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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书第51部分阅读

      上善若书 作者:rouwenwu

    一片笑意。

    “柳家真大方,这嫁妆可真不少,到现在还望不到头!”

    “听说皇家给的聘礼不少,不知道这柳家准备了多少嫁妆。 ”

    “依我看,少不到哪里去,这都好一阵了,队伍还没到头。 ”

    吴怀玉喝下杯中的酒,柳家给柳卿准备的,大概是十里红妆吧,也是,谁家有个这样的女儿不得风光火嫁。

    不说他人,就是阙子墨心里也是吃惊的,柳家的这嫁妆多得出乎他意料之外,尤其是东子前来禀报说那头刚出柳家人门时,他是真的体会到了柳家对希及的爱护之心,有这份嫁妆,皇家中谁又能小看了希及。

    到了王府,把安排嫁妆之事交给年长的管家去处理,阙子墨来到轿前, 根据风俗踢了花轿一脚,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掀开桥帘, 背过身弯下腰,柳倾在全婶的搀扶下匍匐到他背上,双手勾住他的颈,头也依了过去。 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一瞬的不适,但是很快,阙子墨就用力把人背起来,两人相依着,好像就算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人,也可以相互支撑着活下去。

    “闻听,我们好好在一起吧。 ”

    低低的轻喃在耳边响起,阙子墨侧了侧头,用力让两人贴得更近,轻声应道: “好,我们好好在一起。 ”

    柳卿放松身体靠在马上将为她丈夫的男人身上,她想有个家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有丈夫,有孩子,有爱有笑的家。

    王府裹虽然是张灯结彩,一片祥和的景象,来往的宾客也众多,但是却没人放肆,要闹得也等皇上走了再问不是。

    正厅里,皇上坐在主位,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正宫皇后,两人从艰难中相携走过来,现在虽然年华不在,少了激|情,但是于皇帝来说,这是后宫再受宠的妃子也不可能逾越过去的正妻,他亦尊重的女人。

    “新人到。 ”

    皇后用手帕拭了拭嘴,笑道: “闻听可算是成亲了,还娶了那么个有才气的人, 我真替他高兴。 ”

    是啊,终于成亲了。

    ”皇帝叹息着附和道,闻听为他做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他又岂会不知道,也不是没有催他成婚,表示过他对他的信任,可是他一直拖着,要不是实在对柳卿上了心,恐怕这次也会为他这个皇兄让步吧!

    算了算了,难得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他这个做兄长的是该成全才对。

    “新娘跨进火盆,除去一切杂尘。 ”随着喜娘的一声高喊,柳卿提起裙摆,小心的从炭火盆上跨过。

    阙子墨在旁边看得惊心,就算明知道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看到希及从一盆火上走过,还是会担心,这就是为一人喜为一人忧的感觉吗?柳卿轻吁一口气,终于只剩拜堂了,从喜帕下面看到身边站看的属于男人的脚,拜完堂,两人就真是夫妻了。

    她好像一直在担心这场婚礼是不是会从中打断,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到了闻键时刻,总会跳出那么一两个人, 高声叫着不同意,然后新郎便跟着别人跑了,留下她一个人。

    明知道在这个地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可是她心里总是这么想着,患得患失的心情让她自己都心惊,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说不定,不止是阙子墨对她动了情, 她对阙子墨, 恐怕也是上了心的。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同时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回过身,两人同时跪了下去,柳卿知道上面坐看的是皇帝后,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平时依仗身份不拜还说得进去,今天却是省不了了。

    “夫妻对拜。 ”这一礼只要做揖即可,柳卿只是略略弯了弯腰,以前她就总担心夫妻对拜时会碰到脑袋,这会自然特别注意。

    “送入洞房咯。 ”

    被喜娘扶着往里走,柳卿知道接下来便是挑喜帕了,这样的盛装打扮,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人。

    在诺大的喜床上坐下,听着周围人的起哄嘻笑声,柳卿微微有些紧张,手不自觉的在袖中绞成一团。

    阙子墨同样也有些紧张,稳着心神拿着喜称,微一停顿便一把挑开了喜帕,柳卿下意识的抬眼, 对上阙子墨满含惊艳的眼。

    “新娘子好漂亮,怪不得能让我们的定王爷这般上心。 ”话略微有些酸,柳卿好奇的看了那人一眼,很漂亮的一女人,这屋内的除了自家两位嫂嫂外,其他几位看装扮就知道是宫内的女人,应该是皇帝的几位美人没错了。

    “那是,我们柳家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 ”柳卿的大嫂, 一个看着就很是飒爽的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云淡风轻的接话道,就算平日里没机会亲近,她对这个小姑子可是喜欢得紧,一个女人能闯下这么大的名声,又有那么大的本事,做到了她想做而不可能做到的事,她既羡慕又欣赏,就算是个和她无关的人她也会帮腔说上两句,何况这还是她夫君看重得不得了的妹妹。

    “说得是,柳家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另一个女人笑了笑道,看向柳卿的眼光满是善意,柳卿心下恍然, 看样子刚才开口那位应该是二皇子的母亲,而这位,恐怕就是和阙晓潜关系匪浅了。

    果然是立场鲜明啊。

    阙子墨也从惊艳中回避神来,放下喜称,警告的扫了针锋相对的两人一眼,再充满歉意的望着柳卿,柔声道: “我出去敬酒了,我让人准备了点糕点放在床头的柜子里,你先吃一点垫垫。 ”

    “好。 ”柳卿笑着应了, 没把刚才那两人放在心上,她们的手段用到各自的身上就行了,这王府,只怕她们的手伸不了这么长,阙子墨可从来都不是活菩萨。

    216:盖棉被纯聊天

    阙子墨一离开,其他人便活跃了起束,尤其是有子并且有心皇位的女人们都知道,柳卿有怎样大的力量,在皇宫经营多年,她们当然清楚柳卿为皇家做了多少,在皇上心中她又有怎样的力量,更何况,现在她又成了定王爷的王妃,要能得到这两人中任意一个的青睐,那便是对孩子最大的助力。

    帮阙晓潜说话的女人是他母亲的妹妹,当年他母亲过世后,家族便把她送进了宫,算是顶替了她姐姐的位置,她肚子不争气,入宫多年也没有怀上孩子,对阙晓潜自是更看重几分。

    可是不管她们说什么,柳卿都只是面带微笑的听着,既不发表看法,也不表露意见,完全的旁观者姿态,让几个女人毫无办法。

    柳卿的两个嫂子偷笑不已,这些人打错算盘了,能一个人在京城站稳脚跟,小姑子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没多久,便有内侍前来通传,“皇上有旨,请几位美人随皇上一起回宫。”

    圣命来了,就算不甘心几人也没法,谁也不肯让谁,恨不得并排走出门才好,不给任何一人多和柳卿说话的机会,柳卿看笑话似的目送走了几人,暗自庆幸自己免了入宫的命运。

    不管多清高自傲的人,一旦入了那里面,由不得你不争,她不想自己变得那么丑陋不堪。

    两位嫂子多坐了一会也告辞离开了,等到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柳卿终于松了口气,“全婶,快帮我把这一身换了。”

    “可是小姐,姑爷还没回来··…··”

    “没事,他已经看辽了,这身我背不住了,好重,出了一身的汗,不洗掉我不舒服,去叫人给我准备热水。”

    “喏。”

    终于把那身看着好看得不得了,但是也重得不得了的嫁衣给换了,穿着轻便长衫的柳卿舒服的舒了口气,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去床头柜里找出阙子墨所说的糕点,她是真饿了。

    全婶边给柳卿擦头发边提醒,“小姬您别多吃,一会还要和姑爷一起吃子孙馍馍的。”

    急急的吃了几块,感觉肚子终于不饿了,柳卿也就慢下了动作,这一盘糕点她是一定会吃完的,子孙馍馍也会吃掉,晚上还有床上运动,她得积蓄体力。

    至于积蓄体力干什么·····备战呗。

    看到柳卿嘴角的笑意,全婶就知道自己白操心了,看了看时辰,快速的把小姐收拾好,再去把屏风后沐浴完的东西也收走,领着一众侍女退了出去。

    房间突然的空荡让柳卿很是不适,直到这时候,她才有闲打量这新房,以红色为基色,一派的富丽堂皇,各种摆设一看就是珍品,虽说是符合了王爷的身份,却没法让柳卿喜欢得上来,虽说大俗即大雅,可住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她会觉得自己是睡在了权利与财富上,她也是个俗人,定力没那么好,会迷失的。

    “在看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阙子墨走了进来,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她多欠了。

    柳卿微微侧着头看他,“想你会不会被灌醉。”

    “假话。”可是明知道是假话,他还是听得很开心,打心底里的开心,他想他真是没救了。

    柳卿笑,走近他闻了闻,“唔,有酒味,不重,不是说新郎官都会被灌吗?听说我大哥成婚时是被抬着进新房的。”

    “那他一定是装的,要是新郎官醉了,新娘子怎么办,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说着,阙子墨的手揽上了柳卿的腰,头埋在她颈边闻着沐浴过后的清香,第一次这么靠近,第一次肢体接触,以及将下来的第一次肌肤相亲。

    虽说是个没经验的,可那并不代表柳卿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就算在现代的那二十多年是南柯一梦,那也让她真正见识了不少东西,比如说,男女之间的欢爱。

    放松了身体靠在阙子墨怀里,她个子在女人里来说不算太矮,不然扮成男人也不能以假乱真,可是和阙子墨一比较,硬生生的短了一截。

    得到回应的阙子墨大喜,去敬酒之前他就一直在想究竟是要半醉着进来还是清醒的拥抱希及,现在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既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你还在等什么。”

    还在感受拥抱的温暖,便听到怀里的人说这样的话,阙子墨惊讶了一瞬,马上就反应迂来,搂紧了她低低的笑,希及真是······连洞房花烛夜都要表现得如此与众不同,哪个新娘子会像她似的催着夫君洞房。

    “我可以当成是你在邀请我吗?希及。”

    “我本来就是。”柳卿从他怀里钻出来,用顺头发的动作掩盖她微微的紧张,其实她、都不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是,她怕痛。

    眼里的笑都满出来了,阙子墨拉住要挣脱的手,拿起两个个头不小的馍馍,其中一个放到柳卿手里,“希及,要吃完,我想要我们的子孙环绕,到了那时候,我一定兑现了我的诺

    是啊,真到了子孙环绕的时候,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究竟有没有实现便能看到了,柳卿笑着低下头,咬了一口馍馍。

    阙子墨紧跟着柳卿的动作,她咬一口他也咬一口,大小都差不离多少,到最后一口时同时吃完,喝了一口送到嘴边的茶水,柳卿眼中含笑,这种感觉真好。

    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到喜盘中的酒杯和酒壶,柳卿先一步的执壶倒酒,阙子墨宠溺的看着,并不觉得她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强有何不对。

    端起酒杯,柳卿道;“闻听,第一杯,敬你。”

    看样子还有第二杯,阙子墨笑着举杯饮了。

    “第二杯,敬我。”

    这杯该喝,阙子墨喝得很痛快,比起在外面敬酒时他沾沾嘴唇的态度,这已经算是豪饮了,“第三杯呢?”

    柳卿再一次斟满酒举杯,“第三杯,敬我们今后共处的生活。”

    这就更该喝了,虽然酒不烈,但是陈酿更是醉人,三杯喝完,柳卿已经脸飞红霞,往日里她最恨的就是这一点了,喝一点点酒就是这个样子,好像喝了很多似的。

    接过希及手中的杯子,看也不看的丢在桌子上,手顺势拉住手,把人扯进怀里,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

    “希及,希及··…··”

    还没来得及应,酒味扑鼻而来,突然放大的面孔让她来不及躲闪,潜意识里她也知道阙子墨要做什么,洞房花烛夜,还能做什么。

    唇舌相触,阙子墨表现出了极少在柳卿面前表现出的强势,一来便是激烈的深吻,让原就有些晕头的柳卿直接软了腰身,赶紧伸手勾住阙子墨的肩膀,免得自己滑到地上去。

    其实也滑不了,那搂得自己太紧了,勒得她都有些疼。

    想了太久,这样的碰触根本无法让阙子墨满足,把怀里的人稍微推离一点,眼色深沉的望着她,柳卿刚想问怎么了,阙子墨便略一弯身把人横抱起来,“希及,我们不该浪费时间,安歇了,可好。”

    柳卿一手勾住阙子墨的颈,一手指了指大床,“那里不是摆着好看的,得用起来。”

    “是,得用起来。”阙子墨大笑,三两步的走过去,连同柳卿一起跌入柔软的被子里,在快落下时一个转身,让人跌在他身上,不让她承受他的重量。

    轻抚着柳卿细腻的脸,脑海中不由得想起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从不知道她是女儿身时的欣赏,慢慢转换成喜爱,到最后的移不开眼,哪怕这是个男人,他也认了,可是峰回路转,他居然是她。

    美人他见过,活到三十岁,见迂的不知凡几,也不是就没人比得上希及的美貌,可是时间一久面孔就模糊了,或者被另一张漂亮面孔替代,可是希及这样的谁也替代不了,就算她没了美貌,她还有足以吸引得他移不开视线的才华,就算才华没了,只要她是希及,他就被吸引,不需要任何附加。

    “我们还曾经一起去喝过花酒呢!我们怎么就一起去喝花酒了呢?”

    柳卿埋下头闷笑,现在想来是梃有意思,夫君带着自己的小娘子去喝花酒,真是······怎么想怎么好笑。

    “还笑,我现在都后悔得不得了。”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阙子墨也禁不住笑的抱怨,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性好,希及就是典型,哪怕是再狠下心做点什么事,总也要自己提醒自己不要心软,以后肮脏污秽的那些东西就交给他好了。

    “那可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喝花酒,还是和你一起去的,也是个不错的体验嘛。”柳卿翻身落到被子上,再卷起另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卷成蚕蛹状,只露出个小脑袋,“夫君,今夜你是要盖棉被纯聊天吗?我可不可以不奉陪?”

    那无辜的小眼神让阙子墨非常没有抵抗力,见惯了柳卿冷静的,淡笑的,讥讽的,温暖的各种面目,唯独这种带着小女人的表情不曾见过,拽住被角猛的一用力,用了几分巧劲,柳卿身子一滚便又落到了阙子墨怀里。

    阙子墨坏笑着凑到柳卿耳朵喃喃细语,“不要纯聊天?那我们做点别的,希及,其实你不需要总是提醒我这是洞房花烛,我记得的,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新婚夜

    手指轻挑,帐幔缓缓放下,从外面看去透出朦胧的身影,今晚,必定是个让人记忆深刻的夜。

    轻巧的解开长衫的衣扣,衣衫下的风景让阙子墨屏住呼吸,这个妖精,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胸口上的伤口已经长好, 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疤痕,不但没有让这具身体失色,反倒因为那道浅红更添风情。

    “夫君可还满意?”柳卿摆了个姿势,看着妖娆又慵懒。

    干净利落的扯掉长衫,阙子墨声音低哑,“这应该是新婚夜最放得开的新娘子了,希及,明天下不了床不能怨我。 ”

    柳卿抵住他压下来的下巴,“明天好像是要去宫里见礼,你确定不用起床?”

    他不确定,阙子墨想起这茬,抓住身下这个妖精的两只手压在手顶, 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刚才都忘了明天要带着希及进宫,他想他有点理解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了。

    身下这个人,他便愿意用尽拥有的蚂蚁d手打本内容首发于55ab社区任何东西去换。

    被吻得过深,又久,柳卿都快不能呼吸了, 用力拍了男人的背几下,在窒息之前终于得到了解救

    刚想打趣两句,热切的吻又压了上来,也是,阙子墨哪能一直让她主导,这可是在床上,大概没几个男人愿意在床上失了优势。

    气喘吁吁的两人相对而望,阙子墨低声要求,“希及,替我脱衣。

    柳卿手一颤,旋即不服输的摸上他衣衫上的扣子,被人侍候惯了,穿衣脱衣都不用自己动手,直到这会才发现她已经退化到达衣服都不会脱了。

    困窘的看了男人一眼,被他忍笑的模样激怒了,柳卿用力撕扯,无奈何这衣服料子太好,根本撕不破,柳卿来了脾气,半坐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剪子,气势汹汹的从下往上一路到底,要不是板子墨往后仰了仰头,他那下巴估计是要见血了。

    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柳卿拿着剪子愣在那里,阙子墨看得大笑,几次想停都停不下来,他的娘子一定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新娘,他的新婚夜也一定是别人无法想象的新婚夜。

    在柳卿越来越黑的脸色下,阙子墨好不容易止住笑,不过话里还是带着明显的笑意,“希及,你这个样子像是要谋杀夫君的新嫁娘, 要是不满意我的表现直接说就好,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

    原本还没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柳卿想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全身赤裸的她举着把剪子,还是在新婚夜的床上,怪不得阙子墨要笑疯了,他虽然脸去向来不离笑意,但是笑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可不多见,明显是她取悦了他。

    悻悻的把剪子放回原处, 乌龟找壳似的扯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这个新婚夜她不过了。

    板子墨觉得他又要忍不住笑了,不过他要是再笑的话,以希及的性子怕是要踢他下床了。

    努力忍住笑,扯了扯被子,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别捂在被子里,会憋着的。 ”

    柳卿不理他,把自己捂得更紧了点,实际上,她希望这就是一堆土,直接就把她埋这里才好。

    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脱掉,看着那件从中间剪开的衣衫, 阙子墨觉得应该藏起来留作纪念,以后时不时拿出来糗一糗希及也是个乐事,再说,要是让侍女们收了拿出去,还不定会传成什么样,他可不希望有闲话说到希及身上,虽然说他来京城三年就一直是在闲言碎语中过来的。

    掀开被子一角, 阙子墨赤裸着身子钻了进去, 同样赤裸的身体相碰, 两人都瑟缩了一下, 柳卿下意识的移了移位置,直觉告诉她,危险。

    阙子墨楼住她不让她再后退,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们这都浪费多少千金了。

    这一摸上他才发现希及有一身的好肌肤,滑腻的触感像是摸在上好的绸缎上,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上去挺瘦,这一摸上才发现其实希及是骨架子细,她身上还是有点肉肉的,摸着的感觉尤其好。

    “痒”””柳卿又想躲了,可是被楼得太紧了,完全动不了,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想也没想的就摸了回去,反应过来时恨不得敲开自己的脑袋才好,这时候是能乱动乱摸的时候吗?是吗?明显不是,抵在她小腹上的是什东西她就算没见过也认识。

    “希及,我该说是你自找的吗?”摸上希及肉最多的地方, 阙子墨不由得感叹,这么丰满的地方在看男装时得束多紧才能不露馅,希及就不疼吗?

    而且明明都束了好几年,怎么还能发育这好呢?“轻点,疼。”柳卿轻声报怨,穿男装时要束得很紧,每天解开时都要揉上好一阵才能让疼痛缓过来,她都怀疑是不是就因为揉得太多于才长这么大。

    放开手, 阙子墨翻身压了上去, 用嘴代替了手,闲下来的手一路往下探去,在柔韧纤细的腰上流连了一阵,微顿了一顿,才又继续往下。

    阙子墨很有掀开被子看上一眼的冲动,闭上眼睛压制住这不该出现的冲动,以有那么长的时间在一起,就算希及表现得再大胆,也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放得开也是有限的,他可不敢真的惹怒她柳卿轻哼了声,勾住阙子墨的头脖努力放松身体,既然是逃不了的一关,还是让自己少吃点亏吧。阙子墨也沉下心来压下心里翻涌的欲望,手不停歇的努力让身下的人也有感觉,他想给希及一个最美好的新婚夜,记忆里能记住的是美好,而不是疼痛。

    探出头去在床头的暗柜里找出一个小盒手,看到柳卿也望过来便解释道: “涂点这个你会没那么痛。 ”

    哦哦哦,应该是用来当作润滑的东西吧,柳卿理解的点头,头发微有点乱了,眼里水光潋艳,脸蛋在被子里捂得红红的,漂亮得让阙子墨差点控制不住,好像在心里一直存着的一定不能伤了希及的心思才让他又险险忍住。

    阙子墨加快了动作,再憋下去他都要憋出毛病来了。

    手探进黑从林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抖了一下,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滋润着,一边安抚道: “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 ”

    柳卿抓住被子找寻安全感,很想提醒阙子墨快点,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还不如快点痛了那一下,挨过去就好了。

    不过她胆子再大,脸皮也跟不上,感受着手指越来越往里进出的感觉,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片子和小说,不知道那里面描写的姿势是不是人类真能做出来, 以后得找个机会试试看。

    “希及,我进来了。 ”

    门又没有关上,爱进不进,柳卿已经胡思乱想到了一个程度,胡乱的应了一声,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阙子墨在自己的子孙根上也涂上了些药膏,眼睛看着柳卿因为害怕而微颤的眼睫毛,抵住慢慢往里推,被肉壁包裹的感觉温暖得他想往里进得更深,想直接冲进去,压制着要肆虐的欲望,阙子墨用尽了全身的温柔。

    碰触到前面的阻碍,看到希及咬红的嘴唇, 阙子墨低下头,用舌头抵开还在用力的牙齿,深深的吻住这个人,腰上用力猛的冲了过去。

    “唔”真痛,柳卿控制不住的滑下泪水, 做女人太难了,为什么男人破个处不痛不痒只有痛快, 女人明明是弱势的一方,却还有那么一层薄薄的膜带来疼痛,还得生孩子,这日子没法活了。

    “不哭,希及不哭。 ”不停的亲吻着还在掉眼泪的眼睛,阙子墨心疼至极,第一次看到希及的眼泪,是因为他,想到这点他又不免窃喜。

    “我不要生孩子,闻听,我不要生孩子那会要了我的命的

    对于这种近似搬娇耍赖的要求,阙子墨除了答应没有别的想法,“好,好,不生,我们不生孩子,我们就两个人在一起,我们还要一起去走遍天下。 ”

    柳卿连连点头,对,她还要去游历天下,要是生了孩子哪里是可以说走就走的,才不要孩子。

    “还痛吗?”

    柳卿抬头,看到身上的人忍得眼睛都红了,额头上满是汗,突然之间就心疼起来, 脑子里记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对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女人总是会容易爱上, 并且难以忘记,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她对这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感情了。

    这个已经是她夫君的男人,她有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感情。

    “不痛了,你不要忍了。 ”

    终于等到了这几个字, 阙子墨不再忍耐,一开始温存的冲撞,到后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撞击,柳卿觉得都进入芓宫了,细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阙子墨像是感受到了鼓舞, 更加疯狂起来。

    “闻听””你慢点””唔””

    他慢不下来,他甚至想更快,阙子墨低下头,含住提出要求的嘴,他没有听到,他什都没有听到,希及明明也是喜欢的,他会让希及快乐的。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个平常夜,可是对阙子墨来说, 却是个让他圆满了的夜,而对柳卿,却是痛并快乐着的夜,她这辈子应该都很难忘记,睡过去之前,柳卿想。

    习惯了早起的阙子墨醒来得极早,哪怕是昨晚根本没怎么入睡也没有贪睡,轻抚着埋在他臂弯裹的脸,心里眼里满是柔情,从今天,不,从昨天开始,他也有家了,真正的属于他的家,与利益无关,怀里的人这人他想宠着呵护看,让她爱上他,离不开他,不管去哪里都会想带看他一起。

    “主子, 您和王妃今日要进宫请安,该起了。 ”东子压着嗓子打提醒道,屋里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安和,让他都不忍心开口破坏。可要是坏了事,主子会更不高兴。

    “知道了。 ”

    东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躬身退了出去,向门外候着的全婶点头示意,全婶这才领着一众侍女进了里间。

    原本应该是她进去的,不过这里是王府,东子也是姑爷用惯并且信任的人,她不好越权,不过东子不是侍,以后姑爷应该也不会让他轻易进裹间了。

    帐幔内,阙子墨捏了捏柳卿挺翘的鼻子,笑意泛开在脸上, “希及,起床了。 ”

    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叫她起床?全婶呢?

    什么时候男人也可以进她的房间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阙子墨的笑脸时愣了一下,还没琢磨明白这人怎存会来叫她起床, 身体的酸痛不适已经唤醒了她所有的记忆,是了,这人从今天开始便是她的夫君了。

    身子一缩埋进被子里,不甘不顾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

    “寅时末,今儿要早些入宫见礼,现在得起了,等从宫里回来你再好好休息。 ”

    再不甘愿,柳卿也只能探出脑袋,做了皇家的媳妇就得守皇家的规矩,不然吃亏的还是她,累点就累点吧。

    “全婶。 ”

    “奴在,小/姐起了吗?”

    被子下赤身的样子让她不太习惯,面对全婶倒是无所谓,以往也是她侍候自己更衣的,可是面对一个大男人, 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眼睛也不看他,柳卿催促道: “你先起床。”

    “昨晚的胆子哪里去了?恩?”阙子墨低下头吻了吻她,很轻柔,带着眷恋。

    “人都有几个面,昨晚是晚上的样子,现在是白天了, 当然得道貌岸然才行, 人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总得有点区别吧。 ”

    听听,这叫什么话, 阙子墨无奈的摇头,掀了被子下床,平日里也是这么被人侍候着,他可不会害羞。

    全婶暗笑着勾好帐幔,拿着内榇帮身体不如以往灵活的小/姐穿上,移动位置时看到白色的绸缎上点点落红, 柳卿红了脸,没有了黑暗来给她遮羞,她还真是大胆不起来。

    看着侍女手中捧着的代表看尊贵的王妃正装,柳卿边让全婶给她绾发边吩咐道: “把衣服抖出来给我瞧瞧。 ”

    侍女蹲身应了,几人一起把正装的外衫展开来给王妃过目。

    要说有多喜欢也谈不上, 这衣服太耀眼闪亮了,不符合她向来的着衣风格,要说不喜欢吧,那也是假话,这样的华服估计没有几个女人会不喜欢,她也就是一俗人,华服美食她都爱。

    “不喜欢?” 着好装的阙子墨过来,从铜镜中对上柳卿的眼, “不喜欢也要穿这一天,以后就随着你的心意来穿。 ”

    “没有不喜欢,只是觉得穿起来太麻烦了,又重,穿着累。 ”看头发束好了,柳卿摇晃着脑袋看了看,这才望向镜中的男人,她的夫君。

    原本她以为早起时会尴尬的,从朋友跃之为夫妻,昨晚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可是现在看来过渡得还好,感觉像是就该如此似的。

    扶着柳卿起身,挥退要上前服侍的侍女,亲自拿起衣衫给自家娘子着衣。

    王妃正装里里外外加起来有六件,这还不包括其他少不了的小配件。

    毕竟是从没有服侍过人,阙子墨的动作谈不上利落,倒也没出差错,只是慢了点,看着蹲下身给自己整理的男人,柳卿心下柔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阙子墨顿了下,让她摸到了才侧开,笑道: “大早上的,别勾引我。 ”柳卿不依不饶的跟上去,直到摸着才甘心, “闻听,以后都要住在这里吗?我的私塾和书局怎么办?”“张开手。”阙子墨拿起最后一件类似于马甲似的外衫给她穿上,牛头不对马嘴的回道: “等会从皇宫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再回来休息好不好?”

    “去哪里?改天不行?我很累。 ”

    “今天去吧,没有多远,就在这城里。”

    “好吧。 ”柳卿看了看时辰,“全婶,来帮我拾掇下,时间快来不及了。 ”

    “喏。 ”

    阙子墨额头上都已经见汗了,处理一晚上的事情都没这一小会来得累。

    柳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首饰盒最底层拿出一个小盒子,看了阙子墨一眼,缓缓打开,两个简单又朴实的黄|色的环放置其内。

    阙子墨看到是成双的东西就知道了用意,虽然不知道这其中蕴含的意义,却肯定其中一个必定是给自己的。

    柳卿拿出那个大的,指着他的左手, “张开手。 ”

    看着那个小小的环套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阙子墨眼中有着深思, “为什么是这个手指?小指比它更短, 中指又比它更长,好像都更特殊一些。 ”

    把那个小的递给他,再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其他手指头都弯了下去, 唯独留下了无名指,“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说无名指是与心脏相连的,把这个指环戴在这里,就把你的心给东缚住手,我的同样也是如此。 ”

    “很好的喻意。”阙子墨把大小刚好的戒指戴进手,再把自己的手放到一起,嘴角勾起笑意,真相榇

    p5:我偷点时间出来,明天更个大章,比这章还要大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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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澄澄的并不好看,用银子做又太差了点,柳卿望自己的无名指,现在还没有铂金,钻、石更是没有,其他翡翠玉石之类的戴着又不方便,最后她只能选择用黄金做。

    结婚没有对戒总觉得少了什么,也是婚前在柳家城外本家的最后几天她才想起来这茬,好在家里有专门的匠人,做起来极容易,她的要求又低,没费多少功夫便做成了。

    “昨晚怎么没给我?”

    “忘了。”柳卿回得极实诚,眼神无辜,仿佛忘了天经地义似的,她是真忘了,可能昨天她都还没什么真实感自己真就结婚了,洞房花烛后该做的都做了,该痛的也受了痛,这才有了点自己真结婚了的感觉。

    阙子墨轻敲了她额头一下,“这么有喻意的东西也能忘。”

    “对了,这东西戴上了就不能取,除非是······我们分开了,戒指上的花样是我亲自画的,全天下仅此一对,你别丢了,我会难过的。”

    摸了摸戒指,全天下也仅此一对吗?“一定丢不了·我哪里舍得你难过。”

    “,姑爷,时辰差不多了。”全婶忍无可忍的提醒道,这两人怎么一在一起就这么黏糊,她当然是很乐见的,只是今天日子特殊,迟了可不好。

    “知道了。”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这一身穿上无端的让她多了几分尊贵之气,平日里那种闲散的气息倒是弱了几分。

    “走#吧。”阙子墨伸出手扶着她出门,正装的份量不会比昨天那身嫁衣轻,估计以后希及轻易是不会穿了,真可惜,希及太适合穿这身衣服了,那种从内而发的尊贵,完全不比皇嫂逊色,不过这估计也是希及最不想要的。

    马车一直驶入皇宫,这也是只有定王爷才有的待遇。

    柳卿仰头看着连绵一片的皇宫,这天底下最尊贵也是最肮脏的地方,虽然她也是嫁入了皇宫,但是她仍然很庆幸不用在这里面呆上一辈子。

    “走吧,皇兄在等着了。”

    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边问道;“今天不用上朝?该不会是专门在等着我们吧。”

    “今天是小朝·用不了多少时间,不过也有可能是专门在等你,希及,你肯定不知道在皇兄心里你有着怎样的地位。”那是连他都心惊的看重,要不是皇兄心里对她太过看重,实在不忍心埋没了她的才华,也不会那么轻易松口。

    “我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他有反悔的机会。”

    前边有内侍疾步奔束,两人不再言语,“王爷,王妃,请跟小的来·皇上和皇后已经在等着了。”

    两人对望一眼,柳卿打起精神,和皇上交谈,一个不留心就把自己给套进去了,由不得她不经心。

    “臣弟携弟媳给皇兄皇嫂请安。”因为殿内只有皇帝皇后两人,阙子墨也就用了自家人的称呼,不那么生疏,拉近了距离。

    柳卿跟着行礼,头微微低垂,她是无比希望皇上压根不要注意到她才好,虽然明知这不可能。

    “免礼。”

    阙子墨退开到一边站定·他心里其实是有些惊讶和感动的,长兄如父,皇兄现在是以兄长的身份准备接受希及的敬茶,要是用皇上的身份,他们只用听训就可以了。

    早有准备的宫女端来两杯茶,柳卿收好帕子,拿起一杯跑到皇帝面前恭敬递上,“皇上,请用茶。”

    皇帝笑着接过抿了口,给了柳卿一个黄|色的荷包,“赶紧把朕需要的东西弄出来上呈,别拖着,你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也都别藏着了,朕都用得上,做了皇家的媳妇就得多出一份力了,朕可不会和你客气。”

    您从来就没有客气过,哪怕我当时于您来说还是个陌生人,柳卿心里嘟囔,嘴上却好好的应了,起身移了个位置重新跪下,接过另一杯茶递给皇后,“皇嫂,请用茶。”

    皇后接过喝了两口,也给了一个荷包,笑语晏晏的道;“以后有时间了多来宫里走动,我们要多多亲近才是,闻听也不小了,希望你们早点传出好消息。”

    “喏。”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都坐下吧,就自家人说说话。”

    两人在下首坐下,皇后仔细打量了柳卿几眼,调笑道;“弟妹气色不错,看来咱们家闻听也是个会心疼人的。”

    要是折腾得狠了,才接触之事的姑娘家哪还会有这般脸色,皇后看了身边的皇上一眼,两人是患难夫妻,她也深知皇上不会让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凌驾于她之上,可是没有儿子傍身,到底是不安稳,现在她对几个皇子都是不偏不倚的,以后不管是谁登上帝位都不可能薄待了她。

    以她对皇上的了解和观察,她隐隐觉得老三晓潜的可能性最大,她也非常希望将来是老三继位,他母亲早逝,她又一向不亏待任何一个皇子,要是他继位的话倒是能让她安心些。

    所以现在她私底下对老三要更关心一些·她知道皇上应该是知道的,但是并没有阻止,这就更让她心下有数了。

    闻听的新妇要是其他人她也许就只是敷衍着说上几句,可是她是柳卿,各种身份中,其中一种便是老三的先生,间于私心·她便要好好拢住才行。

    柳卿哪里懂得这许多,于这宫里的任何一人来说,她都太简单了,她也许有几分小聪明,但是绝对不是在这上面,可是她牢牢的记住一点,这宫里的人都太复杂,和谁都不要深交为好,免得被卖了还傻傻的当那人是好人。

    听得皇后的打趣也只是浅浅的笑了笑,完全没有其他人意料之中的害羞躲闪。

    皇帝大笑,他都有些好奇这两人关系改变后是怎么相处的了,做了这么久的男人,柳卿的性子里多少便也沾染了男人的不拘小节,甚至,她比一般的男人还要更肆意,不然当时也不会在京城留下个风流名声了。

    “皇后,你别小看了这丫头。她胆大得很,你这样的话对她来说根本痛不痒。”

    话里透出的亲昵宠信让皇后心里震了震,更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结交,面上却不显,依然笑得雍容,“是我小看弟妹了,都忘了弟妹以前的丰功伟迹,真是让做为女人的我都引以为豪。”

    “皇嫂过誉了,那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的逞强,后来也有皇上和王爷暗地里护着,才能有惊无险的走下来。”

    阙子墨面上微微露着笑意,心底却是笑开了花,原来希及都知道他暗地里做的事。

    扯了一会儿家常,皇帝就强势的把话题扯到了政事上,皇后是他信任的人,他没有要她回避,“希及,你应该知道了朕打算御驾亲征吧。”

    “喏,有听王爷说起过。”柳卿回得谨慎,完全不打算举一反三的发挥,打定主意皇帝问到哪她就回到哪,战场上刀剑无眼,皇帝要是伤了都别想找到她身上来。

    皇帝却没打算放过她,“几个老臣都上折子阻拦,你怎么看?朕现在还在壮年,上战场绝对不成问题。”

    您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