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魔头师兄第9部分阅读
惹上魔头师兄 作者:rouwenwu
你在害怕什么?”琴扬侧耳听了一下她的琴音,问道。
“没,没啊”朱颜儿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把这枚戒指摘下来给为兄看看可好?”琴扬问道。
“叮”朱颜儿的心猛地一颤,连带着手指激烈一抖,弹断了一根琴弦。
“四师兄,对不起。”朱颜儿慌忙站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走了。”她转身要离开琴扬的屋子。
琴扬一把拽住她的左手:“时间还没到,小师弟走这么急干什么?”
朱颜儿干笑一声:“琴弦断了。我明日再来练琴。”
琴扬用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幻戒,每抚摸一下,都让朱颜儿的心提起来一次。
“四师兄,这,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恕,恕我不能摘下来给你看。”朱颜儿使劲往回抽自己的左手。能不能不要抓那么紧?她的手被挣得好疼。
朱颜儿使劲往后挣啊挣,突然她的左手从琴扬的右手里解放出来,她一个收势不稳,“蹬蹬蹬”地往后退出几步远。
她刚想离去,发现琴扬手里正举着那枚细小的银色幻戒,神色呆呆地凝视着自己。
“还给我!”她扑过去,想抢回自己的戒指。突然之间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愣住了。原来幻戒摘下来之后,她的声音发生了变化,从原来略带点阳刚气的少年的声音,转为细腻婉转的少女的声音。
“原来这才是你本来的声音。”琴扬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红唇,在她耳畔低语:“比起以前的声音,为兄更喜欢你现在的声音。”
她感到有一桶冷水从天上泼下来,把她从头浇到脚。惨呀惨!穿帮了!露馅了!怎么办?
“四,四师兄,可不可以把戒指还给我?”她的水润美目里满含乞求的神色。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变得更美了?”琴扬仿佛没有听到她的乞求,大掌轻抚她的脸,道:“脸上的线条变得更柔和了。”然后手掌慢慢下滑,覆盖在她胸前的高挺之上。
朱颜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乞求道:“别,别”
“小师弟,你胸前突然多出两个东西来,让为兄帮你检查一下,究竟是什么?”琴扬把幻戒收到他自己怀里,然后使用两只大掌使劲揉搓她胸前的两处高挺。
“啊!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朱颜儿忍不住娇吟出声。他的掌心充满了热力,揉搓她的方式是强有力的,一股狂野的触电般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小师弟,为兄好生喜欢听你的吟叫。”琴扬的深潭眸子转暗,隐隐升腾起一抹情欲的赤红。
“四,四师兄,求你放过我吧!”朱颜儿猛地推开琴扬,想要逃走。
“你想要所有师兄都知道你是女儿身吗?”琴扬语调不高的一句话却如重锤砸在她的心上。她当然不能,否则恐怕他们都会把她扑倒,吃上一遍又一遍,把她弄死在床上也是有可能的。
“四师兄,我求你把戒指还给我!”朱颜儿面对着琴扬,缓缓地跪下了双膝,水润美目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小师弟,你别哭,我没有恶意的”琴扬没想到朱颜儿会给他下跪,连忙把她扶起来,紧紧搂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为兄只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想多看几眼。等一会为兄就把戒指还给你。”
朱颜儿吸吸鼻子,说道:“不要把我是女人的事告诉其他师兄。”
“当然。这是我俩之间的秘密。”琴扬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座山峰极有弹性地贴在自己身上,心神一荡,说道:“小师弟,为兄想看看你胸前多出来的东西。”
“嘎?不要”朱颜儿连忙从他怀里抽身。
琴扬眼里精光一闪,两只大手已经揪在她胸前的衣襟上:“小师弟,就让为兄看看吧。”
“不行,不”朱颜儿一边摇头一边挣扎。女人的胸怎能能让男人随便看呢?好害羞的!
可是她的挣扎却更刺激了琴扬的好奇心。他今天一定要看看小师弟胸前多出来的东西。
她的衣襟被他大力扯开,由于她一直戴幻戒,穿男装,所以她里面并没有戴肚兜,顷刻之间胸前的两座诱人山峰闪入琴扬的眼中。
“好美!”琴扬的声音倏然变得喑哑,他伸出大掌颤悠悠地抚上她的高挺。
“唔”她的胸部与他的手还是头一次不经过衣物的阻隔,零距离的接触,强烈的电流打得她身子抖动了一下,低吟出声。
琴扬眼里有火红的光芒在跳跃。他猛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张口含住她的一处高挺。
“啊不要”朱颜儿受不了这剧烈的刺激,双手抱住他的头,想把他的嘴推离自己的胸口。
他的头固执地不肯离开她的胸,同样,他的嘴也固执地不愿离开她的高挺。
他那柔软滑腻的舌头在她的高挺处不住画圈,酥麻的感觉一圈圈地从那一处漾开,逐渐漾遍全身每处神经。
“四,四师兄,啊唔嗯”朱颜儿脸色酡红,美目半闭,纤长的睫毛扑扇着,樱唇中不断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低吟。
“天!你叫得我魂都没了!”琴扬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用牙齿轻轻啮咬了她的高挺数下,一边舔弄她,一般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乐器,也是我所听过的最动听的乐器”
晕!她成了他的乐器了!
“别,别这样四,四师兄”朱颜儿扭动着娇躯,想从他的禁锢中逃离。尽管这种感觉很美妙,但是她希望亲吻她胸部的是她的相公,而不是她的师兄。以后,说不定她会嫁给圣皇。她不能对圣皇不忠。
“小师弟,为兄实在忍不住啊”琴扬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地,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俯下身子,尽情地吸吮着她一处的高挺,他的大掌则用力揉搓着另一处高挺。
“啊唔嗯”电流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使得她在奇异的快感中不断沉沉浮浮。
琴扬依依不舍地在她胸口做最后狠狠一亲,然后把幻戒给她戴回无名指上,帮她拢好衣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替她理顺青丝:“一个时辰就要到了。我用冷毛巾给你敷敷脸,去掉你脸上的晕红,免得引起其他师兄弟猜疑。”
朱颜儿抽抽嘴角,琴扬就是聪明,居然知道在偷吃完把嘴擦干净。想当初她在激吻完圣皇以后,就不知道要消痕毁迹,结果引起剑啸发狂,把她扑倒。
琴扬一边用冷毛巾给她敷脸,一边嘴角含笑地说道:”今天弹奏的乐曲,是为兄最喜欢听的。为兄希望听一辈子。”
什么?想要她一辈子都嗯嗯啊啊给他听?朱颜儿抬起迷茫的双眼看琴扬,正对上他灼热深情的目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噼里啪啦交汇,开始了男女情歌对唱。
朱颜儿的眼光先唱,婉转忧愁地:“你到我身边,带着爱情,带来了我的烦恼。我的心中,早已有个他。哦,他比你先到”
琴扬的眼光后唱,低沉痴情地:“不问你为何拒绝我,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就让我把你扑倒,不管结局是喜是悲。既然爱了就不后悔”
第二十七章 他想狠狠揍她
朱颜儿一走进刑室,就感到一股森森的凉意从脚底慢慢升起,让她感到极度不安和恐惧。
以往的日子,刑室虽然也让她害怕,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她毛骨悚然,战战兢兢。
隐谷六魔授艺的地方各有不同。大魔剑啸一般是在户外的草地上,二魔盗帅一般是在饭厅里,三魔药刹一般是在药房里,四魔琴扬一般是在他自己的房间,五魔采香一般也是在他自己的房间。这些地方并不可怕。
唯有六魔摧心授艺的地方最为可怖。每次都在阴森恐怖的刑室。明媚的阳光照不进去,新鲜的空气吹不进去,只有各式各样的刑具在她面前发着残忍的冷光。
“七师弟,木偶已经扔了。你说我们今天用银针扎谁好呢?”摧心翘着二郎腿坐在刑室中央的竹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长长的银针,语气冰凉,毫无温度。
“木偶扔了,再做一个好了。”朱颜儿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说道:“要不,我来做。我保证明天就能做好。”
“嗤”摧心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不用了。为兄已经从谷外抓了一个人回来。”
他成功地在朱颜儿眼里发现一缕惊怕,笑得更得意了:“我们今天就在这个抓来的人身上扎一万个血洞吧。”
“六师兄,这样做不好吧。万一被扎的人又哭又叫,岂不是影响到其他师兄弟的正常生活了?”朱颜儿诚恳劝道:“我们还是如从前一样,扎木偶吧。木偶多好,不管怎么扎它,它都不哭不闹,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七师弟啊,”摧心一拍她的肩膀,说道:“难道你忘记为兄最大的喜好了不成?”
什么喜好?朱颜儿眨眨水润美目,脑子开始运作,回想和摧心初次见面的场景。说起来,每次和摧心在一起,她都感到浑身冰凉,心里恐惧。导致她一直不敢回想和他有关的记忆。
“为兄最喜欢听惨叫声。叫得越惨,为兄越高兴。你下次不可再忘了!”摧心重重地拍了她一下,然后从墙角拖出一个麻袋来。
麻袋被解开后,从里面爬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只见她一身粗布衣衫,未施脂粉,眉清目秀,样子乖巧。
咦?怎么摧心也学采香一样,从外面采花回来了?朱颜儿正在思忖,就见摧心一脚踩在那名少女背上,冷冷地对朱颜儿说道:“你来扎她吧。第一天,只要扎一百针就可以了。我们有一个月时间,可以慢慢玩。”
“饶命!饶命!二位大侠,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也没做过坏事,求你们放我回家吧!”少女趴在地上,抬起头来,流着眼泪向他们求饶。
看到她的模样,朱颜儿不由想起自己初到隐谷时,被隐谷的魔头们折磨来折磨去,求救无门的情景,心里涌起同病相怜的感觉,对摧心说道:“六师兄,你看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多么可怜。你就放她回家吧。”
“放她回家?那我折磨谁去?”摧心不高兴地反问道。
“六师兄,你就那么想折磨人吗?你做点别的事不好吗?”朱颜儿揉了揉紧皱的眉心。
“废话!不折磨人,能对得起的我的名字吗?”摧心对她一瞪毒蛇眼:“你快来扎人。不来扎的话,为兄就亲自动手了。”
“救命啊!救命啊!少侠救救我!”少女见朱颜儿比摧心善良,便眼巴巴地望着她,不住向她呼救。
“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有没有廉耻?你怎么不抓个男人回来,欺负男人?”朱颜儿平生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一着急便开始口不择言。
“男人惨叫起来,鬼哭狼嚎似的,一点也不好听。女人惨叫起来,啧啧”说到这里,摧心突然一挥银针,扎了脚下的女子一下,那女子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摧心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扯起一个向上的弧度,继续说道:“听着,真的好让人兴奋。”
“摧心,你这个死变态!你这个虐待狂!”朱颜儿跳起来,去抢摧心手上的银针。
摧心飞快地和她过了两三招,然后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银针指向她的脖颈,冷冷说道:“莫非小师弟也想让为兄扎几针?”
朱颜儿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别乱来。如果,如果你敢扎我,大,大师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嗤”摧心发出一声嘲笑,说道:“是啊,你现在有了大师兄这个靠山,就敢违抗六师兄的命令了。六师兄真的很不开心。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到这里,他把手里的银针横放在她的脖子上,滑过来滑过去。刺骨的寒意笼罩在她身上,她浑身僵直,不能动弹。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在这个女子身上狠狠扎一百针。我要见到有热乎乎的鲜血流出来。我要听到她痛苦的惨叫声。”摧心刚说到这里,他脚下的少女开始呼救起来:“少侠救命啊,救命啊!”
摧心眉头一皱,一挥手,又扎了她一下。“啊!”少女又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
听到少女的惨叫声,摧心像吸食了兴奋剂似的,眼神陡然变亮了一分。
“第二个选择是什么?”朱颜儿浑身僵直,语气也僵直地问道。
“第二个选择是”摧心侧头打量了她一眼,语调残酷地说道:“你让为兄揍一顿。”
嘎?摧心想揍她一顿?“可是,如果大师兄知道了”没等朱颜儿说完,摧心突然恶狠狠地打断她:“别跟我提大师兄!我会揍得很巧妙的。如果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六师兄,你就这么想揍我吗?”朱颜儿苦着脸问道。她本来以为自己长着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现在看起来,莫非其实她长着一张欠扁的脸?让摧心一见她就想扁她?
“对!我想揍你,狠狠揍你!”说到这里,摧心握着银针的手哆嗦起来,连带着搁在她脖子上的银针也颤抖起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气的还是兴奋的。
“你,你的手别抖。小,小心扎破我的脖子。”朱颜儿小声提醒道。
“对!不能扎破你的脖子,免得被大师兄看到。”摧心深呼吸一口气,把银针从她脖子上移开,问道:“你究竟选第一项还是第二项?”
“少侠救命啊,救命啊!”听到关键的地方,少女急忙又开始呼救。
朱颜儿抽抽嘴角,你让我救你,那岂不是让我挨揍吗?谁又能救我呢?
摧心眸子一沉,探手再次扎了少女一针。“啊!”少女再次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怎么回事?”一阵狂风卷过来,野兽的气息充斥了整间刑室。剑啸突然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
“大师兄!”朱颜儿面露惊喜地望着他。救星来啦!
“小七,告诉大师兄,摧心有没有欺负你?”剑啸神情紧张地打量着她,查看她身上是否有伤。刚才的惨叫声太刺激他的心脏了。他还以为是小七受伤了呢。
朱颜儿刚想回话,就听摧心在一旁说道:“七师弟啊,如果你再不听我的话,扎这个人的话,六师兄就亲自动手了,先从她的脸扎起,在脸上扎满一百针,把眼睛扎瞎”
“大侠救命啊,救命啊!”少女见到新来了一个雄狮一样的汉子,连忙向他求救。
“啊!”可怜的少女第四次被摧心扎了一针,第四次发出疼痛不堪的惨叫。
剑啸见到这种情景,反而嘴角噙上一抹放松的笑意,说道:“只要小七没受伤就好。”
地上的少女闻听此话,差点昏过去。早知道这个雄狮男人没有同情心,她就不向他呼救了。每次呼救,她都要挨一针。娘的,太吓人了!
朱颜儿看到少女清秀的脸庞被吓得惨白,恻隐之心大动。“大师兄,六师兄没有欺负我。我正在跟他习艺。你回去吧。”朱颜儿心里已经决定选第二个选项,即被摧心揍一顿。以挽救少女毁容瞎眼的命运。反正摧心不敢太过分打她的。她有大师兄撑腰呢。
“小七,以后摧心若敢欺负你,你只管告诉大师兄,大师兄帮你教训他。”剑啸柔声对她说道,然后一扭脸冲着摧心吼道:“对小七好点!”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刑室。
“放了她。你想怎么揍我都可以,但是先声明,不许出血,不许破皮,不许断骨头,不许揍死。”朱颜儿冷着一张脸对摧心说道。
摧心一挑眉毛:“那么多不许,为兄揍得怎能尽性呢?”
额?莫非他想把她揍得吐血三斗,皮开肉绽,肋骨断三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如果这样,朱颜儿可要重新考虑一下自己选哪一项了。救别人还是救自己?
“罢了!”摧心一挥袖子:“第一次揍你,就轻点吧。”
额?第一次揍她?莫非以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很多很多次朱颜儿震惊外加恐惧地瞪视着虐待狂摧心。他的衣袍如血般鲜艳,他的脸庞如刀削石刻般完美,他的剑眉若鹰翅斜飞般有型,他的眼睛若毒蛇般狠毒,他的气息若毒蛇般阴冷他,他不是人!他是毒蛇!他是恶魔!
“过来!”他坐到竹椅上,朝她招了招手。
她犹疑不安地慢慢朝他走去,不确定地问道:“你想打我哪里?”
他抬起毒蛇眼冷冷地从上至下地打量着她,凡是被他眼光看到的地方,她都感到冷,刺骨的冷!
“打你的脸吧”朱颜儿一听这话,慌忙举起双手捂紧脸颊,要把她揍成一个猪头吗?
“会被大师兄发现。打你的胸部吧”摧心说到这,朱颜儿的两只手立即下移,护住胸部,她的两座山峰要被粉碎了吗?
“硬邦邦的很硌手。打你的”摧心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我决定了,就打屁股了!”
朱颜儿急忙把双手移到后面,罩住自己的屁股。
“屁股面积大,肉多,打起来不仅不硌手,而且很舒服。”摧心很满意自己的决定,笑着对她招手道:“过来,趴在为兄的膝盖上,乖乖让为兄打屁股。”
第二十八章 苦肉计
朱颜儿闻听此言,双手护住臀部,不敢上前。
那名少女从地上坐了起来,哭哭啼啼地对朱颜儿说道:“打屁股不疼的。我在家就经常被我娘打屁股。你就让他打吧。”
朱颜儿转脸狠狠瞪她一眼。她懂什么啊?如果被别人打屁股也许不疼,但是如果被摧心这个死变态,虐待狂打的话,恐怕会很疼很疼滴。
摧心眉头一皱,又把银针晾了出来。
“别扎我!我的屁股让你打!打多少下都成!”该少女急忙对摧心叫道。
“闭嘴!”摧心把手里银针掷出,刺入少女的上嘴唇,鲜血从银针刺入的地方流出,涂满了她整个下巴。不用问,她这次的惨叫又是无与伦比的。但是她却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弹了。像被钉住了一样。
“快过来!再不过来,为兄下一针就刺她的眼睛了。”摧心不耐烦地对她说道。
朱颜儿紧紧握起双拳,深呼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跟前,说道:“我就这样站着让你打。你别太过分了!”
“过来吧!”摧心剑眉一挑,伸出长臂揪住朱颜儿的一条胳膊,把她脸朝下地按倒在自己的膝盖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朱颜儿扭着身子挣扎着想从他膝盖上起来。
“啪”地一声,摧心一巴掌打在她的pp上。朱颜儿顿时傻眼了,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打她!
“七师弟,你的pp像个水蜜桃,为兄实在不舍得”摧心一边说,一边用冰冷的手指在她的pp上细细描绘形状。
朱颜儿感到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从臀部升起,让她浑身如坠冰窖,冷不堪言。摧心下一句话更把她打入地狱。
“为兄实在不舍得不打!”话音刚落,摧心又重重拍了她pp若干下。
“混蛋,我跟你拼了!”极其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她的心头,她像发了疯一样,使出全部力气,双手不住掐他,揪他,拧他光用手还不解恨,她张开嘴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她不停地咬,不停地咬,直到咬出了鲜血,满嘴都是血腥味
“嗤”一声愉悦的笑意在她头顶响起。死变态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来她咬得还不够重。她更加用力的咬,咬,咬,抱着咬死他的决心
“七师弟,为兄的血好吃吗?不要一个人都吃光了,也给我尝一点。”一根冰冷的手指忽然探到她的唇上,沾了一缕鲜血,然后抽了回去。她迷惑地抬起头来,发现摧心正把那根沾了他鲜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眼睛半眯着,脸上堆着愉悦的笑意,神情貌似很陶醉。
“轰隆”一声,朱颜儿感到有一道强雷从天上劈下来,把她雷得外焦里嫩。这个人,实在是太,太变态了!
“你今天咬得为兄很高兴。”摧心俯在她耳畔若情人低语般柔柔说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为兄也能品尝到七师弟的鲜血呢?为兄真的很期待呢。”
救命啊!朱颜儿一骨碌从他膝盖上滚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刑室。上帝保佑她,一辈子都别再和这个大变态见面吧!
回到寝室后,朱颜儿一直在被子里哆嗦。先是被琴扬发现了女儿身,扑倒强吻。后来又被摧心扁了一顿,还说想品尝她的血。这两件事把她刺激得够呛。她的心理抗压能力受到了极其严峻的考验。
她紧张,她害怕,她无措,她不敢面对明天接踵而来的麻烦。明天是否琴扬还会把她扑倒,让她奏他最喜欢的音乐?明天是否摧心还会扁她,要尝她的血?她真诚地祈祷,明天的太阳不要那么早升起。她想一个人多呆一会,想一想下一步她该怎么办。是逃走,回圣殿去? 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与魔共舞?
夏天的太阳总是早出晚归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尽管朱颜儿祈祷了一千遍,一万遍,朝阳还是一大早就冉冉地从东方升起,万丈光芒笼罩了大地。于此同时,朱颜儿的心却缓缓下沉,下沉到莫名的黑暗里。
上午跟剑啸盘腿练了一个时辰的内功心法。她坐在那里头脑发胀,昏昏欲睡,剑啸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心疼她夜里没有睡好。接下来,跟盗帅学习盗术。这次盗帅教授盗术的地方从饭厅挪到了厨房。
盗帅烧了一锅热油,扔了十枚铜钱进去,让朱颜儿把手伸进油锅里去把铜钱夹出来。
“油锅捞钱,讲究的是两个字:快和准。你动作一定要迅速,切莫把手烫伤了。”盗帅叮嘱道。
朱颜儿听到“把手烫伤”四个字,心里却闪过一丝惊喜。如果把手烫伤了,就不用跟魔头师兄们学艺了,就不用担心琴扬的扑倒和摧心的恐吓了。她就不用活得那么紧张了。虽然手烫伤了很疼,但是总比面对魔头师兄的逼迫要强得多。
想到这里,朱颜儿卷起袖子,一咬牙,把白白嫩嫩的右手伸进翻滚的油锅里。哇!好烫,好烫!好疼,好疼!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被烫得几乎要跳起来嚎哭了。
“快拿出来!”盗帅着急地一把攥住朱颜儿的手臂,把她的手从油锅里拉了出来。天哪!白嫩的小手已经被烫得通红,并且起了好多小泡,惨不忍睹啊!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二师兄,对不起,我没用,我没有捞到铜钱呜呜呜,好疼”朱颜儿大声哭起来,眼泪噼里啪啦掉个不停。真的好疼!苦肉计不是那么好用的!
“傻!捞不到就别捞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三师兄上药!”盗帅抱着她如腾云驾雾般,转眼就飞到了药房,对正在配药的药刹说道:“小师弟的手烫伤了,快给他上药!”
药刹看了一眼朱颜儿的伤势,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至少半个月方能痊愈。”然后赶紧给她涂烫伤药,涂完之后又在她手上包了一层白色的纱布。
朱颜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一层纱布好像没什么气势,也没什么说服力。“三师兄,我怕磕碰。拜托你给我多包几层。”朱颜儿张开左手五指,晃了一下,然后又翻个身,再晃一下:“再来十层吧。”
“十层?”药刹瞪她一眼:“你当我的纱布是天上掉下来的,不用花钱买呀?”
“三师弟,你就给小师弟再包十层吧。你缺钱的话,就到为兄那里取。”盗帅对于朱颜儿的烫伤,心里甚感内疚。所以对于她的要求,能答应就答应。钱对他盗帅来说,从来不是问题。天下最有钱的人是谁?不是超级大富商,而是他超级偷客。只要他愿意,天下所有的钱都会成为他的。
于是朱颜儿的右手便被整整裹了十一层纱布,变成了一个大馒头。瞧瞧,这多有气势啊,这样才不白费她演了一场苦肉计啊。话说她的手在涂过清凉的药膏之后,不怎么疼了。更重要的是,她至少半个月之内不用跟魔头师兄们学艺了。这半个月,她要一个人多静一静,想想自己接下来要走的道路和要采取的步骤。
“小七哇!”大师兄来探病了。捧着她的馒头手,心疼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朱颜儿灵机一动,忽然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大师兄,我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老神仙对我说,你以前做的恶,要让我来偿还。偿还的第一步就是让我受伤如果你以后继续做恶,胡乱杀人,就需用我的命去偿还了”
剑啸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听到朱颜儿如此说,踌躇起来。
“你难道真的想拿我的命去冒险吗?是不是非要等我死了,你才相信老神仙的话?哎哟,哎哟,疼死我了”朱颜儿大呼小叫地喊起疼来。
剑啸猛地把她搂入怀里,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懊恼地说道:“对不起,都怪大师兄作恶太多,连累了你。以后大师兄一定不会再随便杀人了。我情愿自己死了,也不会拿你的生命去冒险。”
朱颜儿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闻着他身上的野兽气息,听着他真诚的情话,不由心里一阵悸动:不管大师兄再怎么坏,对她却是极好的。
“谢谢你,大师兄!你要记住今天说话的话,以后不可再随便杀人哦。来,让小七奖励奖励你!”朱颜儿抬起俏脸,在他左右两边的面颊上,各自重重亲了一口。
“小七!”剑啸激动地凝视着她,狮眼里满是惊喜。这可是小七第一次主动吻他哦。
吻过剑啸之后,朱颜儿突然感到很害羞,垂下粉颈,俏脸上飞上两朵红云。
“大师兄不会忘记今天的话的。更不会忘记今天的事。哈哈哈”剑啸走出房间后,发出一串快意的大笑。
第二个来探病的是琴扬。
琴扬用冰雪聪慧的目光痛苦地望着她的馒头手,颤抖着说道:“对不起。其实,你不必让自己受伤,以逃避我。我怎么舍得你受伤?我情愿压抑自己,强迫自己不想你,不抱你,不亲你我愿意自己承担这爱的痛苦,喝下这爱的苦酒,忍受这爱而不得的苦痛,绝不愿意你受一点点委屈,流一点点泪水”
朱颜儿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听到他颤抖的情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子一样,别提多难受了。这琴扬可以去演琼瑶偶像剧了,太会煽情了。把她煽得眼泪唰唰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小师弟,莫哭,莫哭,为兄会心疼”琴扬哽咽着用修长的双手捧起她的俏脸,伸出温热柔软的舌头,一点一滴舔掉她脸上的泪花。煽情啊煽情!朱颜儿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被他震撼了。
“四师兄,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朱颜儿抽抽噎噎地问道。
“别说一个,一万个为兄也答应。”琴扬哽咽着回答,眼圈红红的。
“你以后不要随便杀人。改邪归正好吗?”朱颜儿泪眼朦胧地问道。
“这就是你来隐谷的目的吗?为兄答应。”琴扬的舌头一伸一缩的,把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也给舔食掉了。
此时,朱颜儿的水润美目和琴扬的深潭美目之间大概只有001公分的距离,四目突然相接,于是发生了以下一段对话:
“你能不能不要舔那么干净?等会其他师兄来,我还要用这些眼泪继续演苦肉计哩!”
“你难道不知道吗?你难道不明白吗?你难道不了解吗?为兄非常非常饥渴哇!”
亲们,作者写文不容易。每天先要构思五六个小时,接着还要写上五六个小时。每章字数保证在三千以上,幽默风趣和暧昧激|情都要兼顾。如果有时候晚一天更,千万要谅解俺哦。
第二十九章 五师兄vs六师兄
话说言情偶像剧明星琴扬走后不久,忽然一阵香风飘来,接着环佩叮当作响,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香喷喷,美艳艳的美男子登场了。
只见他乌黑油亮的秀发高高挽起,发髻正中央插着一朵大红牡丹花,两道细细弯弯的新月秀眉,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电眼,一张娇艳欲滴的饱满朱唇,浑身花团锦簇,腰间挂着若干玉佩,更妙的是他的纤纤右手里紧紧捏着一方绣着交颈鸳鸯的黄|色手帕,走起路来,腰肢一扭一扭地,手帕一摆一摆地,极有韵味。
“呀!五师兄,你为何打扮成如花的模样?”朱颜儿惊诧地问道。
“什么嘛?讨厌!人家本来就是一枝花,而且还是一枝海棠压梨花!”大滛魔采香扭着腰肢走到床前,两只玉手轻轻擎起黄手帕,先到左眼角上拭了一把泪,又到右眼角上拭了一把泪,然后嗲嗲地,带着一线哭腔地说道:“小师弟,你的手受伤了不要紧,但是如果耽误了采花就不好了。”
额?朱颜儿头顶开始冒黑线。
采香忽然用手帕捂着嘴,轻笑起来:“幸好只是手受伤了,小jj没有受伤。所以,为兄相信你还是能继续在床上战斗滴。”
朱颜儿的脸皮开始抽筋。
这时采香忽然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在受伤的日子里,你无聊吗?寂寞吗?空虚吗?要不要为兄悄悄给你采个美女来,放到你床上,供你蹂躏和发泄。”
朱颜儿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大滛魔采香,强,强,就是强,满脑是滛邪呀,张嘴是se情。
“五师兄,为弟有几句知心话要告诉你。”朱颜儿正色对采香说道:“你知道艾滋病吗?这种病目前是治不好滴。它一般通过合欢传染。你采花越多,被传染的几率越大。所以,为弟规劝五师兄早日成亲,娶一房美娇娘,一辈子只采一朵花,一辈子只与一人合欢。”
“什么?一辈子只采一朵花?”采香惊跳起来,白玉无暇的双手使劲绞着黄手帕:“就算我肯答应。全天下的美女也不会答应滴。”
“为什么?”朱颜儿张大眼睛。采香不采花了,天下的美女不是应该拍掌庆祝吗?
“你知道什么是梦中情人吗?”采香忽然羞涩一笑,扭扭捏捏地用手帕罩住了脸:“因为为兄就是全天下美女的梦中情人呵。不知多少美女日思夜想,希望被为兄采一回。”然后他一挥手帕,弱柳扶风的身子在原地旋转了一圈,转出层层香风。
接着他仰起头,闭上眼睛,嘴角含笑,陷入对美好往事的追忆中:“记得我第二十二次采花的时候,一个被采的美女对我唱道:“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我无悔。”第三十八次采花的时候,一个被采的美女告诉我:“等你来,等你来,这里的姑娘等你来。”第四十六次采花的时候,一个被采的美女对我叫道:“让你一次采个够,一次给你我所有。””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朱颜儿摇头叫道:“一定是你在胡说八道!被采的人贞洁被你毁了,以后出嫁了要被相公嫌弃,根本没有好日子过。一定恨死你了!”
“不会的。”采香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药丸来在她眼前一晃:“五师兄有“圣女真的红”。每次采完花,把一颗“圣女真的红”纳入被采者的体内,不出一天,她又变成一枚崭新的处子了。”
“真的有那么神奇?”朱颜儿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痒痒的,也想要一颗。嘿嘿,是凡天下未出阁的少女,都想要一颗预备着。
“这可是我委托三师弟专门为我研制的。”采香把药丸揣到自己怀里,笑着对朱颜儿说道:“等你的手好些了,为兄就带你出谷采花,实战演习。到时候,这瓶药丸就派上大用场了。别看只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可是却真实反映出为兄的怜花惜玉之心。采花护花,乃是为兄义不容辞的责任。”
“那如果被采的人怀孕了呢?你现在是不是有许多私生子?”朱颜儿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被为兄采过的人不会怀孕的。这就是我们采阴补阳神功的妙处了。”采香用手帕捂着嘴,得意地笑。
“可是艾滋病是真的存在的。我看五师兄还是不要继续胡乱采花为好,否则恐怕你将来会英年早逝,后悔莫及!”朱颜儿很严肃很认真地对他说道。
“生命承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采花故,二者皆可抛。”采香一边笑一边挥着手帕扭着腰肢离去了。留下满室的香气经久不散。
接下来闪亮登场的是哪一位呢?在万众企盼的目光中,大变态摧心穿一身血红衣袍,炫耀着古铜色的性感肌肤,瞪着一双阴冷的毒蛇眼,夹带着刺骨的寒意,走进了朱颜儿的房间。
顿时,朱颜儿感到温暖消失了,冬天来了。她不由想起一句白毛女的歌词“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七师弟,听说你的手烫伤了。为兄来看看你。”摧心面无表情地走到她面前,突然伸出古铜色的大手,摸到她包了十一层纱布的馒头手上。
朱颜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赶紧把馒头手抽了回去,藏在背后,瞪圆美目,十分警惕地望着他,冷淡地说道:“你已经看过了,可以回去了。”
摧心一挑眉,说道:“为兄不回去。为兄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办。”
朱颜儿冷冷瞟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为兄想请你看一样东西。”摧心的语气变得有一丝兴奋。
朱颜儿翻了一个白眼,暗道,不感兴趣。
摧心阴森森地呲牙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朱颜儿忙用双手捂住眼睛,说道:“请你出去!”
摧心猛地拽开她的手,把一条性感的古铜色的精壮大腿伸到她面前,说道:“你看看我腿上有什么?”
“额?有腿毛。”朱颜儿飞快地瞥了一眼,回答道。
“他奶奶地!伸错大腿了!”摧心一拍脑门,暴了一句粗口,然后把那条大腿收回去,又把另外一条赤果果的大腿伸到她眼前,问道:“你再看看这条腿上有什么?”
“额?还是有腿毛。”朱颜儿迅速扫了一眼,做出应答。这个大变态今天来就是向她展示自己的腿毛吗?可是若论起腿毛的长度,黑度和密度,他远远不及大魔剑啸。他究竟炫耀个啥?
“不对呀!七师弟,你看看这里!”摧心用手指点着大腿上的一块红色印记,说道。
嘎?那不是她咬的齿痕吗?坏了!这个魔头来兴师问罪了。朱颜儿的心像打鼓一样急促地跳动起来。
“你说说,它的形状像什么?”摧心指点着腿上的齿痕,问道。
像什么?朱颜儿蹙起秀眉,侧头观察了一会,说道:“像云彩?像小船?像花瓣?”
“错!”摧心伸出大掌,拍了她的脑门一下,说道:“其实,它像一匹小马。”
什么?像小马?朱颜儿瞪圆眼睛,又认真观察了一会,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像。
“七师弟,你在为兄的一条大腿上咬了匹小马出来,你说为兄该怎么办?”摧心突然拔高声音问道,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对不起,六师兄。当时你把我按倒,打我pp,我一时情急才误咬了贵腿。请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朱颜儿苦着脸赔罪道。
“原谅你,可以。但是为兄有个条件。”摧心斜睨着她,缓缓说道。
“什么条件?”朱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