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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太有爱,风流王爷请留神第6部分阅读

      傻妃太有爱,风流王爷请留神 作者:rouwenwu

    让人疼惜。

    女子低头紧紧捂住胸口,面部扭曲,好像要把胸前的衣服扯烂一般,她心揪的生疼,犹如被万千虫蚂蚁侵蚀。

    “又是那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你就为了一个只知道玩弄女子的臭男人就要抢走我的身体吗?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你想过这样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吗?”

    女子从愤怒变得接近哀嚎最后又变得恼怒,明明就是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却要不回,这个比杀了她还难受。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5)

    “那你又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从一只鸟变成|人类而且永远都回不去,这是要下多大的决心。”

    紫夕这个没做多久人类的鸟类竟然在这个时候也想要争一争才肯罢休,关键是她还没做够人类,可不想死啊。

    在心中默念祈祷:仙女姐姐快出来救我啊,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你也没说我是占了别人的身体才能变成|人啊,早知道这样你干嘛要答应我,还把我弄到这个鬼见愁的地方来,你真是害死我啦。

    “强词夺理。”

    女子眼中透着杀气,语调强硬,宽大的衣袖在空中拂过,只见紫夕像被一颗炮弹击中一般,直接飞出好几米远,“啊……”的一声尖叫之后又听见啪的一声,她重重的掉落在地上,这次真的摔了个狗吃屎。

    很不巧的是,她掉落的地方有一团早就枯黄的草,而嘴却像故意选了个好位置,将一些枯草塞在嘴里,而且身上还发出阵阵疼痛感,真是人倒霉被摔都要找地方。

    紫夕紧紧皱着眉头,嘴里混合着泥土和草,味道着实不怎么好,“呸……呸……”将嘴中的杂物一一吐掉。

    这时女子已经飘到她的面前来了,可是紫夕此时却起不来,紫夕心中发愁: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呢?为什么会痛啊,不是都说做梦就不会痛吗?那难道是真的……有有……鬼吗?

    “还想尝尝我的厉害吗?”头顶传来女子得意的笑声,她坚信没有谁能够忍受这种折磨。

    “你都把我打的起不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已经尝到做一个孤魂的苦楚,为什么还要让别人再尝你受过的苦呢?再说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你为什么还要抢回你的身体。”

    紫夕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女子一愣,双眉一拧,这些问题她的确没想过,她只是一心想抢回自己的身体罢了。

    苍白无血色的嘴唇轻启:“我是不喜欢那西宁王,当初为了抗婚,不惜用绝食和不喝药的方法。当初是我对不起养了我18年的父母,可是在最后那一刻,我已经相通了,我不该那么任性,我怎么能一走了之,放下他们不管呢?这不是一个做女儿能做出来的事。”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6)

    紫夕一听这话,心中大叹:这可不好啊,原来她已经后悔当初自杀了,那她不就是下定决心要抢回这个身体吗?可是难道她要自己去找一具尸体重新做人类,不行啊,要是找个丑八怪或者是找不到尸体,那她就要游荡在三界之外了,那她就再也见不到相公了。

    一想到这里,她匆匆摇摇头,她一定要斗争到底才行,不能就此任人宰杀。

    紫夕神色慌张,急急开口道:“你的父母我可以替你照顾,我会像对待我亲身父母一样对他们的。”

    见女子没有反应,她举起三只手指在空中又道:“我发誓。”

    “哼!!”女子冷眼盯着她,像要把她看穿一般,可她只看到紫夕脸上的真诚和眼中的恳求。

    话说人到临死的时候能不想着保命说真话吗?

    女子摇摇头,轻叹:“你这愚昧的鸟儿,人界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如此留恋。你们鸟界那么自由,而我们人类却想要不能得到,你却不好好珍惜,偏偏要到这昏暗的人界来走一遭,这段时间你难道就没看到人类贪婪,残忍、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一面吗?”

    “人类是不好,他们嫉妒心太强,总想着害人,但是我相信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紫夕回答的非常肯定。

    女子笑笑,她笑紫夕的单纯,笑她的傻。

    紫夕趴在地上仰望着女子,脖子很是酸痛,可是为了能继续做人类,她忍了,闪动着她那迷人的长长的睫毛,眼中饱含泪水,满脸的恳求神色,红唇轻启:“既然你那么不喜欢人界,你为什么还想要抢回你的身体,不如就让我继续做人类好不好”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真诚,这样的娇滴滴的美人对着你如此请求,如果是你,你会不答应她的请求替她擦掉泪水吗?

    可是这个女子确实是铁石心肠,张口道:“真是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女子的话始终那么的冰冷,也不能怪她心狠,看了自己倾世的容貌18年,笑的,哭的,怒的表情早就见过,她又怎么会心痛呢?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7)

    “你不是不想嫁给西宁王吗?我现在替你嫁给他了,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得到你想要的的自由。”

    紫夕接连开口,言语一次比一次要激动,她要步步紧逼,抓住一切机会攻破齐闻音的心房,让她放过自己。

    女子曾经也是才女,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紫夕言之有理,可是她不甘心,难道这就是上天在惩罚她吗?

    “啊……啊……”

    她突然飘忽在空中张开双臂,仰起头冲着天空大叫。

    一阵诡异的风吹的紫夕睁不开眼,好像十级台风一下子光临了这座森林,树木左右摇晃树叶哗哗的响,好多都从她的身上划过。

    地上的灰尘弥漫在空中肆意飘散,把这块空地弄得又像是遭遇了沙漠的袭击一般。

    “你不要这样。”

    紫夕双手挡着脸,高声疾呼,她怕女子做出什么她想不到的事情来。

    “哈哈哈哈……,既然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那我齐闻音这辈子便认了。”

    随着声音的到来,风停,尘埃落地,一切回归到刚刚开始的模样,女子也消失在空中。

    “喂,你答应让我做人类了吗?”

    紫夕十分欣喜,仰起头对着黑如墨的天空呐喊。

    “别高兴的太早,我一定会回来的。”

    紫夕本以为她已经消失了,这么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她着实吓了一跳。

    “齐闻音,齐闻音。”

    迷迷糊糊她感觉到有人在叫她,还不断的在摇晃她的身体。

    不会是她真的又回来对付自己了吧,紫夕一惊,蹭的一下便立了起来,紧紧抱住离她最近的一个人。

    她这么一下子起来还真是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任天信先是一愣,随后眉毛微微上扬,将手放在齐闻音腰间将她紧紧抱住。

    紫夕现在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以为那个女子又来掐她了,猛一睁眼,对上廖虎那双充满担心的眼睛,环顾一下四周,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吗?那刚才一定是在做梦了。

    哇擦擦,她回来了,她终于可以继续做人类了,什么鸟类最自由这样的鬼话都滚到一边去吧。

    惊喜之余,才想到她被人弄得快窒息了,于是乎双手猛然一推,任天信始料未及,光荣的以一个不太优美的姿势摔倒在地。

    帮她连脑袋一起检查了

    随着任天信摔倒,廖虎等人被吓了一大跳,众人赶忙把他扶起来。

    任天信剑眉微拧,道:“你是要谋杀亲夫啊!!”又叫来张御医道:“你替她再检查一下,是不是连脑袋也给摔坏了。”

    “是。”张御医作揖状答道,便走向床边。

    “不准过来。”紫夕见张御医正向她走来,便指着他急忙说道。

    然后又冲任天信大声说道:“你脑袋才摔坏了,我就睡个觉,你带这么多人来是要看我睡觉时的优美姿势,还是想趁我睡着了把我给赶出去?”

    紫夕认定他来看自己准没好事,半怒半讽,言语中满是质问的味道。

    “真是无稽之谈。你一个人在房间也能在地上睡着,本王还真是佩服你的睡觉的能力。”

    任天信说的风轻云淡,可听语气就知道是在讥讽她。

    “切。”紫夕手在空中轻轻一挥,对他的话根本不相信,然后双眼瞪的老大,看着任天信又道:“我明明是在床上睡觉怎么会在地上?你是不是又在打趣我,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本王可不像你,不信你自己问问其他人?”任天信动了动头转向旁人。紫夕也疑惑的看着众人,只见所有人都在向她点头。

    任天信嘴角上扬,又道:“不仅如此还浑身发烫,连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真不知道你是在睡觉呢?还是在自虐。”

    开什么玩笑怎会会青一块紫一块,紫夕彻底蒙了,愣了半响。

    任天信示意张御医上前替她检查,张御医便轻手轻脚的上前,等他刚刚靠近床边,却听:“站住。”

    张御医快被这王妃祖宗给弄崩溃了无辜的又退了回去。

    紫夕双眉紧皱,她认定任天信是在骗她,可现在她有些半信半疑,又道:“自己打自己我可没那么笨……”

    说道这里,她停顿了好几秒,自言自语道:“那明明就是一个梦,为什么现在身上会痛,还会受伤,会着凉?”

    “不可能……”

    突听她惊呼道,众人又是心头一惊。

    只见她把被子猛地扯来捂住脑袋,声音有些发抖,带着哭腔大声疾呼:“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原来她睡下后不久就自己从床上走了下来,然后就发生了她认为是做梦的那些事,直到中午安儿进来给她送午膳,才看到她倒在地上,额头滚烫,手臂上也有些青紫,这才找来了任天信,紧接着请了张御医,把了脉,开了药,禀告任天信说‘她没什么事’这件事才算完结,可张御医刚想走,她便被任天信叫醒了。

    张御医见状,从他专业的角度认真分析道:“王爷,我看王妃大概是惊吓过度,或者是因为碰触到硬物伤到了脑部神经。”

    “那你还不去检查清楚,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本王就要你的命。”

    任天信稍显冲动,双手紧紧捏成拳,像是现在就要把张御医杀掉一般。

    张御医知道他此言是因为担心,所以也没有感到害怕,第三次上前,轻轻拍着被子轻声道:“王妃请让卑职替你认真检查一下。”

    “滚开,你走啊!”

    被子里的人尖叫着,身子不停的抖动,脚却防御的伸出来一脚把张御医踹到了一旁。

    “一群废物,都给本王滚出去。”

    任天信怒言,吼声震的旁人心脏痛,纷纷低身离开,连张御医也被廖虎扶着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之后,房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任天信盯着床上凸出了那个部分,突然有些心痛,缓缓走进,再坐到床边,动作极轻额拍着被子,温柔的说道:“闻音,你把被子拿开吧,捂着不难受吗?而且里面黑漆漆。”

    紫夕摇摇头,被子也跟着抖动。

    她害怕睁开眼,被子里面真的是漆黑一片,这让她不觉想到那个黑漆漆的森林中她被那个魂魄摔倒在地的场景。

    耳边不停的响起任天信的声音:“你出来好不好,现在房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这好似在祈求,好似在安抚。

    被子动了动,紫夕蜷缩着身子,手颤颤巍巍的将被子移开一点,从一个小缝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见有她反应,任天信脸色舒展了一点,双唇轻启,柔声道:“你现在受了伤,一会我就叫安儿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小米粥,然后我再像以前一样一口一口的喂你。”

    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任天信看到她现在因为害怕而痛苦的样子,竟有些心痛,说话也总是轻言轻语,不惹她生气,也不和她争吵。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怎么会让我受伤?”紫夕总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而唯一的答案就是,刚才额事情不是梦,而是现实,而且就发生在这间房子里。

    紫夕想得正出神的时候,任天信已经将她把所有的武装——被子都卸下了,紫夕只觉身子像突然被一阵冷风袭击了一般,缓过神来,对上任天信那张放大了的俊脸,一心急,眼泪便夺眶而出。

    梨花带雨般不和自己无理取闹的齐闻音更加的迷人,任天信不禁伸出手将她脸颊的泪如数擦掉,可不一会脸上又布满了泪痕。

    “你哭什么?”任天信不禁微笑着问道,而这微笑却是有史以来最干净,最真实的。

    “唔……”紫夕泪就快要止住,被任天信这么一问,又大哭起来。

    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任天信,呜咽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任天信听闻此言,不只是喜还是忧,愣愣的盯着她不出一语。

    停顿稍许他将她抱在怀中,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从耳际到后背,温柔的说道:“我现在不是在你面前吗?除非你自己出了王府不想见我,否则又怎会见不着我呢?”

    紫夕接触着一道温暖而坚实的胸膛,脸立刻变得绯红,听到任天信如此说来,心中一道暖流躺过,感到特别幸福。

    “我差点就被那只女鬼逼出去了。”紫夕仰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任天信,想将满腹委屈一一倾尽。

    “怎么会有鬼,你又在说胡话。”任天信音量比刚才稍微提高了一点,很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话,认为她又在骗他。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到了她。”紫夕一激动,挣开了任天信的怀抱,正视他的眼睛,坚定的大声说道。

    见任天信双眉紧皱,满脸因为难以置信而透着怒气,她立马揽起衣袖,将身上的伤痕展露在他面前又说道:“不信你看,这些伤就是她留下的。”

    然后将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说道“她先像掐着我的脖子。然后又将我抛飞出去。”她本想再来个示范动作,转念一想她不能以身犯险,摔下去非疼死她不可,摇头晃脑的摊开双手说道:“这个动作我不示范了。再然后……”

    你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够了……”

    当紫夕正说的来劲的时候,任天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周身分散着寒冷的光环,愤怒声将她后面的话遏制在摇篮中。

    紫夕愣愣的瞧着他陌生的身影,眼中泛起一层白雾,心中更加委屈,她原本以为她那活灵活现的表演会让他相信自己,可是他现在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只见任天信满脸阴沉,道:“本王不知道你为何过的好好的要自虐,但是别再用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来当借口,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孩童,还会相信你这些鬼话?”

    紫夕狠狠的摇头,道:“我没有。”

    “还在撒谎。”任天信冷言尽显,眼中透着失望,决然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紫夕的大声喊叫。

    “任天信,你回来,我没有说谎。”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是在埋怨他,任天信有些犹豫但他相信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脚步未见停反而走的更急,又是砰一声之后,人已经消失。

    “你回来,我没有撒谎。”紫夕双手紧握被褥,趴倒在床,泪早已将被褥浸湿了一大片,声音低沉,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却是带着绝望。

    “你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泪水将她不太坚强的一片完全暴露在了空中,可是没人发现,别人只当她是疯子。

    她为了他,即使死在齐闻音手中她也甘心,可是她现在得到的是什么?刚刚那副温柔的模样哪里去了?

    他或许本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没有人能将他的留住脚步,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骗人的,都是一副虚情假意的模样。

    她愣愣沉思半刻,将被子扔下床,哭泣着大喊道:“全是骗人的,他根本不爱我。他根本不爱我。”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只留下哭泣声。

    没有被子的保护,她浑身冰凉,可是心却像针扎一般,两行泪顺着脸颊划落到床单上,很快便浸湿一大片,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累了便蜷缩在一旁,可能是着了凉,不久便睡着了,可从眼角还有不断涌出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晶莹的泪珠也因此掉落融入另一条大河。

    她两弯细眉久久的紧蹙在一起,下嘴唇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噩梦。

    他要回家过夜(1)

    任天信出了门,吩咐安儿照顾好齐闻音,便和廖虎出了王府。

    临近傍晚,街道上摆夜市的摊户已经做好了准备,逛夜街的人估计还在家中。

    只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中央,却都是沉默不语,任天信从齐闻音屋里出来,廖虎就发现了端倪,可现在自家主人不出一语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停住脚步狐疑的问道:“王爷不会是真的爱上王妃了吧?”

    任天信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面,被廖虎一问,三魂七魄也多数归位,半侧着身子,双眼瞪着廖虎轻蔑的说道:“你跟了本王这么久,你见本王爱上谁了?”

    语毕便又转身继续往前走,廖虎双手抱长剑于胸前一副侠者风范,跟在任天信后面,自言自语道:“跟你这么久那也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

    “嘀咕什么呢?你又想在迎春阁过夜吗?”任天信见廖虎未跟上,转过头来呵斥道。

    廖虎抬头瞧了瞧天空,天色已晚,如果不赶快把事情办完,恐怕就真的要在迎春阁过夜了。

    迎春阁,此为一妓院也,不过与其他地方的妓院不同的是,这是都城中最好的妓院,里面少不了王公大臣,富商子弟,风流之人了;但同时这烟花之地也是任天信最喜欢来的地方,至此之后,城中人皆言:西宁王乃一好色之徒也。

    廖虎心中陡然感觉任天信的话不对,三步两步跟上任天信的步伐,道:“王爷,好像每次都是卑职陪您在迎春阁过的夜吧。”

    任天信停住脚步,好似在回想的样子,停了三秒,道:“哦?是吗?”然后便不了了之,自顾自的往前走。

    如此反问便是代表他不承认了,廖虎只好做罢不再强辩,要不揭了自家主子的老底,自己会死的很惨。

    其实廖虎和任天信犹如兄弟,除了主子和仆人那一层阶级名利,便是真的像兄弟了。

    不久之后,两人便到达目的地,二人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什么人,周围不少小贩的叫卖声,如胭脂水粉,小吃之类,四处已经掌灯,更有夜的魅力。

    他要回家过夜(2)

    他们来到的地方,便是那传说中的妓院了,抬头便可以看到“迎春阁”三个大字在烛光闪闪发光,正门两边柱子上一副对联皆是迎客招财之意,正门也如一般府邸的门一般大小,气派非凡。

    老鸨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迎客,满脸夸张的笑容从未减过,见到一位客人便乐的合不拢嘴这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知书达理,都是从众多人中挑选出来再经过特意训练合格后才能出来接客的,可是从来不放低身价到门外来接客。

    任天信,廖虎二人刚刚来到门口,老鸨便摇着红色手帕,摇着丰盈的腰肢上前来,乐呵呵的打趣道:“西宁王可是好久没来我们这里了,不会是娶了那倾世美人齐闻音,就把这的姐妹忘了吧。”

    “你这老妈子可是好会说话,而且眼力不差,咱们王爷如今的英俊模样你都能认出来。”廖虎不怎么喜欢这老妈子便打趣道,见惯了里面的姑娘,突然来个年纪大的,只怕你也不习惯。

    老鸨止笑,手帕在空中一挥,严肃的说道:“哟!!您不提醒,我这眼力倒还真没瞧出来。”

    任天信闻言,脸立马变阴沉,自从他被齐闻音剪掉头发后,他就最恨别人提他现在脑袋上那团短毛了,可又未忘此行的目的,拉着张马脸,清了清嗓子道:“廖虎,别忘了咱们的正事。”

    听此命令,廖虎恢复往日的严肃面容,双手握剑,低身道“是王爷。”

    “那王爷请随我来。”知道任天信有要去找那个叫名烟的女子,便在前面迎路。

    名烟是迎春阁有名的花魁,不仅人如桃花,体态轻盈,谈吐举止不输给名门闺秀,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西宁王的女人,永远只为西宁王开门,所以没人敢涉足一步。

    进了名烟的屋里,廖虎立于门外,名烟先是弹了一曲高山流水,随后又帮他斟酒,待他喝完一杯之后有人轻轻推门进来,此人年近半百,仔细观察了门外的情况才进来,向任天信行完礼,便坐下同他一道饮酒。

    来人瞧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名烟,又回看着任天信,欲言而止。

    任天信见状便道:“说吧,她不会说出去。”

    然后二人便讨论这如何招揽王公大臣,如何让臣民均服的方法政策。

    他要回家过夜(3)

    待谈完正事,明月已当空,任天信揉揉发疼的额头,有些累了,廖虎上前来轻声问道:“王爷,今晚要回去,还是在这里?”

    任天信抬头望望窗外,星月都已经俱现,便道:“回去吧。”

    名烟从里面出来,一手撩着帘子,一边问道:“今天这么晚了,你也要离开吗?”

    “嗯。”任天信微微点头答道。

    名烟脸色有些不悦,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手自然的放在小腹前,凝望着窗外美妙的夜空,面色更显凝重又有些不安,朱唇轻启:“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任天信挥挥手示意廖虎出去,廖虎在他跟前小声问道:“那王爷今晚要回王府吗?”

    任天信看了一眼名烟窈窕的身影,轻声道:“出去等。”

    虽然怕被名烟听到音量很小,可是言语中还是带着命令的口吻,而且多了丝不耐烦的要赶他出去。

    廖虎看了名烟的背影一眼,轻叹一口气便出去了。

    心中也猜不透这任天信是要回去呢还是留在这里过夜。

    任天信走过琴处,便伸手在上面轻弹了两下,琴音就像夜莺的歌声一般悦耳动听,让人忍不住停住脚步聆听。

    “还记得这首曲子吗?”琴音戛然而止,迎来任天信的声音。

    名烟转身,发丝伴着夜风小弧度飘动,微微一笑,回答道:“记得,这首曲子你教过我,可是我至今没学到精华之处。”

    表情中透着一丝幸福,好像是回到了任天信执她之手教她学这首曲子的时候那美好的场景。

    随之名烟轻抬头凝视着任天信,松开刚才抿着的嘴唇,非常认真的说道:“她一定比我美很多吧,不然你也不会想着回王府,你以前都是留在这里过夜的。”

    任天信知道名烟的意思,他也知道名烟这是在吃醋,轻轻点头,脸上一抹笑意,又摇摇头

    走到她跟前,将手放在她肩上,然后揽入怀中,在她耳边哈着热气:“她是比你美,否则我也不会娶她。不过她可没你这么体贴人。”说着任天信早将手滑到她腰间,将她翻转过身,将头微低,送上自己的唇。

    他要回家过夜(4)

    名烟刚刚还有些生气,可突然感到嘴上突如其来的那份温暖,她想以她的魅力,任天信今天晚上肯定不会走了,便又高兴的回应着。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任天信才把她松开,她双颊红晕,眼中带着笑意,牵着任天信的手便往床边走去,可任天信却停滞不前,说道:“你好好休息,我今天太累了。”

    说完扭头便走,同廖虎一起快步赶回王府。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名烟鼻子一酸,泪便夺眶而出。

    回到王府,任天信已经非常疲惫,他也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不解,以往他可是会欣然接受美女的诱/惑,但是今天他心里想着的却是惹他生气的齐闻音,就连刚刚接吻的时候他的对象也是她。

    让廖虎去休息之后他踏步走向了紫夕的房间。

    “嘎吱!!”

    门声清脆的响起,在这寂静的夜中变得很是响亮。

    然后又是砰一声后,他步伐轻快的来到床边,生怕吵醒床里已熟睡的人。

    紫夕吃完饭便已睡下,将被子把头捂得严严实实。

    任天信剑眉微拧,动手将被子揭开露出她的脑袋来,眼前是一个可人儿,因为发热而捂得绯红的脸颊,凌乱的头发,在他眼中都是那么迷人,上翘的眉毛微微颤抖,双眉还是紧蹙着,他微笑着伸出手将她的双眉舒展开来。

    冰冷的手触碰到那嫩滑的肌肤,让他身子微微一颤,如此惹人怜惜人,他还真是对今天吼她有些后悔,要不然,不只是脸上的肌肤,他要她整个身子。

    顺着额头,他的手划过她婴儿般的肌肤,脸上笑意肆起,当手滑到她柔软的红唇时停住了,他手指在她唇边来来回回,享受着这这种美好的感觉。

    突然他瞧见她又皱起了眉头,他立马将手抽回,担心床上的人不喜欢他的那种做法。可又想到今天他在门外听到的话语:“你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你一个人害怕吗?”他轻声重复着这句话,床上的人眉心紧锁,脸紧绷着。

    他不禁在他紧蹙的眉心印上一个唇印,轻声说道:“不用怕。”像是在哄小孩子。

    抬头时便瞧见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眉头也舒展开了,才放心的离去。

    要不炖着也行

    几日之后,任天信上完朝便和廖虎在院子里比试功夫,两人各式功夫皆快招,三十招之后竟不分上下。

    “啪啪啪”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鼓掌的声音。

    “好!!”还伴着一阵惊喜的欢呼声。

    二人收式停手,见此时不是别人,正是齐闻音,廖虎行完礼便自行退下。

    紫夕眯缝着眼,走向任天信,嘿嘿声响起:“怎么不打了,那么精彩?”

    “谁让你来的?”从来没人敢上前来看他们比武,任天信有些生气的说道。

    “不来我不就是错过了一场好戏了吗?”

    紫夕拍拍手,双手叉腰状,鼓着双颊,非常可爱的望这任天信说道。

    “病好了,是该让你出来透透气,要不你的父亲大人真是会和我没完。”

    任天信微叹,家中一个齐闻音已经够他受了,朝中还要多一个齐恒天天在背后盯着他不放。

    紫夕嘟囔着嘴,生气的责问道:“我不管,他是他,我是我,我又不是你养的鸟儿,你凭什么把我关在屋子里。”

    任天信伸手一览便把她带入怀中,双眼迷离的盯着她,往她脸上吐着热气,道:“如果你是一只鸟儿,我一定不会养着你浪费粮食,我一定会把你烤着吃了”见紫夕脸色巨变,停顿了几秒钟又说道:“要不炖着也行。”

    又要炖了她,紫夕心中暗咒:可恶的人类,让你知道我厉害。脸上却笑的像一朵花一般,趁任天信看她看的出神,伸出两只手往他胸口猛地一用力,口中还道:“看掌。”

    任天信哪曾想到她会和自己来这招,不过因为刚才和廖虎过了招,还保留着一点防御的意识,可还是往后退了一小步,胸口一阵疼痛感,心中暗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有的东西还真不能只看表面,特别是对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见任天信没被她打飞,紫夕还很是郁闷,摊开双手瞅了瞅,小声的道:“怎么会这样啊?难道是我用力太轻了?”

    猛地一回头,眼中充满算计的盯着任天信看,一瞧这眼神,任天信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鬼把戏了,根本不搭理她转身便走。

    爪子?我每天都用嘴清洁干净了的

    见任天信想走,她刚起步准备把她拦住,可别人移动身子便已经离她十米之外。她只能在后面撩起裙摆蹬蹬蹬的一边追一边大喊大叫:“喂,任天信,你回来,让我再打一掌。”

    任天信好像是在故意等着她,放慢了脚步,终于给她追上了,紫夕大口喘着粗气:“你……你……你……”可半天也不见说道下话。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就歇会再说。”任天信邪魅一笑说道。

    见任天信的笑容,紫夕就很不高兴,心想:可不能让他看扁了,双手叉在腰间,挺直腰板,大声的说道:“你这个幸灾乐祸的的家伙,你再给我打一掌。”

    任天信真是对她极度无语,抓起她的手在空中摇晃,道:“就为了要动动你的爪子,你就追这么远?”

    紫夕瞅瞅手指甲,便随口说道:“我的爪子怎么啦,我可是每天都有用嘴去把它们都清洁干净的。”

    “嘴?你用嘴?!!”任天信难以置信的惊呼,手一松,一副恶心的表情将她的手放下,还不停的甩动着他自己的手。

    紫夕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人类,哪有像鸟一样用嘴来清洁的,怕穿帮便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叫安儿给我修剪啊,不用嘴用什么叫。”

    “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本王听说你可是才女?”

    任天信说着又踏出脚步往他房间走去,紫夕赶紧追上去,走在他旁边,反驳道:“能简当然是简好了。”

    “嗯,嗯”任天信无奈的回答道。推开门便大步走了进去,紫夕也跟着进去了。

    只见任天信进去之后便一件衣服接着一件的抛飞在空中。

    紫夕下意识的用双掌蒙着眼睛,可又突然想到什么,又果断的将手放下,盯着任天信看。

    任天信有练武之后沐浴的习惯,刚刚把衣服全数脱下,刚刚想脱裤子的时候,却见紫夕双眼火辣辣的盯着他,眼中充满期待,好像他就是她的盘中餐。

    而紫夕看到他坚实的胸膛已经口水直流,不觉揽起袖子擦了擦,又把目光移向任天信穿着裤子的下身,此时眼睁的老大,好像怕错过什么一般。

    杀手锏——炖了你

    任天信看她的眼正瞄着某个地方,心中突想到那日她缠着自己要吃虫子的场景,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还伴着些许冷汗。

    双手一交叉,挡住某个关键部位,脸上伴着惊恐的神色,道:“你要干嘛?”

    倘若是别的女人用这种眼神盯着他的关键部位,他肯定是非常高兴,可眼前的人却是齐闻音,她可是出言要吃掉他命根子的人,他还真是怕被她咬掉一节。

    边说身体还往一旁缓缓移动,可紫夕倒好,眼珠子也随着他的移动方向移动,瞧不见某个东西便急的大喊:“你别动好不好,再动它就被你吓跑了。”

    被人盯着某个地方看,任天信还真是不习惯,望了望裤裆,瞧见双手正把那地方全部遮住,方才安心,不觉还在掌中积蓄力量,生怕紫夕来个暴力的将他手移。

    可这样下去他还洗不洗澡了,将地上的衣服又全数捡起来遮住上半身,一手指着门,道:“出去。”

    “不要。”紫夕撅着嘴,把头摇的如个拨浪鼓一般。

    任天信苦恼万分,心中对娶了齐闻音这个“奇女子”极度后悔,心中怨道:天啊,本王上辈子是犯了什么错,上天要把这个家伙安在我身边。

    任天信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双目阴森森的看着她,两片性感的唇瓣开开合合:“再不出去,我就炖了你。”

    紫夕摇晃着脑袋,正费力的寻找有没有虫子的踪迹,可一听要把她炖了,立马收回目光,眼神呆滞,面部紧张,浑身也僵直,停留几秒,呼一声风过,她便像脚底抹油一般快速闪了出去。

    “小样,你以为本王真治不了你。”任天信看到她如此神速的溜走,满意的露出一抹j计得逞的笑容,将衣物有散落在地,又将裤子一层层脱掉,步入池中,将有些凉的泉水浇在肩上和脸上。

    跑到花园之后,紫夕双手撑着膝盖,弯下身子,面朝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气,心中抱怨道:今天真是倒霉,跑来跑去都快累死了。

    回过头往任天信的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扭扭身子,站直身子,心中又是一阵懊悔:“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那么肥的虫子。”

    一边幻想,她感觉仿佛那只虫子已经被她咬在口中,吃的津津有味,一边口水长流,却在几秒钟后又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没见一个人,赶紧拔腿奔回自己的房间,捂着被子偷笑。

    我要休了你(1)

    待在屋子里没有人聊天却是很无聊,紫夕单手撑头,“唉……”

    然后把头扭向一边,换之手撑着头,“唉……”

    连叹几声,觉得很是无聊,便放开嗓子大叫:“呀,无聊啊……”

    看看空荡的房间,瘪瘪嘴又叹道:“这什么鬼地方啊,相公不陪我,真是一点都没尽到做老公的职责,看大街上都是男的挽着女人的手逛街,女人就算拧着他们的耳朵叫骂他们都不会多说半句;男的帅,女的美,光着大腿扭着腰肢;女人想甩了谁就甩,不久又会有男人上门。可是这鬼地方,男的冲女人大吼大叫……”

    她说道这里突然止住,拍案而起,激动的大声叫到:“对啊。我也可以甩了他。”

    两只如墨的眼珠子一转,满意的点点头,蹬蹬的便跑出了门。

    穿过花园,四周有些下人纷纷冲她行礼,她已顾不得回答便跑向任天信的房间,可是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开门,她便在四周搜寻了一下,只见不远处有个丫头在那里,她便跑上前去询问,得知任天信在书房,她便乐呵呵的转站书房。

    书房她虽然没去过可是她知道在哪里,王府还不是一般的宽敞,她走了两分钟来到一个幽静的地方,四周花枝压弯腰,四处有没无比绝对是个学习居住好地方,紫夕不得不觉得她来迟了,自语道:“以后真的要多来几次才好。”

    “那是谁?”在离房子不远的地方,紫夕停下脚步。

    随着她的眼睛的方向,有个穿着上好面料的女人正站在门外,稍显的紧张,把耳朵紧紧贴在窗子上,表情凝重,好像发现的什么机密的事情。

    “哦,原来是那个卖包子的女人。”紫夕看了好久才从侧面看清是韩熙儿,脸上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高声叫到:“韩熙儿,你鬼鬼祟祟的趴在那里干什么?”边说还边往那边走去。

    韩熙儿惊讶的回过头,恰好看到紫夕慢慢的往她那边走,心急的瞧了瞧门边,便往另一边跑开。

    紫夕声音不小,任天信和廖虎在里面交谈的非常认真一直没发现窗户外面有人在偷听,被紫夕叫了这么一嗓子,任天信表情凝重,忙着赶出来看看情况。

    我要休了你(2)

    见韩熙儿脚步匆忙,步调飞快的离开,紫夕疑惑的冲她背影大声叫道:“喂,你跑什么呢?我得罪你了么?见到我就跑。”

    紫夕心里很不爽,上次她给自己虫子,可是最终又没吃到,她还对这事耿耿于怀,总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她。

    “大喊大叫的在干嘛?”

    任天信阴沉着脸从屋里出来,见到紫夕侧身望着一个方向,也便望过去,只见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可却看不到正面。

    “哦?你们真的在这里啊。”见到任天信紫夕乐的合不拢嘴,连忙上前拉住任天信的手臂,嘟着嘴,生气的道:“韩熙儿怎么在那里,你为什么只叫她来,都不叫我?”

    原来是韩熙儿,任天信双眉微拧又散开,嘴角上翘,他还真是有些担心他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可是那人是韩熙儿他便不用担心,只要在床上好好安抚她,她便会乖乖的听话。

    “那你来干什么?”任天信甩开她的手,走出两步背对着紫夕。

    紫夕双目一瞪,心中暗道,什么嘛?对我爱理不理的,那我干嘛还要忍你。

    只见紫夕盯着任天信的背部,单手叉腰,另一手指着他,眼中一道冷光闪过,眼神犀利。面部严肃,大口一张:“听好了,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任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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