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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 路第129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十四,你还不相信?”

    胤禛拽住德嫔的手,“同儿子说明白。”

    “我教过你的,也教过老十四,你们都忘记了。”德嫔眼里闪过几分睿智,那是在后宫中从宫女爬到四妃位置的睿智,她得宠过,也失落过,起伏的经历给了她智慧,“适可而止,犹过不及!”

    胤禛的心仿佛被锤子砸过,他如果在皇阿玛身边再带下去,太子不会信任他,兄弟们会在对付太子之前先将他打下去,他也许会成为康熙给太子的保护盾牌。

    胤禛跪下了,向德嫔叩首,“谢额娘。”

    “我虽然偏心,但你也是我的儿子。”德嫔坦然了的受了胤禛的跪拜,“老六去了之后,我就想着你不能再出事了,后来又有了老十四,为你们我也算是操碎了心。”

    “胤禛啊,别再晕了,额娘再也受不住丧子之痛。”

    “嗯。”

    胤禛试了试湿润的眼角,“儿子同十四弟会太太平平的。”

    德嫔含泪笑着,手搭在胤禛的肩头,手心用力按了按胤禛的心结解开了!

    “主子,娴嫔娘娘求见。”

    胤禛张嘴,德嫔眼里的泪水敛去,除了眼圈还有几分的红之外,再难看出她同平时有什么区别,“后宫里喜怒哀乐都得藏起来,老四啊,别小看你额娘,这事你不必为我担心,你去看看你阿玛,老十三是突然闯进行宫里的,你这时候去正好适合。”

    胤禛惊愕,他昏迷不知道详情,但德嫔的消息德嫔笑道:“不仅本宫知晓,随行来的妃嫔都是知道的,我们另有一套得到消息的途径,你不在后宫中是不会明白的,你看娴嫔不也来了?你完全不需要为我担心,收拾娴嫔这样的,额娘拿手得很。”

    “您又不争宠,何必给皇贵妃做嫁衣?”胤禛心偏向了德嫔,皇贵妃神马的,他不认识,敢算计他额娘,哼哼,就是不认识了。

    “你福晋说过她不是在睡觉,是在睡掉寂寞。”

    胤禛眉头皱紧,这话是话吗?她脑子里能不能长点东西?她寂寞了吗?王府里哪一天不是鸡飞狗跳的?他也经常陪伴舒瑶,她这是借口,偷懒贪睡的借口!可就这混账话还被额娘记住了,真是胤禛想提醒德嫔一句,她是你儿媳妇,不是你女儿,说得话也不是圣旨。

    德嫔笑吟吟的说:“换句话说我如今不是在争宠或者陷害后宫妃嫔,额娘寂寞啊,怎么也得找点事情做吧。”

    胤禛离开,避让开了专供德嫔解闷的娴嫔,后宫的女人太可怕了!

    第五百三十二章时疫

    德嫔如何排解寂寞收拾娴嫔,这一点胤禛不关心,看额娘的架势不会吃亏就是了。仿佛只有在舒瑶面前额娘才会哭笑不得,对旁人,即便是孝懿皇后,她都算计了去,皇阿玛这么想着,仿佛也没逃脱过去。

    胤禛抿了抿嘴唇,后宫花色满园,皇阿玛也享受到了艳福,但有得必有失吧,也许他在意的皇阿玛从未在意过。也许皇阿玛并非不知道,而是觉得无关紧要,皇帝也是人,是人都会打发寂寞。

    娴嫔不知死活的撞到额娘手上,胤禛丝毫不同情娴嫔,德嫔曾经暗示过他,后宫里娴嫔是公敌,哪怕她早不得宠也是公敌,胤禛同娴嫔打过照面,娴嫔身上傲气以为隐藏在宽和之下,但后宫的人不是傻子,谁看不出?

    皇贵妃暗示过德嫔摆平娴嫔,以德嫔的知趣,德嫔能放过娴嫔才叫怪了,德嫔还没出手呢,娴嫔自己找上门找虐,胤禛低咛了一句,不知死活!

    如今摆在胤禛面前的难题是去不去救下十三阿哥,原先他没打算救的,但经过德嫔的一句话,胤禛突然有种看热闹的冲动,虽然这么想不太厚道,有几分对不住胤祥,但胤禛就是止不住的想,胤祥到底被谁利用了,直接冲进热河行宫,康熙皇帝的愤怒不会太简单。

    驻守北边的人胤禛眉头锁紧,是胤祥娘舅家的姻亲,胤禛终究是舍弃不下胤祥,迈步重新回到了他清醒的地方。

    胤禛抬眼看去。胤祥跪在大殿门口,康熙同样站在日头底下,火红的日头胤禛感觉到一股熟悉,这个时候他也曾跪过,梦里的胤禛被太子罚跪,最终染上了时疫,是钮轱辘氏伺候他的。

    胤禛嗤笑。有趣,他不争,厄运就换人了。胤禛抬头望天,仿佛如何都摆脱不了老天爷一般。不知胤祥是不是有人照顾,是不是也会有生命流失的绝望,会不会对照顾他的人心存怜爱。是不是有诸多的回护?

    如果没有梦里雍正的回护,钮轱辘氏怎么能生出弘历?那个不肖子。胤禛细牙咬紧,他的儿子只能有舒瑶生,她的儿子再愁人都比弘历好上百倍千倍。

    胤禛想到京城里的舒瑶,也许她快生了,是儿子吗?胤禛都有打算立刻回京,他眼珠一转,是不是是不是借此机会偷溜?

    “皇阿玛!”

    康熙皇帝回头,看到胤禛向他走过来,隐去痛苦失望。“老四。”

    胤禛不信康熙不明白胤祥被人利用了,“十三弟断不会对不住您,皇阿玛,他是一时糊涂。”

    胤祥嘴唇干裂,跪在日头下晒得头晕眼花。他身上如同在火上烤得炙热,但他的心却冰冷的,冷得成冰,冰火两重天无论是不是他调兵,康熙断不会再把他当成儿子看,他失败了。败得彻底。

    如果说胤祥最不想见的人非胤禛莫属,四哥劝过他,也帮他分析过他断没有成功的可能,但他不甘心,同样是皇子为什么他就得认命俯首称臣?

    如今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胤禛出现了,他在帮他,他感激四哥,但他更觉得愧疚,原来四哥是看的最清楚的人,原来他们都被皇阿玛玩弄于股掌之中,只有失败后才会明白,八哥明白了,二哥明白了,他如今也明白了,可他们的痛苦,皇阿玛不明白。

    “十三弟脾气暴儿,又是忠孝之人,您是不信他会谋逆,您如此不仅再逼死十三弟,还在逼您自己。”

    胤禛低声为胤祥求情,康熙背起的手臂波动着右手腕上的佛珠,眸子比以往更为的深邃,似看尽天下,“朕不该生气吗?不是朕逼十三阿哥,是他太让朕失望了。”

    “您莫非不知晓十三弟的性情?在他眼里您是最重要的。”

    胤禛垂下眼睑,收敛起平时面对康熙时的装傻充愣,声音里充斥着呜咽,“您不是最明白的?我们兄弟都是您的儿子,您高高在上,为祖宗社稷江山,为大清江上千秋万载,这些儿子都懂的,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们?二哥的黯然离去,八弟醉生梦死,您如今还想再废了十三弟?”

    “胤禛。”

    康熙转头怒视胤禛,“你大胆,别以为朕宠着你,你就敢就敢”

    胤禛抬头毫无畏惧同康熙对视,“除了这些,儿臣无话可说。”

    康熙抬起一拳砸在胤禛的肩头,胤禛倒退了两步,“皇阿玛。”

    “胤禛胤禛”

    康熙的眼圈红了,“你不明白,朕何尝愿意如此?”

    胤禛默默的跪下,雍正皇帝敢于留下杀子的罪名,只是为了不在陷入诸子夺嫡的漩涡而折损大清的气运,纵容弘昼胡闹,不给他安排任何的差事,只是为了弘历一切不是不能做,而是在于皇帝如何想,

    雍正看似对所有的儿子不公平,但疼爱他们之心不少,康熙皇帝对所有的皇子倒是公平了,挑逗起他们夺嫡的心思,最后呢,还不是一个个的将他们打下去,亲手残忍的戳破他们的美梦。

    对比雍正皇帝,到底谁更残忍?更无情?

    “皇阿玛,儿臣儿臣不想看着您看着您难过。”

    胤禛不知道康熙皇帝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是不是在等雍正到来,但当时在畅春园外面的暗潮涌动,让做了六十年皇帝的他心寒,在他走到生命的尽头时,周围只有儿子为帝位的张目,康熙是生是死那时也没人再过多的理会。

    “伤了的心很难在弥补上,皇阿玛,儿臣言尽于此,您珍重。”

    胤禛向康熙皇帝磕头,皇阿玛在自己昏迷时一直陪着他,胤禛是有过感动的,虽然康熙是为了江山,但未尝没有慈父之心,经过了德嫔的事情后,胤禛看人少了偏激固执,每个人都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儿臣自绝于皇阿玛,儿臣甘受皇阿玛严惩,儿臣这就滚回京城闭门思过。”

    康熙满怀的痛苦被胤禛这句话刺激得烟消云散,不被他最看重的儿子理解的痛苦,想要申辩的话语,在胤禛主动滚回京城的恳求下,怎么都提不起劲儿。

    “胤禛,爱新觉罗胤禛,你好你好样的。”

    噗通一声,康熙瘫软在地上,胤禛吓了一跳,抱住康熙皇帝:“皇阿玛,皇阿玛。”

    胤禛怀里的康熙皇帝面色铁青,眼袋也是青的,嘴唇是黑紫色,胤禛手摸着康熙的额头,好烫,滚烫得很。

    “四爷?”

    站在稍远处的李德全赶过来,只要康熙同四爷说话,从来不想让他们打扰,胤禛冷声道:“你帮爷把皇阿玛搀扶进去。”

    “嗻。”

    胤禛冰冷的目光落在李德全身上,身上凌厉之气十足,“皇阿玛还清醒着,你可明白?皇阿玛只是站得久了脚有些软罢了。”

    “奴才明白。”

    李德全对雍亲王有了对康熙皇帝的恭谨,热河行宫不比京城,诸多皇子都在,一旦消息走漏了风声后果不堪设想,半搀半抱将康熙搀扶进去。

    “叫太医过来。”

    “嗻。”

    太医是个高危的工作,领得俸禄也不多,稍有不慎就会丧命灭族,所以说太医这份职业最苦逼了。

    太医在雍亲王嗜血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给康熙把脉,脸色仿佛苦瓜一样,胤禛看后心里一紧,不是自己把皇阿玛气死了吧。

    “怎么?皇阿玛染了什么病症?”

    “回四爷的话,奴才在把脉。”

    太医不停的暗示自己不是,不是,可康熙的脉象,康熙的脸色,康熙的气味,以及以前的状态太医捂脸大哭:“皇上染了时疫,四爷,皇上得的是时疫。”

    胤禛的脸如同岩石一样僵硬,身体绷得紧紧的,时疫?老天爷能不能别这么玩他?宁可他得时疫,胤禛断不想康熙得!

    “你确定?”

    “是,奴才确定。”

    “怎么可能?皇阿玛龙体一直很好,他不过在外面站了一会罢了,你你再去仔细的看过。”

    胤禛这回是真怒了,康熙一旦得时疫,热河会大乱的,没有康熙坐镇,胤禛的兄弟会谋反,兵变,在康熙身边的他,等到兵临热河行宫又有什么好结果?一定会被新帝绞杀。

    都说雍正对兄弟们阴狠,胤禛相信无论他的兄弟哪一个上台,都不会留下他。

    太医又诊断了一遍,“四爷,万岁爷不可再拖了。”

    “很危险?”

    “是。”

    太医艰难的说,此时他同胤禛是绑在一起的蚂蚱,说实话还有可能博得一线生机,“万岁爷不好,恐有九死一生之兆,万岁爷最近一直照料您,龙体困乏,方才又气火攻心,万岁爷体内心火不去,再加上今日特别的炎热,才会才会染上时疫。”

    胤禛看着仿若死人一样躺在龙床上的康熙皇帝,怎么办?皇阿玛!儿子该怎么办?是告诉他们?还是留下?

    如果胤禛选一个兄弟通风报信的话,未必不能贵极人臣,但那样康熙皇帝连一分生还的希望都没有了,胤禛笼在袖口的手握紧拳头,他挣扎,他犹豫。

    ‘老四啊,你个混账小子,又把朕的局给破了。’

    ‘老四啊,你福晋不错,朕给你挑得’

    ‘胤禛,江山交给你朕才放心。’

    胤禛手心打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是该做出决定了!

    热闹了吧,没想过康熙会得时疫吧,嘿嘿,求两张粉红,胤禛该发威了,周末会有加更滴。

    第五百三十三章决定

    胤禛隔着垂下的帘子站在康熙皇帝的龙榻前,他朦胧间可看到康熙昏迷的样子。只要他迈过这道帘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弑父。

    志远在热河行宫足以震慑住文官,十四会帮他,逸也在,只要他踏前一步,他胤禛因为梦境对康熙皇帝有几分怨恨,都是他让雍正皇帝一生困苦,即便成为皇帝一样没得到幸福。

    虽然在梦里他拒绝了成为雍正皇帝,但在胤禛心里认为如果没有那只懒猫,他就是雍正,雍正的痛苦,悲伤他都能体会的到。

    但一切的一切,胤禛始终无法做出弑父的举动,胤禛低声吩咐:“准备热水,干净的衣服,爷沐浴。”

    “嗻。”

    在胤禛转身离去的时候,躺在床榻上的康熙撩开了眼睑,干涩炙热的蠕动,手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朕李德全,朕不觉的遗憾,哪怕他们都只惦记着朕的皇位,朕还有老四。”

    “皇上。”

    康熙从怀里摸出一道秘折,苦笑:“如果朕挺不过这一关,你手持朕的遗诏宣读旨意。”

    “奴才担心皇子阿哥们不肯受遗诏。”

    “不会的,朕的遗诏写得很清楚,谁都无法质疑!”

    康熙将折子交给李德全,“幸好朕早有准备,江山能交到朕最放心的人手中,朕虽死无憾。”

    “万岁爷一定会平安的,四爷不会眼看着您有事。”

    李德全呜咽的结果折子贴身放好。康熙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时疫?”

    “是。”

    “你去跟着老四,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奴才不离开万岁爷。”

    李德全老泪纵横,“奴才不走,奴才伺候皇上。”

    康熙是怕死的,但死到临头他反倒不那么害怕。他是没享受国做皇帝的尊荣,还想多活许多年,还想继续掌控天下。但他当了快五十年皇帝,看遍史也算在位时间很长的帝王了,他比前朝的皇帝享受的多。这么比较,康熙心里平静很多。

    “你在朕身边如何传朕的遗诏?你跟着老四,才是好奴才。”

    “万岁爷!”

    “去吧,李德全,你伺候朕半辈子,别让朕闭不上眼睛,你在朕身边待久了,感染上时疫,老四不会放你出去的。”

    “遵旨。”

    李德全擦拭泪水,倒退出门。康熙仿佛放下了心中大石,就算了他死了,大清江山也乱不了,他一直想找办法激起胤禛的野心,激起胤禛想做皇帝的心思。但没想到依靠今日实现,康熙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苦涩,时疫,他竟然感染了时疫。

    康熙目光有几分呆滞,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环顾四周。零星的几个奴才,以及被胤禛关在一边的太医之外,再无任何的人了,有病才知晓孤独,尤其是这种时候,康熙心里想有一个人陪伴他,什么都不用说,就陪着他就好。

    “朕富有四海,是万民之主,三十多个儿女,一百个皇孙,后宫佳丽三千人,如今朕朕身边连一个人都看不到。”

    康熙体会到了绝望,等到放下心中大事安排好后事时,孤独涌上心头,康熙同样知道胤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莫不是他只能享受死一般的孤独?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娴嫔在德嫔面前受了打击,原本她想拉着德嫔一起去看望康熙皇帝,有子的德嫔定然不会陪伴染病的康熙皇帝,到时她的忠贞不畏惧生死的气魄定然会感动康熙,美人也是需要陪衬的,德嫔越是贪生怕死,越发显得娴嫔的难得。

    但是无论娴嫔怎么说,德嫔就一句话,皇上没召见,咱们是不能过去的。德嫔甚至告诉娴嫔,没事的话可以睡觉解闷。

    娴嫔感觉到德嫔的嘲弄,一气之下也顾不得别的,赌气离去。娴嫔不是不能找别人陪衬她,但德嫔是胤禛的亲生额娘,如果她贪生怕死,不肯伺候康熙的话,等到康熙病好了,德嫔必会被康熙讨厌,有这么个亲生额娘,胤禛不管有心没心,断无继承皇位的可能。

    德嫔太过难缠,远不是娴嫔几句话就能拽过去做陪衬炮灰的。后宫倾轧一生的女子,哪一个不是聪明人儿?即便娴嫔两世为人,有琅嬛福地相助,也不见得能斗得过。

    并非娴嫔不聪明,是她把所有的人都想傻了,都当成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白痴。

    娴嫔敢去照顾康熙皇帝,她也是有准备的,对于太子以及她所生的送出宫去的儿子,娴嫔并没完全放弃,太子能废就能立,娴嫔打算感动康熙的同时,让康熙弄明白皇子们如何盼望着康熙驾崩,如何得只要皇位不重孝道。

    只要阿哥们让康熙失望以至于绝望,远离漩涡的胤礽孝顺更应该被康熙看重,如此一来康熙会明白他只有一个好儿子胤礽,到时不立胤礽还立谁?

    娴嫔甚至打算好了,有机会的话,时疫是可以传染的,娴嫔如今什么都做得出,如果皇子阿哥非死既病,受够辅政大臣之苦的康熙皇帝绝对不会册立少帝。

    娴嫔也承认在康熙登基之初的那几年,不是所有皇帝都能像康熙除掉鳌拜,消弱蒙古,平三藩,供起太皇太后一样,康熙也应该清楚的。

    胤礽是有腿伤,但不应想大局,康熙无人可立的情况下,除了胤礽还有谁?只要胤礽登基,娴嫔就可以将一切告诉康熙,告诉他,她从未爱过他,将康熙气死最好,至于会受到什么惩罚,娴嫔死都不怕,害怕惩罚吗?

    只要看到胤礽坐到皇帝宝座上,任何的事情她都不怕的。下毒的药,她不缺。康熙的龙体从来到热河行宫抵抗力不足,有意外,也有被胤禛郁闷到了,更有照顾胤禛的劳累,但娴嫔没少用功法影响康熙,她如同钝刀割肉,让康熙在毫无感觉到情况下蚕食他的健康,有了十三阿哥带人闯进行宫的事情,有了胤禛的那番陈诉,康熙急火攻心时,病症发作了。

    学聪明的娴嫔不用直接下药,些许的功法惩罚也会少,娴嫔学会了找寻机会,效果果然好得多。

    琅嬛福地的东西虽然难种,但死了种的,娴嫔迅速的转化为农夫,要不怎么舒瑶不平衡呢,虽然娴嫔挣扎过种地的问题,但因为她是更神奇的空间,闲嫔挣扎比舒瑶少很多。

    娴嫔虽然也损失了一部分,但她收获了也不少,于是她才死活逼迫皇贵妃准许她伴驾,她等得就是康熙皇帝生命垂危最绝望,最孤独的时候。

    “让我进去,本宫要见万岁爷。”

    娴嫔在门口胡闹着,胤禛站在柱子后面,新换洗过的蟒袍显得他很是精神,压在头上的顶戴更为凸显他独特的尊贵气势,胤禛背起在身后的左手食指带着墨玉的扳指,拇指勾动着扳指,眸子仿佛被太阳晒得眯了眯,没有人比他还明白娴嫔的心思,也没有人会比他明白在绝望时见到属于自己的女人赶到身边是的喜悦。

    是仿佛所有人都放弃了他,只有她跑过来陪着自己一起面对生死,熬过生死的劫难的话,这份感动会一直深埋在心底。

    “哦,娴嫔娘娘还练过几手?”

    胤禛嘲讽得看着娴嫔动手推开拦着门口的太监宫女,侍卫一般情况下不敢靠前,胤禛饶有兴致的点评娴嫔的拳法,“这招扫堂腿用得不错,呦,还有鞭子?娴嫔娘娘甩鞭子可比滚黛福晋差远了。”

    滚黛福晋的鞭发是有名的,胤禛冷笑:“也比不爷福晋的疯魔扫帚!”

    舒瑶拿着一杆扫帚横扫整个蒙古勇士,娴嫔可不是酒来风,舒瑶的本事一般人却是比不上。

    李德全站在胤禛身后几步,他低垂着脑袋,实在是哭笑不得,但雍亲王如此镇定,倒也给李德全增添不少的信心,在四爷身边仿佛太天塌下来都没事。

    莫怪官场纷纷传说,有事,找四爷。当然这句话谁都不敢告诉雍亲王就是了。

    小太监跑过来,在胤禛耳边压低声音说:“德嫔娘娘让您小心,她她还是不过来了。”

    胤禛微怔,随即眼里闪过一分笑意,“你再去同额娘说,儿子保证她平安无事。”

    “四爷?”

    “再加上一句,史上最彪悍的嫔非额娘莫属。”

    胤禛嘴角玩味的勾起,同舒瑶相处长了,再艰难的时候胤禛也总能找到乐子,小太监返回给德嫔送信,胤禛摇摇头,皇阿玛,您身边一个肯为您的人都没有。

    胤禛确定如果他像康熙一样,那傻丫头当然也不会来,她会在门口骂自己,因为她没养好他。胤禛也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险。

    同生共死有怎样?不过是争宠的手段,他看梦里还不明白?德嫔不会在意康熙的生死,不在意康熙传位给谁,她做不了太后,还想多享受几日儿子们的孝顺,康熙皇帝死不死的,同德嫔没什么大关系。

    胤禛心里不知怎么有几分滚烫,额娘心里他比皇阿玛重要,虽然还重不过老十四。胤禛看娴嫔闹得差不多了,吩咐:“拿下。”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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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四章侍疾

    随着胤禛的吩咐,迟迟不敢上前阻挡娴嫔的侍卫动手了,娴嫔是有神奇功法护身,但大多是养生用的,论起武力值她放倒一个两个还成,一拥而上的侍卫很快制服了娴嫔。

    就算如此,娴嫔也让胤禛吃惊了,留这样的人在康熙皇帝身边太危险了,胤禛一瞬有了决定,等康熙皇帝清醒了一准同他说说,一旦娴嫔发疯的话,伤到康熙就不好了。

    “胤禛,你大胆。”

    被制住的娴嫔扭动着身体,好不掩饰愤恨的目光直射胤禛,“放开我,我要见皇上,胤禛,你别忘了这里是热河行宫,不是你撒野做主的地方,而本宫是皇上册封的娴嫔娘娘,你胆敢让他们抓住本宫?”

    胤禛勾了嘴角,除了对他有想法的女子他能看到一些片段之外,对娴嫔,胤禛看不明白的。

    “皇阿玛在里面歇息,将热河行宫交给爷,娴嫔娘娘,皇阿玛可没说见你。”

    “胤禛,你想弑父?皇上明明就”

    胤禛眉梢一挑,他立刻封锁了消息,娴嫔从哪里知晓的?“娴嫔娘娘,皇阿玛在午睡。”

    “娴嫔妹妹是说本宫的儿子弑父?”

    德嫔一身轻便的装束,扶着嬷嬷的手,不慌不忙的走过来,对娴嫔冷笑:“谁不知我儿是最孝顺的儿子?老四不紧掌着户部,还看着内务府,万岁爷亲封的雍亲王,皇上歇一歇,将行宫交给胤禛照顾,怎么在你眼里竟成了胤禛大逆不道?你最近没侍寝,不知万岁爷对本宫的儿子宠信有加,不知道的事情断不能胡说。”

    娴嫔气恼得很,德嫔处理这事比胤禛拿手,让人堵住娴嫔的嘴巴,直接戳破娴嫔根本见不到康熙的事实。打击娴嫔的自信,德嫔对胤禛淡淡笑道:“老四啊,你在前面忙着,随行妃嫔的事情,交给额娘我。”

    “有劳额娘。”胤禛对德嫔点头,德嫔嘲讽的目光放在备受打击的娴嫔身上,压低声音问:“万岁爷跟前的人,你可有把握?”

    “额娘的意思?”

    “娴嫔辱我太甚。不是她我况且皇贵妃娘娘暗示过我,必须看管住娴嫔,额娘在后宫里也得靠着皇贵妃,如果有把握的话,我会带着娴嫔进去。”

    “额娘?”胤禛皱紧了眉头,实在是弄不明白德嫔的打算。

    德嫔说道:“你看娴嫔如今的样子?像不像好像先知?像不像将我们母子都当成傻瓜?像不像冷眼旁观我们挣扎的高人?好像无论我们怎么挣扎,最后得利的都是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做什么都是错!娴嫔从入宫的第一天,哪怕她装得再像。不仅额娘我,很多后妃都看到了。她想看旁人热闹,耍后宫的姐妹们,岂不知我们看她热闹看得很愉快。”

    “”

    胤禛能对娴嫔表示同情吗?整个后宫的人都在看她的热闹,而娴嫔还在蹦跶。“您看着办。”

    作为儿子孝顺额娘有很多方法,不是好吃好喝就成的,怎么也得有娱乐生活,德嫔给了胤禛一个你真是识趣的眼色。“额娘不坏的,只是想让娴嫔知晓,她看得再远。没有实力她也只能看着,谁让她没儿子,而本宫有你,有老十四。”

    宫妃做到这时候,拼得不是龙宠,而是儿子,德嫔虽然比别人的地位低,出身不够高,但她的底气十足,就是因为她有两个争气的儿子。

    “我将她带进去,让她看着本宫如何照料皇上,她呀,不是最会表现了吗?最想让我们争宠,就她对万岁爷真心的,我们都是蠢货。”

    “您进去吧。”

    胤禛后背满是冷汗,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塞给德嫔,“您照着这上面写得做,准保不会被感染上,太医虽然说皇阿玛九死一生,但儿子看皇阿玛吉人天相,外面的儿子会处理。”

    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德嫔知晓胤禛不会让任何阿哥靠近康熙皇帝,他是想保住康熙的性命,德嫔颔首,“皇上没有说错,你是最孝顺的儿子。”

    德嫔看了一眼纸张,最近看书后,记忆力比较好,德嫔很容易将上面写的记住,随后撕碎了纸张,纳闷的看了胤禛一眼,他从哪里知道的?

    “儿子福晋说过一些,剩下的”胤禛见过钮轱辘氏,她脑子里的东西也不少,总有一些他能看到的,只到此时胤禛终于明白了,钮轱辘氏等得是什么。

    德嫔一点不奇怪这种事只有舒瑶想得到,“走吧,我去伺候万岁爷,老四,随行的妃嫔你不必担心,她们不知道,也传不出风声,这也是皇贵妃娘娘给你额娘我的奖励。”

    “多谢额娘。”

    胤禛是诚心诚意的对德嫔道谢,有了德嫔这句话,胤禛容易放开手脚,不怕康熙得时疫的消息走漏风声,经过今天的事后,胤禛再也不敢小看后宫里的任何女人,一个个都是久经考验的。

    胤禛看着德嫔迈进了康熙的寝宫,他虽然有完全的把握,但如果胤禛握紧拳头,没有如果,额娘在皇阿玛身边,胤禛更不准许自己出一分的差错。

    后宫的女人如此的不简单,皇子府后院的女人也许没有后宫女人的心机,但想必手段也不少,舒瑶那样的人儿,胤禛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还是就她一个的好,不再给谁任何的希望,胤禛不信她们还能翻起风浪来伤害舒瑶。

    雍亲王府后院的女人,舒瑶早就将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胤禛操心有些多,只要他的心一直放在舒瑶身上,就没有谁伤到那只米虫。

    德嫔进去后,先示意奴才将娴嫔捆好压在一边,德嫔低声说道:“你看着,娴嫔妹妹,不是只有你会耍手段。”

    德嫔在康熙皇帝几乎绝望的神色中,撩开了垂地的幔帐,德嫔已经不在年轻,保养德再好眼角眉梢也有几分的细纹,她向康熙皇帝盈盈一笑,“万岁爷。”

    不用多说话,就一句万岁爷,让康熙神色有几分的恍惚,想到了初见德嫔时的怜惜,清秀害羞的小宫女捧着茶盏怯生生的跪在康熙面前,白净的肌肤仿佛能恰出水来,“海棠,当年你簪得花是海棠。”

    德嫔悬挂幔帐的手顿了顿,眼里划过几分的感动,“万岁爷真真是好记性,臣妾还记得万岁爷穿得是常服,记得您腰间的荷包,记得”

    德嫔再次捧起汤碗缓缓的向康熙走去,脸上多了几分的妩媚,花样少女氏的妩媚是多姿的,而此时德嫔的妩媚却是有着少女比不了的风韵,是历尽红尘的锤炼出的韵味,“记得您对臣妾的怜爱,臣妾当时一直想哭,臣妾何德何能伺候万岁爷。”

    康熙的手搭在了德嫔的腿上,当年他受用了她献过来的茶,进而临幸了她,她在自己身下蜿蜒绽放,不得不说德嫔伺候他还是很舒服的,否则即便看在孝懿皇后的面子,康熙很少一幸再幸宫女。

    “朕以为弄了你,你才哭的,朕从没看到谁在朕身下哭得那么”

    德嫔喂康熙用药,柔声说:“臣妾是觉得幸运,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后来臣妾好怕您怪罪。”

    康熙用了小半碗的汤药身上感觉到轻松了很多,有德嫔提起往事,他不用总是想着命不久矣,回想年轻的时候,康熙精神上好了很多,说话时底气十足,“纳兰容若有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朕以为忘却的事情,都还记得。”

    “万岁爷,臣妾也记得。”德嫔神态做足,康熙愉悦的笑了,“一转眼儿物是人非,你主子先离朕而去。”

    “主子到死都念着您,万岁爷,臣妾也是。”

    德嫔并不想多提孝懿皇后,但在康熙心里,孝懿皇后的地位比她重要得多,德嫔随着康熙的话说,事到如今陪着康熙的是她,孝懿皇后骨头都化了,德嫔不在意那些表面上的东西,只要能哄着康熙皇帝高兴就行。

    康熙一旦恢复了健康,德嫔知晓对她,对胤禛兄弟好处都是多多的,于是德嫔毫无醋意的陪着康熙皇帝回忆,顺便让随侍的宫女太监忙准备着。

    “万岁爷,臣妾伺候您。”

    德嫔服侍康熙,他身下被汗水侵蚀的被褥都得换了,康熙的头枕着德嫔的肩头,康熙看到她的专注,德嫔一顿忙乎,为康熙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擦拭康熙的身体,德嫔仿佛哄小孩儿一样,坐在康熙身边,柔声说:“您歇一会,臣妾一直在的。”

    她的妩媚笑容印在了康熙眼睛里,康熙不是不知笑德嫔有私心,但却不能否认他在这一刻的感动,是人都会有私心“德嫔,朕病愈,朕重新封你”

    有功赏赐,有过惩罚是明君所为,康熙会给德嫔恩赏。

    德嫔的手放肆的放在了康熙的嘴唇上,“万岁爷,睡吧,臣妾伺候您是应该的,整个后宫里的女人谁都肯为您生,为您死的,臣妾不过是遇到罢了,她们没准做得比臣妾更好。”

    彼此的目光相对一瞬,德嫔在康熙闭眼后,又凝视了他一会,才慢慢的转身看向了挣扎愤恨的娴嫔,她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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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五章变相

    熟睡的康熙看不到德嫔无声的笑颜,看不见被人强压着的娴嫔。娴嫔恨不得撕碎德嫔,那本是她计划好应该做的,为什么被德嫔占先?德嫔有什么资格?她是宫女出身的人啊,娴嫔心都在滴血。

    看到康熙对德嫔的欣赏,康熙对她隐隐的感激,娴嫔如何都平静不来。德嫔不是最愚蠢的?她不是嫉妒孝懿皇后佟佳氏?她怎么能同康熙皇帝一同缅怀孝懿皇后?

    娴嫔实在很难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个女人都会嫉妒的,德嫔怎么会想开的?娴嫔的胸膛仿佛能燃烧起来,她死命的挣扎,德嫔给睡熟的康熙盖上了被子,又将太医准备好的草药包在她随身带的荷包里,将荷包放在康熙皇帝枕头边上,仿佛是代替她照看着康熙皇帝。

    草药有一股清新的药香,不仅有助睡的功效,另一方面能让康熙烦躁的心情镇定下来,有荷包在的话,康熙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看见她的荷包,寄托着她的情丝,德嫔的安排几乎是完美的。

    她施施然的走到娴嫔身边,仿佛怕脏了自己的手一样,示意奴才压着娴嫔:“去侧殿,也省得她闹出的动静惊醒万岁爷。”

    同康熙皇帝回忆往事,德嫔也有些累了,到了偏殿之后,斜靠在罗汉榻上,小宫女奉茶的奉茶,捶腿的捶腿,掌扇子的掌扇子,还有宫女捧着点心,干果等吃食,德嫔只要享受就好,簇拥在她身边的人不下五六个,娴嫔看得更是火冒三丈,她怎么能如此悠闲?

    德嫔喝了口茶水,又取用了两块点心,示意捶腿的宫女再用些力气,舒服又懒散的叹道:“我儿媳妇说得针对,活着在于享受。即便我如今只是个嫔,但享受上也差不得什么。”

    “呜呜呜呜”

    娴嫔口中塞着绢帕,说话实在是费劲,德嫔抬了抬手,宫女将绢帕除去。

    “娴嫔妹妹,方才委屈了你了。”

    “乌雅氏你就不怕皇上清醒过来责怪你善做主张?就不怕万岁爷治你的罪?本宫同你一样是主位妃嫔,你凭什么捆住我?”

    德嫔优哉游哉的吃果脯,酸甜的口感是舒瑶最喜欢的。她每次多准备一些,于是她口味也变了,德嫔眼里满是享受的笑容,“娴嫔不是应该明白?话说透了便没意思了,万岁爷最是偏心不过的,我照料他,他会相信你?细数以前的是非,你一身的秘密,动不动就是高人给的东西,动不动就是高人一等。动不动就这样那样,既然有了那么多的匪夷所思。你再说实话皇上也不会相信了,狼来了的故事你没听过?”

    娴嫔差点坐地上,脸色发白,“你怎么”

    “聪明了?到现在你还没看清楚,在后宫里我不是最聪明的,只是比你识时务一点,惠妃,宜妃,荣妃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或者说我想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

    “你的依仗是什么?别以为皇上会一直宠着你,即便皇上不相信我。很多太监宫女可都看到我被你困住了,看到我被你欺负。”

    娴嫔显示了一下如今还被捆着的双臂,多了一分笃定,“皇上是偏心,但皇上也会怀疑你的用心,万岁爷即便不惩罚你,看到我这样也会给我个交代,你照顾陪伴万岁爷的情谊必将”

    “哈哈,哈哈。”德嫔笑了起来,偏殿的隔音都是很好的,定然传不到康熙耳中去,德嫔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但不想节外生枝,德嫔适可而止,断不敢因为放松而招惹是非,康熙毕竟还病着,太过分的事情不能做。

    德嫔怜悯的看着娴嫔,“情谊真是好笑得紧,方才我同万岁爷说得话,你没听明白,我并非有意讨得万岁爷欢心,入宫那一刻起生死都在万岁爷手中。”

    康熙记得她鬓间簪得花,德嫔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宫女哪个不是簪同样的花,承宠只是为了做人上人,情谊?后宫哪会容得下?娴嫔受了这么多次教训,还没领悟,德嫔赞了一句:“

    你还真是性情中人,看似无情,可你心里不知怎么期盼着万岁爷对你动情,你自己都没对万岁爷动情,光靠装模作样的情谊糊弄糊涂的人可行,但你别忘了万岁爷是千古明君,你的道行不够深,万岁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你特殊?比贤惠你能贤惠得过皇贵妃,比爽利你能有比得过宜妃?比诗词你比得过惠妃?比稳重你连荣妃一半都没有,比年轻貌美,你比得过李贵人?你有和妃妩媚?”

    娴嫔内心紊乱,噗一口血喷出,洁白的牙齿染成了红色,“你你早晚有报应,你的两个儿子会自相残杀,皇上清醒了不会放过你,你迫害宫妃,私自做主图谋不轨。”

    娴嫔有些语无伦次,德嫔抿了抿发鬓,垂在耳边的流苏晃动,连捶腿的小丫头看白痴一样的瞧着娴频,她是吃什么长大的?按照四福晋说得,可能是吃草吧,或者脑袋被毛驴踢了。

    世人皆知胤禛兄弟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他们怎么可能互相残杀?

    德嫔唇边含着骄傲的笑容,“你大可向皇上告状去,我偷偷的告诉你,进门之前我问过老四,他没阻止我意味着他已经有了对策,我养的老四就这点好,关键时候能给人妥善的善后,本宫儿媳都会说,惹麻烦不怕,因为有四爷,本宫是他亲生额娘呢,他呀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本宫被你欺负。”

    “噗。”娴嫔吐血不止,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德嫔竟然为胤禛骄傲?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

    德嫔许是认为对娴嫔的打击不够,惋惜的说:“有亲生儿子孝顺的滋味,你没尝过,难怪你不知啊,别人的儿子,你对他再好,他也不见得会认你,没准二阿哥一样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不是自己嘛,我即便骂了胤禛他们,他们还会叫我额娘,照样孝顺我。”

    娴嫔面无血色,嘴角的血成股的流出,目光木讷无神,德嫔这时候有了几分的惊恐,“你?”

    娴嫔身体抽搐,仿佛得了羊癫疯,不停的抽搐着,“不,我不会去,我不会回去,我的愿望还没达成,我不回去。“

    德嫔不知道娴嫔这句话什么意思,当机立断的说:“捆紧娴嫔,来人,按住她的四肢。”

    她在抽搐下去会死的,虽然四儿子能干,但德嫔认为麻烦是也小越好。气娴嫔可以,但真巴结娴嫔气死了,胤禛会很麻烦,奇怪得是德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麻烦,只是感觉胡劳累四儿子。

    娴嫔虽然被人按住腿脚,她还是止不住抽搐着,因为怒气,因为激动,也因为对将来的绝望,娴嫔心里仿佛着火一样,修炼的功法突然紊乱了,娴嫔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走火入魔。

    那些神奇又神秘功法,即便是养生用的,写得都很深奥,娴嫔属于夺舍重生,本身就不是自己的身体,契合度不够高,又曾经被功法反噬过,走火入魔并不奇怪,不是所有人的人拿起功法都会修炼,不是所有人都是修炼天才。

    娴嫔感觉她有些压不住了,身体慢慢的变轻,原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