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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H) 作者:人丑就要多读书
带着一丝酒气。
殷承凛难得有天消停日子,却又在酣梦之时被人打扰,气性浮上,也不管来者何人,用带着点倦懒的怒音道:“是谁?”
来人低声笑道:“除了朕,还能有谁来?”
殷承凛睡意渐消,才睁眼细细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身着龙袍吉服,酒气袭人,面露醺然之意;玉冠乌发,凤眸朱唇,颊带飞霞,艳若桃李,当真是勾人魂魄的妖孽。
可他只觉烦躁,冷哼一声道:“我倒不想见到你。”
殷墨白坐在床沿处,顺手将床上人搂抱在怀里,问道:“皇兄,你想知道皇后是谁么?”
殷承凛挣了挣发觉没挣开,也懒得再费气力,不耐烦地应道:“与我无干。”
“怎么会与你无干呢?这人照理说,皇兄应该认识,并且——熟得很。”
殷承凛有些心慌,正了正神色问:“何出此言?”
“当今礼部尚书长女,皇兄您的表妹——苏文英啊,”男人轻笑,手指卷着他的发丝,“哦,朕差点忘了,朕的皇后,也是同皇兄青梅竹马,甚至对皇兄芳心暗许,情根深种……”
“你——”殷承凛怒而将对方的手甩开,大不敬地指着男人叱道,“为什么是她?”
“朕总担心皇兄您会逃走,”殷墨白双手抱胸靠在床柱上,衣领在方才的拉扯间变得凌乱松散,露出一片白皙莹洁的肌肤,“还是将您身边的人都绑在身边,朕才放心……”
见木已成舟,殷承凛也只得不痛不痒地刺了对方几句:“你倒是真有这份心。”
男人闻言,笑意更甚,一双凌厉凤眸也好似被这柔情春水所感,不留厉色,只留春色几许。对方忽而将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耳侧,低低念道:“皇兄,不,朕的皇后……这春宵……才刚开始呢……”
嗨呀好气,我为什么老是写年下美攻呢
第5章 第四章:穿环(1)
殷承凛呼吸一滞,低声道:“你醉了。”
“朕没醉……”男人只稍瞧了他一眼,便觉眼饧心热,秋波荡漾,发梢扫过他的肌肤,轻若羽而柔似水,竟也让他这般燥热起来。
他定了定心神,暗道这人真真是生了副好皮囊,眼波流转间便能惑人心神。他面作冷淡之色,讥笑一声道:“陛下倒真是龙精虎猛,这会儿还如此有兴致。”
殷墨白也不睬他的冷嘲热讽,解他衣带的动作反倒更急躁了些。继而又一下下吮吻着他裸露的锁骨,印上附着醉意的、鲜妍的红,气息微喘,道:“朕今日……可是连与皇后行合卺礼都未曾,便来寻皇兄您了……”
殷承凛闻言,先是心中大惊,接而大怒,训道:“你——你身为九五之尊,却作出如此有违礼法之事……”
“呵,”殷墨白眼神一暗,径直将身下人的里衣尽数褪去,云淡风轻道,“世人皆囿于那所谓仁义礼智,朕弑兄篡位,早已是不仁不义,又何须顾虑这些清规戒律。”
“你……你疯了!”殷承凛挣扎更甚,男人箍得他极紧,只得令他动作愈发剧烈,连着那脚踝上的锁链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更何况——皇兄您也只是以这仁义作借口,您担心的,只不过是您那位独守仪丰殿的表妹罢了。”
“文、文英……”殷承凛霎时停了挣扎的动作,愣愣地被男人圈在怀中,“你不爱她,又为何娶她……”
殷墨白笑了,抚了抚身下人的头发,神色怅然,轻道:“生在帝王之家,本就身不由己,又谈何情爱……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殷承凛缄口不言,却想起这人刚进来的那副醉酒痴态,和在他耳边低吟着的痴语,只觉眼前这人愈发捉摸不透,愈想愈觉着纷繁复杂、头痛不已。
罢了,大概这人真的是醉了。
“不提此事,”殷墨白望了他一眼,轻叹道,“眼下……还是同皇兄云雨一番,才不负这良辰美景……”
殷墨白伸手捻住了他前胸的乳粒,这原本呈着淡色的乳尖在被这人的百般玩弄之下愈发胀大、愈发红艳,仿佛比那春樱更加娇俏媚人。圆圆的乳尖被捻住时,总能惹得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似是舒爽愉悦,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令他只想被刺激得更狠些,连理智都阻挡不了这种由身体深处而发的、直冲天灵盖的欢愉。
那人一手亵玩着他的前胸,一边评道:“皇兄,这青色衣服不太适合您。您……还是穿红色更美些……”
殷承凛不愿望着对方,眼盯着那曳曳纱帘,思绪飘摇,颤声道:“我……唔……我是男人……”
“朕当然知道您是男人,只不过——是比男人多了那女人穴而已。”殷墨白说着,另一手便探下去,手指轻轻拨开花唇,里头早已湿热快活得不行,指尖刚在那花穴口徘徊,便被这淫浪玩意贪婪地夹住。他轻笑一声,也不知是笑这身下人淫浪、还是笑对方身体诚实。而拇指又探去前头,熟练地寻到了那花蒂,又画圈般地揉着这敏感处,直把对方逗弄得颤促不止,屄穴里也潺潺流出淫水来。
“啊……别、别弄那……呜……”
殷墨白听罢,倒真将沾着淫露的手指抽出,松了揪着那乳粒的手,又看了看那被淫露浇灌的纤白细指,竟将手指含进口中。白皙的手指衬得那唇更似烈火般红艳,贝齿微张,舌头又探出来将手指上的粘腻水液尽数舔舐进去。
还未等殷承凛反应过来,他便将口中津液渡进对方唇中,又难舍难分地含着这人的唇瓣许久,才堪堪松口,说道:“但是皇兄这处,朕倒是喜欢得很呢……皇兄,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
殷承凛揪着对方肩上的衣料,将男人的喜服揉得皱巴巴的,不悦道:“不、不怎么样……你要弄……就快些……”
“别急——”殷墨白似乎醉意上头,蹭着他的脸说道,“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呢……”
殷承凛直觉不妙,问道:“你……唔别……你……还有什么事情?”
对方半撑着身子,又用两指掐了下他的乳尖,笑道:“这册后的大喜日子,朕当然要给皇后留下点印记。”
“什、什么皇后……唔……皇后不是在仪丰殿吗……”
可殷墨白却绕过这话,反倒委屈道:“怎么到了这时候,皇兄您还惦记着您那位表妹?”
殷承凛瞪他一眼,便也懒得睬他,只是心中惴惴,总觉着这人又会玩出些羞人的花样来。
而殷墨白笑而不语,只是又伸手捻住了他的左乳细细揉搓。一开始只是轻轻碾揉,倒觉着畅快异常;可愈发往后力道愈大,直把那乳粒揉得红肿不堪,衬得另一边的乳尖冷冷清清,邀得人也想来亵渎一番。
他只觉左乳那处麻得厉害,近乎毫无知觉。可却又好像从中得了趣,麻麻痒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