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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火丫鬟喜洋洋第100部分阅读

      烧火丫鬟喜洋洋 作者:rouwenwu

    ,仿佛外面天都烧光了也不管他们事儿似的,弄的杨喜直着急。

    可随着火光和烟尘逐渐的接近,甚至他们附近的院落都火光四起了,这才开始有些动静。

    但是也仅仅是有些动静而已,也就是有个守着远门的守卫跑出去看情况,还有五个仍然不动。

    而小院里,则从厢房步出一个人,抬头看了看天,又打量了打量周围,低声吩咐几句,又进去房间了。

    杨喜距离远,看的不太真切,但是很快的,那个出去打探的守卫回来后,和院里院外的一些人四散离开,应该是帮忙救火去了。

    但是该留人的重点位置,仍然没有松动,偏偏这些位置上的人,也正是杨喜比较忌惮的,这就比较难办了。

    杨喜着急,着火这事儿,时间久了便没了作用,若不能趁机进去瞧瞧,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杨喜一狠心,摸出一只小瓷瓶来,这可是桃花婆婆特别为她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炮制出来的顶级迷|药,就得了这么不到鸽子蛋大的一小瓶本。来是给她此行防身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让用的,桃花婆婆若不是为了她,可从来不弄这些东西的。

    这么点儿东西,可是用一点儿少一点儿啊,价格,恐怕不是黄金能比的,至少也得钻石吧。

    自打两朵花凋谢了后,杨喜的迷|药货源就被掐断了,还没等她让徒弟们另开渠道,就摊上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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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七章 如此乌龙

    杨喜学着别人的样子搞了个声东击西,就是那边放上一把火,这边争取把不相干的人都引走,她好去探探那房间里的情况。

    结果,让她目瞪口呆的是,原本只是有几丝微风的夜晚,忽然东南风大作,阴风四起,火借风势,根本不按照杨喜设计的路线烧了。

    不一刻整个府衙都着了起来,一时人声鼎沸,杨喜趴一堵高墙上,几乎都感觉到了热浪,一时后悔不迭,唉,忘了自己专业出身了,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下次不带这么干的了,这直接经济损失得有多少银子啊?

    不过偷偷张望了一番,还好,除了一些太监宫女的,没看见几个女眷。而且因为火势是从比较偏僻的北墙这里开始蔓延,附近居民都住的比较远,也没有被波及。

    至于府衙的南部分……因为都及早听见了示警,人们纷纷出了屋子,估计人员伤亡应该不会有吧。

    杨喜看下面人来人往都忙碌着灭火,她倒也是很想下去帮忙,可瞥了一眼那座小院,蓦然发现有个熟悉的人影在火光中一闪即逝,进入守卫仍然严密的小院,而里面的守卫,貌似并没有因为外面的热火朝天而有所行动。

    喵的,这帮家伙也不怕烧死,虽然她确实绕过这院子了,可没看见南边赵大叔那半大老头儿都在一帮子太监侍卫的护持下,从房间里被烟熏出来了么?

    貌似没有看见曹太后和长公主她们,估计应该不住在这里吧?

    不过这些只是杨喜一闪念,她更感兴趣的是那没入小院里的人影儿,进入一处厢房就没有再出来,让她老大不放心。

    人影儿不是别人,如果她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潘紫嫣那女人没错了,可她跑这里来作甚了?

    杨喜一时抓不到头绪,索性不抓了,从小瓷瓶里轻轻倒出一点儿高浓度迷|药,虽然舍不得,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玩意儿,可是手术麻醉的好东西啊。

    看了看院子,东西太少,想发挥最大的作用,桃花婆婆可说了,可烧之,借着烟气可以覆盖更大的面积。

    现在这里缺什么也不缺火了,杨喜悄悄摸下围墙,摘了蒙面的布巾子,这玩意儿太脱离群众了,她一身迷彩夜行衣,混在一帮衣衫不整的救火人员中还是不太显眼的。

    随便找了支燃烧了半截的木柴,身边有个救火的兵丁模样儿的人一边奔跑着提水灭火,看见杨喜拿着火把还提醒杨喜:“兄弟你快去救火啊,吓傻了啊!”

    杨喜嘴里粗声道:“来啦来啦……”另一只手却把那点粉末扔进火苗里,同时一扬手火把划着一条彗星一样的弧线没入那小院。

    下面,听动静吧。

    杨喜假装慌慌张张喊叫着奔跑,跑向小院大门口,刚到大门口,就听见里面连续几声不是很明显的噗通声,成了。

    杨喜扭头前后看看没人注意她,倏然一下子没入小院里,只见院子里果然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人。

    看来桃花婆婆出品就是精品啊,比采花贼他们的质量有保证多了,可惜量少。

    杨喜一路感叹赶紧的跑向疑似潘紫嫣跑进去的那间厢房,还没到门前,对面的门忽然洞开,走出一个人来,杨喜忙扭头看去,是个青衣的中年文士,貌似就是刚刚看见着火后出来看看又进去那位。

    那人意态悠闲,负着双手仰头看着天空,淡淡地道:“不知那路英雄路过此地啊?”

    不用说了,看这德行就是个高手了,别看一副文士打扮,唬人的。

    杨喜不敢怠慢,戒备道:“哪路英雄你就不用管了,我来问你,这里面住着什么人?”

    那青衫文士终于斜眼看了看杨喜,跟杨喜不认识他一样,他也不认识杨喜,当即淡然地道:“夜入他人门户,非偷即盗,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看着中年文士侃侃而谈一直没有动手,杨喜忽然发觉有异,这位“高人”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一些啊?

    杨喜看看四周无人,试探着一个箭步窜到此人身前,一巴掌拍了下去,此一手本是虚张声势,也没真想就能怎么样。

    结果,那一直侃侃而谈的文士,竟然脆生生地挨了杨喜一个嘴巴,顿时把他的声音打没了,此人有些发蒙,不虞杨喜突然发难,摸着火辣辣的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杨喜:“你你你……怎地能随便动手打人呢?此非英雄所为也!”

    杨喜笑了,原来自己演了一出狼来了啊,心里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在满眼的看人都是高人呢?

    “嘻嘻,本女侠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我就打你了,你待怎地?我说书呆子你赶紧躲一边去,再磨磨唧唧的,我把你打成猪头!”

    那文士简直气急败坏,一甩袖子:“岂有此理,天理昭昭光天化日的,没有王法了不成!唯女子与小人为……”文士嘟都囔囔掉书袋转身进屋里去了。

    杨喜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厮能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不过如此啊⊙﹏⊙b汗,害她紧张了好一会儿。

    这回没人找事儿了,杨喜赶紧的去推对面那厢房的门想进去看看,结果发现门竟然从里面被栓上了!

    有古怪啊有古怪,杨喜当即掏出小刀顺利地深入窗缝里,上下左右一划拉,一扇窗户被她连窝端了。

    她是想好了,跟潘紫嫣那女人就不能客气,只要这女人喜欢的,一律破坏之,反之亦然。

    随手扔掉窗户杨喜想也没想蹦了进去,这是外间,两步撩开帘子进入里间,迎面一张十分讲究舟雕花大床,纱帐缭绕,红烛摇曳,气氛……咋就这么旖旎呢?

    定睛往床上瞧去,立刻对上一片白玉之中的两颗黑珠子,唬了一跳,细一瞧,不是潘紫嫣那女人么。

    “你来作甚?”潘紫嫣看见杨喜也是十分的意外,掩饰什么似的捋了捋一头披散的长发,一袭月白绫子的中衣昭示着此时正是就寝的时间。

    杨喜向床上瞄了瞄,结果床榻里昏暗,外面又有潘紫嫣挡着,根本看不清楚什么。

    潘紫嫣眼中一闪而逝的一丝慌乱没逃过杨喜的眼睛,转了转眼珠儿,杨喜打定主意非要知道知道潘紫嫣这位j夫不可!

    话说这女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前几天还说喜欢罗大官人言犹在耳,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而且直奔重点,一点儿不考虑影响?

    杨喜可不觉得床榻里面的人会是罗大官人,别说一个潘紫嫣,就是当初他们家里随便用的丫头若凌,不也是铩羽而归么!

    可能让潘紫嫣紧张的人,实在是,杨喜陡然一惊,难道是罗六郎被这女人给迷糊过去了,然后这女人要趁着自己放的这把火打劫!

    岂有此理,她烧火她潘紫嫣办事,倒是打的好主意,她非烧黄了她不可!

    杨喜一想到这个可能,心情立刻不愉悦起来,当即伸手一把扯过潘紫嫣:“让开,让我看看里面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你……”

    潘紫嫣跟杨喜没法比,一下子被拉到一边,闪身让出了身后的卧榻,想挣扎却挣不脱,屋子手跑脚蹬。

    不过杨喜骨碌着两只大眼睛打量了打量那个人,是个人应该在意料之中,倒也不太吃惊,但是吃惊的是……此人长的太过诡异了!

    这么说吧,别人倒是看不出什么诡异来,能看出诡异来的,活着的估计除了罗六郎他娘就是她杨喜了。

    此人一张脸紧闭着眼睛明白无误是罗大官人没错了,不过没等杨喜怒火冲天再一次火烧房顶,眼光下移,又把怒火压了下去。

    此人穿着只穿着裤子光着膀子,看肤色倒也白净光滑,有罗大官人的意思,但是太过于光滑了。杨喜熟悉的罗通可是跑去鞑子那里找过多年的晦气,身上的疤痕,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尤其是肩膀等位置,杨喜可是清楚的很的。

    所以此人断然不是罗六郎就是了,杨喜一时愣住,这算是一个虾米状况呢?潘紫嫣想罗大官人想疯了,弄了个赝品自我安慰?

    据杨喜了解,潘紫嫣绝不是这样自欺欺人的女人,那这是……杨喜不知道如何表情了。

    她是该大笑三声儿潘紫嫣瞎了狗眼呢,貌似这样儿不太厚道,还是配合不知道暗地里的谁,哭天抢地为罗大官人即将不保的贞洁鞠一捧鳄鱼的眼泪呢?

    杨喜正琢磨,被兀自挣扎的潘紫嫣惊醒了:“放开我,哼,我告诉你,你来晚了,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之实,你可以安心地出嫁了!”

    潘紫嫣也是恼羞成怒了,断没有现代人脸皮厚,被杨喜捉j在床,实在有些没脸,虽然还没j呢。

    杨喜松开潘紫嫣,看着这女人飞速地溜进床里挡住里面的人,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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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八章 到底是谁?

    杨喜实在有此为难,站在她的立场,看见罗大官人跟别人做这‘苟且’之事,她就权当做了罢,不然潘紫嫣要多么失望,理应该表现的……愤怒?

    但是她实在是愤怒不起来啊,还很想笑,或者帮潘紫嫣普及点儿生理卫生知识什么的?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不合常理了?

    杨喜那个为难啊,对面的潘紫嫣更是老鹰护小鸡似的张开手臂挡住身后的伪罗六,戒备地盯着杨喜。

    一时之间,映着窗外人声鼎沸火光冲天,房间里的寂静紧张的气氛格外的诡异。

    到底是潘紫嫣沉不住气了,咬着牙道:“我是不会把罗六郎让给你的,反正你也是要去北边的人了,君子有成|人之美,今日你成全与我,他日定当厚报!”

    这已经是潘紫嫣脸皮的极限了,也就是为了罗大官人,换个人还真不能让潘紫嫣如此不顾脸面。

    杨喜面无表情地盯着潘紫嫣,她现在是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语气听不出喜怒地道:“哦?这么说你在莲池谷说的话都是放屁了?原来你是一直贼心不死啊你?不担心你家族了?”

    潘紫嫣抿着嘴角:“我嫁给罗公子,一切自然迎刃而解。说说你的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感情现在现场拍卖伪罗六了,杨喜不为所动,实则心在滴血,多么好的痛宰潘府的机会啊,呜呼!

    说出来的话还是很铿锵的:“我和六哥的感情,岂是权势富贵所能动摇的!”

    “反正你也是要出嫁的人了,朝廷定下的事情,就不会更改的,即使六郎亲自回来,不也是一样么?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呢?而你的姐姐和大娘,将来我也是可以代为照顾一二的。”

    貌似人家潘紫嫣在让杨喜交代遗言了。

    杨喜感觉绷着表情还是很累人的,不过一直有个疑问困扰着她:“我的事情不劳你操心,我只问你,六哥被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吭声儿呢?刚刚我看见他好像闭着眼睛吧?难道你们给他下了药了?”

    潘紫嫣神色闪过一丝尴尬,很快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道:“只不过是喝多了,今天这事儿可是皇上做主操办的。”

    杨喜愤怒了,一拍床板:“无耻之尤!还有脸喝醉,怎么没喝死呢!哼!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白给我都不要,送给你吧,就是你可不要后悔!”

    潘紫嫣大喜,尽量掩饰着不让表情表现出来,看着杨喜的眼神儿明显明亮了许多。

    不过杨喜没等她说话,又开口了:“不过我们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想当年我要……落魄的时候就认识罗六郎了,这么多年,不是说断就断的,我也是要嫁到北边的人了,既然你爹跟那萧老太婆关系暧昧,送点儿有用的东西给我吧,让我在那里能过的顺心些,彻底跟这边了断!”

    潘紫嫣看杨喜确实有些认命了,估计应该是被罗六郎给气糊涂了,一时心情有些飘忽,感觉跟做梦似的,只要杨喜同意不再纠缠罗通,让她做什么都是肯的,当即想了想才道:“那萧太……老太婆喜欢嘴甜又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姿色倒是次要的,别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说跟没说有什么两样,杨喜不满意。潘紫嫣一看杨喜的脸色,忙又道:“其实还有就是,就是……”

    “哼,你还是说点儿有价值的吧,不然我不走了,咱俩耗着,看人来了谁丢脸!”

    潘紫嫣被逼无奈,只想尽早打发了杨喜,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其实老太太的床下有一条暗道,一直能通往宫外的韩府后门。”

    杨喜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韩府,一看潘紫嫣的神色,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老人家的情人家里啊!

    行了,难为潘紫嫣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知道,这倒是一条很有价值的消息,比那床上挺着的伪罗六值钱多了。

    杨喜点点头:“行,只希望你说话算话,我走了,新婚愉快。”

    说完人影儿一闪出了房间,从寄户飘了出去,此地不宜久留,太诡异了,咋回事儿涅?

    不过躲在暗处看着府衙乱哄哄的一片,火光冲天烟雾缭绕的,杨喜忽然感觉快意起来,这赵大叔,实在忒不地道了。

    这不是卸磨杀驴是什么?

    亏的她给他办了不少事儿呢,对他印象还颇佳,果然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是没错的。

    不过,罗大官人哪里去了?

    这假的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脸倒是有八分相似,不认真甚至拿放大镜瞧,还真看不出来啊。

    虽然有些事情一时想不明白,但是杨喜也看出来了,罗通和他舅舅谈判破裂成了定局了!

    弄不好,这有可能是罗大官人使的金蝉脱壳,可怎么不来找她呢?

    杨喜一时思绪纷乱,也理不出个头绪来,空气已经有些灼热了,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撤吧。

    府衙的一场大火,几乎没着了一晚上,都怪那忽然刮起来的一阵风,到了黎明的时候,倒是忽然下起大雨来,但是府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这雨下的实在有些不太及时就是了。

    当时皇上赵大叔正带着一帮‘得力’的文臣住在府衙,形容便有几分狼狈了。

    更让他们觉得不太妙的是,原本东拼西凑的仪仗礼器礼服车架等物,本想给杨喜哦,已经着火之前大家琢磨加封杨喜‘阳炎公主’了,本想给杨喜当做仪仗和嫁妆撑门面的东西,几手大半毁在了大火里,这让很重视‘国体’的赵大叔顿足不迭。

    这火着的莫名其妙,据事后官方调查,疑似人为,但是木有证据更加的木有动机,这是比较实事求是的说法。

    还有一种说法则比较玄幻,据说是新近加封的‘阳炎公主’火性太足阳气太旺的缘故,所以导致了这场大火,建议改名之。

    话说这种无稽之谈倒是比较接近事实真相。

    最后赵大叔倒是很英明地选择了玄幻的说法,给杨喜重新改了封号,曰‘玉阳公主’,倒是跟赵玉敏的‘裕阳公主’同音了。

    杨喜没找到罗通,又烧了府衙,也有些过意不去,天亮后交代李炯等弟子几句,就骑马正儿八经了高阳关,直奔府衙投奔官府而来。

    远远看见一片焦黑的府衙,杨喜诧异地问身边指指点点的民众:“哎呦大叔,这是怎么了?不久前还好好的么!”

    那老汉看了看杨喜,好心地道:“姑娘不是城内的吧,或者说昨晚没有住城内,昨晚上啊,这一场大火烧的,把我孙子都惊动了,一个劲儿嚷嚷让老汉我给他烤地瓜。若不是全家拦着,那小子早抓着地瓜跑过来了。”

    杨喜:“……”

    虽然府衙大的框架犹在,但是窗户之类的比较易燃的部位已经都烧的差不多了,又是雨水又是井水浇的,黑亮黑亮的,倒是充满了一种颓废的生机。

    更有的地方还犹自冒着袅袅青烟。

    而赵大叔此时此刻的心情,就跟着废墟差不多,一帮大臣和赵大叔早在下雨之前就被转移到城内的大客找去了,倒是跟曹太后和长公主住到了一间客栈,同一个楼层的上房。

    杨喜寻他们倒也不费多大的力气,虽然现在全城守卫森严,但是再严也严不过这家客找。

    看见杨喜来了,赵大叔虽然有一丝的尴尬,但是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的十分和蔼地道:“这些日子喜儿你受苦了,且下去歇歇吧。”

    倒是决口不提杨喜私自跑出来的事情,也没有立场提了。现在杨喜是一白遮百丑,所有的坏事儿,都被送去和亲掩盖了,谁跟个以后都不会见到的假公主过不去啊。

    大家心里更是清楚,杨喜拐骗来的粮草,也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说这小女子也是大大的功臣,而且所有的功劳,貌似以后就都归这次跟着御驾亲征的众人了。

    所以看杨喜的眼神儿,更加跟看肥羊差不多了,这让杨喜很不愉悦。

    打定主意,在场的大臣,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晚上都偷光他丫的,让他们j笑!

    曹太后比较从容淡定,看不出来什么,吩咐身边多了几何倍数的宫女帮杨喜沐浴梳洗。至于长公主,则没有露面,这倒是杨喜最喜欢她的地方,罗通他娘是真伤心的。

    此时唯一对杨喜有意见并且表现在脸上的就是赵玉敏了。现在赵玉敏是怎么看她豁牙师妹都不太顺眼,咋就这么丑呢?

    这鞑子们都什么眼神儿啊!

    继续在脸上和心里把杨喜一通狂贬,现在已经不是一文不值了,而是都成了负数了。

    唉,哪个少女不怀春,杨喜真是替野蛮师姐惋惜,看上谁不好看上个鞑子,难道她不知道跨国婚姻想幸福很不容易的么?

    杨喜泡在客找的大浴桶里正在想事情,赵玉敏一脸阴云地进来了,杨喜忙抱住胸装模作样地喊:“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赶紧出去!奴家不要活了!”

    赵玉敏满头黑线,一把把一叠衣物给扔边上的坐榻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没好气地道:“行了,就你那德行装的太不像了。唉,豁牙,我来给你送衣服,刚刚我听父皇他们说了,好像北边来人接你了,明天早上好像辰时就要出发了,也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了,到时候你会不会想我啊……”

    其实赵玉敏想说,表哥咋办?但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没有说出口,没的平添豁牙伤心罢了。

    可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豁牙哪里伤心了呢?

    杨喜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而是直奔主题:“唉师姐,我私下里问过,六哥早回来了,怎么没见到人呢?”

    赵玉敏也有些疑惑地摇头:“我也没见过,真是奇怪了,表哥的性格断不会如此安静才对啊。”

    “那你问过太后老太太没有啊?”就不信了,一个两个的都不知情,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人间蒸发了不成?

    杨喜越发的有些不放心,应该不会出事儿吧?

    赵玉敏想了想道:“问倒是问了,但是太后娘娘却敷衍过去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姑姑那里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豁牙,我觉得父皇应该知道,毕竟表哥回来就是找父皇来了么,你说呢?”

    “那你问过没有?”赵大叔要是不知道那才叫有鬼了呢。

    赵玉敏摇头,淡然地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多嘴的。”

    杨喜和赵玉敏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最后倒是把赵玉敏弄的伤春悲秋,搞的杨喜十分窘迫,她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事儿弄的。

    但是临走之前,她还是要落实一下罗通的去向不可,这事儿,恐怕还是要落到赵大叔身上了。

    可如何问倒是个问题,毕竟表面上杨喜可是在潘紫嫣房里见过罗通了,再问,明显就假了,杨喜一时头大,琢磨半天,最后这事儿还得落到深不可测的曹太后身上了。

    想到就做,杨喜当晚吃过晚饭就着人通报拜见太后老太太。

    老太太心里也是有愧的,没想到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那孙子……一想到罗通,太后老太太就觉得心绞痛。

    原本她和桃花老太太一笑泯恩仇,也因为此事无疾而终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姐妹相见了,希望渺茫。

    所以老太太看着杨喜,半天没有说话,还是杨喜忍不住了,整个事情里,最没心没肺的就是她了:“那个……太后娘娘,喜儿明天就走了,临走之前,能不能让喜儿再见见六哥啊?”

    说的倒是很幽怨温婉让人难以拒绝,很符合她情人离别的柔肠寸断。

    老太太半晌叹了口气:“冤孽啊……见与不见还不是都一样么,徒增烦恼而已,婆婆没本事,不能保你们美满,喜儿你怪婆婆么?”

    杨喜当即摇头,诚心诚意地道:“怎么会呢婆婆,有些事情妇道人家也是做不了主的,喜儿明白。”

    貌似做不了主这句话最近比较流行,倒是个推卸责任的好办法。

    一老一小又说了几句,杨喜坚持要见罗通,最后曹太后无奈便依了她,但是却是就在太后这里见面,当即太后便着人去通传了。

    杨喜一时感觉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睁大眼睛盯着门口,她倒要看看,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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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九章 出嫁秀

    万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罗大官人罗六米错了。

    尤其是那个没什么表情的表情,也是那厮惯常的表情。

    可是,可但是,这人是罗六郎么?

    杨喜张着嘴,一时瞪着眼前旁若无人落座的罗通,跟看见火星人似的。倒是那一起同来春风满面的潘紫嫣潘美人忍不住了,伸手在杨喜眼前摇了摇:“唉,喜儿姑娘,哦不,玉阳公主殿下,您这是怎么啦?”

    明显的小人得志,一向沉稳如潘千金,到了得意时,其实也不过如此,看的曹太后暗暗摇头。

    杨喜拍掉眼前的玉手,合上嘴,又瞧了瞧真假难辨的罗六,还是没什么表情,连看向她这个方向一眼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吧?

    以杨喜的了解,罗通这人,虽然不咋地,但是还是敢作敢当的,很是我行我素,即便薄情寡义了吧,也会当面说个清楚的性格,怎地就至于此涅?

    曹太后叹了口气:“人啊,都年轻过,日子还是要一天一天地过的,人都挣不过命,一切自有定数。如今见也见了,这人啊,谁离开谁都一样的活着,喜儿你今后要好生为自己打算,到了那边无依无靠的,凡事自己多长个心眼子,别的婆婆就不多说了,我累了,都退下吧。”

    几人施礼离开曹太后的房间,杨喜本想找机会跟罗通说两句话看看,这到底是真悟空还是假六耳猕猴,结果被打发出来的只有她和潘紫嫣,人家罗通被留下陪曹太后继续家常了,怎生一个郁闷了得。

    不过杨喜临出门之前,看了看罗通的侧影,若有所思。看在潘紫嫣眼里,随后出来紧走几步跟上轻声笑道:“你也不用失落,自古以来男人薄情便是常理,喜欢的人和最后娶的人,不是同一个也属正常,不过……他也未必就真喜欢你就是了。”

    杨喜抿嘴笑了笑:“失落?本女侠为什么要失落啊?别人喜不喜欢自己都搞不清楚,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更何况,六哥又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嘿嘿嘿。”

    潘紫嫣皱眉,这哪里像个感情遭受背叛倍受打击的女子啊,强自镇定有些疑惑地道:“什么意思?”

    杨喜很是潇洒地一甩袖子,一步三摇飘然而去,身姿步伐倒是很有老仙子飘飘若仙的神韵,不过声音袅袅传来,却带着丝丝鬼气:“本公主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告诉你……”

    听的潘紫嫣浑身发冷直起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哎呦,这野丫头该不是被气的得了失心疯吧?居然开始满嘴胡话鬼里鬼气的了,看来晚上要防着点儿,被半夜三更的来偷袭她才好。

    还有,她……该不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杨喜没有得失心疯,那是不可能的,谁疯她也不带风的。至于看出来什么没有,倒也不好说,只是心情看起来不是很郁闷就是了,心里倒是有所怀疑,但是却没有得到证实,半信半疑。

    但是对罗通的信心倒是坚定了不少,想想也是,那家伙虽然不算太可爱,可质量还是有保证的。基本上,富贵不能滛威武不能屈还是能做到的,吃过苦耐过劳挨过饿,基本上一个人该遇到的考验,也都经历过了。

    至于就过不了潘紫嫣这小小小小的美人关么!

    还有赵大叔那威武富贵的一关么!

    至于亲情么,当初为了报仇,也曾经抛家弃子……没子,只是抛家了,看样子也不是多么感情用事的人,对他老娘都如此,对别人,更加的不用说了。

    但是她杨喜是不是别人,唉,还真不好说。

    杨喜一时心情又有些七上八下的,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罗六这厮到底怎么了呢?

    一夜杨喜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睡着,感觉忽然就有几个宫女过来伺候自己梳洗打扮了。

    嫁妆大部分被她自己放火烧掉了,得以幸免的只是那部分金属制品,比如金银珠宝珍珠翡翠白玉钗环之类的,倒也是干货。至于嫁衣……就不用想了。

    但是倒也难不倒包括赵大叔在内的一帮重视‘国体’的家伙,当天从城中一户有待嫁闺女的人家高价买来一套大红的嫁衣,合不合规制,反正鞑子都是野蛮人,糊弄过去算了,要的是人,又不是衣服,而且头冠钗环倒是合手规制的,那个多实惠,估计鞑子应该比较重视这个。

    至于杨喜,就更加的不在手了,穿套乞丐装出去她仍旧会走的端庄大方仪态万千。

    虽然有些担必罗通,但是杨喜对此行倒是没什么思想负担,就当去趟草原旅游,吃羊肉串烤全羊奶等美食去了。至于仪式么,既然一辈子难得一次被万众瞩目,当然要光彩夺目了。

    试想,一个女人,尤其是她这种平凡到扔人堆里根本找不到的女人,有几个能有机会当这种‘明星’,打扮的还如此出挑,首饰如此贵重,列席人员身份如此……精贵!

    这是小半个地球上的两个强大国家的国家元首和第一夫人……哦,另一个是国家元帅和其第一表弟,不过级别实在够高的了,虚荣心应该得到空前绝后的满足了!

    杨喜虽然嫁过去不是第一夫人,可也算第一表弟夫人吧?

    一想到这些,心里恶搞的杨喜就忍不住嘴角上翘,衬着一身喜气洋洋的衣服,和头上叮当耀眼的凤冠珠翠,当真人如玉衣似锦,人如蓝田玉暖,衣如天上锦绣斑澜。实在难以让人说清到底是衣服漂亮些,还是人漂亮些,别看那衣服是临时从民间弄来的,但是裁剪绣工,实在没的说,这可是一个女子一针一线用自己的一腔柔情缝制的,寄托了对未来牵福生活的无限向往,用来衬托自己的美丽的,比任何大师傅做出来的都要熨帖。

    偏巧杨喜的身材跟那女子差不多,倒是便宜了杨喜秀了一把新娘礼服。

    她自己倒是看不见不觉得如何,只是依照礼节步伐稳当婀娜,人这么多,不带给自己丢人的啊。

    可看在别人眼里却大不一样了,远远在客找楼上透过窗户望着的曹太后和长公主,看的心里都是颇黯然,潘紫嫣却也未必就如平日里那么得意,毕竟没有杨喜在一边给她刺激,得意也没人看见了。

    赵玉敏……没什么表情,因为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大家也没心情关注她了,长辈心里一个任性的小孩子罢了,杨喜远嫁,她自然是不舍的,不定躲哪里伤心生气呢。

    至于赵大叔为首的一帮朝臣,身为男人,倒是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心思,唉,可惜了一个水灵人儿,便宜鞑子了。虽然那鞑子长的也算不赖。

    至于一直怀着别样目的的第一表弟,也就是这次的准新郎萧达青,倒是有些惊讶,实在没想到这可恶的女子倒是人模狗样儿的!

    更加可恶的是,看着他笑的那个阳光灿烂波光粼粼,简直堪比月亮湖月夜下的湖水了,怎么看着都透着股子……狼看见兔子的喜悦?

    可到底谁是兔子谁是狼呢?

    萧达青心里还是真没底。

    在场脸色最黑的要数萧达兰也就是黑小兰了,估计跟肤色有关吧,或者还跟职业习惯有关,带兵打仗的人么,都这样吧。黑小兰一脸阴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跟大宋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只送个祸害女人抵债似的。

    而且,貌似他对这抵债的女人的质量还不太满意,又不能要求退货,很是郁闷。

    就连杨喜自己都对他表示同情,呲牙冲他笑了笑,黑小兰把黑脸一扭,不看她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事实上倒也跟杨喜的猜测差不多,经过最后一轮决定性的谈判,最后两国达成战争协议,只送个超级能吃能喝的女人杨喜,银子么……还是免了吧。

    但是为了两国的友好和睦相处和将来的长远发展,以及天朝上邦的泱泱大度,和打肿脸充胖子维持国体的需要,折算一下被杨喜拐骗来的粮草价值返还现金吧。

    虽然官方文书不是这么说的,但是基本上额度差不多了。

    当然,朝廷还是觉得占了很大便宜的,毕竟女人么,多的是,又不值钱。

    鞑子更是觉得占了很大的便宜,一只价值连城的王八壳已经赚了,又附赠个用来当出气筒的女人,至于额外给的嫁妆银两之类的东西,简直就是宋凯子当散财童子了。

    所以,这件事情上,两国双赢,皆大欢喜,却也各怀鬼胎。

    貌似被牺牲掉的,就是某些人的感情了。

    在场唯一心里叹息的就是六将军了,因为性格使然,也是有所顾忌男女有别,再加上公务繁忙,杨喜一直没见过六将军。

    昨天半夜六将军才从益津关赶回来,倒也刚刚赶上今天这场送行,心里却颇不是滋味儿。

    一场仗打到这个地步,还要牺牲家里的女孩子,实在让人扼腕,更加的倍觉耻辱。

    奈何身为人臣,却更多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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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章 知音要出嫁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气氛喜庆,却不代表人心也是快乐的。

    众人站在高阳关城头,看着迤逦的成亲队伍远去,各怀心思,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尤其是以赵大叔为首的,熟知内情十分了解杨喜能耐的一票人。

    而不引人注意的城外一处小山坡上,站着四个人,为首的是位宝蓝色长袍的老者,并一位玄色大氅被一个壮硕大汉搀扶的年轻人,却正是失踪多日的罗六郎!

    此时罗通的脸色白的瘆人,脸型有些消瘦,双唇紧抿,目光可是比小兰更加黝黑冰冷,低垂的双掌在略宽的柚子中微微颤抖青筋暴突,显然气血不像表情那么镇定。

    老者正是寇大人,心里也是很为这一对有情人叹息,但是却又不得不顺应形势安慰身边的年轻人:“六郎啊,往事已矣来者可追,天下间的好女子何其多,安心将养,人,还是不要跟命挣了,你一人固然生死不惧,可别人呢?尤其是个女子,也不容易。”

    寇大人的心里,显然有些想法,既然两人情根深种,罗六郎也是难得的多情种子够可以的了,为了两人都跟朝廷翻脸更是不在乎性命刀兵相见,可你杨喜呢,还不是稳稳当当没见什么动静地嫁过去了。

    尤其他观那萧达青鞑子,倒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相貌堂堂,不比六郎逊色。看来这女人么,也是爱俏的,薄情寡性也不只是男人的权利么,大家秃子别说和尚,就看有没有机会值不值当罢了。

    不过倒是可惜了一个会过日子能抢会骗的奇女子,不然就凭这份胆气和性子,倒是和六郎是绝配了。

    当然,这只是寇大人的想法,貌似这位大人酒醒后还没怎么清醒,一脑袋的浆糊没清理干净。

    罗通虽然气的喉头发甜忍着一口血没有吐出来,但是倒是十分了解无赖要饭花子杨喜的德行,淡淡地道:“大人言重了,喜儿不是这样的人,来日方长。”

    是啊,来日方长,可这日子恐怕平静不了了,不知道他还会被气吐血几回,会不会支持不到白发苍苍就被要饭的气死?

    他罗通都不惜翻脸了,凭她要饭的能耐,天高任鸟飞那是更加轻而易举的事情,可这自由鸟偏偏不做,偏偏要自投罗网,真真岂有此理!

    他是那种看重家族和狗屁朝廷的人么?

    罗通忍着忍着,到底没忍住,一口鲜血咳了出来,当场把有些将信将疑,对罗通的眼光一向信服的寇大人吓的大惊失色:“哎呦六郎,怎么样,难道是伤势加重了?我们赶紧回去,快些!”

    当即就要吩咐那护卫伺候罗通下山,罗通抹了抹嘴角摆手:“不必咳咳……我没事儿,一时气血攻心罢了,世兄你不是别人,不怕你笑话,家门不幸啊,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生气不是因为别的,更加不是因为咳咳,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薄情寡义,而是,某人图谋不轨贪财好……又跑去拐骗鞑子了,唉让你见笑了。”

    啊?还有这种事情,寇大人当即有些似懂非懂,模模糊糊觉得,难道那种拐骗粮草的事情,又要历史重演了?

    可这杨喜姑娘,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上次是偷偷摸摸的私下里鼓捣,这次可是众目睽睽的光天化日之下啊?上次是单独拐骗鞑子,这次……寇大人头大了,摸摸额头,难道是他年纪大了,脑子反应迟钝?

    看看远处逐渐消失的队伍,又扭头看向转身在要离开的罗六郎,迟疑地道:“六郎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罗通哪里有心情搭理他个只会借酒浇愁的糟老头儿,一边慢慢走着心里计议,该如何跟过去别让要饭的吃亏,顺便别把事情搞大发不可收拾了。

    此时罗六郎步伐蹒跚背影……倒也笔直,满令人同情的。

    寇大人扯扯胡子,眨眨老眼,只得跟上。

    当王孙公子就是有这点儿好处,可以随时摆酷不搭理人,管你是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宰相,还是老谋深算大权在握的太师。

    但是被人算计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了,管你是王孙公子还是小官小吏,就看有没有人惦记你,比如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