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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鸟(H)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他心中有万般猜测,甚至想着去那大皇子寝宫问个究竟,可他毕竟是个有名无实的三皇子,最终还是按捺下这股冲动,一日日地等着那人。

    直过了一月有余,殷墨白再次听说那人的消息时,那人已是被立为太子。

    他心中惊异,正欲去寻个解释,却无意间在御花园内遇见殷承凛同他的表妹——苏文英。他见那少年温柔地为少女拍去肩上的雪,又拢了拢对方的石青色披风。少女含羞带怯,眼中淌着的春思是他未敢外露的深情。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殷墨白愣在原处,却不小心触了身边的树桠,惊了御花园里那对有情人。

    苏文英往他这投来怪异的眼神,转向身边那少年,问道:“太子哥哥,他是谁?”

    殷承凛望着他,面露疑惑,道:“我也不知。”末了,又添道:“文英,外头冷,先回殿里去吧。”

    他望着二人的背影,与那飘飘零零的大雪,一同离去,愈发愈远……

    一场情思一场梦,旧梦方醒,情思未散。

    殷墨白抚着手上的玉扳指,略微清醒了些,只觉这前尘旧梦太过扰他心神,不知不觉便出神许久,反倒荒废了正事。

    他复翻阅奏折,却发觉所呈上的折子中,有一谈及北部边境蛮族骚动,不禁眉头深锁。想他先前同钟子谦联手平了那蛮族,才得以至如今这般太平盛世。只是现下这骁勇善战的钟大将军已去官归隐,虽论居安思危,可朝堂上下皆是一片安逸氛围,若再逢蛮族叛乱,他又将如何对应?

    他搁了笔,复而长叹一口气。

    生为帝王,多是身不由己,纵有千万般儿女情长,也应以这江山社稷为重。殷墨白虽对那位先皇心怀怨恨,也对这皇位不屑一顾,可事已成定局,他也应为这苍生黎民考虑。

    更何况,那人也曾醉后同他吐露过真言——

    “三皇子,虽说你我势同水火……”那人说着,又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面色深沉,低声道:“怎么?太子殿下有何见地?”

    对方嘴角微漾,醉意醺醺,慢悠悠道:“其实我——极其佩服你的谋略。若你并非三皇子,我也并非那太子,你我二人也许不会是如此境地。大概,这便是英雄惺惺相惜吧……哈哈……我兴许是过分自夸了……”

    英雄惺惺相惜么?

    念及至此,殷墨白紧抿着唇,默默思索良久,方提笔落字。

    今天有些短小 其实是昨天那章的后续,但是不小心写多了…………………………

    第14章 第十三章:贪欢

    秋意正凉。

    暗室里燃着一盏微弱的灯,烛火摇曳,映着男人的侧脸。烛光或明或暗,好似幻境与真实交织,朦朦胧胧,竟不知是梦中客一晌贪欢,或是酒中人醉后狂歌……

    殷承凛刚端起酒壶,正欲添酒,却被一双纤柔的手制止,轻声道:“公子,您还是少喝些吧……”

    “茵兰?”殷承凛一惊,随即笑道,“怎么还未就寝,反倒突然出现在这?”

    茵兰低垂着眼,小声道:“还未伺候公子就寝,奴婢又怎敢先离开?况且,公子您也喝得太多了些……”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殷承凛喃喃自语着,继而又爽朗笑开,“我只觉未尽兴。”

    对方闻言,忙道:“可、可是……若是陛下怪罪起来,我、我……”

    殷承凛将酒杯往桌上一搁,晃了晃酒壶,直对着壶嘴将酒灌了进去。末了,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残液,嬉笑道:“茵兰,莫害怕。那人要是怪罪起来,有我顶着呢。”

    茵兰一脸焦急,揪着手中的帕子道:“可公子,您已经喝了许多……切莫伤了身子……”

    “无事,”殷承凛挥了挥手道,“难得那人大发慈悲,留了坛好酒在这……想我也是许久没像这样倾杯畅饮,真是——快活极了!”

    茵兰虽看不见,可这暗室早已酒气熏天,而那醉鬼说话已有些含糊不清、颠三倒四,不用猜测也知殷承凛定然是醉了。她规劝无果,心中不免有些气闷,站在殷承凛旁边,胡乱扯着手里的帕子。

    殷承凛难得见她这般急躁的样子,又被醉意熏了脑袋,一时兴起,道:“茵兰,你这帕子可否借我一用?”

    对方一愣:“公子,您要奴婢这旧帕子是为何?”

    “闲来无事,写几个字罢了。”

    话罢,便接过茵兰那帕子。笔墨正备着,他提起笔正欲着墨,然酒意上头,挥翰临池,形容狂浪;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只见点墨之际,众星罗列;行云之间,游龙翻江。许是醉后才得以忘却凡尘,舒展心怀,以至这般潇洒恣意。

    ——一蓑烟雨任平生。

    茵兰见男人久久无言,好奇道:“公子,您写了什么?”

    殷承凛闻言,竟有些恍惚。沉默良久,低笑道:“不过是前人的词罢了……”言罢,又好似想起什么,问道:“茵兰,常言‘字如其人’。那你觉着,我的字应是何样呢?”

    “虽说奴婢看不见,但奴婢觉得,公子您定是俊逸非凡、天下无双。”

    “莫说笑,”殷承凛自嘲道,“我——不过是禁脔罢了……算了,不谈此事,这帕子你收着吧。”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那旧帕子塞回茵兰手里,复而端起酒壶,似想饮尽这壶中最后几滴酒。

    茵兰闻见声响,不禁气道:“公子,您怎么又……”

    “无碍,我自有分寸,”殷承凛一脸不在意,缓缓道,“夜已深了,你先退下吧。”

    对方无奈,只好将帕子收了起来,悄无生息地退了出去。

    殷承凛抬眼望着茵兰离去的背影,不禁低声叹气,感怀故人,竟将那男人捎来的整整一坛酒全然饮尽。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正准备和衣就寝,却倏然发觉周身燥热难挡,丹田处更是炽热如火。更难以启齿的,还是他那阳具早已直挺挺地顶了出来,前穴和后穴竟也感到莫名空虚,入口处还矜持地紧闭着,内里早已骚浪得淌水,直待着男人来捣弄几番了。

    “我就知道——”殷承凛只觉身体发虚,半靠在床柱上咬牙切齿道,“殷墨白……果真不安好心……唔……这究竟是什么酒……”

    他褪了衣裳,只想令自己凉快些,可这情欲之火又怎能这般轻易浇灭?他一面不愿真沦为欲念的奴隶,可另一面,又渐渐忆起平日里同那男人的性事来——被填满的充盈感,被禁锢时的欲望释放,血缘禁断下的背德交欢……

    意念挣扎许久,他最终还是落败,两手握着那阳物抚慰起来。他那器物也当得上是人中之龙,同他高大的身形一般,样貌十分可观。他愈发抚慰着这阳物,顶端渗出的水愈发多,直把这男根弄得滑溜溜的。可尽管如此,他却难以释放,只觉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