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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枪崩了我 作者:门徒同学
羔子。”傻七瞥了一眼面具下的那张脸,冷笑一声,恶狠狠地骂道。
(26)
八爪鱼此刻正面临严峻的人生危机。
他本以为傻七救了他,那说明傻七这人要不是傻,要不就是真的忠。
他把自己带到小旅馆里,又找来镊子和纱布取了弹片,先取腿上,再取手臂。然后淋一层酒精,再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
八爪鱼痛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但好歹剧痛过去,伤口只剩下一点点的麻。
他看着傻七给他缠纱布的样子,正想道谢,岂料那纱布缠完伤口,直接把他两条腿缠一块了。
“我另一边腿没伤。”八爪鱼说。
“我知道。”傻七说,说着还固定了一下,把两条腿缠紧一点,然后又去摆弄两边手。
“不伤的地方不用缠。”八爪鱼又说。
“我知道。”傻七一边回应,一边把他胳膊也包扎好,然后拉过另一边胳膊——
八爪鱼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左手抽开,谁知傻七却不松手,硬是将两只手固定在一起。
八爪鱼不依了,他开始翻腾起来。妈了个逼的刚才痛得晕晕乎乎没意识到傻七在干啥,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傻七是要把他捆严实了。
八爪鱼挣脱了傻七,一下子掐住傻七的喉咙,骂道——“你他妈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傻七才不在乎这逼玩意是不是掐着他喉咙,现在八爪鱼缠得跟美人鱼似的,傻七只消握住手腕再往后一退,八爪鱼整个人就要跟着从床上翻下来。
“你是和我打了两次炮炮的人。”傻七说,盯着八爪鱼面具下的脸,“你还是要找人把我干掉的东家。”
八爪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我没办法,这就是规矩。”两人对视片刻,八爪鱼率先松开手,叹了口气,又骂——“谁知道你那么难杀,两次都他妈给你跑了。”
“我要不跑,今天就没人救你了。”傻七说,把纱布鱼尾往里头挪挪,自己腾了个空位,又将八爪鱼脑袋摆正,拍拍他的脸,道——“什么规矩,为什么要干掉我?我对你那么好,办事那么干手净脚,还凭个人魅力吸引你和我打了两次炮炮,我都没让你为我负责,你怎么那么坏?”
这一听八爪鱼不爽了,他说你什么狗屁个人魅力,我两次都是为了确定你这逼人怎么跑的才去的酒吧,谁知你自己就贴上来了,我还能咋地?
“你可以说不要,”傻七说,“你那么主动——”
“我说不要的话,你更怀疑我。”八爪鱼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跟我搭讪,我以为你对自己的模样有点逼数。”
傻七不高兴。他心说你明明说我好看,说我身材好,说你也想要,要完了就拔屌无情,真是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但显然傻七说不过他,而他看似也没有坦白招供,将一切和盘托出的觉悟,于是傻七要行动了。
他脱掉鞋子,脱掉外衣,爬上床后,把八爪鱼翻过来。
八爪鱼一看就慌了,他说你干什么,我现在身上都是伤,你不要乱来,你要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他妈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要我说啥?说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傻七一边顺着鱼身,一边用手抓住八爪鱼的两只手腕,固定在枕头上。
八爪鱼的衬衣扣子为了方便包扎已经解开了,只是虚虚地披在肩膀,这一翻身,傻七轻而易举就扯掉了他的衣服。
八爪鱼真是被傻七傻乎乎的外表给骗了,他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可惜傻七把他两腿缠得太紧了,他除了胡乱扑腾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傻七说不要折腾了,我就是心里不高兴宣泄一下。你看你一不高兴,都两次要把我干掉了,“我们又不是没搞过,说不定你里头都开始形成我的形状了,想想是不是还有点小兴奋?”
八爪鱼心说兴奋你妈逼,这他妈我自己要和你强行给我能是一个道理?你主动洗个澡和别人把你扒光了用高压水枪冲是一个道理?
(27)
但傻七不是一个好的讲道理对象,他一勾手臂,八爪鱼的腰就弓起来了。这让裤子脱得更加顺畅,反正也不用脱完,只需要脱到露出屁股就好。
八爪鱼拼死反抗,一被傻七勾起来,他就软腰塌下去,然后八爪鱼再勾起,他再软腰塌下。
最后傻七没耐心了,卷起被子揉成一团,干脆塞在八爪鱼肚子下,逼着他没地方塌腰,再狠狠地于他大腿上拍了一把,骂道——
“你再折腾我找老板拿点药给你灌了啊,这种小旅馆多的是蛇国来的那种逍遥水,我怕你喝了就真成美人鱼了,到时候你要到我精尽人亡也不一定。”
八爪鱼回头,作出抵死的努力——“傻七,我要带你见我上级,你先放开我。我们先别脱裤子,有话好商量。”
傻七不商量,他只要脱裤子。所以他脱完八爪鱼的裤子,就脱自己的裤子。
其实看到八爪鱼这副样子,想不硬都难。他压根不需要把裤子全部脱掉,只需要露出早就精神得恨不得找洞钻的小伙伴就可以了。
八爪鱼有苦说不出,他最后提了一个要求——“那你帮我润滑一下吧,好汉,别让我明天开个大都痛不欲生好不?”
傻七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这一点要求还是可以答应的,于是他迅速翻身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小旅店为客人准备的小潘多拉里取出小宝藏,哗啦一下对着八爪鱼的屁股就淋。
那天晚上傻七其实蛮爽的,这种爽快融合了两种心情——一,我在操一个好看的男人;二,这男人是我东家。
而且八爪鱼还是挺有思想觉悟的,只要说了不反抗,那淋了润滑液还真不反抗了,好好地把脑袋蒙在枕头里,仅在傻七刚进去时浅浅地呜咽了一声。
傻七动作,他便跟着一下一下往前顶。傻七把他捞回来,他也跟着调整手臂的姿势,然后再一下一下往前顶。
他全程一句话没说,一句呻吟没发——傻七虽然理解,但不代表他满意,于是操了一半,手一下探,发现章鱼的那条触须还是硬了。
傻七说,你挺爽的,要不要我帮你出来?
八爪鱼摇头,说你顶轻一点,你顶得我脑袋老撞床板。
傻七明白了,于是八爪鱼把脑袋又埋回枕头里。
傻七的手不安分,一会握着腰,一会又摸上八爪鱼的胸,一会又伸到枕头里玩玩他的嘴唇。
八爪鱼因为腿被捆起来,后入时夹得很紧。傻七不敢一路驰骋,他怕还没开一半,自己就被挤歇了火。
于是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到最后,傻七都插出愧疚感了。
八爪鱼有两次抬起头换气,也不知那是被憋的还是疼的,眼球上竟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