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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18部分阅读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作者:rouwenwu

    话都不用说却都明白的朋友。

    伶舞盈盈一笑,屈膝对南宫轩行了一个礼:“如此,那件事情就拜托南宫太子了。”

    风雨渐近25

    伶舞盈盈一笑,屈膝对南宫轩行了一个礼:“如此,那件事情就拜托南宫太子了。”

    南宫轩将伶舞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要不然你绝对不会是这样一番表情。”

    伶舞沉吟了一下,对南宫轩的信任终于还是占了上风,坦然承认他说的事实:“的确如此,她是我的朋友,除了你之外,唯一的朋友。”

    “是不是上次你我在酒楼初见时,你身边的那个女侍?”南宫轩准确无误的指出伶舞说的是谁,笑看着伶舞微怔的神情,柔声道:“看来我猜对了。”

    伶舞皱着眉头盯着南宫轩看了半天,虽然南宫轩说他是猜测的,但这个猜测未免也太准确了,他和伶飞只有一面之缘,又是凭什么一口确定是伶飞。

    南宫轩嘴角轻扬,拉起伶舞的手:“你忘记了,我和你是知己,能感觉得到你的心思。”

    伶舞低头看着南宫轩白皙纤长的手指,从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的心里也升起了暖意,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任凭南宫轩握住她的手,良久之后才淡淡一笑:“伶舞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

    南宫轩淡笑不语,松开伶舞的手,坐回自己的石凳上,扬手轻挑了几下琴弦,侧脸看着笑意盎然的伶舞:“不如,我现在为你抚琴一曲,算是送行如何?”

    伶舞含笑颌首:“好,来时琴音引路,别时亦当如此。”

    南宫轩抬眼和伶舞相视一笑,随即面色一正,手指轻拨,琴音从指尖传出。

    伶舞听着琴音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默然转身往院门走去,缓缓的往行馆的大门走去。

    在南宫轩悠扬的琴音中,伶舞感觉到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和安心,有南宫轩的庇护,伶飞定会安然的离开东陵国,平平安安的将下半辈子过完。

    只要去了西武国,伶飞就可以过她们都想过的自由生活了。

    风起云涌1

    只要去了西武国,伶飞就可以过她们都想过的自由生活了。

    伶舞的脚步逐渐放快起来,心里从来就没有如此轻松过,伶飞的事情既然已经安排好,她就可以安心的放手一搏,为了她和欧阳曦不死拼搏。

    只有将东陵国的皇位坐稳了,他们才是可以真的不死。

    若是等欧阳离将江山夺去,就算是他们想离开东陵国,也难逃以后被追杀的麻烦,伶舞不想过那样东躲西藏的日子,欧阳曦更不会。

    等在行馆门口的轿夫看到伶舞出来,急忙行礼,伶云疾步走到伶舞身边,甜甜一笑:“伶舞,我们现在是不是直接回太子府?”

    伶舞摇摇头,盯着伶云的笑脸看了半响:“若是你愿意,就陪我回五王府可好?”

    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嘴唇:“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们是姐妹,你去什么地方,我当然就跟着去什么地方。”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看来还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好。”

    “那是,”伶云嘻嘻一笑,看着伶舞径直往前走,急忙追上几步:“伶舞,轿子在那边,你”

    伶舞笑笑,拉过伶云的手:“你我姐妹那么多年,至今都没有一同逛过街,既然今天出来了,又没有什么事情急着去做,五王府离此不远,不如你我一路闲逛过去如何?”

    伶云怔了一下,随即甜笑出声:“好。”

    她急忙从伶舞手里将手抽出来,转身走回轿子前面:“你们先到五王府门口等着。”

    吩咐完了之后,伶云才快走几步,跟在伶舞身后两步远的地方,不若平时靠得那么近了,往旁边的热闹的摊贩东张西望一番:“伶舞,还真的别说,我长了那么大了,虽然时常出来,却从来都没有闲情逸致这样逛过。”

    伶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想到伶云刚才急速将手抽离的样子,不由提了提嘴角:“是吗?”

    风起云涌2

    伶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想到伶云刚才急速将手抽离的样子,不由提了提嘴角:“是吗?”

    看来伶云对她的戒心很重,而且从她以前数次想拉她的手来看,伶云目标肯定就是她,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算计她,想用习惯来让她放松,到必要的时候,好趁机抓住她的手,将她一举诛杀。

    但是她为什么又要三番两次想将欧阳宣萱一起算进去。

    伶舞有些不明白,伶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这样做,既不是想帮欧阳离做事,也不是想和她一起对付欧阳离。

    她要的到底是什么?

    伶舞心里想着伶云的重重事迹,脸上却是神色不变,轻笑出声:“伶云,前面就是醉仙楼,我曾经和伶飞一起来这里吃过,里面的菜肴确实不错,比王府和太子府里的那些厨师手艺,又是另一种风味。”

    伶云嘻嘻一笑,眼珠一转:“那不如我们先不要回王府,到醉仙楼用了午膳再去。”

    伶舞先是点头又摇摇头,侧脸笑看着伶云那张天真无邪的笑颜:“府里那几个兄弟姐妹,伶舞前几年都忙于修炼武功,到后面又到了太子府,都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聚,不如今天先到王府里,你帮我约上他们,今夜就到这个醉仙楼一聚如何?”

    她随即笑笑;“你先进去和醉仙楼的掌柜说上一声,就说我这个太子侧妃今夜要将这里包下来,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在此用膳。”

    看到伶云还怔在原地,没有进去的意思,伶舞叹息出声:“除了龚王妃所出的三个,我们都是从生死边缘走过来的,现在想起了,还真的是心酸。”

    伶舞幽幽的又叹了一口气:“那么多人现在就只剩下我们六人了,若是不趁着现在一聚,以后只怕再也没有相聚的机会了。”

    伶云张口欲言,看到伶舞不容人商议的神情,只能皱着眉头踏进醉仙楼,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身望着伶舞。

    风起云涌3

    伶云张口欲言,看到伶舞不容人商议的神情,只能皱着眉头踏进醉仙楼,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身望着伶舞。

    她脸上的甜笑已经不再,取代的是一抹惧意,咬了咬下唇,迟疑的低声开口:“伶舞”

    伶舞似乎看不到伶云眼里的惧意,似笑非笑的努努嘴,直接打断伶云想说的话:“快点啊,要不然我们待会回到五王府就晚了。”

    等伶云的转身进了醉仙楼之后,伶舞的眼睛就冷了下来,若是她猜测得没错,伶云和同时在冬至那天活下来的四个人,定是在之前就定下了协定,在那一天携手将其他的人杀死,若非如此,怎么会连欧阳珉都死在那一天。

    如果死的人里面没有欧阳珉,伶舞也不敢肯定这件事情。

    对那个二师弟欧阳珉的身手,伶舞很清楚,他跟在玉碎身边已经八年半,功力比伶飞还要略胜一筹,居然也在那天送了命的话,就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

    本来伶舞对这件事情是没有在意的,除了伶飞之外,她根本就不想管有谁活下来,又是谁死了,但现在伶云的作为,让她不得不心生警惕。

    伶舞已经知道她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她不愿意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的原因上面,伶云的所作所为,定也是他们五人商量好的,要不然伶云一个人绝对不敢做出背叛欧阳离的事。

    伶舞挑眉笑看着伶云从醉仙楼出来,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怎么样?”

    伶云苦着脸,勉强扯了一下嘴角笑笑:“都好了。”

    伶舞笑笑:“你做事,我就是放心。”

    看着不远处的五王府府门,伶舞微微侧脸瞥了一眼走在她身后,和以往完全不同,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伶云,看到她嘟着嘴之后,心里不由冷笑一声。

    看来她这样邀请他们五人聚会,让伶云的心已经乱了。

    伶舞驻步看着伶云:“邀请那四个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去看看玉碎师父。”

    风起云涌4

    按照下人说的,伶舞往欧阳离的书房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就定住了脚步。

    书房里的声音顿时就停下来了,玉碎的脸也同时转到了门的方向,看到伶舞时就笑了一下,伸手朝她的方向招了一下。

    伶舞微微颌首,抬步跨进书房。

    欧阳离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是伶舞啊,我和玉碎正说到你,还想派人到太子府请你回府里呢。”

    伶舞先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站直身子之后才嫣然一笑:“不知道王爷找伶舞有什么事情?”

    欧阳离和玉碎交换了一个眼神,咳了一声,背着手走到书案前面,伸手从上面拿起一个折子,递到伶舞眼前:“你自己看。”

    伶舞伸手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眼之后,眉头顿时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个是”

    欧阳离怒哼一声:“这两天好几个大臣都同时上表,说我欧阳离独断专权,目无圣上。”

    伶舞低头再瞥了一眼手里的折子,轻挑了一下眉毛,将它轻轻的放回书案上,嘲讽的勾了一下嘴角,冷冷的说:“那些大臣未免也太胆大了吧,难道他们就看不清楚情势?”

    “哼!”欧阳离用力锤了一下书案:“还不是你那个好夫婿太子殿下做的好事,这些人一定是他指示的,若不是有他撑腰,那些狗东西怎么会如此大胆!”

    “王爷说错了。”伶舞神色不动,伸手将被欧阳离那一拳震乱的那一叠折子整好之后,若无其事的抬头和欧阳离猛地射过来那想杀人的眼神对视着。

    伶舞淡然的样子让欧阳离的眼里的怒意更甚。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抢在欧阳离开口之前轻声问:“伶舞,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是太子殿下指使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拿起书案上的茶壶,倒上一杯茶递到欧阳离手边:“伶舞说的不是这个。”

    风起云涌5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拿起书案上的茶壶,倒上一杯茶递到欧阳离手边:“伶舞说的不是这个。”

    等欧阳离黑着脸将茶杯接过去之后,她才盈盈一笑:“我说王爷说错的原因是这个事情也许是太子殿下指使的,但绝对不是伶舞的夫君指使的。”

    欧阳离凌厉的眼神顿时消散下去,将手里拿着的茶一口饮尽,沉声说:“你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忘记了,你是当今皇上亲自册封的太子侧妃。”

    “伶舞怎么可能忘记,反而是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情。”伶舞轻扬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伶舞离开王府去太子府之前就说过了,伶舞去太子府什么都可能,就不可能是太子的侧妃。”

    欧阳离和玉碎对视一眼,看到玉碎微微颌首之后,就沉声对伶舞笑道:“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

    伶舞眼眸猛地一冷:“若是我,就”

    她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眼里杀意却人一目了然。

    欧阳离满意的笑笑,随即脸色一正:“这件事情做不得。”

    伶舞挑了眉毛,淡淡的说:“没有什么做不得的,伶舞只知道,不管是谁,只要对王爷不利,就留不得。”

    玉碎上前拍拍伶舞的肩膀,叹息一声:“王爷有你这样的好女儿,那是他的福分,但是伶舞你也不要忘记了,你对王爷一番孝心的确可嘉,但是王爷对你们这些儿女也一样心存爱怜。”

    伶舞微微颌首:“若是依照王爷的意思是?”

    “欧阳曦虽然过份,”欧阳离坐到椅子上,手肘撑在书案上,两只手指压着自己的太阳|岤,用力摇了一下头叹息出声:“但是本王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毕竟他是你和宣萱的夫婿,若是他死了,宣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伶舞淡淡一笑:“那王爷总不能就这样由着他吧?”

    风起云涌6

    伶舞淡淡一笑:“那王爷总不能就这样由着他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冷笑出声:“要知道,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若是这样由着他,只怕很多事情都是从这一次开始,不如就让伶舞在饭菜里下药,直接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算了。”

    她眼波流转,从欧阳离脸上挪开,与笑意盎然轻轻松松站在一旁玉碎对视着,一字一句的说:“再说了,虽然太子殿下是二姐姐和伶舞的夫婿,但是伶舞也相信,到时候二姐姐也会像伶舞一样,一切以大局为重,不会因此怨恨王爷的。”

    玉碎轻笑出声:“伶舞,你说的办法的确很彻底,但是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伶舞挑眉淡淡一笑:“是吗?”

    “没错!”玉碎脸上轻松随意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低头沉吟了一下才抬眼看着伶舞:“但是那样的话,后面的事情就麻烦了,杀死太子可不是一件小事。”

    “哦?”伶舞皱了皱眉头:“那到底怎么样?就这样算了?”

    欧阳离猛地抬起头:“伶舞说的没错,这一次本王虽然不杀他,但也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要不然他永远都会这样不知好歹。”

    伶舞心里一动,很多事情她终于差不多触碰到边缘了。

    她心里很明白一件事,就算是她不说出方才那一番话,欧阳离想动手还是会动手的,他其实是什么主意都打定了的,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与其这样,倒不如她先说,也许还能得到欧阳离的信任。

    “既然王爷这样说了,那伶舞就按照王爷说的做。”伶舞提了提嘴角:“就让他活着吧。”

    说完她屈膝道了一个万福:“既然王爷有主意了,那伶舞就先行告辞了,回去静待王爷佳音。”

    她站直身子的时候,盈盈一笑:“伶舞今天还特意叫伶云邀了那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去醉仙楼一聚,还想请师父一起去聚聚,就是不知道师父赏脸不赏脸。”

    风起云涌7

    她站直身子的时候,盈盈一笑:“伶舞今天还特意叫伶云邀了那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去醉仙楼一聚,还想请师父一起去聚聚,就是不知道师父赏脸不赏脸。”

    玉碎闻言先是一怔,眼里闪过一丝阴鹜,等听到伶舞邀请他一起去之后,才是展颜一笑:“你们这些孩子的聚会,我去又是做什么?”

    伶舞瞥了一眼欧阳离:“师父一年四季都为了王府操心劳累,我这个做弟子的,偶尔请一次师父,难道师父就那么不赏脸?”

    “去!当然要去。”欧阳离大声笑道:“伶舞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你玉碎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玉碎浅笑出声:“既然王爷都开口了,玉碎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唱一和,伶舞心里暗自冷笑,玉碎本来就一定会去,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他们更不会放心的让他们这些人在府外接触,利器是他们养出来的,当然知道这些利器的厉害。

    但是这一次醉仙楼聚会,伶舞更清楚一点,若是不自己说出来,欧阳离他们还是会知道的,别人不提,就是伶云那五个人也会和他们说的。

    伶舞盈盈一笑,侧脸看着玉碎:“既然说定了,那伶舞就先行告退,去园子里走走,到时候在过来请师父一同前往。”

    说到这里,她才微微屈膝:“王爷,伶舞先退下了。”

    说完转身就走,在她离书房门还有一步的时候,欧阳离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来了:“伶舞,你等等。”

    伶舞诧异的转头回望着欧阳离:“不知道王爷还有什么事情?”

    欧阳离脸色凝重,眉头紧紧的皱着,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几下:“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也许还要你帮忙才是。”

    伶舞低垂眼睑,淡淡的说:“王爷但说无妨,伶舞只要有这个能力,一定帮王爷办得妥妥当当的。”

    风起云涌8

    伶舞低垂眼睑,淡淡的说“王爷但说无妨,伶舞一定帮王爷办得妥妥当当的。”

    她从第一次说出告辞的话开始,心里就已经知道欧阳离会开口叫住她,本来她就不打算走,说告辞也只是以退为进而已。

    像欧阳离这样小心谨慎,从来不相信别人的人,想要从他嘴里说出心里的安排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开始就不闻不问,要是一旦开口询问他会怎么安排,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欧阳离沉吟了一会儿,朝玉碎挥挥手:“将你配置好的那个药拿出来。”

    “是。”玉碎低声应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到只有半个拇指般大小的瓷瓶,放在手掌上递到伶舞身前。

    伶舞微微皱了皱眉,用手指捏起玉碎掌心里的那个瓷瓶,打量了一会儿才将它收到自己的怀里,朝着欧阳离嫣然一笑:“还是王爷果断。”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你放心,在年前我定会找机会将这个药放到太子的嘴里。”

    欧阳离摇了一下头:“我给你这个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哦?”伶舞的眉头顿时就皱起来了:“那这个是”

    “过几天就是十二月的二十八了,是东陵国祭天的日子。”欧阳离冷笑一声:“你只要在之前找一个机会,将这个药涂到祭天敬酒的杯子底部就行。”

    伶舞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对付太子不需要那么麻烦,伶舞多的是机会,只要随便找一个空隙,就可以在他的饭菜里将药添加进去。”

    说着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就像是上次那个药,太子殿下吃了下去了,还要说一声好吃。”

    “伶舞!”玉碎眉头紧蹙,似假非真的嗔怒的瞥着她:“你怎么老是想着杀死太子?你难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走弯路的,再说了,王爷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他一下,并不想真的要他的命。”

    风起云涌9

    “伶舞!”玉碎眉头紧蹙,似假非真的嗔怒的瞥着她:“你怎么老是想着杀死太子?你难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走弯路的,再说了,王爷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他一下,并不想真的要他的命。”

    伶舞轻挑眉毛,一字一句道:“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伶舞做事就和出手一样,从来就只走直线不走弯路。”

    她微顿一会儿,才盈盈一笑:“不过,一切还是听从王爷的指令。”

    “伶舞和本王一样,就是这样的性格,凡事都喜欢直来直去,也受不得半点委屈。”

    欧阳离大笑两声,随即手掌在桌子上一拍:“要不然因为这个性格,她也不会失手将芳华杀死,我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饶过她。”

    伶舞急忙对欧阳离低头行礼:“那是王爷仁慈。”

    她咽了一下喉咙,声音已经有点梗咽起来:“也就是在那一次之后,伶舞就每日都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任何事情都听从王爷的,因为伶舞的命是王爷给的。”

    “罢了!”欧阳离用力摆摆手,叹息出声:“本王只是心有感触,随口说说而已,你和芳华都是本王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本王总不能因为一个女儿杀了另一个女儿,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些话。”

    伶舞深深吸了一口气,站直身子低声应道:“是。”

    她低垂着眼睑,似乎还是有些激动,心里却冷笑一声,欧阳离提出这个事情,本来就是想提醒她感恩的事情,偏偏还要装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既然是这样,她就奉陪到底将戏演足。

    伶舞心里明白,这次的事件绝对非同小可,要不然欧阳离也不会这样慎重其事,连这个事情都端出来了。

    “到那一天,那个祭师会将这杯酒喝下去,到时候自然会毒发身亡。”玉碎在欧阳离眼神的示意下,笑吟吟的看着低头垂目的伶舞:“只要这个人死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风起云涌10

    “到那一天,那个祭师会将这杯酒喝下去,到时候自然会毒发身亡。”玉碎在欧阳离眼神的示意下,笑吟吟的看着低头垂目的伶舞:“只要这个人死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哦?”伶舞猛地抬起头看着玉碎,眉头也皱得紧紧的,跟着展颜一笑:“这个人一定是上表那些奏折中的一人。”

    玉碎沉吟了一下,往欧阳离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轻笑出声:“这个人不是上表的那些人。”

    “嗯。”伶舞低应了一声,就静静的等着玉碎往下说。

    她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追问什么,会说的,玉碎自然会说出来。

    “这个药无色无味,吃下去的人,死了之后任凭谁来检验检验,也绝对验不出一点中毒的倪断。”

    玉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些自得的笑笑,看得出他对自己配置的药物有十足的把握:“那一天是东陵国一年之中祭天的大日子,若是祭师无故突然死亡,那就是上天示意的一个不详预兆。”

    看着伶舞有些了然的神情,玉碎脸上的笑意就更重了:“到时候王爷就用这个做藉口,请大臣向皇上上表,弹劾太子过于暴鹫,以至于引起上天对东陵国的惩罚,而这个祭师的死,就是开始。”

    “哦!”伶舞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眼眸一冷,嘴角却往上扬了起来:“那就请王爷放心,伶舞定会按照王爷的吩咐,将事情办妥。”

    欧阳离满意的点点头:“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来那些大臣上表弹劾本王的事情也会不了了之,二来,本王想那个太子也会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了。”

    伶舞蹙眉沉吟一下:“还有一件事,就是伶舞对宫中的情况和地形都不熟悉,又怎么”

    “你放心,”玉碎直接打断伶舞的话,笑吟吟的说:“你到那一天进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接头,她会对你指明放祭天物品用的地方,那个杯子也很容易分辨,就是一个黄金九龙杯。”

    风起云涌11

    “你放心,”玉碎直接打断伶舞的话,笑吟吟的说:“你到那一天进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接头,她会对你指明放祭天物品用的地方,那个杯子也很容易分辨,就是一个黄金九龙杯。”

    “那就行了。”伶舞浅浅一笑:“这样就足够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伶舞就先行退下。”

    欧阳离挥挥手:“去罢。”

    伶舞才踏出书房,玉碎的声音就从后面追了过来:“伶舞,你等等。”

    看到伶舞定住身形之后,玉碎抱拳对欧阳离做了一个辑:“王爷,玉碎和伶舞已经有一段时间未见,这一次难得她回到王府,若是王爷没有别的事情,玉碎想和伶舞一起在园子里走走,顺便叙叙旧。”

    欧阳离大笑几声,走到玉碎身边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亏了伶舞有你这样一个好师父,才能有今日的本事,本王别说没有事,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说不让你们师徒二人叙旧的。”

    伶舞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一路上浅笑不已的玉碎,他们已经在王府的园子里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了,但是玉碎除了开始说的那个请字之外,就再也没有说第二个字了。

    他一直保持这样轻松随意的样子,慢悠悠的沿着小径往前走。

    就好像他没有任何意图,真的只是来陪伶舞在园子里走走而已。

    伶舞本想自己先开口,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作罢,玉碎这样做绝对有他的目的,他一定在等一个机会,或者等她忍不住了才开口,也许就是她开口询问了,玉碎还是会不说话。

    想明白这个问题,伶舞就一点都不着急了。

    有时候不止是等待的人心里会产生焦急的感觉,就是想让人等待的人也会有同样的焦虑。

    伶舞不主动开口的话,那么焦虑的就是想让伶舞焦虑的玉碎。

    “伶舞,你好大的胆子。”果然不出伶舞所料,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玉碎就忍不住开口了。

    风起云涌12

    “伶舞,你好大的胆子。”果然不出伶舞所料,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玉碎就忍不住开口了。

    而且他一出口就是直接点到伶舞心里隐藏的点子上,看着因为他的话,猛然侧脸望着他的伶舞:“你居然敢在五王爷和我的面前装神弄鬼,耍小聪明。”

    伶舞心里一震,嘴角却自然的往上勾,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玉碎:“不知道师父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样一说。”

    玉碎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谁都是那么好骗的,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清楚楚。”

    “是吗?”伶舞初始的震惊过后,眼里就露出讥讽的神情了,微微颌首笑道:“看来师父果然是什么事情都清楚明白得很。”

    她这样一说,玉碎倒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嘴了,按他的想法,伶舞应该是疾口否认才是,偏偏她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还丢出了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伶舞从怀里将玉碎方才给她的那个小瓷瓶往他的方向一扔,看到玉碎黑着脸急忙伸手将瓷瓶一把接住之后,才盈盈一笑:“既然如此,师父就自己去办这个事情。”

    玉碎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瓷瓶,轻笑出声:“伶舞,你不用再装了,王爷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师父的可是清清楚楚。”

    他走到伶舞身边,将脸凑到离她不到半尺的地方,轻轻的说;“你对王爷绝对没有什么感恩的想法,你杀欧阳芳华,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你本来就是一个只有自己的人。”

    “那有怎么样?”伶舞提了提嘴角,走到一旁的石块上坐下,笑语嫣然的瞥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玉碎:“你说得没有错,我只是也只会为了我自己做任何事情,其余的不管是什么王爷也好,太子也罢,跟我都没有关系。”

    “是吗?”玉碎笑笑,盯着伶舞淡然的眼睛:“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为了和欧阳宣萱争宠问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么会故意说,想杀了他?”

    风起云涌13

    “是吗?”玉碎笑笑,盯着伶舞淡然的眼睛:“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为了和欧阳宣萱争宠问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么会故意说,想杀了他?”

    “原来师父是从这里看出来的啊?”伶舞叹息了一声,眼眸却变得冰冷无比,冷笑一声:“我的确是在乎欧阳曦。”

    伶舞坦然承认的话,让玉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已经变了,变成了太子的人,想不到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多年的人,居然是帮别人培养的。”

    他的眼里全是嘲讽,也不知道是讽刺伶舞还是嘲讽他和欧阳离:“怪不得别人都说女生外向,原来是这样。”

    看到伶舞无所谓的神情,玉碎将手里的瓷瓶放到袖子里,手臂往前微张,轻轻的一字一句说:“你还有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猛地眯起一条缝,大喝一声:“站起来,和我放手一搏。”

    伶舞迎着玉碎充满杀气的眼嫣然一笑,依旧悠闲自得的坐在石块上,等玉碎的神情越发凌厉之后,才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尘土,缓缓的抬脚往前就走:“你要是想发疯,你就一个人慢慢发,我不奉陪了。”

    看着伶舞的背影,玉碎先是一怔,随即大喝一声:“站住!”

    “玉碎,你的确是一个什么事情都看得清楚明白的人,”听到玉碎的怒喝声,伶舞回首微微一晒:“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一点,凡事都不能太过,有时候太聪明了,觉得自己什么都看得清楚,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回身走到玉碎面前,嘲弄的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根本就不把杀气凛然的玉碎放在眼里。

    “我的确在乎欧阳曦,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他永远都不是我的,就算是他能活下来,坐在太子妃那个位置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欧阳宣萱。”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来的太子也是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侧妃的。”

    风起云涌14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来的太子也是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侧妃的。”

    伶舞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冰,让玉碎看着心寒的同时,心里的怀疑也渐渐消散,神情也开始缓和下来:“你的意思是?”

    “玉碎你刚才不是才说了,伶舞是一个只有自己的人,”伶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手将被北方吹到胸前的发丝拔到身后,淡淡的说:“既然我得不到,那干脆就让他死了吧,免得扰乱我的心。”

    说着浅浅的笑了一下,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淡淡苦涩和落寞:“玉碎,你知不知道看得到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那种感觉,会让人心痛的。”

    玉碎的神情顿时黯淡下去,也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里竟然也有着和伶舞一样的苦涩:“我怎么会不知道。”

    “哦?”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侧脸看着玉碎:“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玉碎默然的迎着伶舞的眼睛看了片刻,终于将视线挪开,从袖子里掏出那个小瓷瓶,递到伶舞手里,看到伶舞只是瞥了一眼,并不伸手出来接,当即笑笑,抓起伶舞的手将瓷瓶硬塞到她手里。

    伶舞淡淡的瞥了一眼玉碎,手指轻抚着手里的瓷瓶,默默往前走去。

    玉碎摇了一下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伶舞背影,沉声道:“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达成心愿的。”

    伶舞往前走的身子顿了一下:“玉碎,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虫而已,一只连自己喜欢谁都没有办法做主的可怜虫。”

    伶舞回到房间里面,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怀里收着的瓷瓶拿出来,眼睛停留在它上面,心里却想起伶云看到玉碎时,那一闪而过的惊慌神情。

    若不是她一直都刻意留意着伶云的每一个神情,只怕连她都不会察觉到。

    不但是伶云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风起云涌15

    不但是伶云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她请那按说是她兄弟姐妹的五个人去醉仙楼,本来就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而已,现在她已经得到答案了。

    伶云他们五个人当时的惊慌神情,在酒席上趁机叫唤的眼神,都说明了一点,他们的确是有事情瞒着玉碎和欧阳离。

    伶舞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们五个人的神情,也仔细想了一下玉碎的反应,到后面心里竟然有些骇然起来,就是玉碎那样洞察秋毫的人,居然对他们五个人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没有一点察觉。

    “伶舞。”推门声响起的同时,伶云的甜笑声在房门外也传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我看你从来都不喝酒,今天在酒楼的时候喝了不少的酒,就特意帮你冲了一壶清茶过来。”

    伶舞不着痕迹的将手里捏着的那个精致的瓷瓶,用大拇指扣在掌心里,抬眼对着已经走到身边的伶云笑笑:“还是你仔细,才是相处了这样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将我的习惯摸了个清清楚楚。”

    从酒楼里出来,伶云发现伶舞邀请他们到醉仙楼没有任何举动之后,确定伶舞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原因之后,她的消失了一天的甜笑又回到了脸上。

    将手里的托盘轻放到桌子上之后,甜甜一笑:“那是,谁叫咱们是好姐妹,现在在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当然要关心你的衣食起居了。”

    伶舞抬起手臂,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岤,在她抬起手的同时,扣在掌心里的小瓷瓶从伶云看不到的方位滑到了袖子里。

    按了几下之后,伶舞用有异于平时的高声笑道:“还别说,今天第一次和几个哥哥姐姐聚会,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两倍,到现在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你的茶来得真是时候。”

    伶云取过托盘里的茶壶,帮伶舞倒上一杯,端起来递到她的手边:“其实啊,那几个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理会他们。”

    风起云涌16

    伶云取过托盘里的茶壶,帮伶舞倒上一杯,端起来递到她的手边:“其实啊,那几个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理会他们。”

    “哦?”伶舞接过伶云递到手边的茶,刚放到唇边,听到她这样一说之后,就将茶杯移开,放到桌面上,半眯起眼睛迷蒙的着伶云:“怎么啦?我倒觉得他们还都是不错的,在醉仙楼的时候”

    “在醉仙楼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嘴里都是说得好听得很,看上去都是手足情深的人,对吧?”伶云娇嗔的瞪了微微蹙眉的伶舞,鄙夷的瘪了一下嘴角:“他们那种人简直就是人渣,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笑脸相迎的,其实也是看你得势了而已。”

    “难道你忘记了,以前你没有跟玉碎师父练功之前,被责罚的时候,他们哪一个不是幸灾乐祸的?”

    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提了提嘴角,伶云脸上的鄙夷神情更重了,冷哼一声:“而且,你也忘记了他们帮欧阳宣萱联手欺负你的事情了?若是我,就绝对饶不了他们,更不要说什么手足之情了。”

    伶舞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床榻边,和衣倚在床边:“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事情都算了吧。”

    她的确记不住伶云说的那些事情了,当时被欺负的只是这个身子的另一个主人而已,看到伶云撅起的嘴,伶舞轻笑出声:“好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以后就不和他们接触了,行了吧?”

    说着微微摇头:“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姐妹。”

    伶云扑哧一声甜笑出来,走到伶舞的床边,紧紧得盯着伶舞半眯的眼睛:“伶舞,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一定喝多了,要不然你平时的嘴巴哪有这么甜。”

    “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头有一点昏而已,哪里就醉了,你就是现在再拿两瓶酒给我,我也照样可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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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云涌17

    “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头有一点昏而已,哪里就醉了,你就是现在再拿两瓶酒给我,我也照样可以喝下去。”

    伶云嘻笑两声,返身到桌子旁端起茶杯:“伶舞,你喝了多了酒,还是先喝点茶水再歇息吧,免得睡着了喝下去的那些酒烧心难受。”

    伶舞慵懒地摆摆手:“不用,我现在好困了,不喝了。”

    伶云怔了一下,随即甜甜一笑:“但是”

    “你把茶放在那里吧,”伶舞的眼睛已经闭上,含糊不清的呢喃:“等我睡醒了,若是口渴的话再喝。”

    “伶舞!伶舞!”

    伶云有些仲怔的看着因为酒醉睡着了的伶舞,沉吟了一下之后微微咬咬牙,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到托盘上面,走到伶舞的床边。

    她在床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默然感觉伶舞平稳的呼吸声,几番犹豫之后终于还是返身走回桌子边,将连盘子带茶都端了起来,俯身吹熄桌上的蜡烛,走出门口返身将门掩上离去。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闭着眼睛的伶舞,嘴角就慢慢的往上勾了起来。

    “看来,你这个姐妹对你还真的不错。”

    黑暗中欧阳曦的轻笑声响了起来,他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只不过由于他的功力高深,伶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而已,

    伶舞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欧阳曦在自己房间里一点都不觉得诧异,从进房间开始,她就知道他的存在,也是她叫欧阳曦隐藏起来的。

    她想看看伶云回来之后的反应,进房之后就朝欧阳曦的方向看了一眼。

    欧阳曦和伶舞只对视了一眼,不用她开口就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很配合的将身子隐藏在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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