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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
见他愣愣地点头连手都忘了缩回去,畅快地长出一口气,摩挲他下巴,“那就要争取了。”
指尖蹭过他的嘴唇,的确是他意料中的柔软发烫与敏感。陆原按着他下唇,喃喃自语道:“还挺想让你做的,但是等会儿要吃饭,先算了。”
林询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更涨红。陆原只当没看见,神色如常地继续道:“把项圈拿过来。”
林询望向小桌,陆原进门的时候就解了皮扣,把项圈搁在了桌角,他犹豫了会儿,还是起身去够,却被陆原压着肩膀。
“不用起来,就这样过去。”林询不大理解他的话,陆原蹲下身,平视着他的双眼道,“爬过去。”
陆原平和里藏着的暗潮快要吞没他,而林询发觉自己的颤栗也张牙舞爪着类似的汹涌,越发恐惧。
“别……别这样。”林询的脚像在地上扎了根,一寸也挪不动。
陆原像是怀着最后的耐心重复一遍,拍拍他的脸颊:“等会儿就奖励你,所以,听话好吗?”
林询无法思考了,等思维回来已经伏在榻榻米上。背后的目光千钧般碾过脊背,压得他膝盖都抬不起来。
第一步最为艰难,林询盯着眼前一小块地面,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滴落下来,他像是能听见水珠缓缓滑过皮肤的细微声响,一切都放大了。
他缓慢往着小桌爬去,腿间撑开着的酸胀在动作里更清晰,一股酥麻闪过腿根,他膝盖发软险些就这样射出来。
他埋在手臂里低低呜咽一声,下身黏腻得难耐异常,没人限制他的手脚,他却强忍着不去碰。舌尖抵着牙齿,想说的话都跟着过多分泌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理智飞灰般散了,纷纷扬扬地落下的,全是难以启齿的兴奋。
三两步的距离长得像是宽阔河流,湍急又温热的水溅在他身上,打湿了脊背,拖垮他的手脚,溺得他气息混乱。他像是一丝不挂,败坏的隐秘全被掰开,坦露在身后这个人面前,糟糕透顶又甜腻至极。
林询看着近在咫尺的项圈,要伸手又默默放下。他艰难吞咽下喘息,撑着地面,伸长脖子咬住项圈。他咬着它往门口爬,皮扣一晃一晃地打着他下颚,但同其他的疼痛肿烫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等到了陆原身边,林询低头把项圈放在他脚边,上面一圈细小的牙印还带着湿痕,睫毛轻颤着闭上眼睛,像是结束一个漫长的跋涉。
陆原俯身吻在他眼上,摸着他的脖颈轻声道:“真乖。”
林询仰着脸,任由他把项圈系紧在自己脖颈上,勒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张着嘴喘息,顶上的方灯像个畸变的太阳,他望着它的光芒,在陆原低头调节松紧的时候,迷恋地微微勾起嘴角。
“老师现在是我的狗了吧。”陆原摸着他锁骨,指腹来回蹭着像是要抹开这片红润,他的手指顺着他脖颈往领口滑,声音也跟着探进来,潜进皮肤下,顺着血管涌到混乱一片的大脑里。“宠物好像是……不穿衣服的吧?”
刚才那一小段路,林询牙关一直紧咬,现下阵阵发酸,异物感愈加清晰,如果不是有末端牢牢抵着,他几乎要含不住这滑腻不堪的器具,前面也硬得发痛,鼓在衣料下发闷。但他没去碰它,而是按上了胸前的纽扣。
他低着头一颗颗解开扣子,手难以抑制地微微发抖,衬衫滑落在地上,他裸着上身松开裤子上的皮带,脱下长裤的时候迟疑了一下,闭眼连着内裤一块扯下来,这下是真的一丝不挂了,除了那个项圈。
勉强掩盖的,现在全暴露无遗了,乳尖挺立着,性器前端满是湿黏,股间的滑腻已经流到腿根。林询跪在地上脊背发抖像是很冷,但他燥热不堪,原本苍白的皮肤泛红像淋了过烫的热水,鼻尖都冒了汗。
“怎么硬成这样。”陆原蹲下身,手指绕着乳尖转一圈,林询低喘着弓起脊背,酥麻一路劈到下腹,腰也跟着发软下沉,但被握住了性器,退无可退,只能被迫直起腰迎上去。
陆原指腹来回蹭着前端的黏腻,指甲有意无意刮过铃口,见林询腿根到膝盖也跟着性器前端一般颤抖着,轻声道:“就这么舒服吗?”
陆原把手上沾的体液都抹上他乳尖,看上去比原先更红,似乎一掐就要滴血,而那晶亮泛白的黏腻沾在上面,像是本身就是从这里分泌出来一样,愈发淫靡迷乱。
“抬头看看我,看着我啊老师。”陆原的手在他脖颈与项圈上游走,按着他来回滚动的喉结,嘴唇贴着他的耳廓,“你不抬头,我怎么吻你?”
林询循着他的声音,吻着他的嘴唇,一触碰那同样滚烫的双唇,就像是在胸腹里撕开了一个裂口,震耳欲聋的心跳,血脉贲张的搏动,还有黑漆扭曲的痴迷,散落一地。
陆原在吻的间隙轻声叫他张开嘴,他就把嘴张得更开,唇舌交缠,津液沾湿嘴角,一个吻结束也张着嘴不知闭合,过多地流向下颚。
陆原的手顺着腰际下滑到股间,摸到撑开着穴口的器具,吻着他的嘴唇时挤进手指,以亲吻时截然不同的粗暴猛地抽出来。林询的惊叫堵在缠绵的吻里成了含糊不清的哽咽,眼不受控地流泪。
陆原示意他转过身,抵开那圈尚未闭合的红肿入口,几乎是没有什么停顿就挺到最里面,林询被这猛地一下顶得往前跪趴在地上,他捂着嘴闷着险些漏出来的呻吟,双腿紧绷着打颤,刚刚那一下就顶得他射出来。
“叫出来,我想听。”陆原的嗓音也因着喘息发抖,林询射精的时候里面痉挛般绞紧他,含了数小时的器具变得比往常更湿软,甚至能在进出的时候隐约听见粘稠的水声。
他掰开臀肉,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起先被撑得发白的入口又被磨得泛红了。
“不……不行,”林询只手撑着地面,手肘压得发酸,视线还泛糊着,但眼前就是那扇移门,外面就是走道,还处在发泄后的余韵里,感官加倍地敏锐,酥麻酸胀深处往外侵染,指尖都发颤,在那顶弄里快要被撞得摔到门边。
林询往后退却只被性器塞得更满胀,进退都糟糕。他抽噎着颤抖道:“会,会听见……往后面……陆,陆原往后……”
“听见就听见。”陆原拽着林询的手腕拉起他,他没法再捂着嘴也无法撑着地面,膝盖被磨得发红,腰酸软地使不上力,整个人只能靠陆原在身后支撑,但与此同时也让顶入的性器撞得更深。
光靠着自己忍耐根本压不住喘息与呻吟,林询望着移门像是前头便是惊涛骇浪,眼里搅着恐慌与热潮。
他耳根到鼻梁通红一片,乳尖上沾的体液黏得难受,刚发泄过的性器颤巍巍地抬头,但仍处在不应期被欲念涨得作痛,里面更是被碾磨顶蹭得湿热不堪,酸胀感攀上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