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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火狸第57部分阅读

      韶华舞流年 火狸 作者:rouwenwu

    响起了一句喊声。

    “太子殿下!”只见远远的,一位莲彤长老朝他走来,“莲彤长老容隽,见过太子殿下。”

    奉命而来,侯在凝露公主的宫阁外已是好久了,想要见到这位除了御书房便在炫天殿内的太子,实在不易,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太子去了凝露公主之处,女皇便要他来此候着,虽不知为何要如此,他仍是听命来了。

    祁溟月停了步,微微颔首,“长老有何事?”他自然不会以为莲彤的长老见他是为了递交归降的国书,心里猜测着,不知洛绯嫣又想如何。

    “女皇陛下想与太子一叙,可惜太子殿下不在韶华殿内,御书房又是我等不可随意接近之处,只得请太子移步了。”以女皇陛下的身份而言,要苍赫太子去他们所居的殿阁叙谈也并不是无礼之举。

    “女皇要见我,不知是为了何事?”

    “容隽不知,但请太子殿下到了那里,先问过门前的侍女。”莲彤长老行了一礼,未曾解释此话是何意,便退下了。

    祁溟月不解,他并未期待能得到回答,但莲彤长老的话却让他更觉其中的古怪,是洛绯嫣要见他,为何要他到了那里先问过侍女……

    带着疑惑,他正要往洛绯 嫣所居之处走去,便瞧见远处有一熟悉的人影,仔细瞧了周围,此处似乎离百里的居处不远,但那人,看来却不像是百里忘尘,而是无爻。

    “无爻在此做什么?”祁溟月走上前去,此时已近黄昏,无爻一身白衣,在宫阁殿宇的阴影间如一抹幽魂,静静立着,对着廊道边的树影,眼里仍是空空洞洞的神情,但祁溟月一接近,便觉出他的气息不对。

    有些混乱,有些挣扎,对着如此的无爻,他似乎也不必等他回答,“可是百里去看过你了?”曳幽已死,除了百里忘尘,无人会让无爻如此。

    “是。”无爻转过身,开了口。

    在他转身之间,祁溟月窥见了一抹浅红,并不明显,在无爻的耳下几分,见了那浅浅的绯色,他恍然,看来无爻失常的原因,他也不必问了。

    仔细在无爻身上打量了几眼,似乎除了那一点浅色,再无其他痕迹,祁溟月笑着问道:“无爻莫非是在避着百里?”在百里的居处附近,看来是才由他那里出来,无爻为何会在百里忘尘的住处,先前又发生了何事……带着笑意,他只见无爻神情虚无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困惑。

    “你们往日之事已成过去,百里对你之意,你是知晓的。”想到两人纠缠至今,祁溟月继续说道:“若是不知该如何面对,顺着自己心意便是,况且,你想躲,恐怕也躲不了多久。”

    看着从院中行出的百里忘尘,祁溟月有意往无爻身边走近了些,细细的往那点绯红之上仔细瞧了瞧,待无爻被拉到了一旁,才笑着对百里忘尘说道:“无爻不擅言辞,但并非无心之人,百里若是有心待他,便好生看好了才是。”

    祁溟月话才说完,被百里扯到一旁的无爻却身影闪动,又如平日里一般,站到了他的身后。

    “多谢太子殿下提醒,”百里忘尘见他如此,脸色已黯了下来,眼里也透着些苦涩,对视祁溟月,想到先前所见,说道:“之前见莲彤女皇由此经过,似乎往炫天殿而去了,太子殿下为何却在此处?”

    祁溟月闻言眸色一沉,百里忘尘不是胡言之人,洛绯嫣若是由此经过,多半确是往炫天殿而去,如此说来,先前命长老邀他叙谈……

    笑意敛下,眼中只余冰冷之色,他转身便往回行去。

    ☆☆☆☆☆☆☆

    第一百八十三章叙旧

    由御书房回到炫天殿,祁诩天便吩咐了红袖和莹然准备晚膳,想到忙碌了一日之后,祁溟月又去了凝露之处,归来之后许是会觉得疲累,他又叫住了正要领命离去的红袖和莹然,“备些点心在此便可,待溟儿回来,朕与他沐浴之后再传膳吧。”

    说起点心,红袖立时想起近日才做成的,特别为了殿下准备的那些,一会儿恰好可以拿来,不知合不合殿下的意,正在出神,听祁诩天说要沐浴,她不禁朝外张望了一下,“殿下何时回来,陛下可要先行沐浴?女婢去准备。”

    她的话才说完,莹然已在身旁轻扯了一下,红袖疑惑的侧首望去,只见莹然抿嘴轻笑着,好似有些无奈的模样。

    只要不是有事要办,陛下与殿下何时不是一同沐浴的,根本无需多问,陛下的回答红袖也是该知道的,莹然微微摇了摇头,红袖霎时也醒悟过来,方才一走神,竟然给忘了,红着脸轻笑着,果然见祁诩天一摆手,“不必了,下去吧。”

    两人领命退下了,想到陛下与殿下一同沐浴,这回不知要多久,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脸红的思量着,或者晚膳可以再晚些也无妨。

    祁诩天挥退了红袖和莹然,行至榻边,解下了发冠之后,便宽了外衫,在榻上躺下了,枕上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气味,那是混合着魄玉冰檀的冷香,还有溟儿的气味,干净而纯粹,如清澈的冰泉,只有平和冷冽,没有半点女子的香甜,却分外的引他心动。

    平日的从容优雅,和煦淡然,潜藏的深沉淡漠,无情萧杀,不论是何种神情,在他怀里之时全数都会化成烈火,那在冰冽中燃烧的魅惑与情意,使得他无法克制一次次想要他的冲动,那是属于他的溟儿……

    想到近日交欢之时,在他身下之人屡次不经意的试探,祁诩天的唇边勾起了一丝弧度,看来他的溟儿也等不了多久了,如同他想要溟儿一般,溟儿对他亦然,他们之间本没有谁从属于谁,过些时日不若让溟儿如愿,不知到时,他又会是何种让人心动的模样。

    候着那抹月白的身影到来,祁诩天微阖起了眼,忽觉有细微的脚步声在房内响起,不似红袖和莹然,随着脚步声,还有淡淡的香气,并不甜腻,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花草之香,也不像是宫内妃嫔所用。

    “难得太子不在,陛下一人在此,可是在等他?”透着旖旎沙哑的女声随着那淡香在房内飘散,缓步走近了,瞧着榻上,本是慵懒躺卧之人缓缓睁开了眼,朝她望来,鹰一般的眸子,不带半点情绪。

    “此处不是你可随意进入的,洛绯嫣。”仍卧于榻上,祁诩天话音深沉,似乎是提醒之意,话音中却透着冷然,见她缓步走近,微微蹙起了眉,“朕都忘了,你本就不是守礼的女子,当初如此,而今也一样。”

    “你当初喜欢的,不就是那般的我吗?若是同寻常女子没有区别,又如何当得一国之君。”站在卧榻一旁,洛绯嫣没有再靠近,单独面对眼前的男人,她便知道,确如沁羽所言,他与当年已是不同,更为可怕,也更为难测了,即便没有危险的表情和言语,那迫人的气势与慑人的威仪已足够令人不敢妄动,只能敬畏臣服。

    但那是别人,并非她洛绯嫣。理了理鬓边的发,她又往前踏了一步,垂首注视榻上的男人,凤目之中掠过一缕追忆的情思,只是一瞬,便被敛下了,含情的眼眸仍旧含情,却浅淡的和望着他人没有不同。

    “只是一夕之欢,何来喜欢之说,你确实与寻常女子不同,但也只是如此罢了。”提起当年往事,祁诩天噙着些许笑意,那抹笑意落在洛绯嫣的眼中,可见其中透着的轻蔑嘲弄,仿佛她牵记多年之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果然不负风流薄情之名呢。”她轻笑,对他的话不以为意似的,眼神一转,含笑问道:“是否只有祁溟月对你而言才是不同?听说陛下可是自他幼时便将他带在身边了。”

    “洛绯嫣,不要试探朕的耐性。”打断了她的话,祁诩天话音中的警告之意让洛绯嫣笑意一凝,只见他从榻上站起了身,披落了一身的发有些凌乱,衣衫松散,看似慵懒随意,却透着慑人的凌厉,随着他起身,周遭的空气好似凝结了一般,满是危险的气息。

    在她身前站定了,祁诩天挑眉望着她,薄唇边的微弧似笑非笑的扬起,“你若是想知道,朕便告诉你,早在溟儿出生之时,他在朕的心里便与他人不同,不止如此,随着他每一日长成,朕越来越想要他,后宫之内,无论是男是女,如何的姿色,在朕眼里都无法与溟儿相比,即便为了他要杀尽天下人,朕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更不言只是区区的一个莲彤……”

    “如此,可够明白了?”含笑的话音轻柔,薄唇弧度微扬,分明该是和缓之色,但随着他每一句话语,洛绯嫣只觉周遭的压迫感愈来愈重,话中的情意与杀意,俱是决然,使得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终是无法再挂起先前的笑意。

    垂眸掩下了一丝惊讶,洛绯嫣不曾想到,眼前寡情之人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毫不掩饰他对祁溟月的情意,对他的亲生皇子……

    而那祁溟月亦是同样,那双温和淡然的眼眸在望着她时,明明白白的全是冰冷的警告之色,眼前的男人虽是他的父皇,两人有着相同的血缘,却不见他有丝毫的忌讳。

    “没想到世间有人同你一样,也未将血缘伦常放在眼中,只凭这,祁溟月便已足够特别。”洛绯嫣想起了那个总是身着白衣,透着贵气从容的身影,目中透出了某种钦羡之色,定下了心神,对视祁诩天,忽然对着他嫣然一笑,“放心,本宫未曾打算用莲彤来冒险,也不会做出何种威胁到祁溟月的事,过几日定会如约交上国书。”

    洛绯嫣恢复了自称,不再摆出叙旧之态,似乎真是打算作罢了。

    双眸微阖,眼里透着淡淡的杀意与不耐,祁诩天冷冷一笑,“若是如此最好,不然,朕无法保证还能容你几日。”说完了这句话,他回到卧榻上躺下,看外头天色已是不早,溟儿却至今未归,也不知是被何事耽搁了。

    这么担心着,祁诩天蹙起了眉,面色也暗沉下来,再不瞧立在房内的人一眼,似乎全然忘了她的存在。

    见他如此,显然便是送客之意,洛绯嫣却没有离开,“好不容易一见,你却如此冷淡,枉费本宫辛辛苦苦的避开那些守卫,亲自来此一见。”炫天殿内不经宣召,无人可进,幸而这些年来她的功夫也未搁下。

    祁诩天看着立于榻边的洛绯嫣,因她面上的神色而微微阖起了眼,露出了危险之色,忽然想到,溟儿久久不归,而洛绯嫣却在此……“溟儿在何处?”

    “陛下想到了,”洛绯嫣似乎并不意外,神色如常的轻笑着说道:“放心,本宫不会愚蠢到将他如何,也不敢将他如何了。”同时冷血少情之人,祁溟月并不比面前的男人弱上多少,若是谁要对他不利,只怕之自寻死路。

    溟儿不会有事,他可以确定,在这宫里无人能对他不利,但洛绯嫣几次三番,不知为何而起的举动却已让他不耐,此次又玩这把戏,将溟儿引开,不知想要如何。

    靠卧在榻上,看似慵懒随意的男人对她扫过了一眼,那难辨之色使得洛绯嫣心头一颤,想到今日所为不知会引来两人如何的反应,犹豫了一下,却仍是又靠近了些,俯身对他轻言道:“多年不见,你难道就如此不念旧情吗?只是想让他离开一会儿,好让我俩叙谈罢了,莫非只是如此都不行?”

    低低的轻语如呢喃,随着淡淡冷香氤氲,缓缓的在一边坐下了,望着他,洛绯嫣微挑的凤目中情丝盈然,透着些许轻哑的话音,在低语之时分外的撩人,几分委屈,几分抱怨,任何人听了,只怕都会心头荡漾。

    祁诩天倚在榻上,似乎是因她的话语而缓下了神色,也未曾阻止她的亲近,直到洛绯嫣近在身前,他勾了勾唇,眸色暗下些许,抬起了她的脸。

    随着指尖触到她的面上,许是未曾料到他会有此举,洛绯嫣一愣,才要开口说些什么,下颚却骤然一阵疼痛,眼前的鹰眸之内,笑意依旧,但那隐隐的风暴已然汇聚到了一起,透着骇人的厉色,“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朕说过,不要试探朕的耐性。”

    仍旧是含笑的话语,甚至连那唇边的弧度也未曾退下分毫,祁诩天扣紧了女子姣好的脸庞,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带着笑意的话语声透着令人悚然的轻柔,逐渐收紧了手。

    随着喉间之力越来越紧,洛绯嫣面对着那噬人一般的厉色与骇人的煞气,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一刻才知,此番之举真是已引来了祁诩天的杀意,心底不禁开始后悔起来,早该知晓身前之人并非可轻易招惹之人,也绝不会顾念所谓的旧情,她一时兴起,还未得到她想要知道的结果,便要为此赔上了性命,实在是不值……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缓缓响起,“许是溟月来的早了一些?”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之人,月白的身影仍是如常的优雅从容,话音里却满是冷冽。

    祁溟月站在门前,望着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如水的眸色中泛起了彻骨的寒意,眼前所见,榻上的男人只着内衫,敞开着衣襟,露出了紧实的胸膛,垂落胸前的发丝微乱,慵懒的躺卧着的模样,透着野性与邪气的魅惑,修长的手指正托着女子的脸庞,两人之间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

    见他突然而至,祁诩天神色一缓,松开了手,朝他轻唤了一声,“溟儿。”

    洛绯嫣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觉先前噬人似的煞气霎时全数散去,扣在喉间的手松了开,让她得以喘息,抚着颈部她略略低下了头,心里暗自庆幸,口中却说道:“太子回来的真巧,本宫正与陛下叙旧。”

    “叙旧?果真是巧的很了。”祁溟月走到两人身前,眸色依旧冰冷。

    自他与父皇相属以来,父皇身边便没有他人近过身,不论何人与他过去有所牵扯,再度纠缠,也只是言语之上,而从未有过近身之机,但这一回……他注视着洛绯嫣,眼眸中的冷意如冰尖般的锐利,“洛绯嫣,当初我便警告过你,他人之物,不是你可觊觎的。”

    一字一句,如冰刃般的语声在房内响起,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燃着冷香,沉静安然的房间仿佛浸入了寒潭,洛绯嫣只觉周遭的空气仿佛正逐渐稀薄,那沉沉的冰寒压的人难以喘息,使得她不自觉的喉间一紧,好似再度被人扣住了咽喉,一时无法言语。

    祁诩天在旁,没有开口。自祁溟月进入之后,目光便未曾离开过他的身上,听见洛绯嫣先前所言,那带着些暗示之意的话语,也没有否认。

    在那深沉迫人的气氛下,洛绯嫣轻瞥了祁诩天一眼,见他不语,目光一闪,缓了缓神,起身对着祁溟月露出了一丝笑,“太子可是误会了何事?”

    “是我误会?还是,你想要我误会?”半敛的眼眸轻抬,祁溟月的唇边扬起了含着怒意与嘲弄的冰冷笑意,“难得你费了心力,我便遂了你的意。”

    洛绯嫣看着他一步步走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还未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只见一道虹光在眼前一晃而过,如同撕裂了空气,似雷点袭来,那凌厉之势让她只有退避,却仍是无法避开如影随形般的利器。

    “等等,太子……”洛绯嫣此时真是悔了,她正要开口辩解,那道光华却已在眼前,在她跌坐在椅上之时,瞬间缠绕在了她的身上。

    看似如同丝帛一般,柔软而又轻薄之物,缠绕在身却散发着透骨的锐利锋芒,即便隔着衣衫,她都能感受得到,哪怕只是有半点擅动,自己都会在祁溟月的一个动念之下,被这抹光华给绞碎。

    站在她的身前,祁溟月垂眸,唇边噙着一丝笑,语声温柔至极,却不由使人心生寒意,“洛绯嫣,你是否想知我见了你们一起会如何,想知我与父皇之间究竟是如何的深情,又是否真如沁羽所言,无人可以破坏?”凑近了些,他看着洛绯嫣眼底的惊讶之色,缓缓的,继续说道:“我这就让你瞧个清楚。”

    ☆☆☆☆☆☆☆

    第一百八十四章霸情

    转过身,他行至榻边,俯身抬起了祁诩天的脸,“父皇……”低语声仍旧含着冷意,也透着不悦,目光由松开的衣襟里望去,又转回到他的脸上,对着那双薄唇,重重覆了上去。

    洛在唇上的吻,带着惩罚似的力道,辗转着在他唇上肆虐,祁诩天却露出了笑意,也回以同样的深吻,将身前的祁溟月拉到了榻上。

    继续亲吻着他的唇,祁溟月收紧了环着他脖颈的手,低低的话语声听来怒意未消,“父皇不该让她接近,更不该由得她胡言。”

    “你我之间何需言语,溟儿岂非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父皇又何必多言。”祁诩天挑眉,笑意蕴在眼底,转到不远处洛绯嫣所坐之处,透出了一丝嘲弄。

    洛绯嫣看着榻上的两人,神情有着几分古怪,他们的对话落在她的耳中,她才恍悟,先前的一番做作,对两人竟是半点用都没有,他们之间,不需言语,已是如此……

    不敢乱动,她垂首瞧着身上所缚的利刃,露出一丝苦笑,或者不是没有用,只不过那作用却是惹恼了祁溟月。

    “溟儿要如何?”祁诩天收回了目光,觉出正拥着他的祁溟月似乎仍有不快。

    祁溟月的吻落到了他的颈边,重重的烙上了一枚吻印,轻触着那抹殷红,他的语声犹带危险之意,“让我瞧见了那般的景象,即使是父皇,也需付出代价。”

    他明知方才所见并非何种暧昧的情形,也知道祁诩天所为是在做什么,但乍然落于眼中,他仍是难以压下心里的不悦,甚至到了此刻,眼前似乎还印着那一幕,那看似暧昧至极,缠绵至极的景象,只要一想起,他便忍不住蹙起了眉,眸色也愈加的深沉起来。

    “父皇属于我,我曾说过,洛绯嫣若是继续纠缠,我定会让她知道个清楚,此生你都是我的。”这么说着,他朝洛绯嫣瞧了一眼,暗沉的眼眸与带着深沉冰寒的气息,显露着怒意与不快,对视祁诩天,眼中却又添了几许挑衅的魅惑,缓缓抬手解开了衣襟,他脱下了外袍,解下发冠随手摆在了一旁,冲着榻上躺卧的男人勾了勾唇。

    含着冰冷的笑意,轻浅,也危险,更是充满了惑人的魅色,祁诩天依靠在榻上,瞧着祁溟月抬起了修长的指,由他的胸前划落,探入了衣襟之内,望着他的眼眸里,再不是冰冷之色,几许暧昧,几许情热,含着些许怒意,也有着一些期待的热切,灼灼的注视着他,逐渐贴近了,在他胸前落下一片湿热。

    俯身在他胸前轻吻,祁溟月的舌尖舔舐过那结实的肌理,又在胸前的某处突起之上,几番舔吮挑弄,随着它在口中挺立,他的指尖拨弄着,轻轻拈动,话音之中透着某种压抑的火热,“其实父皇的身子,也敏感的很。”

    “自然是因为溟儿。”祁诩天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扯过了他胸前的手,往下腹挪去,“不止如此,这里也是一样。”

    眼见着那满是邪魅之气,挑眉含笑望着他的祁诩天,祁溟月眼中的深沉之色再度暗下,掌下的硬度让他挑起了眉,覆着那灼热,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不论何处,都是属于溟儿的,父皇可要记得,莫要再让我瞧见了……”侧首,目光落到了正惊异呆愣的望着他们的洛绯嫣身上,祁溟月微微阖起了眼,“有他人在你身边,还是如此亲昵之状,不论事实如何,我都不想有第二次。”

    洛绯嫣自祁溟月解衣开始便未敛下眼中的惊讶之色,而后更不只是惊讶,还有诧异和意外,那个傲视天下,薄情冷血的男人,竟甘心受着祁溟月的挑弄,甘愿在他身下……

    眼底带着诧异,在她面前,于榻上纠缠的两人,毫不避讳她的存在,那般亲密的言语和举动,让她旁观之人几乎不敢直视。

    在光影之下,两人俱是衣衫半解,垂落的发丝交缠,低语轻笑,呢喃似的话音透着情se的旖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使得空气里的热度再度升腾,虽说再没有进行下去,也没有更露骨的举动,但只是眼前的这些,便已足够叫人面红耳赤,即便是她,也不敢再瞧下去。

    垂下眼眸,她不由自主的躲开了祁溟月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本宫可以离开了吗?”

    祁溟月恍如未闻,继续在祁诩天的胸前和脖颈之间亲吻着,覆在他身下的手掌挪到了腿侧,在那硬物周围游移,隔着一层帛裤,缓缓的勾划,极尽挑弄,一手抚在胸前轻抚,唇舌也未曾停下,直到祁诩天不耐的发出了喘息,“溟儿若再不快些……”再被他如此挑惹下去,他不知自己还能否忍住不马上要了他。

    “这可是在惩罚父皇,哪能由着你的意来。”唇移到了他的耳边,轻咬着,祁溟月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掠过那灼热的硬物往后而去,重重的在他臀间压下,随着两人贴近的腰腹,两处火热抵到了一起,那相碰的力度与对方的热度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喘息。

    低沉而暗哑的喘息声,令洛绯嫣霎时脸色绯红,分明是他们二人在她面前行此亲密之举,他们不觉如何仍可以肆意相拥,她这旁观的却恨不得自己不曾来过才好,眼前的一幕比任何言语都让人震撼,他们之间,果真不会为任何事动摇,也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祁溟月与祁诩天不止已是心意相通,行事手段一样的骇人难测,连这份妄为都是一样。

    洛绯嫣顾忌身上缠卷的利刃,不敢随意动弹,此时想要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那如丝帛之物已送落在了地上,不敢再往榻上瞧,也顾不得两人如何,她站起身便连忙朝外行去。转卍转卍手卍打

    祁溟月回首看着她急急离去的背影,冷冷的嗤笑一声,在祁诩天的唇上继续亲吻,“她走了,但我可不会停下,今日不会再放过你了,父皇……”

    伸手解开他的衣衫,祁溟月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父皇,这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此刻就在他的身下,狭长的眼眸注视着他,那幽暗的眸色中透着情意,还有如火的欲念,白色的内衫完全敞开,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在光晕下眩惑了他的眼。

    抚摸着那惑人的胸膛之上,他留下的几抹绯红,祁溟月在那些痕迹上又落下亲吻,“原本还打算,父皇的第一次定然要温柔相待,但一想起先前所见,我便忍不住想要好好将你惩罚一番,我的父皇……”

    “你说该如何是好?”一手往下探去,隔着帛裤,在他掌下的突起硬挺已灼烫不已,他却有意移开了手掌,勾着唇,却没有笑意,望进了祁诩天的眼中,眼底露出了混合着怒意与情欲混杂的复杂之色,“父皇如此的模样只有我能见,这衣衫下的任何一处,都只能属于我。”不论以往如何,父皇一人对着洛绯嫣之时,便不该是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更不该让她靠的如此之近,让眼前任何的一处落在他人的眼里。

    “看来溟儿怒意未消。”与那神情复杂的眼眸对视,祁诩天眼底却全是笑意,眼前的溟儿因怒气与不满而眸色深沉,如水的眸色似乎燃烧着火焰,在那片水色之中沸腾,透着凌厉,也翻覆着随时可将人吞噬的暗涌,危险,冰冷,却吸引住了他所有的心神,被他那般的注视,他只觉身下的欲望愈加肿胀,只想将如此的溟儿压在身下,让他露出更多的狂乱之态。

    伸手去解他的衣衫,祁诩天的手才触到他的腰间,便被祁溟月给按住了,眼眸一挑,“父皇想要如何?这一回可不会如你的意,我已说了,今日不会再放过你。”

    翻身下了卧榻,他拾起落在一边的衣袍,才取出了白芙,身后便有手臂往前环绕住了他,“溟儿打算如何不放过我?”祁诩天扬着唇,眼底的笑意也存着些期待,眼前之人那含怒冰冷,迫人凌厉的气势,已慑去了他的心神。

    祁溟月垂眸,望着环抱在他腰间的手,指尖在其上缓缓划过,“不会心软,不会体恤,即使你明日无法早朝……我也不会停下。”他会让他好好记住,记住他是属于他的。

    一转身,将身后之人压倒了墙边,让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也让祁诩天感受到他腿间按耐不住的欲望,两人的火热互相摩擦着,多觉周身似要燃烧起来一般,同时吻住了眼前的唇瓣,开口迎着对方的舌,紧紧的缠绕。

    吮吸,纠缠,轻咬,唇舌不断朝着更深之处探去,激烈的交换着彼此的热切与欲念,祁溟月再也无奈忍耐,对着眼前之人,他舔着唇,语声满是欲望的低哑,“转过身去。”

    命令般的话语声,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也含着些许的急切,祁诩天了然的转身,侧首朝着祁溟月递去了一眼,“溟儿是如何的想要我,让我知道。”

    只是那一眼,那一语,慵懒而随意,却充满了不羁的野性魅惑,让祁溟月猛然由后拥住了他,将他披挂的衣衫扯下,在在宽阔的背脊之上重重的吮吻,心里的欲望疯长,仿佛在不断叫嚣着,他想要他,想要他的父皇,想要这个立于世间顶端的男人,他要进入他的体内,真正的占有他,让他知道,他也只能是属于他的。

    解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裤,祁溟月沿着他的背部吻下,双手在他身前不断抚弄,由胸前到腰际,又至腿侧,时不时的撩拨着早已挺立的欲望,却总是稍加挑弄便又移去了别处。

    祁诩天伏在墙上,因不得纾解的欲望而蹙起了眉,“溟儿真是要惩罚父皇吗?倘若父皇忍不住,便要轮到溟儿来让我好好疼爱了。”他的臀间,有火热之物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时轻时缓的磨蹭着,被那火热的坚挺触到,祁诩天身前的欲望也愈加灼热肿胀起来。

    “不要急,父皇……”祁溟月大开了白芙,指尖抹了一些,分开了祁诩天的臀,往其中抹去,一手则终于往前,握住了那硕大的硬物。

    身前的欲望在那双修长的手中得到了抚慰,祁诩天满足的发出了一声低吟,仰头喘息着,“继续,溟儿。”这么说着,他已感觉到身后,带着白芙的微凉触感,一指在他的臀间按压着,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周围轻轻的刮弄,按抚,动作轻柔以极,却分外的勾人情动。

    “不必父皇说,我也早已停不下了。”指尖进入了一片紧窒的火热,只是进入了一指,被那片火热包围着,想到这是父皇的体内,祁溟月腹下的灼热之物便又胀大了几分。

    按耐着,压下心头疯狂的想要他的欲望,他的手指不断抽动,直到白芙渗入进去,才又添了一指,两指在其中按压,略微弯曲着一点点的深入进去,祁诩天因这缓慢,却若有若无的满是挑逗的动作而呻吟了一声,“溟儿还要弄到何时?”似乎平日里的所为全数回报于他身上,只听祁溟月不疾不徐的说道:“怕弄疼了父皇,我自然要小心一些,也慢着些才是。”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祁溟月的唇由肩头落到了他的颈侧,将那透着光晕一般的蜜色吮到了口中,留下了一枚枚的吻印。

    祁诩天侧首贴近了在身后的祁溟月,薄唇扬起了一丝弧度,迎着他的唇轻轻舔吻,邪邪的轻笑着,“溟儿忍心要父皇忍耐?我可等了溟儿许久了。”

    语声是魅惑的深沉,含着情欲之色,暧昧而轻佻,那双狭长的眼眸微阖,朝祁溟月望来,在瞬间便打消了他原本想要继续挑弄下去的打算,他若是再继续,不论是父皇是否能耐得住,他都会先被自己的欲望逼疯,但在此之前……

    喘息着克制住身下的欲念,他的语声里透着情欲压抑的暗哑,“若是不想再等,父皇便要记得,往后再不能有今日之事。”

    ☆☆☆☆☆☆☆

    第一百八十五章归属

    祁诩天听他所言,敛了几分笑意,眼里的情念与欲望却愈发升腾,紧贴着他的火热坚挺让他知晓,身后之人是如何的克制着情欲之念,但仍旧忍耐着,在他耳边拂过一片火热的气息,透着警告的语声,满是霸道的情意。

    侧首扬起了唇,他的眸色逐渐幽暗,“既然溟儿说我是你的,便继续下去,让父皇只属于你一人。”

    因他的话语而倏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祁溟月无法克制听到这句话之时心底涌上的火热与疯狂的情念。

    他要他,他要让眼前的男人成为他的……

    抽出手指,将身前之人的臀分开,他将身下早已勃然肿胀的欲望抵在了入口之处,缓缓的朝里进入,只是些许,便被那紧窒的火热内壁阻挡了去势,耐住想要重重刺入的欲望,他咬牙附到了祁诩天的耳边,轻喘着低语,“诩,你好紧……”

    祁诩天亦是低喘着,身后被他的硬物抵住,那异样的感觉是从未经受过的,但只要一想到是溟儿,便也并不觉得如何难耐,此时闻言,他扯起了嘴角,“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自是如此,不过溟儿倒是没有过不同,每一次都咬着我不肯放开……让人……”

    未说完的话语在祁溟月的一个挺身之下咽入了口中,身前的欲望被环抱着他的双手继续套弄,因那袭来的快感与身后的胀痛而呻吟,祁诩天仰头喘息着,蹙着眉低笑,“溟儿是不满父皇的话?那可是事实。”每一回要他,都如第一次一样,同样的使人疯狂。

    抱紧了他,祁溟月缓慢的退出了些许,又再度挺入,不敢加快速度,等着他的适应,口中的回答却未缓下,“就算是事实,也只因我是父皇的血脉,同你一样。”

    从那紧紧包裹着他的甬道内退了出来,他瞧着白芙被他的欲望从祁诩天的体内带出,并不见有受伤的迹象,只有那绽放的入口上沾染了湿润的亮泽,分外的诱人,他只觉喉间一阵紧涩,额上躺下了汗水,扣紧了身前之人的腰,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便将身下的硬挺重重的刺入了进去。

    猛然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低吟,祁溟月难以克制的抱紧了他,在他体内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又再缓缓退出,低喘着,他在祁诩天的耳边吻下,含着欲望的话音里透着魅惑,“你是我的,诩。”

    经受着身后一次次袭来的撞击,祁诩天被耳边的语声所惑,心中的欲念更为炽烈,侧首回望,毫不掩饰脸上的情欲之念,目光灼灼,“父皇原本便只属于溟儿一人。”他们之间本就只属于对方,到了此刻,更是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

    听着这句话,叫他如何还能忍耐,唇边终于勾起了一丝笑意,祁溟月无法控制的,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双手也继续在祁诩天身前的欲望之上抚弄,他的动作让两人的炙热如火的情念愈加升腾,喘息与低沉的 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和着肉体的撞击声,满室皆是欲望的火热气息。

    眼前之人丝毫他的父皇,是他多年以来,始终想要得到之人,祁溟月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中,只觉欲望无法遏制,只想更深的占有他,自幼时起便印在心底的容貌身姿,这带着些微邪气,挑弄着,魅惑着抱了他无数次的男人,霸道冷酷,残忍自私,可将天下人视作棋子,却甘心伏于他的身下,让他彻底占有的男人……

    在那透着汗水的肩头轻咬着,而后又放开,舌尖将激|情的汗水舔舐到口中,品尝着汗水与情欲的滋味,祁溟月的眼中如有火焰燃烧一般,这一刻,诩终于属于他。

    “诩……诩……”在激|情的火热之中,祁诩天只听见耳边不断响起的轻喊声,带着想要独占他的霸道,和着喘息,不容抗拒的一次次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灼热似的气息拂过颈边,他呻吟着,将此刻的欢愉从口中吐出,“溟儿……果真未让我失望……”

    “往后也不会……”祁溟月低笑,倏然将身下的欲望抽出,把他压倒在一旁的榻上,抬起了他的双腿将欲望再度深深的插入,双唇含住他的胸前的突起,重重的吮吻,随着身下之人口中的呻吟,继续抽送起来。

    低吟喘息,两人汗湿的发丝交缠,汗水与体液交织,随着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可见到他眼前,因激烈的情事而渗出汗水的胸膛,点点的晶莹在那蜜色之上闪着诱人的光泽,发丝之下,他所留下的殷红痕迹在脖颈边汇成一片,让这本就俊美邪肆的男人更添魅惑,挑动着他早已无法自控的情念。

    而此刻正注视着他的,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之内,还有如火的情意跃动,微启的薄唇,也不曾掩饰半点,随那火热的注视,唤着他,低吼着此刻的快感愉悦。

    “你会把人逼疯,父皇。”祁溟月蹙着眉,早知他的父皇本就是妖孽,却仍是被身下之人挑弄的恨不得将他绑在床榻上,就此要到他无法下床为止。

    祁诩天闻言拥紧了他,在他唇边亲吻着低笑,“那可曾把溟儿逼疯了?”只凭体内那坚挺烫热的硬物,他便知道,溟儿有多么的想要他。

    “父皇还不清楚吗?”吻住了眼前的薄唇,交换着彼此火热的气息,他的手在祁诩天的身上抚弄,在那闪耀着汗水的晶莹,令人目眩的蜜色之上不断流连,身下的欲望一次次的由火热之中撞击着,抽送出湿热的声响。

    迎着着他的动作,任凭卧榻在两人身下微微晃动,祁诩天喘息着问道:“为何不唤我诩了?”

    “是父皇,也是诩,总之都是我的,又何必在乎是何种称呼。”冲着身下之人一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傲然,如此的神情落在祁诩天的眼中,只觉本就跃动的情火愈加沸腾,“确实不必在乎。”环抱住他的手从脖颈上落到胸前,拈起一缕汗湿的发,祁诩天就那般的注视着他,将那缕发放到了唇边轻吻。

    幽暗的眼眸惑人,深邃而火热,祁溟月难以难耐,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抬高了双腿,让自己更深的进入到他的体内,而身下之人也以那火热的目光继续望着他,毫无保留的迎合着他的需索,让他更难停止身下的律动,只想让这一刻无限的延续下去。

    暮色降临的房内,月色逐渐洒落,榻上的两人身躯交缠,冷香氤氲之间,汗水与体液的气味混合成了情热的气息,与那淡淡冷香弥漫出了一片暧昧旖旎,呻吟低喊,喘息呢喃,随着卧榻之上传来的摇晃与湿响,在沉静的房内交织出可令任何人脸红心跳的情se之气。

    “诩……”在几次快速的抽送之后,低吼着在祁诩天体内释放,祁溟月仰头急促的喘息着,加快了手中的套弄,让身下的祁诩天与他一同攀上了欲望的顶峰,直到由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人放松了身体,一起喘息着卧倒在了了榻上。

    “没有受伤。”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祁诩天身后仔细瞧了瞧,祁溟月看着他腿间淌下的白浊,没见有一丝血色,这才放心的又躺了回去。

    祁诩天微阖着眼,搂住了身边的祁溟月,在他肩上轻吻了一下,话音仍带着情事之后的低哑,“受伤也无妨。”

    “我不愿父皇因我受伤。”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仍旧惑人,躺到祁诩天身旁,瞧着身旁带着情事痕迹的身躯,他在那汗湿的胸膛上落下亲吻,让点点的绯色于他的唇上再覆殷红。

    祁诩天望着他垂首在他胸前,抬手轻抚祁溟月的发,想到先前他放过了洛绯嫣,“为何让她离开了,不取了她的性命?”忍不住蹙起了眉,先前本是可杀了她的。

    听他突然有此语,祁溟月也知他指的是谁,“不让她离开,难道真要在她面前与父皇交欢不成?”望着他身上斑驳的深浅红印,他的指尖顺着胸腹的肌理往下划去,沾取了落在腹上的白浊之物,眸色暗沉,“你身上的任何一处,我都不愿让她瞧见,更何况是在我身下如此引人心动的父皇,又岂能让他人见了?”

    将指尖之物含入了口中,他舔着唇,一旁的祁诩天见他这般,猛然将他扯到了怀中,翻身将他覆于身下,“溟儿可知你如此的模样有多勾人,你若是不想歇息,便让父皇来好好疼爱你。”

    “父皇的兴致倒是不错,不过我可是有些饿了。”祁溟月拉下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祁诩天闻言让开了身,想起确实还未用过晚膳,再看天色也早已入夜了。

    躺在榻上,看着他下地披了外袍,朝外头轻唤了一声,便听见红袖和莹然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陛下,太子殿下,可是……可是要用膳?还是沐浴……”

    红袖和莹然站在门前,面如蔻丹,都是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

    先前要端点心来时听见里面有女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