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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囚鸟(H)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不开。他觉得那处火辣辣的、又湿漉漉的,男人将那龙根往里头顶去,便又肏出了些汁水来,明明才刚喷了潮,这一会儿却又汩汩地流着淫水。

    “呜……这、这样……太、太多了……啊……”

    他浑身几近颤抖,想说着些拒绝的话语,可男人不安分的手却探到了他的后头,在那菊穴处伸进了一个指节,试探性地旋动着手指。

    “皇兄这里也想要吗?”殷墨白轻笑道,“朕今儿还没动过这处,它竟自己湿了,真是可爱。”

    殷承凛惊愕道:“不、不行……啊啊……别顶那儿……”

    “皇兄不喜欢?”殷墨白笑着,却将手指探得更里头了,“可朕倒喜欢极了。皇兄这两张骚嘴……还有上面这张,都应该塞满才好,免得皇兄到处发骚,还要朕来替皇兄止止骚。”

    殷墨白不由分说地伸入两指在后穴里头抽动着,这后穴似乎也是空窗许久般,死死纠缠着,穴壁一层一层地包裹着男人纤细的手指,令他恨不得分身二人一前一后肏弄着身下这个男人,让对方满脑子只有自己才好。

    他犹豫着,又精准地按上了那后穴里头的穴心,只见殷承凛先是剧烈地挣动着,指尖陷入他的皮肉里,继而又骤然放松,贴在二人身体之间的阳具喷涌出一股浓郁的阳精。极度亢奋之下,那吸咬着他的雌穴几近痉挛,猛烈地抽搐着,直吸得他魂都要被吸走了。

    殷墨白强按下那冲动,哑声道:“既然皇兄这么饥渴,不然……朕给皇兄这骚穴吃点不一样的东西?”

    殷承凛瘫软在他怀中,仍停留在方才极度快活的余韵之中。而男人还在他那穴里头不紧不慢地戳弄着,使得他又不自觉地摆着酸软的腰,以那湿热的雌穴迎接着男人的阳根,懒懒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你……唔……你又有什么事……嗯啊啊……”

    殷墨白低低笑道:“皇兄您尽数收下便是。”

    一语毕,男人便倏然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如野兽般撕咬着他胸前那涨大了不少的、圆润的乳粒。而埋在他前穴里的男根则再也不按捺着自身的欲望,以最为原始的姿态发泄着心中的暴虐。那雌穴虽说已是身经百战,但仍旧娇嫩得很,哪经得起这般蹂躏?更别说已是泄了两次身,那花唇已是红肿而饱胀,多磨一下都是煎熬。

    “呜……要、要被肏坏了……啊……太快了……”

    可男人全然放纵着自己,那阳根忽然抽出又骤然全根而入,如此反复近百来下,直到他觉得已是毫无知觉后,这阳具才在那穴里头跳动了两下,将那阳精尽数灌入。

    “呜……好、好烫……装不下了……啊……”

    他原以为着便是结束,可男人的阳具却仍深埋在里头,仍旧挺立着,他心中莫名地有些恐惧。男人见状,便笑着吻他的耳际,低声耳语道:“皇兄,接好了……”

    他瞪大了眼,只觉一股炙热的水柱喷射在他的花穴里,强劲而有力刺激着穴壁。这水柱持续了许久,直到那腥臊味逼进他,令他几近晕眩。

    “你、你……竟然……唔……”

    殷墨白把玩着他胸前那精致的乳环,在那红肿的乳尖上狠狠揉搓了两下,才道:“皇兄,全都要含着,不许漏出来。”

    可能预估在50章以内完结吧,全文高潮就在接下来的几章了。虽然我觉得我对剧情的把控可能没有像写感情或者写交配一样上手,不过我还是争取写得精彩一点。

    此外,原定的结局本来是一个很荒谬的结尾,后来我觉得是在太特么扯了就改了。我先说一下吧,结局是开放式,至于偏he还是be,见仁见智吧。不过既没有阴阳相隔,也没有相忘江湖,我觉得还是偏he的吧。

    还有,接下来(基本上)没有肉了。当然不排除我忽然又写到交配上面了。。。。。

    第37章 第三十六章:惊变

    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

    这大殷朝的皇都虽在北边,可这闷热劲儿倒是同南边那些地方不相上下。眼见着这天一日日热了起来,这热风一吹,暖气一熏,直把人浑身懒劲都逼了出来,成日只摇着扇子扇着风,歪歪地斜靠在躺椅上,手边放着盘冰镇荔枝,眯着眼便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殷承凛往常并不是这般懒散的,可他近来却有些嗜睡。

    起先连他自个儿也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一到午后,便要小憩一会。可这一睡便是一个多时辰,醒来仍是觉得混混沌沌,呵欠连天,无论如何都好像睡不饱似的。

    直到某日,午后他又有些困倦,便合衣躺下。而大梦方醒,天色渐暗,他才惊觉——自己竟睡了一整个下午。

    这绝非寻常之事。

    正当他思索之时,殷墨白又推了门进来,不紧不慢地走到这龙床边。

    他余光一瞥,见男人一副素净的打扮——玉冠束发,青衣着身,手执一折扇,腰悬一玉牌。然一见那容貌,却是凤眼朱唇,好生俊美风流。

    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男人坐在他身侧,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道:“皇兄,您又睡着了不成?”

    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回应对方。

    男人也不恼,只伸手解了他衣带,他本就只套了件松垮垮的外衫,这么一扯便是春光尽泄,赤条条地暴露在男人眼下。他逐渐习惯了男人这一时兴起便玩弄他的癖好,也不多做抵抗,只是懒懒地倚在对方身上,任由男人那作恶的手在他遍布斑驳吻痕的前胸处逡巡着。

    殷墨白忽而在揉捏着他胸前之时使了点力,那红而圆润的乳尖被男人揪起,拉扯成狭长的形状。他低声呼痛,轻推着示意对方停下,可男人却仍恶意地揉捏着、按压着这可爱的、红肿透亮的乳尖,笑道:“皇兄这……怎么好像变软了?”

    他低头看去——确实如男人所言,原先健壮的胸膛已清减些许,伸手抚摸着,也没有了往日的结实坚硬,连那腹部都变得柔软而细腻,甚至还好像有了些多余的赘肉。

    他心中一惊,只觉自己如今着实荒淫无度,虽是被男人囚禁着,可也没受了多少苦头。除了床上那事总是折腾得他腰酸腿软之外,这人皆是事无巨细,简直是要将他圈养起来一般——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他委实不喜自己这副模样,出声呛道:“成日锁在这地方,也没个动弹,有什么奇怪的。”

    “皇兄说笑了。”

    男人忽然将他搂抱在怀中,伸手将他雌穴里那裹着膏药的玉势缓缓抽出。他咬着唇咽下那呻吟声,见那玉势上的膏药已全数被这穴吸收了去,碧绿的柱体上蒙着一层混合着透明粘液的、化开了的膏药残余。药香同那花穴里流出的、淫骚的花露气味交杂在一起,熏得他面露赧色,缄口不语。

    殷墨白见他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