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38部分阅读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作者:rouwenwu

    个人离开东陵国。”

    欧阳曦的话还没有说完,伶舞就直接打断他的话了:“但是你知不知道,心死了的感觉很难受。”

    借刀杀人1

    欧阳曦的话还没有说完,伶舞就直接打断他的话了:“但是你知不知道,心死了的感觉很难受。”

    “我不怕死,”伶舞径自浅浅一笑,淡然的说道:“但是我怕心死,那样的感觉,比死了更难受。”

    就是说到原来那种心情,伶舞都还能感觉到当时那种让人全身发冷的心痛。

    她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欧阳曦的眼里,多了一分决绝,多了一分怒意:“所以,我现在要你记住一件事,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能丢下我,要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欧阳曦咽了一下喉咙,俯身在伶舞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后绝不。”

    随即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附在伶舞耳边轻笑出声:“而且,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我的水美人?”

    伶舞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她知道欧阳曦指的是什么,忍不住娇嗔的瞪了欧阳曦一眼,眼角却是说不出的妩媚。

    欧阳曦自己却避开眼,不去看伶舞妩媚至极的眉眼。

    他发现他真的不应该说这样的话,锐变成女人的伶舞,对他而言,更是多了一份吸引,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除了让他想到一些在这里不应该想的事情之外,绝对没有好处。

    伶舞将欧阳曦的神情看在眼里,嫣然一笑,刚想凑到他身边打趣的时候,眼角却瞥到一匹往他们这边奔来的马匹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当即提了提嘴角,轻笑出声:“曦,你的小情人来了。”

    欧阳曦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往马匹上的人看着一眼之后,就俯身重重的一口咬到伶舞唇上,挑眉笑看着皱起眉头的伶舞:“你再说一次。”

    “我们的好朋友来了。”

    听着伶舞直接改口的说法,欧阳曦才满意的点点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摸着自己的下巴笑道:“我以前怎么就不早一点吃了你呢,也许你早就会变得没那么冷冰冰的了。”

    借刀杀人2

    听着伶舞直接改口的说法,欧阳曦才满意的点点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摸着自己的下巴笑道:“我以前怎么就不早一点吃了你呢,也许你早就会变得没那么冷冰冰的了。”

    “是吗?”伶舞哑然失笑的瞥了欧阳曦一眼,对他的话也不反驳,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笑道:“要是早的话,只怕是我吃你,而不是你吃我吧。”

    欧阳曦挑了一下眉头,刚要说话,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甜笑声:“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一向都不相信这句话,但是今天我算是相信了。”

    伴着笑语声的是马匹的嘶叫声。

    伶舞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突然勒紧手中缰绳,让快马骤然在他们身边停下来的伶云:“你怎么在这里?”

    伶云翻身下马,讨好式的甜甜一笑:“你当然看不到我了,在你的眼里,只怕除了一个人之外,谁也看不到吧?”

    伶舞提了提嘴角,坦然的说道:“也许吧。”

    伶云抿嘴一笑,挑眉看向欧阳曦;“那天我去你们的住所找你们,去了那里,却是人去楼空,连一个人都没有,想不到现在那么快又见面了。”

    欧阳曦重重的叹息一声:“我倒是不想来,只不过伶舞说她有一个知己现在在都城,想和他聚一聚,我又不放心她,索性就跟着她回来了。”

    “哦?”伶云眨眨眼:“我想,伶舞想要找的知己,一定是南宫太子吧?”

    伶舞坦然的点头确认伶云说的话,嘴角轻扬一下:“的确是南宫太子,在东陵国这个都城里面,除了他,我也没有第二个知己了。”

    伶云眼珠一转,娇嗔的瞥着伶舞:“那我呢?难道你就不想我?”

    “你确定要我想你吗?”伶舞静静的看着伶云如花的笑颜,淡淡的说:“一般来说,若那个人不是我的知己,而我又想着她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着怎么样杀了她。”

    ~~~~~~~~~~~~~

    推荐铂铂的姐妹文《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

    简介: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借刀杀人3

    你确定要我想你吗?”伶舞静静的看着伶云如花的笑颜,淡淡的说:“一般来说,若那个人不是我的知己,而我又想着她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着怎么样杀了她。”

    就这样一句话,伶云脸上如花的笑颜就不见了,强笑道:“伶舞就是喜欢开玩笑。”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我从来都不喜欢开玩笑。”

    伶云暗自咬了咬牙,沉吟了一下才笑笑:“你们若是来找南宫太子叙旧,只怕要失望而归了,好像我听说,他已经在三天之前就返回西武国了。”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的消息准确吗?”

    “当然是千真万确,”伶云微微撅了下一嘴角,有些委屈的看着伶舞:“还是伶舞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怎么会不相信,”伶舞叹息一声,转头和欧阳曦对望一眼:“看来,我们这一次是白走一趟了。”

    欧阳曦走到伶舞身边,环住她的肩膀:“也没有关系啊,反正我已经不是皇上,也不再管东陵国的事情,若是你想去找南宫太子,我陪你去西武国又何妨。”

    伶云静静的听着欧阳曦和伶舞之间的对话,心里冷笑一声,她早就得到线报,那些驻守边疆的大将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缘故,现在却在她面前演戏。

    将心里的冷笑藏在心底,伶云脸上却是一派诧异的神情,睁大眼睛看着欧阳曦:“不再管东陵国的事情,难道你不打算夺回皇位了?”

    “的确如此,”欧阳曦含笑点头:“所以伶舞说她想找南宫太子学琴,我就陪着她来了。”

    伶云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瞥了一眼欧阳曦,无限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伶舞福气真好,能找到你这样一个体贴的人,也不知道我以后又会是什么样子。”

    随即眼睛一红:“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不如让我做东,请你们二位吃个便饭如何?”

    借刀杀人4

    酒是好酒,菜当然更是好菜。

    只不过喝酒的人就不见得心情好了。

    最起码伶云的心情看上去就不是很好,一向酒量甚少的伶舞还没有醉,她就醉了。

    因为她喝得比伶舞多,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

    不管是好酒还是劣酒,喝多了都会醉。

    所以,伶云就醉了。

    最喜欢笑的伶云醉了之后,就不再笑了,而是哭。

    伶舞和欧阳曦对望了一眼,对喝醉酒的伶云毫无办法,对喝醉酒还要哭的伶云,他们更没有办法。

    伶云从袖子里用力将丝帕抓出来,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吸了一下鼻子:“伶舞,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羡慕你。”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羡慕我?为什么?”

    “因为你自由了。”

    伶云说话的时候,舌头已经有些大,手里的动作也开始多了起来。

    说着往伶舞一指:“你知不知道,我整整羡慕了你五年多了,你小时候和我一样,不,比我还要笨,挨的打比我还要多,却摇身一变,什么好运都让你占了。”

    她竖起手指,从伶舞可以跟玉碎学艺,到伶舞可以像正室所生的欧阳宣萱一样嫁给太子。

    一一将所有的事情都数完之后,她突然又哭了起来:“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能轻易的得到我渴求的东西,就像是现在一样,我得到欧阳离的信任了,你却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了。”

    伶舞浅浅一笑,悠悠的说道:“这个,也许就是看你自己想要什么了,每一个人都不同的选择。”

    “不是的!”伶云猛地站起来,从自己怀里掏出几个信封往桌子上用力一拍:“你看看,现在你和欧阳曦可以到处游山玩水,而我呢,同样也是远游,却只能做信使,帮别人送信。”

    借刀杀人5

    “不是的!”伶云猛地站起来,从自己怀里掏出几个信封往桌子上用力一拍:“你看看,现在你和欧阳曦可以到处游山玩水,而我呢,同样也是远游,却只能做信使,帮别人送信。”

    说完之后,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帮自己斟满,又是一口喝下去。

    伶舞轻叹一声,淡淡的说道:“伶云,你喝醉了。”

    “我没醉!”

    伶云手臂一挥,身子却猛地往旁边踉跄一下,急忙用抓着信封的手掌扶着桌子,手忙脚乱中,将一封信的封皮挂坏。

    伶云扬了一下拿着信封的手臂,帮倾斜的身子保持平衡。

    在扬手的同时,信笺从破损的信封里滑落出来,落到了伶舞身前的桌面上。

    伶舞根本就不用低头,在信笺飘落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上面的字,眼睛顿时微微眯了一下,伸手往桌面上的信笺拿去。

    但是喝醉酒了的伶云动作却比她的还要快,俯身冲过来一把将信笺抓在手里,用力晃了一下脑袋,大着舌头说道:“这个不能看的,王爷说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伶舞提了提嘴角,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笑看着伶云:“那你就将它收好一点,要不然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可不是一件好事。”

    伶云虽然没有说什么路,但伶舞却心知肚明,若是坏了欧阳离的事情,唯一的路只能是死路。

    伶云胡乱的将手里抓着的信封信笺揣到怀里,重重的点点头:“我们接着喝”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却往伶舞的方向扑了过去,等伶舞接住她的时候,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伶舞和欧阳曦对望一眼,抬手将小二招呼过来:“小二,你们这里有没有客房?我朋友喝醉了,若是有,就帮我开两间。”

    借刀杀人6

    听到客房的门从外面被人掩上,等了好一会儿之后,伶云才睁开眼睛,眼神清晰,哪里有一点喝醉了酒的样子。

    伶云保持躺在床上的姿势,只是垂低眼睑看着自己微微敞开的胸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想起伶舞平时看东西的速度,嘴角慢慢的往上勾,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伶舞当时伸手去拿那张信笺,定是因为她看到了上面一部分内容。

    以伶舞的本事,自然能从那一部分内容里,将信笺上所有的内容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运气侧耳往隔壁的房间倾听一下,听到伶舞小声的和欧阳曦在商量什么,虽然听得不太清楚,当时隐隐约约之间,天霖国三个字却的确是出现了许多次。

    等隔壁房间里的声音消失之后,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嘴,眼里却满是笑意,她的目的已经完成,索性直接闭上眼睛休息。

    房门外面的敲门声,让伶云从梦中惊醒过来,急忙跳下床拉开房门,看到伶舞之后,揉了一下眼睛:“伶舞?怎么是你?”

    “你喝醉了,是我帮你开了这个房间让你歇息的。”

    伶舞浅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本来不想叫醒你的,但我和曦还有些事情,必须马上要走。”

    “马上就要走?”伶云睁大眼睛看着伶舞:“我们才是见了那么一会儿面,下一次也不知道”

    还没等伶云将话说完,伶舞就径直打断她的话,冷淡的说:“该散的总是要散的。”

    随即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本来不想和你告辞的,但你说你怀里的信笺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我就过来叫醒你,免得万一你出了什么差错,那我们心里也不好过。”

    伶舞的话才说完,伶云脸上就有些惊慌起来,用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迟疑的问:“你说的什么信笺,我怎么不知道?”

    借刀杀人7

    伶舞的话才说完,伶云脸上就有些惊慌起来,用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迟疑的问:“你说的什么信笺,我怎么不知道?”

    伶舞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伶云惊慌的神情,良久之后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信笺,也许是你喝醉了胡乱说的吧。”

    听到伶舞说的话之后,伶云才松了一口气,低头轻轻的拍一下自己的胸膛,却又咬着自己的下唇偷偷的瞥了一眼伶舞,呐呐的问:“那我喝醉酒了,是不是说了很多不应该说的话?”

    “差不多吧。”

    伶舞随口回答了伶云的问题之后,眉头就紧锁了一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询问伶云:“你这个骑马出城,是准备去什么地方?”

    “去天”伶云快速的说了两个字,又停了下来,看到伶舞静静的等着她往下说,才迟疑着接着往下说:“去天霖国帮王爷采买一些药物。”

    她的话才说出来,伶舞眼里就出现了一丝戏谑的笑意:“既然这样,那还真的巧了,我和曦两个人正是想先去天霖国一趟,若是你方便,也可以一起同行。”

    “我不方便!”、

    几乎是用嚷叫的声音喊出那几个字,伶云才低头双手相扣,相互间用力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讪讪的解释:“其实也不是什么不方便的问题啦,而是我”

    她咬咬牙,用力说出来:“而是我真的不愿意和你们同行,看到你们两人卿卿我我,而我只是一个人。”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小,到最后简直就是站在她身前的伶舞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伶舞了然的点点头,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和曦就先走了。”

    走到房门边的时候,转身看着伶云,悠悠的说道:“真的希望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生死决择的那一天。”

    借刀杀人8

    走到房门边的时候,转身看着伶云,悠悠的说道:“真的希望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生死决择的那一天。”

    伶舞的话,让伶云眼睛先是微微眯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当然不会有那么一天,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姐妹啊。”

    “若是这样就最好了。”伶舞淡然的笑笑,走到房门外面挽起欧阳曦的手臂,回首看着欲送他们出去的伶云,开口阻止:“你不用送我们,喝了那么多酒,想必现在一定也不好受,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在走吧。”

    “说真的,这个头到现在虽然不昏,却疼了起来,”伶云将手握成拳,在脑袋上轻敲几下,乖巧的点点头,甜甜一笑:“那伶云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伶舞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和衣躺着的伶云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对外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

    一会儿,一只八哥飞落到她打开的窗台上,跳到伶云的手边。

    伶云手掌往上摊开,让八哥跳入她的掌心里面,抬起手臂细看了一下八哥腿上套着的红绳。

    只是瞄了一眼,伶云的眼里就出现了笑意。

    这个红绳是绑在八哥的右腿上的。

    按照他们事先说好的方法。

    在去天霖国的官道上,每隔五里就布了一个放八哥的人,若是伶舞和欧阳曦两个人过去了,红绳子就就会绑在右腿上,若是没有过,或者失去他们的消息,那么红绳子就会出现在八哥的左脚上。

    现在看来,伶舞他们已经过了去天霖国的第一个五里了。

    有了第一个消息,伶云的心里就不怎么着急了,索性坐到窗台上面,先从怀里掏出那一大叠信笺瞥了一眼,随即掏出一个小包瓜子,摇晃着脚静待后面的消息。

    等到第六只右脚绑着红绳子的八哥飞到她的手心之后,伶云敏捷的从窗台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外面,翻身上面往都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借刀杀人9

    等到第六只右脚绑着红绳子的八哥飞到她的手心之后,伶云敏捷的从窗台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外面,翻身上面往都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快马加鞭驰入都城的繁华街道之后,伶云的速度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更是加速往前,看着沿路的行人纷纷惊慌失措的往一旁闪避,伶云眼里的笑意更甚。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里非常的愉快。

    在十岁之前,除了伶舞之外,她就是那些兄弟姐妹中最弱的一个,为了活下来,她对谁都陪尽了笑脸。

    等她从无数人中间活下来之后,她要的就不是活命了。

    她要做人上人,让所有人都对着她陪笑脸,就像她小时候那种讨好讪笑的笑脸。

    远远的看到一个男子用手护着他的妻子往旁边闪避,伶云的眼眸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这样的情景让她想到欧阳曦看着伶舞时眼里的温柔,想到了欧阳曦紧紧握住伶舞的手指。

    伶云心里不由又升起一阵怒意。

    手里的鞭子往身下的马匹用力的抽了一鞭子,让本来就已经飞驰的马更是拼命的往前冲,到了那对夫妻身边的时候,伶云突然扬起手里的鞭子,快速的将男子拥护着女人卷了起来,往半空中抛去。

    在郊外酒楼的时候,她说的不是醉话,但有一部分却实话。

    在十岁之前,伶舞是惟一一个比她还要差的人,有了伶舞,她可以心平气和的向每一个人陪笑脸。

    但是唯一一个比她差的伶舞,却莫名其妙的变得走了好运。

    所有的一切都不平衡了。

    她不是羡慕伶舞,而是恨她。

    伶云冷冷的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子,抓着鞭子的手腕一抖,缠着女人的鞭尾从她的身上松落,女人继续往上飞了差不多两三米之后,划了一个弧线往下落

    借刀杀人10

    伶云冷冷的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子,抓着鞭子的手腕一抖,缠着女人的鞭尾从她的身上松落,女人继续往上飞了差不多两三米之后,划了一个弧线往下落。

    在一遍惊呼声中,伶云看都不看她前面那已经开始往下落的女人。

    一个死人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从那么高摔下来,那个女人绝对死定了。

    伶云看得是那个目瞪口呆的男子,那男子眼里绝望的眼神,才是让她最愉快的。

    她也恨欧阳曦,但却和伶舞的恨不同。

    伶云巴不得马上就把伶舞杀死,永远都不要再看到她,可是她绝对不希望欧阳曦死,她不会杀死欧阳曦,也不希望他死。

    她要他活着,感受那种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难受。

    因为她爱欧阳曦。

    谁都不相信她爱欧阳曦,只有她心里知道她是真的爱欧阳曦的。

    虽然当初她救欧阳曦的时候,的确只是想成为东陵国的皇后,成为东陵国最有权力的女人。

    虽然说她拿欧阳曦去和伶舞谈条件的时候,若是伶舞真的逼她,她也可以真的下手将欧阳曦杀死。

    但是,那只是她当时没有发现她爱上了欧阳曦而已。

    当那天在城西柳叶巷的小屋子里,在伶舞离去之后,欧阳曦对她说出他这一辈子只会爱伶舞的时候,伶云就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欧阳曦。

    特别是每一次看到欧阳曦和伶舞在一起,那种爱意就更强烈一点。

    所以,她要将伶舞杀死,就像是杀死这个有男人呵护着的女人一样。

    伶云冷笑着盯着男子的眼睛,一直到急驰的马将她带到两米多外,她才回头看着前面的应该差不多要落到地上的女人。

    等她扭头的时候,眼眸突然变得冰冷无比,那个女人居然好好的站在地上,虽然神色惊惶,但却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地上。

    借刀杀人11

    等她扭头的时候,眼眸突然变得冰冷无比,那个女人居然好好的站在地上,虽然神色惊惶,但却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地上。

    在女人的身边,站着两个人。

    伶云手上猛地用力,勒紧缰绳,在马昂头嘶叫中冷眼看着站在女人身边的那两个人,任凭身下马匹跳跃,抓着缰绳的手指关机开始发白。

    那两个人一个身上背着一把琴,另一个背上的剑却已经在手。

    正是南宫轩身边的琴童和剑童。

    她们在女人落地之前,将她接了下来。

    满街的人感觉心里都在砰砰直跳,一紧一松的心情,让所有人的腿都觉得有些发软。

    女人茫然的站在街心,往周围看了好一阵之后才往地上摊去,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害怕。

    伶云眼眸一变,冰冷的眼眸消失不见,脸上却是笑意盎然,甜甜一笑:“原来是两位妹妹啊,今天怎么不在你们太子身边,却有心情逛街了。”

    剑童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剑,怒视着伶云一句话都不说。

    琴童却是眼珠一转,同样盈盈一笑:“若是我们不来,只怕伶云姑娘心里更开心一点吧。”

    “是吗?”伶云挑了一下眉毛,脸上的笑脸骤然消失,冷冷的瞄了一眼剑童手里的剑:“你最好把你手里的剑收好,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她突然沉下脸的时候,神情竟然和伶舞平时有几分相似,只是比伶舞多了一种凌厉。

    剑童和琴童心里一凛,相互间对望一眼,将手里的剑反手插回自己背上的剑鞘里,仰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伶云,沉声说道:“我们虽然只是下人,但还是奉劝姑娘一句话,凡事不要太过。”

    “既然你们知道自己是下人,”伶云眼里出现一丝鄙夷,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往前倾斜,挑眉笑看着有些怒意的两个人:“就应该记住你们的身份。”

    借刀杀人12

    “既然你们知道自己是下人,”伶云眼里出现一丝鄙夷,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往前倾斜,挑眉笑看着有些怒意的两个人:“就应该记住你们的身份。”

    她的轻挑的声音让剑童用力咬了一下牙,手臂刚动,却被身边的琴童一把拉住,冷笑出声:“若是姑娘一定如此,我们做下人的对你无可奈何,但这些话却也不是我们想对你说的,只是有人让我们转告而已,这些天姑娘在街上,实在是太嚣张了。”

    琴童的话才说完,伶云的脸色就顿时变了一下:“是谁?”

    “是谁?”琴童嫣然一笑:“我想姑娘应该心知肚明,犯不着问我们吧。”

    伶云沉着脸盯着琴童的笑脸看了半响,轻轻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我今天就算了。”

    琴童微微颌首,抬手做了一个辑:“既然如此,姑娘请。”

    看着伶云拍马而去的样子,剑童冷哼一声:“这个叫什么来着?”

    “小人得志。”琴童侧脸嫣然一笑:“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叫得意忘形。”

    看到剑童瘪了一下嘴,琴童不由轻笑出声:“怎么?你还真的生气了不成?”

    “我不喜欢她。”剑童微眯起眼睛,往伶云已经消失不见的街头看了一眼:“虽然我也不喜欢伶舞,但若是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伶舞。”

    “我也一样。”琴童点点头,随即叹息一声:“但是,伶舞已经走了。”

    “但也不能是伶云。”剑童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没好气的挥挥手往前就走:“我实在是看不惯这个伶云一天到晚缠着我们太子,就恨不得把跳上我们太子的床,好直接当上太子妃。”

    琴童眼珠一转,紧走几步追上剑童:“要不,我们把想办法让伶舞回来?”

    她的话才说出来,剑童怒气冲冲往前走的步伐顿时就停了下来,眼里也露出了笑意:“没错,只要伶舞回来了我倒要看看这个伶云还能嚣张得去哪里。”

    幽离人1

    伶云快步走到院落里面,将手里抓着的几根红绳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脸上已经又带上了那种甜笑,笑看着身前的人:“虚月师父,他们已经在都城三十里之外了。”

    一袭白衣温文尔雅的虚月看都没有看伶云放在桌子上的红绳,伸手逗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只八哥,挑眉浅笑:“你说错了,他们应该在三十五里之外了。”

    伶云弯下身子,侧脸往八哥腿上看了一眼,甜甜一笑:“虚月师父说得对。”

    她站直身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如我们所愿,将天霖国闹得不可开交。”

    “若是你演得好,没有露出破绽的话,”虚月伸手点了一下八哥的嘴,轻笑出声:“他们就一定会。”

    “我相信我绝对没有露出破绽,可是”

    伶云说了两个字之后,本打算不再说下去,却看到虚月侧脸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只能迟疑着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可是欧阳曦和伶舞他们两人的心机都深得很,会不会”

    虚月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一般人都是用鸽子传递信息,那是为什么?”

    伶云怔了一下,虚月突然转变话题,让她一下子转不过来,但是虚月也不用她回答。

    “那是因为别的鸟都很难训练和掌握,就像是这个八哥一样,基本上没有人能训练它们。”

    虚月伸手从桌子边捏了一点食物放在手心里,让桌子上的八哥跳到他的掌心啄食,等八哥将他手里的食物吃得光了,展翅欲飞的时候,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八哥挣扎哀叫。

    他嘴角噙着的笑意,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玩味,手掌慢慢的收紧:“但是训练好了,他们就是我们手里的工具,永远都逃不出去。”

    伶云点点头,笑看着虚月将已经没有气息的八哥随手扔到桌子上,嫣然一笑:“师父,那几样武功我都学会了,不知道师父今天奖励徒儿什么?”

    幽离人2

    伶云点点头,笑看着虚月将已经没有气息的八哥随手扔到桌子上,嫣然一笑:“师父,那几样武功我都学会了,不知道师父今天奖励徒儿什么?”

    她眨了一下眼睛:“今天我可是帮师父你抓了两只好八哥呢。”

    虚月挑了一下眉头:“都学会了?”

    伶云笑而不语,手臂轻扬,在一瞬间之内变化了好几个手势。

    虚月满意的点点头,伶云每一个手势中,都包含着一种功夫,从她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变化中,他已经看出伶云的确深得几样功夫的心得。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扔到桌面上:“拿去吧,真的不知道当时玉碎是怎么看的,像你这样一个一点即通的人都没有好好培养,看来,很多事情都不能相信别人。”

    伶云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手指往桌面上的小册子伸去,刚拿到手里,另一只手指就已经捏住了书页的一角。

    “伶云。”

    虚月在伶云翻开书页之前,出言阻止了她的动作,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缺点,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伶云顿时僵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弟子愚昧,还望师父明示。”

    “你的心太急了。”虚月冷冷的看着伶云僵住在半空的手指:“就是这一点,你就不是伶舞的对手,要成大事,必须沉得住气,要不然只有一个结果。”

    伶云抓着书的手指猛地用力,手指关机也有些发白,心里对虚月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脸上却甜甜一笑:“多谢师父教诲。”

    虚月看着伶云的手,沉吟了一下:“玉碎死了之后,你曾经见过他的尸首没有?”

    伶云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她岂止是见过,而是在第一时间搜了玉碎身上所有的东西,欧阳曦的解药解药根本就不是从是欧阳离那里偷出来,而是她从玉碎身上搜出来的。

    幽离人3

    伶云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她岂止是见过,而是在第一时间搜了玉碎身上所有的东西,欧阳曦的解药解药根本就不是从是欧阳离那里偷出来,而是她从玉碎身上搜出来的。

    就是现在,她的怀里还藏在好几样从玉碎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心虚之余,情不自禁的低下头,避开虚月的眼睛,盯着手里的册子。

    虚月紧紧的盯着伶云的脸,看着她点头确认之后,脸色就开始凝重起来,双手手肘撑着桌面上,双手交叉在眼前,手指轻巧几下另一个手的手背。

    “你最好和我说实话。”虚月看着伶云的眼里多了一丝凌厉:“当时,在我们的人赶过去之前,玉碎身上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伶云刚想说不,抬眼偷偷的瞥了一眼虚月脸上的神情,转念之间却改为点头,呐呐的说出一个字:“是。”

    虚月盯着伶云的眼神如刀:“那你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本书?”

    伶云诧异的抬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的册子,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难怪。”虚月冷笑出声:“原来如此。”

    虚月怒极反笑,眼里的杀意让伶云的心重重的跳了两下,虚月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让她更是心慌意乱,急忙小声为自己辩解:“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拿这本书。”

    “我知道不是你,”虚月噙着笑意,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是伶舞拿的。”

    “伶舞?”伶云心里一定,惊吓后的松懈让她感觉腿在轻轻颤抖,深吸了几口气:“师父,你怎么知道是伶舞拿了?”

    虚月眼眸眯成一条缝,轻轻的说道:“在我来东陵国之前,我们的人就有两个死在她的手里,现在从边疆传来的消息,都说伶舞轻而易举一点伤都没有受,就把那些功夫比她高的人杀了。”

    幽离人4

    虚月眼眸眯成一条缝,轻轻的说道:“在我来东陵国之前,我们的人就有两个死在她的手里,现在从边疆传来的消息,都说伶舞轻而易举一点伤都没有受,就把那些功夫比她高的人杀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悠悠叹息出声:“就是因为她拿了那本书。”

    伶云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册子,眉头渐渐缩紧:“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看过她使用过这样的功夫。”

    “那就是她的本事。”虚月吁了一口气:“所以我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比你强上这样一点,她够沉得住气,隐藏得够深,她只要不使用上面的功夫,你们就根本想不到她已经掌握了你们的破绽。”

    说着喟然一晒:“难怪她杀我们的人,杀那么得心应手。”

    虚月说完,双手撑着自己的下额沉吟良久,突然抬头将手掌往伶云的方向一摊。

    伶云心里一愣,顺着虚月的视线看到自己手里拿着的册子上,讪讪的说:“师父”

    看到虚月依旧往上摊开的手掌,暗自咬咬牙,虽然舍不得,还是将手里的拿着的册子往他掌心一放。

    虚月接过册子之后,随手往桌面上一扔,定睛看着伶云,嘴角往上轻扬:“你知道不知道,你很幸运。”

    伶云对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实际谁也说不清楚下一刻钟就会动手杀人的师父的确有些心寒,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惶惶然不安起来,勉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回答:“是吗。”

    “刚才在你来之前不到一刻钟,伶雪才从这里离开。”

    虚月挑眉看着伶云,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玩味,伸手把玩了一下桌面上的小册子。

    等伶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恨不得马上就要崩溃了,才悠悠的说道:“就是她告诉我,当时就只有你在王府里,也就是说,是你拿了玉碎身上的东西。”

    幽离人5

    等伶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恨不得马上就要崩溃了,才悠悠的说道:“就是她告诉我,当时就只有你在王府里,也就是说,是你拿了玉碎身上的东西。”

    伶云听到这里,心里先是一恨,她怎么都想不到伶雪居然在这个时候出卖她。

    随即心里又是一阵后怕,若不是当时她及时改口,承认自己拿了玉碎的东西,只怕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虚月绝对没有玉碎那么好说话。

    伶云虽然不知道虚月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却知道那些和玉碎一样,潜伏在各大王府的人,看到他之后都是恭恭敬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

    更有一点,她自从跟了这个师父学武功之后,就是连东陵国有名的高手欧阳离,都不是她的对手,相信过不了多久,连伶舞她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她只要知道这两点就足够了。

    这两样都是需要的。

    虚月将伶云脸上神情转变全部看在眼里,眼里玩味的笑意更浓,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薄薄的纸张,用两根手指夹着,笑看着伶云。

    伶云眼睛一亮,但有不敢轻举妄动,迟疑的问道:“给我的?”

    虚月微微颌首,抖了一下夹在手指间的几张纸,示意伶云拿去,却在伶云拿着手里之后,他的手指依然没有放松。

    紧紧地的盯着伶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记住一点,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懂得忠心两个字,但以后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这两个字。”

    等伶云慌乱的点头承诺之后,虚月才骤然松开手指,冷冷的说道:“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一点欺瞒我的事情,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起码有一百种以上的手段,让你恨不得自己立即死了去。”

    随即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轻飘飘的说:“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死亡是一件那么愉快的事,但却怎么样都死不了。”

    幽离人6

    随即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轻飘飘的说:“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死亡是一件那么愉快的事,但却怎么样都死不了。”

    看着虚月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伶云心里一阵心寒,手指间拿着的那几张轻飘飘的纸,却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里。

    到了这个时候,她突然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了。

    虚月似乎看出了伶云心里的犹豫,提了提嘴角,站起身越过桌子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指轻弹了一下她手里拿着的那几张纸,轻笑出声:“若还你现在反悔,还是来得及,我可以收回我给你的所有东西,你也跟我们幽离界无关了。”

    “所有东西?”伶云喃喃重复了一遍虚月的话,抬起眼看着他:“你是说让我死?”

    “你的命不是我给的,我为什么要让你死?”

    虚月似笑非笑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伶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我只是将原来我教你的武功废掉而已,你也只是回到你没有遇见我之前的状态,但绝对不会死。”

    伶云的眼睛猛地睁圆,先是慢慢的摇了一下头,随即更用力更坚决的重重摇头:“不,我不要做回原来的我,我要成为人上人,若是原来那样,我宁愿死了去。”

    虚月那抹说不出讥讽的笑意又出现在嘴角:“你确定?”

    伶云迟疑了一下,还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确定。”

    “那好。”虚月往伶云的方向伸出手掌,等伶云将她的手放到他手心之后,悠然一笑:“恭喜你,你死了。”

    “我死了?”伶云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脸上惯有的甜笑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虚月说出来的话,让她实在是心惊胆颤。

    虚月将伶云脸上的惊恐看在眼里,心里满意到了极点,握着伶云的手指慢慢的松开,悠悠的说:“只要进了幽离界就是幽离人,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谁是谁的刀1

    伶云单臂撑在桌椅的扶手上,斜倚着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帮她斟完茶后,兢兢业业站在她身前的伶雪,嘴角含笑:“今天有什么消息?”

    伶雪陪着笑脸,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伶云身边。

    伶云看都不看伶雪手里的纸条一眼,径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吹了几口气,慢慢的抿了一口,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之后,含着笑意的脸骤然一沉,冷冷的说:“你的嘴长来是做什么的?”

    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