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11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贝贝杏眼圆瞪,哎呀,这是谁打扰谁啊,他无端端地干嘛跑过来跟她挤,还一副很理直气壮地指责她打扰他!
闷闷地瞪着他好一会儿,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她干脆把嘴一撇,下了躺椅走回到原先的地方,谁知,她才刚坐下,孤御·寒便马上跟着过来了,却什么话也不说就是看他的书。
翻了翻白眼,贝贝无语问苍天,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懒得再动,她决定无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但是还是挪坐到一边,让点位置给他。
……
时间在书页翻动的细细声音悄悄流过,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看得津津有味,压根忘了身边坐着一个脾气古怪的男人。
就在她看到最精彩的地方的时候,感觉腰间一紧,接着,一道狂野的气息弥漫上她的颈项。
“孤御·寒,你在干什么,放开啦,我要看书。”贝贝伸手去掰开他的手臂。
谁知他不为所动,手臂一收,将她从旁边抱到他的腿上,然后斜靠着软榻,从后面吻住她的耳际:“我看完书了。”
“我还没有看完,你放开啦。”贝贝没好气地说,真是够无理的男人,他看完了就可以来扰她,却不准别人去干扰他!还真是让人发指。
他伸手绕过她前面,抽走她手中的书本,一抛,落到隔远的书桌上,在她还来不及抗议之前吻住她的唇。
“唔唔……你……”她的抗议被他覆盖,扭动也被他巧妙地压下。
受伤
一记长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稍稍放开,双手很不规矩地在她软软的两处摩挲,他邪气地睨她——
“小贝贝,你刚才不是看我看得很火热吗?我现在给你消消火。”他的俊脸又挂上邪气至极的魅惑,跟方才的认真判若两人。
想起方才她觊觎他的美色,她的脸烫了烫,嘴硬道:“臭美吧你,谁看你了。”
“就是你看我啊。”他大言不惭地朝她暧昧地眨眨眼,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躺椅上,用他炽热的躯体密密地贴住她。
就在他们水||乳|交融的时候,萱宁公主突然闯进来,没有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形,她便很轻快地叫着:“王兄,我……啊……”
在贵妃椅上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去,只见萱宁站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大地盯着他们。
最后,她的目光直直落到贝贝的身上,目光骤然拔起怒火,她气匆匆地冲过去:“苏贝贝,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来书房勾引我王兄!”
贝贝莫名其妙地挨骂,也顾不得尴尬了,她没好气地反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勾引他了,难道就不能是他勾引我吗?”
“我王兄看书的时候是不允许有外人在的,要不是你自己脸皮厚贴上我王兄,我王兄会在书房跟你厮混?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孤御·寒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他无奈地插口:“萱宁,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王兄,你不用说了,萱宁都明白,你一定是给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萱宁俨然一副护卫他的表情。
闻言,孤御·寒愣了一下,然后别有深意地笑开,侧首向贝贝,黑眸染上炙热,似叹息似心甘情愿:“我的确被她迷惑了,还被迷惑得不轻。”
不然,他怎么每一次碰到都欲罢不能,不过……他非常乐意被她迷惑!
朝她眨眨眼,孤御·寒大言不惭地对她笑语:“小贝贝,你迷惑了我,你是小妖精。”
贝贝伸手把他一推,一点都不领他的情,撇脸向萱宁:“你还不给你的野蛮妹妹说明,到底是谁勾引谁!”
“你敢说我野蛮?你……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来人,把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给我拖出去砍了。”萱宁气得浑身发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当面批评她,就连王兄也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孤御·寒蹙了眉毛,神情蓦然转正,沉声喝止她:“萱宁!”
听到他严肃的语气,萱宁呆了呆,她有点受伤地望着孤御·寒:“王兄,你……在凶我吗?为了这个女人……凶我。 ”
她的语调,仿佛在说一件很让她很震惊的事情,美丽的眼睛迅速染上薄红,楚楚可怜控诉地瞅着孤御·寒,欲哭的模样。
王兄……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说话。
看着她可怜兮兮忍着眼泪的样子,孤御·寒的心立刻软了,他放柔了声音:“萱宁,我们出去再说。”
激动地摇头,萱宁公主像是无法接受什么似地望着,咬住嘴唇,后退了几乎。
然后,她像很受打击地转身奔出去:“王兄不疼萱宁了,萱宁讨厌王兄。”
望着萱宁跑得飞快的身影,孤御·寒皱起的眉心更加深陷了,他才想追出去,却让贝贝给叫住。
“孤御·寒,你确定你要继续这么纵容你的妹妹吗?”贝贝眯眼看他。
她真是受够了那个刁蛮公主的针对,不是美女又怎样,出身不高贵又如何,她也是人,不是受气包!
孤御·寒回头看了看她,又转头看看门外,他安抚地拍了拍她脸蛋,无奈地道:“贝贝,萱宁的脾气是娇纵了一点,但是她的心却是不坏的,你……少跟她斗嘴,让她一下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有点歉疚地顿了一下语气。
闻言,贝贝愤怒地暗暗握紧了拳头,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他,心,感到不平,也感到……受伤。
明明她是被欺负的一方,为什么他偏要让她忍气吞声,她有七情六欲,也有情绪,而他,一句公道话也不说,还要她吞下所有的情绪。
她本来就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人,他要让她改变吗?这一次是为了迎合他的妹妹,那么下一次呢,是不是要为了迎合他的花心而让自己变怨妇?
唇角,勾起一丝不驯的笑,她强压下心头的伤痕,傲然地觑他:“如果我说不呢?”
“贝贝……”孤御·寒苦恼地看着她,心思,又飘向门外,萱宁的脚刚好,她刚才跑那么快不知道会不会发病?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加急。
低头,他匆匆在她脸颊上落下抱歉的一吻:“我们以后再商量这件事。”
话音刚落,他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门边了。
贝贝伸手抚上颊边的吻迹,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几乎没有贴到她的肌肤,微弱的温度迅速在空气中消散,她甚至来不及去感觉他的温度。
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她松开握住的拳头,无力地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心,很乱,很乱……
对于他来说,她到底算什么?他一时兴起逗弄的对象?还是他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玩具?或者……就如萱宁公主所说的,因为她平凡,所以他觉得新鲜?
茫然地环顾了一下书房,看到很高很高雕刻很华丽的墙壁,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王宫原来也是会让她感到彻骨的冷。
不想再继续一个人呆在这样大的屋子里,她快速地站起来,像是在逃避一些什么似地飞快离开书房,漫无目的地跑向随便一个方向。
被整到了
萱宁在雪地上奔跑着,不停地伸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呜呜呜,王兄是坏蛋,坏蛋……”
跑着跑着,她一个不留神让厚厚的积雪给绊倒在地。
孤御·寒追过来,就看到她跌在雪地上,他的心脏缩了一下,急急地来到她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紧张地探着她的脚:“萱宁,你怎么样?有没有跌着,脚是不是又痛了?”
一连窜的问题,表露了他明显的担忧,萱宁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出来,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却不曾用力:“哇……王兄变坏了,不疼萱宁了,王兄嫌弃萱宁的脚不好是累赘,不要萱宁了,哇……”
伤心至极的哭声一声声打进孤御·寒的良心里,他搂着她,不断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王兄怎么会嫌弃萱宁不要萱宁呢,你看王兄不远千里亲自去接你回宫,不是说明了王兄很期待跟萱宁相聚吗?”
萱宁抽抽噎噎:“可是……可是王兄袒护苏贝贝,还凶萱宁,王兄从来都没有凶过萱宁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孤御·寒擦掉她的眼泪,柔声说:“王兄向你道歉好不好?王兄不该用那么重的语气叫萱宁,王兄知罪!”
说到最后,他耍顽皮地想要逗她笑。
萱宁忍不住破涕为笑,只是,很快地,她又收起笑容,很认真地看着他:“那……王兄以后不可以再偏帮苏贝贝哦,不然……萱宁就离宫出走,再也不理王兄了。”
她想了一会儿,才想出了离宫的威胁。
含糊地点了点头,孤御·寒有些无奈,这个时候萱宁气在头上,暂时还是顺着她吧,他的小贝贝得暂时委屈一下了,不过,他会加倍把他的小宝贝疼回来的。
这下子,萱宁终于高兴地笑了,孤御·寒点点她的鼻子:“来,让王兄带你去让御医看看脚,以后不要跑那么快了,会让脚延迟复原的。”
萱宁嘟嘴:“可是我的脚现在没有痛啊,人家不要看御医嘛。”
这些年来,她看医吃药都怕了。
“乖,去让御医看看,让王兄安心。”孤御·寒哄着她。
她抬头,望着他的眉毛始终不曾放松,于是,乖乖地点头:“恩。”
看着王兄担心地皱了眉头,她就妥协了,只要王兄不再觉得愧疚而不好受,她什么都依了吧,尽管她真的非常讨厌看大夫。
……
御医仔细地为萱宁公主检查着,细细的银针*****她的各处|岤位,长短不一。
孤御·寒在一旁看着,心疼不已,他对着萱宁鼓励地微笑:“再忍一下就好,如果针扎得痛就要说出来知道吗?”
“王兄,御医扎的是|岤位,位置很准备,所以不会很痛,萱宁还可以忍受啦。”
“那就好。”孤御·寒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御医把针一一拔出来,然后禀报:“王,公主的脚恢复情况良好,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勤加复健,会慢慢恢复到常人的状态。”
孤御·寒高兴地将她揽住:“萱宁,你听到了吗?以后你的脚会越来越好,然后跟正常人一样,不会再常常发酸发痛了。”
“恩,萱宁有王兄的照顾,一定会好得很快的。”她满足地窝在他怀抱里,依赖地抱住他的腰杆,笑得很甜。
★
贝贝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她居住的寝宫,看着高大宏伟的建筑,她忽然想要掉头离去,却让人叫住。
“贝贝小姐,你回来啦?”英儿高兴地走过来。
俗语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即使心情再低落,贝贝还是勉强自己对英儿露出笑容:“你不在屋里取暖跑出来干嘛?”
“奴婢想出来看看贝贝小姐回来了没有啊,英儿刚才做了些点心,正想着如果小姐还没有回来,英儿就先拿去暖着。”
不知道为何,平时不太敢动英儿的照顾周到,现在却感动得想哭,原来有人关心的感觉会让人想要掉眼泪。
强忍着心里的复杂情绪,她佯装很开怀:“那我岂不是回来得正好,又有口福了,英儿的手艺是最好的!”
听到贝贝大大的夸奖,英儿显得很振奋:“那贝贝小姐就吃多一点,英儿知道小姐爱吃,所以做了很多。”
“好啊,我要把全部都吃光。”
……
花厅里,英儿忍不住瞠目饶舌地看着贝贝小姐的吃相,呃……贝贝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为什么咬点心的时候那么用力,好像跟点心有仇似地。
苍绝泪来到门边,就看到贝贝吃得满桌子狼籍的狼吞虎咽的模样,有些奇怪地低声问英儿:“贝贝小姐怎么了?不开心吗?”
“不知道。”英儿也低声回答。
沉吟了一下,苍绝泪猜测:“难道是因为刚才跟萱宁公主吵架的事?”
“啊……贝贝小姐跟萱宁公主又吵架了啊?”英儿忍不住惊呼。
苍绝泪疑惑地挑眉:“怎么她们经常吵架吗?”
他刚才经过外面宫廊的时候,看到萱宁公主在跟王哭诉什么,隐隐约约,他好像听到萱宁公主提到贝贝小姐的名字,所以他一时觉得怪异就走过来看看,原来是两个人吵架了。
“上一次萱宁公主来这边骂贝贝小姐,然后中午吃饭的时候公主又跟贝贝小姐闹脾气了,两人几乎打翻了菜桌。”英儿小声地说着。
苍绝泪恍然大悟,难怪那天王会闷闷地跑来他的居所跟他一起用餐,原来是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当炮灰了。
想到潇洒不羁的王竟然让两个女人给整到,苍绝泪感到有些好笑,但是转念一想又不禁担忧,公主跟贝贝小姐不和,那贝贝小姐将来是要当王后的啊,到时候岂不是更加乱?
八卦
贝贝放下手中的糕点,抬头,看着站在门口边嘀嘀咕咕的两个人:“你们两个八卦了没有?”
英儿跟苍绝泪马上噤口,然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小姐,你不要伤心,我跟苍护卫一定是站在小姐这边的。”
英儿深怕贝贝会生气似地,马上举手作发誓状,目光非常诚恳。
听到英儿把自己的份也算进去,苍绝泪有些为难,他是王宫里的护卫,对公主也要忠心耿耿的……
“苍护卫就免了啦,一个大男人的不要掺和我们女人之间的事,站在谁那边都不光荣,你们就不用再八卦了,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贝贝撇撇嘴拒绝道。
英儿跟苍绝泪对望一眼,暗暗叹气。
……
夕阳西下,远处的天际一片橘红,耀得大地一片暖和。
孤御·寒被萱宁拉着走,他疑惑地问:“萱宁,你要带王兄去哪里?”
“王兄,跟我走就对了嘛,那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萱宁笑眯眯地回头,然后继续走。
不多久,孤御·寒暗暗敛眉,因为他看到萱宁带他来后宫之地,这里,曾经很熟悉,现在,好像有点陌生了,陌生得他不想进去。
于是,他停了下来,反手拉住她:“萱宁,你带王兄来这里干什么?”
“王兄,你很久陪萱宁下棋了,我们今天来下棋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跟贵妃们一个个对弈,输得要受罚。”萱宁恳求地望着他,眸子染上浓浓的怀念之情。
孤御·寒张了张口,看着她期待的表情,拒绝的话梗在喉咙,硬是发不出来。
就在此时,一名妃子走出来,暗暗与公主传递了一个眼神,然后高兴地说:“王,您来了,我们都准备了棋盘,还望王呆会儿手下留情。”
“王兄,这些年萱宁在天山无聊的时候就研究下棋,萱宁的棋艺进步了很多哦,王兄要当心萱宁把你赢了。”
萱宁公主不由分说拉着孤御·寒便走进去。
而孤御·寒在听到她说在天山无聊就没辙了,只能被动地让她拉着走进后宫院子里,一进去,只见他的妃子都端庄地站在那迎接他。
努力忍住不让自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顺着萱宁的指示坐到棋盘的一边,见萱宁很快地坐到他对面,他无奈:“萱宁,王兄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可能不能陪你太久。”
其实,他很想回去陪他的小贝贝,不过如果说出来,只怕会让萱宁更加讨厌贝贝吧。
“王兄,你先赢了我再说。”萱宁公主佯装没有听明白他的话,然后很快地拿起一颗白子开始行棋,以眼神示意站在一边的贵妃们要精明一点。
白子刚落,靠孤御·寒最近的贵妃便拿起了一颗黑子:“王,要放哪里呢?”
以前,他们都是这样下棋,不过王一般会优哉游哉地躺在贵妃椅上,然后只要观棋局一眼,就能走出最漂亮的一步,不过,王懒得很,拿子下子的事一向都是她们来代劳。
“我自己来吧。”孤御·寒忽略贵妃手中的棋子,自己拿起一颗子放下。
……
贝贝半躺在凉亭的贵妃塌上,两眼无神地看着一望无垠的天,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得多远。
忽然,一道声音打扰了她神游太虚:“贝贝小姐,原来是一个人这么无聊地在看云哪。”
贝贝凝眉,望着马佳慧娴款款摆着腰肢走进来,她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当初她就怎么会点到这个女人的名字,现在可好了,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来这里干什么,如果你要找你高贵的王的话,那很遗憾地告诉你,他现在不在。”
马佳慧娴往旁边的凳子一坐,故意带些娇羞暧昧又挑衅地看着贝贝:“我知道王不在这里啊,因为我刚刚才从王那边过来,王现在估计还在跟其他姐妹玩乐吧。”
“哦?是吗?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贝贝强忍住心头的酸意,问得很懒。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马佳慧娴的得意有瞬间的崩裂,但是很快地,她又佯装好心:“大家都是一家人,我过来是好心请贝贝妹妹到后宫去热闹一下,毕竟以后大家都要住在后宫了。”
闻言,贝贝再也忍不住皱眉,她绷了绷脸色:“谢谢你的好心,不过,我想我不会跟你们一起住后宫,联络感情也免了。”
后宫后宫,她最恨听到这个名词,要她以后对着一大帮女人而且还是他的女人生活,即使让她当女王她也不屑!
“苏贝贝,你在下逐客令吗?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王后,更加没有权利对公主叫嚣,公主才是真正的王室金枝玉叶。”马佳慧娴也不再装腔作势,一下子就变了脸。
贝贝眯起眼,原来是萱宁公主派来向她示威的!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后宫风云了?
见她无话可说的模样,马佳慧娴以为自己的话攻击到她了,于是站起来,傲然地离开:“奉劝你一句,王对公主的宝贝程度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代替你,你跟公主作对只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贝贝望着她得意的姿态,抿紧樱唇,不作声,就这样看着她离开。
★
几经辗转路程,她站在后宫大门前,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男人说话的声音,那把声音……很熟悉。
她紧紧握住拳头,深深吸气,又怒又恨,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一个人吹冷风,还要折磨自己的耳膜听他们在里面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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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最近几章是不是有些闷啊,呵呵,忍忍哈,会过渡过去的,么么哒。
心疼她
不知道自己呆呆站着在这里多久,贝贝只知道自己吃够冷风了,耳朵被雪风吹得刺刺发疼,她越冷却感到越来气。
伸手呵了呵气,她对自己感到气闷,她干嘛这么傻b一直站在这里啊?
跺了跺脚,她朝着里面撅起嘴巴,孤御·寒,你就醉死在温柔乡不要出来了!
……
孤御·寒有些心不在焉地布着棋局,黑眸流转着懒懒的淡光,举棋之间总会给萱宁留有三分余地。
“王兄,你看我下棋是不是有进步多了,可以跟你对的时候越来越长了耶。”萱宁得意地扬起菱唇,看了看天际,她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一个留住他的办法。
“王兄,如果你不能在日落之前赢萱宁三盘,那王兄今晚就要任凭萱宁处置了哦。”到时候她要让王兄留在这里过夜,苏贝贝就守空闺吧。
其他女人听到公主的话,暗暗雀跃地对视一眼,她们知道公主是在给她们制造机会呢。
孤御·寒漫不经心地扫过妹妹眼中明显的意图,也不戳破,只是淡笑着,他是誓在必赢,没有小贝贝那个小女人他可是会睡不着。
不过,就先暂且陪萱宁玩多一会儿吧:“好啊,王兄就看看萱宁的棋艺进步要何等程度,如果让萱宁赢了,王兄就什么都依了你。”
“哈哈……王兄说话可要算数哦!”萱宁公主斗志更加旺盛了,她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棋局,开始更加绞尽脑汁。
见到她认真的模样,孤御·寒疼惜地笑了笑,就在他的目光不经意转动间,他惊讶地看到一抹俏丽的人影站在外面。
小贝贝……
她怎么跑来这边了?英儿怎么不陪着她给她撑伞。
指间的棋子被他用力夹住,他低头看了看棋局,然后眸光抱歉地朝萱宁一扫:“萱宁,你准备输了哦。”
将棋子一放,清清的“嗒”声响起,棋局正式见分晓!其实,这盘棋,他早就可以赢了。
“啊……我怎么突然输了?不行,再来!”萱宁公主愕然地瞪大眼睛,不信邪地快速又摆棋阵。
站在周围的妃子们暗暗为萱宁公主捏一把汗,不由地祈祷着,一定要赢啊!
“吃!”
“吃!”
“吃!”
孤御·寒只是花费了刚才一盘棋的一半时间,便将萱宁公主的三盘棋赢得漂亮又速度。
他好不恋战地站起来,即使心已经开始急,但是俊庞依旧挂着调侃的笑:“萱宁,你输了,王兄就不陪你们玩咯。”
说完,他就想走,然而却让萱宁扯住,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王兄,我们再来一盘嘛。”
点了点她的额头,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公主说话要算数。”
一看见贝贝在外面的时候他就想追出去了,不过为了不让她跟萱宁再有什么冲突,他硬是忍下冲动,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轻轻地却很坚定地抽出被拉住的手,他淡笑如风地望着她:“你跟其他人多多切磋,王兄以后再陪你玩。”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走出去,脚步快得让谁再也来不及阻拦。
……
走出门外,孤御·寒立即将贝贝的身影看得更加清楚,只见她站在雪地里,大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在一片雪白之中,看起来孤零零的好不可怜。
他眉头一皱,心拧疼了,她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边了,英儿怎么不在身边给她撑伞?
贝贝有些茫然地转动了一下眼瞳,注意力被不远处快步走来的人影给吸引,眨了眨眼,当她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她一震,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看到她跑开,孤御·寒一愣,然后快速追上去:“小贝贝,不准跑,当心雪地,会跌到。”
然而,贝贝像是受惊似地,越跑越快。
看到她脚步不稳的倩影,孤御·寒绷紧了心弦,立即施法飞向她,眨眼的功夫,他便将她掠起来抱到怀里。
突然扑面而来的温暖即刻包围住她,只是这一次,她一点也不眷恋地反抗:“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挣扎一点用也没有,孤御·寒紧紧摄住她的腰际,将她抱紧,一直飞回到他们的寝宫外的挡风廊才落下。
“放开我啦,你去陪你的美人好了,干嘛追过来!”贝贝冷得发抖,眼神指控地瞪他。
孤御·寒无暇去安抚她现在的吃醋,他黑眸染上浓浓的关切,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忙着给她输暖。
天,她站在外面多久了?为什么手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望着她冻红的关节,他凝眉轻斥:“出来怎么不穿多一件衣服,也不带伞,没看见在下雪吗,你看你,手都冻僵了。”
握着她的手,她身上的冰冷立刻传到他的掌心上,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感觉到摩擦也不能让她即刻温暖起来,他运起焰光于手心,然后,与她双掌合一,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灌注到她身上。
贝贝愣愣地任他给自己取暖,望着他手中的红光,缠绕着她跟他的手掌,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地自掌心蔓延向体内,渐渐驱走她的寒冷。
直到试探到她体内的温度恢复正常了,孤御·寒才收回真气,却又看到她的衣服上粘了很多雪子,他伸手去轻轻拂去,心疼地喟叹一声:“小贝贝,你看看,这么多雪,不冷才怪,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叫人怎么放心。”
听着他柔肠百转的嗓音,低中带磁,听在耳里,很舒服,很舒服……
咬着嘴唇,她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一边责备一边给自己整理衣衫,不说话。
柔情蜜语
孤御·寒只顾着给她整理,又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像个大妈似地继续轻责:“来,把头发弄整齐一点,以后不要自己跑出去吹风知道吗?”
这样的他,好温柔,温柔到让她有点想哭,匆匆垂下眸子,她忍住心头的柔软,依旧不说话。
即使他现在对自己再好又如何,她只是他的众多女人之一这个残酷的事实还是不可能不存在,方才他们在后宫里面浓情蜜蜜的笑声又在耳边回荡。
暗暗整理好情绪,她冷淡地挥开他的手,有点自嘲:“你回去你的后宫玩吧,我今天很累,没有精力陪你。”
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孤御·寒愣了一下,很快地,他笑得跟狐狸一般,狭长灿亮的双眸染上浓浓的莞尔:“小贝贝,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贝贝张口想要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泄气了,她有气无力地睨他一眼,不咸不淡:“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回去睡觉。 ”
说完,她当真转身就走,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对着他跳脚地否认到底,汪汪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丧气的模样。
孤御·寒伸手一拉,把重新拥进怀里,皱眉:“小贝贝,你怎么啦?谁惹你不开心了?”
现在才知道她不开心?还真是细心哪!
瞥他一眼,贝贝伸手推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我看到你就不开心!”
听到她的话,孤御·寒忍不住垮了垮俊脸,他故作委屈地低眸瞅着她,语气好不哀怨:“小贝贝,我刚才可是很卖力地给你取暖呢,你怎么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么说话我会很伤心的。”
“……”贝贝抿唇,对于他的唱戏一点都不为所动,现在她心情差得很!
孤御·寒俊眸流转,有些无奈地望着她冷淡的脸,逗她没用了?该怎么办呢?
想了想,他又好声好气地说:“小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刚才之所以会在后宫那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因为萱宁怎么也要拉我到那边去陪她下棋……”
“你不必向我解释,我不想听,只要你的宝贝妹妹开心就行了不是吗!”贝贝终于说话了,却是更加冷淡地打断他,因为……提起那个萱宁公主,她就感到自己凄凉得很,她讨厌在书房的时候那种心凉凉的感觉。
孤御·寒这下子有点急了,怎么这次她发脾气这么严重?竟然什么话都不管用了。
他垂首搁到她的肩窝处,俊脸摩挲着她的颈项,可怜兮兮地讨饶:“小贝贝,不要不理我嘛,我知错了,我以后会乖乖地听你的话,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要走,我就跟着,你要蹂躏我也没所谓,我会笑着让你糟蹋,你要……”
贝贝听着他越说越过火,还有那抱着她摇来晃去的动作,她忍不住浑身升起恶寒,这这这……这男人也太恶心了吧!
终于,她听不下去地冲动地制止他:“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巴拉的,你说着不觉得想吐的吗!”
忍不住地,她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脸上的表情是对他的敬谢不敏。
蹂躏他?糟蹋他?
让她死了吧,这种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到底是谁每一天晚上都在蹂躏谁,谁是那个腰酸背痛嚷着要休息的人,是她!
而谁又是那个雄纠纠气昂昂滚完一遍又一遍,还神清气爽地继续缠她的人,是他!
而两个人晚间活动的结果就是——她每天都要睡很迟才起床,结果让英儿说她是睡猪。
越想越觉得火大,她瞪着他,亮晶晶的眼眸里跳动着两束火焰。
终于,又看到她璀璨的眸子亮闪闪的了,孤御·寒小心地藏起得逞的表情,捧着心脏装可怜:“小贝贝,你怎么说想吐呢,我可是真心可比天地,你竟然说我恶心,太让我伤心了。”
“孤御·寒,你演戏演够了没有,没有的话就继续在这里慢慢演,麻烦你的手能不能稍稍放开我,我没兴趣看癫人唱戏。”
“好!这里风大雪大的,既然小贝贝不喜欢这里,娜我们回去温暖的寝宫,我继续唱戏给你听!”孤御·寒说得很顺,手臂收紧,带着一起走进寝宫里。
贝贝愣了一下,被动地让他揽着走,突然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她什么时候说讨厌这里?又什么时候说要回去寝宫了?
回到寝宫里,淡淡的檀香沁人心鼻,暖炉将屋内烘得很暖。
英儿看到他们进来,放下拨弄炭灰的剪子,迎过来行礼:“王,贝贝小姐。”
将贝贝带到一边的软椅上,让她坐下,孤御·寒转身,脸色不好地盯着英儿,语气严厉:“英儿,我不是吩咐过你要好好照顾贝贝的吗?为什么她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你却不跟着给她添衣打伞。”
冷厉的话语让英儿受惊地颤了颤膝盖,扑通一下就跪下来:“王,奴婢知错。”
贝贝让眼前的情形着实呆了一下脑子,等她意会过来的时候,她冲到英儿面前:“孤御·寒,你做什么这么凶,英儿又没有做错什么。”
“贝贝,英儿她失职。”孤御·寒无奈地看着她警惕得像母鸡一样的表情,而他,在她眼中就是那个老鹰。
“英儿没有失职,她根本不知道我出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摆阔,去哪里都要前呼后拥吗。”贝贝很不客气地说他大架子,他就是大架子!
英儿暗暗伸手拉了拉贝贝的衣摆,深怕她会惹恼了王。
乖乖闭上眼睛
“英儿你别拉我,我今天就是要说,他就是大架子。”贝贝伸手去拂开英儿的手,明目张胆,让本来准备暗中来的英儿尴尬地收回手。
孤御·寒动了动眉梢,眸光掠过有趣的光芒,内心里,很开心她又活蹦乱跳地来跟他抬杠了。
“小贝贝,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大架子了?”
转了转眼珠子,贝贝侧首对英儿说:“英儿,你先出去,我要跟他算总账。”
说完,她又转回头,恰北北地盯着孤御·寒,他要是敢不放人试试看。
英儿为难地看向孤御·寒,见他点点头,她暗暗松口气,然后很快地退出去,心里对贝贝感激涕零,终于逃过一劫了。
见英儿走出去以后,贝贝伸手指着他的胸膛,扬起嗓调:“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某人还曾经大言不惭地跟苍绝泪说他不娶我的,凭什么现在说娶就要娶,还一副是很给我的面子的臭美样。”
孤御·寒愣了一下,他有说过不娶她的话吗?
“你别给我装傻,你就是有说过,在你那华丽得奢侈的御书房里,你就是说过!”贝贝看懂了他疑惑的表情,很不客气地拆穿他。
想了想,孤御·寒轻笑,伸手握住她的点点手指:“小贝贝,人总是会变的嘛,谁让你一开始不把我迷晕,后来才把我诱惑了。”
“你是人吗?”贝贝带些讽刺地觑他一眼。
闻言,孤御·寒邪邪一笑,凑近她,吻了吻她的耳垂:“我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还要我再向你证明一次?”
说完,他故意舔了舔她的耳垂,诱惑她想起一些什么来。
贝贝耳根一热,脑海中顿时想起那一次在湖边的疯狂,也……*****。
“小贝贝,你在想什么呢,你看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还红红的,难道是病了?”孤御·寒调侃地伸手去覆上她的额头,佯装很认真地探着她的体温。
拍开他的手,贝贝掩饰羞赧,假装不受影响:“我在跟你说大架子的问题,你别给我打岔。”
“好好好,我洗耳恭听。”孤御·寒这次倒是很合作地不再闹她,因为……他还真是想听听她的心声,这个总是漫不经心的女人其实记着很多不愉快的事呢。
“撇开你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对别人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王作风不谈,还有,你上次在湖边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事后也不跟我认真道歉!”
“等等,小贝贝,那件事你已经说过了,换别的。”孤御·寒打断她,上一次的事……好吧,他承认他是计较了一点,不过那也是因为他很在乎她啊,所以……不算数。
想了想,贝贝决定跳过,重新再来!
“还有,还有……”一时间,她竟然想不出其他的来。
孤御·寒笑眯了凤眸,她冥思苦想着要算账的表情真是可爱透了,让人心痒痒的小东西。
“还有什么呢,我在等着听。”他笑得邪气。
“还有……我现在暂时忘记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跟你算。”贝贝秉着一口气就是不肯说想不到。
“好啊,我等着你慢慢跟我算。”他趋近来,手很自然地环上她的腰。
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贝贝侧首一看,被他突然放大的俊脸给吓一跳:“喂喂喂,你什么时候黏过来的,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难看。”
真是个后知觉的小东西,现在才发现被他搂着,也太……迟了。
“嘘,不要说话,闭上眼睛。”他忽然伸手抵住她的唇瓣,故作神秘。
不领情地白他一眼:“干什么啦,我不要闭上眼睛,谁知道你会做什么坏事。”
眨眨眼睛,他有些好笑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什么时候对你做过坏事了……恩?我明白了,原来小贝贝是说……呵呵,小贝贝,你的思想不纯洁哦。来,快闭上眼睛,我有惊喜要给你。”
贝贝娇气地捶他一记。
脑海中却在品味着一个词——惊喜?
贝贝有些好奇了,她忍不住出声问:“是什么惊喜?”
“闭上眼睛再告诉你。”他很坚持。
“好……好吧。”贝贝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贝贝有些不耐烦:“到底好了没有嘛。”
“就快了,别急。”孤御·寒手中拿着一支红得晶莹剔透的簪子,在她的发髻上比对,然后找个合适的位置插上去。
感觉到头发被动了一下,贝贝疑惑:“你在弄我的头发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的惊喜是给我梳头,那我还是敬谢不敏。”
“行了,睁开眼睛看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丝雀跃。
贝贝很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摆着一个镜子,不,正确地说是他拿着一块镜子放在她面前。
“你拿镜子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从镜子里看到头发上多了一支簪子,她看了看他,见他有些不自在,她恍然大悟,原来他送她簪子啊。
仔细一看,那簪子……好像他的真身!
她忍不住拔下来握在手心,细细打量,簪子红得很透彻,盘旋成一条蛇状,蛇的眼睛栩栩如生……
不一会儿,她惊讶地出声:“孤御·寒,这簪子会发热耶。”
“当然,也不想想这是什么人送的。”孤御·寒颇自豪。
这簪子其实是他的分身,里面含有他三分之一的法力,是他修法以来凝聚的灵物,有了这支簪子,嘿嘿,她以后无论在哪里,他都可以用法力搜寻她了!
软软的蛇身
贝贝握着簪子,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孤御·寒,这支簪子好像你哦,你变成蛇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
抬起头,她好奇地望着他的眼睛:“奇怪……你的眼睛现在为什么不是红色的呢,你变蛇的时候眼睛红得……好漂亮!啊,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掉到这里的时候,砸到一条褐色的大蛇,它的眼睛也是红色的,好漂亮呢,还我差点就被它的眼睛给迷惑了,几乎让它吃掉。啊……那条蛇也是很温暖的,不像黑崎?夜那黑色的家伙是冷冰冰。”
想起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