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14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你再说一遍,谁离开王宫了!”
“是……是贝贝小姐。”英儿脸色怕得苍白,声音颤抖着。
黑眸眯起,他的眼底掠过红光,怒气在心口凝聚,他手紧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苏贝贝,你……你这个女人!”
该死的,他才一回宫,刚想找她弄清楚事情,她就先给他落跑了!
深深吸气,呼气,他压抑下心头的火焰,绷着脸:“她走的时候说什么了?”
真相
“贝贝小姐说……说要英儿转告王——替我转告你家尊贵的王,我苏贝贝敢作敢当,不做不当,推萱宁公主下水一事不是我的错,他爱信不信!”
英儿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话完完整整地连语气也模仿了说给孤御·寒听。
“砰!”一声巨响,他旁边的桌子让他一拳震碎。
英儿吓得险些要尖叫出声。
“苏贝贝,你真让人生气,有话不会当面跟我说吗,我有说过不相信你了吗!”孤御·寒闷声怒吼,气得俊脸又红又黑。
眯起眼,他扫了英儿一眼:“以后再处置你!现在去把宫门值班的人给我叫来。”
“是。”英儿抖着脚跑出去。
不一会儿,几名守卫便匆匆地来到他面前:“王。”
“你们是怎么当值的,竟然让本王的王后独自出宫去,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孤御·寒的口气很冷。
守卫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疑惑又吃惊:“王,贝贝小姐有您的令牌,属下以为是王允许贝贝小姐出宫的。”
孤御·寒黑瞳一缩,低低咒一声,他怎么忘记了自己曾经为了讨她欢心把代表他的令牌给了她,带着他的令牌,难怪她这一次出宫竟然没人敢阻拦。
气闷地皱紧了眉头,他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英儿,我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贝贝都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王把萱宁公主带走后……”英儿一五一十地将所发生的一切从头说到尾。
只是,孤御·寒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黑,到最后,他几乎是怒发冲冠地卷出寝宫……
★
议事厅里,长老一干人聚集在堂下,孤御·寒坐在御座上,冷冷地扫视过他们,抿紧薄唇,许久,他的嗓音冷飕飕的飘出。
“你们告诉我,本王不在王宫的时候,你们都对本王未来的王后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恩?”
大臣皆纷纷低下头,没人敢说话。
“绝泪,你回宫之后有没有让贝贝跟萱宁见过面?”孤御·寒首先点了苍绝泪的名。
苍绝泪稍稍上前一步:“王,贝贝小姐没有跟公主见过面,不过,贝贝有来公主的宫殿找过王。”
心一紧,孤御·寒黑瞳缩了缩:“那你都说了些什么?”
“属下说暂时还见不到王,因为王您那时候还没有回来。”苍绝泪如实回答。
闻言,孤御·寒的脸色变了变,该死的,她该不会是以为他会在萱宁的殿里故意不见她了吧?
非常有可能!不然那个爱胡思乱想却又倔强的女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她可不是会让自己白白受冤的人。
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他几乎已经肯定那个女人想歪了,以为他不理她,所以就气呼呼地给他赌气走了!
真是……让人又气又怜的小女人!
“行了,你们什么都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孤御·寒闷喝一声,便快速站起来,直直往外走去。
他有些生气地踏着重重的脚步来到萱宁的寝宫,心头又气又痛心,贝贝说她没有推萱宁,那就是萱宁在陷害贝贝了,什么时候他最疼爱的妹妹会变得这么不折手段去伤害别人了……
然而,他才走进外厅,就听到里面……
妃子们围坐在萱宁公主的床前,好声好气地慰问:“公主,你的脚没事吧?”
萱宁公主躺在床上,眼睛瞪向马佳慧娴:“你们哪一只眼睛看到我没事,没看到我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吗?要不是你们出的馊主意,我的脚也不会发病,如果不是王兄法力高强,我的脚……我的脚……”
说着说着,萱宁公主的眼眶开始发红,她仍旧记得那锥心噬骨的痛楚,想起来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那种痛,让她想要死去。
“公主,你脚里的寒气已经让王给逼出来了,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好的,现在苏贝贝已经被赶离王宫了,公主的苦也不算白受了是不是。”马佳慧娴好声好气地安抚着萱宁公主的情绪,反正无论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成功的,那就行了!
“哼!”萱宁公主还是很放不开地撇开脸,仍旧生着这些贵妃们出主意让她受苦的气。
另一名贵妃见状,也加入安抚的行列:“公主,你想想,苏贝贝已经不在王宫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比公主更加得王的宠爱啦。”
“你们真的这么觉得吗?”孤御·寒的声音在门口边响起,阴冷得让人发颤。
她们又惊又怕地望着孤御·寒一步一步走进来,惊慌失措地赶紧行礼:“王。”
“闭嘴!你们没资格叫我。”孤御·寒的声音足以冻结周围的空气,眼底掠过一抹残嗜的红光,目光如刀刃一般射向贵妃们。
隐忍的愤怒让他的俊脸几乎要扭曲,让他整个人突然变得非常阴森。
萱宁公主挣扎着从床上半坐起来,慌得白了脸:“王……王兄。”
孤御·寒厉眼对上萱宁公主心虚的脸,下颚紧缩,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来:“萱宁,你变得一点都不可爱,让王兄非常失望!”
毫无温度的话语,让萱宁公主急红了眼眶,她爬到床边,揪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抬头望他:“王兄,你不要这样跟萱宁说话好不好,萱宁以后再也不敢了。”
伸手,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手,他黑眸染上浓浓的失望,还有冷漠:“你好好呆在宫里反省,王兄暂时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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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
说完,他甩袖转身,沉声喝道:“来人!”
“在。”守卫匆匆走进来待命。
“把这些女人都给本王押到天牢,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去探望。”
“是。”
守卫们很快地领命去抓起那些已经吓得无神无主的贵妃。
当她们看到守卫围过来的手,都吓得花容失色,哭着求饶:“王,不要,王……”
孤御·寒冷冷地看着她们让守卫抓走,对于她们凄惨地哭饶一点也不为所动,他早该料理这些后宫里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在贝贝第一次出宫的时候该料理,要不是她突然出宫,他不会因为要追出去而耽搁了这件事。
现在,又一次因为这些女人,让他心爱的女人受伤离开,气死他了!
更气自己,为什么以前就弄那么多女人来让自己烦。
是的,自从遇见贝贝,他就觉得其他女人烦!
离开的脚步,不曾再因为萱宁公主的哭喊而停下。
萱宁公主扑倒在床边,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想要追,双脚却不能动弹,她眼泪掉得凄惨:“王兄,王兄,王兄……”
然而,他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门边了,她懊悔地捶着床,王兄不理她了,不要她了……
“呜呜呜……”
★
“绝泪,吩咐下去,我要马上出宫。”孤御·寒绷着脸,望着宫墙外的某个方向,薄唇高深莫测地抿起,表情很平,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苍绝泪的眉头皱了皱,有些犹豫:“可是……王,您的元气还没有完全复原,现在就出宫恐怕追不上贝贝小姐了,而且贝贝小姐的去向不明,不如让属下先行……”
“不能等了!”苍老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长老担忧着一张老脸,快步走过来。
“王,老夫刚才发现代表着我们赤焰国运数的天司仪的位置又开始偏颇,而且这次的偏颇非常怪异,伴随着震动现象,这说明有人会在近期谋划贝贝小姐身上的黑晶玉佩,为了得到更多的讯息,老夫就给贝贝小姐卦了一卦,卦象不太吉祥,贝贝小姐最近可能会有一次劫数,我们得快点找到贝贝小姐。”
闻言,孤御·寒的心猛地一紧,声音因为担心而嘶哑:“会有生命危险?”
“未知数。”长老沉重地回了三个字。
这下子,孤御·寒再也站不住了,他拔开脚步便往马厩的方向走:“绝泪,我们走。”
“王,等一等。”长老赶忙叫住他。
孤御·寒匆匆回头:“还有什么事?”
不会是贝贝还会出什么事吧?他紧张地提起了心。
“王,一切要小心!”长老眼神甚是担忧。
不是贝贝的事。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快速地点点头,算是领会了长老的心意,然后带着苍绝泪“嗖”一下消失。
在飞行轨道上,苍绝泪忍不住出声询问:“王,您知道贝贝小姐在哪里?”
孤御·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恩,她戴着我的分身幻化成的发簪。”
飞行了不多久,空间隧道便开始有些摇晃,孤御·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身上发出的红光忽明忽暗。
苍绝泪一惊,赶紧出声:“王,您不要再施法控制空间隧道了,您的元气因为救公主大受损伤,再不好好调息您会走火入魔的。”
绷着一张俊脸,孤御·寒不想停下,然而,体内的内丹发出强烈的虚弱信号,让他不得不撤消法力,落到地面。
“该死的。”他捶了一下树干,为自己此刻施法不能随心所欲而感到懊恼。
他的元气虽然经过休眠得到一些复原,但是还不行,萱宁的脚伤本来是源于他本身的法力而伤,他必须将更强大的力量灌进她体内,才能驱走在寒气刺激下复发的疼痛。
也因此,他损耗了很多能量。
“王,您先不要着急,贝贝小姐是骑马走的,估计还走不远,我们既然确定了贝贝小姐的方向,那找起来会容易很多。”苍绝泪安慰道。
沉吟了一下,孤御·寒盘腿而坐,同时吩咐道:“绝泪,你去附近弄两匹马来。”
“是。”
孤御·寒闭上眼睛,逼自己安定心情,慢慢吐纳调息。他现在不能失去冷静,他必须快速恢复元气,才能更加施法联系上她身上的小红蛇,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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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带着小乖走进客栈里,对着掌柜的说:“掌柜的,我要两间上房。”
“小贝哥哥,我可不可以不要自己住一间房?”小乖可怜兮兮地扯了扯贝贝的衣袖,眼睛有着某些害怕。
“不行,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的吗?现在就不听话,我不带你了哦。”贝贝毫不犹豫就拒绝,然后威胁。
听到贝贝毫无商量的语气,小乖委屈地垂下头,什么也不敢再说,只是,他耷拉的肩膀看起来很是委屈。
掌柜的来回望着他们,目光有些鄙夷地落在小乖身上,摇头叹气,真是浪费了一副好皮相。
贝贝见掌柜眼神轻蔑地看着小乖,忍不住有些生气:“喂,你看够了没有。还要不要做生意,不做我们就走!”
“客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来人,带两位客官去楼上。”掌柜的对着其中一个小二吆喝。
“哎,来了,客官请。”小二的弯腰哈背地请他们上楼。
贝贝像保护神一样拉起小乖的手,径直朝着二楼走,经过其他客人身边的时候,她的神经绷得很紧,准备随时伸出利爪去抓敢再开口鄙夷的其他客人。
洗澡
小二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两间相邻的上房门外,打开其中的一间。
“客官,这就是你们要的房间了,请问客官还有其他吩咐吗?”小二的眼睛只敢定在贝贝脸上,因为一路上楼,他已经被这个矮个子的客人瞪了好几次,只因他偷瞄了几眼那个傻子。
贝贝拉着小乖走进去,然后才放手,转身面对着小二,拿着一锭银子:“给我弄一大桶热水还有一套适合他的衣服上来。”
看到亮闪闪的银子,小二的眼睛一亮,就要伸手过去拿,贝贝却把银子一收,拿出另外一锭较小的银子:“拿去吧。”
“啊,是的,客官请稍等。”小二悻悻然地接过小银子出去。
“小贝哥哥,我们要热水干什么?”小乖眼睛带着疑惑地看她,唇边习惯挂着憨憨的笑。
小贝看了他全身上下一眼,伸长手在他的额头上一弹:“当然是要给你洗澡的,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等下洗澡后你就穿新的衣服。 ”
“耶,有新衣服穿了,谢谢小贝哥哥。”小乖笑得甜滋滋的,好不惹人怜爱。
望着他这高兴的模样,贝贝有种暖暖的伟大情怀在发酵,她也跟着笑开,记得小时候,她也最高兴有新衣服穿,尤其喜欢穿有叮当猫图案的衣服。
现在,已经看不到叮当猫的可能。
想到家乡,她有一种模糊又怀念的感觉,她好像离家很久,很久了……
“小贝哥哥,你不开心吗?”小乖突然睁着大眼睛靠近她。
让他突然靠得这么近,贝贝微微受惊地退开几步,望着他疑惑的脸,她没好气地说:“小乖,你以后不要这么靠近我。”
不管他的心智是否还是停留在小孩子阶段,但是他的生理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靠这么近,她会感到怪怪的。
“客官,热水来了。”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贝贝过去开门,热乎乎的水汽从大木桶里弥漫出来,扑向她,她侧开身,让人把热水抬进来。
“小乖,你懂不懂怎么洗澡?”贝贝细心地问。
这回,小乖显得很自豪:“小乖会自己穿衣服。”
那就是不会洗澡了!
贝贝叹气一声,对小乖露出赞许的一笑,赞许他会穿衣服,然后拿出一锭银子给小二:“帮他洗干净,细心一点,不要含糊。”
“是是是,没问题。”小二笑呵呵地接过银子。
见贝贝要出去,小乖有些紧张地扯住她:“小贝哥哥,你要去哪里?小乖也要去。”
“我出去等你,你乖乖听话,先把身子洗干净了,我才跟你玩哦。”贝贝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
“哦……”
闷闷地应了一声,小乖依依不舍地目送她出去。
……
贝贝晃荡着来到楼下的院子,隔不远地,她清楚地听到孩童玩闹的声音,她循着声音走过去。
只见一群孩童在追逐着一个破旧的蹴鞠,玩得很起劲。
忽然,蹴鞠直直向她的方向飞来,她兴致一起,伸出脚稳稳地接住蹴鞠,然后再弹起。
“哇,好高啊,大哥哥,你好厉害!”小孩子们看着在空中慢慢掉落的蹴鞠,崇拜地看着贝贝。
贝贝让他们的赞叹逗得很乐,她笑眯眯地说:“要不要我教你们玩?”
“好啊好啊,我们也要学得跟大哥哥一样厉害。”
贝贝走到中央,稳稳地又接住蹴鞠,对他们招呼:“那就过来啊,看看谁学得最快最好。”
闻言,小孩子们都跃跃欲试地围过去,跟贝贝玩起蹴鞠来。
……
然而,不好运的是,蹴鞠让一个学艺迅速的小孩子给一脚踢到屋檐上去。
“啊,飞上去了,怎么办?”小孩子们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都一致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贝贝。
贝贝看了看屋檐上的蹴鞠,目光转到靠近屋檐的大树上,她眼睛一亮:“有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去把蹴鞠拿下来。”
接着,她在孩子们期待的目光之下,卷了卷衣袖,便小心翼翼地往树干上爬。
孩子们紧张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往上爬,忍不住开口呐喊:“大哥哥加油,加油……”
好不容易,贝贝终于爬到距离屋檐最近的枝干,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小心移过去,伸长手,越来越靠近蹴鞠。
树下,孩子们都停下了声音,屏息地望着贝贝的一举一动。
贝贝努力稳住脚,把手一点一点地伸长,终于,她拿到蹴鞠了!
呼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往下看,表情很是自豪:“你们看,我拿到……哇……这么高!”
这会儿,她终于发现自己站的地方是多么高了,她的脚开始瑟瑟发抖,脸色渐渐发白。
天……天呐,她欲哭无泪地一动也不敢动了,她怕高!
刚才太专心爬树,一心逞英雄,现在可好了,她的脚已经软得快要站不稳了。
树下的孩子还不知道贝贝已经吓得脚软了,他们看着她手中拿着蹴鞠,很是兴奋,对着她大喊:“大哥哥,快下来啊。”
贝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孩子们崇拜的目光中,她咬咬牙,硬着头皮移动脚步往回走。
心中不停地祷告,上帝啊,神呐,你们一定要保佑我……
然而,她才移动不到一步,脚便一打滑,她整个人就直直往下掉。
“啊……”她尖叫。
“啊……”孩子们惊慌失措。
“小心!”一声警告同时传来。
神秘人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肝脑涂地”的时候,她的眼梢余光看到一抹有点熟悉的身影,伴随着灰黑色的风影飞掠而来。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腰身一紧,往下掉的趋势立即减缓。
混乱之中,她抬头一看,震愕地瞪大眼睛:“小……小乖?”
不一会儿,他们已经平安落到地面上,小乖很紧张地围着她团团转:“小贝哥哥,你有没有事?”
贝贝只觉得脑子一片乱,她迅速整理思路,然后一手把团团转的小乖给抓到面前,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小乖,你懂法术?”
“是啊,小乖一出生就在学习讨人厌的飞来飞去的……功夫,恩,对,哥哥说是功夫,哥哥还说男子汉一定要会功夫,小贝哥哥,你刚才为什么用掉的,不用飞的,小贝哥哥也是男子汉呢。”
小乖睁着天真疑惑的眼睛看贝贝,对于她不会飞很是奇怪。
“呵呵呵……因为以前没人教我嘛,小乖,你教我好不好?”贝贝涎着脸,早把蹴鞠的事给摆到一边。
不过,小孩子们却没有忘记蹴鞠的事:“大哥哥,这位大大哥哥是谁啊,法术好厉害哦,大哥哥,我们再玩蹴鞠好不好?”
赞叹一声之后,孩子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蹴鞠上,显然地,孩子们对法术见怪不怪,一心想要继续玩。
把蹴鞠给他们,贝贝拍拍他们的脑袋:“我不玩啦,我跟小乖去学功夫。”
“小乖,我们走吧,你教我学这个飞来飞去的。”贝贝高兴得几乎没有手舞足踏,也不管小乖答应与否,就拉着他兴奋地跑开。
被动地让贝贝拉着跑,小乖也很高兴:“好啊,小贝哥哥要学什么小乖都教!”
来到一处空旷安静的地方,贝贝很期待地比手画脚:“小乖,快教我怎么飞。”
小乖搔了搔脑袋,想了想,然后有些为难了:“小贝哥哥,学飞要先学吐气吸气耶。”
愣了愣,贝贝的笑眯眯地说:“没关系没关系,那我们就先学……恩,应该叫吐纳才对。”
以前看武侠小说就是这么说的。
“啊,对对对,就是这么叫,那我们要开始了哦。小贝哥哥,你要先像我这样坐着。”小乖一边说一边盘腿坐到地面上,腰杆挺得很直。
贝贝依言照做,然后期待地等着下一步。
“然后把气从这个地方王上吸……”小乖每说一处都用肢体语言来指明位置,让贝贝笑弯了秀媚,她估计是小乖不懂什么|岤位什么的,不过正好,她也不懂。
摆好姿势,弄清楚过程之后,贝贝很认真地学起来。
……
然而,当时间慢慢过去之后,她开始叫苦不迭:“还要这样坐着多久,我的背好酸……”
“不能说话哦。”小乖很认真地提醒她。
贝贝闭上嘴巴,又坚持了一会儿,当雪花开始细细飘落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一放松,姿势立即变形。
“不行了不行了,小乖,我不学啦,累得我腰酸背痛,以后再学。”贝贝伸手扳开早已经麻痹了的双脚,巍巍颤颤地直起腰身。
“啊?不学了哦,那以后是什么时候?”小乖单纯地问。
“我高兴的时候。”贝贝拖着步子,裹紧衣服一心只想回客栈睡得好觉。
“那小贝哥哥现在不高兴吗?”小乖有点紧张。
翻了翻白眼,贝贝无奈地回头,扯住他的衣袖就往前走:“小乖,你的问题好多,我们先回去,天快黑了啦。”
走着走着,贝贝一个不留神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幸好小乖在身后及时扯住她。
“小贝哥哥,你怎么了?”小乖紧张兮兮。
“我没事。”贝贝很快地站稳了。
然而,随着她的大动作,她衣袋里的锦囊掉了出来,黑晶玉佩滑出锦囊外,掉落到一边。
贝贝伸手不及,惊呼一声马上捡起玉佩:“哎呀,我的玉佩,可不要跌坏了。”
拍着玉佩上沾着的雪子,她宝贝地呼了一下,左看右看,喃喃自语:“还好没事。”
小乖眼汪汪地望着玉佩:“小贝哥哥,这个玉佩好漂亮哦,好像是透明的耶,可是又好像不是。”
“恩……我们快回去吧,雪变大了。”贝贝看了看天色,对于小乖赞叹玉佩的美有点漫不经心,一心只想着快回去,她可不想继续吹风吃雪。
★
月上松稍,皎洁的月华与雪花相互辉映,装饰了纯净的世界。
贝贝蜷缩在被窝里,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之中,她偶尔呓语:“臭孤御·寒,我讨厌你……”
一抹黑影从窗外掠过,不一会儿,在她的房间里,渐渐旋起一阵黑风,眨眼的功夫,黑旋风里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
身影移动,在不经意射进来的月光之下,身影的模样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帐幔被悄悄撩开,黑影静静地站在床头,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许久,贝贝翻了个身,同时又含糊地说了一句梦话:“孤御·寒,不给玉佩你,讨厌你……”
黑影的身形一僵,却还是没有动作。
又过了一会儿,黑影慢慢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贝贝的脸蛋。
贝贝下意识地伸手挥掉脸上的扰,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轻轻的笑声从黑影的身上溢出,他倾身靠向贝贝的耳旁,低喃:“晚安。”
随即,黑影便像来时一般慢慢隐去了身影,房间内,影过了无痕。
偷欢
月上中天,又慢慢移动。
黑树林里,两道黑影同时降落。
“大哥,我有黑灵珠的消息了,不,应该说我有黑晶玉佩的下落了。”其中一人说道。
“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另一个人显得很急切。
“……我还没有确定具体的位置,请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你速度一点,我刚打听到赤焰国的王孤御·寒出宫了,我们行事低调一点,不让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的,我知道。”
“那好,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你的伪装,这一地带是两国的交界处,什么人都有,别让人认出来了。”
“恩。我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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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贝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忽然,她枕头边的发簪隐隐约约发出红光,不一会儿又消失,然后又再次闪烁,接着越来越亮,闪得很耀眼,像在预示一些什么。
却没能把贝贝从睡梦中闪醒,她的眼皮动了动,本能地把脸歪向另一边,不让红光继续照着她。
然而,簪子一直在闪烁,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过了许久,簪子倏地浮起来,在床头上凌空晃动。
即使是同时地,黑暗的房间内慢慢现出一团红光,孤御·寒的俊美邪魅的脸在红光之中照得很清晰。
他从光圈中走出来,轻步走向床边,伸手挑开帐幔,拿住犹在浮动的簪子,簪子的光芒慢慢地暗淡,最终恢复了平静。
轻轻地坐落在床边,他俊眸又气又恼又带着浓浓的思念,望着她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脸腮,描绘着她的眉毛。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不乖宝贝。”
贝贝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有一股熟悉的温度在移动,她顺着热源侧过脸,追随着他的手,嘴角微微上翘。
望着她可爱得像只小猫咪的睡脸,他似笑非笑地轻斥:“真是没一点防备意识的小家伙,一个大男人摸你你也不知道醒来。”
尽管嘴里责备,眼底却净是久别后的安慰,疼惜,爱恋。
他收回手,然而,贝贝却皱了眉,梦呓着抗议呼唤:“孤御·寒……”
听到她在无意识之中唤着他的名字,还移动脸蛋又贴上他的掌心,他忍不住低低发笑,又爱又怜:“你还知道要记得我!”
像是回应他一般,她满足地摩挲了一下他温暖的掌心,睡得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想了想,他忽然又不悦地抿了抿薄唇,他在不休不眠地找她,她却给他躲在这里呼呼大睡,真是……让人生气!
黑眸掠过一丝邪恶,他俯身,薄唇轻轻覆上她微张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缠绵地伸进去纠缠她。
“唔……”贝贝抗议地转了转脑袋,却很快地又不挣扎了。
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美的梦,梦中,她看见自己置身于迷雾里,而孤御·寒,就站在她的对面,微笑地向她走来,然后,霸气地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美好的触感让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狂野的气息将她吞噬,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味道。
他的一切一切,在梦中,是如此地让她感到安心。
孤御·寒满意她的柔顺,黑眸炽热而灼亮,他干脆褪下鞋子,钻进棉被里,一手撑在床上,英挺的身体半覆住她,吻得更深。
“恩……寒……”贝贝贪恋地回吻他,在梦中……
见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配合的程度非常高,他邪邪一笑,手指一弹,一道红光慢慢灌进她的身体里。
“小贝贝,我们来个梦中热烈相会吧。”他嘶哑地喟叹,浑身的细胞因为她的柔软贴合而燥热不已。
伸手移到她的腰间,他熟练地拉开她的腰带,几下的功夫,便将她剥个一干二净,让她全身的细肤凝脂享受他掌心的爱抚。
梦中,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喘,体内一阵空虚,她更加靠紧他,寻求抚慰。
“寒,我好热,帮我……”
“乖,忍耐一下,我会满足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薄唇沿着颈项而下,啃咬她柔嫩的肌肤。
“小贝贝,我已经想你想了好几天了,今晚,你就好好喂饱我累积这么久的渴望。”他邪魅的嗓音在她的圆润间模糊响起,引得她轻颤,却更热情地回应他。
……
在两人都火热到极致之时,他腰杆一沉,进入她体内,与她身心结合。
长夜*****,分不清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她非常投入地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
★
贝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羞人的梦,梦里,她跟孤御·寒一遍又一遍地缠绵缱绻,她竟然……很浪荡地求他满足自己……
噢,想到那个梦,她就羞得不想睁开眼睛醒过来。
羞死人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底原来是这么渴望跟他结合,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得意死。
她拉起被子,蒙盖上脸,脸蛋因为睡觉加上羞窘而更显得嫣红。
孤御·寒侧身躺着,黑眸带笑地将她鸵鸟地不睁眼,又躲进被窝的举止,无声地漾开薄唇。
看来,这个迷糊的小女人还没有发现法她身边躺着他。不知道等下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本尊就在眼前,而不是在她梦中的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故意不出声,让她慢慢发现她一直缩藏着的地方,正是他的怀抱,是她喜欢当大暖炉一样抱着不放的胸膛!
摊牌
不打算出声,他薄唇噙着微笑,等着她发现不对劲
贝贝躲在被窝里,却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竟然没了!
她的衣服呢?怎么会这样?她明明穿着衣服睡的!难道她昨晚竟然做梦做到自己脱衣服的地步?
杏眼大大地睁着,她猛然觉得,不对!平时没有孤御·寒的被窝没有这么暖!
她马上拉开被子,眼睛一睁,看到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邪邪的笑是她最熟悉的!
“啊……孤御·寒?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贝贝已经惊得快要口吃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一觉醒来,他竟然会睡在她身边,更恐怖的是,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难道说昨晚他们……不是在梦中?
孤御·寒伸手,重重地拍下她的软臀,刺刺的疼痛立即让她痛呼出声:“好痛!”
他打得好大力,她委屈地揉着自己可怜的臀。
俊眸暧昧,他笑得邪恶:“我不在这里,昨晚谁满足你?”
“啊,你你你……我们,我们昨晚……真的……”贝贝结巴得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他俊脸一凛,不理她的惊讶,开始秋后算账了,他的语调骤转,变得危险:“小贝贝,你说你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给我玩失踪这件事,我该怎么追究你呢?是三天下不了床,还是五天,还是七天……”
贝贝越听越越饶舌,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停!”
又气又怒地瞪着他,离宫之时满腔的委屈跟愤怒倾泻而出,她绷着脸:“孤御·寒,你凭什么来惩罚我!又凭什么睡在我床上,更凭什么……占我便宜!告诉你,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我已经跟你切八段了,也不想再见到你!”她撇开头,挣扎就要从被窝里起来,却让他紧紧按住。
他翻身覆住她,不让她再乱动,剑眉拧得褶皱,黑眸隐隐跳动着怒火,语调也染上火气:“你说什么?切八段?你再说一遍试试,试试看我是不是有那个资格惩罚你!恩?”
贝贝吞了吞口水,有点没骨气地怕见他在她面前发怒,是阴森森的冷怒,让她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说……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我就是跟你切八……唔……”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便让他粗鲁地堵上,他带着怒气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啃得她唇瓣生疼。
直到吻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放开,眼睛逼视着她,咬牙切齿,似怒更似抱怨:“你这只小乌龟,有什么话不能等我回宫的时候跟我说吗?竟然……就让英儿给我带了一句让人非常生气的话,然后跑得不见人影,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处找你,你说,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要你找了,我巴不得不要再见到你!”贝贝脾气很硬地顶回去,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要回头,不再见他,他干嘛又跑来扰乱她的自由生活。
“你……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孤御·寒翻身,躺到一边,暗自饮恨。
见状,贝贝更是火大,拥着被子坐起来:“要发脾气回你的王宫去发,把你的大王脾气发个够!”
什么嘛,也不会说句好话哄哄她,每一次找到她,要不就是威胁,要不就是生气,要不就是惩罚,去他的,她欠了他不成!
孤御·寒黑眸一眯,没有忽略掉她稍微红了的眼眶,水色的眸子带着隐藏不住的委屈,他的心,瞬间软了。
叹息一声,他坐起来,将她连人带被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听我说,我知道你在宫里受委屈了,但是……你不能一声不响就跑掉啊,你知不知道我回宫后发现你不在我有多着急。”
“你说谎,你根本就躲着不见我,你以为我把你贝贝推下湖,一过来就对我大吼大叫,让大家都跟着你给我摆脸色,我欠你们的吗?为什么我就一定要留在那个讨厌的王宫让人怨,我讨厌你的王宫,讨厌住在那里,讨厌你不问我的意见就逼我当什么鬼王后,谁要嫁给你,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喜欢王宫,为什么不能离开!”贝贝噼里啪啦地对着他吼,眼睛不争气地冒水雾。
她很气,觉自己冤屈得很冒火,要不是他不见她,她不会憋屈离开。
“都是你都是你……呜呜呜……都是你,让我不开心,让我难过,我讨厌你,呜呜呜……”想到最后,她发泄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将一直紧憋着的种种通通发泄到他身上。
孤御·寒静静地任她捶打发泄,望着她掉落的眼泪,一颗颗,仿佛掉进他的心里,好沉……
他倔强的小宝贝,哭了……
轻轻地圈住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够,拉紧被子,让两人紧紧裹在一起,细细地感受她的脆弱,他没有出声,一直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哭得顺畅。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转成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小贝贝,我很抱歉事发的当时对你发怒,我当时是急坏了,萱宁的脚……是我小时候修法不精弄伤的,这件事一直让我不能释怀,当我看见她掉到湖里,我无法自控地害怕旧事重发,我怕她会再次瘫痪床上好几年……”
喉咙缩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涩然:“她的脚被我弄伤之后,整整三年不能走动,只能靠人抬着走,那时候她每天都在哭,却一点也没有怪过我这个始作俑者,我身为王,却不能为自己的妹妹做些什么,这让我感到羞愧,终于,我找到了天山药仙,按照天山药仙的要求,我必须三跪九叩地上天山,他才肯救萱宁,为了弥补我的错,我……跪上去了……”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绷得很沙哑。
我帮你穿衣服
贝贝瞪大泪眼,气恼地脱口而出:“那个什么药仙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竟然趁火打劫要你下跪,太没品了!”
想到他曾经让人逼着下跪,她的心头就升起一把火,竟然叫她的男人下跪,她跟什么鬼药仙的梁子结大,不要让她有机会碰见,不然……哼哼!
见她激动的表情,孤御·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小贝贝,你是在替我抱打不平吗?”
“谁……谁为你抱打不平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就事论事你懂不懂,俗话说……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士可杀不可辱!”贝贝嘴硬地否认到底,视线游移在到其他地方不看他,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出她为他过去受屈而心疼。
却不知,她欲盖弥彰的表现让他更加乐,他用力地抱紧她一下,也不点破她的掩饰,反正他知道她就是在替他抱不平!
“小贝贝,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是萱宁跟那些贵妃们一手策划的,来亲一个,我的小贝贝受委屈了哦。”他疼惜地在她脸上亲一记,把她抱得更紧,希望这样可以让她可以忘记在宫里受到的冤屈。
贝贝瞪他一眼,想起在王宫受到的冷落,她黯淡了眼眸,有些自嘲:“原来是知道真相了才来找我。”
将她扶正,他很认真地望进她的眼睛:“小贝贝,不许这样怀疑我对你的信任,其实从我把萱宁从湖里救出来之后,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了,因为……你说你不知道,就是这一句话,让我对整件事产生了怀疑,只是当时萱宁急需救治,所以我无法分身为你遮挡一切,我很抱歉。”
最后,他眸光歉然又怜爱。
他的话,让她又惊又喜:“你那时候相信我真的不知道?”
点了点她的俏鼻,他黑眸对她充满信心,似认真似揶揄:“当然,我的小贝贝是什么样的人啊,她可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敢作敢当,不做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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