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魔头师兄第3部分阅读
惹上魔头师兄 作者:rouwenwu
我们一向一视同仁。也许他爱着谁,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也许他,谁也不爱。”
“我们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既然睡不着,我们不如一起去找圣皇要点宝贝去。”朱颜儿拉着程英儿来到圣皇的寝殿。
圣皇的寝殿灯火通明,里面隐约传来男女的对话声。
有情况!朱颜儿向程英儿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蹑手蹑脚,大气不敢喘地移到圣皇寝室的窗户前,从窗户缝里偷看。
“圣皇,莲儿深知此次任务艰险,莲儿恐难有命回来。所以,莲儿斗胆在执行任务之前,请圣皇要了莲儿。”白衣白裙,清纯如莲的白莲儿站在圣皇面前,毅然把自己的衣裙解掉,白莲一样美好的玉体呈现在圣皇面前,并且微微颤抖着,显示着主人此刻内心的紧张。
朱颜儿和程英儿的面色俱是一变。好你个白莲儿,平时一副清纯玉女的形象,今天居然大变欲女。果然够闷马蚤!不过在执行任务之前,把处子之身交给圣皇,倒是一个好的主意。朱颜儿和程英儿的内心不由蠢蠢欲动,也想跟白莲儿一样,来个临别献身。
圣皇眸光一暗,低头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给白莲儿披在身上,柔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要你的。我这里有一只避火手镯,你戴上防身吧。”圣皇从自己的左手腕上拿下一只通体碧绿的手镯,亲手给白莲儿戴上:“我等你平安回来。”
“圣皇!”白莲儿哽咽着穿好衣服,充满希翼地问道:“你爱莲儿吗?”
圣皇愣住了。窗外的朱颜儿和程英儿也把心提了起来,万分紧张地等待着圣皇的答案。
“我爱你们每一个人,就像哥哥爱妹妹那样。”圣皇回答道。顿时,有三颗芳心由于失望而沉了下去,但是很快又由于希望儿浮了上来。圣皇现在谁也不爱,那么她们都有公平的机会,互相竞争,争取以后得到圣皇的爱。
“莲儿告辞。”白莲儿退下了。
“好个圣皇,居然暗地里给白莲儿好东西!我也要一个!”朱颜儿拉着程英儿的手,气势汹汹闯进了圣皇的寝室,伸出小手要宝贝。
“颜儿想要什么呢?”圣皇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朱颜儿转了转眼珠,说道:“我想女伴男装,不被六魔认出我是女人来,尤其是那个滛魔采香。你有办法吗?”
圣皇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的小锦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细小的银戒:“这是幻戒,可以改变你的性别。你戴上它以后,任何人都无法认出你是女儿身。”
“哇!好宝贝!”朱颜儿蹦跳着从圣皇手里夺过幻戒,刚想自己戴上,突然停住了,把左手张开伸到圣皇面前:“你给我戴上,我要戴到无名指上。”
朱颜儿记得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代表订婚或者结婚。圣皇给自己戴上这枚戒指,自己就当跟圣皇订婚了。
圣皇一手执着她的小手,一手拿着幻戒,温柔地给她戴在无名指上。朱颜儿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戴上幻戒后,她低头看自己,咦?!好神奇!她的胸果然从高山变成了平原。
“咳,咳”程英儿咳嗽几声,借以引起大家的注意,对圣皇说道:“我也要一枚幻戒。我也想改变自己的性别。”
圣皇无奈地摊了摊手:“幻戒只有一枚。英儿,对不起。”
“不,我就要!”程英儿的眼圈红了,泪水盈盈欲滴。
“唉!英儿,莫哭。”圣皇轻声安慰道:“我这里有一套防暴衣。你拿去穿吧。”
防暴衣?朱颜儿和程英儿闻听傻愣愣地望着圣皇,等着他给予解释。
圣皇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灰色的绣着奇特符号的紧身内衣,递给程英儿,说道:“这套防暴衣的特点是,除了穿衣者本人可以脱下该衣。任何其他人,无论使用任何办法,都不能解下这套衣服。”
“我明白了,圣皇。”程英儿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圣皇,坚定地说道:“英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心里又加了一句:“我绝对不会让人暴的,除了你。”
程英儿抱着如意衣,高高兴兴地和戴着幻戒的朱颜儿回寝室睡觉去了。
秋媚儿红着脸走了进来。“圣皇,媚儿希望自己这次外出执行任务,能够不被人认出我是女儿身。不知圣皇有什么办法?”
圣皇为难地看了一眼秋媚儿高高耸立的胸部:“本来我有一枚幻戒,可以改变人的性别。”秋媚儿立即惊喜地接口道:“给我,给我!”
“可惜的是,被朱颜儿先要去了。”圣皇说道。
秋媚儿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
圣皇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块辟邪玉佩。在你遇到危险之际,它会散发出致敌人昏迷的光芒。你拿去吧。”
圣皇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红色的龙形玉佩,给秋媚儿戴上。秋媚儿表情陶醉地注视着圣皇的绝世容颜。
秋媚儿走后,圣皇脱下身上的锦袍,刚想上床休息,突然窗外一个声音说道:“天旭,既然你把宝贝都送人了。今晚我非暴了你不可!”
第八章 遇到睡美人
圣皇闻言大惊。这时,从窗外飞进一个美丽的黄衫少女,手里握着两把长剑,挑向圣皇的白色亵衣亵裤。
“云妹妹,不得胡闹。”圣皇狼狈地躲闪着。
“刺啦”一声,圣皇的上衣被剑挑破了一个洞,露出一片晶莹雪白的肌肤。
“旭哥哥,你的皮肤居然比我还白!”黄衫少女莫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继续向圣皇的衣服发起攻击。
不一会儿,圣皇的衣服就在两柄旷世宝剑的蹂躏下,几乎变成了碎片,圣洁美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圣皇连忙跳到床上,给自己盖上一床锦被。
“云儿苦练一年的剑术不错吧?”莫云收起了长剑,笑吟吟地望着躲在被子里的圣皇。
“不错是不错。但是你不应该拿来对付旭哥哥啊。”圣皇无辜地看着她,眼里清泉流动。
“我苦练剑法就是为了剥旭哥哥的衣服啊。”莫云扑上前去,伸手拉被子:“来,让云妹妹看看旭哥哥的身体。”
“不要!”“要!”“不要!”“要!”两个人互相拉扯着被子,拽来拽去。
“咳咳云儿,你又在欺负天旭了。”一个紫袍紫冠,尊贵威严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屋内。
“爹爹!”莫云扑到紫衣男子怀里,撒娇道:“你早点让旭哥哥娶我不就好了!”
圣皇迅速从被窝里出来,披上外袍,给紫衣男子行礼道:“参见师尊。”
师尊莫问对圣皇正色说道:“旭儿,你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根据圣殿殿规,你二十二岁以前必须成亲。你现在心中可有圣后的人选?”
圣皇的脑海中迅速掠过白莲儿,朱颜儿,程英儿,秋媚儿的身影,只是他现在不知道,他究竟喜欢谁更多一些。
“旭哥哥,我做你的圣后可好?”莫云拉着他的袖子问道。
圣皇抬眼望了她一眼,虽然美丽,但是刁蛮,整天想剥他的衣服,他承受不住啊。
“旭现在心里还未有人选。请再给我一些时日。”圣皇对师尊说道。
“好吧。希望你尽快确定人选。以便我们给予考核。”莫问拉住莫云的手,说道:“走!”二人飞出窗户。
莫云突然回头对他无声地做出口型:“下次一定暴你!”
圣皇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连忙紧了紧身上的衣袍。
第二天,圣皇和四大圣使一起骑马出了圣殿,然后就此分道扬镖,各自执行任务。
朱颜儿到了卫国后,经过打探,得知隐谷位于黑暗森林中。黑暗森林里不仅终年迷雾笼罩,有瘴气有沼泽,而且还生活着许多凶猛野兽和食人植物。另外,隐谷六魔也经常在黑暗森里活动。进入黑暗森林的人鲜有能活着出来的。一般人是从来不敢去黑暗森林的。
朱颜儿已经服食了能解百毒的丹药,可避瘴气,另外她的宝剑削金断玉,威力十足。因此,她决定勇闯黑暗森林,找到隐谷,劝善六魔。
朱颜儿带着可供七日食用的干粮和水,独自一人走入黑暗森林。
黑暗森林里树木遮天蔽日,杂草横生,虽然外面是艳阳高照,里面却仿佛已经黄昏。
不时有一团浓雾飘过来,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这种难闻的浓雾其实就是这里独有的瘴气。
朱颜儿挥动着宝剑,砍断前面挡路的枝桠和荆棘,向前行进。
突然树丛里亮起数十盏绿幽幽的灯笼,二十多匹恶狼死死地盯着她,仿佛在盯着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
朱颜儿心里一惊,握紧了手中宝剑,警觉地望着狼群,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继续前进。
“嗷!”这一声突如其来的狼嚎,仿佛是狼王在向群狼发起进攻的命令。二十多匹狼同时跃起向朱颜儿发动进攻。
朱颜儿施展轻功,像猴子一样攀到树上,然后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不住攀爬跳跃,迅速向前逃窜。
这时一棵奇怪的大树突然伸出许多又细又长的枝条,把朱颜儿捆绑住,越捆越紧,似乎想把她勒成肉泥。
朱颜儿差点被勒得喘不上气,连忙运起最大功力,使用宝剑斩断捆绑她的枝条,落回地面。
惊魂未定,一条长达几十米巨蟒突然伸吐着血红的长信向她袭来,她赶紧跳开,挥动宝剑与之搏斗。
人蛇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巨蟒终于不敌宝剑的威力,重伤累累,逃之夭夭。
朱颜儿的力气失了大半,气喘吁吁地坐在树下休息,取下肩上的包裹,拿出一些干粮和水来,准备吃饭。
一只小巧玲珑,样子可爱的白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伸出爪子指了指她手里的馒头
“小东西,你饿了吗?”朱颜儿见它可爱无害,便把手里的馒头递给了它。
白狐迅速把馒头扔进嘴里,几口就吃了下去。然后,它又指了指朱颜儿旁边的水壶。
“居然还知道讨水喝!”朱颜儿好笑地把水壶递给它,它举起水壶,扬起头,咕噜噜一口气,居然全喝光了。
朱颜儿生气地夺过水壶,训斥道:“你这个小淘气!你把水喝光了,我怎么办呢?”说完,她使劲拍了白狐的脑袋一下。
白狐伸出小爪子,揉了揉脑袋,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无限委屈地望了朱颜儿一眼,突然低头衔起朱颜儿的包裹狂奔起来。
“喂!喂!你还我包裹!”朱颜儿跳起来,追了上去。
白狐跑到一棵大树下面之后停下不动了,嘴里仍然衔着朱颜儿的包裹。那可是她七天的干粮。她必须抢过来。
朱颜儿刚跑到大树底下,白狐的旁边,突然脚底一空,天!她落入陷阱了!
四周是一片的昏暗。只有头顶有一线光亮传来。白狐的黑葡萄眼睛出现在洞|岤上面,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小狐狸,你不要恩将仇报啊!你刚才可是吃了我一个馒头,喝了我一壶水。你快救我上来!”朱颜儿在洞底朝它大喊。
白狐眨了眨黑漆漆的眼睛,扔下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子,然后消失在洞|岤上方。
“啊!”珠子的亮光使朱颜儿看清了洞|岤的情形,好多白骨骷髅!她不由发出一声惨叫。莫非她掉进了白骨洞?
朱颜儿不停地拍打墙壁,想寻找出口,但是徒劳无功。她很快也要成为白骨骷髅中的一员了吗?好大的杯具啊!“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她左手拿着照明的珠子,右手拿着匕首,一寸寸地检查着洞|岤的四壁和地面,试图找到出口。
只剩下白骨骷髅下面没有检查了。朱颜儿皱着眉,咬着唇,略一思考,开始搬动骷髅。为了活命,为了任务,搬几十架骷髅算什么?就当是考古队员在工作。
白骨骷髅从一个地方被她全部移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她又开始趴在地上,一寸寸地检查,看是否有机关,是否有出口。
什么机关都没有,地上只有一个洞。她使劲扒了半天,那个洞还和原来一样大小。四周也没什么变化。
她气得把手里的珠子扔了出去,珠子骨碌碌正巧滚进洞里,突然“轰隆”一声响,一面墙壁裂开一道可容一人进入的缝隙。
莫非这颗珠子是钥匙?朱颜儿迅速抓起洞里的珠子,闪身进入墙缝里。“轰隆”,身后的墙壁又合上了。
她现在处在一间牢房一样的石室里,室内也有几具白骨骷髅。不过这些白骨骷髅和外面洞里那些不同,它们身上发着淡淡的绿光,而且会活动。
它们蹦蹦跳跳向朱颜儿抓过来。朱颜儿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运起真气,挥动宝剑与之搏击。
可怕的是,每当朱颜儿砍断白骨骷髅一只手臂时,那只被砍断的手臂很快又会长回去,继续向朱颜儿发起攻击。
可以说,它们都是一群打不倒的骷髅。
朱颜儿知道再打下去,自己肯定会倒下。她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好解下自己的腰带,把这些白骨骷髅给绑在一起。
趁着白骨骷髅尚在腰带里挣扎之际,她连忙寻找机关。这时她发现墙上有个小洞,她立刻把珠子往里一放,“轰隆”突然她脚底下裂开一道缝,把她给陷了进去,以至于她连珠子都没来得及拿。
漆黑的空间里,她的身子在急遽地下落着,仿佛要直掉入十八层地狱里去。
她运起真气,尽力控制下行速度。
双脚刚一落地,突然“嗖嗖嗖”一排暗箭向她射来,她连忙飞身躲开。
这时,头顶一块巨石突然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她立即避开,但是身上已经出了一声冷汗。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条甬道,来到一座墓室里面。墓室的墙壁上镶嵌着数十颗夜明珠,使得整个墓室像白昼一样明亮。
墓室中间摆放着一口晶莹雪白的冰棺,冰棺左面摆放着一堆垒成小山的珠宝,熠熠生辉。冰棺右面摆放着一个古朴陈旧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铁箱子。
朱颜儿手里紧紧握着宝剑,慢慢向冰棺走去,她很好奇,冰棺里面躺的是什么人物。
她刚走到冰棺跟前,突然棺材的盖子打开了,一股浓郁的白烟顿时把她笼罩住了。她知道这是极强的毒药,虽然她已经百毒不侵,但是还是觉得胸腔里有一丝难受。
她屏住呼吸,往冰棺里看去,只见一个身穿花色锦袍,英俊伟岸的男子躺在里面,睫毛纤长,薄唇微抿,面目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随时会醒过来一样。
朱颜儿不由看得痴了,脑子里想起睡美人的故事。一个美丽的公主中了巫婆的魔法沉睡一百年,一个勇敢的王子吻了她一下,她就清醒了过来。
不知道这个冰棺里的睡美人会不会由于异性的一吻而醒过来呢?
不过此时这个睡美人最吸引朱颜儿的地方不是他的脸蛋,而是他的腰带。那是一条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的腰带,但是看在朱颜儿的眼里,却成了一个诱惑。
因为她的腰带刚才已经贡献给白骨骷髅了,她现在敞着怀呢。她急需一条腰带啊。
“对不起,睡美人大哥,我知道拿你的东西是不对的,但是我真的需要一条腰带啊。冒犯之处,请你海涵。”朱颜儿恭恭敬敬给他行了礼,然后弯下腰,伸出小手,去解睡美人的腰带。
这可是朱颜儿头一次去解一个男人的腰带呢,她可真的有点紧张。
她哆哆索索地解着睡美人的腰带,一股寒气从睡美人身上传到她身上,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来,起来一下,让我把腰带抽出来。”朱颜儿伸出手臂,挽住睡美人的腰,把他用力往上拉,自己从他身下抽出腰带。
朱颜儿把睡美人的腰带系到自己腰上之后,抬眼发现睡美人的衣衫凌乱不堪,弯腰帮他仔细整理衣衫。
她刚把睡美人的衣衫理平整,突然睡美人伸出一只手臂来,猛地把她拉进冰棺。冰棺的盖子随即也盖上了。
这时冰棺腾空而起,做起了三百六十度高空旋转。
朱颜儿被冰冷僵硬的睡美人紧紧搂在怀里,使劲挣扎却不能挣脱,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啊,啊,啊”,双手在睡美人身上到处摸索。
机关,机关,一定有机关!她一定要冷静,冷静,找到机关,让冰棺停下来,让睡美人放开手臂。
摸啊摸啊,她从左摸到右,从上摸到下,终于被她摸到一个机关,长长的,粗粗的,硬硬的,像个橛子。她握住这个橛子,左三圈,右三圈,上边扭扭,下边扭扭,用尽全力,不停做运动,折腾了良久,终于冰棺停了下来,睡美人也放松了手臂。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低头打量自己手里的机关。上帝玛丽亚!她一直握住的居然不是别的,正是睡美人的命根人!睡美人的命根子被她无意中摧残了这么久,不知道坏掉没有。
对不起啊,睡美人,今天无意来到你的寝室,扯了你的腰带,摸了你的命根子,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朱颜儿不住向睡美人道歉。睡美人仍然毫无表情的躺着。可是朱颜儿感觉到下一刻也许他就要起来狠揍她一顿了。
“啪”突然有个东西从冰棺盖上掉下来,砸到了朱颜儿的头。朱颜儿伸手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本红皮书,封面上书四个大字《绝世宝贝》。
她随便翻开一页,发现画着一对男女在花前月下,衣衫半褪,下身贴在一起,明显在行云雨之事。
她立即羞红了脸,暗道:原来是春宫图啊。想不到这个睡美人却是个浪荡子。
她刚想把书扔掉,转念又一想,自从到了古代,除了《善经》和《一千零一日》,她还没有别的书可以看呢。这本春宫图不如留着,有空的时候翻着看看,学上几招,以便将来和圣皇云雨的时候用上一用。
朱颜儿把《绝世宝贝》揣在怀里,推开棺盖,到处寻找墓室的出口。
这个墓室建得好像一个迷宫一样,通道很多,她转来转去,最后总是回到摆放冰棺的位置。
转眼朱颜儿被困在墓室已经四天四夜。饿得几乎没有力气了。
“睡美人,你难道想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吗?”朱颜儿软绵绵地立在冰棺前,对睡美人喃喃说道,声音已经嘶哑。
可是,她还没有谈过一场正式的恋爱,她还没有和圣皇亲热过,她还没有完成劝善六魔的任务,她不能死啊,不能死。朱颜儿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墓室。
机关,机关,一定有机关!一定有出墓室的机关!朱颜儿在冰棺里里外外摸个不停。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绝望地往地上一扑,怀里的《绝世宝贝》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发出一缕诡异的红光。
朱颜儿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轰隆”一声,地上裂开一道缝,她又陷进去了,不过这次她是直直地掉在一片芬芳的草地上。万丈阳光笼罩着她。
她,朱颜儿,终于出来啦!
她兴奋地撑起虚弱的身子,有气无力地在草丛里走了很长时间,时不时跌上几脚,满头满脸满身全是草屑。
最后,她累得倒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
这时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走了过来,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跨着大步向前走去,嘴里嘀咕道:“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居然有人送上门来给我杀呢。”
第九章 一个更比一个坏
“喂!你不要杀我!”朱颜儿在他手上奋力挣扎着。她四天未进饮食,喉咙已经沙哑了,发出的声音既难听又虚弱。另外,她的宝剑遗落在墓室里了。所以她现在可谓“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扑通”那人突然放手,朱颜儿后背吃痛,仰面倒在地上。还没等她起身,那人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然后抓起她的后背,又把她拎起来,继续大步前行。
地上的杂草和荆棘不停地抽打着她的脸和脖子,刺痛的感觉从裸露的皮肤处一阵阵传来。如果不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话,她估计现在她已经毁容了。
“放开我!放开我!”朱颜儿手舞足蹈,努力挣扎。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惶恐一丝愤怒一丝无助。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过危险,太过强大,她感到即使在她状态最好的时候,她在他手中都走不过十个回合。
那人桀桀怪笑着,松开手,朱颜儿一头扎在地上,灌了满鼻口的尘土。“咳咳咳”她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恶魔啊!恶魔!这个人绝对是个恶魔。
像是为了验证她对他的评价,那人把她拎起来,又放开,然后再拎起来,再放开就像一只猫捉到了一只老鼠,不急于吃入肚中,而是先玩弄一番,玩够了之后再吃一样。
朱颜儿在挣扎了若干次无果后,终于明白,自己越挣扎,对方越兴奋,就会玩她玩得越凶。于是,她紧紧闭上嘴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双手双脚也不再动作。眼睛也闭上。干脆装死吧。看他还怎么玩她。
那人见朱颜儿装死,也不言语。拎着她来到一个小山岗上。他把她扔到一棵大树下,然后把一把宝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自言自语道:“究竟是一下就把头砍下来,当皮球踢好呢?还是先砍掉四肢,做个人棍玩好呢?”
宝剑的寒光让朱颜儿的汗毛直竖起来,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直觉告诉朱颜儿,这个恶魔,说到做到,如果继续装死,自己就真的成为他剑下的冤魂了。
“这,这位大哥,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可,可不可以不要杀我?”朱颜儿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可怜巴巴地恳求道。她现在的样子极其难看。满脸满身全是泥土草屑,皮肤上还有血珠渗出来,那是被荆棘和碎石刮伤的。
那人皱着眉头打量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抬手摸了摸带有青茬的下巴。
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打在那人身上,一个雄狮一样的男人矗立在朱颜儿面前。他个子高大如铁塔,肩膀宽阔若草原,肌肉结实像钢板,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泼墨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宽肩上,不拘一格肆意张扬。皮肤黝黑,泛着健康的光泽。浓黑无比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发出凛然不可一世的张狂。如森林中的雄狮,傲然挺立在自己的王国,傲睨一切,强势,霸道,无所顾忌。
朱颜儿头一次见到这么狂野不羁的男子,不由怔愣了若干秒。他就像一个野兽级别,未完全进化成|人类的男子,靠近他,就能闻到一股野兽的气息,仿佛雄狮在旁边呼吸。
乖乖!这也太刺激她的心脏了!身体无力,雄狮在畔,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用劝吧,三天没喝水了,声音已经和公鸭嗓子差不多了,难听得让人恨不得捂住耳朵。
朱颜儿心想,只要给她一点水,让她润润嗓子,让她的声音变得悦耳一点,她就能恢复一点信心给这头雄狮讲讲《一千零一日》的故事,也许这头雄狮就能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水,水”朱颜儿一想到水,就不由嘴里哼出声来。救救她吧,她的嗓子干得就快冒烟了。
雄狮桀桀怪笑着,大手拎起她的后背,走下山岗,把她扔到一个种满药草的园圃旁边,对一个正在弯腰伺弄药草的白衣人说道:“药刹,这个闯进隐谷的小乞丐渴了,你给他喝点东西吧。”
隐谷?药刹?朱颜儿顿时想起药刹给那队商人所下的剧毒狂舞不休,不由吓得打了个哆嗦。她虽然已经服食了百毒不侵的药丸,但是药刹一直在研制新毒,万一他研制出来的新毒,她服食的药丸并不能解,那可怎么办?
“大师兄,这个小乞丐太脏了,你也不弄干净一点再给我。”药刹直起腰,打量了一眼朱颜儿,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有试验品给你试毒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你不要的话,我拿给别的师弟玩了。”雄狮,也就是大魔剑啸作势要把朱颜儿拎走。
朱颜儿猛抽嘴角,她是玩具吗?拿给别的师弟玩?要把她玩死?脑袋当球踢,身子当人棍,死之前还要试毒。天!隐谷六魔果然都是恶魔。她这次的任务比原来想象的还要凶险。很有可能要葬身此地了。呜呼哀哉!
“脏是脏了些,试毒还是可以的。”药刹对剑啸说道:“人留在这里吧。等试完毒,我再把人给大师兄送过去,随大师兄割脑袋或者砍四肢。”
剑啸离去后。药刹又远远地打量了朱颜儿一眼,摇头叹道:“太脏,太脏!不能把他带到药房。就在这里试毒吧。”
说完,药刹一闪身不见了,估计是拿他那些新研制出来的毒药去了。
朱颜儿强行运力,在地上爬呀呀,打算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刚爬出十几步远,突然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眼前,一股淡淡的药香飘进她的鼻子。她抬头一看,药刹已经回来了,手里捧着七八个白色小瓷瓶,神情冷然地看着她。他一袭纯净的白衣,身段修长挺拔如白杨,头上束着一截白色缎带,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眼睛晶莹若宝石。五官精致,十分俊美,但是却带着几分来自阴暗方面的邪气,宛若一个堕落天使。
药刹把七八个白色小瓷瓶都摆在她前面,然后缓慢地蹲下身子,凝视着蓬头垢面的朱颜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你渴了吗?究竟先给你喝哪一瓶好呢?”
朱颜儿面露恐怖地望着他,不住地摇头:“不渴,不渴。我什么都不喝”她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比破锣还破锣。
药刹用修长如玉的手指缓缓拿起一个白瓷小瓶在她眼前一晃,说道:“这瓶是哑药。我相信你喝了之后,声音会比现在好听些。”
“不,不要”天晓得她早先吃的解毒丸能否解得了这个堕落天使新研制出来的毒药。还是不要吃的好!她惊恐地摇头,慢慢向后退着。
药刹抬起右脚,重重踩在她的后背上,碾动了几下,疼得朱颜儿呲牙咧嘴。
他放下哑药,又拿起另外一个瓶子来,放在她鼻子跟前,说道:“这瓶是毁容药,不仅能毁脸,还能毁掉身子。你要不要尝尝?”
“不,不要”朱颜儿更惊恐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谁来救救她?她宁愿刚才死在剑啸的剑下,也不愿面对这个恶魔。
“呵呵呵”药刹笑出声来,对她说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比鬼都丑。吃了我的毁容药,说不定你会比现在好看一些呢。”
朱颜儿还是直摇头。如果她现在有力气,她一定有多远跑多远,远远离开这个恶魔,远远离开隐谷。
药刹放下毁容药,又拿起一个瓶子,对她说道:“这瓶是软骨药,喝了之后,浑身的骨头都会变软,以后你一辈子只能像蛇一样,在地上爬着走。你到底喜欢哪一瓶?”
“都,都,都不喜欢”朱颜儿结结巴巴地说道,浑身抖如筛糠。
“我精心研制出来的毒药,你居然敢不喜欢?”药刹的声音突然拔高,显示出他的不快。他伸起白玉无邪的手,抬起朱颜儿的下巴,阴沉着脸对她说道:“你不喜欢的话,我来帮你选。这些药你必须全喝下去。”
“啊!救命!救命!”眼看着药刹的药瓶离她的嘴唇越来越近,朱颜儿拼命扭着脑袋,喊起救命来。虽然知道这是在隐谷,虽然知道无望,她还是下意识地呼救,心里希望出现一线奇迹。比如出现英雄救美什么的。
电视里,电影里不是经常这么演的吗?女主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通常会有个英雄从天而降,来拯救她。接下来女主和英雄之间会发生一段轰轰烈烈的恋情。唉!恋情她不奢望,只要有人来救她就好。
“隐谷里会有人救你?”药刹嗤笑道,手里暗自使劲,撬开她的嘴巴,欲把一瓶药水灌进她的嘴里。
就在朱颜儿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挡住了那瓶药水,阻止了她被灌药的命运。
真有英雄救美?朱颜儿惊喜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衣袍的男子立在她的身边,及时阻止了药刹。
“摧心,你为何阻止我?”药刹不满地问道。
“好玩意要大家一起玩。如果被你玩死了,那我玩什么?”摧心伸手一指朱颜儿:“我先玩,玩够了自会还你。”
药刹沉默了片刻,说道:“好。”
摧心揪住朱颜儿的领子,健步如飞,把她带进一间阴暗的竹屋,狠狠地掼在地上。
朱颜儿抬头一看,暗暗叫苦,这间屋子的四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她进了刑室了。她一没犯法,二没犯罪,为什么要让她进刑室?苍天啊,大地啊,请你们开开眼,救救她吧。朱颜儿在心里呼天喊地地祈求着。
摧心倒了一杯清水灌进朱颜儿的口中,看到朱颜儿眼里露出感激的神色,轻蔑地说道:“你先别感激我。我给你喝水,只不过是因为我希望呆会折磨你的时候,你有力气惨叫。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惨叫声,越惨越好!”
朱颜儿闻听此言,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抬眼仔细观察这个冷血恶魔的相貌。
只见他鲜红衣袍如血,古铜色的肤色,褐色的头发在脑后绑成一束,脸庞如刀削石刻一般完美有型,剑眉若鹰翅斜飞,一双眼睛异常精锐狠毒,如万年冰冻的剧毒毒蛇,横跨千年的守候,只为用毒牙啃噬对方的肌肤,血肉,骨头,毛发,一点渣滓都不剩。
自他身上,由内向外散发着一股毒蛇的阴冷气息,这股阴冷气息硬生生把明媚的春光隔绝在外,使朱颜儿感到如坠冰窖,浑身鸡皮疙瘩丛生。
“你,你想如何?”朱颜儿打着颤音问道,声音沙哑不堪。
摧心却不说话,伸手从墙上取了一根长长的银针和一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木偶来。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朱颜儿对面的竹椅上,翘起二郎腿,左手执着银针,后手握着木偶,低着头,慢条斯理地用银针一下一下,认真地刺向木偶的全身,从头到脚,无所不至。每一下都刺得极深,仿佛要刺穿骨头一般。
朱颜儿顿时魂飞魄散,惊惧不安。恐怖,绝对恐怖!恐怖的人!恐怖的气氛!更为恐怖的是她能预料到的将要发生的事!
“你,你别乱来!”朱颜儿抖抖嗦嗦地说道。
摧心突然对她展颜一笑,如蛇妖幻化成美人,那一笑居然十分美艳,使得朱颜儿有一刹那的恍神。
“你放心。我摧心从不杀人。我只不过喜欢折磨人而已。”他柔声对她说道,手里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一针又一针地刺着木偶,比老妇纳鞋底还要认真。
“你相不相信我的本领?”他对她眨眨毒蛇眼:“我能在你身上扎满洞,却能保你不死。你只不过会很痛而已。”说到这里,他拿起银针在朱颜儿身上比划了几下。一股极阴冷的来自地狱的寒气袭击了朱颜儿的全身。
“不,不要,不要”朱颜儿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流淌下来,在她脸上蜿蜒成两条细小的河流。
摧心无情地摇了摇头,轻蔑地说道:“这点惨叫声远远不够听呢。”
朱颜儿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摧心手中的银针已经刺向她的脸。
第十章 都想讨好她
“啊”朱颜儿发出惊吓过度的尖叫,眼睛翻白,差点昏厥过去。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昏过去,免得再面对这个冷血大魔头的折磨。可是她此时偏偏意识十分清醒,能清晰地感到内心的极度恐惧。
有时候,人能坦然面对死亡,但是却无法从容面对死前的折磨。比如说,有的人想自杀,但是却由于害怕自杀时的痛苦而不敢自杀。
朱颜儿情愿被剑啸一剑砍下脑袋来,也不愿意活生生地被摧心在全身扎满血洞。。
摧心又往她嘴里灌入一杯水,赞赏地说道:“对,就像刚才那样叫。当然,如果能再惨点,我就更喜欢了。”
说罢,摧心举起银针,又往她脸上刺去。
“慢着”突然一把悦耳的声音同时飘进行刑者和受刑者的耳里。行刑者皱起了眉头,一副被人打搅了好事的悻悻然样子。受刑者心里燃起了微弱的希望,只要不是被全身扎满洞,让她怎么死都行。
“听说今天隐谷里来客人了。怎么不先让二师兄接待一下,六师弟就动手了呢?” 二魔盗帅一走进刑室,朱颜儿就感觉到了一股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他一袭湖绿长衫,长眉秀目,温文儒雅,就好像是那草原吹来的和煦春风,带着淡淡的花香,清爽拂面,暖意宜人。那舒展的眉头,恬淡的笑容,一如山间溪水,静静流淌。好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俏公子。那优雅的举止,温柔的眼神,含笑的嘴角,无一不让人有如浴春风的感觉。
他的暖和摧心的冷形成鲜明的对比,朱颜儿不由往盗帅的方向爬了爬,试图从他那里多汲取一丝温暖。
“二师兄,你想接待他,就请尽快!我不介意多等一会。”摧心满不在乎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又在一旁刺起了木偶。
盗帅低头看了朱颜儿一眼,发现她蓬头垢面,已经认不出本来面目。颈边的脸皮被摧心刺了一针,翘起一块肉皮来,却没有流血。可见是戴了人皮面具。
“小兄弟,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盗帅一边彬彬有礼地说着,一边温柔地把朱颜儿搀了起来,伸手揭开她的人皮面具,一张异常苍白俊美的脸孔露了出来。眉如墨画,目若秋波,瑶鼻樱口,清丽难言。
盗帅见了朱颜儿的本来相貌,心里不由一悸。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儿,若被摧心刺得满身是洞,当真十分可怜呢。他最好想个法子救上她一救。只不过六魔之中,摧心最难讲话。从摧心手里要人,很不容易。
“咦?”摧心看了朱颜儿人皮面具下的脸,也不由吃了一惊。虽然他知道她戴了人皮面具,但是他没有料到她长得这么美。几乎比隐谷六魔中的任何一个都要美呢。呆会要不要继续刺她,还是个问题。
盗帅伸手帮朱颜儿拂了拂身上的泥土草屑,同时把她身上的所有物什已经敛到自己身上。他所谓的接待客人,其实就是把客人身上的东西全部偷走的意思。
“《绝世宝贝》?”盗帅拿着朱颜儿从墓室里带出来的红皮书,惊讶地叫道:“你居然找到了这本书?想不到死鬼师傅死后还能收到一个关门弟子!”
“什么?”朱颜儿瞪大眼睛。拜托!她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我那死鬼师傅新收的关门弟子?”摧心扔下手里的银针和木偶,从椅子上跳起来,上前紧紧抓住朱颜儿的肩膀,毒蛇眼里透出一丝兴奋:“我终于不用做最小的了。以后,你得听我的。我是你六师兄!”
朱颜儿抽了抽嘴角,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还要用银针扎我吗?”
“暂且不会了。”摧心开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挑眉说道:“以后乖乖听六师兄的话,六师兄就不为难你。”
“小师弟,走,二师兄带你去换洗一下,吃点东西。”盗帅抱起朱颜儿,向刑室外掠去,很快来到一间竹子搭建的温泉浴室。
朱颜儿软绵绵地躺在浴池边上。她四天没有吃饭,之前又受了很多惊吓,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洗澡了。
“饭,饭”她可怜巴巴地对盗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