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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

    他的臀肉叫他放松。

    车里空间不够大,陆原动作的幅度也跟着受了限制。但林询仍被顶撞得肿痛不堪,眼泪与汗水都无法控制,陆原的舌头又不安分,在他脖颈耳后湿漉漉地舔,呼吸全灼在上头,跟热油滴溅似的,又痒又粘。

    “好胀……”林询紧皱着眉喃喃。陆原不怎么多听见他说这些,嘴角上扬地舔他的下颚。林询很懒,但打理自己不含糊,没什么胡须,并不扎人。

    “很胀吗?”陆原手盖上他的小腹。

    “别……别按!”林询被他的手一压,条件反射地肌肉紧绷,把那饱胀勾勒得更清晰,颤得声音都变调。

    “不碰了不碰了,”陆原吻啄着林询的脸颊,怕以后他都不肯开口说了,“好些了吗?”

    林询闭着眼不说话,但睫毛沾湿,鼻尖泛红,湿黏的水声清晰分明,比他隐忍的低喘说着更多话。

    但陆原今天想听他说。

    “就只是……难受吗?”陆原鼻尖轻轻蹭着他耳廓,见他脖子瑟缩着颤栗,便再舔上一圈。

    “其他呢,还有呢……不舒服吗?”他软着声一遍遍问,嗓音烫乎乎的,跟那顶弄一样不饶人,烧得林询节节溃败。扩张只到一定深度,深处依然很生涩,性器往里面一顶撞,林询便嘴唇发颤要流泪。

    “老师,不只是感情要有往来。这个,也需要往来的……”

    他的发软闷哼,远远不够。想听他说,用这根舌头,抵着上颚或是牙齿发声,不只是看他喉结滚动,咽喉的震颤他也想看。

    “告诉我,好不好?”陆原咬着他唇瓣,吻他的嘴角,同他的喘息碰撞交缠,“说说看,好不好?”

    “烫……”

    “还有呢?”

    陆原追着他的嘴唇吻过去。他的嗓音像鼓在满满水池里,带着发软鼻音,同躯体一块燎烧。他很喜欢。

    “疼……”

    “还有呢?”

    陆原重复问着,也反复吻着。

    “舒……舒服。”

    “很舒服吗?是有点,还是,非常舒服?”

    林询被问题和吻折腾躁了,捂着嘴挡住了陆原没休止的吻。对方就一根根舔过他的手指,每一个指节,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最后在他手背上,轻咬着又是一吻。

    林询被舔舐得头脑发昏,喘息透过指缝在这封闭车内像头巨兽横冲直撞,冲撞着鼓膜,压迫着血管。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陆原汗涔涔地抵着他鼻尖,眼睛半合着,迷恋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他们在这蒙尘钢铁躯壳下做着柔软又黏腻的事,下流情色,又血脉贲张。

    “你知道的……”

    林询就算真的想回答,也没有办法说出口了。顶撞越发往深处,他连叫都快叫不出声。在他混乱的痛哼里,陆原低喘着抵进更深处,压着他的腿根射了出来。Beta没有可以容纳大量精液地方,林询恍惚里觉得要被灌到满胀,无力推着陆原道:“够了……太满了……”

    他还没时间喘口气,就被狠狠顶着脆弱的内壁成结固定。狭窄细嫩的内里被几近恐怖地撑开,疼得像被撕裂。这次轮到他狠狠咬着他了。

    眼泪流得一塌糊涂,吻也不奏效。林询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像在神经密布的敏感处狠狠一击,根本辨不分明感受,也不全只是疼,更近乎于一种被完全占领的恐惧和太过满足的颤栗。

    而这起码要持续几十分钟,才有可能勉强脱离。如果要等结完全消退,一般需要数个小时。

    等林询终于能稳住呼吸,不再那么丢脸地一直流泪,已经过去将近三十分钟。

    手机就是此时开始嗡嗡作响。

    林询根本抬不动眼皮,等陆原够到手机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但很快又在他手里震动起来。

    “是傅锐。”陆原念了一遍屏幕上的名字,“要挂断吗?”

    “……给我吧。”

    听见自己的声音纵欲过度般地发软,林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才接了电话。

    但抛开声音,这仍然是最糟糕的通话场景。他从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离谱的一天。在傅锐的车里跟别人没节制地做爱。心里怀着负罪感,却依旧把车座弄得一塌糊涂。

    “……喂。”

    陆原也觉得这不太好,他试着离开他的身体,但似乎有些勉强,结没有完全消退。林询握着手机,艰难压着痛哼。等陆原真正出去,他才不至于一直紧咬着牙勉力说话。

    陆原整理好衣服后,替林询擦拭腿间小腹上的黏腻,轻手轻脚地给他套上裤子。林询没有力气动,只半合着眼看陆原给自己系好皮带,残留在深处的精液还没弄出来,湿黏得他难受,但也只能忍耐。

    他听见傅锐叫他留意什么,但没听清。傅锐在电话那头拔高声音重复了一遍。

    “我说的是,让你稍微小心点。那个陆原,不要太相信他。”

    陆原坐在对面,平静地看着他,他听清了,他也听清了。林询靠着车窗沉默良久,空气变得浑浊不堪,几乎难以呼吸。

    他在混乱情绪里疲惫闭眼。

    “我知道了……”

    傅锐听到了,他也听到了。

    第15章

    林询十二岁那会儿,跟着父亲搬到了新阳。新阳的生活节奏慢,但日升日落,一天过得也挺快。

    他们住进一栋临河的三层小楼。白天清理屋子,晚上睡在车里,过了一星期才正式搬进去。他住三楼,林佑住二楼,鼓和音响碟片都堆在一楼。林佑在河边坠了个小铁桶,高兴就搁几瓶啤酒泡着,这招前几年还行,到林询初中毕业,这河都浑得下不去脚了。

    为了升学,林询重读了一遍小学六年级。而新阳小学和新阳中学就隔一个十字路口,新阳中学又涵盖了初中部和高中部,苦得林询就在一个地方打转。学校到家这条路,年年不变单调到吐。

    林佑倒是一点也不单调。

    他第一年在沿街的商铺租了间店面开音像店,颗粒无收小半年,死撑了几年就关了。林佑痛定思痛,重整旗鼓在街对面开了家拉面店,有点起色就整了一出食物中毒,十个客人在医院上吐下泻两三天,贴了不少医药费不说,还被迫彻底歇业。

    林佑愁绪满天,叼着烟坐在棚下。他本来埋得是紫藤萝的苗,结果没长结实就给隔壁攀过来的丝瓜藤给缠死了。绿油油缀着浅黄的小花,成日同他耀武扬威。林询关了冰箱门,里头就剩两个鸡蛋,还臭了一个,这样下去迟早喝西北风。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饿得睡不着,黑灯瞎火地起来喝水,都以为对方是贼。

    林询揉着手腕龇牙咧嘴,他爹下手真是没个轻重:“爸,要不你还是重操旧业吧?”

    “没得商量。”林佑脑袋嗡嗡响,头晕目眩地蹲在楼梯上扶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