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魔头师兄第7部分阅读
惹上魔头师兄 作者:rouwenwu
,你怎么这么不专心?”宫主发出娇嗔的不满声,一张俏脸主动向朱颜儿的胸口贴去。
“宫主!”朱颜儿急忙叫了一声,向后退出两步。宫主和妙妙一齐看向她,目光凛冽。
“宫主,美美认为,勾引一个人,让他为自己动心,不一定非要在床上,亲亲摸摸。”朱颜儿大胆向宫主阐述自己的看法。上辈子言情小说看多了,所以她也能讲出一点头头道道了。
“莫非美美想在其他地方亲亲摸摸?”宫主惊喜地探起身子,嘴角上弯的弧度越来越大。不在床上在哪里?地板上?浴池里?屋顶上?山洞里?
额!上帝!这个风流多情的女人想歪了!朱颜儿抽了抽嘴角,向她抱拳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流,除了肉体的交流之外,还有精神的交流。精神的交流是更高层次的交流,比肉体交流更让人愉快。美美希望能和宫主进行一些精神交流。”
宫主惊诧地望着她,美目中含着丝丝质疑。妙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带着看穿一切的睿智。
片刻后,宫主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和我进行精神交流?”
朱颜儿伸出手指掰算:“弹琴,唱歌,跳舞,吟诗,画画,聊天这些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做。”
宫主挑了挑秀眉,伸手一指窗前的一架青色桐木瑶琴,说道:“弹琴?你先谈一只曲子来听。看是否可以打动我的心。”
朱颜儿走到那架七弦瑶琴前,摸了一下,蹙起眉头,不好意思地对宫主说道:“我不会弹这种琴。我只会弹钢琴。”在前世,她的父母都是人民教师,从小家里就给她买了钢琴,让她学习。十三岁的时候,她就已经通过全国钢琴十级了。至于古琴,没学过。一点也不会弹啦。
“钢琴?”宫主诧异地张大美目。
朱颜儿道:“钢琴是我家乡独有的一种琴。一共有八十八个琴键,其中52个白键,36个黑键。可以奏出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
宫主和妙妙互相对视一眼,神情俱都带上一抹惊喜。
“美美,情宫里面有一架“皮挨弄”,和你所说的钢琴倒是十分相像呢。”宫主从床上慢慢地走了下来,披上一件绣着鲜红牡丹的淡黄衫子,带着朱颜儿来到寝殿右侧的一串水晶珠帘。那是一个由无数水晶珠子串成的珠帘,散发着柔柔的如月光般清冷的光辉,朦胧中透着璀璨晶光,似真似幻,空灵浪漫。
宫主掀起一块大红绸子,一架褐色的钢琴赫然出现在朱颜儿的面前,在寝殿内柔和的光线下,闪着幽雅而温馨的光泽。
“啊!钢琴!真的是钢琴!!”朱颜儿见到久违的伙伴,激动地跑上前去,一双小手不住抚摸着光滑的琴键。
“这架“皮挨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洋情人送给奴家的。”宫主扭扭捏捏地说道:“奴家和西洋情人一番云雨后,西洋情人便赠送了奴家这架“皮挨弄”,让奴家睹物思人,不要把他忘记。”
根据朱颜儿前世的知识,钢琴,piano,是源自西洋古典音乐中的一种键盘乐器,普遍用于独奏、重奏、伴奏等演出,用于作曲和排练音乐十分方便。弹奏者通过按下键盘上的琴键,牵动钢琴里面包着绒毡的小木槌,继而敲击钢丝弦发出声音。钢琴被称为乐器之王。
所以,钢琴被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远渡重洋,带到这个国度是完全可能的。
朱颜儿坐到钢琴后面的红木椅子上,一双粉嫩的小手往琴键上一按,顿时一阵美妙的乐曲经过指间飘散于空气中化为柔美的音符。如天籁,奏出心中最柔软的歌谣;如涧溪,蜿蜿蜒蜒、百折千回;如自然,不经雕琢、质朴浑然;如美玉,温润柔和,贴近心灵;如心声,诠释着弹奏者内心的波澜起伏和心路历程;如泉水,行云流水般从指间倾泻而下,配合着心的律动,静默地溶入血液。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
”
朱颜儿一边弹琴,一边凝望着那朦胧璀璨,如真如幻的水晶珠帘,唱起了一首《一帘幽梦》。每个少女心中都有一个浪漫的梦,梦里都有一个骑着白马的英俊少年,与她相遇,与她相恋,爱她疼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给她一个火热的吻,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与她一起看云舒云卷,花开花谢。与她一起慢慢变老
宫主和妙妙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这个弹琴唱歌的少年。他拥有一张精致小巧,粉雕玉琢的脸孔;一双水润灵动,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嘴唇像樱桃一样又小又红,诱人品尝;从他那美好樱唇里发出的歌声是那么悦耳动听,宛若天上的仙子在耳边的细软呢喃,让人热切迷恋,深深沉醉。
一曲歌罢。宫主欢欣地鼓起掌来:“美美果然人如其名,人美,琴音美,歌喉也美!”妙妙没有说话,但是看朱颜儿的眼光却变得异常炽热,仿佛要在她身上烫几个窟窿似的。
“宫主,请问你刚才动心了吗?是否可以为美美解蛊毒了?”朱颜儿站起身来,满含希翼地问道。
宫主掩唇轻笑道:“美美莫急。你说的精神交流有那么多陪,如今只给了奴家弹琴,唱曲两陪。怎么着也得再给奴家一陪,凑够三陪吧?”
三陪?怎么听着这个词那么别扭呢?朱颜儿问道:“请问宫主还想要美美陪宫主做什么?跳舞还是画画?”
“跳舞的话,奴家并不擅长。画画的话,奴家懂得也不多。”宫主羞答答地用桃花电眼瞟了一下朱颜儿,道:“奴家平生只喜欢睡觉。不如美美陪奴家睡觉好了。”
怎么又从精神交流跑到肉体交流上去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朱颜儿连忙道:“美美只想和宫主进行精神交流。”
“嗯啊。陪睡就是精神交流。美美今晚和奴家共枕,陪奴家聊聊天吧。”宫主轻移莲步,走到朱颜儿面前,伸出纤纤素手,托起朱颜儿的下巴,笑盈盈地望着她。
没等朱颜儿回答,却听妙妙咳嗽一声,语气不悦地问宫主道:“那妙妙今晚在哪里睡呢?”
宫主咯咯一笑,说道:“妙妙今晚睡在偏殿可好?”
“不好!”妙妙语气尖锐地说道:“情情,莫非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吗?今晚妙妙也要陪你睡!”
宫主为难地蹙起秀眉,沉默了片刻,叹气道:“那今晚我们三人一起睡吧。”
啊?三个人一起睡?3p?朱颜儿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宫主啊,美美自幼习惯了一个人睡。如果和别人睡一起的话,美美睡不好。宫主想聊天的话,美美白天陪宫主聊如何?”
宫主伸指一点她的额头,嗔道:“只要陪奴家一夜,明天奴家就给你解蛊。奴家承诺今晚只聊天,不强迫美美与奴家欢爱。”
到了晚上,宫主寝殿的梁柱上悬挂起一盏粉红莲花宫灯,内有一颗鹅蛋大小,光华流转的夜明珠,给整个宫殿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暧昧而又迷离。寝殿内鎏金卧龟百合花纹五足带银熏炉里,一缕桃花清香袅袅升起,清幽四溢,沁人心脾。
宫主姿态撩人地侧卧在万年沉香木大床上,着一套白色亵衣,衣服上襟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还有一块大红抹胸,抹胸中间用无数细小的珍珠绣成一双并蒂花。满头柔美丝滑的秀发妖娆地披散下来,一双桃花电眼似笑非笑,不时放出勾人的电流。
男宠妙妙也着一身白色亵衣,赤足坐在床前的华丽兽皮之上,两只修长大手把玩着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箫,冰雪聪慧的深潭美目偶尔瞟上一眼惴惴不安,在室内走走停停的朱颜儿。
“时候不早了。美美怎么还不上床陪奴家聊天哪?”宫主忍不住催促朱颜儿。
“来了。”朱颜儿紧张地握起拳头,慢慢移到床边。然后她偷偷扫了一眼身侧的妙妙,动作飞快地脱去鞋袜,跳到床上。她动作快是怕被妙妙看到自己的小脚,对自己的性别产生怀疑。
可是宫主明显会错意了。只听她娇笑道:“美美,原来你比奴家还要着急啊。来,睡到奴家旁边来。”
这张大床异常大,能同时睡开十个人。此刻床上中间位置并排摆着三个绣着鸳鸯的红枕,宫主枕在中间一个上,她示意朱颜儿枕她里面那个。朱颜儿别别扭扭地躺了下来,睡在宫主里面,靠墙的位置。这时,妙妙突然上得床来,把最外面的枕头移到最里面,紧挨着朱颜儿躺了下来,说道:“我平时睡里面睡惯了,不习惯睡外面。”
朱颜儿被宫主和妙妙二人紧紧夹在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中的一块草莓酱一样,心中顿时大窘。
这时只见妙妙伸出手指,隔空一勾,一床又大又软的天蚕丝被如同一朵云彩一样悠悠地飘了过来,正好盖在三人身上。
第二十一章 给她验身
“美美,你身上真的好香呢。让我闻闻。”宫主面对朱颜儿,侧身而卧,把头贴到朱颜儿身上,不住嗅着。
男宠妙妙也面对朱颜儿,侧身而卧,优美的菱形薄唇紧闭,但是他的一条大腿却紧紧贴着朱颜儿的大腿,姿势有说不出的暧昧。
朱颜儿被二人夹在中间,规规矩矩,手脚平放,仰面躺着,不敢乱动。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不是仅仅陪聊而已吗?搞那么暧昧干什么?宫主发花痴就罢了,怎么宫主的男宠也跟着发花痴,不靠着宫主睡,偏靠着她睡?!
“宫主,妙妙,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朱颜儿准备用《一千零一日》里的故事来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少发点花痴。
“好啊。奴家喜欢听男女谈情说爱外加脱衣上床的故事。”宫主咯咯地笑道:“美美会不会讲呢?”
朱颜儿轻咳一声,正色道:“宫主啊,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财色于人,人之不舍,譬如刃有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儿舐之,则有割舌之患。求名者,因好色欲而名必败;求利者,因好色欲而必丧利;居家者,因好色欲而家弃必荒;为官者,因好色欲而官业必堕”
“嘘!”宫主突然伸出一根白玉手指放在朱颜儿的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在她耳畔低语道:“奴家不喜欢听这个。还是让奴家来给美美讲一个更好的吧。从前哪,有一个男人,他生了一个怪病,那就是他胸口长了一个大瘤子”故事讲到这里,宫主突然出其不意地抚上朱颜儿的胸口。
朱颜儿惊叫一声,打掉宫主的手,不高兴地问道:“宫主,你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讲故事而已。”宫主笑笑,突然又出其不意地把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摸了一把,嘴里继续讲道:“他下身也长着一个大瘤子。”
朱颜儿又羞又怒地拍开宫主的咸猪手,往里挪了挪身子,离宫主更远了,但是离妙妙却更近了。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到妙妙身上。妙妙的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宫主的两条秀眉紧紧蹙着,眼里透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还是由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妙妙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朱颜儿,启唇讲道:“高山流水觅知音。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朱颜儿听他讲得十分郑重,仿佛话里有话,不由转头仔细看他,却发现他的一双深潭美目正十分灼热地盯着自己,好像想向她表明什么似的。她不由心中一动,莫非今天她的一曲弹唱,让他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浪漫的梦,那个想和白马王子相偎相依的梦?
“哟!什么死呀,坟呀的,好不吉利!我们还是说点热闹的事吧。”宫主把手伸到朱颜儿和妙妙中间,挥了一挥,分开二人对视的视线,说道:“既然在床上,不如谈点床事。我们都来谈谈自己第一次与人欢爱的滋味吧。”
第一次与人欢爱?朱颜儿满头黑线。尽管她的初吻没了,但是她仍然是比较纯洁的玉女,没有与人欢爱的经验。目前,她所尝到的最美妙的滋味,现在想来,居然是大魔剑啸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疯狂舔咬她的玉足时的感觉。
妙妙闻言脸上现出十分羞赧的神色,低头不语。
“你们不说的话,那奴家就先说了。奴家第一次与人欢爱是奴家十四岁的时候。我与对方都没有经验,找了半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急出一身大汗咯咯咯”讲到这里,宫主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指着面色羞臊不堪的朱颜儿和妙妙二人,说道:“你们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有与人欢爱过?莫非你们第一次十分顺利就找对了地方?快说来听听。”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第一次和你的情况一样。”妙妙头也没抬,闷闷地回上一句。
宫主用手指戳戳朱颜儿的胳膊,催道:“美美,轮到你说了。要说具体一点哦。奴家真的对美美的第一次很感兴趣呢。”
朱颜儿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后用微不可闻,细如蚊蚁的声音,老实地说道:“我没有做过。”
“什么?你做过太多?!”宫主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故作惊诧地叫道。
朱颜儿面上又是一红,颜色宛若煮熟了的虾子。“我一次也没有做过。”她稍微提高了一下声音,重申道。陪好色的宫主聊天,真的很不容易呢。话题老是围着男欢女爱打转,让纯洁的她感觉好羞臊。
“一次也没有?不会吧?”宫主摸了摸她的脸蛋,用充满质疑的口吻说道:“长这么美,居然没人看上你,主动和你欢爱?!奴家可真是难以置信呢。你是不是在骗奴家?来来来,让奴家给你验验身,看看你究竟还是不是处子。”
什么?给她验身?查看她是否还是处子?怎么验?是不是像电视宫斗剧里演的那样,脱下裤子,把手指伸进那里?不,不,不行!她是女扮男装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宫主检查她的下体,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男宠在看着。
想到这里,朱颜儿怒气冲冲地推开宫主的咸猪手,火焰滔天地说道:“说好只聊天,不强迫我的!你身为宫主,说话要算话!否则,我看不起你!”
“哟!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宫主挑了挑眉毛,语气不悦地说道:“你欺骗本宫说你是处子,你说这个欺骗之罪,本宫该怎么惩罚你?”
“你为什么咬定我在欺骗你?为什么认定我一定不是处子?我欺骗你又有什么好处?我确实还是处子。根本就没有欺骗你的必要!”朱颜儿被她气得够呛。她自己风流这还罢了,凭什么认定全天下的人都和她一样风流?真是的!
“既然是真处子,怎么不敢让我检查?我看你就是在欺骗本宫!”宫主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强硬,大有不让她检查就不肯善罢甘休的意思。
两个人在同一床被子底下,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吵起架来。妙妙皱着眉头,在一旁不语。
朱颜儿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武功被封,又中了蛊毒,并且是在宫主的地盘上,这三点使得她无力跟宫主抗衡。于是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挫败地说道:“既然宫主认为美美不是处子。那么美美就不是处子。求宫主不要检查了。”
“哼!”宫主冷哼一声,道:“那你承认刚才你说自己是处子,是欺骗本宫喽?你知道欺骗本宫的下场吗?去年有一个男宠欺骗我,被我灌了三瓶强力蝽药,扔进妓院,在床上战斗了三天三夜,最后精尽人亡!”
妈呀!好狠的惩罚!朱颜儿打了一个哆嗦,小声问宫主道:“我不是宫主的男宠,是不是惩罚能轻一点?”
“那就给你灌一瓶强力蝽药,把你扔进妓院,在床上战斗一天一夜。你看这个惩罚,美美可还满意?”宫主冷眼斜睨着她。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说自己是处子吧,宫主不相信,非要给自己检查身体。说自己不是处子吧,宫主又怨自己先前欺骗她,要给自己灌蝽药。真是让她上下不是,左右为难。
“宫主,其实美美没有撒谎,美美确实是处子之身。只是男女授数不亲,美美不想被宫主检查。那样的话,美美感到很难为情。” 朱颜儿软言对宫主说道,一双水润美目含上一抹引人怜悯的神情。唉,希望宫主能够谅解她呐。
“男女授数不亲?”宫主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笑得抖做一团。笑过以后,她抬手一指男宠妙妙:“你们都是男人。让妙妙给你验身如何?”
什么?朱颜儿闻言大惊,猛一抬头,正对上妙妙的眼睛。他的目光火辣辣的,带着燃烧的激|情,直视朱颜儿的美目,然后经由她的美目向她的内心探寻
他怎么能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看自己?朱颜儿脸红心跳,连忙低下头去,思忖道,虽然她带了改变性别的幻戒,从外表上看是男人。但是她的心理是女人的心理,她的感受是女人的感受。万万不能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验处。
“宫主,美美也不能接受妙妙的验身。被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检查身体,美美也会觉得难为情的。”朱颜儿可怜兮兮地对宫主说道。
“咯咯咯”宫主再次笑得抖做一团。她一边笑一边拍着朱颜儿的肩膀说:“谁说验处一定要脱衣服的?不脱衣服,奴家也能检查出来是不是处子。”
啊?不用脱衣服?朱颜儿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早说不用脱衣服嘛,害她瞎担心半天。
“现在美美是否愿意让奴家验处了?”宫主笑盈盈地托着她的下巴问道。
“嗯。”朱颜儿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不脱我的衣服,我就让你检查。”
“奴家答应。”宫主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伸出纤纤玉手,在被子底下摸上了朱颜儿的细腰。
“好痒!”朱颜儿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
宫主勾唇一笑,眼里闪过狡黠与邪恶的光芒。她的玉手慢慢在朱颜儿的腰上游走,逐渐下移,探到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起来。
“啊!”朱颜儿娇吟一声,身子一阵痉挛。她感到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正被一只热情细软的手轻轻抚弄着,每抚弄一下,就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门,让她忍不住颤栗,痉挛,娇吟,喘息。
“唔不要宫主不要摸人家那里”朱颜儿天生是敏感体质,身体对外物的触碰十分敏感。 她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宫主的抚弄。
“乖!我在隔衣给你验身。如果你不让我摸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处子?”宫主舔着殷红的唇瓣,喑哑着声音安抚她。
“唔检查检查好了吗?”朱颜儿的美目中几乎淌出水来。她下身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裤,就这样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来摸去,实在是太刺激了,她承受不起啊。
她戴上幻戒之后,身体外表看起来和男人一样。但是感受却是女人的感受。宫主对她秘密花园的不住抚弄让她感觉到一股股电流顺着下身那一处流遍四肢百骸,让她的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
“情情,你别这样!”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妙妙突然探出手来,抓住正在朱颜儿下身肆虐的宫主的手,出声阻止她。
“别阻止我!你看看他的神情是多么陶醉,你听听他的吟叫是多么动听!我只不过在给他一点享受而已。” 宫主换了一只手继续抚弄朱颜儿的下体,然后用原来那只手,反抓住妙妙的手,一直把它拖到朱颜儿的胸口,说道:“你也给他一点享受吧。”
妙妙神情复杂地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面色潮红,娇吟不断的朱颜儿,叹气道:“对不起,美美。我真的好生喜欢听你陶醉的吟叫。”
然后他的大手便在朱颜儿的胸口肆意游走起来,到处煽风点火,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朱颜儿的颤栗和酥麻。
“宫主妙妙你们不要不要弄人家啊唔嗯啊啊啊”朱颜儿感到自己上身的高挺正在被妙妙狠狠揉搓挤压着,下身的花园正在被宫主重重抚弄摩擦着,强烈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摇晃着脑袋,发出消魂蚀骨的叫声。难以形容的快感劈天盖地向她席卷过来,使得她全身的每一处小细胞都在颤栗。
她紧闭着美目,两只小手往下一阵乱抓,想抓住一些什么来缓解一下这过于强烈的感觉。
突然两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被她抓入手中。就在这时,宫主和妙妙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只是,谁能告诉她,睡在她身边的一公一母,怎么突然变成了两个公的了?!
第二十二章 跑不掉了
朱颜儿突然一个机灵,从情欲中苏醒过来,张大水润美目望着宫主,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美美希望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宫主笑盈盈地问道。
“女人。”朱颜儿心里暗道,你最好是女人。被一个女人摸了下面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一个男人摸,她都要羞死了。
“那我就是女人。”宫主举起刚才抚摸朱颜儿的手,放在鼻尖嗅了一下,道:“好香。奴家好生喜欢。”
朱颜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把头埋进被子里。被宫主羞死了。
妙妙抽回放在朱颜儿胸口的手掌,不好意思地对朱颜儿说道:“对不起。我刚才冒犯了。”
“冒犯什么啊?”宫主掩唇轻笑,一双桃花电眼里波光流转:“刚才美美可享受了。他叫得那个销魂啊,听得奴家的心痒痒的,恨不得哪,把他一口吃到肚子了。”
躲在被子里的朱颜儿赶紧捂紧双耳,宫主的话,实在太让人难为情了。要怪就怪她的体质太敏感了,一经抚弄就酥麻不已,让她忍不住吟叫连连。
“情情,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你以前并不喜欢美美这种类型的啊?”妙妙疑惑地问宫主。
“我也觉得奇怪哪。可能是美美身上的香味吸引了我吧。”宫主也困惑地蹙起眉头。
突然寝殿里响起一声娇笑,一个身披白纱,脸上戴着白色面纱,身段曼妙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阿弟,你阿姊喜欢男人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搞了两个男宠陪睡?”那女人除下面纱,露出一张和宫主十分相似的脸孔。
朱颜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看宫主,又看看白纱女人。他们是姊弟?那么宫主就是男人喽。呜呜呜,刚才她还是被男人给摸了,羞死了
“阿姊,你和西洋情人过了一个月的“和你摸”(honeyoon),好不快活!你阿弟却有一个月没有开荤了,以致我饥不择食,男女不分,居然把一个俊美的少年看成了女人,想狠狠地吃一顿。阿姊,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假宫主撅着嘴巴,对真宫主撒起了娇。
“可怜的阿弟啊,你想要什么补偿呢?你阿姊除了身体不能给你享用,其他东西都是可以给你享用的哦。”宫主轻移莲步,坐到大床边缘,看着宫主,笑吟吟地说道。
“我看上了西洋情人送给你的“皮挨弄”(piano)。不知道阿姊是否舍得送给阿弟呢?”假宫主扯着宫主的袖子,问道。
“哎呀!这可真是让阿姊为难哪!”宫主叹气道:“这架“皮挨弄”可是阿姊和西洋情人欢爱的见证。尤记我和马克初次相见,是在海边一艘大商船上。当时一阵海风拂过,吹掉了阿姊脸上的面纱。马克一见阿姊,惊为天人。立即给阿姊弹奏了一曲《致爱丽丝》。
他非说我是他的爱丽丝。我想爱丽丝应该是他失散的情人吧。看在他对过往情人一片痴情的份上,阿姊就免为其难,扮演了一回爱丽丝,他的情人。情人在一起干什么,当然是欢爱啦。于是我就把他拉进商船的客房,把他摁在床上,与他狠狠地欢爱了一场。
欢爱过后,马克便把这架“皮挨弄”作为礼物送给了阿姊,并邀请阿姊和他一起去过一个月的“和你摸”。这一个月,马克把阿姊伺候得很是舒服。如果不是阿姊有几年的功力,恐怕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啦。不过最后阿姊还是舍不得情宫里的十个宝贝男宠,所以回来啦。如果把“皮挨弄”送给了你,叫阿姊以后如何睹物思人哪?”
“阿姊,你过了一个月的“和你摸”,我却过了一个月的“没得摸”。你想想,一个月“没得摸”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是多么重大的损失啊!一架“皮挨弄”和一个月“没得摸”,你觉得孰重孰轻?如果阿姊想留下“皮挨弄”,阿弟也要罚阿姊一个月“没得摸”哦。”
“好啦。阿弟,阿姊知道你这一个月辛苦啦。只是,如果你问阿姊要一个大床,阿姊还能理解你。因为你喜欢床上运动嘛。你并不擅长弹琴,要“皮挨弄”干什么?”
假宫主转头瞧了瞧朱颜儿和妙妙二人,笑着对宫主说道:“我虽然不擅长弹琴。但是陪寝的两个男宠却都是弹琴的高手呢。我想在闲暇时,听他们给我弹琴取乐。”
朱颜儿闻言一怔,凝视着妙妙的深潭美目,心中暗道:妙妙是弹琴高手吗?那我琴音中的女儿情怀,他应该真的听出来了。怪不得刚才他对我讲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
宫主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眼,娇笑道:“阿弟的两个男宠,长得不错,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不如让他们二人伺候一下阿姊,如果伺候得好,阿姊就把“皮挨弄”送给阿弟。你看这样可好?”
妙妙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朱颜儿尴尬地咬紧了嘴唇。这姐弟俩真是一个德性,见到相貌生的好的,就想拖到床上去云雨。
假宫主看到二人的面色变差,知道他们不愿,于是对宫主说道:“阿姊,你不在的这一个月,你的十个男宠可都想死你了。天天欲求不满地来纠缠于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再不尽心安抚一下,恐怕他们真的就要死了。”
宫主一听,立马急了,连忙站起来说道:“我现在就去安抚他们。今晚在偏殿同时招十人侍寝。”
假宫主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皮挨弄”送给我不?”
“送给你了。快放我走!”宫主焦急地推开假宫主的手,向寝殿外疾步走去。
““皮挨弄”到手了!四师兄,你要怎么感谢我?”假宫主转头笑盈盈地看着妙妙说道。
“五师弟,我不是已经陪寝了一个月吗?这一个月的陪寝就是我的谢礼。”妙妙跳下床来,激动地走到水晶珠帘后面,掀开大红绸子,修长的双手不住抚摸着褐色的琴盖。他在这里苦等一个月,终于得到了这架乐器之王“皮挨弄”,但是更重要的是,他遇到了会弹“皮挨弄”的少年,他引为一生知音的少年。
四师兄?五师弟?四师兄喜欢弹琴。五师弟喜欢床上运动。朱颜儿在脑子里整理着已有的信息。咦?他们好像是隐谷的四魔琴扬和五魔采香。据其他四魔说,琴扬和采香已经出谷一月有余,一直未返。看来,八九不离十,他们就是她的四师兄和五师兄了。
想不到她朱颜儿和隐谷六魔这么有缘,刚从大魔剑啸的身边逃走,又遇到四魔琴扬和五魔采香。
只是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他们的小师弟,免得他们抓她回谷。隐谷六魔个个邪恶,她情愿呆在圣洁的圣皇身边,也不愿再回隐谷,被他们玩弄。
“妙妙,请问你是否可以帮我解蛊毒,并解开我被封的武功?”她只当不知道妙妙的真实身份,仍然称呼他为妙妙,并请求他帮自己的忙。他看起来比采香好说话。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吧。
“愿意效劳。”琴扬走到朱颜儿身畔,替她把了一下脉,然后递给她一颗绿油油的药丸。那是三魔药刹炼制的,能解一般蛊毒的药丸。朱颜儿吃下药丸后,感觉神清气爽。琴扬又在她身上拍了几下,解开了她被封存的武功。
“妙妙,你真好!”朱颜儿欢快地在寝殿里飞了一圈,如一只姿态翩迁的蝴蝶。
琴扬脸上浮上一抹浓浓的笑意,对她说道:“我再帮你把一下脉,看是否蛊毒去尽了。”
朱颜儿停在他面前,把雪白皓腕递给他。他仔细把脉,眼里逐渐浮上一层震惊的神色。
“你,你怎么会天魔神功?”他不敢相信地问朱颜儿道。天魔神功是隐谷六魔的绝学,外人不应该会的呀。
“天魔神功?”采香疾掠过来,探手抓住朱颜儿另外一只皓腕,替她把起脉来。
“你,你真的会天魔神功?这是怎么回事?”采香瞪圆桃花眼,问朱颜儿道。
朱颜儿暗自思忖,她不过是跟着其他四魔学了几天武功,然后晚上照着《绝世宝贝》上画的打坐图,练了几天内功而已,想不到体内就有天魔神功了。现在被采香和琴扬发现破绽,这可如何是好?
“快说!你从哪里学的天魔神功?!”采香气势逼人地质问着她。琴扬那双冰雪聪明的眼眸深沉地落在她的脸上。
朱颜儿知道糊弄不过二人,于是老老实实答道:“前段日子我不小心掉进一个墓室,得到一本《绝世宝贝》,然后照着上面练了几天。”
“七师弟?你是我们的七师弟?!”采香热情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道:“得《绝世宝贝》者为隐谷关门弟子。原来我们是一家人啊!我是你的五师兄采香。他是你的四师兄琴扬。”
琴扬满脸惊喜地望着她。心道,本来就不舍得与平生知音分离。现在更有理由和他一起切磋琴艺了。
朱颜儿苦着脸,扁了扁嘴巴,嗫嚅地说道:“四师兄好。五师兄好。”
“我们当然好了。第一次见面就把你抚弄得浑身酥软,吟叫连连。”采香揶揄她道。
朱颜儿心里大窘,红着脸说道:“我还有事。两位师兄,告辞了。”说完,她就想离开寝殿。
采香在后面拖住她的胳膊,说道:“你跟我们回隐谷,见其他师兄去。”
“其他师兄我已经见过了。不用再见了。”朱颜儿才不愿意回去哩。
“那你跟我们回谷学艺去。看看你的武功,多丢我们隐谷的脸,居然轻易就被情宫的男宠给抓来了。”采香拖住她不放。
“七师弟,跟我们回去吧。四师兄很想跟你交流琴艺呢。”琴扬眼神炙热地盯着她。
“可是我真的有要事要办。暂时不能回去。你们先回去吧。等我办完事再回去。”朱颜儿对二人说道。
“你有什么要事要办?我们帮你办!”琴扬十分热情地对她说道。
“嘎?不用,不用!我自己办就行了。我走了。后会有期。”朱颜儿在心里又加了一句,后会有期才怪!拜拜,魔头们!
“七师弟,你心里有鬼!”采香仍然拖着她的胳膊不放:“你武功低微,其他师兄弟不会让你一个人出谷的。你肯定是和其他师兄弟一起出来历练的对吗?那和你一起历练的人呢?到哪里去了?”
朱颜儿闻言暗暗叫苦。隐谷六魔个个贼精,一个个都不好糊弄。看来她今天是很难逃过他们的五指山了。
“我是和大师兄一起出谷的。我们住在青城镇一家旅店里。昨晚我一个人出店散步,不小心被情宫的男宠抓来了。”朱颜儿半真半假地向二人说道。
“是吗?”琴扬用十分犀利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说道:“那我们更要带你回隐谷了。大师兄一定很着急,说不定已经回隐谷等你了。”
他们三人正在说话,隔壁忽然传来男女欢爱的滛靡之声。
采香勾唇一笑道:“阿姊已经在安抚她的十位男宠了。我要去观摩一下。你们要不要一起呢?”
朱颜儿给他一记白眼:“偷看自己的姐姐与人欢爱,你有没有羞耻心?”
采香笑盈盈地对她说道:“别说观摩姐姐与人欢爱了。就连母亲与人欢爱,我也经常在一旁观看呢。”
朱颜儿倒吸一口凉气,骂道:“你,你这个大滛魔!”
“我的母亲是青楼妓女。我和姐姐是从小看着母亲与人欢爱长大的。”采香眼里迅速闪过一丝阴霾,但是马上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轻佻地说道:“七师弟,可惜你不是女人,否则我一定把你扑倒,吃个够。”
朱颜儿大窘,连忙垂下头去,心想,千万不能让采香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女人。否则贞洁不保。
“我去隔壁观摩活春宫了。你们自便。”采香走出寝殿,去做偷窥客了。
朱颜儿和琴扬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滛靡之声,两两相望,觉得很是羞赧,尴尬。
这时,朱颜儿提议道:“五师兄,不如我们弹琴吧。”
“好!”琴扬眼睛亮晶晶地凝视着朱颜儿:“七师弟,上午你弹唱的那首《一帘幽梦》,为兄还想再听一遍。”
朱颜儿走进水晶珠帘里,弹唱起那首《一帘幽梦》。琴扬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心道,这个小师弟,不仅长得像女人,而且情怀也和女人一样呢。如若她真是女人,我定要她做我琴扬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第二十三章 风情魔头vs智慧魔头
第二天午饭后,朱颜儿,琴扬和采香三人乘坐情宫的宽敞马车,带着那架“皮挨弄”,离开情宫,去往隐谷。
采香已经恢复了男装,着一身描金绣花的锦袍,头上斜插着一根碧玉簪,浑身散发着脂粉香,一双桃花电眼顾盼生辉,不时撩开车帘,对着路上来往的年青女子放电。
傍晚时分,他们三人来到青城镇,入住朱颜儿和剑啸曾经住过的旅店。说起来,这个旅店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叫作“睡睡客栈”。
武林大会一共举行三天,前面两天已经淘汰了很多江湖人士,被淘汰的人已经陆续离开了青城镇,所以这里的客栈已经空了大半。
剑啸也已离开客房,不知去向。他们三人每人一间房。“皮挨弄”被琴扬单手托进他的房间。
朱颜儿半夜悄悄起身,打算偷偷溜出“睡睡客栈”去“我是客栈”找圣皇,告诉他,她想放弃劝善六魔的任务。
她塞了一个枕头在被子里,做出她在睡觉的假象,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向外潜去。
行经采香的房间时,她听到里面传来十分异样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停下脚步,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去。
采香不知从哪里弄来两个少女,此刻正在用手指挑逗二人的身体。
两个少女仰面并排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褪掉大半,在采香的挑逗下发出嘤嘤的低吟。
乖乖!采香这个大滛魔又在残害良家妇女了。她路见不平一声吼呀,该出手哇就出手哇!
“砰”朱颜儿一脚踹开采香的房门,左手叉腰,右手指着采香,摆出一个经典造型,大喝一声:“住手!”
采香吃了一惊,抬起情欲醺醺的俊脸,手上的动作也暂停了。
朱颜儿刚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