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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41部分阅读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作者:rouwenwu

    元的脸颊,眼睛却是看着毫无表情的伶舞,嫣然一笑:“我当然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信不过他而已。”

    说着悠悠的叹息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靠得住的,就算是情人,到了出卖你的时候,他还是一样毫不留情。”

    秘密1

    说着悠悠的叹息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靠得住的,就算是情人,到了出卖你的时候,他还是一样毫不留情。”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眼神就开始凌厉起来。

    欧阳元当时抓住她的脚踝,就让她的心里已经起了杀心,看着伶舞不以为然的样子,当即冷哼一声:“若不是他抓着我的脚踝,只怕我早就离开了。”

    伶舞冷眼看着龚太妃笑吟吟的眼,心里一阵恶嫌,深呼吸几下,将心里的不舒服压下去,淡淡的说:“若是你把你对情人的理解说完了,那就可以开始说我想了解的事情了。”

    龚太妃本来凌厉如刀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幽怨的瞥了一眼伶舞:“你问,我说。”

    她的话才说出来,伶舞的心就猛地挑了一下,恨不得立即就问出幽离界的主人是谁。

    但是话到嘴巴,却变成了轻轻松松的一句伶舞:“你是幽离界的?”

    “嗯。”龚太妃虽然诧异伶舞为什么会问出一句她已经知道的事情,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伶舞满意的点点头,侧脸看着龚太妃:“而且,你的地位好像不低。”

    龚太妃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之后又立即摇头:“但是也不高。”

    “看你的媚功,修炼的时间也是不短了,皮肤也只有十八岁的样子,想必在到先皇身边,一定是幽离界帮安排的了。”

    伶舞端起茶抿了一口,笑吟吟的看着龚太妃,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龚太妃心里想象的审问,反而是聊天一样。

    龚太妃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是的。”

    “那你妹妹呢?”伶舞加上一句:“就是欧阳离的王妃,应该也是吧?”

    她语气里的笃定,让龚王妃就是想否认都不行,只能是用力点点头。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按你这个说法,就是你的父亲龚太傅就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了?”

    秘密2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按你这个说法,就是你的父亲龚太傅就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了?”

    她身上的杀气顿时凌厉起来:“若是这样,只怕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按照原来的约定,放你一条生路了。”

    她的话让龚太妃急忙摇头辩解,陪着笑脸解释:“哪里的话,其实不止是我们姐妹,基本上每一个王爷身边,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最起码都有一个是我们的人。”

    看到伶舞眼里的怀疑,龚太妃急忙点点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伶舞盯着龚太妃那双真诚的眼睛看了良久,终于轻扬了一下嘴角,微微颌首:“好,我相信你。”

    “那你在幽离界已经那么久了。”

    还没等龚太妃刚松懈下来的心放好,伶舞的脸色突然一沉,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既然是这样,你在幽离界的地位就算是不高,但是幽离界大约有多少高手,总是知道吧。”

    龚太妃迟疑了一下,抬眼看着伶舞的眼睛,期期艾艾点了一下头:“大约是四十个左右。”

    感觉到伶舞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杀气,龚太妃急忙加上一句:“若是我没有算错,应该是四十九个。”

    伶舞到了这个时候,才微微勾了一下嘴角:“那幽离界的主人,到底是谁?”

    看到龚太妃顿时僵硬下来的笑颜,伶舞悠悠的说道:“其实你们幽离界的规矩,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

    她走到床边,弯下腰,将脸凑到离龚太妃不到半尺的地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就是你刚才透漏给我听的消息,我相信只要我微微泄露出去一点,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早就知道,若是直接开口询问龚太妃幽离界的头是谁,龚太妃定不会说出来,但是慢慢的从旁边问,她到后面就不得不说了。

    秘密3

    她早就知道,若是直接开口询问龚太妃幽离界的头是谁,龚太妃定不会说出来,但是慢慢的从旁边问,她到后面就不得不说了。

    人一向都是这样,不开口的时候,打死就不说,等她说了一点,后面的事情,就是你不想让她说,她也会竹筒倒豆子,全部说得清清楚楚。

    最起码一个已经被攻破了心防的龚太妃就是会说。

    哀怨的看了伶舞一样,龚太妃突然抬眼盈盈一笑:“我们的人都以为你们在天霖国,想必你们在东陵国潜伏了那么就,你一定见过了虚月。”

    伶舞坦然点头承认了龚太妃的话:“难道他就是幽离界的头?”

    虚月的功夫的确是最高的,而且那些幽离界的人都听他的指挥,若是他,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龚太妃却轻轻的摇了一下头,吃吃的笑了两声:“看上去他应该是,但却偏偏不是他。”

    她的眼珠一转,伸手往西边指了一下:“如果,我说是你的一位故人,你相不相信?”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这个答案她隐隐约约中就有些猜到了,但是龚太妃这样一说,她反而有些怀疑起来。

    但是南宫轩温文尔雅的神态,却让她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磨灭这个事实。

    她突然想去凌云陪她去救伶飞是说的一句话:“幽离界的人,厉害的地方不是他们的武功,而是武功之外的东西。”

    南宫轩一点武功都不懂,但那一手以音驭人的琴声,却是世界上任何一个高手都做不到的。

    伶舞又想起了那一夜,玉碎也许从一开始都最后,都还是没有真的狠得下心杀了她,每一次他明明可以直接攻击她致命处的时候,却又临时改变了攻击的地方。

    他是在听到南宫轩的琴音之后,才真的攻击她的致命处。

    因为他以为南宫轩是来催促他下杀手的。

    龚太妃叹息了一声;“其实我说出来之前,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事实的确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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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

    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秘密4

    伶雪张开手,让八哥停在自己的手掌上面,取下它脚下用和八哥黑色的羽毛一样的黑绳系着的蜡丸。

    先扬手让八哥飞走,才低头看着那颗已经被她用手捏碎的腊丸,从里面将纸条取出来,飞快的瞥了一眼,刚想抬手,眼角的余光就瞄到从远处朝她这边走过来的伶云。

    眼眸先是一冷,随即变成了木然的神色,将手里拿着的纸条飞快的放到自己袖子里。

    跟着立即抓起刚才放在一旁的扫帚,慢慢的扫地。

    “好了好了,不要扫了,,没见到这一屋子的灰吗?”

    紧跟在一阵没好气的话后面,伶云皱着眉头踏进客厅,将自己扔到椅子上斜斜的坐下。

    眼睛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因为她进来后就急忙走过来帮她斟茶的伶雪:“你的手洗了没有啊,才扫完地就斟什么茶,是不是想毒死我啊。”

    伸手接过伶雪手里呈上来的茶杯,往身边的茶几上重重一顿,伶云紧锁了一下眉毛,冷笑一声之后才悠悠的说道:“那边有没有消息?”

    伶雪点点头,伸手从袖子里掏出那张纸条,递到伶云身边。

    从伶雪手里一把将纸条拿过来,用两根手指打开,伶云低头瞄了一眼上面的字,捏着纸条的手指猛地用力,将纸条在掌心里狠狠的揉成一团。

    冷笑出声:“天霖国,天霖国,每次都说他们在天霖国,那现在都城里面的这些人,又是谁杀的?”

    随即叹息了一声:“看来,东陵国里面,还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高手。”

    她侧脸看着伶雪:“你说是不是怪事,就是在这几天,我们的人居然被两个人杀了将近二十个人,若不是伶舞他们,我还真的想不出会是谁?”

    伶雪漠然的站在原地,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神色一遍冷清。

    她不想说,也说不出,从她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更看不出她对伶云的恨意。

    秘密5

    她不想说,也不说不出,从她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更看不出她对伶云的恨意。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哑巴啊?”伶云说完之后,随即掩嘴嘻嘻一笑:“伶雪姐姐对不起,我忘记你真的是哑巴了。”

    随即站起来打量了伶雪两眼,手掌猛的扣着她的脉门,冷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看到伶雪猛地摇摇头之后,伶云眼里就闪过一丝阴鹜:“不是?你难道不是恨不得我立即死了去?”

    伶雪咬咬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眼和伶云对视着。

    伶云抓着伶雪脉门的手指一摔一松,轻笑一声:“我告诉你,你就是恨我,那也是你自己找的。”

    随即转身往外就走:“我去和虚月师父报告消息,你给我好好的呆着。”

    伶雪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站了半刻,确定伶云已经走远之后,才急忙将袖子里的纸条拿出来,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碎咽了下去。

    她嚼碎吞咽的时候,眼里全是杀意。

    眼睛盯着的是伶云离去的方向。

    就好像她吃下去的是伶云,而不是那张有生命的纸一样。

    将嘴里的纸全部咽完之后,伶雪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拿起扫帚将客厅全部打扫干净,又取过抹布细细的将桌子墙角的灰抹净之后,伶雪才下定决心,在这个时候去找伶舞。

    虽然今天不是她们约好的时间,但刚才她看到那张纸条上的消息,让她心里着急想过去将这个事情告诉伶舞。

    也许,纸条上的好消息,会让伶舞帮她把所有的仇恨都报了。

    放下手里的抹布,伶雪的动作就快多了,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拢了一下,急急忙忙的帮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踏出王府门的时候,伶雪往四周瞄了一眼,急匆匆的往前走去。

    秘密6

    踏出王府门的时候,伶雪往四周瞄了一眼,急匆匆的往前走去。

    伶雪心里感觉到愉快到了极点,这一次她一定让伶舞不要杀死伶云。

    她不要伶云死得那么快,所有的一切,她都会找回来的。

    伶雪甚至于已经想好,怎么样将伶雪折磨的觉得死是一个艰难的事情,世界上本来就有些东西,让人觉得生不如死。

    当然,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伶云那个贱人全部脱光,吊在都城里最繁华的街道上,将她的舌头当众割下来。

    伶雪一路想着那些让她愉快的事情,却也不忘随时回头望一眼,免得出现什么差错。

    沿着走了多次,已经有些熟悉的大街小巷,伶雪走到那扇门前面,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停了一会儿,发现里面还是不像以往那样,只要是白天,永远都有人在里面,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松开拉着门环的手指,转身往回退了两步,准备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伶雪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就准备走了。”

    伶雪猛地一震,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她从心里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伶云的笑声虽然甜,但只要和她接触过的人,听到那个甜甜的,银铃一般的笑声,想到的却是和这个笑声完全不同感觉的毒蛇。

    一个和毒蛇一样的甜美人。

    伶雪心里感觉自己如坠冰窟的同时,一双比冰还要冷的手也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随即感觉后颈处一凉,一股比那只手还要冰冷的呼气让她后颈的皮肤蓦然收缩,表皮因为收缩起来一颗颗的寒栗。

    虚月轻飘飘,斯斯文文,却又一点人气都不带的声音几乎就贴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秘密7

    虚月轻飘飘,斯斯文文,却又一点人气都不带的声音几乎就贴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伶雪最初的震骇过了之后,微微摇了一下头。

    “你不知道?”

    伶云从伶雪身后街头的转角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越过伶雪的身子,走到她的前面,笑吟吟的抬起手臂,随意的在胸前晃了两下。

    在她食指和中指中加,夹着一张满是褶痕的纸,很明显的让人一眼就看出,这张纸曾经被人狠狠的搓揉过之后,重新磨平的。

    看着伶云手指间夹着的那张纸,伶雪的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一条缝。

    这张纸她认识。

    不但是认识,她甚至于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那上面的字本来就出自她的手笔,只不过不是她平时的字迹,而是她精心模仿那个传递消息的人写的。

    从天霖国传来的消息,从一开始就被她替换了。

    那些纸张上面,都是说没有看到伶舞和欧阳曦的身影,却被她改成了亲眼看到伶舞和欧阳曦都在天霖国。

    伶云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好几张纸条,低着头将它们一一的念了出来。

    随即抬眼对伶雪甜甜一笑,轻言细语:“这样差不多的消息,在我的袖子里还有好多张,就不用我把它们全部都念出来了吧?”

    伶雪抿着嘴,眼里全是恨意。

    伶云突然伸手,在伶雪连闪避都来不及的情况下,猛地伸手捏住她的脉门,往后一扭一拎,把她的双臂关节卸了下来。

    挑眉看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的伶雪,冷笑出声:“你也许想不到,今天那八哥纸条上的消息是我自己写的,带给自己的吧。”

    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伶雪的袖子:“你从头到尾就是跟我玩这一招袖里乾坤吧。”

    秘密8

    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伶雪的袖子:“你从头到尾就是跟我玩这一招袖里乾坤吧。”

    伶雪额头上疼得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睛却眨都不眨一下,依旧死死的盯着伶云的眼睛。

    伶云自己手里抓着的伶雪往旁边一推,头也不回,沉声对人她身后站着的男子说道:“把她看好了,让她好好的看着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看着伶雪眼里的恨意,伶云伸手拍一下她的脸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他们也许死得蛮容易,但你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虚月的眼睛一直都盯着伶雪刚才拍过的门环,缓缓的抬起手臂,往后挥了一下。

    随着他的手臂落下,在屋顶街头都出现了一个个身着白衣的人。

    看着虚月微微颌首之后,站在屋顶上的人开始慢慢的在屋顶上走动起来,神态轻松,看上去就先是在在散步一样。

    他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等他们抬起脚跨到前面之后,开始踩着的那一尺见方的屋顶就开始崩塌,落入底下的屋子里。

    在屋顶全然崩塌的同时,屋顶上的那些人,和站在屋子四周的那些人同时挥掌往墙壁上按去,在他们手掌从墙壁上拿开的时候,墙壁轰然崩塌,扬起一片灰尘。

    ==

    伶雪看着伶云黑着脸,气急败坏的往她的方向走过来,因为肩膀上的剧痛变成灰白的嘴唇往上轻扬起来。

    从她在这里听到伶云的声音开始,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死定了。

    伶舞和欧阳曦一直都在东陵国的都城,是她心里的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戳穿了,那她的命也会没有了,很多秘密,本来就比生命还要重,就像是仇恨一样,对伶雪来说,仇恨就是她的命。

    伶云看着伶雪眼里闪出来的讥讽,知道她心里一定巴不得自己找不到伶舞,以后死在伶舞手里,心里顿时一恨。

    秘密9

    伶云看着伶雪眼里闪出来的讥讽,知道她心里一定巴不得自己找不到伶舞,以后死在伶舞手里,心里顿时一恨。

    脸上却浮现起笑意,走到伶雪身边盈盈一笑:“找不到他们。你更加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顿时变了一下。

    因为伶雪的脸上也全部都是笑容,她虽然说不出话,但那种讥讽的笑容,不同于平时的死灰色脸色,都告诉了伶云一件事情。

    伶云就是想下手杀死伶雪也已经晚了。

    虚月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伶雪,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她早就在牙齿里面藏了毒药。”

    伶云的脸已经不再是那张甜甜的笑颜,因为伶雪的自杀,失落愤恨之余,脸上肌肉紧绷,显得有些扭曲。

    含恨的说道:“算她聪明,要不然我定让她生死两难……”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虚月打断了。

    虚月用的是手。

    狠狠的一巴掌,让伶云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脸颊快速的肿起,嘴角也沁出了血迹。

    “欧阳离别的本事都没有,但生下来的子女,都是一流的人才,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

    虚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悠悠说道:“她本来应该是一个好帮手的,但是却被你逼着她走到了对手的方面。”

    “是弟子错了。”

    伶云低着头轻应了一声,垂在腰际的手指连颤抖都没有颤抖一下。

    虚月冷眼瞄了躬身听训的伶云一眼,神色开始有些缓和,叹息着说道:“你最好记住一点,千万不要让一个人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那样的话,她就拿死去博你的性命,到时候也许死的不是她,而是你。”

    “弟子记住了。”

    听到伶云的回答,虚月一言不发转头离去。

    在虚月的身影消失之后,伶云张开嘴,吐了两颗带血的牙齿出来,嘴角慢慢的往上勾起:“谢谢师父教诲,我对你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的。”

    狙杀1

    伶舞和欧阳曦走到街头的时候,两个人本来想停下来的脚步继续往前走,连停留一下都没有。

    伶舞的眼睛在走过巷子口的时候,遥遥的瞄了一眼本来在巷子中间,那曾经是一个房子的,现在却成了一片废墟的地方。

    若不是他们在这里已经居住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只怕都会认为自己走错了路。

    平时在这条小巷子里,虽然说不上人来人往,在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人站在门口,三三两两的说着闲话。

    但是,现在放眼过去,每一家每一户都是紧闭着门,连一条缝也不敢打开。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那个废墟的前面,躺着一抹她熟悉见过的身影。

    侧脸和欧阳曦对望了一眼,伶舞和欧阳曦一点表情的都没有,径直横过街头,离开了那个巷子。

    就像是两个本来只是偶然路过的人一样。

    就算是没有看到那个废墟,他们也已经发现了很多不对的地方。

    世界上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老的还是少的,都有一种通病。

    那就是八卦。

    在这个巷子里面,发生了一件那么大的事情,也许会因为害怕,所以那些平时爱说闲话的人才紧闭门户,不敢出来张望。

    但门里面却不应该没有任何声音。、

    这样的大事情,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不谈论的,可以不和自己的长辈或者孩子讨论,但夫妻之间,遇到这样的事,话头总是停不下来的。

    但是伶舞和欧阳曦,在路过的巷子口的时候,已经侧耳聆听过巷子里那些人家的声音,除了呼吸声之外,就是沉寂。

    死一样的沉寂。

    而且,现在正是黄昏,正是做饭的时辰,每一家每一户的烟通在这个时候,都应该是烟雾绕绕。

    但是,放眼过去,除了风吹动巷子里的树叶摇动之外,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

    狙杀2

    但是,放眼过去,除了风吹动巷子里的树叶摇动之外,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

    整个巷子就像是没有人烟的死地。

    所有的一切,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诡异。

    要是他们没有猜错,只怕这样的诡异并不奇怪,因为都是人为的。

    在每一家的房间里面,也许都呆着一个让主人心惊胆颤,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不敢有一丝的异动。

    更不要说有心情做饭了。

    走到差不多离开那个巷子有五百米的地方,伶舞骤然停了下来,侧脸看着欧阳曦:“若是,我们来一个反狙杀,你说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欧阳曦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毛,回首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巷子口,邪魅的笑笑:“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伶舞眼眸一冷低声说道:“若是按照龚素清的说法,幽离界只有四十九个人的话,除去我们之前杀掉的,还有看守着欧阳离的那两个人,那么,在这个巷子里面,就只有最多不过十三个幽离界的人。”

    欧阳曦轻笑出声:“若是我猜测得没有错,在这个巷子里,应该是十四个,或者也许有可能是十五个,但绝对不会只有十三个。”

    看着伶舞狐疑的眼神,欧阳曦悠悠的说道:“你也不要忘记了伶云,她是才加入幽离界不久,想必还不在龚太妃说的四十九个人之间。”

    伶舞挑眉浅笑出声:“反正就是那么一两个,也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是多了伶云和欧阳波又如何,反正我们都是从第一家开始来的。”

    说话的时候,反手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对着欧阳曦盈盈一笑:“我敢打赌,只有十三个人。”

    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哑声失笑,有些明知故问:“为什么?”

    “还有两个,应该在皇宫里面,盯着欧阳野那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临时皇上。”

    狙杀3

    “还有两个,应该在皇宫里面,盯着欧阳野那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临时皇上。”

    伶舞挑眉,任凭欧阳曦帮她将簪子拔落之后,随之披散下来的发丝拢好,用一根带子将它们绑起来。

    欧阳曦帮伶舞处理完那些有可能挡住她视线的头发之后,手掌搭在伶舞的肩膀上:“左边,还是右边?”

    伶舞侧脸盈盈一笑:“凭君吩咐。”

    第一家的那户人家的妻子惊惶的瞥一眼站在她身边的丈夫,看到他和自己一样的慌张神情之后,她的心反而却定了下来。

    她一只手掌紧紧的拥着自己儿子的头部,轻柔的用下额磨蹭了一下小孩的额头,安抚着自己儿子的心。

    手指一直都轻轻的搭在她儿子的嘴唇上。

    她这样做,只是因为坐在屋子中间,悠悠闲闲喝着她泡好的茶的那个人说的一句话:“不管是你们中间的谁,只要发出了一点声音,那么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去地底下过日子了。”

    只要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没有常识的人,在看到一个屋子在这样一群人的手里,瞬间变成了废墟,他们也知道,最好不要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所以,当她看到那个人背后的窗户处无声无息的跃下来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搭在自己儿子嘴边的手,就微微用力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巴,不让他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在危险的时候,一个做母亲的人,通常会产生一种她们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冷静和勇气。

    女人的手,甚至于连颤抖一点都没有。

    女人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伶舞,看着伶舞手里的簪子。

    一直到那个簪子插到那个开始就闯进她的家里,依旧悠闲坐着喝茶,毫无所觉的人的背上,那个母亲的脸色都没有变化一点。

    狙杀4

    一直到那个簪子插到那个开始就闯进她的家里,依旧悠闲坐着喝茶,毫无所觉的人的背上,那个母亲的脸色都没有变化一点。

    伶舞将簪子从那个人的背上拔出来,看都不看那个心脏已经被她刺穿的人一眼,她对自己判断心脏的眼光,一向还是很满意的。

    伶舞的眼睛看着的是那个用力咬着唇,手指紧紧的按在自己儿子嘴唇上,防备的盯着她的女人。

    走到女人身边,笑吟吟的伸手摸了一下她儿子的头部。

    看着那个母亲防备的神情,伶舞提了提嘴角,淡然的说:“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儿子,若是你想你和他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就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面,不要做声,不要乱跑。”

    她的语气和刚才那个人一样,都是淡淡的。

    但女人一直提着的心却放松了下来。

    伶舞的语气里没有那种带着死亡的讥讽,更没有威胁。

    她只是在提醒他们。

    看到那个女人眼泪的防备渐渐的松懈下去,伶舞轻扬了一下嘴角,返身走到她刚才进来的窗台边,按照原路无声无息的钻了出去。

    在经过那个还是一副悠闲状,斜倚在椅子上的人身边时,伶舞随意的瞄了他一眼。

    眼里全是讥讽。

    他本来是隐藏在这里,准备狙杀别人的人,却被自己想要狙杀的对象狙杀了。

    回到窗户外面,朝手里扣着一块瓦块的欧阳曦无声的盈盈一笑,伸手往第二户人家指了一下。

    他们现在在巷子的另外一面。

    刚才那个窗户,就是每一户人家后门都有的小气窗。

    每一个幽离界的人,盯着屋子的正门时,却想不到他们要等的人,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伶舞用嘴叼着簪子,从第二个小气窗爬进去的时候,欧阳曦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举动,并不和她争抢谁进去动手。

    狙杀5

    伶舞用嘴叼着簪子,从第二个小气窗爬进去的时候,欧阳曦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举动,并不和她争抢谁进去动手。

    在伶舞进去动手之前,他就已经帮伶舞看到了里面的情况,用手势告诉伶舞那个人的方位。

    等伶舞行动的时候,欧阳曦手里捏着的瓦块随时都准备着帮她处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一种完美的默契。

    想要合作成功的做好一件事情,就要把不必要的感情忽略掉,更不能因为谁的武功好就去打头阵。

    很多时候,压阵守候的人,比打头阵的人更重要。

    若是其中出现了意外的状况,伶舞还是可以在欧阳曦帮她将闻讯赶来的虚月和伶云拦截住,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对付里面的高手。

    伶舞从气窗里爬出来之后,欧阳曦挑眉无声的笑了一下,竖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

    伶舞微微颌首,一边手竖起了一个手指,示意在她手里,已经除掉了十一个人。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伶云和虚月了。

    欧阳曦的视线已经落到第五户人家的气窗上了。

    他是直接让伶舞越过这个屋子往下狙杀的。

    他之所以避开这个窗户,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在这个屋子里面,他感觉不到任何危险。

    在一个到处都充满危险的地方,突然有一个地方没有危险,结果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个地方,是最危险的中心。

    以虚月和伶云的功力,将自己身上那种逼人的杀气完全遮掩住,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身边的伶舞,欧阳曦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屋子里的那两个人,不杀了。

    欧阳曦是一个决定了之后就立即行动的人,将视线从第五户人家的气窗上移到伶舞脸上,伸手拉起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我们走。”

    狙杀6

    欧阳曦是一个决定了之后就立即行动的人,将视线从第五户人家的气窗上移到伶舞脸上,伸手拉起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我们走。”

    欧阳曦突如其来的决定,让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不管心里再诧异,她永远都相信欧阳曦的决定。

    他们之间的信任,才是最有利的武器。

    老实的任凭欧阳曦拉着她的手,往那本来是屋子,现在却成了一遍废墟的地方走去。

    差不多走到废墟旁边的时候,欧阳曦的脚步就放重了。

    不再是原来那种刻意的隐藏,而是故意的加重脚步。

    等他们走到伶雪的尸体前面,那第五扇门也在同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伶云从里面走出来,对着欧阳曦嫣然一笑,随即脸色一沉,她已经看到了欧阳曦和伶舞拉着的手。

    盯着伶舞的眼眸里充满了嫉恨:“你们来了?”

    伶舞看都不看伶云一眼,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伶雪轻叹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你应该说,我们一直都没有走。”

    “原来的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吧?”

    虚月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盯着伶舞手里拿着的簪子,叹息出声:“我就说嘛,整个东陵国,除了伶舞之外,再难找到一个像你这样准而狠的杀手,每一个人都是一击致命,在也没有多余的伤痕。”

    “多谢阁下夸奖。”

    伶舞嫣然一笑,盈盈朝虚月道了一个万福,站直身子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更甚:“也许,并不只是原来的那些人。”

    她的话一说出口,虚月本来就有些惊疑的心更是一震。

    按说,他手下的那些人,不可能听不到欧阳曦刚才的脚步声,但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尖声打了一个呼啸之后,略停了一会儿,虚月眼里就渐渐露出杀意了,抬眼看着欧阳曦,轻飘飘的说道:“想必兄台定是东陵国曾经的皇上,欧阳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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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

    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狙杀7

    尖声打了一个呼啸之后,略停了一会儿,虚月眼里就渐渐露出杀意了,抬眼看着欧阳曦,轻飘飘的说道:“想必兄台定是东陵国曾经的皇上,欧阳曦了。”

    他刚才的尖啸声就是招呼那些隐藏着的手下。

    虽然觉得不对,但还是有些不死心。

    欧阳曦和伶舞相视一笑,虚月虽然神色不变,一脸轻松随意的表情,但他们还是明白虚月心里的震惊。

    无声无息的将他手下的十一人全部杀死,这个事实让他怎么能淡然处之。

    欧阳曦含笑看着虚月:“的确是我。”

    虚月微微提了提嘴角,紧紧的盯着欧阳曦的眼睛,轻声说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虚月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欧阳兄,但向来都是对欧阳兄关心至极,今日一见,当真是人中龙凤。”

    欧阳曦挑眉浅笑:“有劳阁下挂念了。”

    虚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叹息出声;“不挂念不行啊。”

    他看上去笑意盎然,一派轻松自如的样子,看着欧阳曦的眼神却是犀利无比。

    “其实,虚月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欧阳兄,但也可以说不是第一次见了。”

    虚月说出来的话,让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哦?此话怎讲?”

    虚月眼眸一冷“我虽然没有见到欧阳兄的人,却是无数次见过欧阳兄的厉害。”

    “其实,也是虚月一时愚昧。”

    虚月脸色一整,正色说道:“我当时看到我手下人身上的掌印,就应该想得到是欧阳兄,在东陵国,又还能有谁的功力那么高,仅仅凭借一双肉掌,在举手之间就能将那些人的心脉震断。”

    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嘲弄,往伶舞脚下的伶雪瞄了一眼:“只可惜我的眼睛被人蒙蔽了,看不到真相,更想不到欧阳兄也会做出暗杀的事情。”

    欧阳曦也跟着叹息出声,眼里一派坦然:“的确如此。”

    狙杀8

    欧阳曦也跟着叹息出声,神色一派坦然:“的确如此。”

    “欧阳兄明明在都城里面,看着自己的皇位被他人所据,却毫不着急。”

    看着欧阳曦因为自己的话喟然哂笑,虚月也重重的摇摇头:“你明明已经及时夺回那些兵权,不但不率领那些将士攻入都城,一举夺回原本就属于你的皇位,反而让他们按兵不动死守边防。”

    虚月唏嘘一声:“就凭这一点,都让虚月叹服。”

    欧阳曦高高的挑一下眉毛:“皇位,终究不过就是一个空位子而已,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空位子,将自己限制住?”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若是你在我这个地位上,也许,也是和我一样的做法。”

    “你错了,若是我,也许按捺不了那么久,毕竟那个是皇位,就算是一个空位子,也是一个引无数英雄尽折腰的空位子。”

    虚月坦然说出自己的想法,随即失笑出声:“若是我早知道欧阳兄是这样的人,定不会轻易冒犯东陵国。”

    他盯着欧阳曦,坦然说道:“你的确是一个帝王之才,只可惜……”

    暗杀,又如何?

    只要能达到目的,明的暗的都无妨,所有的手段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权力的争夺,本来就是只有阴谋和残忍。

    一个只知道往前冲的人,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大将,成不了帝王。

    帝王本来就一个能屈能伸能忍人不能忍的人,那一份耐心,更是别人不能及的。

    就像是现在,在虚月说完只可惜就突然停下来不往下说的时候,欧阳曦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等着虚月下一步的反应。

    虚月又是一声长叹,手掌轻轻的扬了起来:“只可惜在我的手底下,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逃出生机,而你,你还是和我见面了。”

    狙杀9

    虚月又是一声长叹,手掌轻轻的扬了起来:“只可惜在我的手底下,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逃出生机,而你,你还是和我见面了。”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轻飘飘的说道:“在这一双手上,我已经沉浸了三十三年功夫,从我在二十五年前,只要我想杀的人,只要和我见面了,就没有人能活着离开。”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虚月。

    虚月看上去不过就是二十四五岁,他却在这双手上练了三十三年。

    似乎感觉到伶舞心里的想法,虚月抬起头,将视线从自己的手上移开,对着伶舞浅笑出声:“我已经四十七岁了。”

    他的眼眸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笑看着伶舞:“你觉得,这一战的结果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对上虚月清冷的眼眸,伶舞心里不由震惊了一下,若是他说的是真的,只怕这一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虚月练的功夫和龚太妃的媚功不同,若不是他的功力已经达到极限,怎么可能到了四十七岁的时候,看上去只是二十四五的样子。

    就算是欧阳曦和虚月平手,但站在虚月身边,巧兮笑兮的伶云,却比她的功力要高得多。

    只要在欧阳曦和虚月对决,顾及不了她的时候,伶云将她杀了再赶过去和虚月联手,欧阳曦也是死定了。

    伶舞的眉头已经微微的皱起来了。

    她知道虚月说的是真的,不是故意恐吓她。

    但偏偏就因为是事实,所以,才是真正的恐吓。

    心里盘算着,伶舞脸上却泛起淡淡的笑意,迎着虚月的眼睛,淡然说道:“很抱歉,我在动手之前,从来就不去考虑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只知道,打了之后,若是我还站着,我就还活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冷冷的说道:“所以,我永远都是打了再说。”

    狙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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