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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 (已完结)第1部分阅读

      杀手弃妃  (已完结) 作者:rouwenwu

    杀手弃妃 作者:吴笑笑

    第一章前世

    1,前世

    royay舞团是世界上最负盛名的芭蕾舞团,这里有世界一流的艺术总监guille,还有知名的舞者姐妹花darcey和bsel,darcey和bsel的中文名字叫罗凤和罗灵,罗凤和罗灵是一对孤儿,她们的父母是一对舞者,在为白血病儿童募捐的途中,飞机失事双双亡故,罗凤和罗灵被有心有士送到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里她们并不孤单,相反的得到了很多热心人士的关爱,来自于世界各地的爱源源不断的涌进她们的心里,使得她们的生命中充满了阳光。

    罗凤和罗灵遗传了父母跳舞的天赋,院长妈妈从小便栽陪她们跳舞,等到她们长大成|人后,便成了国内外有名的舞者,两个人之所以选择了royay舞团,是因为这家的舞团每年有一大部分的收入捐给世界各地的慈善机构,她们想完成父母的遗愿,便加入了这家舞团。

    妹妹罗灵外形甜美,天赋比姐姐罗凤要高一些,所以一些高难度的动作都是罗灵完成的,罗灵永远是一号女主角,罗凤是二号女配。

    这次舞团新排了一出舞台剧《白天鹅黑天鹅》,白天鹅可爱善良,处处帮助别人,黑天鹅坏心又恶毒,专门躲在暗处算计着善良可爱的白天鹅,这次也不例外,妹妹罗灵演可爱的白天鹅,姐姐罗凤演恶毒的黑天鹅,今天是她们的最后一次彩排,从明天开始将在全国各地开始巡回演出。

    后台的换衣间里,罗凤和罗灵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做热身运动,罗灵一边做一边望着旁边的姐姐罗凤,她总觉得姐姐罗凤今天有些反常,以往她是不会这样子的,难道是因为今儿个guille总监亲自检查的原因,罗灵笑着开口安抚姐姐。

    “姐姐,你别紧张,guiie总监人挺好的,不会有事的。”

    罗凤听了妹妹的话,做了一个深呼吸,掉头望向妹妹罗灵,自从父母去世后,姐妹俩相依为命,妹妹天资聪明,心地善良,心目中她这个姐姐高于一切,一想到这里,罗凤心里狠骂自已的鬼迷心窍。

    “灵儿,姐姐有事和你说。”

    “好,你说,”罗灵停下手里的动作,接过旁边助手的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走到姐姐面前甜笑着望着她,罗凤呆呆的望着妹妹,运动过后的妹妹越发的甜美可人,脸蛋红润有光泽,眼睛大而且晶亮,长长的卷翘的睫毛随着她说话的动作上下的扑闪着,唇粉嫩鲜艳,这么可爱的妹妹,她怎么会忍心生出邪恶的念头呢,罗凤骂完自已,张嘴正欲说话,这时候外面的音乐响起来。

    “灵儿,姐姐对?”

    “好了,姐姐,等彩排过后再说好吗?”罗灵上前一步拥抱了姐姐一下,转身走出去,拉开厚重的黑色布幕,脚尖一惦,身子灵动的旋转进去,顿时前台响起几声清脆的掌声。

    一切都无可挽回了,罗凤脸色苍白的望着那黑幽幽的布幕,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黑井,她的唇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灵儿,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请你原谅姐姐的自私,姐姐也想当一回女主角啊。

    高大闪光的舞台上,一只轻灵美丽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那美妙的身姿连岸边的花儿都羞红了,连水中的鱼儿都看呆了,风儿见了她放柔了脚步,云儿见了她含羞,她是一位真正的天鹅公主,高贵优雅生活在明净的天湖里。

    台下,艺术总监guille目不转睛的望着舞台上的bsel,她就是他心目中的公主,他的小天使,guille总监精致的五官上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性感的唇角扬起,勾出一抹势在必得,这个小丫头像泥鳅一样滑溜,不过别指望逃出他的手掌心。

    音乐陡的激越起来,该姐姐罗凤上场了,可是罗灵都多跳了两圈半旋转了,姐姐还没出现,罗灵担忧的望向黑幕口,姐姐怎么了?

    台下的guille总监和另外两名贵宾奇怪的望过去,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影,guille贵气逼人的脸上一闪而逝的冷漠,眸底闪过不悦,站起身朝bsel走过去,正在这时,远处有工作人员尖叫声。

    “啊,小心啊。”

    guille飞快的抬头,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形一闪朝舞台边扑去,心痛的吼叫起来:“bsel,快让开,快让开。”

    巨大的水晶吊灯急速的往下坠落,翩翩起舞的罗灵见大家惊慌失惜的叫起来,guille的脸色都白了,黑瞳里满是恐慌,不停的收缩着,罗灵露出一抹天使一样璀璨的笑容,想问问他是怎么了,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头上一阵刺麻,身子缓缓的滑落到舞台中心,血从半边脸上溢出来,很快染红了她白色的舞服,她听到耳边有人急切的吼叫声,原来是guille紧楼着她疯狂的在她耳边说话。

    “bsel,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排这出舞台剧,都是我的错。”

    罗灵的心里很痛,想对guille笑笑,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可是她知道姐姐也喜欢他,如果自已和他在一起了,姐姐会痛不欲生的,所以她什么都不能做,一想到姐姐,罗灵用力的睁开眼,染着血丝的手伸到半空,喘着粗气轻呼。

    “姐姐?姐姐?”她要走了,姐姐一个人怎么办?

    罗凤呆站在最外边,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泪哗哗的流下来,这是怎么了,她不想让妹妹死啊,那个人不是说,最多砸伤妹妹的腿吗?为什么?为什么,她颤抖着不敢上前,直到有人把她推到罗灵的面前,她才疯了似的扑到妹妹的身边尖叫起来。

    “灵儿,灵儿,是姐姐你的错,你不要死,姐姐不该想着当女主,姐姐以为灵儿只会受一点的伤,灵儿,姐姐该死啊,你不要吓姐姐啊。”

    罗凤的话使得舞团上的工作人员和guille呆住了,难道这个姐姐真是一个黑天鹅,心肠恶毒到对自已的妹妹下手,guille愤怒的用力推开罗凤,像一只嗜血的狂狮般怒吼:“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guille吼完,看也不看倒在一边哭得死去活来的罗凤,朝边上工作人员大吼:“救护车怎么还没来,救护车怎么还没来?还有立刻通知警房,这是一起谋杀案,让他们来人把这女人抓走。”

    工作人员立刻小心的开口:“救护车马车就到了。”

    罗灵本来虚弱得就要闭上眼睛了,听到guille的话,陡的睁开眼,用力的拉紧他的手,柔弱的哀求着:“轩,轩,原谅姐姐吧,她只是一时糊涂啊。”

    guille幽深的眼瞳里此时布着的是深沉到彻骨的疼痛,修长的大手紧握着她带血的小手,他的小公主不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的善良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灵儿,灵儿,”他紧搂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消逝了,他是爱着她的,只是怕自已的狂热的举动惊到了她,所以一直小心的在一边守护着她,可谁知道竟然因为一出舞台剧而害了她啊。

    “都是我的错啊,”天之骄子的guille竟然哭了,那泪珠一滴滴的落到罗灵的脸上,罗灵伸出手费力的摸上他的脸,轻声的说:“轩,对不起,我都知道,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原谅我姐姐吧。”

    罗灵说完最后一句话,终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里轻声的轻喃,别了我的轩,别了姐姐,我可怜的姐姐啊,明明是被别人利用了啊,如果我出事了,你又身陷牢狱之灾,这女一号的位置该花落谁家啊。

    凤凤一看到妹妹死在guille的怀里,再次疯狂的扑了过来,尖叫着:“灵儿,灵儿,你别吓姐姐啊,灵儿,灵儿。”

    guille紧搂着罗灵,仰天大吼:“灵儿,”

    那流出了的血迹就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带着妖艳的毒气,催毁了一个如花的生命。

    著名的舞蹈家罗灵死于2009年三月,姐姐罗凤和另外的一男一女两个人被逮捕,guille通过媒体正式宣布,退出舞台,那本让全球嘱目的舞台剧,陪伴着罗灵一同消逝了。

    第二章 三等丫头

    三月,阳光和煦,从高朗的云层中融融而出,大地腾起紫色的烟雾。

    柳絮像雪花一样飞舞,飘落在将军府的西侧院,这侧院后面有一座明清的湖堤,湖里碧水清波,风吹过,荡起觳觳波纹,澹荡摇曳,东风无力的吹拂,清水忽而皱起,忽而停息,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岸边,杨柳树下坐着一个梳着丫鬟髻的小丫头,阳光穿透枝隙,打在她的脸上,微有些黄的肌肤,显得营养不良,但是她的脸却是漂亮的,眼睛很大,晶亮有神,此时却罩上了一层愁云,鼻子个性的挺翘着,可显示她是个很倔强的小丫头,唇有些苍白,很薄,但丝毫不影响她的亮丽,当那薄薄的唇紧抿着时,个性十足。

    这小丫头不是别人,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芭蕾舞蹈家罗灵,她已经穿越过来三天了,大致已经把身份和府里的情况摸识清楚了,自已现在拥有的这个身子,是定国将军府里的一个三等的小丫头,名叫玉钩。

    这是一个史记上没有记载的国度,金煌大陆,这个大陆上共有四个国家,东晋,西鲁,南夏,北燕,自已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四国中最强的东晋国,定国将军是东晋国的功臣,开疆辟土,扩展资源,所以是皇上深爱的臣子之一。

    这可以从眼前豪华的府邸看出来,定国将军府占地广阔,分布均匀,到处是佳木葱绿,亭台楼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府里下人众多,单是丫环就分三等,一等丫头就是各个主子们身边的贴身丫头,这类丫头在府里可以说是半个主子了,二等丫头是分布在各主子房里做事的,这类丫头相对活得也很自在,最可怜的就是三等丫头,被分布在各个角落了做着粗重活,累得像牛马一样。

    玉钩就是三等的小丫头,她刚穿越过来便被分配到浣洗房里当个洗衣服的小丫头,每天对着那臭脏,腥,马蚤的衣服,吃下去的饭全吐了出来,今天好不容易逮了个空溜出来。

    没想到将军府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真不错啊,闭目仰靠在树边,粗布罗衫在风中卷起一角,却也是风情万种。

    三天来,她一直没有空闲想事情,现在得了空闲,想起了前生的事,心忽然窒息似的痛,伸出手抓着胸前的衣襟,难受得喘息,为什么呢?一滴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她最亲的姐姐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呢,姐姐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为了她自已连爱情都舍弃了,难道最终就得了这样一个对待吗?

    玉钩忽然觉得活着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她要怎样做,才能忘掉姐姐给自已带来的伤痛呢?

    玉钩正黯然神伤,忽然从远处传来了清脆的叫声:“玉钩,玉钩。”

    这个叫唤的丫头是将军府里唯一和玉钩说得上话的人,叫小菊,小菊长得圆头圆脸,很丰盈的一个女孩子,心地比较憨厚,和她一起在浣洗房里当差,平素两个人可算是同甘共苦了。

    “我在这里,”玉钩应了一声,擦干脸上的泪痕,收起心痛的思绪,现在自已已经不是罗灵了,只是将军府里最下等的浣衣奴,稍不留意便要受到主子惩罚的,所以还是小心行事吧。

    小菊很快顺着声音跑过来,因为身材丰盈,虽然只跑了一截路,可却气吁喘喘的直不起腰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拍着腰口,玉钩看她的样子,忙站起身来,拍着她的后背,好笑的问。

    “怎么了?急成这样,火烧眉毛了吗?”

    小菊总算气息平稳了,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认真的开口:“是的,金大娘今天突击检查,结果发现你不在,便大发雷霆,让我出来找你呢,我们赶快回去吧。”

    金大娘,乃是将军府管家的女人,一个妻凭夫贵,耀武扬威的肥胖婆子,拿了鸡毛当令箭,在她们这些三等丫头面前,就像一个真正的主子般骄傲,如果被她逮到,确实算是倒霉的事了,玉钩叹息,今天晚上的衣服怕是要洗到下半夜了。

    “好,那我们回去吧,”玉钩认命的点头,真讨厌极了洗衣服,即便前世自已是个孤儿,也受尽了厚待,穿越到这里,没想到却成了一个最下等的奴了,她一定要改变这种状况,难道以她一个现代女人的智商倒斗不过这些古人了,心里思忖着,拉着小菊的手一起往后面跑去,浣洗房在将军府最偏僻的角落。

    越过湖堤,穿过长廊,远远的听到一阵琴声飘过,令人周身起了鸡皮疙瘩,阵阵寒意从手心窜出来,这是什么破琴法啊,听得人汗毛倒竖,如果是晚上,一定特别的吓人,玉钩好笑的掉头问身后的小菊。

    “这是谁弹的,也太逊了吧。”

    小菊眨了一下眼睛,圆脸上闪过迷惑不解:“很好听啊,是小姐弹的,很多人都夸小姐的琴弹得好。”

    玉钩听了不禁觉得好笑,这大概就是马屁的力量,想必听小姐弹琴的人一定都是些五音不全的家伙,或者拍马屁者居多,真是可笑之极,她这琴千万别出去吓人才好。

    “走吧,”她现在要想想怎么对付金大娘才是真的。

    两个小丫头像两只蝴蝶似的直往浣洗房冲去,离很远便听到金大娘的河东狮吼,玉钩听得头皮发麻,只要她一开讲,不足两个时辰是决不会善巴干休,玉钩望了小菊一眼,拉着她顺着墙根往丫鬟堆最后面的移去,一点,一点,眼看要成功了,可棋差一着,在最后的一刻,金大娘怒吼着指向她。

    “玉钩,给我滚出来,马上。”

    玉钩无可奈何的翻白眼,看来是逃不掉了,只得放开小菊的手,慢慢的往前面走去,一直站到众丫头的前面,定定的望着金大娘。

    这个女人大圆脸,眯眯眼,朝天鼻子,外加阔嘴,说起话来,唾沫四溅,所以玉钩总是聪明的站在她三尺开外的地方,省得被她的口水溅到,此时她的脸上尽可能的摆出一副忏悔的样子。

    “金大娘,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她不是害怕这个女人,而是觉得没必要,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已现在是最低等的小丫头,她要是想害自已就想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好不容易穿越过来的,犯不着死在一个肥婆子的手里,总有一日,我会好好教训你的,玉钩淡淡的想着。

    “说,你是不是溜出去想勾引少爷们?还是想勾引老爷?”

    金大娘一出口的话就让人抽风,她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警告她们这些三等丫头,身份太卑微,不准想着勾引老爷和公子们,因为她们不配,如果被她逮到了一定严惩不贷。

    玉钩低垂着的头,微皱了一下眉,她连老爷和少爷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又何来的勾引之说,不过她是知道有很多丫鬟勾引主子的,因为她洗的各房大丫头的衣服上,总是粘着一些腥马蚤粘绸的液体,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却总是听到耳边的丫头们嘀咕,昨夜哪房的丫头又去勾引谁了,这就是证据啥的,那些小丫头一说起这些,竟然满是羡慕,因为三等的丫头连这个勾引的资格都没有,而那些头等丫头们勾引成功了,说不定就成了哪一房的小妾或侍妾了,这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玉钩每次一听到这些,便觉得厌烦,为什么非要送上门做玩物呢,那些少爷们也都不是东西,心里恨恨的骂着,嘴上却卑恭卑敬的开口:“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的胆子大得很,先前还没看出来,这会可是被我逮个现行了,这三等丫头是不准出做事的地方的,你竟然敢给我溜出去,”金大娘走到玉钩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口水沫子溅了玉钩一身,玉钩嫌厌的冷哼,却强忍着没有挪动身子,不过金大娘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了,一挥手吩咐立在旁边的那些丫头。

    “都下去吧,今天放你们半天假,所有的衣服都放到一起,让这个丫头去洗。”

    “谢谢金大娘,”那些丫头欢呼起来,雀跃不已,只有小菊一脸担忧,玉钩连中膳都没吃,这会子洗那么多的衣服,可怎么受得了啊,可是她一个小丫头不敢多说什么,而且只要她敢哼一声,玉钩的惩罚会更大,而且连她自已都没有好果子吃,小菊跟着那些丫头的身后慢慢的离开。

    空旷的场地上,只剩下玉钩和金大娘两个人,玉钩的脸色早绿了,可是却无计可施,谁让自已现在是个最低等的小丫头呢?

    “说吧,你是不是去勾引少爷们了,只要你老实承认了,今天我就放过你?”金大娘用类似于诱哄的口气放低了音调,玉钩诧异的抬起头,这女人会这么好心吗?不过一对上金大娘那双肿泡眼,心里便明白这女人的算计了,大概想把她算计成反教材,好平时拿出来教育其她的丫头,她,玉钩没有那么笨吧。

    “金大娘,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没见过少爷们,怎么勾引啊?”

    “你?”金大娘一听玉钩的不识抬举,立刻眉毛上挑,怒目相视,一手叉腰一手怒吼:“不识好歹的东西?”

    第三章夜半惊魂

    玉钩抬头望着这个面孔狰狞的女人,本就丑陋的大饼脸越发的难看,看了让人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没有笨到立刻吐出来,只是不卑不亢的开口。

    “金大娘,玉钩没有说错,玉钩只是实话实说,难道这也错了。”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和我顶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金大娘说完伸出蒲扇一样的大手拎着玉钩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恨不得食了玉钩,玉钩抬起头,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浮起凌寒的杀气,定定的望着金大娘。

    “金大娘,你还想让上次的事发生吗?你就不怕这样的事闹出去,老爷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要忘了这里是定国将军府,”不冷不热,寒凌凌的话使得金大娘缩了一下脖子,冷意从脚底直往心里钻,胖手不自觉的放松了一些,紧盯着玉钩的眼睛,怪异的追问。

    “你说什么?你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好奇,我以前是怎么失足伤水的,还有浣洗房为什么总会有丫头落水,你以为再发生这样的事,老爷会不问吗?”玉钩抱着豁出去了的心态,因为金大娘这种人摆明了是欺强凌弱,如果抓住她的弱点,她是不敢对自已怎么样的,本来自已不想惹她的,谁知她偏就不放过她。

    玉钩的话一落,金大娘的脸色立刻苍白一片,松开了胖手,肥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立定,好半天反应过来,觉得眼前的玉钩和以前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她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那么强烈,而且看着她凌寒的眸光,清绝的话语,她还真有点害怕呢,金大娘一想到这些,便放开玉钩,骂骂咧咧的走出去,不过没忘了警告玉钩把衣服全部洗干净,否则她一样不放过她。

    等到金大娘走出去,玉钩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软软的瘫到地上,心里孤单又寂寞,一个人穿越到这里来,还是一个最低等的奴,上面有各层各级的主子,有哪一个把她们这些小丫头当人看了,就连这样一个腌级的婆子竟然也来欺负她们,玉钩越想心里越悲戚,忽然脸上湿了,抬头望天,不知何时,阳光躲进云层里,天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细雨迷蒙,如烟如雾,笼罩着整个浣洗房,一如玉钩此时的心情,糟极了,不过她记得还有衣服要洗,站起身来一步三摇的走到井台边,望着那里堆着的衣服,认命的坐下来,就算天上下锥子,衣服还是要洗,在这里每个人活得跟一个狗差不了多少,没有人有精力去同情别人的。

    玉钩用力的搓洗着衣服,恨不得把这些绫罗绸缎洗出一个洞来,眼泪便滴落在木桶里,不知是因为雨打进了眼里,还是因为流泪了,总之止也止不住,一直流,想起了自已的前生,和现在的景像交替在她的心间,很痛苦,又无力。

    忽然一只手凭空伸出来,抢过她面前的脏衣服,俐索的坐到她的身边。

    “玉钩,你别担心,我陪你洗衣服。”

    原来是小菊,看玉钩一个人那么幸苦,实在不忍心,便偷偷的溜出来,因为外面下着雨,所有人都躲在屋子里,便没人会知道她出来了。

    “小菊,谢谢你,”玉钩抬起头,鬓边的玉丝粘连在脸上,明净的脸分外的清艳,唇角浮起一抹坚定的笑容:“小菊,我会离开浣洗房,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小菊听了玉钩的话,黑瞳中闪过欣喜,不过很快便黯然了,玉钩能有什么办法让她们离开浣洗房呢,只是想想罢了,便善意的笑笑:“玉钩,我们别想那些了,还是快把这些衣服洗了,你中膳没赶上吃,如果晚膳再错过了时间,今天晚上怎么受得了啊。”

    小菊不说还好,一说玉钩的肚子竟咕咕的叫起来了,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继续洗衣房,没想到眼前竟多了一个白白的馒头,玉钩抬头,只见小菊眸光柔和,唇角浮起可爱的笑:“玉钩,这是我为你藏起来的,你快吃了吧。”

    玉钩望着这个白白的馒头,心陡的暖和起来,伸出手拿过馒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小菊,这个馒头之谊,她相信会永远记得的:“谢谢你,小菊,明天我会去找小姐,一定可以让我们两个人离开这该死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变成将军府里高人一等的丫头,你等着。”

    小菊边听着玉钩的话,边认真的洗衣服,细雨打在她的发丝上,衣服上,慢慢的潮湿了,她却毫不在意,只是一边洗一边催促玉钩:”快吃吧,你一定饿了,要是被人发现,又吃不了东西。”

    “好,”玉钩点头,把手从脏水里拿出来在身上擦洗了一下,欢快的吃起馒头来,虽然这馒头又硬又小,不过玉钩觉得吃完它便精力充沛了,两个小丫头在蒙蒙的雨雾中一直洗,洗到半夜才算把衣服洗完了,直累得腰酸背疼,连晚膳的时间都错过了,所以玉钩一天只吃了一个馒头,还洗了一天带半夜的衣服,累得和一头牛没什么差别,倒到床上,默默的想着,明天,明天一定去找小姐。

    小菊也累了,便到隔壁的屋子里去睡觉了。

    玉钩和小菊没有住在一个屋子里,她是和另外几个洗衣奴住在一起的,平时各过各的,谁也不理谁,所以等到玉钩睡觉的时候,那些人早沉浸在梦乡里了。

    半夜,玉钩睡得正香,迷糊间感觉到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那手就像一只老树皮,皱纹很多,使得她的脸很不舒服,可是她实在太累了,便伸出手挡了一下,继续睡,可是那只手却从脸上改向她的脖子,然后是往她的胸口探去,玉钩在一惊之后陡的睁开眼。

    只见如豆的光圈中,一个苍老肥胖的男人爬到了她的床上,一双绿豆似的眼睛里正浮起滛光,那唇角竟然流下了口水,咧着的嘴里可以闻到一股酸臭味,正兴奋过度的盯着玉钩,玉钩一惊,飞快的爬起来拉着薄被往里面缩去,尖叫着。

    “李管家,你半夜三更爬上我的床干什么?”

    原来这个肥胖的老男人正是将军府的管家李道清,也就是金大娘的夫,这个男人一直垂涎着玉钩的美色,上次也是强行寻欢,小丫头不同意,跳河自杀了,没想到却让罗灵穿越过来了,真正的玉钩已经死于河水之中了。

    “玉钩,你就从了我吧,只要你今天从了我,我明天一定给你找个轻闲的活儿,你说想到什么地方去?”

    李管家那双混浊的双眸闪着色迷迷的光芒,涎着脸诱哄玉钩,他可是用这方法哄骗了好多三等丫头上当了,就这屋里的几个丫头谁没有被他上过啊,可事后还是在浣洗房当差,因为好差事不是他一个总管能决定的,那是主子们的意思,主子们要谁才行,他安排进去,除非不想在将军府当管家了。

    “做梦,你立刻给我滚,”玉钩叫了起来,冷冷的望着李管家,没想到一个豪华的府邸里,连一个管家都想沾下人的便宜,难怪主子们到处偷腥吃了。

    李管家一听玉钩的话,脸色微愠,唇角浮起冷笑。

    “玉钩,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个你从也得从了,不从也得从了。”

    那老家伙说完猛的向玉钩扑了过来,玉钩早防他会有此一手,飞快的闪身往单人床榻的另一边滚去,伴随着的是尖叫之声,还有一记拳头毫不客气的击上李管家的脸,只听得哎呀一声叫唤,李管家捂住眼睛,顿时恼羞成怒,愤怒的吼。

    “玉钩,老子今天一定要上了你,老子一个堂堂的管事,竟然拿不定一个小丫头了。”

    第四章撞破j情

    屋子里的响声如此之大,可那几个丫头就像睡死了一样,竟然没有人吭半声,全都拉高薄被,好似没听见似的,想想也是,她们谁没有被这个老男人上过,只有玉钩是唯一的例外,一想到这个她们的心里就不平衡,今天晚上玉钩被强,几个人倒有些幸灾乐祸,以后大家就平等了。

    玉钩扫视了一圈,没人理她,她就要自救,剩着那李管家捂住眼的空档,玉钩穿着亵衣跃下床,飞快的跑到屋子的一角,捡起一个花瓶,哗啦一声敲碎了,拿着一块陶瓷片儿,抵着自个的脖子,冷冷的望着那老男人。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逼死了我,将军府有没有查这件事。”

    李道清一看眼前的状况,脸色倒白了一下,混浊的眸光里闪过惊慌,这事如果被主子知道,只怕他就被撵出将军府了,为了一个小丫头放弃丰衣足食的日子,可划不来,而且这小丫头总有一天落到他的手里,今天就先放过她。

    “算你狠,不过别以为会逃过老子的手掌心。”

    李管家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门哐当的响了一下,玉钩只觉得周身虚脱,出了一身的冷汗,顺着桌子缓缓的坐到地上,这时那几个一直装死的丫头都掀掉薄被坐了起来,呆愣愣的望着玉钩,没想到让这丫头逃过两次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的滋味,玉钩抬起眸光,凌寒冷冽的一一瞪了过去,清绝的声音响在屋子里。

    “刚才不是装死吗?给我继续装。”

    几个小丫头被这狠戾的话吓了一跳,身子轻颤着赶紧缩回薄被中,再不敢动一下。

    玉钩坐在地上,好半天没动作,直到脸上湿湿的,才知道自已流泪了,擦干眼泪,站起身哼哼的想着,明天一早就去找小姐,她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做个三等的小丫头,这太痛苦了。

    早晨,晨雾竭竭,凉薄如水,幽远绵长,缭绕在整座府邸上。

    小菊鬼鬼祟祟的把玉钩拉到一边,上下打量了一遍,小心的开口:“昨夜我好像听到你们那边有动静,没出什么事吧,本来我想过去的,后来又没动静了。”

    玉钩摇了摇头,心里有些苦涩,不过还是温暖的,好在有小菊关心她,不至于无人问津。

    “没事,你别想多了,不过今天我要去见小姐,你帮我打掩护。”

    “什么?”小菊听了玉钩的话,直觉的连连摇头:“玉钩,你别再出去了,要是被金大娘逮到,一定饶不过你的。”

    饶不过?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了这对狗夫妻,玉钩在心里冷哼,不过这话她可没敢在小菊面前说,怕吓着她,这丫头胆子小,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小菊有没有被李管家上了,她的身材丰盈,皮肤细腻,属于那种比较早熟的类型,只怕李管家不会放过她,也许是早就开了荤的,这样的话,玉钩当然不能问小菊。

    “没事,我只是利用早膳的这空档去一下,很快便会回来的。”

    “可是你昨天一天只吃了一个馒头,现在再不吃早膳,哪里力气洗衣服啊,”小菊心疼的皱起眉头,不赞成玉钩的行为,自从玉钩三天前醒过来后,她便发现她的鬼点子很多,想法也多,都快让她怀疑不是玉钩了,可是看来看去这是玉钩没错啊。

    “没事,好了,小菊,你就帮帮我吧,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只要我成功了,我们两个人就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

    “真的假的了?”小菊有些心动,说实在的谁不想离开浣洗房这种最下等永不见天日的地方啊,不管有没有用,想想总是不碍事,小菊点了点头,细心的叮咛:“千万不要让小姐生气,我会给你藏一个馒头的。”

    “好,谢谢小菊了,”玉钩上前抱了小菊一眼,扫视了小院一下,雾气缭绕,看不真切,这时候谁会在意她啊,飞快的放开,闪身出了浣洗房。

    走在绿草萋萋的幽径上,自由的呼吸着空气,清香扑鼻,这感觉真是太爽了,她越来越迫切的想离开那鬼地方了,如果今天不出意外,相信会和小姐谈妥的,她和小菊会到小姐住的香雪轩去。

    浣衣房离小姐的香雪轩有好一段距离,幽径两边栽满了很多的郁葱嫩绿的树木,雾气缭绕间,枝叶苍翠,沾染着白银霜一样的细毫,渲染去,越发的香嫩。

    玉钩一边走着一边欣赏,这周遭的一切真是太美了,玉石栏杆,长廊画栋,花朵锦簇,好一番神来之笔啊。

    忽然耳边传来细细的嘤咛声,像是痛苦不堪,又像是带着一丝乞求,玉钩奇怪的顺着声音的方向往旁边拐了一下,穿过缝隙,那声音越来越近,只听到有女子低喃的声音响起来。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玉钩的脑海里忽然响起惊觉,难道这将军府里竟然有人敢行凶,她是救还是不救,最终正义战胜了理智,身形一闪,飞快的走过去,只到眼前出现一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一个长发披肩的男子,正把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子架在肩上做着欢爱之事,而她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只在一瞬间,那男子和女子发现了她,两个人同时望了过来。

    男子桃花眼,眼里妖艳至极的邪柔之气,挺鼻薄唇,看到玉钩呆住了,却越发大力的耸动着,唇角闪过玩味的笑意,他身下的女子在他的一番动作之下,完全顾不得瞪向玉钩了,只嘴里欢愉的低喃起来。

    “二公子,小蛮好舒服啊,还要啊。”

    消魂之极的软语,那白嫩嫩的玉腿刺激了玉钩的眼,她立刻掉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脸色红得像一只虾子,周身上下烧烫起来,真是有够羞人的,原来这些丫头竟然真的敢大刺刺的勾引府里的公子,从刚才的话里可以知道,男的正是将军府的二公子,女的不知是哪房的大丫头,叫小蛮。

    男子等到玉钩走远了,挑了一下眉,陡的抽身离开了女子的身体,女子正舒服着呢,哪里愿意,立刻伸出手抱着男子精壮健美的腰肢,软软的哀求着:“二公子,小蛮还想要,二公子。”

    “行了,回去吧,下次不准再在这里等我,否则,”他的声音阴冷而狠厉,一扫先前的柔美,小蛮不禁抖索了一下肩,心里轻颤了一下,虽然心里空落落的,她还没到最舒服的时候呢,可是不敢再发言,半蹲下身子,用自已的罗裙细心的为二少爷处理了污渍,整理好他的衣衫,直到他一言不发的离开。

    小蛮气恨恨的跺起脚来,都怪那个死丫头,把二少爷的兴致搞没了,她不会放过她的,眼里浮起绿莹莹的暗芒,忽然想起身上的脏衣服要换下来清洗,要是被小姐知道,非打死她不可,身形一闪没入薄雾中。

    第五章冤家路窄

    玉钩整理了一下自已的情绪,掉头往小姐的香雪轩而去,一路上碰到几个下人,都奇怪的打量着她,因为她身上的粗布衫太明显了,但凡是各房主子院子里的丫头,都穿着凌罗绸缎,因为那可是主子们的脸面。

    只有最低贱的小丫头才会穿这种粗布衫,既然低贱怎么敢到处在府里闲逛呢,大家暗自猜测,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因为这可是主子们的事情。

    玉钩也不理她们,很快走到香雪轩门前,拱形雕花木菲前,有两个小丫头守着门,一见到玉钩站到门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没好脸色的开口:“你找谁啊?”

    玉钩不卑不亢的开口:“我要见小姐,麻烦两位给我通报一声。”

    那两个人看她的神情,愣了一下,相视了一会,不由哈哈笑起来:“这真逗,小姐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如果小姐想见谁,会派人去通知的,你从哪来的还滚回哪去。”

    玉钩脸色一沉,凌寒的开口:“你们怎么骂人呢?我只是想见小姐,这可是件大事,如果你们敢不报给小姐,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两个。”

    两个丫头被她的语气和态度唬得一愣一愣的,倒有些迟疑了,不知道要不要禀报给小姐,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从玉钩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喝:“怎么回事啊?”

    “小蛮姐姐,这个丫头说要见小姐,奴婢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钩一听两个丫头的称呼,立刻头皮麻起来,怎么好巧不巧的就遇到这个丫头呢,她竟然是小姐的丫头,赶紧掉头望向一边,不让小蛮看到她的脸,可是这女人见玉钩不直视她,起疑的转了一圈走到玉钩的面前。

    “竟然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小蛮有些底气不足,心虚的开口,怀疑的想着,不会是这丫头想去禀报小姐吧。

    玉钩见她都瞧见自已了,便不再闪躲,落落大方开口:“玉钩要见小姐,还请小蛮姐姐代为通禀。”

    “你要见小姐干什么?”小蛮追问,眼里有些紧张,语气不稳,这泄露了她的心虚,玉钩不由得心里一亮,她害怕让小姐知道,自已正好可以握着她的把柄让她进去通禀。

    “自然有事求见小姐,不过不是小蛮姐姐想的那件事,如果奴婢见不到小姐,那这件事可就难说了,”威胁十足的口气,使得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小丫头狐疑的望着小蛮,小蛮姐姐怎么会认识这最下等的奴婢呢。

    小蛮的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却不敢多说什么,因为香雪轩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小姐是下了禁令不准这院子里的丫头勾引府里的少爷和老爷的,如果被她知道了,仗责二十大板辇出府去,先不说她能不能逃过板子的恶运,要是把她撵出府去,她还有指望当上二少爷的侍妾吗?

    “好,你等着,我去禀报小姐。”

    小蛮咬牙,她会和这死丫头算帐的,不过不是眼下这种光景。

    玉钩看着她脸色阴沉的走进去,眸中暗芒忽闪忽闪的,心里不禁浮起一抹不安,如果小姐不留下她,只怕她便没什么好果子吃了,就算留在香雪轩里,只怕从此之后,也多了一个心腹大祸,心里不禁有些懊恼,却又无计可施,看来以后在这府里真的是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了,难道古代的人这么难生存吗?

    门前的两个小丫头,长相娟秀,看到玉钩轻而易举的把心高气傲的小蛮姐姐制服了,一改先前的不屑,满脸敬佩的开口。

    “你是怎么认识小蛮姐姐的,她好像还怕你呢?”

    玉钩苦笑一下,心底叹息,真正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看自已穿越过来不久,得罪了多少人啊,李管家,金大娘,现在又算上小蛮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有,小蛮只是比较热心罢了,”玉钩的话一落,两个小丫头有些失望,摆明了不信,小蛮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