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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四侍第25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道。

    “我知道,我会按时回来的。”林飞飞冷冷地说了一声,一把甩开了骆承尘,骆承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眼看着林飞飞跑了出去。

    骆承尘被小侍们扶住,看着那背影消失在门前。

    回头:“请主夫过来吧。”

    骆承尘坐了下来,没想到,事情真的出乎了他的之外了。

    秋至水和雪落赶来的时候,骆承尘已经恢复了过来,把随随留书离家的事和秋至水和雪落说了一遍。

    秋至水和雪落对望了一眼,一齐看向了骆承尘:“那怎么办?妻主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样才好呢?这样跑出去找人,如何找得到?天气又下了雪,只怕――”

    “不用担心,我回府一趟,把事情和母亲说一声,让母亲给我些人,我自去找她就是了。”骆承尘叹了口气。

    “那你快去吧,时间长了,妻主怕出事。”秋至水有些担心,林飞飞的脾气看似很好,可是真的倔强起来,谁也劝不动的。

    骆承尘点了点头,起身。

    “你还没吃饭呢,吃了饭再走吧。”秋至水到有些不字,毕竟,骆承尘于他们家来说,现在也只是一个亲戚而已。

    “不用了,就是现在吃,我也吃不下。我先回去。”骆承尘走了。

    秋至水却拉着雪落有些慌神了:“怎么办?我们也出去找找吧?”

    雪落想了一下:“主夫哥哥还是在留在家里吧,你身子没有我好,我带人去就是了。家里没人也不成啊。还有店里,我支会他们一声。”雪落安慰了秋至水,一个人带了二个身强力壮的仆妇出了门。

    雪越下越大了,方才还可以看到跑面,现在竟然是一片的白色了。不知道家主往哪个方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报告一声,偶没虐骆骆,真的没虐。

    骆骆,何去何从?

    林飞飞其实没走远,她追出去的时候,根本就是冲动着的。

    等她追 出来的时候,大街上还很早呢,加上下雪,行人只有几个,都顶着一把伞,上哪找已经走了快一个时辰的随随啊。

    林飞飞只觉得心底往上泛?一丝的冷气,冰得她胸口都直疼。

    为什么要走?

    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和她成亲?

    如果不喜欢她,她也给他选择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的残忍。

    林飞飞握着拳头,咬着牙。呆呆地站在街上,看着一个地方出神。

    脑子里现在什么都没有,想不起来。她只是那样站着,任雪落到身上。

    骆承尘听到消息赶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林飞飞傻傻地站在大街口处,身上早已经落了一层的雪。

    骆承尘打着伞,几步来到了林飞飞的面前:“老板,老板。”

    林飞飞仿若没有听到,身子一动不动。

    骆承尘一边拍打着林飞飞身上的雪,一边道:“怎么了?要找人也不是这个找法啊。,再说,他都走了,你找他,他还能回来吗?等到他办完事了,他会回来的,你着什么――”

    骆承尘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个身子都快倒过来了。头一晕,人已经被扯到了林飞飞的面前。

    林飞飞眼睛清明了,盯着骆承尘:“你知道随随去哪里了?告诉我。”

    “你先放开我。”骆承尘的衣领让林飞飞扯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林飞飞放开了骆承尘,却依旧以地盯着骆承尘的眼睛。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只是知道他去找他的圣父了,就是前任的圣子。”骆承尘看着林飞飞有些恼了,也不想骗她,“随随是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的,找到,自然就会回来的。”

    “你都知道。”林飞飞很肯定地说,“你都知道,他没吃解药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

    骆承尘点了点头,他是知道,可他不知道,随随会坚持要找那位已经不知道死活的前任圣子啊。

    “我只是听说――”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连他找圣子的事都知道,他是什么身分,从他到我家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是不是?”林飞飞的声音冰冷的,比飘起的雪花还要冷,盯着骆承尘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的冷意。

    骆承尘心里有些生气,这些事他是知道不假,可是那时候,谁知道她是公主呢?

    要是知道,他会不告诉她吗?

    “我是知道,我不是怕――”

    “怕?你怕什么?怕他嫁给了我,怕他嫁给了我你就――”林飞飞气疯了要,口不择言,却还是看到骆承尘白了一张脸的时候,停下了嘴巴里的话,“你知道,却不告诉我,你知道他走了,你还是不告诉我。”

    骆承尘缓了缓乱的心神,看着林飞飞一字一句地说:“随随到的那天,我就知道,他是圣子,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之所以给他吃药,不过是为了他的事发你不被他连累,现在他走了,他也和我说了,我同意他走的。就算我不同意,他还是要走的。”

    林飞飞听到骆承尘允许随随走掉,这下子再也忍不住气上了头:“你明知道却不阻止他,你不阻止他,你不能告诉我吗?”

    看着有些狂乱的林飞飞,骆承尘淡淡地笑了:“他若是想让你知道的话,他为什么不找你,反而找我呢?你气糊涂了吗?”

    林飞飞呆了:随随走了告诉了骆承尘,那还是说,骆承尘在随随的心里,比她重要啊。

    随随不喜欢她!

    林飞飞第一个想的就是这个理由,可随随感谢她,所以,他嫁给了她,因为她喜欢他。

    用这种方法报答恩情,是不是太残忍了。

    林飞飞没有再对骆承尘吼,她吼不出来。

    心里已经让随随的出走弄乱了,也伤了心。

    转过身,林飞飞慢慢地往城外走,她要回去,回家去,这里不是她的家。也许,在村子里,她能找到随随呢?

    骆承尘看着恍忽的林飞飞,不知道要怎么劝。

    这个女人有时候真的让人很操心,很小性,想什么是什么。

    现在这是要去哪里,要找随随吗?

    紧走了几步,骆承尘拉住了低头走路的林飞飞:“老板,马上就过年了,你要去哪里?”

    “我回家。”林飞飞机械地应着。

    “回家走这边。”骆承尘拉着林飞飞往回头走。

    “我回家。”林飞飞再次说。

    “老板,你别闹了,再有五天,你还得娶了公子呢,你难道要失信于人吗?”骆承尘看着林飞飞明显的有些不太明白,心底到底是着了急。

    “我知道,五天后是吗?”抬头,林飞飞看了一眼一脸着急的骆承尘,突然把手放到了骆承尘的肩膀上,笑着问,“你喜欢我吗?”

    骆承尘一呆,不明白地看着林飞飞,前后变化太大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想在城里住了,回乡下。”林飞飞脸上没了笑容,甩开了骆承尘的手,“我收拾一下,回乡下去。”

    骆承尘站住,看着林飞飞一个人往家里走去。

    林飞飞走了,骆承尘却知道,林飞飞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现在要是走了,只怕太上皇那里也不好交待。

    怎么办?

    骆承尘一跺了脚,转身往二皇女骆王的王府跑去。

    顾不得雪天路滑,骆承尘现在只想赶在林飞飞之前,把她拦住。

    “随随,你害死我了。”骆承尘后悔没有拦住随随,可随随要走,又有谁可以拦得住呢。

    林飞飞一回到小院儿马上命人收拾行囊,她们要回小村里过年。而且,在那里接李公子正好。不必大雪天的走这么远的路。

    秋至水和雪落都知道,林飞飞现在的脾气不好。正生气呢,想骆承尘想办法,却得知骆承尘出去根本就没回来。

    两上人的迟疑更让林飞飞心里不爽到了极点,看着两个人男人的眼神都变了:“若是你们不喜欢乡下的生活,只管《 在这里就好了,我一个人回去。”

    说罢,吩咐人套车,就要走。

    秋至水和雪落一看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不跟着林飞飞一起走,只怕林飞飞会更闹得慌。

    忙收拾了行李,让于晴去再找大车,准备装车远走,回村。

    林飞飞看着一院子的人都在忙,心底的火气这才消下去了一点。也不回屋子里去避雪,只管站在院子里看着门口发呆。时不时地还要催着装车的小侍们快点。

    秋至水和雪落再不敢怠慢,忙着和小侍们把东西都打包。

    院子里的东西其实说起来也不少,虽然新宅子过了年就可以用了,可这里的东西都太多了。而且,还有几个新院子是给新人住的,什么都是新置办的,现在一下子就说要走,哪里收拾得过来呀。

    别说几辆车了,就是十几辆车也未必收拾得下。

    于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到处去找车。

    秋至水和雪落一看不是办法,商量了一下一齐来到了林飞飞的跟前:“妻主,东西太多了,怕是一天也收拾不完。”

    雪落也道:“是啊,店里和酒楼里的事都没有交待,我们就走的话,会不会――”

    “布店和酒楼不是都有人看着吗?你们两个若是不想跟我回去,一个布店一个酒楼看着就是了。”林飞飞起身,推开了两个人走到了随随的院子。

    入眼的还是一片的红色,昨天还是新人,新婚,现在,只是一夜的时间,她就成了一个人了。

    林飞飞呵呵地笑着,满脑子里都是如何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了。

    她从没想过,随随会离开。而且还是在成亲了洞房之后离开的。

    若是他没成亲没洞房之离开,也许她不会这么难受。

    秋至水和雪落这下子傻傻地站在雪地上,身上头上一片的雪也不管了,看着那间新房,两个人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做。

    随随走了,他们也是刚刚知道的。可没想到,妻主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对于随随,两个人也没想到,随随那么天真的一个人,却在婚后的第一天加茶都没敬就走了。

    是不想成亲,还是什么,两个人谁也不知道。

    现在妻主在生气几天内个人都不敢上前去劝:“要是骆骆在就好了。”秋至水看着紧闭的院门轻轻地叹息着说。

    “主夫哥哥,你还是进屋子吧,这天外多冷啊,再冻病了,妻主会心疼的。”雪落看着秋至水一头一身的雪劝道。

    小侍们忙得四脚朝天的,哪还有人管得了他们两个呀。

    秋至水摇头:“妻主现在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得下呢。”

    雪落无法,只管亲自进了秋至水的屋子,拿了个大毛的斗蓬回来,披在了秋至水的身上,自己回身也拿了件大毛的穿上,跟着秋至水守在了门外。

    骆承尘赶到水云旳的王府里,到把水云旳吓了一跳,一问才知道,出了这事。

    一边吩咐人给骆承尘换衣服一边派人四下里找随随去。这才带着人和骆承尘往林飞飞院子过来了。

    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的人就像抄家似的忙乱着,大雪地上站着秋至水和雪落二个。林飞飞却没见着影子。

    “主夫。”骆承尘叫了一声,上前,“老板在哪里?这是真的要走吗?”

    秋至水看了看骆承尘,又看了看一脸凝重的水云旳,“妻主已经吩咐下去了,要回村子里去,正在收拾呢。”

    水云旳跺脚:“胡闹,这大雪天的怎么走,只怕走到半路,车子都行不动了。人在哪里?”水云旳也懒得和二个男人废话,直接问林飞飞的去处。

    秋至水忙一指新房:“妻主在新房里休息。”

    水云旳看了一眼新房,再扫了一眼骆承尘:“带人进去,都别收拾了。等我的消息。”一边说一边往新房走去。

    骆承尘拉着二个人往屋子里走去,告诉了于晴,让人都回屋子里,不要再弄了。

    水云旳一进门就看到入眼一片的红,林飞飞成亲的事,她知道,而且还派了人来送礼,只是林飞飞说什么也不让当官儿的来,一个也不让,就连她这个新姐姐都让林飞飞给拦在了门外,只是收了礼。

    水云旳知道她生在民间,相法不一样,便也不坚持。

    今天这一看,新人跑了,这作妻主的,自然是会生气的,可也没至于回家吧。

    再说了,她现地是公主,回哪个家呀,这里才是她的家吧?

    再回去那个小村子,别说她不愿意,就是让母皇知道了,只怕也是要生气的吧。

    水云旳叹息了一声,还是抬脚进了屋子里,想着怎么劝,想着找人的人怎么找?什么时候能找回来。

    林飞飞听到声音回头,看着水云旳:“不让我回家?”

    直通通的问话,让水云旳好一阵子无法回答。

    “帮我找人吧。”林飞飞回过味儿来。

    “已经在找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水云旳淡淡地笑:这个妹子,还真是想什么做什么,一点考虑都没有,太孩子气了。怪道不在朝中为官,母皇给的封号也不要,只想做个挂名公主呢。

    要真是这样的性子,只怕是非也不会少吧。

    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水云旳道:“尹夫侍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他的事情我们也知道,只是,你怪尘尘到是怪错了,他也是为你着想,才会同意人走的。”

    林飞飞哼了一声:“我不怪谁,谁也不怪,是我没守着男人,我怪谁。”

    “云烟,你别孩子气了,尘尘过几日就要到宫里去了,再见他就不这么随便了。”水云旳知道骆承尘的心事,可却不知道如何向林飞飞开口。

    “皇宫是好地方,那地方不是更该像他那样的明白人呆的地方吗?如果像随随这样的傻人住进去,不说一天半天的,只怕就会被打进了冷宫了。”

    水云旳微皱了一下眉头,自私听着林飞飞的话都不是个味道。

    “其实,尘尘他――”

    “二姐,现在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我只想好好地想想,到底是我哪里错了,随随才会抛下我走的。现在我只想找人回来。至于其他的人,我脑子里装不下那么多了。”林飞飞烦恼地说。

    “好吧,反正,也是要过完年才进宫呢,你们还有时间。”水云旳叹了口气。

    还有时间?

    水云旳暗暗地叹气,时间不多了,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喜欢不喜欢尘尘,别不喜欢,到误了尘尘的幸福。

    只是,若尘尘一个人喜欢这个妹妹的话,还不如进宫做皇相,最少,皇上是喜欢他的。

    这男人,我要定了

    林飞飞到是不走了,可是也没了笑脸,连秋至水他们都看不到她笑一个。

    骆承尘从那天林飞飞对他吼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来见过她。

    五天后,娶亲的事照旧,没有人知道,李公子和林飞飞到底洞房了没有。

    李公子第二天敬茶的时候,也没有表现什么不满的。

    只是第二天的时候,骆承尘在看到要公子敬完茶之后,他也告辞走了。离开了林家,回到他的自己家去了。

    准备待选、

    秋至水和雪落都很低落,可也不敢和同样心情不好的林飞飞提及。

    李成越这回嫁过来,到是一路上的风光。

    光嫁妆就准备了差不多有五车之多,而且,成亲之后,脾气还真是好得不得了。前面到店里帮忙叶成龙,偶尔还会到布店里看看落,扯二块布回来,为大家唯一的儿子做衣服。

    林飞飞看着家里的一片和睦,却在临过年的头一天,和于晴回了村子。

    至于林飞飞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问。

    秋至水和雪落及李成越收拾了一下,把送给自家的和李成越回门的礼都准备好了。一同随着林飞飞回去,装了有二车。

    李成越跟着林飞飞,被二个男人叮嘱了又叮嘱,这才上了车走了。

    一路上,林飞飞望着窗外也不开口,李成越刚刚嫁过来,更是不敢开口询问,一直到了村子里,林飞飞到是把李成越送到了李家,说了会子话,便告辞回了自己的家。让李成越在李家住一天,明天来接他。

    李成越知道林飞飞心里有事,大概还是随随的事,也就没有执意要跟着林飞飞回家。

    于晚早就接到了于晴的话,家里的屋子烧得通热的,一进门就扑面的一阵热风。

    于晴于晚,于多都在屋子里,林飞飞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

    看着于多,林飞飞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的于多肯定不是她姑母了。

    林飞飞一进门,于多带着于明是、于晚就跪下了。

    林飞飞最看不得这个,一伸手就把三个人扯了起来:“什么事,好好地说,有什么好跪的。”

    林飞飞扯着于多坐下,平了声气道:“大管家,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姑母,可是,父亲要宋称呼,我就这样称呼,要是说有什么罪的话,那也不应该是你。”

    于多反而放菘了下来,拉着林飞飞的手:“这次出去,就知道,你的身分让人知道是早晚的事,主子走的时候,已经对我都说了,只是我一直没看到小主子你认祖归宗,这事就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小主子的亲也认了,过年的时候就会上皇族谱的,所以,这件事我也要和小主子说了。”

    于多说着,回身从身后的桌子上的一个锦盒里拿出一样东西来,亲手交到了林飞飞的手j:“老主子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交给小 主子,若是日后有什么麻烦,就拿着它到太上皇那,太年皇一定会满足小主子的。”

    林飞飞意外地接过来,打开,却是一副很精美的手绣副像。

    那画上的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两个人挨着坐着,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都是说不出来的让人舒服,嫂子头带着凤钗,到是一身的贵气逼人,眼里是幸福的笑意,膝下,二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围绕着玩耍,而男子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好像是未及周岁的幼童。

    “这是――好和谐的一幅合家欢啊。”林飞飞感叹着,旋即想到:该不会是她们一家吧?

    再仔细瞧瞧,这男人长得也不是那么太美的,只是,光看着这画就让他觉得怎么就那么的舒服呢?太奇怪了。

    若是这男人真的是她父亲的话,那就怪不得那位太上皇对他念念不忘了的。要是她的话,她也不会忘了的。

    林飞飞张着嘴,看向于多:“可是父亲年轻的时候?”

    她可是一点也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她来的时候,那男人就不在了。

    于多擦着泪点头:“主子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正是皇相,小主子你们三姐妹都在一起,绕膝下承欢。那时候,奴才只是侍候主子的一个近身的侍婢。现在,老主子不在了,奴婢也只能在这里照料小主子了。”

    于晴和于晚都不说话,垂着头看着她们的母亲在那边默默地流泪。

    林飞飞把画像收好,看了一眼于多:“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是,这是水家的根本,也只能留下你在这里照料了。我想着,于晴和于晚跟着我做事,现在也算是上手了,不如就过完了年之后,把家都搬过去,帮我着店里。这里,你就把家里的人接过来,住着,要不然的话,这么大的院子还得再请人照料,也是钱。”

    林飞飞这样说,就是怕于多不敢住进来,而她现在是真的不能回来了。

    她就算是再不想做这个公主,只怕也容不得她不做了。

    村子是回不来了,那么,就住在城里好了。

    可是皇城嘛,她是说什么也不会住进去的,大不了,她把那件她一直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她就不相信,那个太上皇看到了会不同意,她还真想她这个女儿逼死了怎么着?

    现在手里又多了一个法宝,她就更不会太在意了、

    唯一她现在在意的就是,过了年,宫里选秀结束,她把月灵纱娶出宫门就好了。

    林飞飞把自己的心思一说,于多也去了心病了。听说要娶宫里的秀人,于多到是没有反对,只是,她这几回每次都听于晚和于晴回来说起骆承尘的事来。

    可是现在林飞飞回来,到没有听说她说起过,于是,出于好奇,于多就多了一句嘴:“小主子,那位骆公子,这次怎么没有和小主子一起回呢?我见着那位公子可是再好不过的了。”

    林飞飞微微一顿神色有些意外,也有些郁闷:“他回家了,原本也不是什么打工的,只我叔叔的儿子,过了年就进宫了,做他的皇相去了。哪里还能看得上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的呢。”

    林飞飞一边说一边那表情就像是吃了陈年的老醋似的,别提有多郁闷不开心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于多叹息了一声。

    “意料之中,你知道他会进宫做皇相的事?”林飞飞抬头看向于晴和于晚二姐妹。

    于晴和于晚都摇了摇头,表示她们没和母亲说起过。

    林飞飞奇怪地看着于多:“大管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来和他是熟悉的?”林飞飞现在也不叫于多姑母了,她到不是因为自己是公主才不叫的,只是为了于多着想,一个奴婢若是成了她的姑母,让人知道了,只怕对于多也不好。

    “哪里是熟悉,只是,听到于晴她们回来说起骆公子的事来,现在再听小主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这骆公子既然是老主子兄弟的儿子,那自然是要进宫做皇相去了。只是可惜呀、。”于多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怎么就可惜了?大管家你是想着要收了做儿夫的吗?”林飞飞笑嘻嘻地说。

    于多吓了一跳,站起来就要跪下,让林飞飞手急眼快地拉住:“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地说话,跪什么跪呀? ”

    “小主子,我哪里是要娶做儿夫呀,这位骆公子,可是老主子一心想着要娶做称夫的人呢。”

    林飞飞听了,脸上一阵黯然:“不是已经要成儿夫了么。”

    林飞飞扁了扁嘴:父亲还真是向着大女儿,做了皇上也就罢了,连骆承尘的人还想着要做丈夫,真是,好事都是她的了。

    林飞飞只管心里别扭,却没有想过,她和那位皇大姐可是一父所生,骆承尘和她自然也是近亲相亲的。她的叔叔,难道就不是皇上的叔叔了么?

    “哪里就成了儿夫了。”于多叹气,原本以为,听女儿们说起骆公子和小主子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自私说也是有感情了,现在身分一露,那两个人成亲的事是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的,没成想,这都要大选了,人还没娶进门呢。看来,这位让老主子挂心的侄子,又是要嫁进宫里做皇相了。

    老主子在的时候就一直不希望骆家再有男人进宫做相,所以才会带着小女儿出来民间生活,没想到,老主子的心到了也没成。

    “不成么?过了年,大选一开始,骆承尘就进了宫了,这皇相自然是他的了,难道还有别人的吗?”林飞飞这次到不扁嘴了,而撇着嘴一脸的不服气。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老主子的心白费了。”于多低头叹气。

    林飞飞好笑地看了眼于多,再看看于晴和于晚二个,无声地问:是不是老管家气糊涂了,自私还这么说呢?

    于晚笑着接过了话:“大小姐,我娘的意思,大概是想着,是不是老主子说的那个儿夫的人是大小姐您呢?”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近亲呢。近亲结婚,那还不得生了一堆白痴啊。”林飞飞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于晚到是有些意外,看了看于晴,再看看听到林飞飞话抬起头的母亲于多。

    于多张了张嘴,才道:“小主子,你说的什么近亲呀远亲的?”

    “还不是?”林飞飞有些气,也有些想笑,“骆承尘可不就是我叔叔的儿子吗?你可是忘了,糊涂了?”

    于多板脸:“哪里我就老成那样了,就是侍候小小主子,我也不糊涂。”

    林飞飞大笑了起来,拍着腿:“老管家,你不糊涂,可是知道,我怎么可以和我叔叔家的儿子成譐呢?那岂不是就是近亲么?可不就是流得一样的血么?”

    于多微微皱眉,好半晌才道:“这话说得奇怪,怎么骆公子身子里流的血却是和小主子一样的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林飞飞听着于多的话到是奇怪的了。

    “小主子,你可不要这样说老主子,老主子德行不亏的。”于多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身子一软,竟然跪了下来。她这一跪晴和于晚不知道什么事,也只能跟着跪下来,不然的话,哪有母亲跪着女儿站着的道理呀。

    “哎呀,这话是怎么说的,于多,你不能总是这样啊,不明白的,你到是说话呀,我怎么就德行不亏了呀?”林飞飞原本的意思,她可没说父亲怎么不好,更何况是德行方面的。

    于多一听小主子还这样认为,那头就磕下去了:“老主子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太上皇的事啊,小主子你要明见啊。”

    林飞飞头大了,伸手把于多从地上死命地拉起来,大声喝道:“说清楚,我可多没说过我父亲不好,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若是说不明白,我也不饶你。”

    看到林飞飞生气,于多也收起了泪。大瞪着林飞飞,她也不明白。不过,小主子说的话是对的,哪有女儿说自己父亲德行有亏的呀。

    于晴一看就知道,二个人说话都误会了。

    “大小姐,你也坐同,母亲,看来,话是听错了,大小姐的意思,怕是误会了些什么了。”

    林飞飞想想也对,应该是误会了,要不然的话,于多她也不会吓成那样的。

    “那个,于多,我是说,我和承尘是近亲,我父亲和他父亲是亲兄弟,我们可不就是堂兄妹吗?怎么可以成亲呢?那血缘不是就太近了么?”

    于多听了,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林飞飞说的话,半天才一拍大腿:“小主子呀,您怎么可能和骆公子是堂兄妹呢?”

    “啊?”这下子轮到林飞飞目瞪口呆了,“我们不是,那我和谁是啊?”

    “您自然是和太皇姨家的兄弟姐妹是堂兄弟姐妹呀。”于多有些吃惊地看着林飞飞,不懂小主子为什么连这个都弄错了?难道说,主子的脑子有些糊涂了?

    于多正寻思着呢,就看林飞飞张着大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可是――那个――”林飞飞也说不出来了,自私兄弟间的儿女不是堂的,到是姐妹间的儿女是堂的了呢?这是怎么论的呢?好奇怪的说法噢。

    “小主子,这女人是往下传家姓的正主,男人中是负责生育的,哪里有姓氏的权力,小主子说这话,不是要陷老主子于――”于多到是没往下说,看了一眼,明显还是在震惊中的林飞飞继续道,“老主子在的时候,就想着,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被太上皇寻到的话,就让小主子请太上皇作主,求老主子的弟弟,也就是相丞大人的正夫的儿子做正夫,让骆家免了再继续为皇相的日子。”

    林飞飞现在是心头千转百环的,不知道是高兴得疯了,还是惊得她神智不清了。现在她的心里说不上是苦呀还是乐得。

    只是觉得从头到脚,她都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她可以娶骆承尘了?

    真的可以娶了么?

    要是真的话,那这个男人,她就要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血缘原来是这码子事,早说嘛,害她伤心伤情了好多日,这下子解决了最棘手的问题,那么,这个男人,还能便宜皇上亲姐吗?说什么也要弄到手啊!

    哇咔咔!飞飞要怎么才能把已经内定成皇相的骆骆弄到手呢?

    ps:本文要完结了,新文也出来了。大家继续,不过,新文有些笑料,没这么正经了。

    作梦娶夫,想得美

    林飞飞一次家回得是从愁肠百结到眉开眼笑起来,还真的是赚大发了。

    第二天和于多告辞,特意放了几天假,让于晴和于晚二姐妹把家都安置好,就等着城里的那个大院子修好了,她们一家子都搬着一起过去呢。

    于晚和于晴两个人都答应了,母亲是水家的奴才,她们也算是家生子了。而且这主子对她们还真是没话说,就那么忠心到底地从了林飞飞了。

    于晴和于晚一走,林飞飞乐呵呵地让于多找人架了车,她去李家接人去了。

    今天去的时候是满脸的笑容啊,乐得,乐得她都快找不到北了。

    积极地给自己的公公婆婆行了李,又把自己特意带过来的礼物送上。算起来,这已经是二遍礼了。

    李家本来不算是同意自己的儿子嫁入皇家的。到底这李家的女子是读过书的。虽然明知道儿子喜欢这女人喜欢到了甘愿做夫郎的地步了,可是为了儿子好,她还是不太同意。

    不过,那边皇家人都提亲下来了,她一个小民不敢不应,心里担心着,。怕这个皇家的妻主对儿子不好。

    现在看来,这公主到是比她还没成公主的时候还要对儿子好了,这眼里见的人,就多了分笑了。

    看到第二遍的礼物,李家的人都有些吃惊了,就算是皇家钱再多,也不至于对一个小侍郎这般的看重吧。

    林飞飞心情好,也就笑嘻嘻地说:“婆婆分分不要见怪,今年怕是回不来过年了,宫里定是要去的,而且,那么多的亲戚都是要拜会的,只怕回到家来看望二老的时候,可能已经快十五了。”

    李家一听,这话说的也对,那就这么着吧。《礼物收下了,对着李成越到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一切以正夫哥哥为准,千万不可小性,要一切以妻主的利益为主,不可在人面前丢了妻主的面子,而且,且不可做出对妻主名声不利的事情来。

    李成越都一一地答应了下来,说到留饭,也让林飞飞以还要回家,教授家里的几个夫郎进宫的礼仪为由给推辞了。

    李家也没深留,只是说十五的时候一定要来,她们再准备。

    林飞飞也就答应了,然后,新婚的小两口儿就坐着车,和于晴于晚急匆匆地回到了城里,那个小院子的家。

    现在离过年大概也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而且,那新园子,过年就要完成了,差不多开春的时候就能搬进去了。

    林飞飞乐,什么事都来了,而且好事不断。

    林飞飞回到了家里,秋至水和雪落马上就发现了,妻主回来的心情和走的时候简直是可以用天地之别来形容了。

    秋至水和雪落及李成越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出什么事让妻主很云开见月的,便在吃饭的时候,见林飞飞高兴问了出来。

    “高兴,当然是高兴了,你们不想骆骆能进咱们家的门吗?”林飞飞乐得东西南北都找不着了。

    这事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之意外的喜事啊。

    原来一点希望都没有的事,现在竟然成了真的,她能不喜吗?

    林飞飞话一出口,秋至水还没怎么着,雪落到是急着问出了口:“骆公子能进咱们家的门?”

    “怎么?你不愿意?”林飞飞斜了一眼雪落。

    雪落脸红低头,他不是那个意思。骆承尘在的时候对他也是一样的,和对秋至水是一样的态度。从没有因为他是出身青楼而看不起他的,而且,还让他在布店里管事。

    从私心里讲,他还是很感谢骆骆当家的。

    后来知道骆骆的真实身分,到有些一阵子的感慨,不过更是对骆骆的为人佩服起来了。

    秋至水看了一眼雪落,对着林飞飞笑着嗔道:“落落哪里是那个意思,妻主你高兴,难道就想看着别人不高兴吗?”

    林飞飞淡好意思地呵呵笑了起来,拉过雪落的手,嘻嘻地道:“落落,你可别怪我,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还真的会那样想你吗?”

    雪落的脸更红了,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不由得道:“我怎么会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了,不过是配合着家主你玩笑罢了。竟然还当了真?”说着,便呵呵地低头笑了起来。

    李成越在一边到是真诚地道:“和骆公子在一起这些日子,到是真的见识到了骆公子的才情和人品,若是真的能够与骆公子一起兄弟相称,到是我等的福份呢。”

    林飞飞一听,心里大乐,着实地看了一眼李成越:“越越,就冲着你能说出这话来,你以后在这个家里,也会和他们一样的。”

    李成越含笑低头:“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嫁与大小姐,自然是要真心与几位哥哥相与的,大小姐放心就是,若是在我身上有负累,到是我的不是了。”

    “看看,看看。妻主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几个,断不会弄得家宅不和的,你现在只管准备如何迎娶骆公子的事吧,这件事是大事,总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才是。”秋至水笑着。

    “是啊,骆公子身分特殊,总不能像迎娶我们一样,一台红轿抬进门就行了,这皇家的人就要有皇家的气派才成,要不是让人笑话了吗?”雪落也精神了起来,手也悄悄地抽了出来。

    “这到是正经事,眼看着这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大选之后,就是要迎亲了,这时间上也太紧了,有许多的事都不是我们能够办得了的啊,这件事是不是要请人帮忙才行啊。、”李成越到底是看得远些,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秋至水和雪落都点头:“可不是吗?这是皇相嫁到我们家里呢,怎么也不能让骆骆委屈了。”

    林飞飞让三个男人说得简直都有些心猿意马了,搓了搓手:“你们啊,竟是瞎操心,我看啊,到时候我一提亲,只怕是太上皇就已经把事给我们办妥了,哪里还用得着你们在这里费那个脑细胞啊。”

    三个男人不知道脑细胞为何物,不在达,也听懂了林飞飞的意思,一齐拍手:“要是太上皇给办了,那咱们到是不用操心,只是,我们三个也不能就眼看着,干呆着什么都不做啊。”

    林飞飞挥了挥手:“你们随意,随意就好了。”

    三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一笑,也不理林飞飞了。

    林飞飞这边作梦娶骆承尘。

    而骆承尘现在却是在家里自己的房间睡不着呢。

    眼看着过了年,就到了大选了,只要进了宫,他就真的只能是皇相了。他就真的只能和那个自己不喜欢的皇上过一辈子了。

    看着她左一个右一个的纳入皇宫,看着她每日留连在各各宫里,看着宫里的那些贵侍,侍奉们一起和他勾心斗角的,每一天都不会过得开心。自在。

    “尘儿。”门被推开,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眉目间到是和骆承尘相似之多。只是再仔细看看,到也有些和林飞飞有相像之处。

    “爹爹。”骆承尘站了起来,扶着男人坐下,“这么晚了,爹爹不陪着母亲,怎么到了儿的房间里来了?”

    “你母亲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这二天看到你一直就是不开心的样子,难道说,你不想进宫的吗?”骆父担心地看着儿子。

    “爹爹到是多心了,儿子怎么能不去呢?”骆承尘暗叹:他不想去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要去吗?伯父都没有逃过的事,他就能逃过去吗?何况,他是正房的嫡子,若是庶子也还有情可原的。

    “跟着我也不想说真话吗?”骆父心疼地看着骆承尘。

    “爹爹放心就好,儿子没事的,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到是真的看到了不少的事情,这就足够了。”骆承尘微笑着安慰担心的父亲。

    “我知道,你不想进宫,可也知道,这也是咱们家的荣宠,你是嫡子,不进宫怕是不行。你母亲原也知道你不喜欢进宫的,所以,才想着随你性子,让你出门,让你学医,原本想着,你若是能找到一门门当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