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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缘(数字穿综武侠)第12部分阅读

      若有缘(数字穿综武侠) 作者:rouwenwu

    缨枪幕,形成蔚成一种极少遇见,而颜色鲜明的打斗奇观;灰内红外的色泽,确是引人入胜!以致在场观战的全体人士目瞪口呆,赞叹不已!

    其实在外面看起来,那五人只是碎步疾驰,团团而转,单枪拆分成双枪,上下分挥,结成红色枪幕而已,只要智悟大师再一用力,便可突围而出,但是,身临其境的智悟大师却在暗暗叫苦,他方才就觉得内息有些不对,总是什么地方有些艰涩,运转不灵,而在这停顿的片刻,便是枪尖触碰,鼻欲窒息,好几次都险险伤在枪下,好在大师自幼童子功,还能勉强支撑一段时间,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约莫半小时后,智悟大师已渐渐行乏力疲,呼吸也逐渐紧促,显然已成强弩之末,快要脱力昏倒。

    危机关头,只见红影一闪,阵势已解,五人远跃两丈,怒目而视,而智悟大师已昏倒地上,他旁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正是胤礽,他们看出智悟大师不对,胤禛准备自己动手,被胤礽抢先了一步。

    大家一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的‘哈哈’两声,在胤礽的身边又站过去两人,一人农夫装束,一人花子打扮,正是那暗地里关注胤禛他们那桌的二人,听那花子笑着喊道:“我说少林寺的小和尚,怎的还不出来抬你师父回去,难道还要我老叫花子的背吗?”他这一调笑,众人才收回心神,慧正,慧明慌忙跑出,抬着师父向后堂走去。

    “小子功夫不错。”那乡农大半的老者看着胤礽,笑着点点头。

    胤礽看了他一眼,罕见的抱了抱拳,“多谢任前辈夸奖。”

    “小子知道我是谁?”农夫有些惊讶。

    “‘酒仙’‘渔隐’二位前辈,又有几人不识?”胤礽再次冲着二人抱拳后,便不再多话,转身朝着自己原先的座位走去。

    说来这两人也是武林前辈,“酒仙”吕良,原为丐帮帮主,素性诙谐,热心扶植后辈,擅乞帮打狗棒法和的擒拿散手三十六式,“纯阳气劲”等。尤以自创的“醉里乾坤法”,更为武林所称道,多年前他将帮务交给大弟子掌理,自己经年在外,与“渔隐”结伴同游。

    “渔隐”任通,本属武当俗家弟子,家住邵阳湖边,水功绝伦,创渔竿二十八式,和流水掌法。武当派的“太极玄功”已给他练得登峰造极,为人正派,亦喜杯中之物,故与“酒仙”交情最佳。

    胤礽话一出口,早有丐帮的“喜乞”杨雄和武当的孙皓挤出人群,他们都是小辈,拜师学艺的时候二人早已归隐,故此只听得名字,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忙上前行礼,“徒孙拜见师叔祖。”

    “起来,起来,老叫花子最讨厌别人行礼了。”吕良不耐烦的摆摆手。

    “墨无殇见过二位前辈。”芙蓉夫人看到二人也有些心惊,这两人比她还要年长一辈,算来也将近百岁年龄了,本来想着没有什么大人物坐镇,谁想到半路上出现这两尊大佛。

    “不敢,不敢,玉夫人你的礼我们可不敢受。”任通冷笑一声,“咱名人不说暗话,今天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是有人破了你的阵就行,还是怎么着,说个谱儿。只要老渔夫和老叫花子心悦诚服,咱就远走他方,不管贵门的闲事了。”

    这二老游戏人间,本不想出头管事,又关注胤禛他们这一桌,看看他们会不会出手,往那边一看,惊愕的发现胤禛居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了,以他们的功力,竟然没有发现。有发现智悟大师情况危机,多数人又没有看出,不得已准备出手,被胤礽抢先一步,可胤礽救下智悟大师后便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摆明了不想多事,只得暗骂一声鬼头小子,自己接了过来。

    墨无殇听了他的话后,和身边的罗新几人商量片刻,最后由罗新上前,“好,这样吧!我教教主对阵法比较感兴趣,传给我们众教众也多是合击之术,若各位不说我们以多欺少,不如由我们来摆阵,大家破阵,三局两胜。若阵法被破,我们即刻退出此地,返回总坛;否则的话,嘿嘿!这孙府就是我们的新分堂。”

    众人虽然不忿他提出破阵的比斗法子,但是又不好说出什么示弱的话来,正在议论纷纷的时候,听的从后面正堂传来孙震岳的声音:“好,我同意,只要我们胜了,不仅你们要走,还得把解药交出来。”

    寿宴(四)

    “解药!”孙震岳出口的两个字如巨石惊起千重浪,屋里屋外的人嗡的一声炸了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更有人不管不顾直接运气,然后惊讶地发现内息运转不灵,一传十,十传百,除了胤禛几个早已知晓的人,旁的人都面色大改,恨恨的盯着灰衣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墨无殇和罗新却没有理睬众人愤怒的眼光,只是惊讶重伤的孙震岳和智悟大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孙震岳和智悟大师二人站在中堂门口,孙震岳脸色铁青看着墨无殇和罗新,“我同意二位提出的法子,只是,还是那句,若我们胜了,你得把解药交出来,还有,方才你们伤了我师兄的那局算不算在内?”

    孙震岳是主人,他既然发话了,其余众人就是再不满意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便都注了嘴,静静听他们说话。

    “这个嘛,容我们商量一下。”罗新也不敢擅专,走到墨无殇的身前,低声议论起来。

    这边孙震岳疾行了几步,走到吕良和任通面前,作揖行礼:“二位前辈游戏人间,晚辈能够见面,真是眼福不浅!之前不知二位身份,有所怠慢,还请前辈原谅。”

    “有啥怠慢不怠慢的,又没有少了我们吃的喝的,倒是你和智悟那老和尚,不是受伤了吗?怎么突然又出来了?”吕良不在意的哈哈一笑,有些迷惑的问道。

    “多亏遇上高人相救,具体情况一会儿再向二位禀报。目前之事晚辈做主接下了,还望前辈不要怪罪晚辈擅专之罪。”孙震岳笑而不答。

    正是胤禛看到孙震岳和智悟大师受伤进了后堂,跟胤礽三人交代一番,自己也随后跟了进去,孙震岳虽然受了重伤,但是神志尚有,自然认得胤禛。在胤禛喂服了几个丹药后,已经好转了不少:智悟大师是中毒后又脱离,只要解了毒,凭借着大师身后的功底,很快就能缓过来。

    本来二人应该静养,可是二人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强撑着还是出来了。

    “这是你的家,你不做主谁做主,只是老镖头,这可是关系众人的一次赌赛,你可得小心应付啊!”任通语重心长叮嘱道。

    “老渔夫,你想那么多作甚,孙镖头既然敢接下,定然有他的用意,再说了,还有……”吕良白了任通一眼,努嘴指了指胤禛那一桌,不知什么时候胤禛又回到座位上面。

    “哦!”任通心领神会,不再多言。

    “芙蓉夫人,你们商量妥了吗?方才那局可算在内?”孙震岳冲着那边朗声喊道。

    “孙老镖头,方才我和夫人商量好了,那局也算在内,不过智悟大师脱力倒地,我们的阵又被人偷袭,这才不得已停下来,大家都没有落好,我的意思是,就算平局好了。剩下两局,一局咱们比阵法,另一局换成轻功比试如何,省的你们说我们以多胜少,欺负你们。”

    “也好!”孙震岳点点头。

    罗新冲着身后一摆手,与上次不同,这次出来的是八个人,也是同样的灰衣打扮,红缨短枪,站出来后,也不多话,短枪一分为二,脚踏阵法,不停旋转。

    “好了,我方人已出,不知诸位哪位前来破阵?”罗新看着那几人的动作,满意的点点头,冲着这边叫道。

    若说刚才或许有人还想着挑战一下,现在都打了退堂鼓,毕竟还是小命要紧,别的都可以放后。只是看着对方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实在不舒服,那几个年轻人拳头松了紧,紧了松,牙也咬的咯嘣嘣响。

    “有点意思。”胤禛坐在座椅上,看着这几个灰衣人行动间的步法和身法,点了点头,“竟然是个套阵,看样子想出这阵法的人确实是个高人,可惜啊!”

    “套阵?”“可惜什么?”胤礽和胤褆二人同时问出。

    “嗯,是个套阵,所谓‘无极生太极,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八卦生九宫,一切归十方’。这个阵便是将两仪,三采,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混合在一起,若再有两人,将九宫和十方融合在一起,此阵就大成了。”胤禛介绍这个阵给几人听,“可惜,可惜啊!”

    “可惜什么?”胤礽有些奇怪。

    “可惜他们功夫太差了。”胤禛冷笑,两生他都没有被人如此威胁,这帮人算是开了第一例。

    “听老四你这么说,这阵倒是挺厉害的。”胤褆撇撇嘴,有些跃跃欲试。

    “大哥,你想试试吗?”胤禛转头看着胤褆。

    “算了吧!那个莽夫,哪里懂得什么阵法,万一被人家困在里面,丢人不说了,害咱们这边输一阵,到时候我看你的脸往哪里放。”胤礽习惯性打击他,难得胤褆老老实实没有还嘴,说真的,他对这个阵法还真是没有太多的研究。

    “二哥呢?也没兴趣?”胤禛又看向胤礽。

    胤礽撇嘴,“你二哥我只喜欢拎鞭子教训人,对破阵没兴趣。”

    胤禛看胤祥有起身的意思,喝止道:“十三你给我坐好,不想要你的那个手了?”

    “就是,十三,到时候成了独臂人,还得拖累四弟照顾你。”

    胤祥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怎么?不是都说好比试条件了,为什么还没有一个人肯出来,难道名门世家都是些沽名钓誉,夸夸其谈之辈?”罗新看到没有人出来,桀桀怪笑起来,他身后的灰衣人也跟着嘲笑起来。

    “没种!”

    “窝囊!”

    “胆小鬼!”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胤礽有些不忿的瞪着罗新,“要不是爷……”

    “既是如此,那便由小弟代劳教训他一番。”胤禛就要起身。

    “老四你!”

    “放心!”胤禛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凌空而起,众人只觉眼前青影一闪,胤禛便落在了那八人的中间。

    “好小子,终于肯出来了!”吕良一击掌。

    众人不知胤禛身份,见他年纪轻轻,虽然是风度翩翩,不似一般人物,可少林达摩院的监院智悟大师都栽在对方的阵法下,他一个晚辈又有多少的能为,若到时候输了,难道真的要归顺地狱门不成?况且还有解药,这可是关系着大家的性命。

    知道胤禛身份的人却放心的很,脸上也露出笑容,“难得能亲眼看到‘竹君’出手,真是不虚此行。”

    那八人看到胤禛进了中间,为首之人大喝一声,发动了阵法,一圈缨枪人影,急速地团团运转,然而阵中的胤禛仍是静立不动,任八人绕着他走,依旧面含微笑,一身青衣微摆,配上外面不停旋转的红光灰影,幻成一幅悦目的图案。

    他这样,旁边的人却有些担心,‘酒仙’吕良和‘渔隐’任通虽然知道这年轻人不是一般的人物,可是也没有料到他竟然如此的托大,不由也捏了一把冷汗。

    胤礽饮了一口酒后放下酒杯,“老四,别玩了,赶紧解决了他们,回来喝酒,这饭菜一般,酒还是不错。”

    “好的,二哥!”胤禛应了一句,开始动手。

    阵法对别人来说很是玄奥,却别忘了胤禛最初始的身份,生于洪荒之中,又经三清悉心教导,对于道家的研究又岂是现世之人所能相比,尤其他又和伏羲交好,从伏羲那里学得了伏羲八卦,那可是后世八卦的始祖,是以这阵法在他眼里处处都是破绽,只是还想陪他们玩玩,这才没有出手。

    胤禛这一出手,情形立刻改变了,本来破阵应该找到阵眼,然后根据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变化而出,可他偏不这样,懒得去找阵眼,只将内力运于手指之上,随意朝一个灰衣人的枪尖上一点,那人身形顿时一停。他这身形一顿,直接影响其他人,其余七人的脚步就是一乱,出现一个很明显的破绽。

    这时,敌我双方的观众才明白当前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的人物!各派人士是宽心赞赏,地狱门这方却是皱眉沉思,不知面前这突然杀出的程咬金是哪一位。

    本以为胤禛会就此出阵,可谁知胤禛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装着没看到将那个破绽忽略过去,为首的灰衣人大喜,以为他是一时误打误撞,暗地里做了个手势,就是阵法突然改变,一会儿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交互运动,使人眼花目眩,无法看清!而阵中也忽来一声清啸,旋即之间一道青影在红光灰影晃来晃去,八人的叫骂声不断地传入在场诸人的耳膜。

    突然叫骂声停止,众人再看胤禛又回复以前背手而立的姿势,那八人看似舞枪疾走,实则身体不由自主向外旋转。

    旁观的众人,此时却莫名其妙地睁大双眼,目不转晴的注视着逐渐扩大的包围圈,猜不透是什么缘故?只有酒仙等老前辈,才看出是胤禛用玄妙的功力,迫使八人身不由己地后退,但也叫不出是什么心法,能够如此强弱随心,缓急如意。

    直到阵图扩到直径两丈的时候,才见静立中央的胤禛身形闪动,幻出八个同样的身影,立在那八人面前,趁着他们发呆的时候,探手一点,那八人顿时呆立不动了。

    这身化八影的绝顶身法惊得全场人说不出话来,就是胤褆,胤礽和胤祥,平日里自诩不凡,也不由自愧不如,“原来老四(四哥)这么厉害,平日里很少见他出手,现在才算是真正见识了他厉害的一面。”

    胤禛将八人制住之后,就准备回归本位,谁知被吕良拦下,“娃子,只知道你不凡,却不知厉害到这步,即是如此,一客不烦二主,接下来的轻功比试也由你代劳吧!”

    “这合适吗?”胤禛有些为难,他本也不是喜好出风头的人,这才出手,一方面是看不惯地狱门的嚣张气焰,另一方面也带着几分小孩子般的赌气,希望他们几个知道自己的真本事后,不要把自己当弱者看。

    “有什么不合适的,老花子看好你,大家说,有没有反对意见?”吕良环视了众人一眼。

    自然不会有人反对,除非他自认比胤禛厉害。

    “那好吧!”胤禛同意,看了自己那桌一眼,投过去个抱歉的眼神,“抱歉啊,我尽量速战速决。”

    “我说芙蓉夫人,我们这边已经出人了,下一局准备怎么比?”没等胤禛问话,任通先开口了,不知怎的,他对胤禛有着莫名的好感,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似的。

    “你们定吧,只要你说的出来,咱就做的出来。”罗新虽然有些惊讶胤禛能那么快破阵,可也并不认为他小小年纪能厉害到哪里,或许是碰上了,结果说出来后悔一辈子的话。

    “哦?由我们定?”胤禛突然笑了起来,“好,扰了主人的寿宴真是不好意思,咱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说着胤禛走到孙震岳的身边,跟他低语几句,孙震岳点手招来一个镖伙,嘱咐了几句,那镖伙应了一声,匆匆离开又很快回来,手里捧着一大卷的白线。孙震岳和胤禛耳语了几句,又招过来几个镖伙,吩咐了一番。

    众人茫然的看着这几人,见他们走到院中的一棵大树下,一人背着白线顺着树干爬到树杈上,将白线卷抖开,一头系在枝杈上,剩下的便顺手抛下去,早有守在下面的镖伙拾起,拴在寿堂的一个柱脚上,七八丈的白线顺着微风飘飘悠悠,好似风一大就被吹断了。

    “咱们就比试在这白线上走一遭好了,若绳子断了自然是输,若绳子都未断,就看谁的身法轻盈好了。”胤禛看他们将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才开口。

    他说的这种比法,众人都是闻所未闻,那白线细若发丝,一只鸟落在上面,恐怕都会断掉,一个大活人走在上面,又怎能不断呢?若不是轻功达到巅峰的人,根本不敢放出这话来。

    “贤侄,老妇就托大称你一声贤侄。”墨无殇慢慢走了过来。

    “夫人。”人家既然这么客气,胤禛自然不好失礼,抱拳行礼。

    “贤侄你说的这个条件,老妇虽然现在能做得到,但在你那个年龄的时候,却是无能,所以,若你能在上面走个来回而白线不断,这次就算你们赢了,我们掉头就走。”

    “好!”胤禛应了一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身子原地拔起,双脚并立在白线之上,神态悠游,恍若脚底白线是康庄大道,如闲庭信步般,一步步走到树顶,转身又走了下来,白线随着他的脚步上下颤动,却是丝毫未断。

    “好!”不知谁喊了一声,满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喝彩,掌声不绝于耳。

    “贤侄果然好本事,若入我地狱门,副教主一职定然跑不脱,贤侄不考虑一下?”墨无殇颔首称赞。

    “我们兄弟刚从黄泉出来,这才几年,还没有兴趣这么快就回去。”胤褆早就不爽这女人一口一个贤侄,气不过接过话头,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是挑衅。

    罗新听了他的话后,眼神如两道利剑刺了过来,胤褆毫不示弱,回瞪过去,大有一语不合咱就开打的意思。

    胤祥忍不住捂脸,这大哥是怎么混到武盟统领的份上的,难道是盟中有人好做事?

    “罗护法,咱们走!”墨无殇见招揽无能,又看今天这个场合,想拿下孙府不是那么容易的时候,当机立断,带着自己人就要离开。

    “夫人稍等!”胤禛拦下了墨无殇,“解药。”

    墨无殇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抛给胤禛,“药粉融在无根水中,一人一口便可解。”

    “多谢夫人。”胤禛凌空点了几下,将那被定住的八人|岤道解开,“这点|岤之法是我师门独创的,一般人解不开。”

    “很好!”墨无殇突然身形闪动,凑到胤禛的近前,胤禛有些不习惯的想退后,却被她一句话惊在了当场,“‘竹君’胤禛,不想让林风吃苦,就不要乱插手。”

    “你是谁?”胤禛被她这一句扰得心神不宁,也忘了现在他们的距离看在别人的眼中是那么的碍眼。

    “记着,不要乱插手事情。”墨无殇看到那三人因为她的凑前而坐立不安,嘴角露出一丝慧黠的微笑,嘴唇似挨非挨的在胤禛耳边划过:“贤侄,记着啊!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说完一挥手,当先迈步向外走去,她身后那红衣少女狠狠盯了胤禛一眼,似要把他的样子牢记在心里,身后几个灰衣人也没有来时那样的趾高气昂,低了头一语不发。

    胤禛被墨无殇的话震得全身无力,想赶紧回去追问胤祥知道不知道这地狱门的来历,却被涌上的众人围在当中。

    眼见一场大战被胤禛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众人都很激动,纷纷想上前跟他道谢,孙震岳忙过来解围,并准备将他让到正厅正席,突然眼前一花,一道银光闪过后,血花四溅。

    伤别离

    眼见得一场大战被胤禛轻描淡写的化解,众人都很激动,在地狱门众人走后,纷纷涌上前来,想跟胤禛这后起之秀打个招呼。

    看着挤上前来的众人,胤禛暗暗皱了皱眉头,本来是出来散心放松的,结果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最后虽然是知道一点关于父亲的消息,可这地狱门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还是很茫然。跟众人拱拱手,跟过来解围的孙震岳点点头,胤禛便向自己的座位走去,那几个人早已经是满脸不耐,早在墨无殇凑近胤禛的时候,他们就有些坐不住了,若不是知道墨无殇的年纪和胤禛对感情的迟钝,直以为被那个女人迷惑了。

    “小心!”胤礽本是提壶斟了一杯酒,准备等胤禛过来后给他作为乱管闲事和让那个女人碰到他的罚酒,可一抬眼,却看到一道银光直直刺向胤禛,惊呼一声扔了酒杯,就向这边扑来。

    胤禛在听到他喊话的同时,也看清了那道银光,依着他的功夫,自然可以闪开,可无奈周围都是人,尤其他的身后是峨嵋派的几个姑娘,若他闪开,那几个姑娘肯定重伤,只得勉强将身体向外移了半分,让开心脏要害。

    呲,一声轻响,胤禛感觉胸口一凉,低头看,半截冰冷的剑锋已插入怀中。

    “这剑不错,够锋利!”胤禛也奇怪在这个时候自己还有心思乱想,抬头看着面前之人,那是个俊秀的少年,饶是每天在几个美男子的身边,胤禛也不由感叹这少年容貌出众,而他在看清自己的面容后便呆愣在那里,嘴里开开合合,念叨着什么。

    “四哥!”胤禛从他的嘴型分辨出这两个字,无奈苦笑,“又是兄弟,也罢,就算是前世欠了兄弟债,今生偿还了。”身体猛然退后,长剑离体,血液因为剑的带动而飞溅出来,竟然溅得他面前的俊逸少年一身,众人被他的举动吓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老四,胤禛。”胤礽冲过来堪堪接住身体无力倒下的胤禛,手忙脚乱的点|岤,想止住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可怎么也停不住。

    “四哥,四哥你撑着点。”胤祥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止血的药粉,可撒上再多的药粉也是瞬间便被鲜血冲走。

    胤禛看着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表情平静,仿佛被刺入这一剑的不是他,甚至,没有任何的痛苦,只是,看向那两人的眼神,不觉带了几分的歉疚:“二哥,十三,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不要听对不起,我们要你好好的活着。”胤褆眼眶发红,他一掌将少年打飞后,恨恨的甩开惊呼着要过来的峨眉三女,若不是为了保护她们,老四也不会受伤。

    “大哥。”胤禛轻笑着叫着胤褆,“替我跟阿玛问好,真是遗憾,没有见到他老人家。”

    此时,众人完全被惊呆了,不管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还是年少有为的后起之秀,只知道呆呆看着他们,完全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清晰的感觉到了生命的流失,不禁苦笑这凡人身体的脆弱,胤禛用尽全力握住想碰触他又怕碰到伤口的手,露出个抱歉的笑容,“对不住了,今生还是不能陪你们白头到老。”

    “不会的,四哥你不会死的,你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胤祥的眼泪成串成串滴落在胤禛的脸上,在药粉又一次被鲜血冲刷后,颓然的坐倒在地上,一拳砸向地面,埋怨着自己的无能。

    “傻十三,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大哥,二哥,十三,这次换我等你们,你们不要太着急过来,我很有耐心的。”胤禛聚起全力用双手将他们三人的手包在一起,“记着,不要太着急过来啊!”

    “不要,不要!”眼见怀中人疲惫的闭上眼睛,气息也渐渐微弱下去,胤礽慌乱的叫着胤褆,“大哥!”

    胤褆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按在胤禛的后心,源源不断输送这内力,妄图吊住他的性命。

    “不要白费力气了。”最后留恋的看了三人一眼,抬眼望天,天空幻出萧清雨温柔的笑容,“娘,对不起了,到最后还是没有找到爹的下落,儿子真是不孝。”

    带着几分的幸福和几分的遗憾,胤禛缓缓盍上了如秋水般的双眸,把所有的眷恋,所有的爱意都锁入了眼底,从此,只留了别离,再无了声息……

    “不!!!!!!!!!!!!!!!!!!!!!!”

    果断的回头,卡在这里会有什么结果捏

    “这帮子笨蛋!”屋顶上一人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声,飞越而下,从胤礽怀里抢了胤禛就走,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了。

    等胤礽他们反应过来,那人早已经不见踪迹。

    “你是?”胤禛模模糊糊中感觉自己被喂下什么东西,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被一女子打横抱在怀中,只是那人的侧脸很是熟悉:“青丘?是你?”

    “清玄你醒了?”那女子看到他睁开眼睛,很是高兴,展颜一笑,天地失色。

    “青丘,你怎么?”胤禛想从他怀里起身。

    “你别说话。”青丘又将胤禛往怀里紧了紧,“那三个笨蛋,平时看起来还行,关键时刻真是指不上,明明都看到那人了,还让你受了伤。”

    “那种时候,他们就是想过来也很难。”胤禛习惯性的为他们辩解。

    “你啊,也是个笨蛋,明明能闪开还非要让自己受伤。”青丘恨不得用力敲这笑的云淡风轻的男人,在人世间没有呆了多长时间,怎么变得这么软心肠了。看胤禛还想说什么,“好了,我已经给你服下了返魂丹,你的性命是保住了,可还得好好调养一番才行。”

    “可是!”胤禛担心胤礽三人会着急。

    “让那几个笨蛋担心一会儿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啥也没得想了。”

    “哦!”胤禛这才放下心来,看着青丘的侧脸,很想笑,“青丘,你。”

    “我?我这副皮囊不错吧!”青丘吹了一声口哨,得意洋洋的跟胤禛炫耀,“对了,我现在的名字叫法蓉,别弄错了。”

    “法蓉?”胤禛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忽然想起胤祥跟他说过的一个地方,‘沧澜阁’,‘沧澜阁’现任阁主法蓉,行踪神秘,一身修为惊人,“你就是那个法蓉???”

    “是啊!”青丘看到胤禛面色疲倦,二话不说施法让胤禛睡着,“那三个,不对,五个笨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你们让清玄受了伤,就得受到惩罚。”

    孙府这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在胤禛被人抢走的同时,胤礽便红了眼睛,什么也不说,跟着追了下去,胤祥也匆匆交代了一句,“大哥,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查那个人的来历。”也跟着下去了。

    胤褆无奈,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站起身来,朝着中堂走去。

    孙震岳也反应过来,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好好的一场金盆洗手的寿宴,却弄了个这样的结局,最重要的是胤禛重伤后又下落不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交待,看到胤褆过来,满脸的愧疚:“方统领,这……”

    “扰了老镖头的寿宴实在不好意思,舍弟下落不明,胤褆得先去寻找,等寻到舍弟后,再来给老镖头赔罪。”胤褆不等孙震岳将抱歉的话说完,抢先将话说完,提了胤祯便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来,扔给孙震岳一物,“这是解药,无根水化开,一人一口便可解。”

    孙震岳再想说什么,胤褆和胤祯已越墙而出,只得幽幽叹息一口,“让各位同道受惊了,实在是老朽的罪过,老朽这厢赔礼了。”

    七十岁的老者向自己赔礼,就是再不满又能怎样,于是众人都大度的摆手表示不介意,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又另说了。

    这边孙震岳忙召唤镖伙准备无根水解毒不提。

    胤褆提着胤祯飞出院墙,跑了没有,就看到胤礽和胤祥呆站在那里发愣,“你们怎么了?找到老四没有?”

    “大哥,四哥他!”胤祥声音艰涩,又带着几分的茫然。

    “到底怎么了,你们要急死我了。”胤褆大急。

    “四哥,四哥他被人带上天了。”胤祥指指天空,继续发呆。

    “十三,你开什么玩笑?怎么会上天?”胤褆开始不信,可胤祥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有些发愣,“到底怎么回事?”

    胤祥也知道他的话很令人怀疑,可没办法,他将门口能看到的鸟类问了个遍,结果都一样,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物抱着四哥,飞上天了,有个小麻雀还生怕他不明白,在他头顶飞了两圈,意思是真的跟鸟一样的飞走了。

    “怎么办?保成?”胤褆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大哥,先回你那里去吧!”胤礽冷静了下来,眼里满是嗜血的冷漠,“若让我找到你是谁,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好吧!先回去再说吧!”胤褆点头,一行四人来到了分堂,正和从里面出来的胤禩撞了正着,“大哥,二哥,十三,四哥呢?”胤禩没有看到胤禛,有些奇怪,却一眼瞥见失魂落魄站在那里的胤祯:“十四,你怎么在这里?”

    “十四?你说他是十四?”胤禩一句话惊得三人都睁大了眼睛,重新打量胤祯一番,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是一个人。说也奇怪,他们几个和前世都有几分的相似,可胤祯和前世的十四实在没有半点的相同。

    “是啊,他是胤祯,暗夜盟的金牌杀手‘煞’,也是十四,怎么,你们碰到一起了?十四,你和大哥他们相认了?”胤禩不了解具体的情况,笑着问,可看大家脸色阴沉,逐渐觉出不对,“怎么了?四哥呢?”

    “八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四哥就是‘竹君’?”十四,也就是胤祯低声的问道。

    “四哥是‘竹君’?十四你!”胤禩先是很意外胤祯问出的这一句话,他怀疑过,可还真没确认四哥究竟是不是竹君。况且最近几天都沉浸在和四哥重逢与四哥对自己冷漠的冰火两重天之间,旁事都没放在他的心上,忽然想到胤祯那日跟他说起的任务,指着胤祯的手颤抖了起来,“你,你,你,你……”

    “十四不知道还情有可原。老八,你明明知道,居然隐瞒不说,难道就这么想让老四死吗?”胤礽抽出腰间的鞭子,黝黑的鞭子化成吐信的灵蛇,朝着胤禩脖子缠来。

    胤禩被他这一句惊得浑身发软,眼睁睁翘着鞭梢扫来,却是动弹不得,任由那鞭子重重缠绕在脖颈之上,越勒越紧,渐渐有些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样也好,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见到四哥了。”

    “保成,放开!”胤褆看到胤禩脸色发白,情知不对,忙攥了胤礽的手,用力将他拉开,“你疯了,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兄弟。”

    “兄弟,这样的兄弟我不稀罕!”胤礽冷笑着收回鞭子。

    “十四,你要做什么!”胤祥惊呼一声,呛啷,长剑落地的声音,这边刚安抚好了,胤祯那边又出事了。

    胤祯那日离开胤禩后,本来是打算去展家找胤祥的,可是不知怎的,他总是觉得心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神不宁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大忌,于是他改变了主意,包了一个客栈的后院来修神静心。今天晌午,他突然接到了盟中传来的消息,说胤禛会在孙震岳的寿宴中出现,并将胤禛大致形象跟他描述一遍,让他赶紧去。胤祯赶去的时候,正是灰衣人离开的时候,对于这些人,他不放在心上。

    十四今生是个孤儿,从小便被暗夜盟盟主收养,向来接受的教育便是,杀手的眼中只能有自己的猎物,别的一律无视。环视下面,一眼看到胤禛的背影,便再也不顾其他,眼中只有这个人。

    胤祯杀人向来都是一击则中,等看清胤禛的样貌后,再想收手已来不及了。

    “四哥!”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身上,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这两个字不停在脑中盘旋。

    之后的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胤褆在自己身上落下拳头,拖着自己走都没有感觉,只抱着一线的希望,自己弄错了,弄错了,那个人不是四哥。可结果仍是失望,自己竟然杀了亲哥,那还活着干什么?越想越是灰心,看到被丢在一旁的爱剑,就是这柄剑伤了四哥,那我用自己的命来还可好?挥剑向胸口刺去,被一直看着他的胤祥发现,纵身过来打掉,“十四,你要做什么?”

    “报应,真是报应!”胤祯突然像发疯了一样不停的狂笑,久久不停,笑声中混杂着痛楚、憎恨、无奈、不平……各种负面的情愫。

    “够了!”胤褆怒了,头一次拿出大哥的威严,大吼一声,“现在老四生死不明,你们不说去找,闹什么闹!”

    为君难

    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从远处急匆匆驰来了三匹马,马上三人,一老二少,每人的脸上都满是风尘,显然已经赶了不少的路程。

    走到一个岔路口,三人停下马天,抬头看星斗满天,辨认好方向后,为首之人狠狠的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吃痛,长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向前,他身后那两人见此情况,也跟着甩了马一鞭子,一溜烟追了下去。

    清晨,成都城的大门刚刚开启,三人便策马而入,开门的小兵被尘土弄得满头满脸,呸呸了两声,嘴里嘀嘀咕咕:“大早晨的,也不知道哪家人赶着奔丧。”

    此时天色尚早,武盟成都分堂的大门还没有开,三人径直来到大门前,为首之人翻身下马,马缰绳顺手甩给身后二人,自己则几个跨步走到大门跟前,“咚咚咚”,敲门声很是急促。

    等了很一会儿,里面才有人说话:“是谁啊?这么早就扰人清梦。”边说边将角门打开,那人见门开了,也不和里面之人答话,一把将那人推在一旁,径直向内走去。

    “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那人被推的一个趔趄,顿时睡意全消,慌忙就要上前阻止来人,却被他身后二人拦下,其中一人掏出一物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悄声,不要乱嚷。”

    开门人认出信物,惊得险险咬到舌头,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堂不停的来人,这次连长老都亲自到来了。

    屋中几人早早便坐在大厅里面,其实都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这些天不眠不休的寻找,让他们每个人都脸色都很不好看,明显憔悴了许多。

    “十三,有老四的消息没?”胤褆揉了揉酸疼的眉心,问道。

    “没有。”胤祥仰靠在宽大的椅子上,神色黯淡,他基本上把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上了,可还是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传来,就当年跟寻找林风百无结果一样,还有这个神秘的地狱门,也是在他的消息网之外。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从心底对自己产生怀疑,自己究竟还能不能胜任这个展家家主,更别说将展家发扬光大了,能保住这个金字招牌就邀天之幸了。

    胤禩这些天也住在武盟,虽然三人并没有原谅他,可对于他的态度也不似当初,他看屋中气氛低沉,便安慰大家,“大家都要往开了想,没消息也许就是好消息呢?二哥,你觉得呢?”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胤礽的回答,胤禩诧异地看过来,发现胤礽又陷入那种迷茫的状态中,这些天胤礽经常莫名其妙的就表现出这个状态,他们也习惯了,无奈地拿起茶杯,喝了口早已冰冷的茶水,想让自己焦燥的心情平静下来。

    这些天胤礽无时无刻不在埋怨自己的无能,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把四弟抱的再紧一点,那样,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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