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帝师第12部分阅读
染指帝师 作者:rouwenwu
了好多年的药物,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好像真是这样呢,小师姑真厉害。”榴儿明显有些公报私仇的使劲捏了一把田大后,确认道,并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受用不已。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小师姑是什么人。赶紧将田大抬进马车内吧,免得别人看见后显得突兀,咱们去将之前拿出来的东西赶紧拿出来,再找个隐蔽的地方将田大放下去,等药效过去之后,他自然就可以自己回庄了。然后咱们也赶紧抓紧时间赶路吧,免得外公突然回庄,发现有异状,追赶过来。”
我得意洋洋的夸赞了自己一句后,迅速的爬到车辙边上,与榴儿一起,将田大拖进马车内,再稳住马车的行进方向,并在榴儿的示意下,将马车驶往包裹所在地,也就是山林中原是供人看守居住的那间小屋子里。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田大抬进小屋中,又开始挖起箱子来,榴儿这丫头还挺谨慎,竟然用木箱将前些时日偷拿出来的东西装着,埋在地下,以免被人发现。
幸好,挖出来之后发现包裹里的东西都是完好的,让我不禁也松了口气,这里面除了几套男装之外,剩下的可全都是我的宝贝,主要是一些我经营多年,研制出来的药物,足够我们一路之上,用来防身之用了。
“喏,快点换上吧,免得路上招人耳目。”随后,我又拿出一套男装示意榴儿穿上,虽然我们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但是,能减少一些是非是一些。
接下来的几日中,我除了带榴儿在路途中的一个市集购买了一些吃食外,就与榴儿一起交替,日夜兼程,抄小道赶往边关,马儿都换了好几匹。
不明白我真实目的的榴儿曾经叫苦不迭,哭丧着脸道:“小师姑,现在老师祖肯定也追赶不上咱们了。那即便是咱们要去军营,军营有很多帅哥美男,咱们也不需要如此拼命吧?”
我摸着榴儿的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榴儿,机会就如同那手中的流沙,手指一松动,便会从指尖流失掉了。谁知道我外公会不会想着什么别的办法在前面尾追拦截我们呢?一旦咱们被拦截了回去了,可就别再指望有这么好的机会了,而且,那样之后,你嫁田大肯定也嫁定了,小师傅也帮不了你,你可要想好了。”
榴儿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知道是不是想起田大那对黄黄的大暴牙和长着两颗黑痣的下巴,赶路的热情立刻涨得比我还高,从那之后,经常连我想稍微偷懒一下,她都不依。
就这样,经过十个时日的日夜兼程,我们便抵达了此次目的地所在,嘉峪关,原本按照正常速度要将近一个月时间才能赶到的路,只用十个时日左右,我们便给它搞定了,这让我深刻的领会到何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人民群众的热情和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一说。
只是,到了嘉峪关之后,再往里面便有官兵把守,我与榴儿曾乔装打扮,打算蒙混过关过两次,不是差点被人当作j细抓起来,就是被人乱棒打了出来。
尽管心中焦灼不已,但是,为了要安全起见,为了避免发生“出身未捷身先死”类惨绝人寰的杯具,我还是耐着性子,带着榴儿走到嘉峪关边附件的一个村庄里,找了一家农户居住了下来,这样既可以静下心来,想想进关的办法,又可以从村民的嘴中打探出一些边关的情况,可谓一举两得。
还别说,如此一来,还真让我瞎猫赶上死耗子,等到了合适的进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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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入伍
我们居住的这个村叫齐家村,村中齐姓人居多,我们所居住的这家农家户主叫齐孟璋,十个年约六旬的老者,他的妻子齐黄氏,年约五旬左右,他们夫妇二人均身子健朗,且是老实忠厚、热情好客之人。
只是,他们两人诞有一子名叫齐俊朗,却体弱多病,面容枯槁,经常卧病在床,以致年近三旬,却仍经尚未娶亲。
我认识齐老汉就是因着当初齐老汉前去市集寻医,却因银两不足,被医馆赶了出来,我见他老泪纵横,一脸愁苦之色,不禁起了怜悯之心,主动请缨,带着榴儿随他一起过去给他儿子诊治的。
这齐俊明所得的原也不是什么大病,只因其幼年时染病,家中无钱根治,拖延了些时日,后来虽然草草抓了几副草药吃了下去,暂时将病情抑制了一些,却尚未使病情断根,以致发展到后来,演变成了成年顽疾,每年都要发作上一两回,每次差不多持续上两三个月之久。
这时日拖久了,自然不易根治完全,只能慢慢进行调理,刚巧我与榴儿一时半会儿,便干脆住了下来,一边自己出些银两,抓些药材替齐俊朗慢慢调理着,一边打探边关的讯息,等候者合适的时机。
在我的精心调理之下,齐俊明的病情明显发生了好转,下床待的日子也越来越多,齐老汉与齐黄氏内心的欢欣自是不消说了,对我与榴儿均是感恩戴德不已,每日尽他们所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差没将我与榴儿当作活菩萨般的供起来。
只是,这一日齐老汉从田间劳作回来,却一反常态,一脸的阴霾,并自己坐在那里,长吁短叹不已。
“怎么了,齐老伯?您是有什么心事吗?”我瞧出了一些端倪,忍不住关心的开口询问道。
“恩公有所不知,方才老汉我从田里除草回来时,碰上村长,村长通知我,说三日后边关会派官兵来我们村子以及附近所有的村子征兵,但凡家中有青壮年男子的,全部入伍参军,如若有隐瞒不报或者逃避者,全部抓起来,押入官府大牢。我们俊明也在这名单之上,俊朗的身子骨恩公也是清楚的,虽然经过恩公的医治和调理,比之前好了不少,但是,肯定无法服这兵役,不然,只怕他尚未上战场,小命便被送掉了。”齐老汉忍不住愁眉苦脸道。
这齐老汉所言非虚,依照齐俊明的身子骨来看,现在稍稍劳累一些的活都不能让他来做,更何况是让去服兵役呢。
当然,我是学医之人,要想使这齐俊朗逃脱兵役也非什么难事,只消弄些药物出来,让齐俊朗敷上或者服下,让人觉得他得了不治之症或者染上了传染性疾病,加上他又长年卧病在床,这样说自然不会有人疑心,这兵役自然就更不用去服了。
不过,此时我的脑海中倒是灵机一动,之前我与榴儿还在绞尽脑汁的寻找着入关、打入军营的合适时机,现在这征兵岂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入关机会吗?
“齐老伯莫慌,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使令郎免受兵役之苦。”我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
“不知恩公有何好办法,可否告知老汉一下呢?”齐老汉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迫切的询问道。
“嗯,我倒是可以顶替令郎之名入伍,我自幼便随在家父身后,学得一些武艺,一直有上战场驰骋一番的打算,无奈却一直未遇见合适的时机。不过,顶替之前,齐老伯需要说服全村人,不要说破我顶替的身份才好,否则只会给齐老伯全家招来祸患。另外,我那兄弟自幼与我形影不离,此趟我若是入伍的话,他必定也想随在我身后,所以到时候就劳烦齐老伯说我那兄弟是您的外甥或者远房亲戚类的,到时候在官兵面前推荐我们一同入伍好了。”
我缓缓的开口道,这里兄弟二人是指我与榴儿,自从离开凤来庄,并换上男装之后,我便一直与榴儿便化名为徐风、徐留,并以兄弟相称。
“这样也可以吗?”齐老汉有些犹疑,又有些措手不及,犹如看见天上突然掉下了一个大烙饼,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伸手接住一般,不过,他仔细想了一番之后,还是抵制住诱惑,摇头拒绝道:“村子里的人倒好说,毕竟大家一起居住了这么多年,都有感情了,俊明的身体情况他们也知晓,肯定愿意配合一下老汉,不会将俊明往死路上逼的。只是,如此一来,老汉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了,恩公自己出银两,也要辛辛苦苦替小儿治病,对老汉全家恩同再造,老汉却让恩公去顶替小儿上战场。战场上刀枪不长眼,万一恩公替小儿参军之后,在战场上有些闪失,那老汉岂不是要愧疚死?不成,不成,那样一来老汉一辈子良心都会过意不去的。老汉想了想,这样好了,反正老汉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到时候老汉去与那征兵的官爷们好好说说,到时候就由老汉来顶替俊明来服这兵役好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我也明白这齐老汉的性子有些固执,如若不说服他的话,他必定不会同意我的办法,那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进关机会就要与我失之交臂了,因此,我耐着性子道:“齐老伯,您是一家之主,您入伍之后,大娘与俊明日后的生活依靠谁去啊?我们兄弟二人您都不需要担心,我们既有武艺防身,又都还有一身好医术呢,到时候我们未必就需要上战场啊,去军中做军医就好了,那样便既不用上战场,又能实现我们入伍的愿望,还能救死扶伤。”
“也是,依照两位恩公的医术,去边关做个军医肯定无甚问题。嗯~~~~如此,那便拜托两位恩公,老汉这便去村中各家打招呼去。”齐老汉一听,也有道理,他自己的良心也便不再受谴责,欢欢喜喜的出去打招呼去了。
三日后,齐老汉领着我与榴儿一起来到村长家门口,此刻,齐家庄所有的青壮年男子,甭管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都齐聚在这里,等候着点名。
凡是被点到名字着,会写字的在名录上签个字,不会写字的,在名录上写有其名字的地方画个圈圈,官兵再发给其家属五两银子,便算正式入伍了。
“军爷,这便是老汉的儿子齐俊明。”喊道齐俊明的名字时,齐老汉领着我与榴儿,走到那些负责征兵的官员面前,先指着我介绍道,随后,他又指着榴儿,询问道:“这是我的外甥刘风,原本不是我齐家庄的人,只是来齐家庄玩耍而已,不过,因为他与他表哥俊明感情甚笃,知道他表哥要入伍后,非得吵着与他表哥一起入伍,不知几位军爷是否能够一起收下他呢?”
可能是没料到还有人这么积极主动的要求入伍,那几个负责征兵的官兵倒是愣了一下,其中有一个看似是个小头头的官兵先反应了过来,指着榴儿询问村长道:“这小子与这齐老汉确实是舅甥关系吗?”
齐老汉早已与村长打过招呼,因此,村长连连点头道:“回官爷,这娃娃儿与齐老汉好像确实是这么层关系。”
“嗯,那好吧,他也留下吧。”小头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人将榴儿也带到他身后排上队,然后又示意人一共给了齐老汉十两白银,齐老汉拿着白银,可能有种将我与榴儿卖了换银子的愧疚感的罪恶感,内疚的看了我们半天,才一步三回首的回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在齐家庄的征兵工作全部完成之后,负责齐家庄这片征兵工作的官兵领着我们这批刚刚征集到的新兵一起去嘉峪关门外与从其它地方整来的新兵一道会合,再一起进城门入关。
待所有人到齐之后,我大致数了一下,才赫然发现,这批新兵的数量竟然达到三四万之多,大多人脸上看起来都是一副不情不愿之色,看来都是强征来的。
这几日在齐家庄,我也未听见任何有关边关告急的讯息,却突然无缘无故的征如此多的新兵,确实非常的不寻常,这算不算得是边关异动的一个征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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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亲卫兵
甭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当天夜里,我便与榴儿随着其他征募来的新兵一起,住进了新兵集训营。
与一众男子生活在一起,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说净身、如厕之类的私密且又容易暴露出性别的行为,都需遮遮掩掩的来,够则一不小心暴露了我们的女儿身就麻烦大了。
幸好,我与榴儿一起相互提点着点、放放风,倒也好了不少,没有露出什么大破绽来。
所谓的新兵集训营,顾名思义,就是训练新兵熟悉熟悉军纪军规、作战方式、方法,以及传授给新兵一些基本武艺的地方。
对于我和榴儿来说,除了对所传授作战方式和方法感到有些新鲜外,那些基本武艺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太小儿科的东西了。只不过为了不便其他人起疑,我们装得如同初入门者一般,同其他新兵一起接受指导和训练。
当然,这仅限于白日,到了晚上,待那些新兵因白日训练太过劳累,躺在床上酣酣大睡之后,我与榴儿便悄然起身,给看守在外面的那些官兵撒上一些药粉,就去夜探军营的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一些有关白衣人师父以及司马宗仁的消息来。
为了避免榴儿在军营中碰见白衣人师父或者司马宗仁后太过吃惊,而让别人看出端倪,也让榴儿自己选择究竟愿意不愿意随我一起入伍,在征兵前的那一日晚上,我告之了榴儿,我此趟前来边关的真实目的。榴儿听见之后,大呼上当,不过却仍旧执迷不悔、赖死赖活的要随着我一起入伍。
所以,我现在无论要做什么,也不需要再隐瞒着她了。
新兵集训营位于军营最偏远的一个角落,距离老兵们居住的地方大约有半个时辰的脚程,尽管我们可以使用轻功,一刻钟之内便能往返一趟,但是,军中是个藏龙卧虎之地,我们这样飞来飞去的班门弄斧一个下,搞不好会招来别人的疑窦,所以,就算再想赶时间,我还是拉着榴儿,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我们新兵的身份,加上新兵所穿的衣服与老兵不同,每次出来之时,我们都还需要费上一番周折,先寻个偏僻的角落,找上两个巡逻的老兵,用药粉迷晕他们,将他们的衣服剥下来,换到我们身上,再将他们拖到偏僻的角落睡上一觉,最后在他们药效过去之前赶回来,将衣服缓过来。
而打探消息的方法我们也尝试过好几种,可是,最后发现它们不是太过危险,就是无甚收益,最后我们发现了一种既安全、又非常有成效的打探方法,那边是听墙角,虽然上不得台面,却甚是管用。
具体的操作方法是,寻找到一处处稍稍隐蔽的地方、专门偷听那一队队巡逻兵的唠牙、聊天,长夜漫漫,既然无法睡眠,无聊之中,他们便会闲聊上一番,在黑夜的掩饰下,他们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平时不敢说出口的小道消息此时也大胆地说了出来,而这种只敢在黑夜之中来讨论的小道消息大多是关于一些位份比他们高得多的军中领导阶层的私密生活或者传奇故事。
我们听得最多的便是主帅司马仁治与他随军所带的那两房娇妻美妾的香艳情史,军中是一个女子极度稀少的地方,士兵一个个过的都是和尚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个可以yy的对象,一个个说的绘声绘色,淋漓尽致,包含了很多限量级的内容,听得榴儿面红耳赤,听得我热血沸腾。
除了话题人气王冠军司马仁治和他的娇妻美妾之外,士兵讨论得次多的话题人气王亚军是军中的一匹黑马,一名叫冯念无的人,其人是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极得元帅司马仁治的欢心,由一个军中将领严玉才的家丁,无名小卒的身份,连连三级跳,前不久一跃成了军中的副帅,让军中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士兵们对最近征兵行为的猜测与预料。
当然,在这些无聊的亲谈之中还真让我们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那就是,我们终于确认,司马宗仁与云雀公主仍旧逗留在云雀国,不过,当初司马宗仁和云雀公主从公主府带来的那些丫鬟、仆妇、随从全部都被留在军营正东处的那幢小楼中,待司马宗仁和云雀公主从云雀国返回后再随他们一起返回军营。
刚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我与榴儿激动不已,依照之前司马宗仁和白衣人师父的约定,那白衣人师父现在的身份便是司马宗仁的随从,那应当也是被留在那幢小楼中了,于是,我们当晚便去夜探小楼。
然而,去了之后才发现,那地方竟然有好几幢小楼,小楼的周边还有重重士兵把守着,根本不容任何人靠近。
后来,我与榴儿又尝试着打探过几次,才得知,原来边关的主帅仁治王爷司马仁治以其娇妻美妾、边关的几位副帅和重要将领也居住在那几幢小楼之中,难怪那里会被把守得如此严密呢。
这个消息让我与榴儿的心变得拔凉拔凉的,军中的核心人物都居住于那里,其警备之森严可想而知,虽然我与榴儿的武艺都不俗,我手中还有药粉,但毕竟打起来寡不敌众,而撒药粉假如撒出什么问题来就麻烦大了,更何况我们甚至都不知道那些公主府之人究竟住在哪幢小楼呢?
尽管我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暂时忍耐,继续寻找合适时机,不然一个冲动之下,暴露了自己不说,搞不好还将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的全盘大计都给破坏掉了。幸而,据我们从那些巡逻兵嘴中得来的消息可知,那些公主府之人只是被禁闭在小楼中,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那也就是说,白衣人师父现在肯定也还是好好的,只是暂时失去了自由而已。
虽然我有些奇怪,公主府的那些丫鬟、仆妇、随从为何全被留在了军营中,司马宗仁与云雀公主已经去了云雀国七八个月之久,为何还迟迟未归,白衣人师父明明一身好武艺,又被关在那么有利的位置,想要逃脱出来,甚至将兵符偷出来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为何过了七八个月的时间却一点动静都无。
这些谜团待见了白衣人师父之后,再来一一解开吧,现在我与榴儿的任务便是怎样寻找合适机会,进入那片核心区,见着白衣人师父再说。
幸而,经过三个月的焦急等待后,也便是新兵集训第一阶段结束之时,我们终于等来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机会,那就是我们所在营的营长突然宣布,十日后,军营中打算从现有的二十个新兵营中,每个营抽取二十名武艺出类拔萃者进行一下武艺比试大赛,再从比试中抽取五十人来当元帅和军中将领们的亲卫兵。
我与榴儿均是大喜,做了亲卫兵之后,就意味着我们能够随时出入那片被重兵围住的小楼,也就是与白衣人师父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而与这些初入门的新兵比较,我与榴儿即便是闭着眼睛,取胜自然是绰绰有余。
因此,从这一日开始,我与榴儿在训练时不再如以往那般过分隐藏自己的实力,当然,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实力全部暴露出来,因为武艺太高强必然也会引起训练官的怀疑。
结果自然不消说了,我与榴儿二人犹如两匹突然杀出来的新黑马一般,突破重围,杀入了武艺比试大赛,并最后在大赛之中夺取了冠、亚军的桂冠。
就这样,我很荣幸的被分配到话题人气王——军中主帅司马仁治王爷身旁做亲卫兵,一想到日后可以经常亲眼目睹士兵们往日所谈论的那一幕幕香艳场面,我的心那叫一个心血澎湃啊!而榴儿则被分配到话题人气王亚军——刚刚晋升的副帅冯念无先生身旁做亲卫兵,因着士兵们提及过冯念无的俊帅和有型,榴儿也显得非常的心满意足,已经做好了随时勾引冯念无的准备。
虽然未能与榴儿分在一起,相互之间多少会有些牵挂,但是,做了亲卫兵之后,待遇也提高了不少,不需要与人群居在一起,两个人就可以居住一间房,何况与我和榴儿同住的那两个亲卫兵所排的班与我们还不一样,他们值晚班时,我们便值白班,他们值白班时,我们便值夜班,所以,这几乎与我们独居一间房也没多大区别,在生活起居方面倒也不需要太担心。
而且,本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中”的原则,我与榴儿被分在不同的主子身旁,兴许还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找到接近白衣人师父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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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火车上未能更新,丫丫早上刚到的北京,为了补偿大家一下,今天晚上左右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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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章司马仁治
经过一段时间快速的训练,其实,与其说是训练,倒不如说是熟悉司马仁治的生活习惯、特征,以及他身边的人,比如说从哪个时辰到哪个时辰是司马仁治处理公务的时间,从哪个时辰到哪个时辰是司马仁治休息以及其它活动的时间,司马仁治喜欢吃什么茶,吃什么东西,有什么习惯,与司马仁治同住的那幢小楼中的那几名女子是他的什么,等等,总而言之,就是一些老妈子需要做的活更贴切一些。
虽然我有记忆以来,从未做过此类服侍人的活,但是,为了能够早点寻到白衣人师父,我忍了。
在我正式上岗之后,终于见到了闻名遐迩已久、传说中的话题人气王冠军—军中主帅司马仁治王爷。
因着曾听见巡逻的士兵说其有过夜御数女的光辉历史,在我的脑海中,早已将其想象一个四肢健壮、孔武有力的肌肉男,不过,真的见到他之后,这厮和肌肉男一点都挂不上钩,挺斯文、俊秀的一人,身材颀长,长得与白衣人师父略微有几分相似,也是一标准的帅哥、型男,就是人看起来要阴沉一些,看起来年岁也要大上一些。
“小人齐俊明叩见王爷!”
没想到,看起来这般斯文、俊秀一人竟然还能那样生猛,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仔细打量了司马仁治一番,我在心中嘀咕了几句,上前给司马仁治行礼,作为一名新进员工,肯定是要给自己的boss打个招呼,拜拜码头,请他日后多多关照的。
“你便是那个在比试之中拿了第一之人?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瞧瞧。”司马仁治一边用手翻着卷宗,一边漫不经意的说道。
“是,王爷。”nnd,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司马宗仁小时候与人说话,也是这般傲慢无礼得让我想抽他,我在心中腹诽了几句,还是将头抬了起来,反正咱长得人模人样的,也不是见不得人。
不过,司马仁治将目光投到我脸上之后,竟然似失声了一般,半响没有言语,让我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心中大惊,因着今日第一次正式上岗,我心中有些激动和紧张,在自己的眉毛描粗之后,似乎忘记用易容品将自己的面孔抹黑一些了。
难不成,难不成他看破了我的女儿身?这该如何是好呢?我心中一紧,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不管了,与他拼了,左思右想也未想出什么好办法之后,我用手捏了一下绑在手臂上的药粉包,准备在司马仁治出声审讯我之时将药粉撒出来,先迷晕他,再拿他做人质,逃出军营再说,以免连累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
“好俊的少年…………”就在我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准备出手先发制人之时,司马仁治声音微微有些暗哑的开口道。
原来他并未识破我的女儿身,我如释重负,不过,因着司马仁治那显得有些迷恋的眼神仍旧未挪开,让我头皮不禁又发麻起来,心中也生出另外一种恐慌,难道这厮有男妇通吃的癖好不成?见我生得俊秀,即使我与他一样,生的都是男儿身,他也不想放过?
不要吧?虽然这厮长的还算赏心悦目,但是,我已经有了白衣人师父了,咱可是很有节操、忠贞不二之人啊!更何况,对于这类已经被我与榴儿暗中按上“种猪”这种无上光荣称号之人,就算我现在仍旧孑然一身,咱也不稀罕啊,因为指不定我就会被他传染上个aida,到时候连怎么死翘翘都不知道。
“多谢王爷夸奖,不过俊丑与否都无关紧要,横竖只是爹娘给的一副臭皮囊而已。”我垂下头,打断了司马仁治的视线以及这种尴尬、诡异的静谧氛围,低声回答道。
“咳咳……,说得好,俊丑确实只是副皮囊而已。日后你便在本王身旁好好服侍吧,服侍好了,本王定不会亏待你的。本王手头现在尚且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且在一旁侯着,如若有事,本王会唤你的。”可能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司马仁治咳嗽了两声,然后便让我退到书房外面侯着。
我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心中警告自己,以后切不可再如此粗心大意,让自己险些暴露身。另外,等啥时候见着榴儿,也得提醒提醒榴儿那丫头一下,她的警惕性比我高不了多少,也是个标准的马大哈。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能过度校正了,第二日起床时,我只能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的黄粉,使自己的面孔变得稍稍枯黄一些,日后再慢慢加深脸上的颜色,不然,昨日脸上还是白里透红,今日就像得了一场痨病一般,黄不拉几,反而更容易引起司马仁治或者身旁其他人的怀疑。
而接下来的几日中,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感觉司马宗仁需要人做端茶、倒水、伺候用膳之类服侍他的活之时,都喊了我的名字,让我过去,明明服侍他的亲兵卫一共有四人的,为何偏偏喊我一人来做,nnd,太欺负人了。
如果仅仅是这些还稍微好说一点,因为白日司马仁治活动的范围主要就是书房,那我待着的地方自然也就是书房附近的范围内了,最让我郁闷的是当我值完十日的白班之后,换成了夜班,司马宗仁的活动范围变成了卧室,我也只能随他移步进卧室了。
军中侍女甚少,大多数活都是由士兵或者亲卫来做,因此,给司马宗仁端洗脚水、更衣之类的活自然也就换成了我这可怜的亲兵卫来接手,将司马仁治那厮服侍睡了,我还得站在门外把守着门,并注意聆听着室内的动静,等候着他的随时召唤。
这也就 还罢了,最要命的这样的日子过去三天之后,司马宗仁这个色胚突然“性”致大发,让另外一名亲兵卫去将他的一名叫做绿柳的侍妾领过来,至于领过来要做什么,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到了。
虽然我被分作司马宗仁的亲兵卫之时,就知道迟早会直面这种会让人感到尴尬,并想入非非的场面,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刻,站在门外,光明正大的听着室内正在进行的那场春宫戏时,尤其是那绿柳的叫唤一声娇似一声,司马宗仁的喘气声也一声重似一声时,一向脸皮厚的我也面红耳赤,听不下去了,抬起腿,往台阶下走去,准备离这种勾引人犯罪的现场远一点。
“齐俊明,不要离开这里,待会王爷随时可能会叫唤你进去服侍。”这时,与我一起同值夜班的亲兵卫马超却喊住我道,尽管他现在也有些面红耳赤,心神激荡,连说话声音都微微带些颤意。
虾米?让我在外面旁听,荼毒我的耳朵也就罢了,还要我进去,目击现场,不至于这么变态吧?我心中嘀咕道。
“俊明,去小厨房给本王打一桶热水过来,本王要沐浴。”谁知,马超话刚落音,卧室内便传来了司马仁治的声音。
啧啧,真不怕麻烦,这么埸了还要让人给他烧水沐浴,我瞥了瞥嘴,不过也刚好,我也不需要继续站在这里聆听故事情节的继续发展了,因此,我赶紧照办去了。
到了小厨房,负责烧水的小厨子倒是不以为意,听了我的吩咐之后,便 任劳任怨的烧起水来。
“也难为你们了,这么晚还不能休息。你们平日大约需要满足多少人的用水量啊?工作辛苦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索性找小厨子搭起讪来。
“呵呵,都已经习惯了,王爷、副元帅和几位将军们晚上需要处理公务,经常休息得比较晚,他们喜欢临睡前泡个澡,去去乏。我们平日大约需要满足一百五十人左右的用水量。”小厨子笑了笑,解释道。
司马宗仁及其侍妾、侍女、亲兵卫、幕僚,加起来大约将近三十人;另个,需要小厨房供水的还有那名叫冯念无的副帅和剩余其他九名边关将领及其亲兵卫,这也只不过才七十人左右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其余五十人应当是原本要随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起去云雀国,最后却被留在边关的公主府丫鬟、仆妇、随从了,我的心“砰砰”乱跳起来,到了司马仁治身旁做亲卫之后,通过旁听侧击,我已经找到他们所居住的小楼,一直想找机会去见白衣人师父,可是,那幢小楼外有太多的士兵把守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也只能暂时放弃,耐心的等待机会。
“怎么需要准备一百五十人的用水量啊?这里的边关将领加上亲兵卫、幕僚,一共不才一百代左右吗?”我故意询问小厨子道。
“你有所不知,那里大概还居住了五十来人左右,平日也是需要用水的。”小厨子指了指公主府下人所居住的那幢小楼解释道。
“那里还居住了五十来人左右?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佯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不耻下问道。
“那里住的是京城云雀公主府的下人,九个月之前原本是要承着云雀公主及云雀公主之子司马宗仁小王爷一起去云雀国探亲的,只是,都到这边关了,云雀国现任的皇帝却只许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小王爷两人前去,所以,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王爷只能将这些下人都留在了这里,哪知道,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王爷这一去就快一年了,只怕是凶多……。”
小厨子说着说着,情不自禁的感叹起来,只是,话刚说出口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与人谈论主子们的事,加上我的身份还是司马仁治的亲兵卫,他不禁脸色一白,赶紧收住口,窥了窥我的脸色无异之后,才有些不太自然的转移话题道:“水快烧开了,我马上让人和我一起送过去,你现在可以去准备好浴桶,并让王爷准备沐浴了。”
其实,我还想再询问询问小厨子,他送水过去时都看见里面究竟住了哪些人的,不料他这么快就收口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一个新的好办法,那便是日后多来几趟厨房,与小厨子套套近乎,争取哪天与他一起,送水进那幢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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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起60kao,被调戏了
待我重新回到司马仁治居住的那幢小楼,给他准备好浴桶,放在外间,并悄悄聆听了一下司马仁治卧室中的动静,发现之前的那种靡靡之音已经听不见之后,才大着胆子站在卧室门口唤了一声道:“王爷,浴桶拿过来了,热水厨房那边也马上就要给送过来了。”
“嗯,知道了,你先进来一下,帮本王将床单和被套换一下吧。”室内传来了司马仁治那略微显得有些慵懒的声音,随后,我又听见他似是对他自己的侍妾说道:“绿柳,今晚你先回去吧,本王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改日本王再让人过去唤你。”
“王爷,今晚就让臣妾在这侍候您好不好?”这名侍妾明显不想离开,对着司马仁治撒娇争取机会。
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侍候,我心中暗道。
“嗯?绿柳,难道你也想像红杨一样忤逆本王,让本王也半年不见你作为惩罚吗?”司马仁治淡淡的威胁道。
“王爷,不要,是绿柳逾越了,绿柳这就回去了。”司马宗仁此言一出,那名侍妾惊慌不已的求饶道,随后,房间中传来了她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片刻之后,房间便被打开了,一个身穿绿衣、头发蓬松的美艳女子冲了出来。
她见我站在门口时,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又推了我一把,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气呼呼的朝她自己住的地方行去。
我努力稳住身形,有些莫名其妙加目瞪口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上她了。
“俊明,怎么还不进来?”这时,里面又传来了司马仁治的催促声。
“王爷,小人马上就来。”我只得出声应允,并抬腿向室内走去,但是,我的心中却在唾骂,nnd,做了y乱之事却还需要我来替给你擦屁gu。
啊…………
不过,走进室内之后,我却差点尖叫出声,因为司马仁治此刻竟然仍旧斜躺在床上,并且是一丝不挂的斜躺在床上,自然,这就让我被看一些不该看的,会长鸡眼的东西。
师父,对不起,真的不是我故意想看的,都是司马仁治这厮在耍流氓,我面红耳赤的迅速转过身,非常虔诚的在心中对白衣人师父忏悔道。
“怎么了?害羞了?耳朵都变得这么红呢?本王身上的哪一处你自己身上没有呢?身为男子,面皮这么薄可怎么行呢?”这时,我的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暗沉低哑的声音,紧接着,我的下巴被司马仁治用手托了起来,这厮竟然下了床,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身旁。
kao,被调戏了,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又暗自有些愤怒的移动了下下巴,想从司马仁治手中逃脱出来,只是,此时我的视线也就自然而然的下垂,让我再次扫到不明飞行物,吓得我立马将视线再次抬起,一动都不敢乱动了。
“呵呵,小东西,反应真可爱,唉,只可惜你不是个女子,如若你是个女子的话,本王必定要收了你。”司马仁治低低一笑道,说完后还用手轻轻的摸了我的小脸蛋一把,而他的眸色变得越来越声,大有下一刻就有可能化身成恶狼扑过来之势。
色胚,种猪,我心中呕得快要吐血了,他是除我爹和白衣人师父外,第二个敢摸我的小脸蛋、占我便宜之人,当年我年幼体弱,无力反抗司马宗仁这臭小子的暴行,只能忍了,而且,后来我整了那小子好几年,也将仇给抱了。现在竟然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我的手不禁又有些痒痒了。
“王爷,小的将热水给您送过来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小厨子的声音。
“知道了,进来吧。”
便宜你了,我有些悻悻然将已经沾上粉末了手缩了回来,而司马仁治也将放在我下巴处的手收了回去,沉声回道。
“王爷,小人先将床单和您的换洗衣服拿去洗衣房。”为了避免再生波折,我快速的从衣橱中拿了一套司马仁治要换上的衣服放在沐桶后面,然后拿起之前收拾好的床单、被罩以及司马宗仁之前换下的衣服,说道。
“不用你去送了,你过来给本王搓下澡吧。”谁知,司马仁治竟然不同意道,并用他的下巴朝小厨子的方向指了指:“你替俊明将衣物给送去洗衣房吧。”
司马宗仁的命令小厨子自然不敢不遵,而我的额前则冒起了几条黑线,这皇家人怎么都是这个德性,都喜欢奴役人也就罢了,还有喜欢让人给他们搓澡的奇怪癖好。
之前白衣人师父让我给他搓澡时,因着他是我心之所系之人,虽然有些害羞,但是我乐意。至于司马仁治,我在心中冷冷的笑了两声,让姑奶奶干活是要付出代价的,刚想放过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心中有了主意之后,我忍辱负重的走上前,依照司马仁治的要求帮他搓起澡来,虽然听着他莫名其妙的发出一阵阵y荡的、若有若无的shen吟,让我心头莫名的一阵阵火起,恨不得拿臭袜子堵?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