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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 作者:十日十月
了个身,道:“我却不想再做吃食上的买卖了。”
李横闻言楞了一下,他本以为楼小拾会赞同自己,要搁以前李横早就从床上跳起来嗔问他为什么,如今也只是侧过脑袋等着他说完接下来的话。
“淑浦县有名头的食肆酒楼可不少,咱家的也只是以说书和新奇的吃食吸引人,说实话菜肴并不是很精致,修饰排场也不讲究,两间铺子的规模我倒觉得正好,再扩大门面,日常花销,人力物力都要翻倍,到时不一定能背得过来,也未必赚的比现在多。”
李横也知他说的不无道理,但男人志向是远大的,他总是想着要将“不倦”发展成淑浦县第一食肆,李横皱起眉,问道:“那你的意思?”
“我想干些别的,跟吃食无关的。”楼小拾半撑起身子看着李横,只见黑暗里他双目似朗星。
李横舒展开眉头,知他又有了新的主意,脑海里将淑浦县各种买卖生意滤了一遍,却也猜不出,遂问道:“你又盯上了什么?”
楼小拾将手比在嘴边,装模作样地说:“砖!”
李横挑眉,楼小拾继续道:“淑浦县不乏乡绅地主,富家之人,而我观其周围的建筑,却还是木制结构的多,如若咱们做砖生意,定不愁找不到买家!”
李横苦笑地摇了摇头:“你可知砖的造价有多高?别说是有些闲钱的商贩,就是如李家、谢家这种大家,也不舍所有的房屋楼阁都用砖建造,大都是中间夯筑土墙,或以木做龙骨,只有外面才用砖包砌一层用来装饰,饶是如此,一栋房屋建成,花费也是颇丰。”
楼小拾笑意却更浓,道:“我要说我会一种制砖的法子,而成本又很低你信不信?”
李横再次愣住,满眼的惊喜,没有直接回答楼小拾的问话,而是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打趣道:“你怎么什么都会?真想看看你脑袋里还有些什么,莫非你真是修成精的啥行子!”
楼小拾嘿嘿笑了两声:“被你发现了!上次那道士不说了嘛,我就是一缕孤魂,到你身边就为了吃你的心,喝你的血,吸光你的精气神,修炼好道行再去害别人!”
李横勾起嘴角,在楼小拾反应过来前翻身压住了他,道:“你这么厉害,我想我也打不过你了,既然如此我就舍身取义一把,你来吸光我的精气神吧,就是别再去害他人了。”说完,便将身子压了下去。
楼小拾咯咯咯直笑,出溜着身子想滑出去,嘴里一个劲地叫着“好重”。
低沉的声音似是带着叹息:“小拾!”
黑暗里,楼小拾只觉得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闻声抬起了头,下一刻,嘴唇便被贴上。即使高大如李横这般的男子,双唇也是带着柔软的触感,舒服得让人不想离开。此时身体所有的感官像是放大了许多倍,楼小拾能清楚地感觉出从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暖暖体温,还有带着淡淡茶香的李横固有的气味。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扑通扑通,他听得分明,甚至都怀疑对方定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耳朵如烧着一般感受着外界的冷空气。
直到嘴里吸进了新鲜的空气,楼小拾才反应过来李横已经移开了唇,双手撑着身子于他上方,却又留了一些空隙,没有压住他。
楼小拾觉得有些尴尬,眼神游移,顾左右而言他,张口就道:“你看,外面天气真好。”刚说完,屋外就传来了更夫打更敲梆子的声音,楼小拾险些咬到舌头,咧了咧嘴只觉脸上烫的厉害。
李横抬起一只手,身子微微倾斜,为禁锢打开了一个缺口,道:“你若是讨厌就躲开吧。”
楼小拾梗了耕脖子却没动地方,道:“你这也太突然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就是吓了一跳。”
李横呵呵笑出了声,似怕他真的躲开,赶忙收回了抬起的那只手,再次圈住了楼小拾,慢慢俯下身,察觉出怀里的人身子有些僵硬,便笑道:“我们慢慢来,可好?”只是紧紧地搂住楼小拾,将头埋在他的颈边。
半晌才听见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好!”
转天,俩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照旧顾着铺子,算着帐子,一来一往配合默契。
“对了,你昨天说制砖的法子是什么?”吃完晚饭,俩人在屋里继续昨天的话题。
楼小拾宜嗔宜笑:“你才想起来问我啊!”
然后俩人一同想到了昨个说完这个之后发生的事,一时间皆不说话了,隔了一会,还是楼小拾打破了沉默,道:“我先不告诉你,不是我故意卖关子,而是我只记得大概的方法,具体的一些配比要试过之后才能确定,等试成了再告你吧。”
李横点点头,也不多问,只是提醒了句:“烧制的时候莫找别人家,免得被人学去了,你若真打算日后做砖生意,不如咱现在就搁院里起个小窑。”李横也知道保密的重要性。
楼小拾笑着摆手摇头,得意地道:“我制的砖不用烧!”
李横眼神一亮,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却本能地觉得不会有假。
第82章 木秀于林!
楼小拾搬了一大石当凳坐在墙边上,他手边上有几个盆子,盆子里盛的泥,乍一看都一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楼小拾光顾着手里的活了,以至于他没发觉李横正站在他背后不远处,后者脸上表情怪异,看着他将杂草、白菜帮子、烂菜叶还有前几天李横编写故事段子用废的纸张或剪或切,绞碎后一股脑地倒进了盆子里,再拿个小木棍不停搅合。
李横摇摇头,也没出声叫他,便转身回前堂去了。
青莲他们以为他在玩泥巴,虽感到奇怪,但也不多问,只是笑着多看他几眼,然后就又匆匆走过,继续在店里忙和。
晚上吃完饭回屋,楼小拾一下子扑在床上,直嚷嚷着脖子疼、胳膊疼。李横将盆里的热布巾拧干,走到床边帮他敷在脖子上,道:“今个你一直低着头鼓弄,脖子能不疼吗?也不知道时不时的起来活动一下……你那砖研究的怎样了?”
“还得等两天才知道结果。”楼小拾“嘶嘶”叹一声,鼻间发出舒服的吟哼。
李横的食指在楼小拾脖脊上来回打转,漫不经心地问:“墙边上那几坨泥巴就是?”
楼小拾哼了一声,眉头微蹙:“什么叫‘坨’啊?那是‘块’好不好?”
李横轻笑,倒也没和他细辩那些东西究竟能称为“坨”还是“块”。
楼小拾似乎也觉得用“块”称那些泥巴有些勉强,又开口解释:“形状不重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