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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67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正文完) 作者:rouwenwu

    ,我要现在,此处。”他手掌前移,又要往她衣衫里探。

    白筱忙一把按住,沉了脸,“你………”吸了口气,压下怒气,“两朝相约,且能这般胡来。”

    他掌心触着她肋间肌肤,细滑如脂,眼底火苗瞬间燃开,脸上也无隐忍之色,“在我看来,这样谈,更好。一会儿茶便送回来,你打算穿着这夜行服接茶?”

    说着,不等好答话,动手去拆解她身上衣裳。

    白筱也心忧这件事,便更头痛的却是他,见他不但不走,还动上了手,更是气急,“你当真不走?”

    “不走。那日你许我的………”他想着上次吃的那次鐅,作狠的咬了咬了牙,“今天我得讨回来。”绞着她的衣裳往下拽,心头抱怨,这女人衣裳当真麻烦得紧。

    “谁许你了,你快走。”白筱急了,怕门外宫女听见动静,又怕一会儿斟茶的宫女回来,使了力将他踹出被卷。

    他正拽扯着她的衣裳,冷不防她一脚踹来,他身上只得一成功力,哪抵得她使足了劲的一脚,顿时退开,只听‘嘶’的一声响,手中衣裳裂开一条口,微微一愣。

    白筱这一脚踹出,方发现他身上不对劲,脸色一凛,握了他的手腕,发现他体内真气空空荡荡,只得一缕残余真力断断续续的游浮,分明与自已当初发失了功力时的模样,唇瓣一哆,“你的功力呢?”

    古越乘她失愣之际,飞快翻身跃上,重新将她压住,“你怎么会功夫了,还如此霸道?”

    白筱惊于他功夫的丧失,竟忘了闪避,被他压了下死死的,“我本来就有功夫,被人封了方丢到地下,不知怎么冲开了筋脉,便可以用了。”

    扳正侧了脸往她身上乱蹭的?脸,“你的功力呢?”

    “不小心弄丢了。”他随口答首,手上却不做丝毫停顿,也不解她的衣扣了,用着力,三两下的将她的身上的衣裳撕了个干净,“你在这里,不怕没有衣裳换。”

    帛裂声在这黑夜里格外清脆,白筱顺声看来支,气得差点晕了过去,身上夜行衣连着里面胸衣被他撕了个稀烂,丢到一边。

    又是一声帛裂声响,身下黑裤也被他撕了去。

    伸掌便往正将她的帛裤抛出被外的古越拍支,手未触到他胸脯,生生顿住,他初失了功力,身子较常人更为虚弱些,这一掌下去,他不死即伤。

    他裂跑一笑,抬掌一把攥了她的手腕,压向枕边,高大的身体覆上她赤出来的身体,“不舍得?”

    “鬼才不舍得。”白筱挣了挣手腕,怕伤了他,不敢当真用力,“你是不是中了无毒之毒?”

    “哪能,别问了,四十九日后便会恢复,不必担心。”他的唇移至那耳后,滚烫的舌尖轻轻舔上她白如凝玉的耳垂。

    白筱往侧一避,他一口含了,用牙咬住。白筱耳间微痛,不敢生硬拉扯,“喂,你够了。”

    他利落的将她的双手拉高,压过头顶,慢慢伏低头,直到唇轻碰了她的唇,才停下,眸子黯沉,“反正你是要嫁我的。”

    “我………”

    门嘎的一声开了,宫女迈进门槛,“公主,茶来了。”

    白筱一惊,忙将他按了下去,用丝被盖了。

    宫女直到桌边,斟了杯茶,送到描金大床边。

    白筱怕她撩开幔帐看到被中有异,自已半撩了纱帐,微探了身子,伸手出帐接了茶盅。

    宫女见她赤着手臂和肩膀,道他是喜欢裸睡,不好多看,微侧了身于一旁等候。

    这时白筱感到被中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腿,一路抚上,竟慢慢游向两腿之间,双眸顿时圆睁,含在口的茶差点喷了出口。

    第270章 登徒子

    白筱两腿一并,却被他的手掌卡住,手指不老实的继续上移,顿时涨红了脸。

    怕宫女看出蹊跷,硬忍着不抬腿将他踹出去。

    腿上如蚂蚁爬过,痒得钻心,片刻间,手指已触到她敏感处。

    哪还敢再任他这般胡来下去,忙将茶盅递给宫女,“我困了,你退下吧。”

    宫女接了茶盅退了出去。

    白筱好不容易熬到宫女合拢了大门,忍无可忍,伸手入被,扣了他双肩衣裳,猛的翻身,将他反压下去,带了被子抽身要退。

    然他虽然失了九成功力,但身手敏捷丝毫不减。

    在她将退之际,另一只手快速箍在她腰间,将她压了下去,再加上他终是长年在战场上操练的人,臂力非同一般,就算失了功力,力气仍在。

    白筱竟生生被他按下,跨坐在他身上,这一坐下,身下私|处正好坐在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上,他还甚合时候的轻轻一拨弄,白筱刹时间死的心都有。

    下意识地挣了挣,硬是脱不了他紧箍在腰间的铁臂,低声喝道:“放开我。”

    他勾了唇,露出一抹邪笑,也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才可以不痛?”他的声音本就沙哑,这时带了情欲,更沉哑诱人。

    白筱当下大窘,脸涨得如注了鸡血,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你这个疯子,放手。”

    “你告诉我,你便放。”他手指试着慢慢挪动,入手细嫩滑腻,温温软软,感觉甚怪,又甚舒服,不禁加了些力道,揉了揉。

    白筱身体极为敏感,被他这么一揉,身下猛的收缩,身子禁不住轻颤,呼吸一窒,身子僵了下去,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古越唇边笑意一敛,“痛?”

    审视她的神情,并无痛楚之相,眼里反而有一丝异样,脸上却爬上了怒容。

    蹙了眉,难不成她身下有不适?锁了她的脸,手上又试着如方才那般揉了揉。

    白筱腿根酸软,腿间抽搐,哽了喉,粗喘了口气,怒吼出声,“古越。”

    “怎么?”他眉头一松,扬了扬,心脏快速跳开,腹中火烧一片,一股热流乱窜。

    以前属下与舞姬欢好,常有不避场所,倒在帐外野草丛中便办事的,这般的喘息声却是听过的,如此看来她并不痛………而是舒服………

    白筱差点被他气闭过去,伸手掐了他的脖子,“你再不放手,我掐死你。”

    动作间见他视线下移,眼中火焰越加的烧得通红,唇边化开浓浓邪笑,低头看去,她顾着掐他,没留意身上丝被滑了下去,堆在腰间,白腻的丰胸玉||乳|,完完全全的展在他眼前,那两点花蕾更是艳红得刺眼,惊呼出声,手一松趴伏下去,胸前丰润又实实在在的压扁在了他胸前。

    白筱哭丧着的脸,都苦出了汁,瞪着身下带了得意之色的俊脸,真想一口将他咬死,扯了被子上来将自已里了,“你到底放不放。”

    古越嘴角轻撇,“小气得紧,你告诉了我,我自会放你。”

    告诉他?这人根本是无耻之徒,告诉了他,他不放开她而是能进去。

    念头刚过,脸越加的红,“你简直是个登徒子。”他兄弟二人,就没一个好的,一窝的无赖。

    古越偏喜欢看她着急,她越是急,他看得越是有趣。

    手下动作全然不停,慢慢又连本带利的试着挪去别处,动作间,已湿了手指,见她脸上虽有怒容,但呼吸却是渐促,又是咬牙隐忍。

    眸子一亮,怕是对了。

    手指滑过,探进一处幽热中,一抽一送中,有热液顺指而出,白筱唇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脸顿时紫了,“古越………”

    急得泪夺眶而出,扭着身子拼命要脱离他的钳制。

    他抽出手指将她揽紧,侧身躺下,闭了眼,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殃殃的,“别哭,我想是想,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折腾下去,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

    白筱一怔,抹了把泪,“你说什么?“

    他握了她的手,引着她伸进裤内。

    白筱窘得正要缩手,触手间却没有想象中的一柱擎天,又是一愣,“你被阉了?“

    古越脸色一沉,瞪着她,将她的手压下,“谁敢阉我?”

    白筱掌心中一团软绵之处,眸子瞬间睁圆,惊讶道:“难道你失了功力,这儿也不举了?”

    古越脸越加的黑了下去,重哼一声,“谁说不举了?”

    白筱见他不能人道,去了惧意,提了他那处一点细皮,提了起来,晃了两晃,“这是什么?”

    古越拍开她的手,脸黑了下去,“暂时不举。”

    白筱从不曾见过他这般没精打采的鐅样,闷笑出了声,“到底怎么回事?”

    古越郁闷的抽手回来,将她揽紧,“我那大哥干的好事,哄我吃了那见鬼的药,便成了这般模样。”

    “他为何要如此?”白筱虽然知道容华做事向来有自已的道理,但将自已弟弟弄的不举也实在叫人费解。

    古越一拉嘴角,“他说什么我功力恢复之前,要禁酒,禁欲………见鬼,如果知道有今天这遭,我说什么也不吃那该死的药,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他越想越气闷,忍不住低声咒骂。

    白筱‘哧’的一声,“禁得好。”

    古越见她幸灾乐祸,狭目一眯,哼了一声,翻身重新压上她,一粒粒解着自已身上的衣裳布扣,“我还不信了,没准象你一般,激上一激,今天便把这事成了。”

    白筱郁闷不已,怎么就不忍一忍,偏要笑那么一笑,又惹了他那根牛筋,到头来又是给自已寻麻烦。

    他解一粒扣,她便给他扣一粒。

    折腾了半天,他身上衣裳没剥下一件,到得后来,二人均是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他也不再折腾她,用丝被将她里了,拥入怀中,靠着床栏而坐,闭眼等体内萌动过去。

    白筱身上无衫,只得任他抱着,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动她,怎么样都好,看他脸上闷闷不乐,不放心的追问道:“你当真没中无毒之毒?”

    他‘嗯’了一声,将面颊贴着她的耳鬓,“你在意我?”

    “就是朋友也是该关心的。”白筱撇嘴,怕他又打蛇随棍上。

    他裂嘴笑了,才不在意她搪塞之辞,“我们将是夫妻,筱筱,我只陪得了你两年,你别介意的好,我走了,有我大哥在,我也无需担心你。”

    白筱扭身看他,心里哽得难受,“古越,你忘了我上次要你给容华传的话吗?我身上阴寒至极,不能嫁你的。”

    古越紧了紧手臂,抱着她轻轻摇了摇,“我没忘,我想过了,当初我的魂魄是没有死透的,所以才能依着大哥的一魂一魄活下来。现在养了我的魂这许多年了,也壮了不少,等我们成了亲,我便将那一魂一魄还给大哥,你不了顾虑自会肯和我一起的。”

    他咬了咬她的面颊,“你说,可好?”

    白筱的心一收紧,侧脸抬眼看他,“你告诉我,你自已的那魂魄够你活多久?”

    他默了一阵,“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我这魂魄不值钱,化成荒魂就化,我离开前,会帮你把那珠子带下去,交还给鬼差。”只要没了那珠子,她定会接受容华。

    “够了。”白筱红了眼眶,转身揪了他的衣襟,“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爱惜自已?”

    他抬了她下巴,拇指拭了她渗出眼眶的泪,“小丫头,便是小丫头,当真爱哭得紧,能开心几个月,强过芶且活上一辈子,不是吗?”

    歪头向她唇上吻下,吻吮了几吮,撇脸低骂,“该死的容华。”呼了口气,“我可真想要了你。”

    白筱吸了口气夜风,让自已冷静下来,“我不能嫁你,青儿会种相思草,再些日子或许容华便能有办法………”

    “如今风声已经放出去了,你如何能不嫁?”

    白筱默了下去,总要想个万全之策,她不说话,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抱着。

    能这么坐着,什么也不做,心里也被充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这种感觉只有与她一起时方有。

    白筱坐了一阵问道:“你为何阻止我伤珠儿?”只要伤了她,要么便不能再用无毒之毒,要么便不顾自已中毒,中毒后,再给自已解毒。

    如果解毒,便可乘机窥视解毒方法,如果她不用无毒之毒,在她身边护卫便不会被化去功力,要拿下她自不是难事,不管如何,都是有利。

    “她不知你现在会功夫,对你并不会过于防犯。如果知道了,定会设法害你,到时你更加难防。你伤了她,虽然她在自已身边不敢再用无毒之毒,贺兰的人便可以约束于她,但如果她窜通他人害你,你便十分难防。”

    “我伤了她便走,她根本没机会知道谁伤她。”只要进屋之际,拍熄火烛,屋内一片漆黑,她且能知道是她?

    “她或许看不见你的人,但能看见你的心,她读不到心的人,女子中只得你一人,她且能猜不到是你?”

    白筱倒吸了口冷气,自已心思还是不够他细致。

    第271章 要嫁容华

    白筱睡得正酣,被人摇醒,被古越折磨的那一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这是睡意正浓,迷糊中甚是不耐烦。

    懒洋洋的扑腾下手,低声抱怨,“你折腾半晚上不会困的吗?”

    “公主,醒醒。”

    公主?白筱霎时回神,睁了眼,对上宫女带着迷惑的一双眼,背心顿时绽出冷汗,收不着痕迹的在被中往身后摸去,摸了个空,暗叹了口气。

    抬眼望了望天外,黑漆漆一片,零散的挂着几粒星星,揉着眼,瞥向床里,并无古越的踪影,不知他何时已经离开,绷紧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眼一闭,接着睡。

    “公主,娘娘要公主今天上早朝。”宫女接着唤。

    “早朝?”白筱一愣,重新睁开惺惺睡眼,她回北朝后,住在‘荣府’离宫中较远,所以从来没上过早朝,贺兰也从来没向她所要求,所以她全然无上早朝的概念,这是听着,自是奇怪。

    “娘娘说了,公主既然在宫中,便上早朝,听朝政,以便以后。。。”

    白筱对朝中之事并无兴趣,然一想到那个珠儿和西越之事,没了睡意,由着宫女服侍起身去了前堂金殿。

    进了金殿,与左右两侧朝臣见过礼,直直的向立在贺兰坐下一侧的珠儿,冷笑了笑。

    珠儿向她看来,仍是看不清她的心思,眉头为皱。

    今日朝堂上所说不过是白筱的婚事,大骂古越逼婚,有违贺兰向风荻许婚一事。

    要求贺兰设法拖住古越,向风荻求救,早些里外夹击南朝。

    贺兰又不能将北皇尚在一事公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白筱于一旁也是一声不出,只是将珠儿望着。

    珠儿虽然不惧她,仍被她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只得将脸撇开。

    魏相直到众人说完,方明白白筱约见古越一事,众人才静了下来。有人向白筱问道“不知公主有何计谋?”

    白筱只盯着珠儿,“这事我自有思量,以防人多口杂,节外生枝,在此也就不多说了。”

    众臣随她看向珠儿,这几日贺兰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本有些奇怪,这时见白筱如此,更觉得这个人怕是有些不对路,知趣的不再多问。

    贺兰见白筱如此,只得先退朝。

    白筱绕到后殿,恰巧听珠儿向贺兰道“其实二公主嫁古越,到是件好事,古越这些年虽然并不向外发展,但兵力其实十分强壮,南北朝又是共京,容易照应,西越就算翻脸,也得有所顾虑。”

    贺兰本俱北皇一事,也有这想法,只是风荻那边难以交代。

    白筱冷笑一声,步入堂中,向贺兰行过礼,于她身侧位坐下,“我打算嫁给容华。”

    贺兰愣了愣,惊看向她,“筱筱。”

    珠儿脸瞬间白了下去,眼底深处闪过怒意,脸上不动声色道“容华不过是古越的一个男宠,且能与公主联姻。”

    白筱不急不缓的道“本来我也没想嫁他,不过我托你的福,我想嫁的人怕是活不了几日,所以我就想,要想保得自己命长些,就得嫁天下医术最好的人,那个人自费容华莫属。

    再说以他和古越的交情,容华做了我的驸马,南北朝的孟也结下了,古越同样会保得北朝的平安。

    至于西越欠着容华的情,以我所知,西越王后的病也是由容华所治,他们不见得要给古越面子,却不能不给了了自己王后的病原,所以却得给容华面子,我嫁给容华,他们也不见得敢说打北朝就打北朝。

    据我所知,容华一定很愿意娶我,所以这门亲事,并不难办。”

    她每说一句珠儿脸色就黑一成,她脸色越黑,白筱笑的越甜,说完,向贺兰问道“母后,你认为呢?”

    贺兰也是知道容华的本事的人,听了她的话,也有所动,但古越说的明明白白,要娶白筱,这突然换成容华,于天下如何交代,“可是,古越已派人放出风声,他且肯落下这面子?”

    白筱笑笑道“所以才约见古越,我与他亲谈。”

    贺兰点了点头,“这事,我还得好好想清楚才好。”

    “是。”白筱应了,又看珠儿,“听我母后说,你助母后分清朝中朝臣的心思,不知你看到些什么,我想一一知道,以后为我母后分忧。”

    珠儿没料到过去见她弱不禁风,这回了北朝却是话中句句带刀,气势逼人,“公主刚回,这么急着知道朝中之事,难道是有什么想法?”

    白筱笑了,“你是不是想对我母后说,我想坐上那龙椅宝座 ?”

    珠儿不接话,当是默认。

    贺兰脸色微沉。

    白筱又笑,“我如果想坐那位置,当初何须护什么城?何况,我母后只得我一个女儿,你初来此地,想挑拨我和母后的关系,似乎蠢了些。”

    白筱笑笑然的看着珠儿道:“那又如何?你伤我情郎,命悬一线,我且能让你快活。再说你想要他,他未必想要你。”

    你以为他会不知你对他下无毒之毒的事?你没落入他手中倒也罢了,真落入他手中,还不知会如何。”

    珠儿脸色微变,“此事与你无关。”

    白筱收了笑,“我刚才问的话,你还没回我。”

    珠儿冷笑道:“我是与皇后娘娘达成的协议,你还没够资格知道。”

    白筱脸色一冷,沉了下来,猛的阔袖一拂,喝道:“放肆,此处且是你与我说这等话的地方?来人!拿下!”

    左右护卫顿时涌上,来拿珠儿。

    贺兰派来保护珠儿的护卫上来相互,白筱脸色一变,“谁敢护,即刻拉出去斩。”

    她在宫中时间虽然短,但带三千人灭西越两万大军,又以自己换小皇子回朝,独留西越军中,这些却是无人不知。

    这等魄力和胆识在众人心中自有股慑人的气势,再说她的身份,朝中虽然有两位公主和那小皇子,但以后谁能坐上宝座,大家心知肚明。

    护卫们虽然受命护珠儿,但又且能为了珠儿,在这儿丢了性命,被她一吼,忙自退开。

    珠儿倒吸了口冷气,她进攻之前打听过白筱并不理政事,在北朝时间又短,如此看来,虽然是公主,又只得十七岁,不见得得势,才有恃无恐,这时见这些侍卫如此,暗吸了口冷气,自己看低了白筱。

    白筱冷眼扫过珠儿,“就地给我乱杖打死,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还敢对我无礼。”

    珠儿气急交加,万万没想到白筱仗势到这地步,敢在贺兰殿外便要向她执死刑,“你敢。”

    白筱笑了笑,“你就看我敢不敢,你不过是个民女,敢在宫中对我无礼,我放了你,我还有何面容见人。来人,动手。”

    护卫们扯了珠儿就要往地上按。

    “二公主,这怕是不妥。”珠儿的护卫战战兢兢的上前相劝。

    白筱一眼瞪了过去,眼中如罩寒刃,刺得人发疼,那护卫即时哑了声。

    另有护卫偷偷后缩,想乘乱溜走,去寻贺兰。

    白筱眼尖,冷冷道:“谁敢走,一并打死。”

    珠儿气得两手发颤,猛的摔了扣在她双臂的手,从袖中取出那块免死金牌,“白筱,你看清这是什么,你敢动我一下,你叫皇后娘娘的威严何在?”

    白筱心是冷笑,原来她的法宝就是这个,面上故作迟疑,眸子里迸着怒火,“我娘居然给你免死金牌。”

    珠儿暗自得意,拍了拍被护卫抓的发酸的手臂,侧脸望向身边树枝。

    白筱脸上阴晴不定的瞪了她一阵,终于一摔袖子,重哼了一声,急步走了。

    到了无人处,脸上怒容顿失,不屑的笑了笑,不过是快金牌。

    见曲峥在前方等着,望见她出来,迎了上来,向她小声问道:“如何?探到了吗?”

    白筱轻点了点头,“她持着我娘的免死金牌。”

    “那无毒之毒的解药呢?她可有说?”

    白筱摇头,“我没问。”

    曲峥愣了愣,“公主为何不问?你要的不就是无毒之毒的解药。”

    白筱慢慢呼出口气,“她们玩毒之人,可以给你解药,也可以给你毒药,或者在解药中再加上些毒药,只会叫我们更陷入她的掌控。”

    “难道容华也不能分辨?”曲峥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拿了药,也不会随便给莫问服用,还有何可担忧

    第272章 下套

    白筱叹了口气,“容华也不知无毒之毒的当真解法,拿了解药要辩得真假,定得细细辩认。珠儿同样会料到我得了解药会是给容华,所以我怕………”

    “你是怕她借解药下毒害容华?”曲峥赫然明了。

    白筱眸色微黯,她不能冒这个险。

    曲峥心里暗叹了口气,原来容华在她心里重到容不得有丝毫闪失,“那珠儿那儿………”

    “她会再找我。”白筱从花丛缝隙中看着被护卫们拥着离开的珠儿,脸色越加的冷。

    回到‘荣府’,白筱拉了青儿,“青儿,你这次无论如何得帮我。”

    青儿正捧着杯冷茶,被她一拽,泼了一手,‘哎呀’一声摔了她的手,“你们宫里的事,我帮不上,也不想帮。”

    白筱夺了她手中茶盅,放回桌上,“不是要你帮我管宫里的事,只是要帮我寻个人。”

    “寻人?寻谁?”

    “你哥哥,小孤。”

    “我哥?你想偷东西?”青儿眨巴着眼,一双眸子瞪得溜圆。

    白筱撇了撇嘴角,“果然是大贼的妹妹,一寻你哥,便想着偷东西了。”

    青儿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寻我哥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事。”

    白筱禁不住笑了,哪有这么说自已哥哥的,“还真是偷东西,我想要我娘给珠儿的那块免死金牌,帮我寻他?”

    青儿想了想,“寻我哥哥不难,难就难在珠儿那无毒之毒防不胜防。”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不在宫中下手,今天我给她下了个套。明天我再布个局,她定然会来寻我,只要诱她来‘荣府’,她且能有机会下那无毒之毒。”

    白筱扫了眼桌上的一封投贴,浅浅一笑。

    青儿虽然对宫里的是非不感兴趣,但对珠儿这个人行事恶毒,也着实反感,何况白筱这么做还是为了莫问,点头道:“好,其实我哥哥就在京中,要寻他,并不难。”

    白筱到有些意外,不过小孤神出鬼没,就算在自已面前出现,也不足为奇。

    次日………

    白筱携了青儿,坐上代表她的身份的辇车,带了护卫队,直赴‘竹隐’。

    到了门口,从帘后见香巧带着一众女侍候在门口,辇车将将停稳,香巧同女侍们一同屈膝行下礼去,“香巧恭迎二公主。”

    青儿偷偷向白筱问道:“这个香巧难道就是你说过的那个香巧?”

    白筱点了点头,“就是她。”

    “你不是不喜欢她,为何还要来?”青儿奇了。

    “她盛情相邀,我且不领人家这个情?”白筱勾唇笑了,见三梅撩开车帘,款款下了车。

    “香巧姑娘不必多礼。”

    香巧听见这声音,浑身一震,抬头看去,脸瞬间白了。白筱大大方方的笑了笑,牵了青儿的手,迈进门槛,里面景致与过去,并无多少变化。

    香巧快步跟上,看着白筱牵着青儿的手,脑中慢慢糊成一团。

    北朝二公主有百合之好,这时出来赴约也带了个花容玉貌的姑娘,而且举止亲密,实在贴切,而且极合她的心意。

    如果她有百合之好,嫁了古越,与古越又且能百年之好?

    然这张脸,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个随古越去了明宫便失踪的小竹,再想起她过去所受的待遇,已然明了,苦笑了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是她。

    进了正堂,招呼白筱坐下,奉上茶水,“奴婢本该去拜访公主,但怕冒然前往,令公主不快,所以才投贴相邀,没料到公主当真肯赏脸前来。”

    白筱接了茶,将她打量一番,依然锦衣华丽,浓妆艳抹,却难掩脸上透出的不正常的黄气,心里明白,怕是相思之毒引起的。

    香巧不比得古越那般的定力,古越又说过不再碰她,当她体内的毒发作之时,又无古越交合,这日子怕也是难过得紧,才折腾成这般模样。

    她现在这副情境不知叫不叫自做孽,不可活。

    和气道:“我也想着来看看,正好有你相邀,又正好闲着无赖,便过来走走。

    她和香巧相斗半年有余,又且能猜不到香巧约她的目的,香巧必是听说了古越要娶北朝二公主白筱的事,提前对她巴结,落下些交情。

    白筱对香巧的这般做法不屑,来‘竹隐’不过是有目的而来,连虚情假意的问话都直接免了,雪白的手指揭着茶盅盖,慢慢刮着水面浮茶,“很意外?“

    香巧垂首立在下首,“是香巧有眼无珠,相处半年有余,竟不知姑娘便是公主,公主既然肯来自然有所图,不知公主图的是何事?“

    白筱笑了笑,她还是心思敏捷,也不绕圈子,“北皇可有来寻过你?“

    香巧脸色微变,慢慢白了下去,“不曾来过。“

    白筱眉头微蹙,“这就奇怪了,他放了珠儿到北朝宫中,却如何不来寻你?“

    “珠儿?“香巧的脸色越加的没了血色。

    白筱抬着眼皮,暗中留意着她的神色,果然她是知道珠儿的,“难道你会不认得珠儿?”

    香巧默了下去,在她初到南朝宫中为北皇暗中做事的时候,每过一些日子,北皇便会召她回去见一个叫‘珠儿’的女子,到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珠儿’是太平村的巫女,精通读心术,北皇召她见珠儿,便是看她是否忠心。

    白筱见她不答,也不追问,勾唇笑了笑,喝了一盏茶,便又携了青儿一同离开。

    青儿坐了这一阵子,灌了一肚子水,却不见白筱多说什么,早憋了一肚子疑问,好不容易离开,迫不急待的问道:“就这么走了?”

    白筱白了她一眼,“不走,还留着吃饭吗?”

    “你不是说道要做点什么迫珠儿………可是你连话都不曾说几句。”她不用扳手指也能数说白筱一共说了几句话。

    白筱笑了,“就这些话已经足够了。”

    转眼见容华的马车与她错肩而过,呼吸即时一紧。

    虽然容华的车垂着帘,她仍望着那方车帘挪不开眼。

    第273章 又是条件

    容华从半透明的窗帘中看出去,对上白筱隐忍的眼神,心间抽痛。

    坐在车夫身边的知秋看着对面车中白筱,心砰的一跳,回头向车内低声道:“公子,是小竹姑娘,要不要小的前去打个招呼?”

    一边问,一边在白筱车队中寻找三梅的身影,见马车后还跟了辆小车,三梅正撩了帘向他望来,二人四目相对,半晌不愿移开。

    容华静望着白筱象是蒙着水气的眼眸,叹了口气,“不必了,走吧。”

    白筱看不见对面车中情景,虽然不愿,也不能与他有过多来往,仍巴望着他能撩开窗帘看她一眼。

    两辆马车将瞬间错过,如果不探头出窗,再也看不见对方马车,白筱宫装出游,且能不顾礼仪,失望的回过头,有些闷闷不乐。

    容华转回脸,垂了眼,薄唇抿紧,这一蕊如果迫她与自已一起,她也难以释怀,与其令她痛苦的过一生,倒不如放了她,只要知道她那份心,就够了。

    既然她绝不了这份情,他便助她绝了此情,一时之痛,换她一世的快乐。

    青儿说不得容华的马车,见她呆看了半天,便象变了个人似的,忍不住问道:“那车里是谁?”

    白筱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不如帮我想想如何才能最快的寻到你哥哥。”

    青儿一撇嘴,“信号发出去了,他方便的时候自会来见我,如果我哥哥没到,珠儿先去寻你了,怎么办?”

    “不见。”白筱挑了眉梢,“将她冷上一冷,让她多跑几次,方可让她知道在北朝,还容不得她搞三搞四。”

    话虽然这么说,但白筱仍心有顾虑,毕竟无毒之毒,无色无味,极难防范,虽然给了珠儿下马威,却也不能肯定她就不做手脚。

    一撩车帘,对外喝道:“调头,追前面马车。”

    等她的辇车与容华的马车并列而行,白筱对车夫道:“你们先回去。”

    马车到了拐弯无人之处,抛开车帘,脚尖一点,扑上容华马车。

    容华在车内看见,惊出了一身冷汗,正要跃起,出手相救,见她稳稳立在车辕上,知秋一把将她扶住,顾不得拭额头上吓出来的冷汗,抱怨道:“小姑奶奶,您要过来,尽管唤一声,我们停了扶您上车便是,怎么能这么一蹦,万一蹦出个好歹来,叫我们公子怎么活…………”

    话没说完,听容华在车内轻咳了一声,忙将话打住。

    白筱就算再不能与他一起,听了知秋这话,心中也是欢喜,“我不是好好的,我想见见你们公子。”

    她这都上了车了,又在大街上,她这一蹦没人看见,但这拐过弯,人便会多,哪能让这一身宫装的她立在车辕上。

    不等容华表态,已撩了车帘,“公主,请进。”

    车帘落下,车内光线顿时暗了下来,他俊逸的面颊顿时半隐在昏暗中。

    他端坐车,只是将她看着,也不为她挪位,气氛倒有些尴尬。

    白筱不自在的将视线调开,见两侧窗帘竟是半透明的,也就是说,他方才在车中就是不开窗帘也能看清车外情形。

    那她方才呆看他的情形怕是落在了他眼,脸上顿时起了火,越加的不自在。

    他直到这里才向她问道:“有事?”声音一如他年幼见她时那般冰冷。

    如此这般反而让白筱暗松了口气,车厢内不能容人直立着站直身子,白筱窝在门口,站得甚是辛苦,挪步到他身边,如同儿时一般不管他让不让位,挤坐下去,“哪有你这般待客的。”

    容华想起她儿时爬上他的车,揭他面纱,看他模样的情形,心里一软,暗叹了口气,“哪有你这般三番五次,不请自来,强上人家车的客人?”

    白筱也想起当初撩他面上慕离时,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也笑了,向他凑近些,蓦然想起胸前坠着的那粒珠子,笑意顿失,坐正了身子,将身子后靠,后背抵着身后车壁,离他尽量远些。

    垂下眼睑,浓密的长睫轻颤着,掩去眼里的痛楚。

    容华暗看在眼中,眉峰微沉,他惯来是个决绝的人,对她却怎么也狠不下心。

    转眼低眸,把玩手中玉箫,不再看她,越看心里越乱。

    白筱偷眼看他,他放她回‘荣府’后,便没再见过他,他也没与她联系过,不知他到底是做什么想法,低声道:“我想向你讨样东西。”

    “什么东西?”

    “可以挟制人的药物。“

    “没有。“他想也不想,一口回拒。

    白筱微微一愣,他这神情与上次求他救莫问一般,“你明明有的。”

    “我的毒,不给人。”

    “在我小时候,你为了帮我,不也给用过…………”

    “公主健忘,我那时给你的是解药。”

    白筱语塞,当时确实是容华的人给她那些属下服下的药物,而给她的是解药,总不能让珠儿乖乖的来他这儿服毒吧。

    “你当真不帮我?”

    “不帮。”

    “为什么?”

    “你想给珠儿下毒,然后挟制她交出无毒之毒的解药。”容华拭了拭玉箫,放到唇边。

    白筱握了玉箫,堵了箫孔,“你既然猜到我做什么用,给谁用,那你为何不肯给我?”

    容华暼视向她,把箫放下,也不吹了,冷冷萧萧的道:“虽然我没打算与你有什么将来,但好歹也是有些情份的,你叫我拿药去救你情郎,我的情敌,我没这气量。”

    白筱心头皱巴巴的难受,她且能只是为了莫问一人,脸色慢慢的白了下去,赌气道:“怕是你不舍得那个珠儿。”

    容华目光没离她的眼,微微一笑,“你说是,便是。”

    “你………”白筱虽是赌气之言,但听他就这么认了,脸色蓦然变了,深吸了口气强压怒意,“你就不能寻个正常些的妇人?”

    容华看了她一阵,又是一笑,放软了声音,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白筱垮了脸,别过脸也不再看他,这个人简直难相处得紧,随时能将人活活气死,等把你气死了,再将他哄活回来。

    容华摇头哑笑,向车外扬声道:“不进宫了,回去>”

    马车调了方向,车驾缓缓前行,白筱生着闷气,容华倒是一派闲然,心情极好,她如果只是为了莫问,根本无需向他要什么药物,只需直接与珠儿谈好条件,要了解药交给他便是,何需大费这些周折,她这么做,是为了他。

    “珠儿体质异样,不怕毒,毒对她根本没有用,你拿去又有何用?”

    白筱一怔同,心间气闷一扫而空,“你不给我是因为这个?”

    “你认为是什么?”他向她望来,不咸不淡的道:“因为吃醋?”

    白筱脸一红,“我………我没这个意思,我可没这么自作多情。”

    “是吗?”容华眉梢微扬,有意逗她,虽然不能与她相依相随,偶尔能有这样的相处,也是极好。

    “当………当………当然。”白筱咬了咬唇边,底气不足,脸红的赶回厉害,一副柔顺的模样,脸上全没了方才蛮不讲理。

    容华轻叹,偏她那般模样,他多看不够,“要挟制珠儿,我不是没办法,不过。。。”

    白筱眸子一亮,有门,又升起了希望,“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条件。“容华轻抚自己耳边那缕发束。”又。。。又是条件。。。“白筱脸僵硬了下去,“你。。。你该不会,又。。。又。。。”

    容华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白筱打了个寒战,身子往后缩了缩,打了个哆嗦,差点咬到舌头,“我。。。我什么也没说,”起身要去抛帘子,实在没脸再呆在这儿。

    腰间一紧,马车很不合时间的一摇一震,她脚下不稳,向后跌坐进他怀里。

    他收紧手臂,温热的气息贴上她耳鬓,一下一下的轻轻软软的吹拂着她的耳朵,养的钻了她的心,低得如梦呓般的道“你想了?”

    “谁想了。”白筱回头瞪他,与他眼眸一触,心尖都发了颤,滚用着··情潮,她抵不过他这双眼,忙垂眼避开。

    “不想也就罢了,何必逃。”他猛地松开她,将她放到身边坐上,这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