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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兔白狼(H) 作者:松理的电灯泡

    白朗知道此时有些情绪该收一收,他起身越过岳图,留下一句话。

    “你换台吧,我去趟洗手间。”

    小剧场:

    小时候,小白朗来串门时,总是会发现小岳图身边跟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几,肥肥嫩嫩的非常可爱诱人, 自己的小白狼简直爱不释手。每次来找岳图玩,他的小狼都能将拉斐尔舔的全身湿乎乎的。

    可随着时光的飞逝,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大的兔子,大到惊人的兔子。

    一只小狼崽突然失去了梦想。

    第4章

    晚上岳图爸爸们回来的时候,白朗正准备告辞。

    不用岳图多想,白朗最后也一定会被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岳图家里的三餐几乎都被岳爸爸全包了,岳老师的料理很有一手,连同着白朗那样挑剔的人也一并收服了。

    不同于异性之间的自然生育,如今同性结合的哨兵和向导可以通过塔来孕育下一代,岳图就是从塔里出生的小孩,因为岳雪丞的基因更强大一些,岳图很好的继承了岳爸爸的向导能力和精神体物种。

    岳图意识到自己还在和父亲们闹矛盾,家长们一回来,他就悄悄地躲回了房里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晚饭快做好的时候,岳图的哨兵爸爸关适让白朗去楼上叫闹别扭的岳图下来吃饭。

    白朗上楼准备敲门时,听见里面传来了岳图说话的声音,似乎在和谁通话。

    他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会儿,放下了欲要敲门的手。

    里面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听得出来岳图声音里都是欢喜的意思,他听见了啮齿类联盟的字眼,还有他们城市里几个商圈的名字,白朗皱了皱眉,岳图这是明天要去见网友?

    白朗一直知道岳图空闲时间会玩一款手游,游戏里还有一个玩得很好的小团体,名字很奇怪叫啮齿类联盟。

    直到听见里面声音静了下来,白朗才敲了门。

    屋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就在开门的一瞬间,面前的岳图头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两个长长的白耳朵,毛茸茸的耳根还透着点可爱的粉红色。

    岳图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白朗有些震惊的表情,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迅速捂住了耳朵和屁股。

    “图图,小朗,下来吃饭了。”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关爸爸的呼声和脚步声。

    事发突然,白朗有些惊讶,条件反射地关门反锁,结果把自己也关了进去。

    面前岳图惊慌失措地蹦到床上去,用被子捂住全身,结果忘记头上耳朵过长,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耳朵,该遮住的地方一点而也没遮住。

    白朗看得无语,咳了声说道:“别躲了,又不是没看过。”

    被窝蠕动了几下,岳图没吱声。

    白朗皱了皱眉,走到床边,单腿跪上床沿,一手撑在枕头上,俯下`身就要撩开岳图的被子。

    此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关爸爸在门外小声地嘀咕:咦,门怎么锁上了。

    “别管他俩了,你快下来吃饭。”岳爸爸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透过房门显得闷闷的。

    白朗和岳图就保持着一个俯在床上、一个平躺的姿势安静地对视着,直到关爸爸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岳图原本还没在意,安静下来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怪异,脸颊腾得红了起来。

    白朗就显得很平静了,他不着痕迹地移开身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暴露着拟态的向导。

    空气里是愈发浓郁的向导素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还在成熟期,每一次拟态的出现,岳图都会感受到尾骨的瘙痒和轻微的疼痛。

    岳图在被窝里悄悄地把手伸向背后,揉了揉自己毛球似的尾巴。

    “怎么办?一碰到你就成这样。”岳图皱了皱鼻子,抬着眼看着白朗,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能怎么办,只能等它自己消退。”

    现在如果让岳图顶着对大耳朵和自己一起出房间,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误会。

    岳图无奈,轻轻点头,老实地窝在被子里,可尾巴痒得有些难受,又忍不住,只能自己探着手悄悄地揉一揉。

    房间里,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白朗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拿出手机准备回复顾论发来的信息。

    可一行字没打完,不经意余光瞟见岳图窝在被窝里的小动作,其实并非不明显,轻微蠕动的被褥怎么看都有些打眼。

    这让白朗想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了,他皱眉道:“岳图,你干嘛呢?”

    床上的岳图被吓得一惊,又有些委屈地探出头道:“...是尾巴有点儿痒。”

    白朗闻言静了很久,岳图仿佛听到他的一声叹息,旋即,坐在椅子上的白朗轻轻分开两条长腿,他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结实的大腿,朝着岳图抬了抬下巴道:“过来,我给你揉揉。”

    岳图听得都呆住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忘了,直到白朗不耐烦地催促,岳图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鬼使神差地掀开被子,跪立着挪到床沿边上,探着手去环白朗的脖颈。

    白朗对这只大兔子简直没辙,伸出手去搂他的腰,将他接到自己腿上。

    岳图将下巴顺从地搭在白朗肩上,软乎乎的黑发弄得白朗一边脸颊痒痒的。白朗本就是哨兵,五感灵敏得异于常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几乎能破坏性地扰乱了他好不容易稳定住的心神。

    因为忍耐,白朗搂在岳图腰间的手不着痕迹地收紧。

    虽然受累于这样强忍的状态,但他还是遵守承诺地轻轻揉弄起岳图毛球一般的小尾巴来。

    岳图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白朗总觉得岳图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子奶味儿。

    手上是柔软绒毛的触感,因为岳图伸着手搂着白朗的脖颈,睡衣的下摆被往上拉扯,露出一段白`皙又纤细的腰肢来。

    毛绒绒的小尾巴从脊椎的尽头冒出来,将本就松垮的睡裤抵开,臀缝的顶端连同着臀丘的弧度若隐若现地露在空气里,以白朗从上而下垂眸俯视的姿势,正好能窥视一二。

    尾巴上舒服地揉弄,让岳图无法抗拒地软下腰来,一双又白又长的耳朵都舒服地耷拉在脑后。

    岳图柔软的臀肉隔着层布料,将温热的体温传到白朗结实的大腿上。

    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亲密,如果被一门之隔的两位家长看到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你说,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我怎么知道,问岳叔去。”白朗语气不善。

    叛逆期的图图不开心了,“这种事怎么能和他们说,再说我爸是长毛兔,我是短毛兔,品种也有差别,情况可能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