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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第5部分阅读

      请君入瓮 作者:rouwenwu

    相?”白筱这些天也不住听到父皇提到这个左相,虽然还没见过,但也知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个魏相年轻时高中金榜状元,在朝中任了三个月职,可以说是才华横溢,日后官途无限,不料却脱了一身官服,辞了职务,云游天下,三十年下来,走遍了大江南北,细细记下了各地民风习俗,可以说是一个壮举。

    再次回京,将这些年的所有记载献给先皇,便归隐农间。

    深得先皇敬重,后来北皇三番五次上门请求,方肯进朝任职,封为左相。

    为此事,南朝皇帝,深为恼火,气自己没有北皇的耐性,失了网罗这么个人才的机会。

    慕容幼南惊诧道:“你该不会中风,中到把曲峥是魏相的养子的事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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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看(请夫入瓮)的亲亲,喜欢np的多呢,还是一v一的多。爱读吧

    正文【】第一卷 第020章 古越的老底

    爱读吧 白筱一拍脑门,“还真忘了,要不你帮我恢复恢复?”

    慕容幼南将她打量了一番,“还是别恢复的好。”

    白筱刚拿起一个竹简,听了这话,抬了头,“为什么?”

    慕容幼南嘴角动了动,“没什么,反正现在比以前好些。”

    白筱懒得再理她,挥了挥手,“你没事了就回去吧。”

    “那房间?”慕容没得到她确切的回答,终是不放心,走到门口,撩了珠帘,犹豫着停了下来,转过身,“那房间呢?”

    白筱翻着手中竹简,也不抬头,“我搬过去后,踩熟了地盘,就叫他们给你收拾出一间来。”

    “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慕容幼南面露喜色,今天忙的这半天,可真没白忙。

    白筱将竹简往桌上一拍,垮下脸,“你再废话,把这堆东西拿走,房间之事再不要谈。”

    慕容幼南眼角一跳,如果当真惹恼了她,今天可就白忙活了。

    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跳着逃走了。

    白筱视线落在竹简上。

    西轩205年春,南帝娶姜族长老之独生女为妻,当年冬季早产下一子,字越之,六岁封为太子。

    白筱微一沉吟,西轩207年分裂,如今以东轩为年号,现在是东轩十二年,这么说来这个古越虚岁才十四岁?

    那日在大明寺所见,一身铠甲,英俊非凡,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未满十四。

    摇了摇头,又再看向竹简。

    古越两岁习文学武。

    东轩三年,出谋挖渠去洪水。

    东轩四年,随太傅参加文会,一道行商之论辩得众文人雅士无以答对。

    东轩六年,同先皇一同沦陷津城,献计拖延北寇城,而所有军民于城中挖掘地道,设置机关。之后放出风声,城中粮绝。制造军民造反,自相残杀,死伤无数的假象。

    用空城诱北寇入城。结果城中仅一万官军带领百姓,利用机关地道,将北寇五万大军歼灭四万,活捉近万人。

    之后将不肯降服的北寇军士尽数杀之。

    东轩六年,参政旁听。

    东轩七年以一袋米,挑拨北朝与荆国关系,断了北朝与荆国商贸关系。

    东轩九年,南帝驾崩,丞相联手保国将军谋反。

    古越提前收到风声,以犒劳刚回京的保国将军为名,大摆宴席,宴请朝中文武大臣。

    当着众臣之面毒杀丞相,不念其姐古颖嫁于丞相之子的情份,即日将其满门抄斩。

    仅将古颖接回宫中,其夫一并处斩。

    古颖年方十八,心如死灰,剪了一头青丝,伴了清灯。

    古越于保国将军参于一事,一字不提,大加封赏,以陪伴太后为名,将其母亲接于宫中,封为魏夫人。

    明为封赏,实为扣压。

    保国将军哪里还敢心存他想。

    同年古越从军,说是向保国将军学习战事,其实是亲自挂帅,得以军心。

    一步步夺了保国将军手中军权,将其解甲归田。

    南朝大军,横扫南北,占锦城,并荆国……将南朝领土生生扩大了三倍。

    ……

    ……

    ……

    白筱越看越惊,这个古越实在是个难得的文武全才,才谋武略远在他所有的年龄之上,这样的人如果为敌,实在可怕。

    他已经如此厉害,可是北皇却说如果要胜得他身后的谋士便得加倍的努力,那他身后之人且不是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暗吸了口冷气。

    另拿了些册子,卷轴细看,大多记的古越这些年来的战绩和治国之道,许多地方都十分大胆,手段辛辣果决。

    此人实在不能小看。

    手指轻敲着桌面,北皇死于东轩九年,而古越六岁就受封南朝太子,为何这几年皇位空虚,他却不登基?

    以他之前的功绩,坐上那位,谁敢有半个‘不’字?

    默了半晌,才揉了揉看得发涨的额头。

    翻着关于容华的卷轴,结果却出人意料,只说在古越三岁时入宫于古越为伴。

    也就是说大家所知只是容华与古越是儿时伙伴,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了古越与他为断袖一说。

    至于他如何学得一生医术,却是个空白,除此外,对他再无多的描述。

    可见他除了医术绝高以外,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仅医术无双这一点已经可以引以为傲了。

    白筱看着卷轴上的缪缪几行字,莫名的有些失望,到底为什么失望,她又说不出原因。

    再看一些关于二人关系的小传言,说二人是因为认为天下没有可以配得上他们的,才会有这断袖之好。

    一阵失落之后,得出个结论,两个出色的男孩不能放在一处养,否则就会养出问题。

    不过她很理解他们,想想两个人天天吃一处,睡一处,本来感情就与别人不同。

    而对方又是极有本事的,处处比别人高上不知多少等级,惺惺相惜,友情加上佩服之间,感情就容易升华。

    这样的人眼界也比一般人高些。

    放眼周围女子,感觉没有可以配得上自己的。

    这时候再看对方,有才有貌,样样与自己相当,眼对眼的,就对出了火花。

    虽然理解,不过还是满腹不是滋味。

    也不服,凭什么就说女子就不如他们?

    他们爱断袖,便断袖好了,凭什么去贬低天下女子。

    她就让他们看看,女子的手段。

    让他们知道女子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不堪。

    那双眼缭绕在脑海里久久不去。

    心里陡然一惊,自己竟然对那人有别样的想法。

    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九岁的身驱,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啊。

    铺了纸笔,选着重要的,一一抄录。

    直到四更天,才勉强抄完。

    将慕容幼南送来的那些竹简,卷轴包好,塞到桌案下。

    打了个哈欠,将轮椅丢在床边,扑倒在床上,也不脱衣裳,便沉沉睡去。

    一阵风吹过,火烛扑闪两下,灭了。

    窗棂‘嚓’的一声轻响,被人推开,一个黑色人影跃进窗户,无声的飘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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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开了关于np和一v一的贴子调查,希望大家尽可能的跟贴说自己的想法,这对将来的发展和结局很重要。爱读吧

    正文【】第一卷 第021章 被美男啃出了鼻血

    爱读吧 黑衣人揭了床幔,白筱小小的身影隐在阴影中看真切,隐约见她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将脸伏在绣枕里。

    “也不怕憋死。”他低哼一声,凑上前,想将她的脸从枕头里挖出,一来避免她被闷死,二来可在看清她的模样。

    这时白筱突然翻了个身,月光透过他撩开的床幔,撒在她的脸上,花里胡哨的贴满了已经干了水的不知何种绿色物体,其中还有几片留在了枕头上。

    黑衣人惊得往后一退,脚绊在拽地的床幔上,身体前后摇摆几下,猛的往前一扑,重重的跌倒在白筱身上,嘴磕在白筱的鼻梁上。

    白筱即时醒来,身上沉甸甸的,鼻子上却是剧痛,睁开眼,眼前却是黑呼呼的一个人头。

    七魂顿时没了六魂,一声尖叫出声。

    黑衣人心里也是慌乱,手忙脚乱的从她身上爬起来,一片她脸上之物镶进他嘴里,没留神给叼了起来,一股黄瓜味从唇边化开,愣了愣,脸上神情变得极为古怪。

    忙侧头吐掉镶在他唇上黄瓜片,去捂她的嘴,低声道:“莫叫,莫叫,我不会伤害你。”

    手到之处摸到些浓稠温热的液体,又是一惊,忙缩回手,定眼看去,眼前的小脸,红绿一片,十分恐怖,吓得也是一声尖叫。

    声音出口,慌忙伸手捂住嘴,血腥味自手上飘来,抬手一看,掌心尽一片暗红,张张手指,有些粘稠,随着吹过的风,口鼻处带着丝丝的凉,血腥味越加的浓烈。

    白筱看着月光中,半张脸尽是血的脸,又是一声尖叫。

    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传来三梅的声音,“公主,出了什么事?”

    白筱瞪着眼前的黑衣人,一骨碌爬起来,缩向床里,“有贼,有贼啊,快来人……”

    “快,把门撞开。”三梅指挥着护卫。

    黑衣人不敢再呆,又看了眼,缩在床角惨不忍睹的小脸,飞身闪向窗口。

    白筱手脚并用的爬到床缘,从床幔后探出头看向正从窗口跃出的身影,在他最后的一回头间,对上一双媚入骨头的眼。

    虽然下半张脸,擦满鲜血,十分诡异,但没染上血的上半张脸,极美,美得无法辨别男女。

    定眼再看,黑影已飞快的隐没在夜色中,但那高挑的身形绝不会有人怀疑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长了这么一双眼,白筱嘴角一撇,浪费。

    再想想,这人随便能潜到自己床上,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渗了一身冷汗。

    这皇宫实在不安全。

    门‘哐’的一声被撞开,三梅带着一堆护卫冲了进来。

    房间瞬间被灯笼照亮。

    众人看着趴在床边上白筱的尊容也是陡然一惊。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伤到哪儿了?”三梅慌的一边往床边跑,一边唤,“快叫御医。”

    白筱顺手从枕头下抽了条丝帕,堵着仍在流鼻血的鼻孔,指指窗户,“从窗户跑了。”

    护卫们即时跳了几个出去,吆喝着巡逻的官兵,浩浩荡荡的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白筱等三梅打来热水,热了脸,又打发了御医,拿着小铜镜看着被撞得青肿的鼻梁,纳闷非常,还没长成便被撞成这等模样,也不知会不会破相,万一破了相才叫不值。

    阎王还说过几年能长成她自己的模样,现在这副尊容,实在有些怀疑还能不能如阎王所说。

    忍痛轻捏着鼻梁,确定每块骨头,如御医所说,每个部位没移位,也没骨折,才放下心。

    正想躺下来再睡一会儿,门外又是一阵匆忙杂忙的脚步声,以及下人们纷纷的跪拜声,“皇上!”

    白筱哀叫一声,又强打起精神下床迎接北皇。

    北皇三步并两步的奔了进来,将她从地上拉起,“筱筱,可伤着哪儿?”

    白筱指指鼻子,“除了这儿现在难看些,没伤着别处。”

    北皇愣看了她的肿得老高的鼻梁半天,问过在门口撞上北皇又转回来的御医,知道并无大碍,才安下心,将院中上上下下痛骂了一顿,又将余下守护白筱的护卫打上几十板子。

    白筱本想拦着,但见北皇黑口黑面,当真动了怒;再想居然给人摸到了自己床上,这些护卫也当真算得失职,受受教训也是该的,便闷在一边没出声。

    北皇又坐了会儿,见白筱没什么精神,便要她好生休息。又加派了些护卫到这院中,才带着一干随从离开。

    等北皇一走,白筱拉着三梅问,“平时在这宫里可见过一个眼睛长得极是妩媚,很象是女子的男人?个子很高,大约有八尺以上。”

    白筱站在床上比划着高度。

    三梅想了想,“宫中不曾见过有这么一个男子。”

    “当真没有?”白筱所住之处在深宫内院,如果不是宫里之人,如何能寻到她这里?半夜到她这儿又有何目的?

    她现在对宫里情形尚且陌生,也不知从何处下手去思考,干脆丢开了。

    宫里因这个黑衣人,沸沸腾腾的闹了一夜,也没寻到那个黑衣人的影子。

    北皇大发雷霆,即时又给新院的护卫又翻了一翻,确保白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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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后,白筱按着礼节去给白宜辞别。

    白宜因为白筱害她错过去大明寺一事耿耿于怀,回来后也不搭白筱。

    这时见白筱前来,鼻梁淤青,有几分幸灾乐祸,“皇妹这鼻子好看得紧。”

    白筱抽了抽嘴角,捏着麻涨的鼻子,干干的笑了两笑,“难得的好看。”

    白宜把脸凑近她看了一会儿,笑道:“难道说你昨夜爬墙去看哪个丫头做偷情之事,看到精彩处,忘了形,从墙上跌下来,跌成了这副形容?”

    白筱脸僵了僵,又再笑道:“是美男,而且是个媚态十足的美男见了我太过激动,便将我的鼻子啃成了这副形容。”

    白宜哈哈大笑,嘴角带着讥讽,“还能有美男看上你这么半截高的小人?还媚态十足呢。”

    白筱暗吁了口气,以此看来白宜与昨认那男人并非一伙。

    辞了白宜,也不再回自己寝宫,径直出宫坐上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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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觉得这书太瘦的,如果没看过‘俊男坊’的亲亲,不防看看,一百六十万字,绝对肥。

    ‘俊男坊’情节人物都还算不错,读者反应也很不错。爱读吧

    正文【】第一卷 第022章 辩药求解

    爱读吧 三梅按白筱的吩咐,‘庭欢殿’里的什么东西都没带,独抱了那个装了大半瓶汤药的大花瓶。

    出了皇宫,打发了大队护卫先行回‘荣府’。

    而她自己则带了三梅,和四个这些日子来亲自挑选出来的贴身的护卫前往就里最大的药坊。

    令护卫和三梅在门外守着,她自己进了药坊,寻了里面最好的药师,也就是这家药坊的掌柜,取了药渣给他辩认。

    结果掌柜将药渣一一辩认了,实实在在是治疗腿瘫的药方,并无不妥之处。

    白筱诧然,又拿了一个装了那些汤药的小瓶给他辨认,他辩了许久却说不出所以然。

    等了良久,问道:“这药可是刚才那些药渣熬出来的?”

    掌柜点了点头,又摇头,‘咦’了一声,“象是,又象不是。”

    “这话怎么讲?”白筱将那些药渣又自包回,收起。

    掌柜望了望门口守着护卫,再看看停在门外的辇车,也知这小姑娘非大富就是大贵,不敢得罪,如实的道:“这药象是那些药渣熬出来的,不过这药性……却是不对……”

    “会不会是在里面加了什么?”白筱扫了眼门口的三梅,这药熬出来只经了两人之手,一个是熬药的药童,另一个就是三梅,可是如果是三梅做的手脚,那如何又会不把这药给她服用?

    掌柜拿起小瓶又闻了闻,摇了摇头,“并无其它物药成分。”

    “没有其它药物成分?”这到是出怪事了,这药什么也不放,吹吹风就变了药性不成?难道说这人用法术将这药变了不成?

    念头一转,将这想法给抹杀了,这么个做法是违反天规的,偷着用一次两次或许可以,但事后也必定被查出来,想长期这么做,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想到这儿,心里更加迷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天规,又能这么肯定的认定没有谁能长期用法术在人间做什么,如此看来自己前世定与天上有些纠葛,可是自己到底是哪路小神小仙,小妖小怪的,却实在想不起。

    “的确没有。”掌柜已是年迈,研制药理已有五十年光景,可京中可以称为第一药师,极受人尊重,这点自信到还是有的。

    “那为何这药会平白变了药性?”白筱望了望周围,京城第一大药坊,又是最有资历的老药师,又能成开着京里第一药坊,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胡乱搪塞人。

    “这……老朽就不得而知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有些药物与某些东西相混,会产生质变。”

    “那你看看这些药物,哪些会与别的东西相混,会产生质变?”白筱重新掏出药包,摊在桌上。

    掌柜又重新看了一回,想了一回,最终摇了摇头,“老朽学识浅薄,实在不知。”

    “那喝了这药会如何?”白筱细细回忆着那日药童熬煮好汤药,将汤药倒入碗中的过程,并无破绽。

    如果说这药是以前下的毒,之后便没再下毒的话,为何那日容华只是闻了闻药烟味道,但会说那话。“这……老朽不知。”药师老脸微红,捣鼓了几十年的药,今天被个小丫头难住了。

    白筱看着脑袋被搅成浆糊的掌柜,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谢谢过掌柜,收了药包,小瓶,唤了三梅进来赠了些银两给掌柜。

    掌柜推辞不受。

    白筱对掌柜笑道:“掌柜如果不收,我下次怎么还敢再来寻掌柜的帮忙?”扭头对三梅道:“三梅,我们走。”

    三梅推了她往外走。

    掌柜起身相送,到了门口,突然见护卫腰中坠着的牌子,再看向被他们抬着下了台阶,直接送上辇车的白筱,赫然明白此女是什么人,心里猛的一跳,好在刚才没怠慢了她。

    抱了手,对着白筱深深一揖,却不点破叫唤。

    白筱转头看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受了他的礼,怪不得他能成为京中第一药坊,果然是识得事务的人。

    掌柜虽然看不见她慕离后面的笑脸,却可以看到她点头,暗松了口气,看着辇车远去,才扯着宽大的袖口拭了额头渗出的汗水。

    白筱的辇车十分宽大,整个轮椅塞在里面,也只是占不了一半的地方,三梅为了方便服侍她,自是与她同车。

    看着三梅抖开一床薄毯,为她盖在腿上,问道:“你明知我的腿没事,为何还要如此。”

    三梅为她挟好毯子角,低声道:“公主腿现在虽然没事,但总是坐在轮椅里不动弹,难免比平常人要弱些,膝盖又容易受风寒。公主年纪尚幼,如果不注意些,怕落下什么病根。”

    白筱隔着慕离看了她好一会儿,并不见她神色有什么做作之态,又问:“你可知道我什么不喝那药?”

    三梅垂了头,扭着手指,“奴婢不敢妄自猜测。”

    白筱笑了笑,心思好细密的丫头,“在我这儿,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忌讳。”

    三梅抬头看了看她,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感到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唇动了动,又再抿紧。

    白筱伸手握了她的手,“有什么,你尽管说。”

    三梅全身一震,脸色大变,眼里露出恐惧,又不敢硬把手抽回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公主,奴婢说,你别……”

    “你别怕,我没有百合之好,以前所为不过是一些碍眼法。”白筱对畜生道的做法,也另外寻不到什么借口来解释,“起来吧。”放开握着她的手。

    这么做,也是赌上一赌,如果三梅是对方的人,那听了这一席话,必定很快有所行动,如果不是对方的人,那她便能有一个可信任的人了。

    三梅看着眼前轻动的白色慕离,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公主自中风好以后,和以前有所不同,犹豫了片刻,也决定赌上一赌,“公主以前那次麻疹,虽然吹不得风,但在床上呆得无聊,仍会偷着在寝宫里溜达,可是麻疹好了,腿上反而没了力气。后来过了些日子,公主便不肯再喝那药,让我偷偷倒掉,过些日子公主的腿便又慢慢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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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亲亲们是不是喜欢看权谋的情节?爱读吧

    正文【】第一卷 第023章 意外的新邻居

    爱读吧 “那时你便已经猜到这药有问题?”白筱紧盯着她的眼。

    三梅点了点头,“是,但公主不说,奴婢也不敢多嘴。”

    白筱见她神色坦然,不似说谎,暗赞好聪明的丫头。

    三梅见她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想了想,道:“公主既然早已发觉,为何不将开药的御医和药童抓起来审问?”

    白筱笑了笑,如果当真能这么简单,那畜生道的便不会明明知道这药有问题,却只是暗中吩咐三梅倒掉汤药,而不有所行动。

    她这么做,定然另有原因。

    不知现在搬出皇宫,这药是否还会接着熬?摇了摇头,“这事以前怎么办,这以后还怎么做,万万不能让别人发现。”

    三梅满腹疑问,却不多问,只是顺服的应了。

    白筱到了荣府大门前,也不急着进去,放眼望去,还真是占了差不多一座山,不过宅院却只是在山脚。

    黑漆大门前坐着两头一人高的石狮子,灰墙黄瓦上雕了一排的百花图,墙角二尺高的虎皮石,十分气派,又不落俗套。

    往里望进去,翠竹间隐约露着羊肠小道,果然景色宜人,适合休养。

    难为北皇舍得将这么好一座府弟给了她。

    至于后山上,又分了不少院子,分别种满了果树,桃花,又有几分田园味道。

    和风拂来,竹香怡人。

    白筱在宫里呆了这些日子,早看腻了红墙璃瓦,这一看之下,顿时浑身舒畅。

    依着宅院一墙这隔果然有一间寺庙,不过已闻不到香火味道,据说只得几个粗使下人打理着。另有些工匠正在拆拆捡捡。

    而另一边是万丈绝壁,绝壁下滚着急流,一水之隔又是一座山,山脚同样有一座院子。

    那山也是极大,但那院子却只是占了山脚一小块地方,一溜的蓠芭墙,几间房屋很是朴实,屋前屋后种了几株梅花树,一汪清溪在屋后淌过,水里飘着山上的落花花瓣,一派天然景致,清雅别致。

    再回头看自己的荣府,处处的大手笔的人工痕迹,刚刚还觉得不错,这时便给比了下去。

    眯着眼望向远处标记象是南朝的领域。

    两座院子,看似极近,却无法跨跃。

    这山上风景虽然不错,但住得久了,终会失去新鲜感,如果多个邻居琢磨,会有趣得多。

    不管对面住的是猫儿还是狗子,总强过自己孤门寡院。

    这一发现,令白筱心情又好了三分。

    招来候在门口迎接她的荣府管家,指着悬崖对面的院子,“可知那宅子的主人姓什么?”

    管家顺着她的指风望了望,“回公主,姓容。”

    “姓容?”白筱眼前蓦然浮现容华的那双摄人心魂的眼,摇了摇头,哪能这么巧。

    管家初见小主人,自是贴心巴肺的讨好,见她对对面的院子感兴趣,尽自己所能的为她解惑,“那是南朝容公子的宅子。”

    “你说是古越的那个面首容华?”白筱愣了愣。

    “正是南朝的神医容华,容公子。”南北朝不合,但听管家的口气,对这个容华却颇为敬重。

    白筱讶然的又望那间院子,没想到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住的地方竟不是金墙琉瓦,翡榻玉床,而是这么样的一个地方。

    难道说他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表现自己的独特?

    而古越又偏爱他这调调?

    想着古越的那身黑亮铠甲的英武形容,又想着他在战场上的那一瞥,军营中的一笑,心里极不是味道。

    他怎么偏好男色,好的还是心机多多的容华。

    眼前又闪过‘大明寺’容华的回眸那一眼,又迷惑了。

    一辆马车在那院子前停下,一身白衣的容华从车里下来,无意识的向这边望来,看清人堆里的白筱时,脚下不由顿了顿,也只是一刹间,便将视线移开,进了屋。

    白筱愣了半晌神,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看来以后的生活不会太过烦闷。

    进了‘荣府’随管家去自己的寝院,按着她的意思,起名‘筱苑’。

    那院子又分了前院后院,前院已收拾出上课之用的课屋,后院寝院又一分为二,中间有垂花门相接,其中东屋是她的寝宫,屋门前载着几株香妃竹,而西院便是曲峥的住处。

    白筱望着那扇没有门的垂花门,很是恼火,寻思着是不是该立个人或者养只狗来看门,省得他不用分时间,腿一迈便能到她的地盘上来。

    这想法也是片刻间就被否认了。

    曲峥是北皇弄来的,立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敢得罪他,他要过来,看门的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养只狗就更不靠谱了,弄只成年狗摆在那儿,与他处得熟了,到时还不知认谁是主人。如果从小亲自喂养一只,能看门也得长到几个月以后,这几个月都过了,还在乎以后?

    最后决定,寻个机会,拆了墙重修扇门来得实在。

    慕容幼南的房间,就使着管家随便在哪个旮旯角落的收拾了间给她,至于那房间在哪个位置,到课堂来回要多长时间,她便不加过问了。

    最好远到把曲峥叫去了,便懒得再回来的路程。

    进了自己寝室,从窗户望了出去,才发现,地势比别处高了许多,一面窗能望见后山风景,一面窗却能将‘荣府’看个七七八八,而课堂所在的前院更是一览无疑。

    更妙的是寝室的窗户,能正正望见绝壁对面,容华的院子,远是远了点,面相怕是看不真切,但对方的动态却是能看得明白。

    正看着对面院子的梅花树,想着不知古越会不会时常到这儿坐坐,听门外通报,曲峥求见。

    眉头一皱,他来的到是快,避是没得避,只得让人放了他进来。

    也不起身迎接,甚至屁股也不挪一挪,仍趴在窗户上看着对面。

    容华进了屋便不见出来,随他一起回来的两个人却摊了棋盘,下起了棋,即时无语。连跟班都有如此雅兴。

    曲峥见她坐在窗边,望了望对面院子,才看向她,“你对那院子感兴趣?那院子属南朝领域,没办法盘买过来。”爱读吧

    正文【】第一卷 第024章 冷风突起

    爱读吧 白筱关了窗,将轮椅转了个方向,面对他,“我感兴趣的是古越。”

    曲峥眼里闪过一抹惊诧,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以前对他从来不感兴趣。”

    “你认为我该对什么感兴趣?对你?对宫女?对宫女和宫女之间的那些事?”白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脸上露出一抹不自在,拢了阔袖,干咳了一声,“因为刚搬新居,还有不少地方需要整理。你明日,后日还可以休息两日,大后天太傅们便会过来讲课。”

    白筱一扁嘴,“讲来讲去都是些书本上的死东西,有什么可学的。”

    曲峥眉头微皱,“书本上的东西,尚且不知,当真遇上什么事,你如何应对?”

    白筱还略显稚嫩的俊俏面膛,忽而眉角上挑,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多少岁了?”

    曲峥没想到她突然问他这个完全不相干的题外话,顺口答道:“十四。”

    白筱将视线在他身上慢慢溜了一圈。

    曲峥起先只道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衣衫不整,随着她的视线看落,并没发现什么不妥,迷惑的看向她。

    窗外蝉鸣不时传来,白筱昨夜折腾了一夜没睡,这时坐在这儿,眼皮直打架,打了个哈欠,“原来才十四,我以为你三十四,老气横秋过我爹。”

    曲峥听了这话,愣了愣,呆愕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涨红了脸,见她眼睛犯红,精神也不大好,略略弓身行了个礼,“公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筱求之不得他快些离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将轮椅摇到床边,外间的三梅,忙进来相扶。

    曲峥单手撩了珠帘,回身见三梅扶她,扶得甚是辛苦,再看白筱脱去慕离面纱的小脸,圆呼呼很是可爱,五官也极精致好看,一张脸白皙瓷细的如同透明,再过上几年,将出落得不知何等美貌,然孩童本该有的红润,在她脸上却寻不到一丝半点。

    再看她的腿,本该是在地上到处胡乱奔跑祸害花草的年纪,却只能长年呆在这方轮椅上。

    心里深处某根弦突然颤了颤,她表面里刁蛮任性,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长公主前去慰问西越难民,难民里没有西越小王子。”

    白筱‘呃’了一声,扶着三梅在床边坐下,“你如何得知?难道同去之人,有人认得西越小王子?”

    “这到不是,昨日有个叫化拿了支上好的紫玉短笛去玉器店变卖,刚巧被我碰上。我奇怪一个叫化,怎么会有如此贵重之物,便看多了两眼。”曲峥放下珠帘,重新转过身,面对白筱。

    白筱嘴角往下拉了拉,“叫化就不能有传家宝了?该不会是你欺人家身份卑微,想占人家宝贝吧?”

    “你……”曲峥脸色微变,即时沉了下来,眼里已现怒容,压着怒火,将唇抿了抿,接着道:“这一看之下,却认得短笛下坠的是西越王子才能的腰牌。问过叫化,得知是在大明寺附近拾到的。既然他的这东西遗失在大明寺附近,那人便该在附近。长公主前往慰劳西越难民,自然见不到西越小王子。”

    白筱揉了揉涨痛不已的鼻子,感情白宜这趟累没能撞到点子上,“我父皇和皇姐可知此事?”

    曲峥拉长着一张脸,仍如实道:“此事,我并没向北皇禀报。”说完从袖中掏了支墨紫色的短笛出来,走上前,将短笛放到她身边锦被上,“此物交公主保管,日后见了西越小王子,请交还于他。省得放在我这里,公主硬塞个我强抢人家宝贝的恶名。”

    说完转身,径直出去了。

    “那你为何告诉我?”白筱冲着他背影叫唤。

    曲峥不理不睬的转出大门。

    “稀罕,小气。”白筱一耸鼻子,鼻间传开钻心的痛,才想起被人啃肿了的鼻子,轻吸了两口气,把差点夺框而出的泪咽了回去。

    人倒霉,喝水也能噎着。

    拿起锦被上紫玉短笛细看,那笛子通体莹亮光滑,无论玉质,做工都是相当好,的确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东西。

    笛头耳环上穿着明黄丝带,盘了个如意结,下面坠着与短笛同质地的墨紫色的环形玉佩,玉佩正面盘了条凌牙啮齿的巨蟒,的确是西越的国标。

    再翻过背面,除了正中刻着的一个‘荻’字,再没有别的图案。

    她不会吹笛子,把玩了一阵便觉得无趣,将短笛随手塞在枕头下,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一股熟悉的药味飘来,眼皮一跳,翻身坐起,抛开床幔,果然见三梅正端了碗汤药往花瓶里灌。

    “三梅,这药?”

    三梅倒完汤药,盖上花瓶盖子,顺手将药碗放在身边八仙桌上,转过身,“药还是以前的药。“

    “那御医也来了‘荣府’?”白筱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寒意。

    “御医不曾来,不过负责给公主熬药的药童倒是来了,皇上说怕这边新的药童一时间掌握不到药的火候,误了公主的腿病。”

    白筱心里更是一片冰冷,视线落在桌上的药碗上,那碗的花纹与以往三梅端来的药碗一般无二,只是做工十分考究的青花细瓷,但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这荣府的碗都是这么个花纹吗?或者说这样花纹图案的碗特别的多?”

    三梅回头望了眼那碗,摇了摇头,“还不曾在这儿用过餐,尚不知这儿的碗是什么花纹图案。”

    白筱还想再问,听外面传饭,便打住话头,“传。”

    殿外宫女排成一排,捧了各式器具进来。

    三梅忙将那药碗放过一边花架,过来服侍白筱起身。

    白筱坐在梳妆镜前看着一道道菜肴摆上桌,装着菜肴的碗碟,无一是花架上药物的图纹。

    一边吃饭,一边看着那个药碗,突然记起,京中有一家店子专售这类似的青花瓷器。

    今日天时已晚,再出府赶去集市,那些摊户怕已经关门休息,“三梅,明日早些收拾收拾,陪我去京里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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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有亲亲嫌我们筱筱水桶身材,人家长大了就会漂亮了。爱读吧

    正文【】第一卷 第025章 有钱就是爹

    爱读吧 白筱离了皇宫,没人管制,进出荣府十分随意。

    虽然为了掩人耳目,还不能下地随便走动,但能到处游荡已经是十分惬意。

    叫三梅偷偷备了两套普通百姓的衣裳,用包裹布裹了,带在身边。

    被护卫抬着上了辇车,吩咐他们朝着京里一间算不上豪华,但来往住客很多的客栈去了。

    假说有些疲累,要小睡一会儿,顺带也给护卫们开了间房间,供他们休息。

    护卫们平时也难得有空闲,休闲娱乐,这时得了命令,可以放宽心来玩,表面上恭恭敬敬不作表示,私底下却是心花怒放,只等白筱一关门,便一窝蜂的涌进为他们开的房间,掏了筛子,买起大小。

    白筱将耳朵贴着房门,听着隔壁初初还压低了,到后来随着输赢便不受控制的吆喝声,一声轻笑,这帮家伙到是配合。

    取了备着的两套衣裳与三梅一人一套的换上,将换下的衣衫和慕离帽在床上做了个假人,放下一半床幔,半遮半掩,不走近看,难辩真伪。

    二人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门。

    白筱两条腿站在街上,来回渡了几步,心情大好。

    没走多远,便分不清东南西北,记忆里的那个卖瓷器的也不知缩在哪个旮旯位置。

    眨巴着眼看向三梅,后者一耸肩膀,摊着手,一脸的无奈,“奴婢极少出宫,对宫外道路不熟,上次给公主买鸡还是把了两文铜钱给叫化,带着我去的。”

    白筱不等她说完,一双大眼已经溜向街角,看能不能也如她那般揪到一个叫化带路。

    结果叫化寻了好几个,听完她的话,都得出一个答案,这样的瓷器店在京里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不下百个,也不知她要去的到底是哪家瓷器店,如果挨家的跑,怕是三五个时辰也未必跑得完。

    这铜钱,人家是想挣,却也不知该怎么挣。

    拿着铜钱对着太阳照了照,仍依依不舍的退还给她。

    白筱两只小手拢在袖子里不接,“虽然没能给我们带路,难为你们辛辛苦苦的解释了这许久,这钱还是给你们了。”

    如果这些叫化良心不好,想贪图这点小钱,实在容易,随便带她去一间瓷器店便算完事,但他们实话实,丝毫不哄骗她,光这份人品,就让白筱对他们另眼相看。

    叫化们千恩万谢的走了。

    白筱和三梅大眼瞪小眼,苦了脸。

    三梅试着问,“要不我们还是寻个叫化带着,一家一家的寻?今天寻不完,明天接着出来。”

    白筱揉了揉额头,自己这路白痴的毛病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抬头四处望了望,见前方人群里混着个高挑的黑色身影,十分眼熟,敲着额头想了一回,眸子赫然大睁,“是他。”

    拉了三梅也混进人群,朝着那人追了过去。

    可惜正好碰上赶集的日子,人头涌涌,加上自己个子矮,眼转间,便失了追踪的目标。

    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