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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第6部分阅读

      染指帝师 作者:rouwenwu

    然还藏着这么好玩、会变魔术的东东,平日都藏在身上,不拿出来供我玩赏玩赏,太不地道了,我在唾弃他的同时,有种要掀开他的内衣,一探究竟的冲动。

    ……“嗯……”可是,就在这时,睡得正香甜的他被我的胡乱十八摸给摸醒了,突然发出一声让人感到非常销‘魂、让人非常有兽’欲的呻‘吟声,并随之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的手仍旧还停留在他胸前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尖头上,我一看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罪行了,便连忙急中生智的闭上眼睛,作假寐状,手中的动作仍旧未停。

    “吴儿,你在做什么啊?”他一边抓住我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一边用情’欲难耐的暗哑嗓音询问我道。

    “娘……师父?……怎么会是您呢?我刚才似乎看见我娘了,我娘呢?”我作出一副刚被惊醒、睡眼惺忪的模样,先是怔怔的,然后哭丧着脸,反过来询问他道,并扭着头,装模作样的到处寻找起来。

    “吴儿,你娘不在这里,你方才只是在做梦,梦见了你娘而已,夜还深,继续睡吧!”他信以为真,咕哝了几句,然后将我拉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入睡。

    我在他怀中吐了吐舌头,然后心情大好的入睡了。

    另一日清晨,因着多年来蹲马步养成的习惯,每日不到卯时我便自己醒了,而白衣人师父因着昨夜研读诗书,歇息得比较晚,因此,此刻他睡得还非常的沉。

    我的觉比较少,睁开眼睛之后便不想再睡了,百无聊奈之下,将视线投到枕边师父那张总能让我百看不厌的英俊脸庞上。

    从初次见他到现在,已经有四年时间过去了,他的身上也平添了几分成熟、稳定的气息,只是,长得却依旧那么鬓黑如墨,额洁如玉,红唇如玫瑰花瓣一般丰润。

    我的手忍不住又抚上他的脸,从他那两道微微向眉心蹙拢、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开始,用手轻轻描绘着他整张脸的轮廓。

    而白衣人师父早已“被”习惯了我的这种行为,最初几次被惊醒之后,他还曾试图阻止我,可是在我继续我行我素之后,他便只能听之任之了,并养成了在我的魔掌之下他能够继续睡得香甜的本领。

    ……无奈的是,本次我注意力的重心却发生了转移,在他的脸上抚摸完一遍之后,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耳朵上。

    平时没有注意还真不知道,原来白衣人师父连耳朵都长得这般的好看,外圈和里圈显得非常的匀称,耳轮分明,闪耀着白里透红的色泽,看得我心中莫名的一动。

    许是清晨醒来,会出现腺上激素分泌过旺的现象,此刻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当年我还是婴儿,我爹跑到我娘和我的房间中,拉着我娘做那少儿不宜的事情时,总爱舔舐我娘耳垂,并乐此不疲,而我娘也因此娇‘喘和欢’愉不已的场景。

    突然,我也想尝试尝试舔舐白衣人师父耳垂的滋味,以及看看白衣人师父的反应,心中这样想着,我的嘴巴就未经过大脑,便直接这样执行了。

    虽然白衣人师父的耳垂尝起来不像糖果那般有滋有味,但是,那温温的、软软的触觉给我的舌尖带来了一阵别样的刺激,让我也如同我爹一样,流连忘返起来。

    结果自然是又将白衣人师父给挑‘逗醒了,此时的我早已是个惯犯,具有熟练的犯罪技巧和隐藏技巧,尚未等白衣人师父开口,我便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娘,娘,这棉花糖真好吃,妩儿还要吃,你再给妩儿买一个吧……”

    此语一出,白衣人师父只能收回到已到口边的话,自动将自己的脑袋移动到安全范围内,还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我仅仅梦见是在舔棉花糖,没梦见吃鸡腿或者啃骨头之类的,不然,只怕他的耳朵也保不住了。

    鉴于此次经验,在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睡前都会非常警惕的看上我几眼,并悄悄的捂着耳朵睡觉,而我便稍稍收敛几天,过几天再故技重施。

    ~~~~~~~~~~~~~~~~~~~~~~~·同志们,周末愉快哈~~~~

    31 不是胸肌你就早点说嘛

    当然,尽管我是存心挑逗和诱惑白衣人师父,不过,聪明如我,还是知晓需要掌握分寸这个道理的。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才十一岁,虽说古人发育的早,但是,这个年龄阶段却还是太,不具备与师父“生米煮成熟饭”的条件,即便我对师父垂涎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却还是不会以残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适可而止,因而,至今为止,尚未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却相当有些困惑,因为我的胸前已经正式开始发育了,原本胸前的那个小肿块长大了不少,总是会隐隐的疼,在前世已经经历过发育期的我,倒是知道这是胸前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生理现象,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白衣人师父却不知道,晚上抱着一起睡觉时,他感觉到我胸前的肿起似乎又大了一些之后,不禁疑惑道:“吴儿,你最近是不是有偷偷的练臂力了啊?为师当年也有蹲马步或者练剑,胸肌增长得也没有这般快啊?”

    我在心中对他如此没有眼力的说法感到鄙夷万分的同时,悄悄的将胸部往后拉了一些距离,并巧妙的将手挡在胸前,防止他魔掌来袭,然后哭丧着脸道:“师父,妩儿哪里还用得着偷偷的练臂力啊,这些天每日去崖边的山泉处拎足咱们所需的饮用水,就足够妩儿将身上的胸肌锻炼出来了。”

    他一听这话,立马愧疚不已的抚摸着我的头道:“吴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待忙过了这些时日,为师便不让你如此辛苦了啊!”

    ……十天前,玉光领着一个肤色白净、面容略显阴柔的中年男子上了山,那个中年男子见着白衣人师父之后,显得那叫一个激动,竟然向白衣人师父叩拜,嘴中还脱口说道:“五黄……”

    不过,白衣人师父没让中年男子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只是上前扶起他,将他领进我们睡觉的那个房间,整整与他聊上了半日。

    其间,有好几次我几欲进去一探究竟,听听白衣人师父与这中年男子有什么好聊的,竟然能聊上这好半天,然而,却被玉光阻止住了。

    玉光告诉我,这个中年男子是白衣人师父家中的下人,师父离家多年,这男子带了白衣人师父父母和他家中的讯息来告之白衣人师父,让我莫要去打扰他们,因此,我也只能悻悻然的作罢。

    而待那中年男子离开之后,我旁敲侧击的询问白衣人师父,他老家在什么地方,家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时,他只是微笑着告诉我,他家中有父母和一些姨娘,弟兄七人,姐妹八人,还有一些下人。至于他家住在何地,日后我便知晓了。

    我一听,不禁暗暗咂舌,听上去好像是个大家族呢,人丁众多,我一合计,觉得如若我嫁了过去,就怕日后妯娌关系和姑嫂关系处不好啊!如若是这样,还不如像现在一样,我与师父两人单独待在山上逍遥快活呢,这样一想,我也就失去了继续向师父打探他家在何方的兴致。

    然而,那个中年男子走过后的第二日清晨,师父却早早的起了床,然后便收拾收拾下了山,只是在临走前吩咐我,不许偷懒,自己在山上好好练习武艺,温习温习功课和医书,到了晚上,他才一身疲惫的赶了回来。

    接下来整整十日时间中,他每日都是这样行色匆匆的在下山和上山中奔波往返着。

    这样给我带来了一个疑难问题便是,每日的饮用水和洗澡水没人去山林尽头那边的山崖去打了,可怜的我,只能每日拎着小桶一趟趟的取些回去,幸好我还有点内力做底子。

    当然,这个疑难问题不过我此刻要表达的重点,我提起它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和转移白衣人师父的注意力而已,不过却也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因为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白衣人师父后来几天虽然仍旧在早出晚归,却记得在清晨之前,记得将厨房中的水缸给填满了。

    而我为了避免白衣人师父看出端倪,让玉光在山下替我裁制了几件宽松一点的袍子,晚上睡觉时,也尽量忍痛割爱的将胸部离他的身子远一点。

    ……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倒也还能暂时相安无事,可是,有一日夜里,白衣人师父竟然突然做了一个恶梦,四肢在被窝内群魔乱舞起来,他的左胳膊肘好死不死的重重一下挥在我的胸前。

    “啊……”正在香甜梦乡中的我不禁痛叫出声,眼泪狂飙,因着我胸部正在发育的缘故,平日轻轻碰上一下,都会觉得胀痛不已,更何况此刻被他重力一击呢?

    “吴儿,吴儿,怎么啦?你突然哭什么呢?”被我的哭喊声从噩梦中惊醒的某人,对自己犯下的罪孽毫无察觉,只是有些慌张的用中衣的衣袖拭去我额头溢出的冷汗,急切的询问道。

    “疼……呜呜……”快要痛晕的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什么了,只是顺着本能,捂着胸,对他痛哭流涕的哭诉道。

    他一看,更加慌张,竟然径自拉开我的手,非常利索的扒开我上身所有的衣物,将他自己的手直接放置在我胸前的凸起处,仔细摸索和研究起来。

    由于受惊吓过度,我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哭,目瞪口呆的躺定在那里,不知该作如何反应。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扒开我衣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脱我衣服对他来说,都会变成一个熟练工种了。

    “这里面是硬硬的,外面却是软软的,看来不是胸肌啊!”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他皱着眉头下结论道。

    难道他已经辨别出其实我是个女子了?他会怪我一直欺瞒于他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时,他却又冒出几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语来:“你这孩子,不是胸肌你就早点说嘛,虽然为师也明白很多男子都以自己能够长出健实的胸肌为荣,可是,你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拿肿块充胸肌!你看看,拖到现在,夜里就突然自己痛得哭了吧。别哭了,明日一早,为师就给你开上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再每日运功给你揉几下,看能不能让肿块早日消褪下去。”

    32 大姨妈寻过来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自说自话,说我长着胸肌,又将我打疼来着,却能这么快就将他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推得一干二净,全都赖我身上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着愤懑和悲哀,却苦于有口难言,却无处控诉。

    第二日一早,他在下山之前,果然开了一张处方,并将药抓好,左叮咛,右嘱咐,让我在做早饭时将药煎好,服下。

    为了防止他傍晚回来检查确认,药我确实是煎了,药汁却被倒了,只是将药渣留下,以备他回来查证。

    到了晚上,他坚持要运功给我揉揉,我抗拒多次,却都还是未拧过他。

    嗯,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小流氓和女色狼,我的抗拒有点欲迎还拒的味道,不过,咱也还是有底限的哈,只是允许他隔着衣服,将手放在我胸前动作,嗯,说实话,光是这样就已经很刺激和那啥了哈。

    ……当然,我会允许师父这样做,也不仅仅是由于女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是有着特定的险恶用心滴。因为虽说师父因着体弱,幼年便随着外公在山上习武,几乎没与女子接触过,所以对男女身体体征上的区别知之甚少,遇到相似的问题反应也比较迟钝,但是,肯定也不会迟钝到男女不分,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女性的体态肯定会一天比一天明显,依照我与师父日常接触的亲密程度,到时候想瞒肯定也隐瞒不住。

    所以,我的多往师父身上套几道枷锁,让他想反悔也没反悔的余地。

    这种枷锁不仅仅体现在行动上的,还体现在精神上的,譬如说,我会从他的书橱中找一些诸如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亲了就要负责之类的书籍或典故来找他一起探讨,这些书籍在前世时是我极其不屑看的,但是,对圣贤书有种盲目崇拜的白衣人师父却深以为然的牢记心中,这便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虽说这种行为腹黑了点,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称心如意的绝色大帅哥,就应当未雨绸缪,好好把握住啊,前世的我就因为不知道早早为自己打算,不懂得好好把握机会,错过了无数帅哥、型男,直到去阎王殿时都是孑然一身,打了一辈子光棍,今世的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事实证明,我的这种未雨绸缪的行为是极具有先见之明和前瞻性的,因为过了不久,前世追随了我十几年的一个亲戚又追到今世,寻我来了。

    寻的时机还非常的不巧,偏偏就在一个白衣人师父刚刚不再下山,只是一边拿着一本折子翻阅,一边监督我蹲马步的第一个清晨。

    趁着白衣人师父下山的这段时间,好好偷了一段时间懒的我,拖着快要生锈的身体蹲在那里,心中不停的腹诽着坐在我身后的那个人,这时,我的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来得既快又猛烈,让我忍不住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呻’吟起来,同时,我的裆‘部也感觉到有些湿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怎么了?又想偷懒……吴儿,你是不是将肌肉给拉伤了啊?怎么突然开始流血了呢?”白衣人师父原本以为我只是又为不肯蹲马步在找理由,可是,却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吓得连忙放下折子,上来扶住我,看着我衣服的下摆,焦急的询问道。

    裆部的湿腻让我有些莫名的熟悉,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忍着疼痛,向档下看了过去,却发现几朵殷红的玫瑰花盛开在我那件与白衣人师父同样风格、白衣赛雪的衣袍上,显得格外的醒目和夺人心魂,我脑中一阵轰鸣,心中却已了然,我这世的大姨妈跑过来认亲了。

    正当我咬着嘴唇,心中合计着,应当怎样向白衣人师父解释此事时,眼前白影一闪,白衣人师父便消失在我眼前了,片刻之后,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

    “吴儿,这是为师前些时日刚研制出来的金创药,止血效果非常不错,来,将你衣袍给撩起来一些,为师给你伤口处敷上一些。”他蹲在我身旁,献宝似的对我说道。

    我的脸上顿时生出了几条黑线,脑海中忆起前世第一次与大姨妈会合时的场景。

    那时候,母亲整日都在为生计而奔波,无暇告之我一些女儿家需要注意的生理常识,全靠我自学成才,弄得我初潮来临时,有种自己得了绝症,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恐惧感,偷偷的呼天抢地整整一个小时后,我开始尝试用牙膏和白药来止血,可是,后来血不仅没止住,还因药物的刺激疼得让我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又再次飙了出来。

    同样的经历我可不愿意再来上第二次,更何况这金创药敷上去的感觉比牙膏和白药还要疼上好几倍。

    “不敷,不敷,吴儿不敷……”我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也顾不得肚子疼了,站起身,撒腿便往茅草屋内跑去,并试图将白衣人师父关在门外。

    可悲的是,因着我每次生病不肯吃药时均有和白衣人师父躲猫猫的习惯,白衣人师父已经摸到了规律,赶在我在门拴上之前,将一只手插了进来,顺利的推开门,将我活捉住了。

    ~~~~~~~~~~~~~~~~~~~~~~~~~~··所有的女同胞们,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开心,越长越美丽哈!

    33 你竟然自宫

    “吴儿乖,良药苦口利于病,疼一下之后血便止住了。”他嘴中温柔的诱哄着我,手中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一只手先将我不断进行垂死挣扎的四肢制止住,另一只手很快撩开了我衣袍的下摆。

    “不要啊,师父……”感觉到屁屁处有些凉飕飕的,我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不禁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虽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大多数时候还有些色色的,但是也还未豪放到将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到人前,给人免费欣赏的地步啊!

    “啊……吴儿,虽然为师也知道你喜欢偷懒,但是,为了逃避蹲马步,你……你竟然……竟然自宫……这……这也太过了吧?这个割掉了,日后可是再也长不回来的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呢?”谁知,他也满脸的惊悚状,手颤抖不已的指着我,叫得比我还大声。

    神啦,救救我吧!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我咋就摊上一个如此白目,“蠢”得像张白纸般的人做师父呢?

    你才自宫呢,你全家都自宫,呕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探下去,想先将裤子提上来,遮住屁’屁,这样才有底气说话。

    ……哪知道,我刚将裤裤提到屁‘眼处,又被人一把扯了下来,这也就还罢了,很快我却又感觉到有种粉末状的物体被倒到我的下体处。

    “啊……疼……疼……”我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的束缚,从他身上滚下来,也顾不得屁屁露在外面了,疼得像个蚂蚱似的蹦来蹦去。

    我招谁惹谁了啊?不就是大姨妈来拜访一下吗?为何要让我遭这么大的罪啊?难道是老天惩罚我窥觑自己的师父,特意派他过来恶整我的?

    “吴儿,不要乱蹦,再蹦金疮药就全撒了……快过来,你的血似是还没止住,为师帮你将|岤道点住,先将血止了吧!”

    我要是过去可就真傻了,被他将|岤道点上之后,经血流通不畅,转化成血块淤积在体内,只怕各种各样的妇科病也要找过来和我打招呼,和我做好朋友了。

    不过,我非常清楚白衣人师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如若我若再不现出女儿身的话,只怕下一刻|岤道便要被他点住了。

    反正我身上不该摸的地方他也摸过了,不该看的地方他也看过了,也该到他知晓事情真相的时候了,因此,在他再次逼近我的那一刹那,我大叫道:“师父,吴儿真的没有自宫啊,吴儿生下来之后,身上便长这样子的。”

    “什么?”白衣人师父一脸愕然的僵在那里,突然,他看了看我胸前的凸起处,又看了看我的下身,似乎意识到什么东西,手又重新颤抖起来,既有些确定,又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难道……难道你是女孩?”

    “是啊!”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可是,纱师姐将你托付于我之时,明明说你是男童……而你,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从未告之我事实真相!”话说到最后,白衣人师父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那也只是我娘说的,你也从未问过我啊,我心中不屑的嘀咕着,不过,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还没傻到要来火上浇油。

    ……“呜呜……师父,您是不是听到妩儿是女孩之后,也嫌弃妩儿,不喜欢妩儿了……妩儿就知道,妩儿是女孩讨人嫌,以前,我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和我爹都不喜欢妩儿,说妩儿不能传宗接代……我爹为此还找了个姨娘,给妩儿生了个弟弟,我娘太伤心,才带着妩儿离家出走,并让妩儿拜师学艺……呜呜……没想到现在,师父也因妩儿是个女儿身而嫌弃妩儿……呜呜……”

    我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泪给痛出来了,边抽、泣,边控诉道。

    因着方才白衣人师父所下的金疮药的作用,加上我方才蹦蹦跳跳,运动过度,哭诉着的同时,我的脸色倒真的越来越苍白,并有摇摇欲坠之势。

    “妩儿,妩儿,快别哭了,师父没有嫌弃妩儿,不论妩儿是男是女,师父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妩儿!”看到我的这种异常状况,白衣人师父吓坏了,心中原本酝酿出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只是慌忙上前扶住我。

    嗯,能达到这个效果,为这场苦肉计付出的代价也算值了,我止住眼泪,梨花带雨的向他确认道:“师父,真的吗?”

    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我脸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两眼一闭,看似昏厥,实则倒他怀里休息去了,演出演的实在太累了。

    34 无比的遗憾

    “吴儿,吴儿……醒醒,醒醒!”一见我竟然“昏厥过”去了,白衣人师父不禁着急了,用一只手扶住我,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脸,试图唤醒我。

    你说,拍打就拍打吧,可是,就因为没能唤醒我,这厮下手的力道竟然越来越重,我谨慎的怀疑,他可能是将这几年来,我欺瞒他的怒气都夹杂在里面了,不用照镜子,仅仅是凭着感觉,我就可以得知,我现在的脸一定被打得通红通红的。

    ,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睡美人都是被白马王子吻醒的,而不是打醒的,亏我还期待了半天。

    “……师父,我方才怎么啦?”为了不让自己的脸发酵成馒头,我只能装作一副刚刚醒转过来的模样,气若游丝的询问道。

    “你方才似是有些气血不足,昏厥了过去,我现在将你抱到床上去,你先好好歇息一会吧!”他见我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了嘘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

    说完,便抱着我往茅草屋内走去。

    ……娘的,横竖都是要让我上床躺着,还非得将我的脸打肿,脱’裤子放‘屁,多事一举干吗?我在心中暗自恼怒道。

    不过,很快我转念一想,这还是白衣人师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与我有搂搂抱抱的动作呢,难道在知晓我是女儿身之后,他也开始春心荡漾了?

    我天花乱坠的想着,心中心花怒放,并趁机大吃豆腐,和他贴得更紧。

    直到他将我放下之后,他胸前那个我方才紧贴着的地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殷红,我才反应过来,我的下体处尚等待着处理呢。

    然而,说到怎样处理,却又是一件让我非常头大的事,我在前世时,月经来潮只需直接垫上卫生巾即可,这个朝代是不可能有卫生巾这种新生事务的,那女人来潮之后一般都使用什么呢?

    我盯着下体,哭丧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后悔,之前与娘亲在一起时,没注意过这方面的常识,弄得现在这般尴尬。

    “师父,这个吴儿该怎么办呢?”左思右想都没有结果之后,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向白衣人师父求救道。

    这一问,让白衣人师父的脸犹如被人泼上猪血一般,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没有吭声,只是径自打开他身旁的衣橱,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成多个小长方形的布条,又从衣橱中拿出一个枕头,撕破,露出棉絮,然后拿出两个长方形的布条,又抓了一些棉絮夹在布条中间,叠好,递与我。

    这不是简易型的卫生巾吗?没想到,他竟然连这都会弄,原本,因着他连男女性别都不分,我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师父,您好厉害,连这都知道呢!”我将布条接了过来,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为师幼年时,曾见我母……母亲如此做过。咳……你先换身衣服,为师去山下让人准备一些女子的必须品带上来吧。”他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说完,不待我回话,他便从衣橱中找了件裳子换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着他那红透了的耳根,我突然乐起来,这是自打我上山以来,第一次瞧见白衣人师父因着害羞而如此面红耳赤的模样,犹如邻家男孩般的清纯、可爱,如若不是他匆忙的离开,说不准我一时兴起,非得好好的调’戏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时左右,白衣人师父从山下返了回来,给我带了不少女子的服饰和调经的营养品,以及厚厚一叠这个朝代女子所使用的“卫生棉”,其与白衣人师父徒手制作出来的“卫生棉”原理类似,不过这些“卫生棉”上下层用针线缝合起来了,而且“卫生棉”的末端,还各有两根细长的带子。

    接下来的时间中,白衣人师父虽然依旧与我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明显变窘迫和拘谨了不少。

    对于此事,我倒也不甚在意,因为对于任何人来说,一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好几年、根深蒂固的观念突然间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都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和适应的。

    只是,到了戌时左右,以往每晚这个时候是白衣人师父固定用来给我揉胸的,尽管知道今日可能希望不大,我还是心存侥幸、满怀期待的对白衣人师父说:“师父,现在可以给妩儿揉胸了吗?”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又“唰”的一下变红,镇定了一会之后,他硬着嗓子对我说道:“妩儿,日后切莫再提此事,尤其是对外人提及此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毁了你女儿家的清白,即便我们是师徒,情同父子……父女,也是如此,往日都是为师糊涂。”

    虽然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白衣人师父定要说出此番话语来,但是,真听他亲口说了出来,我还是感到无比的遗憾,早知道我就将我的女儿身多隐瞒一段时间了,现在说出来,导致一项这么好的福利日后便没有了。

    35 让玉光陪我睡

    更可恶的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他竟然从衣橱中又拿出一床被褥,准备舍弃这张舒适的大床,去隔壁的那张小床榻歇息。

    猜也猜得到,若我问起他为何不愿与我同床共枕,他必定又会拿出那套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我还不如省点力气。

    当然,我也不会放任他j计得逞的,现在可是决定我与白衣人师父以后相处模式的关键时刻,若真的这样一直拘之以礼的话,日后知晓我们师徒关系的人多了,伦理的压力越来越大,只怕我与他这辈子真的只有做师徒的命,那我之前岂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认,其实还是我摸他的次数明显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样,煮熟的鸭子总不能让他飞了不是?自然,这就得充分发挥本人的聪明才智了。

    ……“啊……妩儿肚子好疼……呜呜……”就在他快要跨出这间房的时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来。

    他吓得赶紧将手中被子放下,上前来替我把脉,随后又红糖泡了一杯浓浓的、热热的红糖水让我喝下。也难为他了,连这都向人打听清楚了。

    “呜呜……妩儿浑身难受……”

    “师父,妩儿头晕,妩儿是不是又快要晕过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晕,弹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白衣人师父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选择了妥协,仍旧与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顾我,以后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几日也均是如此。

    只是,他却拒绝了我的拥抱,刻意与我保持了一尺多远的距离,让我恨得牙痒痒,整个一欲’求不满的怨妇状。

    不过,在我葵水完了之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与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没有了继续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娇耍赖均无果之后,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另一方面是觉得如若是强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没再厚着脸皮去隔壁寻他,而是决定采取别的刺略,安安静静的在隔壁度过了一夜。

    虽然因着缺少白衣人师父的怀抱,让这一夜变得格外的漫长,也让我几乎睁眼到天明。不过,却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让我构思出对付白衣人师父的新计策。

    第二日,我仍旧不动声色,变得本本分分起来,有规有矩的与白衣人师父说话,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师父的问题,格守着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该干嘛干嘛。

    不仅如此,我还主动将自己的衣物搬回小床榻,将白衣人师父的衣物搬到那张大床上。

    这样的我,让白衣人师父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错觉,也似乎有些不习惯,在指导我练功的同时,偷偷打量了我好几次,我窥见之后,心中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应当已经取得初步成效了,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的一本正经。

    到了午时左右,山下突然上来一名将近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子,见到师父后,微微弯身,行了一个拱手礼,然后附在师父耳边耳语了几句。

    白衣人师父的眉头皱了皱,然后转向我说道:“为师有事要下山一躺,你先好好练习练习,为师傍晚再回来。”

    “嗯,妩儿知道了。”我停下运气的动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并目送着他们身影的离开。

    因着往日这种时候,我的脸上都会浮现出如猫儿闻着腥味那边的贼笑,今日面上表情平平淡淡的,反倒让白衣人师父变得更加诧异,甚至还有些忐忑不安,一步三回头。

    ……而白衣人师父不知道的是,待他的身影不见之后,那种贼笑再次浮上了我的脸庞,那个壮实男子来得正是时候,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寻找合适时机来进行我的计划呢。

    不消说,接下来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依照白衣人师父的嘱咐来练习的,我跑进室内,翻出之前白衣人师父从山下给我准备的女子所用的妆容品,对着铜镜,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虽然这还是投胎到这世以来,我第一次为自己妆容,理应感到手生才是,可是,前世的我却是个化妆高手,米办法,先天资质不足,只能倚靠后天手巧来弥补了。

    不过,这古代的化妆品的质量与现代的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只是,在我的一双妙手之下,也还能勉强凑合着用。

    在敷香粉,抹胭脂,涂鹅黄,画黛眉,涂口脂,描面靥等等一系列动作下,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妆成了。

    这时,我再定睛仔细向镜中看去,却差点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像流起口水来,只见一个梳着流云鬓、香腮雪貌、靥笑春桃、唇绽樱颗的鹅蛋脸女子,跃然镜中,而她颈下胸前,雪肤玉肌、粉光致致的风景,再配上那流转的眼波,春情四溢,浓得让百炼钢也能变成绕指柔。

    唯一使画面唯美感遭到破坏的是,很快,美人的嘴角便流出一长串疑似口水的透明状液体。

    虽然还在尚书府之时,我便已知晓自己是个美人胚子,不过这些年来,因着一直跟师父居住在山上当男孩养着,甚少装扮自己,也没有铜镜来窥见自己的真容,我竟然不知自己已经出落得比以前更加水灵,仔细装扮起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一点也不为过。

    有了这种得天独厚的资本,我还有何惧呢?难道还怕抓不住白衣人师父的心不成?如此一想,我的信心倍增,伸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站起身来,挑了一件尽显我小蛮腰的粉色纱裙,美美的穿在身上。

    然后,我来到书桌前,提笔龙飞凤舞的写道:“师父,妩儿胆小,晚上不敢独自一人入睡,师父不能拔刀相助,无奈之下,妩儿只能每日下山居住,让玉光陪妩儿睡,以便妩儿能够养足精神,有精力随在师父身后学习。妩儿明日一早便回,师父勿念!”

    随后,我再审视了一遍,便很满意的拍了拍手,收了几件衣服,包裹卷卷,下山去也。

    36 小人得志行

    走在山林间,我才赫然发现,我竟然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都未上下山了,不知道以往性子活泼好动的我是怎么硬生生的受住这份清贫和寂寞的,看来,白衣人师父在这之中所起的作用居大,若不是贪恋他的男色,只怕在山顶待不了几天,我就跑下山享福去了。

    与五年前那次与娘亲一起登山时的吃力、疲累不同,可能因为现在是下山,加上这几年随在白衣人师父身后学的武功没白学,此次的路程行走起来很轻松,毫不费力,我还能边走边欣赏四周的风景。

    凤凰山中的景色依旧如当年那般青翠滴人,风景如画,如同人间仙境一般,让我心旷神怡,流连忘返,最后,明明半个时辰便能走完的山路,硬是花了一个半时辰才走完,刚好赶上了用午膳的时间。

    尚未进凤来庄,远远的我便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味,肚中的馋虫被尽数勾了起来,虽然在山上的这几年,在我的精心烹饪下,我与师父的膳食也还算不错,但是,由于环境、食材和我厨艺本身的限制,其与我七岁之前在尚书府所食用过的那些奢华食物相比,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次下山,我一定要大吃特吃一番,将过去几年的缺憾都给补起来,想到这里,我两步并作一步,大踏步的往凤来庄的后门走去。

    只是,待我到了凤来庄的后门处,却发现有两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把守在那里,看到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我的身影之后,如同之前我在铜镜中看见自己妆容后的模样一般,他们也呆呆的看着我,犹如被我勾走了三魂六魄一般,还大有垂涎欲滴之势,让我受用不已,做美人果然都比较具有优越感啊。

    ……“小……小姐,请问您来我凤来庄,所为何事?”直到我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前,其中的一名男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站到我面前,红着面孔询问道。

    “我是你们盟主凤啸天的外孙女凤妩,前来找玉光。”我将外公的名号搬了出来,然后骄傲的挺直胸,一副少庄主驾临的姿态,等待着他们的拜见。

    “休得胡言乱语,我们盟主只是一个外孙,并无你口中所言的外孙女。你究竟是何人?绕到我凤来庄的后门,冒充我们盟主的外孙女究竟是何居心?找我们玉总管又有何事?快快从实招来!”谁知,这时我的颈部却突然一凉,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物体放在了我左肩处,随后,又有另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物体放在我右肩处。

    原来,另外一个方才被我勾失了魂的年轻男子也从我的美色中回过神来,率先反应过来,抽出他所佩戴的剑,架在我脖子上,而那个先同我搭讪的也不甘落后。

    他娘的,一个个比女人还善变,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明明都还看着我流口水来着。

    不过也怨不得他们,肯定是我娘想欺骗白衣人师父就欺骗得彻底一些,就索性向庄中诸人宣布了我是男子的假消息,弄得人人都以为我是个男的,方才我那般一说,自然就被人当成居心不良了。

    “什么冒充不冒充,我本来就是凤啸天的外孙女凤妩,也就是凤来庄的少庄主。我肚子饿了,没时间与你们墨迹,你们若还有什么疑问就直接去问玉光好了。”

    我在对那两名男子说话的同时,出其不意的左右手同时开弓,点住那两名持剑威胁我的男子的|岤道,然后拿下他们架在我脖子上的剑,一脚踢得远远的,,老虎不发威,你们还将我当成了hello&039;ketty不成?

    漂亮的处理完这一切后,我心情大好,继续大踏步的往庄里行走。

    那两名愣头青见我一个手无寸铁、看似柔弱无依的女子竟然有如此不凡的身手,不禁又变呆滞了一下,然后扯着嗓子喊道:“快来人啦,不好啦,有刺客从后门潜入凤来庄啦……”

    糟了,忘记将那两个笨蛋的哑|岤点上了,白衣人师父也在山下,要是被他听见,我的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了?两个笨蛋,如若我真的是刺客,现在还有你们扯着嗓子,通风报信的份吗?

    我回过头,鄙夷的扫视了他们一眼,不过,这两个笨蛋的呼喊声只怕早已在?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