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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8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溅起很高的水花。

    贝贝从水面上钻出来,甩了甩湿湿的的头发,这时候,孤御·寒也从她身旁钻了出来。

    眼睛瞪直,她气极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劈啪啦就一阵火大:“死人孤御·寒,你不是说不会把我摔下来吗?你看看现在,不仅把我给摔下来,还掉到这冷冰冰的湖里,喝了不知道多少鱼尿水,你你你……你这个食言而肥的家伙!”

    孤御·寒脸色更加不佳,他闷闷地瞥她一眼,然后抿紧薄唇,沉默地施法将还在湖中挣扎的小白带到岸边,然后再撇她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就往湖边游去,一连窜的行为有个性得很。

    “哎呀?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还拽,自己法力不好还怪我了!”贝贝莫名其妙又气恼地瞪着他的背影,很不爽地重重划水一同往岸边游去。

    ★

    回到客栈,他就把她丢给英儿,随口抛了一句:“英儿,把她弄干。”

    然后,就再也不见他的人影了。

    贝贝只觉得他一路回来都在生闷气,一直没消过,她纳闷,也生气,他凭什么无端端地对她生气了?

    “哼,自己掉下去关我什么事,学艺不精坦白说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他啊,这样子不吭声算什么……”贝贝一边扯着自己的湿湿的长发,一边生气地嘀咕连连。

    英儿拿来干衣服帮她换下,耳尖地听到她的抱怨,忍不住有些忧心:“贝贝小姐,你跟王怎么啦?怎么全身湿湿的回来,而且王好像在生气。”

    “谁理那个抽风的男人生气,他要气就气死去好了,我还更生气呢!”

    贝贝气得握拳在英儿面前挥挥,一副想要扁人的表情。

    眼珠子颤颤地看着几乎要挥到鼻子的拳头,英儿吞了吞口水,小心地望着贝贝眼中的火焰:“贝贝小姐,你……你先别生气,先把头发弄干,不然等下会伤风的,天气很……”

    英儿还没有说完整,贝贝便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喷嚏:“哈啾!”

    “冷。”同时,英儿也说完了最后一个字。

    “小姐快过来这边坐,有暖炉。”英儿一急,赶忙催促着她到熏炉旁边坐下,然后动作迅速地为她擦拭着湿湿的的头发。

    “英儿,他呢?”忍了很久,她终于憋不住了,她一定要问清楚那个家伙凭什么对她摆脸色!

    我就是病了!

    贝贝趴在软榻上,两眼无神地看着摆放在一旁的香炉,视线随着那些袅袅萦散的薄烟而动,慢慢地失了焦点。

    回来到现在,她不曾再见到孤御·寒出现过,一开始她还乐得清闲,然而,时间慢慢地过去,她开始会想起他,眼睛更是不受控制地往门边看。

    最初的落个轻松,到后来的期待,然后,到现在的心浮气躁兼委屈:“臭男人,小气鬼,死要面子,自己跌下湖关我什么事,竟然敢对我摆脸色,以后都不要出现最好。”

    泄恨地捶打了几下软榻,她一骨碌爬起来,决定自己找乐子去!

    然而,她才走出房门,苍绝泪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挡住她的路,脸色绷绷地对她说:“贝贝小姐,王吩咐了不能让你踏出房门一步,请回吧!”

    她不敢置信地直了眼:“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作我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请贝贝小姐回房。 ”苍绝泪很机械地又说了一遍,眼神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快意。

    “你……我就不信出不去,让开!”贝贝昂起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苍绝泪高大如墙堵。

    “请回。”苍绝泪堵在门口,不动如山。

    深吸气,再呼气,贝贝努力让自己冷静,生气解决不了问题!

    “我要见孤御·寒!”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上一刻热情如火地跟她说笑,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把她当囚奴,简直……大王脾气了不起吗!

    “抱歉,王的行踪属下不知。”苍绝泪很木头地又答了她一遍。

    贝贝双手紧紧握拳,扭头走回室内,狠狠地关上门,几乎没将门震歪。

    “孤御·寒,你……有本事你就永远都别出现!”

    ……

    整个下午,贝贝郁闷得几乎要爆炸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英儿端着姜茶推门进来:“贝贝小姐,喝一碗姜茶以防受寒了。”

    终于看到有人来理她了,贝贝阴霾的心情稍稍开了一点,她真讨厌一个人关在这里这么久,闷死人了!

    很乖地接过英儿手中的姜茶,她闻了闻,赞叹:“英儿,这个姜茶是你煮的吗?好香啊。”

    “是的,贝贝小姐快趁热喝了吧。”

    咕噜咕噜几下,贝贝便已经将姜茶喝得碗底朝天:“好好喝哦。”

    她舔了舔嘴唇,这下子应该不会感冒了吧,她可不是一个会虐待自己身体的人,大冷天的掉到湖里去,还是喝碗姜茶防范于未然好,她讨厌抽鼻子。

    “贝贝小姐喜欢喝的话下次英儿再煮多一点,这一次英儿只煮了两碗,一碗端去给王了,只剩下这一碗了。”英儿一边收拾着碗勺一边说。

    火气又闷闷起,听到那个人就来火!

    贝贝转了转眼瞳,脑子飞快地动着:“英儿,你知道孤御·寒在哪里?”

    “知道啊,王沐浴完后就休息了。”英儿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很快地回答。

    休、息、了?那男人把她丢在这里,然后就去睡他的大爷觉了!

    噼噼啪啪,心口的火花越烧越旺,越烧越旺,但是她很努力地忍住,乌黑的眼瞳转了转,她忽然弯下腰,用手捂住腹部。

    “哎哟,好痛,哎哟……”

    叫嚷着痛,她很逼真地软瘫到地面上。

    英儿吓了一大跳,焦急地伸手用力想要拉起她:“贝贝小姐,你怎么了?贝贝小姐……”

    “我……我肚子很痛很痛,哎哟……”贝贝死赖在地面上就是不让英儿拉起,然后叫嚷得更加大声,只是,眼梢的余光悄悄瞄向门边。

    英儿六神无主了,她回头朝门外急喊:“苍护卫,快请大夫,贝贝小姐生病了,苍护卫……”

    不一会儿,苍绝泪就窜进来,当他看到贝贝瘫在地上的时候,脸色变了变:“英儿,好端端的贝贝小姐为什么会生病了?她该不会是装的吧?”

    然后他目光质疑地探视着贝贝,希望可以看出一点端倪,这个苏贝贝的鬼点子多得很!

    接收到苍绝泪的怀疑,贝贝敛下眼睑,掩饰眼底的狡黠,然后,连气也开始喘了:“哎哟,痛死我了,好痛……呜呜呜……我要痛死了啦,哎哟……”

    “苍护卫,快去请大夫,贝贝小姐看起来很痛苦,快去,要是贝贝出了什么事,王会怪罪的!”英儿急得扯开喉咙对着苍绝泪喊,语气中有着对贝贝的维护。

    苍护卫是怎么回事,贝贝小姐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还这样说话。

    听到英儿隐约染上严肃的话,苍绝泪一怔,然后眉目沉了沉:“英儿,你好好照顾着贝贝小姐,我马上去请大夫。”

    一阵风掠过的速度,便已经不见了苍绝泪的身影。

    “贝贝小姐,来,奴婢扶你到床榻上去躺着,等一下大夫就来了。”英儿吃力地搀扶着贝贝,很小心翼翼。

    反手,握住英儿的手,贝贝可怜兮兮地漾着水眸:“英儿,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就要死了?”

    “不会!贝贝小姐一定很快就恢复健健康康的样子的!”英儿很坚定地给以回答。

    垂下羽睫,贝贝眼眸掠过一丝内疚,却不得不佯装感动,哀哀切切:“英儿,你对我太好了,临死之前是你陪在身边,我很满足了。”

    不安地红了眼眶,英儿急得嗓子带泣:“贝贝小姐,你不会死的,王也不会允许你出事,王法力高强,没有王做不到的事。”

    机会来了!就等英儿离开去找孤御·寒,她才有机会逃跑。

    争执了

    贝贝的眸色一闪,嗓音更加沮丧:“别提他了,他现在连见都不见我一面,还把我囚起来,大概是见了新人忘了我这个旧人了吧。算了,反正我没有才更没有貌,他堂堂大王肯让我陪在他身边那么多时间,我也算是光荣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一席话,哀哀怨怨,却又让人觉得那话里的满足是那样让人心酸。

    英儿拉起被子为她盖上,然后很正气凛然地安慰她:“贝贝小姐,你等着,奴婢马上去找王过来,贝贝小姐才不会被抛弃!”

    肯定地点点头,英儿很快地迈开脚步奔出去,对于王把浑身湿漉漉的贝贝小姐带回来,扔在一边不闻不问,还让苍护卫囚着贝贝小姐。

    王这样的行为,让她替贝贝小姐抱屈。

    ……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贝贝一个人了,她动作很快地掀开被子,一溜烟下床跑到门边,空空的,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出去了!

    揣好她的银两,她回头,对着室内扮个鬼脸:“再见了,讨人厌的囚房!”

    谁知道,她才转身,就撞上一堵墙,不,正确来说是撞到一个肉感弹性的胸膛。

    “哎呀,我的鼻子,痛……”她本能地就喊,却在抬头之际,声音卡在了喉咙。

    孤御·寒俊庞阴沉,森然得妖异,他沉着眸色居高临下地睨她,说出来的话却轻柔得让人发冷:“小贝贝,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想要去哪里呢?”

    瞠目结舌地直了眼,小心地觑着他寒起来的俊脸,凶凶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噬,她咽了咽口水,干笑着打哈哈:“那个……啊,我想上茅厕。 ”

    “是吗?你真的是上茅厕,而不是……要逃跑?”孤御·寒唇角带讽地捅破她的谎言。

    其实,早在她装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来了,也看到了她装病时候骨碌碌转的眼睛,所以他断定她根本没事,而且还把英儿跟绝泪糊弄地团团转。

    听到她哀怨地对着英儿说出那番被抛弃的话,他又好气又好笑,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抛弃她了,而且……她真的有为能够陪在他身边而感到荣耀吗?他看她一点都不稀罕吧!

    本来在湖边他很生气她竟然还想着回家,而不想着留在他身边,不过回来洗了个热水澡后,他又想通了,既然她还想家,那代表他不够让她眷恋,所以……他要让她全身心都想着他,让她再也无暇去想回人间了!

    不过,看到她又想逃跑,他的骄傲还真被打击到了,这个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离开他,难道他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贝贝直了直腰杆,想起他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恶劣,还囚她,决定豁出去了,她昂起头与他对视:“没错,我就是要离开这里怎样?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管不着!”

    狭长微翘的凤眸一眯,他嗓音越发低柔,吹气落在她脸上,凉凉的:“我管不着?”

    危险!

    贝贝的脑海中即刻掠过警报,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阎王索命一样,让人心惊胆战的:“你……你不要乱来。”

    “我一点都不乱来,我一向都是很正经地来!”孤御·寒冷冷地哼,然后俯下唇,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狂野用力地咬吮着她的粉嫩,他辗转着,力道来势汹汹,让她深刻地感觉到——这是*****辣的惩罚!

    “唔唔……疼……”贝贝晃动着脑袋,想要逃开他野性的吻,不,应该说是咬,他就是在咬她,咬得她的唇生疼。

    孤御·寒强行压下她的任何反抗,将满腔的怒火通过热吻灌输过去,让她感觉他此刻非常不爽。

    “呜呜呜……好痛……”唇上刺刺地疼,贝贝委屈又倔强地望着他一点也不温柔的眼神,眼眶终于忍不住微微发红。

    淡淡的雪光斜过来,反射了她眼眶的晶莹水光,耀了他的眼眸,他一怔,黑眸里的怒火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心疼。

    慢慢放轻力道,他伸出舌头柔柔舔过她的樱唇,缓解她唇片的刺痛,然后缠绵悱恻地侵去,温柔绵长地缠住她的丁香舌。

    “恩……”极尽魅人的柔吻渐渐地让她眯起了眼睛,唇上的疼开始被酥麻取代,内心的暖热驱使她软了腰,贴向他。

    沉浸在彼此的温度里的两人,没有看到苍绝泪领着大夫匆匆赶过来。

    苍绝泪看到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口,他恭敬地上前行礼:“王,呃……”

    孤御·寒俊眸染上淡淡的不悦,无奈地放开她美妙的樱唇,双手依旧霸道地环住她的腰,回头,没好气地瞪着苍绝泪,眼梢余光扫过一旁目瞪口呆的大夫:“贝贝没事了,你送大夫回去吧。”

    “……是。”不明不白,却又忽然明白了,苍绝泪尴尬地垂下头领命,离去之前却扼腕地瞪了贝贝一眼,真是……气人,又让苏贝贝给诳了。

    贝贝本能地回了苍绝泪一个鬼脸,骗死你活该!

    捕捉到她俏皮的动作,精灵古怪的表情挂在她犹带余欢桃红的脸蛋,好不甜美,他爱怜地收紧手臂,哑哑地叹息:“我们马上回宫。”

    他已经巴不得每天都把她绑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她那么多花样,得快快把她关进宫里,严令所有人看好她!

    “什么?回宫?我不要!”几乎是立即地,贝贝反手推开他,跳得远远的。

    孤御·寒蹙了蹙眉心,按捺下又要升起来的不悦,俊脸上重新挂上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邪笑:“不要?恐怕由不得你。”

    他很坏!

    抗拒地摇头,脑袋晃得剧烈,她气呼呼地瞪着他:“我就是不要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那里又不欢迎我!”

    反抗之余,她脱口而出内心的受伤,却在说出口之后噤了口,硬是藏起眼中的伤痕,她有她的骄傲尊严。

    闻言,孤御·寒脸色一凛,三两步靠近她,语气有着严肃:“谁说王宫不欢迎你?说,是不是有人逼你离开王宫的?”

    他知道她的出现在王宫里非常突然,让很多大臣都吃惊她的来历不明,难道王宫里的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欺负她了?

    该死的,难道她不是自愿离开,而是让绝泪给赶出去的?

    “没有人逼我离开,是我自己想离开。”贝贝丝毫不掩饰地坦白,眼眸坦荡荡地直视他。

    心头一紧,他沉下眉目:“为什么?王宫哪里不好,为什么要离开?”

    “王宫哪里好,我为什么不离开!”贝贝反驳回去。

    “你……”孤御·寒忍不住想要发飙,顿了一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倔强的小脸蛋,然后,他突然缓了轮廓,不再让她激怒。

    “如果你不跟我回宫,我就派人去将婉儿她们抓回来,再次送她们进百花阁。”他笑得像只狐狸。

    吸气,呼气,玉拳握得咔咔响,她几乎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孤御·寒,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超级宇宙无敌大混蛋,你……”

    “别气别气,买卖是公平的,不是吗?”他继续恶笑。

    不妥协,决不妥协!她怒极反笑,对他叫嚣却在安慰自己:“天大地大,你找不到她们的。”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听过没有,我的小宝贝。 ”

    话锋一转,他俯首凑向她的眼睛,与她的瞪圆的眼对视,薄唇噙笑,表情得意得让人发指:“你现在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宫。”

    “我不……”贝贝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就在她面前呼啦一声关上。

    贝贝愣了愣,未完的话被卡在喉咙间,继续也不是,吞下去就怕呛死自己。

    她火大地冲上前去,手抓住门把,就要用力拉开,门却在这时候又开了,她反应不及地又呆了一下。

    英儿走进来,门又被关上了。

    “贝贝小姐,让奴婢服侍你休息吧。”

    终于……贝贝从这突然关门突然开门的突然之中反应过来,她拍打着门板:“孤御·寒,你给我回来!”

    “贝贝小姐,王已经在门外施了法,我们是出不去的。”英儿语调低低,垂着头始终站在贝贝的几步远,有礼生疏的距离。

    贝贝郁闷地踹了门一脚,然后气匆匆地扭头:“英儿,你说你家那个王是不是心理变态!”

    愣了一下,英儿不明所以:“贝贝小姐,什么叫作心理变态?”

    泄气地垂下肩膀,贝贝嘟哝:“好落后,还没有发明心理变态这个名词。”

    “没什么,我要睡觉了。”

    垂头丧气地拖着步子来到床边,她将自己重重地抛到被褥上,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帐幔顶,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了。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啪啪啪。贝贝小姐,苍绝泪求见。”

    贝贝从床上跳起来,有些奇怪地望向门,奇怪了,怎么觉得苍绝泪的声音似乎特别……有礼貌?

    “英儿,你去开门。”

    苍绝泪一走进来,便直直朝着贝贝单膝下跪:“属下……跟贝贝小姐道歉。”

    贝贝下颚一伸,惊愕地张了张嘴巴,现在是演哪出跟哪出?

    “那个……苍绝泪,你快起来,我我……不要跪我。”贝贝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个总是跟她唱反调的人突然矮了一截,怎么看怎么别扭。

    苍绝泪不为所动,语气有点生硬:“贝贝小姐不原谅属下,属下就不能起身。”

    这下子,筠筠彻底迷糊了,看着苍绝泪认真到不行的表情,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好吧,要我原谅你,你也至少要告诉我一下,要我原谅你什么?”

    “属下不该让贝贝小姐出宫。”

    眯起眼睛,贝贝总算有些弄清楚状况了,看苍绝泪压抑着不情愿的神态,她想……一定是孤御·寒命令他来的吧!

    孤御·寒那个男人还真是……笨得要命!

    挥挥手,贝贝毫不在意地说:“虽然你不喜欢我呆在王宫里让我感到不太舒心啦,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让大家都喜欢的。对于出宫一事,你只是指给了我一条路,至于走不走还是由我自己来决定。所以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闻言,苍绝泪愣了愣,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丝意外,他还以为自己会让她大肆鄙视一番。

    垂下眼睑,他依旧坚持:“那贝贝小姐肯原谅属下了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驴,我都说了跟你无关,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啊,你又没有拿扫把把我赶出王宫,是我自己要走的,所以事情也是我一个人的。”

    贝贝郁闷着一双汪汪水眸,没好气地看着苍绝泪那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姿态。

    “……”苍绝泪没有再答话,却也没有起身,就是这样跪着杵在贝贝面前。

    “哎呀,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啦,你快起来吧。”

    虽然她不知道她究竟要原谅他什么,简直就是鸡同鸭讲,无聊的对话!

    苍绝泪这才宛如得到赦免令地直起身:“谢贝贝小姐宽宏大量。”

    说完后,他挺直腰杆又很严肃地转身离开。

    就是骗你

    贝贝眼睛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撇嘴嘀咕:“谢什么谢,虽然我是不太满意你,但是我也对你下了泻药,出了气。”

    耳尖地听到她的小声嘀咕,苍绝泪忍不住肩膀一僵,倏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贝贝,随即,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连忙撇开眼睛,不敢有所怒言。

    见状,贝贝实在是憋不住了:“苍绝泪,你不爽就说啊,反正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我对你下了泻药,因为我也不太喜欢你。我们是互相讨厌,所以互相攻击也没什么不对,你干嘛死憋着。”

    她以为他想憋着吗?愚蠢的人类,要不是因为王,他会让自己憋得几乎内伤吗!

    狠狠地皱了眉,他低头走出去,只是绷硬的躯体在显示着他的压抑。

    等到门再次关上之后,贝贝拍了拍额头,无语问苍天:“孤御·寒那个大笨蛋,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地回宫吗?笨驴一个!”

    ……

    夜晚,贝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又在吹冷风了。

    她望着窗外,淡淡的月华将黑色的树影投到窗子上,斑斑驳驳摇曳着,颇有夜深人静月清华的荒凉感。

    卷紧棉被,她再次忍不住郁闷,冷死了!

    没骨气,她冷得又想起了那张恶劣的脸,不由自主地怀念那暖烘烘的抱枕。他死去哪里了?今晚不进来陪她睡了?

    胶着在门的视线一次又一次失望,她忍不住嘀嘀咕咕。

    “该死的大暖炉,还不出现,讨厌鬼……”

    黑暗中,帐帘倏然被挑起,伴随着调侃的笑嗓:“小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

    话音刚落,被子里便钻进一个暖和的身体,立即将被子里的低温给驱走了大半。

    孤御·寒伸手将体温很低的人儿给拉进怀中,伸手摩挲着她的身腰,帮她暖和。

    真暖!为了好好睡一觉,她决定……暂时休兵:“孤御·寒,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完,等我睡饱……再跟你……算,呵……”

    忍不住地,她开始打呵欠,没办法,夜已经很深了,她等了某个大抱枕很久。

    舒服的温暖围绕着她,让她的瞌睡虫开始涌上来,她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眯着,连声音也开始含糊不清。

    “好,睡醒了再跟我算。”孤御·寒望着她已然陷入昏睡的脸,唇边挂着小人得志的轻扬,会这么晚回房,就是估算好了她的精力快要撑到极限,选择现在进来,她就不会再有力气跟他吵闹了。

    “恩恩……大笨驴……”贝贝的尾音拖得很长,只是片刻功夫,便完全陷入了沉睡。

    他愣了愣,大笨驴?是在说他吗?

    挑眉,他感到这个形容词有些新鲜,还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呢,当然,也很少有人或者说几乎没有人敢当面形容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

    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他倾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好好睡吧。”

    ★

    贝贝小幅度地挪了挪脑袋,眼皮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

    迷糊地眨了眨眼,慢慢地,当她看到自己身处在一辆马车上的时候,她倏然清醒了,弹坐起来,身后,同时响起调侃的声音。

    “小贝贝,你终于醒了啊,还真会睡。”

    她一回头,就看到孤御·寒那张俊脸挂着懒懒的表情觑着她。

    努力了解现在的状况,她领略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把她弄到马车上!

    “孤御·寒,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故意明知故问。

    耸耸肩,他凉凉地看着她,眼眸转着炽热流光:“当然是回宫啊,你出宫体恤民情已经够久了,再不回去你的寝宫就要生蜘蛛网咯。”

    敛下眼睑,她低低暗咒,却也无可奈何,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然他悠哉悠哉地头蛇的模样让她牙痒痒的,但是……

    “孤御·寒,要我乖乖地跟你回宫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贝贝转动着眼瞳,心思飞快地转动。

    闲闲地轻哼,他倾身,凑近她的脸颊,存心逗她:“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也一样可以把你带回宫。”

    他说的没错!

    贝贝很泄气地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她是一个凡人,怎么跟一个会法术的蛇斗嘛。

    唉……真沮丧。

    见她没精打采的模样,他伸手揉了揉她因为睡觉而有些乱的发丝:“这么快就丧气,不像我的小贝贝的作风哦。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回宫。”

    敛住的眸色掠过狡黠的莹光,她暗暗在心头偷笑,好像……骗到他了。

    掩藏了眼底的狡诈,她才抬头:“你不可以再派人去找可依。”

    “恩?可依?谁?”他迷惑了,什么时候他派人去找过什么可依了?

    握拳在他面前挥了挥,她气鼓鼓:“你别给我装傻,你明明就派苍绝泪去抓可依!我都知道!”

    见她认真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一个叫作可依的人物需要他下令去抓的。

    “你还给我装傻!”贝贝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他伸手拿下她挥在面前的玉拳,偏头,伸手撩开窗帘,就见苍绝泪骑马在旁边,他唤了一声:“绝泪。”

    听到叫声,苍绝泪转首俯身:“属下在。”

    “谁是可依?”他直接把问题问出来。

    苍绝泪闻言,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来,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孤御·寒,王竟然会忘记一个美女的名字?这也太奇怪了,以前王对于女人的名字都是过耳不忘的,现在竟然一脸疑惑地问他何可依是谁!

    大场面吓人!

    更让人喷饭的是,王不久之前还吩咐了让他继续追踪何可依的行踪。那现在……到底是要怎么样?

    收起惊讶,苍绝泪据实以告:“王,可依就是进宫参加选后大会的一位千金,但是在选后大会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突然从王宫里突然失去了踪影,这件事很诡异,所以王派属下去追查,只是……属下到现在都还没有追查到。”

    “恩?原来是那件事。”孤御·寒应得有些漫不经心。

    思路中,抓住了一点:突然失去了踪影?很诡异?难道说……

    黑眸精光一闪,他淡淡地下令:“以后不用再继续查这件事了。”

    “啊?是。”

    ……

    贝贝呆呆地看着他跟苍绝泪之间的谈话,瞠目饶舌,他竟然……不记得可依是谁,更加不记得曾经下令追查可依的行踪,那她提起这件事……岂不是多此一举?

    放下窗帘,孤御·寒回头,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你可以乖乖地跟我回宫了!不过……你好像也是突然出现在王宫里的。”

    他的双眸淡淡,却深沉得让人感到心惊,她为什么混进宫?

    贝贝让他看得有些心虚,又感到压迫感很重,他的眼神……好像不仅有洞悉,还有一丝……探究?好像她是贼一样!

    “喂,你这什么眼神,你不答应也没有人逼你,反正你是大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而且还没有一点法力的凡人,你说了算。”

    孤御·寒哑笑一声,这样的她即使混进宫,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都难成大事!

    “你真像一个小刺猬,谁稍稍惹你一点就要遭殃。绝泪就是最好的例子。”

    “啊……你知道我对他下泻药啊。”贝贝才说完,马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暗恼自己总是快言快语,不打自招。

    “不仅知道,还看到他的惨状!”孤御·寒的喉咙洋溢着忍俊不禁的笑声。

    想起那天苍绝泪出糗,贝贝也忍不住想要发笑,虽然她很努力地忍住,既然苍绝泪那天来跟她道歉了,即使是被逼的,但是,她做人要厚道一点,不可以再小心眼让他再出丑了。

    所以,她不可以再笑苍绝泪。

    但是,忍得好难受,肠子都要打结了,可是,她还是忍下了不出声,只是唇边不断地上扬。

    ……

    一路被困在马车里,闷得快要憋不住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王宫了。

    才下马车,贝贝便让眼前的大阵容给吓得想要将脚缩回去,孤御·寒仿佛知道了她想要退回头,他强势地握着她的柳腰,将她带下来。

    天啊,当王就是了不起,出去有随从丫鬟,回宫还有黑压压的一群大臣跪着迎接,隆重得让脚软。

    贝贝目光飘移在各处,就是不敢看前面的人群,说她胆小也好自卑也罢,这种场面她还真是会把她给吓到!

    “恭迎王,恭迎贝贝小姐。”齐声几乎响彻云霄。

    喝!怎么好像也听到了她……小小的名字?

    下意识地,她侧脸向他,很小声很小声地询问:“孤御·寒……”

    “高兴吗?这么多人出来欢迎你回宫。”他低头,眼眸里有着宠溺,既然她说不受欢迎,那么,他就要所有人出来欢迎她!

    “高兴你的头,我会被吓死!”贝贝没好气地低声回他一句。

    怎么办,她发现她在脚软,本能地,她求救地望着他。

    感觉她在颤,他收紧在她腰间的力道,让她更加贴近他,朝她露出安抚的一笑:“这样就不用吓死了!不用紧张,他们在欢迎你回宫呢,你只要保持着微笑,跟我走就对了,什么话也不用说。慢慢地,就会习惯了。”

    他的回答,却没能安抚她的不安,眼角抽了抽,她才不要习惯,一堆人杵在那,把她当猴子看有什么过瘾的。

    然而,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即使脸皮已经僵到不能再僵,她硬是挤出了象征性的微笑。

    呜……她就是乡巴佬,见不惯大场面啦,会脚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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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事厅里,长老有些惊讶地看着苍绝泪:“你说什么?撤回追查何可依小姐的兵力?”

    苍绝泪神色不变:“是的,王说不用再追查何可依小姐的事了。”

    “那怎么可以,以为参加选后的佳丽就这样失踪而不闻不问,传出去我们赤焰国宫廷的面子要往哪儿摆,况且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黑晶玉佩,说不定就在那失踪的佳丽身上。”

    长老对于苍绝泪的说明大感不赞同地皱了花眉,王真是越来越乱来了,怎么能够轻易地说不查就不查了呢。

    想了想,长老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他又接着问:“王为什么突然之间说不用追查了?”

    顿了一下,苍绝泪据实以告:“是贝贝小姐要求王不要继续追查的。”

    “什么?王怎么可以任由人类来决定我们蛇界的事,乱来,简直太乱来了!不行,我要去跟王说一说这件事,不可以让王继续这样错下去。”

    苍绝泪才想回答,眼梢余光却看到一旁的八卦上出现了一些变动,他走过去。

    “恩?长老,你看,天司仪的位置好像又偏正了。”苍绝泪细细地看着悬浮在八卦象上面的勺子,那是他们赤焰国用来占卜国运的天司仪。

    长老也大感惊讶:“是真的偏正了!奇怪,之前明明是往外倾斜的,怎么突然之间又偏正一些了,难道是我们赤焰国的运势又在转变了?”

    望着旋转稳定的天司仪,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我很记仇!

    御书房里,孤御·寒百无聊赖地翻阅着奏章,黑眸慵懒之中夹杂着不能轻易看穿的精明。

    修长的手指一会儿拿起一边的御笔批阅一下,一会儿又漫不经心地点着桌面,举止慵懒至极。

    门外,忽然响起传报声:“王,长老求见。”

    合上奏章,他抬了抬眉梢:“进来吧。”

    “长老,什么事?”

    长老首先很恭敬地鞠了一个躬,然后,语气有些僵硬地奏报:“王,属下有一事不明,关于何可依小姐的行踪,王当真不再追踪了吗?她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不能放过一丝丝的蛛丝马迹……”

    “停!”孤御·寒狠狠地皱起眉,伸手挥了挥打断长老的话。

    站起来,他挺拔的身躯走下台阶,敛眉看着长老:“长老,你该不会是还想跟本王说什么黑晶玉佩什么命定王后吧?如果你是说这件事,那我不想听了。”

    “王,您要三思……”长老苦口婆心亦步亦趋地跟着孤御·寒想要劝说。

    孤御·寒转身,漫不经心地看进长老的眼底,凤眸挑了挑——

    “三思什么,绝泪不是说了天司仪的位置已经偏正了吗,这就证明了即使没有什么黑晶玉佩,我们赤焰国的命运也不受到影响,况且……长老,你好像一直在强调黑晶玉佩,但是,你却说无法预知黑晶玉佩有什么用处。”

    顿了一下,孤御·寒一张俊脸突然凑向长老,眼神带着捉弄地闪烁着:“长老,本王知道传说中的黑晶玉佩有助修为提升的功效,你该不会是嫌弃本王的修为差,又担心本王不立王后,所以才来个一箭双雕给本王设下这样一个圈套吧?”

    惶恐,占据了长老的神色,他连连鞠躬:“属下不敢,不敢。”

    “是吗?”孤御·寒挑眉,显然怀疑长老的用心。

    “就算是给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不敢给王设圈套啊,臣冤枉。”长老冷汗泠泠,被冠上蒙骗王的罪名可不小啊。

    “冤枉吗?不知道谁在立妃大宴上把本王的小贝贝的位置给了其他妃嫔,这难道不是长老安排的吗?”孤御·寒冷哼,翻起旧账来。

    “……”长老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不敢吭声。

    啧,终于让啰嗦的长老闭嘴了!

    孤御·寒薄唇噙起一抹狡猾的笑,然后甩了甩月牙白的衣袖,飘逸如仙人地旋身坐落到一边的软垫大椅上,黑眸渐渐泛起柔光。

    “长老,你以后就不用再给本王找什么借口让本王封后了,因为……本王很快就会给你们这些好管闲事的臣子们一个很好的王后。”

    长老惊讶地猛然抬起头,又惊又喜:“王要封谁当王后?”

    脑海中,浮现贝贝那张讨喜的脸蛋,孤御·寒渐渐漾开了俊彦:“没错,我要的王后已经住进我的宫里了。”

    呆了呆,长老小心翼翼地猜测:“王所说的要立的王后该不会是……贝贝小姐吧?”

    “是啊。”孤御·寒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热茶啜了一口,心情愉悦极了,想到以后她就是他的王后,再也不会离开他,他就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安心跟满足。

    她……只能是他的,哪里也去不了!

    相较于孤御·寒的喜上眉梢,长老却哭丧了脸:“可是,王,贝贝小姐是人类啊,怎么可以当我们赤焰国的王后。”

    “为什么不行?本王就要她当王后!”孤御·寒黑眸一凛,不喜欢长老一而再再而三地排斥贝贝,除了他坏坏的欺负她之外,没有人可以再欺负她。

    看着王开始变得明显不悦的脸色,长老又敬畏又急:“可是贝贝小姐是人类啊……”

    王一向很少板着脸色,现在却……

    唉……他该怎么样才能劝王取消这么荒谬的念头呢。

    “长老,你只管听命就是了,以后……不许你对贝贝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孤御·寒剑眉紧蹙,甩袖离开。

    这些臣子真是吃饱撑着没事做了是吧,连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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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里,香花不畏严寒鲜艳绽放。

    一座凉亭里,防风纱幔层层,轻轻飘逸。

    贝贝趴在贵妃椅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边伸长进来的绿叶,眼皮一下一下地耷拉着,又睁开。

    好闷,孤御·寒一大早不知道哪里去了,把她扔在花园,说什么赏赏花吸吸新鲜空气有助养颜,看了那么久,即使花再美也看腻了!

    “好无聊啊,这王宫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无聊透顶了!”终于,贝贝再也忍不住弹坐起来,嘟嘴哀怨地看着站在一边的英儿。

    看着贝贝委屈的眼神,英儿掩嘴笑了笑,走过来斟上一杯热茶:“贝贝小姐是不是因为看不到王所以才觉得无聊?”

    “谁稀罕看到他啊,他最后以后都不要出现,省得惹我心烦。”贝贝毫不客气地端起热茶就灌下去。

    闻言,英儿有些纳闷了:“王那么英俊潇洒,贝贝小姐不喜欢跟王在一起吗?”

    “哈,他也就那张脸还看得过去,那脾气?哼,还真让我不敢恭维,英俊潇洒吗,谁要谁就拿去吧,我乐得双手奉上。”

    这会儿,英儿更加疑惑了:“王对贝贝小姐发脾气了?不可能啊,王很疼贝贝小姐的。英儿服侍王这么久,还没有见过王那么紧张过一个女子呢。”

    “他疼我?你没见过他那臭脾气,以为自己是大王了不起,整天对我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这也叫疼我?我还真是敬谢不敏了。”

    贝贝想起在湖边的事不禁又来火,没错,她就是很小气,非常小气,还很会记仇!

    我要你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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