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太有爱,风流王爷请留神第10部分阅读
傻妃太有爱,风流王爷请留神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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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信却想铁了心的,径直往前走,紫夕看看无人的四周,不禁打了个冷战,跟上任天信的脚步。
几大步追上去,做老鹰展翅状,挡住任天信的去路,坚定的说道:“你要告诉我答案,否则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任天信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是疯了吧,在家的时候闹着要休了他,说自己不爱她,怎么今天就非得自己给她个答案呢?再看看她坚定的眼神,倒也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俊眉微微一蹙,很是为难。
紫夕心中偷乐,怎么就是越来越喜欢他犯难的模样呢?两瓣桃色唇瓣微微上翘,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任天信非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说你喜欢我,否则别想走(2)
任天信终于也有被逼的时候了,双眉紧蹙,面色难看,他可是从来没说过那让他丢脸的三个字,可看这齐闻音的架势,恐怕是说道做到,只能妖孽的笑着,靠近紫夕,敷衍到:“我说娘子,这种事情不方便在皇宫中说,要说怎么也得回了王府再说吧。”
紫夕一愣,靠,这笑容怎么那么勾魂夺魄,这是要来勾引她吗?不行,必需忍住啊!!
紫夕虽然是一只可爱懂事的鸟儿,可自从森林中来了太多的人类之后,粗话什么的还是学会了不少。
可是现在也只是在心里说,口上却道:“不行,你今天要是不说喜欢我,我就和皇上说你不喜欢我。”说罢把头一扭,撅着嘴,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
任天信瞧她下定决心要自己说,心中暗自愤怒道:呵,这个女人今天还和自己杠上了不成?再仔细看看四周,也不见有人,心道:反正没人,说了也就她一个人听到,要是不说她还真可能对任天琪说,那自己可是得不偿失。
动动嘴,任天信刚想开口,却听,“啊切……”一声响。
再一瞧,紫夕正在抹抹鼻子,便叉开话题,说道:“咱们还是先去换身衣裳,要不你会感冒的。”
“不要!!”紫夕摇摇头,断然回答道。
任天信惊愕万分,今天这个女人发什么神经,即使感冒也要听那句话,剑眉紧蹙,难道非要让他说吗?
此时紫夕正死死的盯着任天信的嘴,打定主意,他不说喜欢她,她就不依了,非赖着他不可。
任天信在心中叫苦不跌:苍天啊,这个女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抬头看看天色已经不早,要是再不去宴席上,只怕又要招人闲话了,苦笑着,在紫夕耳边吐着热气,声音如蚊子般大小,道:“我喜欢你。”
“大声点,听不到……”紫夕一把将他的脸推开,大声说道。
“你……”任天信气结,叫他说喜欢你三个字已经是难事了,竟然还想让他说大声点,这是哪门子的事情?
见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紫夕一甩头,轻声道:“不说算了,我们现在也该去见皇上和我父亲。”说罢转身就走。
该死的女人,你敢威胁我!!
“该死的女人,你回来,你是长了几个脑袋敢威胁本王??”
见她欲走,任天信急了,冲着她的背影叫漫骂,三两步追上去。不过总觉得这个齐闻音怎么看也不像是脑袋有问题,倒是觉得以前都是她在耍自己,不禁觉得很窝气,可是现在他竟然没有办法拒绝。
赶紧拉住紫夕的手,任天信眉头未舒展,小声说道:“我喜欢你。”
紫夕缓慢转过身子,夜风拂过面扬起根根发丝,看了任天信揪着的眉,心里就很爽,面色平静得说道:“你说什么呢?没听到。”
“齐闻音,你是故意的。”任天信气恼,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吼道。
紫夕仰起头看着他,俊美轻挑,道:“那又怎样,有本事你咬我啊。现在这么大声,刚才说的话都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吗?”言语中透着挑衅的意味。
靠,这女人一定是在耍自己,任天信怒气填胸,叫嚷道:“齐闻音,你到底要怎么样?不就是说喜欢你三个字吗?本王今天还就说了,看谁还能怎么样?”
紫夕一脸的得意,抬眼满怀期待的望着任天信气的铁青的脸,柔声道:“相公,你倒是说啊。别再憋着了,憋久了会生病的。”
“我喜欢你。”
“大声点,没听到。”
“我喜欢你……你………………”任天信就快被紫夕搞崩溃了,抬头冲着天空大声呐喊道。
宫廷立刻响起一阵回音,宴席上的人纷纷止声,想听出话是出自谁口。
任天琪不悦,叫来李公公,道:“去看看谁胆子这么大在宫里大声喧哗。”
玉成跟在一个公公身后,听到这样的声音也停下脚步,微微一愣,剑眉微拧,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紫夕莞尔一笑,无奈的说道:“唉……走吧,要不一会皇上他们等急了,让我说出个原委来,我就要把刚才的事情说一遍了。”说罢再度转身往前走
“你这个女人竟然说话不算话?!!”任天信气的暴跳如雷,连始终保持铁青色。
紫夕回眸一笑,千姿百态,解释道:“我可没说不算数,刚才你虽然是冲着天空说的,不过前几次还是对着我说的。”
玩不死你
“你这女人,我就知道你在耍我。”任天信生气的说道,黑着脸往前走。
见他走了,紫夕咧着嘴笑道:“嘿嘿,看我整不死你。”然后才提起裙边,大步追了上去。
陪她换了一身衣衫,他们才来到大殿,大殿上早已烛火辉煌,紫夕拽着任天信的衣服小心谨慎的跟在他的后面。
任天信一直将她的手打掉,可是不一会她又将他的衣衫紧紧抓住了,任天信每每路过那些大臣的身边总是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是这样下去也没办法,任天信脸上的笑比苦瓜还苦,手一用力直接将紫夕拽到他身旁将她的手紧紧抓住。
一道温暖的电流袭遍全身,紫夕定眼看了看任天信的接近变形的面容,心也不觉有些痛,用手捅捅他的身子,当任天信拉着马脸回敬她时,她却露出一个温暖如冬日的阳光的笑容,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
任天信微微一怔,紫夕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他放下提着的心。
轻轻拉着紫夕光滑如玉,纤细如葱的手,任天信脸上透着他未察觉的小幸福,连路过王公大臣时露出的微笑在他们看来都是前所未见的,不禁惊愕止言,互视一眼,眼睛跟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走到离任天琪最近的桌边坐下,齐恒见到他们如此恩爱也感到心里暖暖的,不禁眼中含泪,对任天信徒增了一种好印象。
任天琪的眼睛在齐闻音的身上停留了一会,才说道:“天信,怎么现在才来,各位大臣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任天信嘴角一瞥,不屑的说道:“我看不只是我一个人来晚了吧,那所谓的汉都太子不也是还没来吗?”眼睛却在四处寻找任天野的影子。
听此言语,任天信有些不高兴,君颜冷峻,道:“汉都太子此次来是为了两国和平邦交,你是我的亲弟弟,定当为宁国多谋福利才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是啊,五弟,这次汉都太子前来是为了两国的友好关系,你虽然是西宁王,深受皇上宠爱,可是也不能把全天下老百姓的利益当成儿戏才是啊。”紧跟着在任天琪左手边第二座的一个身着王族服饰的男子也拍马屁的说道,言语仍谁都能听出来,里面带刺,故意嘲讽任天信的。
汉都太子(1)
众臣仿佛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屏住呼吸,不敢多言。
“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任天信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听出此人言语中的不和谐,怒气冲冲的吼回去。
紫夕闻音抬头一看,对面的男子,长发披肩,一撮小胡子稳稳当当的垂在下巴,勉强能够看得过去,顿时一阵恶心,拉过任天信的衣袖,在他耳边说道:“那个男的怎么长成这样?比你以前还丑。”
估计是紫夕近日看到男子大多长相英俊,看到了这个稍微年长一点的恒越王,便觉得不入眼。
“哈哈哈,你真是太聪明了。”听此话语,任天信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在紫夕脸上飞快的留下一个吻作为奖赏。
笑过之后却又突然想到什么冷眼看着紫夕,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她的意思也是说自己丑的,该死,竟然听到第一句便忽视了第二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才没那么会说讨好的话。
“启奏皇上,汉都太子到了。”
正在众人惊愕,诧异,开始议论纷纷的时候,尖声尖气的标准公公的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大殿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传!!”任天琪喜悦的传令,那公公便低身出去了。
等他出去之后,众人都伸长脖子望着大殿的门口。
任天信不屑的瞄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高傲的像只领头的公鸡,端起银质酒杯便往嘴里送着香甜的美酒。
紫夕看看任天信,又看看众人,也跟着将目光转向大殿外。
那公公出去不一会便带进来一个男子,男子高高昂着头,一副王者风范。
“怎么是他??”
紫夕惊讶的张大嘴,满脸疑惑的说道。
“怎么,你连王府大门都没出去过,就认识那汉都太子??”任天信有的没得调侃她,见她张着哦型的嘴,伸出手将她下巴往上一抬,才扭过头去看进来的人。
此一看不要紧,只见任天信也瞪大了双眼,瞳孔因为惊讶过度而放大,眼前这个汉都太子不就是自己刚才在荷花池旁边见到的那个男人吗?他是汉都太子??
汉都太子(2)
玉成走近后也发现了任天信和紫夕,一看他们坐的位置,玉成便猜出几分,知道任天信肯定是位高权重,否则也不会坐的离皇上最近。
走到第二桌的位子,玉成低身,男性浑厚的声音响彻大殿:“汉都太子玉成参见宁国皇上。”
任天琪十分高兴的说道:“玉成太子真是多礼了,来来来坐下便是。”边说边指着左边第一座的位子。
“谢皇上。”
玉成道完谢之后才缓慢走到指定位子坐下,而对面就是任天信和紫夕,玉成突然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微微一愣,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对面的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不会就是传闻中的西宁王吧。
“都说汉都太子是美男子,真是传闻不如一见啊。”
玉成刚刚坐下,贺兰青儿的声音便响起,众人纷纷微笑配合的点头表示赞同。
任天信猛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戾声道:“狗屁的美男,还叫玉成,真以为自己是纯玉打造的不成?”
一见到是熟人,还是那个胆敢打他西宁王的女人的死男人,任天信就来气,一向坏脾气的他怎会忍住。
此时贺兰青儿表情极为尴尬,任天琪为任天信的不识大体更加愤怒,压制住怒声,道:“玉成太子还请见谅,天信就是直脾气。”
任天琪不愧是贵为宁国的皇上,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能考虑到,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任天信一眼,叫他一会安分一点。
任天信没好气的全数无视,待宫女斟满酒又开始喝起来,丝毫不把玉成放在眼里。
玉成动动嘴角,看来自己猜测的果然没有错,对面的那个人便是传说中的西宁王,可是看看他旁边的美艳女子,他会为了这样的女子成亲,那也是很符合逻辑的。
紫夕看着玉成,不管是他的笑还是他的动作,在她眼里都是优雅到极致。
对视紫夕的眸子,玉成微微一笑,又把注意力转到了任天琪身上。
“玉成太子远程前来,宁国也没有什么好款待的。”任天琪端起酒杯,又道:“来众位大臣,大家举杯热迎,为两国的和平干杯。”
汉都太子(3)
大臣举杯齐呼:“为和平干杯……”
柑橘到一片的热腾与祥和。
玉成端起酒杯冲紫夕笑笑,温柔的如春天的风一般。
紫夕看看酒杯,有些疑惑的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天知道这鬼东西会这么辣,连忙吐吐舌头,紧蹙双眉,用手扇着凉风。
玉成见此不禁失笑,暗道:真是个可爱有美丽的女人。再看看旁边阴沉这脸的任天信,又为她抱不平:怎么就嫁给了一个这么不懂得照顾人的高傲的家伙。
任天信感觉对面的人的目光正在他身上扫视,轻轻抬眼,半眯着眼瞧瞧玉成,又看看旁边的齐闻音。
靠,这个女人怎么一直盯着那该死的玉成看,还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没有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放在眼里了??
心想,要是让这个汉都太子把他的王妃拐跑了,那他西宁王还真没脸待在宁国了。
考虑至此,任天信停住喝酒的动作,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展颜微笑,伸手拿了一个红艳艳的果子,认真的剥掉皮,递到紫夕的嘴边,以命令的口吻,轻声道:“张嘴。”
紫夕微微一愣,盯着反常的任天信看了几秒,面有疑虑。
见她出神,任天信直接将果子塞进她的嘴里,道:“娘子,快吃吧。”
被任天信如此突如其来的塞进一个果子,紫夕木讷的咬着,眼却紧紧盯着任天信带着奇怪笑容的俊脸。
玉成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西宁王还真是会装甜蜜。始终保持微笑,喝着宁国特有的美酒,眼神停留在任天信和紫夕身上。
任天信半眯着眼,眼如月牙型,将紫夕揽入怀,道:“果子好吃吧。”紧接着在她耳边小声的警告道:“你可是我西宁王的妃子,别在看那个该死的男人了,本王还不够你看的吗?”
紫夕抬起三寸金莲,狠狠的往任天信的脚上就是一脚,眼中带着笑意,道:“相公可是最帅的,我怎么会看上其他男人呢?”
任天信强面部扭曲,忍住疼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断不会笨到叫出声来。
紧紧皱着眉头,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松开紫夕的肩,挑衅的看着玉成,好似在警告他说:本王的女人谁也夺不走。
汉都太子(4)
玉成伸手一揽额头的发丝,撅嘴一笑,用眼神告诉任天信:“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即使她是你西宁王的人,我也会想方设法夺过来。”
任天信见此动作和眼神,心中暗咒,该死的,这是在嘲笑我没有他那么长的头发吗?然后怒眼瞪着紫夕,两团青色火焰在眼中忽隐忽现,小声的责备道:“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你把本王的头发剪了,我非得用我的头发打死对面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竟敢像我挑衅。”
紫夕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小声道:“你自己头发长的慢关我什么事情?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还记得那么清楚。”继而端起酒杯,佯装喝酒好躲过他吃人的眸子。
“哼,回去再找你算账。”任天信冷哼道。
听到这句话,紫夕蹭一下就火了,猛地放下酒杯,伴着银器和木桌子的碰触的声音,酒洒出杯子。倾世容颜微怒,生气威胁道:“有本事你当着这么多人动我啊。”
顿时四周变得一片寂静,全体石化中,愣愣的盯着这对活宝。
“你……”任天信气的吐血,根本没注意到周遭的人变化,抡起拳头便想砸过去。
众人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拳头。
紫夕一脸淡然,挥挥手道:“大家该喝就接着喝,该聊天就接着聊天,不用管我们。”
什么?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任天信一脸诧异,扭头对上众人惊愕的表情,也不知道厚脸皮到什么程度,变拳为掌,笑着将紫夕再度拥入怀,佯装幸福的说道:“咱娘子发点小脾气,大家不必在意,接着喝,接着喝。”说着便端起酒杯敬所有的人。
“王爷和王妃夫妻俩吵吵闹闹感情才深嘛,大家接着喝,接着喝。”那次凤临楼与任天信秘密见面的男子举杯解说。
此男人穿着朝中大臣的官服,看样子官位还不低,而且其他的大臣也颇给他面子,纷纷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任天琪满脸阴沉,从小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就让他头大,现在在别国太子面前也这般不知礼数,都是他给惯坏的,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他便又觉得对不起任天信。
汉都太子(5)
任天信铁青的脸丝毫没有缓和,闷着头喝酒,四周静悄悄的。
“寡人听说,汉都公主可是个美人,不知道怎么这次没和太子一起前来?”任天琪缓和着气氛,探身问道。
“皇上记性可真好,我父皇舍不得我小妹外出,便留在汉都了。”
任天琪又问道:“公主也到了试婚年龄,不知道可有合适的驸马人选?”
玉成平静的答道:“小妹被父皇和我从小就给惯坏了,对那些一般的男子没有好感,所以至今也还留在宫中。”
“哈哈……”任天琪仰头而笑,又高兴的说道:“玉成太子太过谦虚了,你那小妹也不过才18岁,你们舍不得让她出嫁才是真的。”
只听玉成又道:“父皇疼爱小妹,所以一定要为她找个好夫君才肯放她出宫。”
“既然这样,那不妨带汉都公主来我这宁国逛逛,玩玩,散散心也好。”
“那就多谢宁国皇上的盛情邀请了。”玉成起身谢道。
…………
接下来的一系列客套话,紫夕听着想睡觉,任天信也还算安分没有多言,任紫夕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闷头喝酒。
玉成一边回话一边用余光偷偷看紫夕,只见紫夕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一束头发随意耷拉在她光滑白皙的脸上,他竟有一丝上前将她发丝拨开的冲动。
等到宴会结束,任天信将她横抱起,紫夕嘴角两个好看的酒窝深深凹陷,将手死死搂住任天信脖子,任天信仿佛觉得抱着的是一个无价之宝,动一动嘴角,将她抱的更紧。
玉成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像失了魂一般,过了许久才移动脚步。
任天信将她一直抱到马车上,没有看到玉成他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心砰砰的跳动,紫夕微微睁开一只眼偷看任天信,然后乖乖的靠着他的肩睡觉。
今天的确把她累的够呛,到了王府,她依旧紧闭双眼,任天信无奈的摇摇头,将她再度抱起来。
冷风夹杂着虫鸣伴随着他走向紫夕的屋中,将她轻轻的放在□□,盖上被子,自己也缓慢躺在她身旁。
感觉到腰间有一道力量正紧紧抱着她,紫夕猛地一睁眼,微微一怔,这该死的任天信又占她便宜。
杠上了(1)
紫夕浅笑,手肘往后用力一捅,只听任天信,发出“唔……”的痛呼声,任天信面部揪在一起。
随即怒吼声才响起:“齐闻音,你找死啊……”
紫夕转过身子,心中嘿嘿一笑,装可爱,娇声说道:“你没事怎么跑到我□□来了?”
真是个猪脑子,这都不懂,任天信毛了,开口吼道:“你是我的王妃当然要睡一张床了。”
在皇宫那么多人盯着他,他可以忍,在家中他想逗她,可以忍,可是现在他真是忍无可忍了,连睡觉都不让他安生,这女人认为他西宁王那么好欺负吗?
“可是不是都和你说了要和你离婚了嘛?干嘛还跑到我房里来啊。”紫夕生气的翘起粉嫩嫩的嘴巴说道。
呀!这个女人是要找死还是不想活了,任天信气的抓狂,伸手一览把她扣在自己怀中,嘴角却保留一道好看的弧线,两个隐隐若现的酒窝显得很是幸福,说道:“你都说我们是是夫妻就该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吃在一起,好啦,现在咱们该一起睡觉了。”
什么?要和她一起睡觉?这个男人脑袋没问题吧,都说了要和他离婚了,他还要和自己睡在一起,那自己怎么找理由休他啊,不行不行。
想到这里,紫夕猛地抬头,眨巴着灵动大眼,扑朔迷离的望着任天信说道:“可咱们都要离婚了,还睡在一起别人会说三道四的。”
任天信眯着眼假装睡觉,摇摇头说道:“没事,在王府你最大,没人敢说闲话,咱们该好好睡觉休息了。”
“不行啊……”
紫夕将身子往后缩,才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只怕再捂一会,她非得断气不可,揪着眉,大声叫道。
“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麻烦精啊,怎么就不行了?!”任天信也恼了,坐直身子,不耐烦的说道。
紫夕低着头,双颊有些微红,两只白皙的手指在空中对碰,道:“人家都说了要休你,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睡觉。”
任天信再次将她揽入怀,道:“只要我不休你不就行了。”
“不行,就算你不休我,我也要休你,你快出去。”
紫夕逃离他的怀抱,一边说一边把任天信推下床。
杠上了(2)
任天信,俊眉轻拧,这女人今天还和自己杠上了是吧,真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自己可是从来不会去其他人那里过夜的,今天在这里,她竟然还要赶自己出去。
“你快点出去啊,要不就被别人发现了。”见他不走,紫夕两弯眉毛紧蹙,不高兴的指着门怒吼道。
“今天本王还就不走了。”
任天信双手抱在怀中,凑近紫夕的脸向她吐着热气,然后奔向□□,拉过被子就睡觉。
“你……你……你这无赖。”紫夕气结,这个该死的任天信怎么可以霸占自己的床。
任天信扭过头来,冲她挑挑眉,笑着道;“你什么你,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更何况是这张床,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抱着睡,二是我抱着你睡。”
紫夕气的双颊通红,怒目圆睁,鄙视声起:“你个白痴,两个都是一样的意思。”
任天信淡淡的说道:“那你还有第三个选择。”
任天信看着如此可爱,气的手足无措的齐闻音,他就兴奋,谁让她老是玩自己了,这次他也要玩死她不可。
一听有第三个选择,紫夕连忙问道:“是什么?”
任天信脸上一抹邪笑,停顿三秒,道:“第三个选择嘛,那就是你抱着我睡。”
“切~~”紫夕不屑的一挥手说道,“这个还不是我吃亏。”
“呵呵……”任天信得意的笑道。
紫夕斜眼看着他得意的模样,她就很生气,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说道:“既然你要霸占我的床,那我就去你的房间睡觉。”说完扭头就走。
任天信在心中暗咒:这个死女人竟然还变聪明了。掀开被子下床便冲到她面前,拦住她,道:“你今天只能睡在这里。”
紫夕瞪他一眼,道:“凭什么?”
然后饶过任天信继续往前走。任天信无奈的挠挠不长的头发,他堂堂西宁王竟然连个小女人都对付不了,难道是他的魅力大减不成?
紫夕此时已走到门边,已经将门打开了一扇,任天信见状,知道她是要来真的,一个箭步冲到门外,挡住她。
他刚刚站在门外,却见紫夕立马将门合上,根本还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这才是个开始(1)
门外立刻响起了任天信生气的叫骂声:“齐闻音,你给本王开门……”
紫夕脸上一抹j计得逞的笑容,捂着嘴嘿嘿笑出了声,拍拍双手,一边走向床边一边说道:“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不知道鸟儿都只喜欢自己的窝吗?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鸟窝,身为一个高等动物这点常识都没有还在人界混,唉……估计你到鸟界会被鄙视死。”
说罢紫夕还无奈的摇摇头,替他感到担忧。
该死的齐闻音,又被她关在门外了,想想自己已经是第三次被他关在门外了,这次竟然一时大意中了她的计。
想到这里任天信就恼怒万分,却见房中灯已灭,宽大的衣袖在空中一览,双手置于背后,狠狠瞪了一眼紧闭的门,并发誓他下次再也不会就此罢休,之后才愤然离去。
翌日清晨,洗漱完紫夕在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才进去吃早餐。
在这里最让紫夕满意的便是新鲜的空气和满花园的鲜花,吃完早餐,摆写茶点在花园中,懒懒的晒着太阳,倒是很享受。
忘记昨天的不愉快紫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走出门外,此时太阳不算太烈,走在园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远远的,她便看到石桌上已经坐了两人,不用看清是谁,她也知道,王府敢随便坐在石桌上聊天的人,除了韩熙儿和徐娇娇就没哟别人,本坏了她的好心情,准备转身便走,可是有对上次韩熙儿将任天信弄到她屋中而怀恨在心,脸上一抹邪笑一闪而过,缓慢走到是桌前。
“哟,是你们啊!”紫夕坐到石凳上,言语中透着惊讶。然后又笑着说道:“怎么这么闲呢?在这里聊天。”
“我们当然没有闻音妹妹那么忙了,王爷到哪里都带着你。”韩熙儿淡淡的说道,可是心底却对齐闻音恨之入骨。
“王爷带着你也是看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别以为能迷住王爷多久。”徐娇娇没好气的说道,好像是在提醒她,却是因为嫉妒她而产生的愤怒。
紫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才是个开始(2)
紫夕轻轻抬起头,眨巴着灵动大眼,长长的睫毛微颤,将那倾世容颜完全暴露在徐娇娇眼前,轻声问道:“原来任天信不带你出去的原因是因为你长的没有姿色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是王妃,是王府最大的人,他才带我进宫的呢?原来是怕带个丑女人出去丢他的脸啊。”
又转过头对韩熙儿说道:“还真是个爱面子的人哈,你说是不是嘛?”
“齐闻音,你……”徐娇娇面色极为难看,气的直蹬脚,手紧紧揪着手帕,眼神像是要把紫夕给撕碎。
紫夕十分淡然,连正眼都不看徐娇娇,她还以为自己真的傻啊,不就是一个女人来找茬吗?女人掐架的场合她可是见过不少的,什么正牌掐小三的,小三小四互掐的,男女因为一个男人互掐的…………就她一个扭扭捏捏的小四也敢和她斗嘴皮子,真是不知死活!
看到徐娇娇生气的模样,再想想被自己气的满脸铁青的任天信,紫夕就i忍不住嘿嘿得笑出声来。
徐娇娇见她笑的如此得意,心中火焰就烧的熊旺,蹭的一下站起身来,面带戾色冲紫夕吼道:“齐闻音,你够了啊!!你嘲笑我就是嘲笑我的父亲和母舅。”
紫夕不以为然,不屑的说道:“怎么又来一个父亲和母舅了,他们关我什么事情??”
紫夕不知道她父亲和母舅到底有多厉害,可是她知道现在王府她最大。
韩熙儿一边喝茶,一边轻轻说道:“人家可是势力雄厚的,闻音你可别招惹她,小心她一冲动做出什么随她脾气的事情来。”
“韩熙儿,你怎么也帮她,你不是也要对付她的吗?”徐娇娇调转枪头对韩熙儿怒吼道,既然她不要自己好过,那自己也没必要替她保守秘密。
韩熙儿一愣,手中的茶盏一抖,抬眼,只见紫夕此时双眼正冷冰冰的瞪着她,连陪笑道:“闻音妹妹,我怎么会对付你呢?我孤身一人,又没个帮手我怎敢有这样的想法呢?”
“那要是我给你找个帮手,你是不是就敢对付我了啊?!”紫夕愤然起身双臂撑在桌上,犀利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韩熙儿,怒吼道,十足的一个统治者的风范。
紧接着指着朵儿,眉毛轻挑,厉声说道:“比如说她。”
这只是个开始(3)
朵儿被她这么一指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带着哭声道:“王妃饶命,奴婢不敢胆大妄为来对付你。”
韩熙儿极力掩饰愤怒,佯装惧怕,道:“妹妹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哼……”
紫夕怒目如杏核般大小,瞪韩熙儿一眼,扭头便走,好心情都被他们给破坏了,不过还好把她们吓得不轻,紫夕想到此才露出一抹笑容。
“真没种,敢说不敢承认。”徐娇骄怒视韩熙儿一眼,也转身回房。
等所有人都走后,“哼……”韩熙儿自嘲的笑着。
伸手向地上的朵儿说道:“你起来吧。”
朵儿受宠若惊,畏畏缩缩的不敢伸出手,怯生生的说道:“奴婢不敢有劳侧妃。”然后自己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垂手侍立。
“你跟着我这个无名无实的主子,算你运气不好。”
“你跟着我这个无名无实的主子,算你运气不好。”韩熙儿垂头丧气的像只斗败的母鸡。
“我没有朝中大臣的亲戚,长的也没齐闻音漂亮,也不会讨王爷的欢心,倒头来也只会被冷落。”
“即使想方设法把王爷留在身旁,可是他心中还是只有齐闻音。”
韩熙儿越说越难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朵儿深深埋着头,静静的听着。
她仿佛就是在和自己说话,而她所有的抱怨却是在自嘲,却又像是有更深的意义。
“侧妃多虑了,王爷待侧妃挺好,虽然没有王妃那般受宠,可毕竟侧妃跟着王爷两年了,当初要不是你救了王爷,王爷只怕……”久和韩熙儿共处,朵儿也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主子了,出声安慰。
韩熙儿抬眼看她一眼,眼眸一沉,有些不悦的说道:“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王爷不想再被人提起,你以后也别再说了。”
朵儿身子微微一抖,颤颤巍巍的轻声道:“奴婢知道了。”
回想两年前,当她知道任天信就是当朝皇上最宠爱的弟弟时,她便偷偷在他酒里下了合欢散,然后雇了一帮杀手潜入他的房中。
她算准时机,让任天信躲进她房中,然后天黑情意浓,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一夜激|情缠绵后,任天信竟被她的身体吸引,为了报答和能够拥有这身体,他将韩熙儿娶回了王府,当时在朝堂也引起了一阵轰动。
这只是个开始(4)
韩熙儿原本以为她是任天信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他唯一的女人,可后来她才知道,她只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个,不过因为她救过他,才把她娶进门的。
后来多了徐娇娇,任天信去她那里的时间便少了;再后来又多了个齐闻音,她以为她的时间会被分去一些,可是刚开始的确只是被争去一些,可是她现在才知道,任天信已经完全被齐闻音夺走了,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让自己爱的人不看自己一眼,天天和别的女人缠绵在一起。
想到这里,韩熙儿手狠狠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肉中,即使再痛也没有心那么疼痛,双眉微蹙,眼瞪如核桃,内含恨意,面部布满戾色。
朵儿吓得不觉缓慢往后退。
“朵儿……”
一声冷如冰的声音叫住了朵儿移动的脚步。
朵儿先是一愣,猛一抬头,面带惧色,结结巴巴的说道:“侧妃……什么……什么事情?”
“你对我衷心吗?”韩熙儿阴沉的眸子盯着朵儿。
“侧妃放心,奴婢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朵儿不敢对视她的眼睛,将头埋下怯生生的回答道。
“好!!”
韩熙儿往石桌上一拍,大叹道。然后冲她勾勾手指头,道:“你过来。”
朵儿害怕的靠近韩熙儿,只见韩熙儿在她耳边耳语几句之后,脸上便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朵儿听到清清楚楚,韩熙儿不过是叫她送个口信,可她并不认为这件事情要偷偷摸摸的说。
韩熙儿见她还不走,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是,奴婢这就去。”朵儿回过神,急匆匆的消失在韩熙儿眼前。
韩熙儿变脸的功夫还真不是吹的,此时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面部带着一丝丝得意。
朵儿出了王府便往大街上走去,然后在一家叫做万和酒楼的店前停下,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问题之后才神色慌张的走进去。
朵儿在柜台停下,轻声道:“掌柜,我要找何泽。”
掌柜年近半百,手里翻着一本账簿,听到她的声音,抬眼瞧了瞧她,好生打量了一番,见是个大户人家的姑娘,摇摇头回答道:“这里没你找的这个人。”
这只是个开始(5)
“怎么会呢?我家……”
朵儿知道韩熙儿不会骗她,那断然是这掌柜在骗她了,狠狠的盯着掌柜,一激动差点将韩熙儿给报出来。
“怎么不说下去了?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叫你来的,找他什么事情呢?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掌柜继续追问道。
朵儿警觉的瞅了瞅四周,这里头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眼下这掌柜指不定能帮自己的忙,继而说道:“是一个女人叫我来找他的,让我给他带件东西,顺便捎个口信儿。”
掌柜眉头微皱,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朵儿。女人?还带着东西?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招招手,大声叫来一个小二嘱咐道:“你先看着点,我进去一下,一会就出来,没事别找我。”
“你跟我来吧。”掌柜说完便在前面引路,朵儿迷惑的跟上去,难道这就是自己主子要找的人?
掌柜将她带到二楼的一间空屋,问道:“你说的那个女的可是姓韩。”
朵儿闻言,点点头到:“没错。”她可是段不敢提自家主子的姓氏的。
“她要你带什么来,稍什么话?”
朵儿将怀中的簪子拿出来,说道:“她叫我把这只簪子交给何泽,然后和他说有要紧事找他。”
刚刚把簪子递出去,朵儿便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立刻将手缩了回来,戒备的看着掌柜道:“你不说没有这个人吗?我凭什么把东西交给你。”
掌柜脸上带着笑意冷声道:“凭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你有什么证据?”
“你家主子,今年二十又二,6月初6的生辰。”
朵儿惊愕道:“你真的是何泽?”
“没错,把东西交给我吧,你可以走了。”说罢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朵儿将信将疑,这侧妃找这半百老头干什么?停顿三秒,才将簪子缓慢交到他手中。
何泽将簪子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口上提醒道:“你走吧,小心点,别被人撞见了。”
怎么这个何泽和自家侧妃都这么小心呢?朵儿满头疑问,又不敢多问,看了何泽一眼,才离去。
朵儿一路小心翼翼的返回王府,回禀了韩熙儿,才去忙别的事情。
这只是个开始(6)
夜已悄悄降临,街上打更者的一声锣响之后,伴着响亮的呐喊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人影从他身后一闪而过,让他不觉有些担心了往后瞧了瞧,见没人,又回过头加紧步伐往前走。
王府此时十分寂静,月光斜照,这座大院的一切都看的分外清楚,人影飞快地通过屋顶,随之一跃降落在一间屋子的外面,两只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谨慎的四处瞧了瞧,才从窗户跃身而进。
“你怎么才来呢?”
这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言语中透着生气和埋怨。
黑影迅速移到床边,将床帐一撩,韩熙儿那张脸蛋便出现在他面前。
韩熙儿白皙纤细的手攀上黑衣人的脸,将面纱扯下,随着面纱落下,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男子22岁光景,一身夜行衣,连头发都给全部裹住,只留下一张还算俊俏的脸。
“熙儿……”
男子激动的叫了一声将韩熙儿的手紧紧抓住。
韩熙儿急忙就手放在他嘴上,小声得道:“嘘……小声一点。”
“你怕什么?那任天信的房间离这里那么远。”男子显得颇为激动有些不高兴,两只手搭上韩熙儿的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