分卷阅读225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作者:尧商
么,忐忑问儿子道:“你还记得我吗?”
淑泽明显愣了一愣,随后悄声道:“父君,你都自己回了令军侯府,虽然高烧了一时半会,但不至于令你失忆才是。”
“我只是担心你认不出我而已。”行晟头疼道。
“你如果再晚几年回来,或者真的认不出了。”淑泽扁扁嘴,回答得一本正经,随后又问道:“是不是想喝水?”
见行晟点头,淑泽旋即以火折子点燃蜡烛,绕过屏风去给他倒水,几声响动之后,淑泽对行晟道:“水凉了,你等些时候,我去烧水。”
行晟正想着说凉水也无妨,可淑泽已经火急火燎地出了房门,留他一人独坐其中,而心中那遍地心绪,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知道令军侯府并不缺少人手,辰盈定是累了,可换一人来守着他便是,为什么是一个年仅十二岁便知晓不能给他喝凉水的孩童。
他千百次想过,若有再聚之时,该说些什么,可如今物是人非,令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行晟?”一女子温柔地呼唤令他回神而喜悦。
“辰盈?”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绕过屏风而来,带着冬季些微的冷意,辰盈正要伸手,却又担忧这一身霜雪令行晟更为不适,便想着收回手掌。
行晟总是快她一步,握住她的手掌令她坐到床沿,顺手将一同跟来的女儿抱上床来。
“怎么不多睡些时候?是淑泽将你唤醒的?”行晟摸了摸淑泽的脑袋,轻声问辰盈。
“我让他待你醒来便唤我,他尚且年幼,也不宜操心这些事情,”辰盈伸手掐了一把女儿的脸,笑道:“淑雅听说你醒了,说什么也要跟着来看看。”
淑雅在旁边嘿嘿一笑。
正是此时,淑泽端了热水前来,先是兑了些凉水给行晟到了一大碗,随后又搬来小凳,取过小茶杯,给辰盈和淑泽安顿好。
“哥哥,你是不是煮了宵夜!”淑雅两眼发光地盯着淑泽。
淑泽正在倒水的双手顿了一顿,随后一派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都到了四更时分,你不怕不消食吗?”
“父君睡了几天,肯定饿了呀!”淑雅理直气壮地撒娇。
“你不要总是扯上别人。”淑泽睨了妹妹一眼。
“你到底有没有煮宵夜?”
淑泽冷哼一声,重重地将手中水壶放下,将茶杯塞给淑雅。
“不跟你啰嗦,我先回去看着粥。”
淑雅愉悦地欢呼一声,扑到辰盈身上蹭来蹭去。
行晟摸了摸女儿的后背,问她:“你哥哥为什么学了煮饭的本事?”
“呃……”淑雅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其中缘由,最后说道:“因为行朝叔君说,总不能走到半路就饿死了。”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甘仪在忽悠楚广亮呢!人家都在你的地盘安插个管事的,怎么可能无关紧要,只是他好歹要劝住楚广良不要乱来。
楚广良在尽力做一个好演员。
第143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雨雪霏霏
逸景:元芳说,此中定有蹊跷!
行晟大清早便听得门外传来些许言语,勉强支撑下床,寻了两件外衣披上,才到房门口便听得一人以略显稚嫩的声音强硬说道:“叔君,小声些罢,父君可还未醒来。”
“哦……”行朝低声答应着,敛去了声响。
行晟甚至可以想得侄子一派年少老成,而叔君却低头认错的滑稽场面,无奈之下摇头将房门打开。
“大哥!”行朝见了行晟便再难掩欢呼雀跃,甩下淑泽便奔着行晟而来,眼看就要站不住脚将行晟撞翻在地之时,又为一人唉声叹气地拦下。
“叔君……”淑泽一脸无话可说地看着行朝。
“你怎么跑的这么快?”行朝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在行晟和淑泽之间来来回回。
淑泽却并未在意他的问题,反而言道:“我还是去寻叔卿来吧。”
“好侄子好侄子,有话好好说!”行朝吓得连忙一左一右地将父子两人扶进屋中,再回身将门关好,“我又没将大哥如何,这两年都见不到人影,我自然想念得难以自已,也算是情有可原才对。”
淑泽沉默了半响,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转身出门去取早饭,才算将此事揭过。
兄弟两人也有着许多往事可说,行朝最为关心的无非是行晟如何重伤,眼下伤势如何。
“听雪陪着你儿子翻了好些医书,你莫要担心,小伤小痛他能照顾你一二,实在不行,我给你去寻个大夫,日日守着你?”
“我并无大碍,将养些时日就好。”行晟笑笑,宽慰他道。
“可淑泽的表情似乎在说你的伤不太好……”行朝说到此处,突然停了一停,才继而苦笑道:“这话说得有失偏颇,他总是那样板着脸,我都以为他今年已然二十二岁了。”
行晟猛然觉得心头一沉,令他几次呼吸才将那份压抑提拉起来,转而又同行朝说起另外一件事:“两年时间已然过去,你和听雪的婚约,大哥也会尽快为你解除……”
“为什么要解除?!”行朝这般一惊一乍,将行晟也吓得不轻。
“不是……”行朝窘迫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是说……大军长下落不明,这就解除婚约,未免不近人情,何况你当初也对我说过,咱们家不缺他一碗饭……”
行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道:“听雪的意思呢?他对你有心吗?”
“什么有心……”行朝意图辩驳,可对上行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