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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25部分阅读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作者:rouwenwu

    喜欢的人杀死,那才是一件怪事。

    欧阳宣萱死了之后,下一个人就一定会是她了。

    伶舞脸上神情不变,先是示意坐在一旁的皇后不要轻举妄动,才转眼看着欧阳宣萱因为伶云的手劲吃痛扭曲的脸。

    “伶云,”她的声音淡淡的,完全没有任何一点波动:“怎么就是你一个人出来,其他那四个人难道还要躲在房间里绣花吗?”

    伶云的动作顿了一下,抓住欧阳宣萱的手指慢慢的松开。

    对于伶舞她本来就是心有忌讳,伶舞的武功的确让她有些心寒。

    欧阳宣萱好杀,只不过就是一刀下去的事,甚至于用两根手指都可以解决,但是杀了欧阳宣萱之后,就一定要杀死伶舞,否则被欧阳离和玉碎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谁也活不了。

    伶舞对欧阳宣萱脸上多出来的几道清淤视若不见,抬起头笑看着伶云:“看来,那四个哥哥姐姐,定是要伶舞亲自去请了,又或者他们要你招呼才出来。”

    伶云对着伶舞甜甜一笑,眼里却是惊疑不定:“伶舞,你怎么那么厉害,就连我们有几个人都知道?”

    伶云对他们修炼的功夫非常清楚,隐藏术本来就是一个做杀手必须要练的。

    几乎可以说,他们五个人,每一个对自己的隐藏术都很有信心了。

    但是伶舞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感觉出来,这个认知让伶云心里开始怀疑,跟着玉碎训练了五年的伶舞,功力已经不止高出他们一定半点了。

    情殇7

    但是伶舞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感觉出来,这个认知让伶云心里开始怀疑,跟着玉碎训练了五年的伶舞,功力已经不止高出他们一定半点了。

    伶舞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伶云眼里的惊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浅笑出声:“就你们那点小玩意,难道还能躲得过我?在床底下的两位,伶舞也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姐姐,难道就不觉得气闷吗?”

    那些人听到她进房间的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传出来的杀气,怎么能瞒得住她这个从无数次生死边缘走过来的杀手。

    她的话才说出来,伶云脸上的笑颜就有些僵硬了,停了一会儿,讪讪的笑笑:“你们还不出来,伶舞早就知道我们躲着了。”

    伶云的话音才落,从侧房里就走出来了一个人,阴沉的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紧跟在他身后,也鱼贯而出了三个人,走在最后的一个和伶舞一样,身着一身红裳,人还没有露脸,笑声却已经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就说了,伶舞一定能察觉我们,你们偏不相信,害得我和伶倩在床底下闷了半天。”

    她不但和伶舞穿得差不多,就是那双往上勾起的丹凤眼,转动之间流露出来的风情和伶舞也是差不多,只是少了伶舞那一份淡泊,多了一分妩媚。

    伶舞淡淡的瞄了一眼从房间里出来之后,看似凌乱却是将她的路线都堵死的四个人,就将视线挪回到伶云的方向了,看到已经被吓傻的欧阳宣萱眼里的惊恐,不由自主的提了提嘴角。

    她现在最首要做的事情,不是保住自己的命,而是阻止伶云杀了欧阳宣萱。

    伶舞心里很清楚,只要伶云杀了欧阳宣萱,他们势必会全力以赴杀了她,就算是拼不过,那五个人也会拼。

    因为不拼也是死。

    但伶舞根本就不打算给他们拼命的机会。

    直接和他们五个人存心搏命的人对拼,伶舞清楚自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情殇8

    直接和他们五个人存心搏命的人对拼,伶舞清楚自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伶舞径直坐到刚才她搬过来的椅子上,伸手向伶云招了一下手,冷冷的说道:“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帮我上药。”

    她的动作让伶云他们心里都吃了一惊。

    伶舞这样有恃无恐的坐到椅子上,只有两个原因。

    第一就是伶舞根本就没有发觉他们对她的杀意,但这个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别是伶云,她对伶舞的警觉性早就非常清楚。

    剩下的就只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伶舞还真的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

    伶云和那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慢慢的往伶舞的方向走去,动作之慢让伶舞差不多笑了出来,这个伶云现在给她的感觉,居然是步步为营,似乎担心她会在下一秒钟就将她击杀于手下一样。

    伶舞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从袖子里掏出小瓷瓶,往还离她三步远的伶云抛去,看着伶云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微微的扬了一下嘴角,似有意似无意的瞥了一眼另外那几个人。

    停了一会儿,她才抬眼看向拿着瓷瓶停在原处的伶云,眼眸突然一冷:“怎么啦?难道你连上药都不会?”

    伶舞突然冒出来的杀气让伶云的心里一寒,快步走到伶舞身后,看着背对着她空门大露的伶舞,心里总是有些觉得不对劲。

    伶舞轻轻叹息出声:“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和你说。”

    “是吗?”伶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伸手将瓷瓶的盖子打开,顺着伶舞的话轻声问:“是什么事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提防你吗?”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回身看着因为她的话愣住不动的伶云,朝她手里的瓷瓶努努嘴:“你一边上药,我一边说。”

    “哦。”伶云如梦初醒的点点头,撕开伶舞背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提防我。”

    情殇9

    “哦。”伶云如梦初醒的点点头,撕开伶舞背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提防我。”

    “因为我一直都想杀了你。”

    伶舞的话让伶云的手指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怎么样也想不到伶舞居然在背对自己,或者说是在这个她只要突然发难,就可以将伶舞置于死地的时候,说出杀了她的话。

    那四个人的脸色也为之一变,身上的杀气也骤然加剧,目视伶云示意她动手。

    但是伶舞也随之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气,却让伶云更为心寒。

    和凌厉杀气完全不同的是伶舞说话的语气,伶舞的语气依旧是那种淡淡的,却一点情绪都没有的声音:“因为只有杀了父王所有的子女,我才是他唯一在乎的一个,相信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感觉到伶云的停顿在距离她后脑不到三寸的手指又是微微一颤,伶舞勾了一下嘴角:“但是因为我们是姐妹,所以一直都下不了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出手,那样的话,我也可以狠得下心了。”

    伶云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伶舞是真的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叫她帮上药,将空门卖给她也都是诱敌之计,根本就是故意诱惑她们动手。

    而且那种什么狠心不狠心的话也是假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伶舞对他们会有手足之情。

    伶舞只是害怕将他们杀了,没有办法向欧阳离交代而已。

    但若是他们先出手就不同了,伶舞不但可以杀了他们,在欧阳宣萱的证明下,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他们身上,根本就不用担心受到欧阳离的处罚。

    伶舞简直就是想把什么便宜都占完了。

    伶云心里冷笑一声,伶舞精明她也不傻,她才不会傻傻的帮别人造成杀自己的藉口。

    想到这里,伶云脸上的甜笑又出来了,娇嗔的跺跺脚:“伶舞,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和你是好姐妹,怎么会有杀你的心。”

    情殇10

    想到这里,伶云脸上的甜笑又出来了,娇嗔的跺跺脚:“伶舞,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和你是好姐妹,怎么会有杀你的心。”

    她一说完,就不顾那四双诧异的眼睛,伸手快速的帮伶舞上好药,动作轻柔得简直让伶舞几乎感觉不到。

    上好药之后,伶云带着甜笑走到伶舞身前,将瓷瓶盖好递到她手边:“伶舞,药上好了。”

    说话的时候,她一直注意着伶舞的眼睛,看到伶舞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时,心里不由一阵庆幸。

    带着笑意往旁边的侧房指了一下:“我方才上药的时候,将你的衣服撕碎了,你先去房里换一身衣服怎么样?”

    伶舞接过瓷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笑得甜甜的伶云一眼,才侧目瞥了一眼被她用床幔画地为牢,围在中间的皇后和欧阳宣萱:“那她们?”

    “伶舞你放心,”伶云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讨好的看着伶舞:“她们就交给我们看着就行了,本来玉碎师父也交代了我们,过来好好的侍候皇后娘娘,外面天寒地冻的,不要让她出去不小心染上风寒。”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往侧房里走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伶舞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嘴角就慢慢的往上扬了起来,也不知道伶云若是知道,只要手指往下一戳,就可以将她杀死,会悔恨到什么程度。

    她刚才只是在赌,赌伶云是一个多疑的人。

    伶云的确是一个聪明人,但聪明人往往就会被自己聪明糊弄过去,将所有的结果都计算进去,万无一失之后才敢动手,更是对任何一点疑点都风吹草动。

    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万无一失的事情。

    很多时候,事情是可以不动手就能解决,在原来那个时代学会的心理学,让伶舞早就清楚,只要掌握了对方的弱点,说话也许比动手的威力更大。

    情殇11

    伶舞顺手随意抓起一件挂在架子上衣服,往自己的身上一披,毫不停留的走到窗户边,无声无息的将窗叶推开,从窗户的地方翻身落到了院子里,往远处的院墙看了一眼,皱眉的同时快速的将自己就近隐藏起来。

    这样的情况,她根本不会多耽误一下。

    伶云只是一时之间被她的话吓住,转眼之间就会明白自己上当了,就算是她不明白,在寝宫里面的那四个人也会让她明白。

    在她刚隐藏好的时候,就听到侧房的房门被人大力推开,紧接着三道身影从她跳出来的那扇窗户跳了出来,在三个人落地的同时,伶云和身着红裳的伶雪也从寝宫的正门跃出来。

    他们往四周看了一眼之后,伶雪的冷笑声就响起来了:“早知道伶云妹妹那么胆小,当时就不应该把动手的决定交给她。”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伶云的嘴就撅起来了:“那你当时怎么就不动手?”

    伶云的语气虽然带着委屈,但话里的意思却也将伶雪说她的话全部返回去了,让伶雪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恼怒,却说不出话来。

    站在她们身边的伶倩急忙拦住她们的争吵:“那现在怎么办?”

    说着她转头又往周围看了一眼:“奇怪,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居然能跑出这个院子。”

    “那是,能让伶云害怕成这样,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伶雪依旧嘲讽的笑笑之后,脸色随即一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里面那个给”

    她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看到伶云往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伶雪顿时走到她的身边:“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要是不想活的话,那就去动手。”伶云一向乖巧的神情变成了尖锐的讥讽:“但是不要拉着我们一起。”

    她接着又是冷笑一声:“伶舞已经来过了,若是我们真的动了手,你说,她可能不会告诉王爷吗?”

    情殇12

    伶舞一直闭着眼睛听着她身边的话语声,等他们五个人转身走进寝宫之后,只是轻扬了一下嘴角。

    他们五个人本来都是自私的人聪明人,彼此之间都是心存嫉恨,虽然现在合在一起,那也只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已。

    伶舞几乎看到了不久之后,这五个人相互之间的搏杀。

    伶舞继续一动不动的隐藏着,身上的生息也收缩到最小的程度,她知道那些人虽然进去了,但只是一个假象而已,一定在寝宫里窥视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院门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伶舞心神顿时黯淡了一下,随即睁开了眼睛。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让她的心开始有些担忧起来。

    那些人肯定是过来报丧的,皇上已经如他们所愿的身亡了。

    现在,伶舞就是想知道,欧阳曦到底逃出了这个死亡之地没有?

    伶舞看到人群中的玉碎,就反手将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往自己心口偏离心房一寸的地方狠狠的刺了下去,再往下用力一拉,划出一个又深又大的伤口,紧接着手掌往伤处用力按了一下,让血加速流了出来。

    她强忍着痛,用裙摆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之后,才反手将簪子插回到头上,苍白着脸,捂着胸口从隐身处走了出来。

    看到伶舞在这里,玉碎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下,仅仅愣了一下皱起眉头朝身边的人挥挥手:“把伶舞给我拿下。”

    伶舞站在原地望着玉碎,哑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玉碎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走到伶舞身边,叹息出声:“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为什么要帮欧阳曦找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大殿的藉口?”

    伶舞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倒不是装的,强撑着精神冷笑出声:“玉碎,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她将捂着胸口的手掌挪开,露出那个狰狞的伤口:“若不是你骗我,说今天所有的行动都取消了,我怎么会放松警惕,让那个欧阳曦将我伤成这样?”

    情殇13

    她将捂着胸口的手掌挪开,露出那个狰狞的伤口:“若不是你骗我,说今天所有的行动都取消了,我怎么会放松警惕,让那个欧阳曦将我伤成这样?”

    玉碎脸色一变,情不自禁的往伶舞的方向伸了一下手,到了一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他的手垂到自己腰际间的时候,脸上那种担忧的神情也消失不见了,冷冷的注视着伶舞:“但是你为什么还要返回大殿。”

    伶舞含恨的看着玉碎,沙哑的声音里明显的透露出她的体能已经到了极度虚脱的地步:“我为什么不能返回大殿,难不成我还真的要放过那个欧阳洵不成,虫 下米,电孒,书發,发,当时我被处罚的时候,你们谁又帮过我,我只能是自己去找公道。”

    顿了一下,伶舞舔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嘴唇:“若不是你告诉我,一切行动都取消了,我又怎么会轻举妄动。”

    看着伶舞怨恨的目光,玉碎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心一向都是铁打的,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这个带了五年的弟子,悄悄的撬开了一条缝。

    伶舞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一切的行动已经取消,的确是他告诉伶舞的。

    但那也只是当时他对伶舞杀死莫轻风产生了一点怀疑,故意说给她听的。

    若伶舞真的背叛了欧阳离,背叛了她,定会将这个消息告诉欧阳曦听,将欧阳曦的警惕放松。

    却想不到伶舞还真的相信了。

    看着伶舞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眼神也有些涣散,玉碎叹息一声,走到伶舞身边,将摇摇欲坠的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寝宫大门的方向走去,一边沉声追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伶舞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苦笑:“欧阳曦将我拉出大殿之后,就一直往皇后的寝宫走过来,我还以为他是想将我带到这里而已,谁知道差不多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将我刺伤。”

    玉碎咬咬牙,眼里射出恨意:“那他呢?”

    情殇14

    玉碎咬咬牙,眼里射出恨意:“那他呢?”

    玉碎脸上的神情因为怒意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脸部的肌肉紧紧的绷着:“你怎么样都是他的侧妃,难道他就这样将你扔下置之不理?简直是猪狗不如。”

    “他?”伶舞苦笑一声,神清苦楚;“大约是当时我叫了一声,他怕惊动别的人,往反的方向走了,我怕他到寝宫里做什么手脚,就挣扎着过来寝宫这里,谁知道”

    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不说了,朝寝宫里看了一眼笑笑:“谁知道你的人比我厉害多了,我只能是又从寝宫里出来,在这里呆着了。”

    伶舞的话让玉碎想到了伶云对他说的那些话,顿时明白了伶舞所指的是什么意思,当即眼眸微微一冷:“看来,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家的更危险一点。”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突然伸手用力抓住玉碎的手:“他呢?”

    “他?”玉碎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伶舞指的是欧阳曦,当即摇摇头:“从离开大殿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伶舞听到没有欧阳曦的消息,心里顿时松懈了下来,在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强撑着的精神到现在开始真的涣散起来,用力皱了一下眉头,抓着玉碎的手指也紧了一下:“帮我找到他。”

    玉碎脸色一变,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停下脚步,低头盯着着伶舞,咬牙切齿的怒道:“为什么?难道你还放不下他?”

    “是的,”伶舞眼睛已经闭上,嘴角却慢慢的往上扬:“我是放不下他。”

    玉碎难看的脸色,在伶舞渐渐小下去的声音中舒缓了许多。

    伶舞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我恨他,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让我亲手杀了他。”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低头将唇在伶舞的额头上印了一下,发誓般的说出:“你放心,我一定抓活的,让你亲手杀了他。”

    情殇15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低头将唇在伶舞的额头上印了一下:“你放心,我一定抓活的,让你亲手杀了他。”

    他站直身子之后,侧脸对跟在身边的人吩咐:“传我的命令下去,见到小鹰的时候,可伤不可杀。”

    闭着眼睛的伶舞听到玉碎的吩咐,才真的将精神放松,让自己陷入昏睡中,这样一来,欧阳曦的危险度就降到了最低。

    想要杀死欧阳曦也许可能,但是想要活捉他,却绝对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等伶舞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玉碎担忧的脸,她不由自主的勾了一下嘴角:“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等你醒来了?”

    玉碎脸上有着明显的憔悴,显然是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的样子,看到伶舞醒来的时候,神情顿时精神了很多。

    伶舞心里一紧,身上已经没有那么疼痛的伤处和玉碎的神情都让想起一些事情,顿时开口询问:“我睡了多久?”

    她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到差不多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说了什么的地步,嗓子也干燥得发火。

    玉碎返身走到桌子边,帮伶舞到了一杯茶,扶起她喂她喝下去之后,才轻轻的开口:“你已经睡了七天了。”

    伶舞心里一惊,抬手将水杯推开,就是这个轻微的动作牵扯,让背上已经结了痂伤处剧痛了一下,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直接开口:“现在怎么样了?”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玉碎将伶舞又扶起一点,坐到她的身后,让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略带嘲讽的笑道:“先皇驾崩,新皇已经登基。”

    玉碎说的事情让伶舞心里颤抖了一下,而他那轻飘飘的语气里,似乎更有着让她感觉得到,却听不出来的怒意。

    伶舞强忍住心里的惊慌,故作淡泊的问:“那他呢?”

    情殇16

    伶舞强忍住心里的惊慌,故作淡泊的问:“那他呢?”

    “他是谁?”

    玉碎明明是在伶舞耳边说话,但他说出来的声音让伶舞感觉更是轻飘飘的讥讽。

    伶舞忍不住侧脸看了玉碎一眼,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眸,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慌乱,咬咬牙,还是将她在这个时候不应该问的问题说了出来:“他是欧阳曦。”

    她尽量将自己的声音保持到平淡无波的状态,不让玉碎听出她心里的焦虑和奢侈的冀盼,冷冷的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一定会帮我活捉到他,让我亲手杀了他的吗?”

    “欧阳曦?”玉碎抬起手指,轻轻的划过伶舞颈部的皮肤,轻飘飘的笑道:“你不能杀他也不会杀他。”

    伶舞感觉到玉碎的冰冷的手指,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让它触碰过的皮肤都收紧起来,颈部上起了无数的寒栗,顿时猛地回身望着玉碎:“你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杀了欧阳曦,那就是弑君,”玉碎满意的看着伶舞突然收紧的眼眸,讥讽的勾了一下嘴角:“因为他就是才登上帝位的新皇。”

    玉碎的话让伶舞震了一下,随即升起一阵狂喜,急忙将脸偏开,眼睛到了身后玉碎看不到的角度,生怕他从自己的眼睛里看出任何一点倪端。

    伶舞咽了一下喉咙,将心情强行平复下去,才淡淡的说:“怎么可能,你们不是一切都部署好了,怎么会还是他当皇上。”

    “这不就是你希望的看到的吗?”

    玉碎的声音让伶舞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从一开始,她就感觉到玉碎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怎么样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

    而且,伶舞可以很明确的感觉到,这一次玉碎不是在诈她,他是真的知道了整个真像,知道了她是欧阳曦的人。

    沉默了一下,伶舞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寂静:“你是怎么知道的?”

    “欧阳曦。”玉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看着伶舞的眼里多了一丝怜悯一丝讥讽:“是欧阳曦亲口告诉我们的。”

    情殇17

    “欧阳曦。”玉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看着伶舞的眼里多了一丝怜悯一丝讥讽:“是欧阳曦亲口告诉我们的。”

    伶舞摇了一下头,嘴角往上轻扬:“我不相信。”

    伶舞肯定的语气让玉碎哑声失笑起来,开始只是轻笑出声,到最后竟然是歇斯底里的笑。

    半响之后,玉碎的笑声才停了下来,喘息了几声之后,用搭在伶舞肩膀上的手掌,重重的拍了几下她的肩膀:“没错,我现在说的你的确不会相信,就像是我到最后还是不相信你居然会背叛王爷,背叛我,走到了欧阳曦身边一样。”

    玉碎有些夸张的声音让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让她突然想起了那一天皇后莫名其妙和她说的那句话,若是欧阳曦只是在利用她,她又会怎么办?

    伶舞在自己心里默默的问出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她就把这个念头丢开了,若是欧阳曦真的是利用她,也未免装得太像了吧。

    玉碎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悠悠的说道:“就在那一天,我还和五王爷力保你绝对不会背叛他,若不是欧阳曦亲口说出来,我还真的不相信。”

    伶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心里渐渐的升起一股寒意,玉碎说话的样子,完全就不像是作假。

    而且,知道她帮助欧阳曦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四个,玉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玉碎的手指,在伶舞仲怔的时候,已经搭在了她的颈部,将嘴凑在伶舞的耳边,轻声的说:“若是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了,那就由我帮你解脱算了,你是我教出来的弟子,与其让别人杀了你,不如我自己动手。”

    他本来应该是温和的呼气,却让伶舞觉得,被玉碎气息扫过的地方,她也说不出是冷还是热。

    她只是知道,这样的气息对她而言,是一种死亡的感觉。

    情殇18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然回答玉碎的问话:“我没有什么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一点,你方才告诉我的事情,我不相信,一点都不”

    她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全部都被卡在喉咙里了。

    玉碎的手指已经收紧,从后面将脸颊贴在伶舞的脸颊上,渐渐用力。

    伶舞感觉自己胸膛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她知道玉碎纤长的手指对她而言,已经是一个死亡的绳索,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除了本能的将手搭在玉碎掐着她颈部的手背上,伶舞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一点挣扎。

    在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呼吸一阵顺畅,一抹新鲜的空气重新注入她的胸腔里,让那些压抑的感觉全部消失的同时,也将她呛得咳了起来。

    原来活过来的感觉也是会让人有些难受的。

    玉碎猛地抓住伶舞的手臂,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他自己则猛地站起来,怒视着咳嗽喘息中的伶舞。

    伶舞的气息渐渐的平稳,愕然的抬起头看着玉碎,半响之后才平静的说:“为什么要停手?”

    她平淡的语气根本就不是问话的语气,反而像是在责备玉碎不应该放手一样,看着玉碎黑沉沉的脸,伶舞盈盈一笑:“从知道你清楚那件事情之后,我就知道我活不了了,你又何必还要停手。”

    玉碎眼眸一紧,静静的盯着伶舞看了半响,手指一张一合,攥成拳头之后又松开,良久之后终究恨恨的咬了一下牙:“该死的我,怎么就对你下不了手。”

    看到玉碎这个样子,伶舞的神情顿时黯淡了一下,她当然知道,玉碎为什么对她下不了手。

    若是欧阳曦背叛了她,也许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也许同样会下不了手。

    伶舞将心里的胡思乱想抛开,苦笑了一声,抬眼迎像玉碎痛苦的眼,静静的说:“你还是杀了我吧。”

    情殇19

    伶舞将心里的胡思乱想抛开,苦笑了一声,抬眼迎像玉碎痛苦的眼,静静的说:“你还是杀了我吧。”

    伶舞很清楚,就算是玉碎不杀她,欧阳离也不会放过她。

    若是落在欧阳离手里,只怕她就是想死都没有那么容易了。

    龚王妃,欧阳野他们,哪一个不是巴不得她死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五王爷不知道这件事。”

    像是明白伶舞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玉碎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让伶舞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看着伶舞诧异的眼睛,玉碎又是长叹了一声:“我说过,我该死的就是对你下不了手,也不愿意看到你死。”

    伶舞仔细的看着玉碎憔悴的脸,在那张脸上,再也看不到原来的轻松自如,有的只是为情所苦的颓废和黯然,伶舞狠狠心,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你了,现在你还可以来得及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和伶舞对视了片刻,突然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懂得情字了,现在看来,你根本就还是不懂。”

    伶舞微微蹙眉,玉碎说的话让她真的有些听不懂。

    “你曾经对我说过,我是一个可怜虫,因为我亲手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玉碎浅浅一笑,但是那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受:“你知道吗?那种滋味非常的不好受。”

    他走到桌子边,端起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茶,递到嘴边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微微顿了一下之后,玉碎将手里拿着的茶杯猛地往地上一摔:“所以,我不想做第二次可怜虫,将自己心爱的人杀死。”

    伶舞默然无语,玉碎要的,她都给不起。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欧阳曦,整颗心都装得满满的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我对你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有一个要求。”玉碎停了一下,悠悠的说:“只要你将欧阳曦放下,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王爷那里我也会帮你隐瞒得彻彻底底的。”

    情殇20

    “我对你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有一个要求。”玉碎停了一下,悠悠的说:“只要你将欧阳曦放下,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王爷那里我也会帮你隐瞒得彻彻底底的。”

    伶舞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玉碎的话音才落,她就直接摇摇头,断然拒绝他的要求;“你还是杀了我吧。”

    她说话的语气,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斩钉截铁。

    玉碎突如其来的笑声让伶舞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她从玉碎笑声里听出了嘲讽,而且不是对他的自嘲。

    玉碎在嘲笑她!

    伶舞的感觉没有错,玉碎将她眼里的狐疑看在眼里之后,脸上的讥讽神情就更重了。

    “其实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为了你好,”玉碎轻笑出声,端起茶壶直接对嘴抿了一口:“看来你还真的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理由。”伶舞的眼眸渐渐的冷下去:“若是你想告诉我,因为欧阳曦活不长了,那就不用再说,这个理由我已经听过了”

    “若是他真的只是一直在利用你呢?”还不等伶舞说完,玉碎就径直打断她的话:“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伶舞愣了一下,玉碎的神情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难道欧阳曦真的只是在利用他。

    仅仅只是想到这个可能,伶舞就感觉到自己的心抽痛了一下,这个的痛楚随即从心里漫延到了四肢,让她的掌心都开始抽痛起来。

    这样的痛苦是她从来都没有尝过的,比她身上挨上一百刀都还要来得猛烈。

    玉碎侧脸看着伶舞的神色变化,也不开口催促她,等了一下还没有得到他要的答案之后,索性坐到椅子上,低着头,用手指把玩起桌子上的那个茶壶起来。

    “若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我就把他放下,因为就算是我不愿意也得放。”伶舞咬咬牙,说出自己的答案:“但是,你有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情殇21

    “若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我就把他放下,因为就算是我不愿意也得放。”伶舞咬咬牙,说出自己的答案:“但是,你有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说话的同时,伶舞心里那种痛楚已经消失不见,她根本就不相信玉碎的话。

    别的东西可以骗人,但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欧阳曦说保护她陪着她的时候,眼里那种让伶舞为止心颤的神情,不管任何时候,伶舞只要闭上眼睛,都能想得起来。

    玉碎看到伶舞眼里的决绝,将她心里的想法猜了一个透:“我不会证明给你看,因为就算是我拿出了再多的证据,你都还是不会相信的,所有的一切你都能从欧阳曦身上找到答案。”

    说完之后,玉碎站起来施施然的往外就走,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走到门口拉开房门之后,才转身看着伶舞:“现在是正月初五,过十天就是正月十五,又是东陵国的祭天大典,而今年更是不同,不但是每一年的第一次祭天,更是新皇登基主持的第一次祭天大典。”

    玉碎叹息了一声:“而且,我还听说,新皇将在那一天,同时册封他怀有身孕的太子妃欧阳宣萱正式册立为皇后。”

    伶舞咬咬牙,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一天,若是真的,那就让我马上去见他。”

    “你不觉得吗?真的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玉碎挑了一下眉毛,笑看着有些恼怒的伶舞:“而且,还有一个事情你也许不知道,你现在是欧阳曦下旨通令捉拿的朝廷钦犯,只能是等到那一天,趁着人多眼杂,趁机将你带进宫让你亲自去问他。”

    伶舞的眼睛顿时微微的眯了一下,哑声问道:“为什么?”

    “这个到时候你也可以亲自一并去问他。”玉碎躬身朝伶舞做了一个辑:“太子侧妃,玉碎先行告退,但是还是奉劝你一句,现在你还是好好的将伤口养好,免得到那一天被人追捕的时候,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情殇22

    再次站在东陵国皇宫门口的时候,迎着那初升的太阳,伶舞心里还是泛起了一种牢笼的感觉。

    这个皇宫看上去依旧是那样壮观奢华,却已经在短短的十几天之内,已经换了一个主人。

    或者准确的说,重新换了一个囚徒。

    皇宫,其实就像是一个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就要用无数人的鲜血来奠定他进去的台阶,每一个朝代都是如此。

    但想进去的人却还是幸运的,最起码他们用的是别人的血。

    想出来的人就不同了,一旦进了这个皇宫,出来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死。

    不管他是不是愿意,都只有这样一条路。

    只要坐过那把椅子的人,不管是寿终正寝也罢,被想进去的人赶出来也行,唯一能出来的只有死人。

    伶舞突然想到了上一次站在皇宫门口,看着欧阳曦想的那个问题。

    欧阳曦已经登上那个皇位,会不会因此失去了自我,又或者他真的像是玉碎说的,他一直都是那样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低着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侍从穿的衣服,玉碎头一天晚上,就派人将这个衣服送了过来,让她今天换上,扮作他的侍从跟着入宫。

    看着身上的衣服,伶舞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惧意,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同样眯着眼睛打量着皇宫的玉碎。

    玉碎连头的没有回,似乎感觉到伶舞心里的惧意一样,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怎么啦?你的心里在害怕吗?”

    伶舞心里微微一颤,那一句已经到了嘴巴的话竟然说不出去。

    她本来想用很肯定的语气告诉玉碎,欧阳曦绝对不会是利用她。

    但她的心里真的有着害怕。

    伶舞沉吟了一下,用力的摇摇头:“玉碎,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对我。”

    “这个就是理由。”玉碎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有言语。

    他的眼睛望着的是皇宫,

    情殇23

    玉碎的回答让伶舞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不管他的意思在清楚,她还是不相信欧阳曦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

    咬咬牙,伶舞将心里的那些慌乱压了下去,抬步就往宫门的方向走。

    真也罢假也行,一切都要有一个结果。

    玉碎看着伶舞有些匆忙的脚步,眼里出现了一丝笑意,紧走两步一把抓住伶舞的手臂,戏谑的笑了出声:“我想,你也许忘记你的身份了。”

    伶舞先是愕然的看了一眼玉碎,随即轻扬了一下嘴角:“好像是的。”

    说完之后,她就往旁边侧了一下身子,伸手往宫门一摆:“你先请。”

    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怎么可能走在主子的身前。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满意的看了伶舞一眼,慢慢的往宫门走去。

    伶舞跟着玉碎,才走到宫门旁边,就站定了脚步。

    从她下了马车开始,这道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到了现在,依然还是跟着她的身形游移。

    等伶舞转身的时候,那道一直跟着她的目光却有迅速的从她身上挪开。

    伶舞似乎无意识的往周围扫了一眼,眼眸最后定格在一个人身上,若是她没有看错,那个熟悉的身影应该是凌云。

    上一次祭天大典的时候,伶舞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情衷那临死的一击,让他当时只能留在府里养伤,到了现在伤势好了,才在皇宫露了脸。

    玉碎虽然走在伶舞前面,但她停步转身的举动却也瞒不过他,顺着伶舞的视线望过去,却什么异样都没有看到,当下皱了皱眉头:“你在看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伶舞浅浅一笑,凌云既然不愿意和她会面,定有他的原因,她又何必说出来。

    对身边的玉碎,伶舞同样是一如既往的不信任,就算是没有欧阳曦的事情,她也还要去救伶飞,她不用想,都知道玉碎对那件事情的反应。

    情殇24

    对身边的玉碎,伶舞同样是一如既往的不信任,就算是没有欧阳曦的事情,她也还要去救伶飞,她不用想,都知道玉碎对那件事情的反应。

    玉碎虽然对她下不了杀手,对别人却绝对不是这样。

    对于伶飞,他除了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杀死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