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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 路第111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加的想儿子。

    “李格格也是爷的有功之臣,弘昼活泼可爱,虽然有身份的限制,她不能养着弘昼,但我”太子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对皱眉苦思的胤礽说,“但我不忍他们母子隔得太远,爷,您看我将李格格安排在侧福晋院落里如何?”

    胤礽还在思索方才太子妃说得话,“随你。毓庆宫里的事情全由你做主,把后院交给你,爷是放心的。”

    胤礽揽住太子妃的肩膀,太子妃面露一丝羞涩,往日精明的眸子溢满了情意,凝视着胤礽,往日的端庄高贵,此时却露出难得的妩媚,胤礽将妻子搂进怀里,不同于妾侍格格宛如菟丝花的柔美,聪明高贵的太子妃露出这种依恋,尤其是让胤礽喜欢,在她耳边低咛:“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胤礽对太子妃柔情蜜意,用尽在妾侍格格身上永远不会有手段,对妾侍,胤礽大可自己高兴,但对妻子——太子妃,能帮上他的妻子,胤礽会多几分的尊重,会顾忌她的感受,不仅是太子妃时不时的会提点他,也是因为太子妃为他打理后院的辛苦。

    如果说康熙最宠的儿媳妇是四福晋,那么康熙最看重的是太子妃。如果说宗室福晋中人缘最好的是四福晋,那么太子妃便是整个宗室最受人尊重的皇子福晋。从她嫁给太子胤礽之后,她处事公允,贤惠大方,很少有人能挑出她的毛病,在康熙面前,在太皇太后面前,太子妃都是最得脸面的一个。

    胤礽娶了她之后,再也不会为后院的事情发愁,太子妃是皇家儿媳的又一典范,这一点同样是公认的。

    在太子妃享受同太子鱼水交欢时,李芷卿得了搬家的消息后,呆呆的坐着没有出声,女儿问道:“额娘?”

    李芷卿苦笑着抱住了女儿,“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再知晓历史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她玩得死死的?她们从生下来就接受贵女的养成,接受宅斗的训练,她们很单纯我单纯的多,也比我懂得男人,有些手段不是只有清穿女会耍,不是只有清穿女才能迷住男人,她们也会用。”

    “额娘,清穿女是什么?”

    李芷卿抱紧了女儿,苦涩的说:“话本里的白痴。”

    穿越女们对古代男人喜好大多是想象来的,或者看了电视,小说,历史传记,可多少女人在现代都不了解男人,莫非穿越了,一个个都变成了专家?

    怎么可能呢,如果现代女人了解男人,这世上还会有离婚的吗?撞得头破血流的李芷卿看了很多女人,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是丈夫,二是儿子,她们又不是白痴,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从小就一直研究着,现代人最求的是个性张扬,而古代要求的是内敛含蓄,受封建礼教教养出的男人怎么会同现代男人一样?

    小说电视再真实,编写剧本的也是现代人,他们的思路同古人能够完全一样?如果一切按照古代一丝不错的运行,那现代人还会看吗?不会闷吗?就历史上有名人物所作所为,现代人都不一定能全然理解了,古代的男人不是nc,他们不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以前就知道几首歌词,几首诗词,几句鸟语或者平等的观念,这些已经过去了,我以为我清楚的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最终还是小看了她们,男人的喜好怎么可能一样?”

    “额娘?”

    “别怕,额娘没事,没事的。”

    李芷卿擦拭掉眼角的眼泪,摩挲着女儿的额头,她即便将来不是公主,也会是一位郡主,身上有爱新觉罗的血脉,她总不会像她,做个没名没分的妾侍格格,李芷卿不想女儿再像她,她想着是不是找个好的教养嬷嬷来,她虽然明白了一些,但学识是现代的,思路还是禁锢在现代,这些是属于她灵魂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就抛掉?

    成为正统的古代闺秀,她就不是李芷卿了,“来人,收拾东西。”

    “主子。”

    守在门外的嬷嬷进来,谁都看明白李芷卿搬去侧福晋那里只能有痛苦,但侧福晋的小跨院是可以安排妾侍格格的,太子爷的毓庆宫可以说是小型的后宫,太子妃如此安排谁也说不出什么,没准还会有人称赞她贤惠,也只有李芷卿知道其中的苦涩于甘甜。

    “不用说了,明知道是裹着蜜糖外衣的毒药,我也得吞进去,没有人会给我选择的余地,何况,何况弘昼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如何不疼惜他?”

    李芷卿搬进侧福晋的院落里,虽然被刁难,被嘲讽,但她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能看到儿子弘昼,她也是欢喜的,何况太子妃也暗示了侧福晋不许亏待了她,侧福晋不敢太过分。

    李芷卿的居住环境,摆设铺陈,身边奴婢的数量,都比以前好很多,但情敌,可以说是小三小四同处一个院落里,李芷卿在意无法催眠自己,她想要领着女儿逃开,但一是舍不得弘昼,二是她能往哪里逃?

    谁又肯听她的,给她选择的机会?求助胤礽?他早就说过后院的事情他不会管,也别想恃宠而骄提这些要求。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忘记现代的一切,专心做个古代的女人,也许不会再那般痛苦,穿越不是电视剧,李芷卿真切的感受到了格格不入的痛苦,有时她自己都想着太子爷能不能像电视剧中小说中的脑残,太子妃能不能白痴一点也许她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夜里正在熟睡的李芷卿被推醒,放开怀里的女儿,李芷卿低声问道:“怎么?”

    点着蜡烛照亮的嬷嬷凑到她耳边,“太子爷在侧福晋屋子里,侧福晋身上不便不能侍寝,太子爷懒得在折腾了,叫您过去伺候。”

    李芷卿脸煞白,身上不便?是受不住胤礽吧,“我,我能不去吗?”

    “主子,这是太子爷的宠爱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李芷卿痛苦的阖眼,再多的尊严都失去了,她还在乎什么?她的想法她们不懂,在她们眼里这是宠爱,是看重,只可惜这些非她所求,李芷卿缓缓的起身,凝视着熟睡的女儿沉默了一会,“帮我梳洗吧。”

    咳咳,继续求粉红。文中就是小醉想说的,懂男人?古代男人?谁敢这么说?本土女人也不是都是白痴,她们研究把婚姻当成终生的职业。小醉想说一句,李芷卿成熟了,梦醒了,但她做的事情必须由她自己承担,其实她做梦的时候比较幸福,虽然各种悲催,但她还是那时比较幸福。

    第四百六十章琴声

    钮钴禄氏做足了准备,本打算用常用的手段乐曲将胤禛吸引过来,但是古琴她没学过几日,技法很是生疏,她倒是知道世界名曲,一些比较有意境的曲子,但宫商角徵羽同五线谱根本配合不到一起去,钮钴禄氏看着面前的古琴,她实在是有些丧气。

    “四福晋,四福晋。”钮钴禄氏喃喃自语,为什么四福晋就不能找她点麻烦,莫非四福晋一直相信四阿哥只会宠着她一人?她凭什么有如此的信心?胤禛即便将来不做皇帝,也是亲王,“她怎么就不动弹呢?吃醋,郁闷,委屈,害怕她没有吗?她还是女人吗?”

    钮钴禄氏虽然见舒瑶的机会不多,但舒瑶是那种一见面就能让人看个透彻的人,她的喜怒哀乐大多表现的很明显,钮钴禄氏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可深沉的,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闪现,舒瑶是不是也是穿越女?她是不是不在意胤禛?所以才不会吃醋?仔细想着舒瑶定的规矩,有这样的表现穿越女吗?

    钮钴禄氏纳闷了,难道说她不是主角?经验告诉她凡是穿越到一个时代的穿越女,就没有相助相帮的时候,各种的互相捅刀子,只是四福晋实在是不像穿越女,还是她是被穿越女教导出来的?

    不想明白这种事,钮钴禄氏不会安心,“有这样的清穿女吗?”

    四阿哥府主院,胤禛今日被人拽出去喝酒,回来得有些迟,一进门不意外地瞧见舒瑶抱着被子在床上睡觉,胤禛脑袋有些晕,站在床边上看了一会,仲手推了推舒瑶:“福晋。”

    “呜。”

    舒瑶向旁边侧了侧身,习惯的将地方让给胤禛,不知为什么胤禛今晚不想就这么睡了,推醒她说话?舒瑶睡不醒的时候脾气还是挺大的,胤禛将斗篷盖在舒瑶身上,不像是对妻子,反倒是搂着一只只顾着贪睡耍赖,不想着同主人交流的小猫,如果舒瑶有尾巴的话,她没准会提着尾巴。

    院落里放置了舒服的秋千架,胤禛很自然的坐上去,同别人家的秋千架不一样,旁人的都是给小孩子玩的,而四爷府秋千架很大,坐上一家人都不会显得拥挤,胤禛曾经纳闷过舒瑶是怎么利用几根不粗的杆子弄成的秋千架子,看上去随时有可能倒掉,但又感觉坚固得很。

    力学——舒瑶同老古董胤禛解释不明白,作为理科生的她总算是在清朝发光发热了,胤禛身体向后靠,舒瑶的小脑袋就在他的肩头,天上的明月还很低,这个时辰睡得这么天怒人怨的也只有舒瑶了。

    “十四弟说十四弟妹最近很贪睡,于是找了太医,把脉证明十四弟妹有喜了。”

    “呜。”虽然没有睡在床上舒服,舒瑶迷蒙中也知道她在胤禛怀里,自然会同胤禛进行一些交流,懒猫也可以蹭蹭胤禛的手心的。“你从嫁给爷就一直如此,爷这辈子都不会有像十四弟的惊喜了。”

    “呜。”

    “你什么时候再给爷生个儿子,像爷的儿子。”

    舒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胤禛又问了一遍,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不可能永远的回答自己,她是睡着的。胤禛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的说:“十八弟的身体状况不好,皇阿玛很担心。”

    “太子爷最近仿佛对十八弟对他关心了,有时会安慰皇阿玛”

    “不是爷嫉妒八弟”胤禛眼里明显闪过嫉妒的情绪,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恼怒:“他又拉拢到一批人帮他,爷就不明白八弟有什么好?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帮着他?真是不怕皇阿玛将他们都给贬谪出京。”

    舒瑶揉了揉额头,胤禛的怨念将她从梦里唤醒,向他怀里靠了靠,喃咛:“八爷人缘好比不了的。”

    “哼。”不管怎么说胤禛都有理由委屈,他虽然不在意胤禩的众多支持者,但在梦里他就羡慕过,如今即便他不想着皇位,心里也不舒服,“爷在六部游走,都没他的好人缘。”

    这怨念有点大啊,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要好人缘有什么用?四爷,现在是人缘说得算?皇阿玛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胤禛眉头皱起,捏了捏舒瑶的脸颊,“树倒猢狲散说得没错,但你用在此时”

    “怎么?”“恰当。”

    舒瑶眉眼含笑,手臂勾着胤禛的脖子:“我还是有进步的,是吧。”

    胤禛勾了勾嘴角,虽然直白,前后也有些问题,但树倒猢狲散还真是恰当,胤禛眸子转为幽暗深沉,声音暗哑:“爷同他们一样,一切都来自皇阿玛,所有的一切都被皇阿玛管着,如何爷同兄弟们都得陪着。”

    舒瑶终于完全的睁开了眼睛,今晚胤禛的反常找到根源了,没准又是那位老而弥坚不肯消停的康熙想到折腾儿子们的法子,舒瑶不明白的是,他怎么这么大的精力随便折腾?看着胤禛的神色,舒瑶也有几分不好受,这种感觉很糟糕,心情坏了,睡觉也不会香甜。

    “那个,那个,”舒瑶想着安慰安慰他,但本来能用的词语就不多,舒瑶有是刚清醒,脑子混沌更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其实四爷可以广义上看,皇阿玛是可以决定很多东西,也可以把活人弄成死人。”

    “但是呢,我想皇阿玛绝对无法将死人弄成活人。”

    “嗯?”

    胤禛眉头挑了起来,眼里闪过震惊,活人能成死人好理解,康熙一声斩首就能达到目的,但死人变成活人圣明妄图掌控一切的康熙还真做不到。

    舒瑶将手腕上暖玉镯子取下来,然后松手,镯子自然是落地了,“皇阿玛也不可能让镯子一直飘在空中,他能让迟暮老人变成青风华正茂的少年吗?皇阿玛做不到。”

    舒瑶捋了捋头发,还是将自己最擅长的好,但太深奥的理论胤禛听不懂,同他谈重力,谈光电,胤禛能把自己当成鬼怪俯身的人烧死,“活着的人总会受到影响,生老病死一样操控着你,春夏秋冬有四季的变化,太阳东升西落,世上人自然日出而耕,日落而歇息,谁能跳出这些去?皇阿玛不也一样吗?

    四爷,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被控制着反抗不了,那就在控制下过得更好,我是笨人了,不明白皇阿玛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的掌控可不是这些恒古不变的,他力量其实在自然不对,是在我方才说得那些面前不算什么,您可以想想皇阿玛再厉害,也没逃脱这些,心里平很很多。”

    舒瑶打了哈气,轻声说:“其实爷没爵位,也没求到皇阿玛的地方,领着差事自然得给俸禄,他想他的,咱们过咱们的,您要是为您兄弟不平,大可不必了,他们都是上杆子送上门去的,是那个黄盖。”

    胤禛笑了,低声问道:”你还知道黄盖?”

    “三国演义嘛,我听说书的说过,不过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时打仗害得报上姓名等等,太耽搁功夫了,既然两军对垒还不知道对方的大将是谁?情报人员得撤职。”

    很多人看过三国,也有各种不同的看法,但胤禛确信无人能像舒瑶这样想的,转而有些释然,她想到什么都不奇怪,“陪爷走走可好?”

    “不好。”舒瑶已经牺牲了睡眠了,还得走路?

    “月色这么好,漫步月下,爷同你说”

    胤禛凑近舒瑶的耳朵,呼吸让她耳朵迅速变红,舒瑶无奈点头:“好吧,那就走一盏茶的时辰,多了我可不动弹的。”

    推开胤禛,舒瑶从秋千上跳下来,已经六月了,书瑶虽然穿着有些单薄,但有斗篷倒也不会太冷,长斗篷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十年如一日的身高永远是舒瑶的痛,这辈子她别指望能长到一米六了。

    跟在胤禛身边,舒瑶看了一眼怀表,“一刻钟。”

    “嗯。”

    悠然的琴声响起,舒瑶立着耳朵听着,“琴声悠悠这个半夜弹琴的人都是女妖怪。”

    胤禛侧头含笑的看着舒瑶,舒瑶继续说:“你别不信,额娘从小就这么教导的,同大哥二哥说晚上听见琴声得躲起来,有女鬼出没。”

    “你相信?”

    “不信。”

    舒瑶挽着胤禛的手臂,沿着琴声向钮钴禄氏的院落走去,站在门口时,舒瑶笑着敲了敲紧闭的院门,“琴声幽幽,扰人清梦,该罚。”

    琴声停下了,院门打开,坐在琴后的钮钴禄氏看到挽着手并立的四爷和四福晋,她平静的起身,弯了弯膝盖:“是婢妾的不是,长夜漫漫,婢妾无心睡眠,没想到惊扰了四福晋。”

    她的举止倒是没有破绽,一样的淡然从容,即便是勾引胤禛,也不会表现得如同旁人那般明显,舒瑶开口前,胤禛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过两日皇阿玛会庆祝皇太后的生辰,你领着她一起进宫。”

    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遵爷的吩咐。”

    偷偷的看着平淡的舒瑶,钮钴禄猜想她一定是不舒服了,但胤禛就看了她一眼,便拽着四福晋离去,钮钴禄氏不由得苦笑,原来四福晋也有幸福的。

    第四百六十一章再战

    胤禛先躺上床,过了一会,舒瑶从浴房回来,头发已经被丫头用帕子绞干净了,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淡响起,胤禛闭着眼睛,气定神闲,以为舒瑶会问他

    舒瑶让丫头退去,解开衣服爬上了床,随后滚到胤禛的怀里,找到寻常舒服的位置,阖上眼睛胤禛鼻尖嫩修道那抹果香,应该告她自己的安排?还是等到她吃醋?犹豫的胤禛等了好一会,只是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平缓,时不时有咕噜声,睡着了?

    当胤禛睁开眼睛时,果然看见她睡的香甜,同寻常没什么区别,胤禛手都放在舒瑶的脖子上了,他也很想问一句舒瑶,你是女子吗?他宠了舒瑶这么多年,为什么她不问?是相信他?还是不在意他?

    正常的女子不是贤惠的对胤禛说应该如此,就是装作吃味儿,或者淡定的表示无所谓,但睡着的舒瑶让胤禛彻底的不淡定了,打算摇醒她问个明白,但胤禛又收回手臂,舒瑶往日对她的‘体贴’不是假的,本来应该失眠的舒瑶睡得香甜,而胤禛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等到清晨舒瑶清醒时,见到熬红了眼睛的胤禛,迷糊的问道:“爷不舒服?昨夜您没有睡?失眠了还是有什么烦恼?”

    胤禛只是想能不能掐死她?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决心推开她?胤禛看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她几乎贴在他身上。

    “爷不舒服的话,今日请假吧。”舒瑶眼珠一转,撩开幔帐说:“高福,你给衙门递个口信,四爷病了,休假三日。”

    屏风后的高福瞪大了眼睛,听了半晌没听见四爷的反对声音,看来是认同了福晋所言,打千道:“奴才遵命。”

    伺候舒瑶的人都很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捧着铜盆等物退下去,舒瑶又趴回胤禛胸口,阖上眼睛:“我陪四爷再睡一会。”

    胤禛沉默许久,他最近几日确实不想去衙门,也就有得舒瑶胡闹,他有预感康熙同太子胤礽之间还会有一场大的冲突,他已经是白丁了,劝不住康熙皇帝,管不了太子爷,称病躲开是最恰当的,横竖他对太子爷的心意已经尽到了,胤禛总不会为了胤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出她是真睡,胤禛再也忍不住了,推了推她,“你同爷说,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舒瑶眼睛撩开一道缝隙,不明白胤禛说得什么意思,随后恍然大悟,“爷没事的,病假皇阿玛也是准的,最近阿玛额娘都说将有大事发生,咱们还是躲远一些的好,爵位没了,咱们还有银子,如果银子也没了,咱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从小享受惯了,不会种地种菜,不会织布纺纱。”

    “有大事发生?你额娘说的?”

    胤禛手攥紧舒瑶的手腕,虽然一口气被他憋着,但胤禛的注意力更愿意放在朝堂上,“她还说什么了?”莫非朝居的暗藏汹涌是瓜尔佳氏干的?她是不是也太厉害了?

    舒瑶甩了半天,没甩开胤禛的铁手,气得咬住了他的手腕,“我疼你也逃不开。”

    “福晋。”胤禛任由她拿着自己的手腕磨牙,成亲这么多年被她咬习惯了。“额娘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让我小心一些没准会打仗吧”

    舒瑶解气了,胤禛也松开了她,打仗?同谁?看出胤禛的疑惑慎重,舒瑶轻声说:“要不您去一趟公爵府?”

    舒瑶随后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四爷会解决的。”

    胤禛停了一会,横竖他躲开是非,不会再有什么人找上门,“爷想问你,问你”问她为什么不吃醋?胤禛实在是张不开口,可他不说,看舒瑶的样子是不会明白了,“钮钴禄氏”

    “她怎了?”舒瑶非常的纳闷,“虽然她半夜弹琴饶人清梦,有装女鬼的嫌疑,但平常时还是挺正常,很听话的。”

    “你带她入宫?”

    “不是您让的吗?”

    胤禛被憋屈得想要吐血,赌气说:“爷没说的了。”

    鸡同鸭讲不是这样的好吧,胤禛无奈的阖眼,成亲这么多年,他没被舒瑶气死,真堪称是命大,谁在敢说他心眼小儿?多宽阔的心胸才能容得下舒瑶。

    “哦,没说的了?那继续睡觉吧。”舒瑶拽了拽被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舒服喃咛:“睡觉,睡觉。”

    一夜没睡的胤禛虽然一肚子气,但身边有个娇软的人儿,也觉得有些困了,胤禛也想明白了,同舒瑶生气纯属自己想不开,如果他真的能弄明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平时她的表现不说明一切了?她在意自己,关心自己,会同自己站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聪明人总是纠结,这话舒瑶经常说,在胤禛彻底放下即将入睡时,身边巴掌声响,胤禛撩开眼睑,面前是舒瑶猫样的眼睛,“四爷,我终于明白您想问什么了?”

    胤禛将舒瑶的脑袋直接按在自己胸口上,“睡觉。”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她明白个什么劲儿?舒瑶动了动嘴唇,虽然她反射弧长了一点,但还是想明白了胤禛的意思,“您真的不想听?”

    “爷不想被你气死。”

    “那好吧,我不说了。”

    胤禛明智的下了结论,舒瑶撇了撇嘴唇,同她脑子里的系统对着跳脚对峙,‘我是胤禛的嫡福晋,钮钴禄氏能越过我去?答案是不能,胤禛是四阿哥,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答案是也许,钮钴禄氏能生儿子?答案弘历都是八阿哥的儿子,我还愁什么?她生的儿子能出息?答案是我儿子更有本事,有我这么好的额娘,有我额娘,占着嫡出,名分都被人比下去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我在家靠额娘,出嫁靠丈夫,老了依靠儿子,多么完整的一生。’舒瑶抬起脚,踢飞了系统:‘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多做多措,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我是米虫,只会不做,你想看清穿女之间的争宠仇杀,找别人去。’

    ‘我是为你好啊。’

    ‘屁得为我好,你是在打扰我正常的米中生活,是我的敌人。’

    ‘你就没想过独占四爷?没想过他只爱你一个?你就不厌恶三妻四妾?怎么能不紧张的?四爷可是很抢手的。’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他现在身边有别人吗?我为将来的事情发愁,还不如过好现在的日子?当我成为清朝秀女时,早就想明白了,当我嫁给他,又知道他有很多的烂桃花,我只能说命运很能折腾人,四爷会不会被谁迷住,我管不了,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好吧算我错了。’

    舒瑶无所谓的耸肩,‘我只在乎眼下,将来的事情发生再说,真发生了我也会伤心,但我更知道一点什么都没有享受生活重要,二次投胎不容易,没了爱情,我还有很多,父母,哥哥,儿女,朋友,我一样会活得很好,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尽量让他习惯我的存在,我站了四福晋位置,但不想各种被他讨厌,不愿意各种死,他是重情重信的人,我选择相信我看到的四阿哥,而不是种种传说。’

    系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舒瑶过得如此舒心的原因,不对劲儿‘你这样子不也是淡然的吗?按说你最厌烦淡定的人。’

    ‘我是四福晋,当然可以啊,我厌烦的是妾侍格格一个个淡然个什么?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地位卑微,淡然所以我比较期待钮钴禄氏会怎么做的,看看四爷是不是喜欢温暖型的淡定格格。’

    景仁宫里的娴嫔终于摆脱了给胤礽下咒的副作用,精神了很多,她暗自打听胤礽还是康熙最宠爱的太子,娴嫔放心了不少。

    对于十八阿哥的处理,娴嫔还记得她看见康熙是如何痛骂太子无情无义,如果不是康熙对胤礽太冷落,胤礽有怎么会中了四阿哥的诡计,偷偷的去看康熙的帐篷?一切的根源都在十八阿哥身上。

    为了胤礽,娴嫔敢下手害任何人,十八阿哥是她的眼中钉。但娴嫔同样不想困死在宫里,她还想着亲手报复康熙,让他痛苦。

    娴嫔看着镜子里的容颜,她还年轻,她还是能帮上胤礽的,康熙,康熙此仇不报,娴嫔如何能消气?何况还有送出宫的两个儿子,娴嫔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她唯有出去,当上太后,才能将儿子接回来。

    娴嫔晓得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康熙不可能宠着她,但她有琅福地,虽然用功法都会得承担反噬的后果,丹药也不能乱用,但娴嫔甘愿承受,为了她的儿子们,为了向康熙复仇,她再痛苦也会继续下去。

    “十八阿哥还没清醒?”康熙语气里带着焦急,“你们这些太医都是饭桶,朕白养了你们。”

    “启禀皇上,景仁宫的娴嫔娘娘说有法子救下十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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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二章勾引

    康熙听见禀告,自然的愣了一会,眸光闪过一分不善,娴嫔赫舍里氏如何知道十八阿哥阿哥染病的?软禁在景仁宫中的她还有人在宫中传递消息,康熙对娴嫔更多了警惕,“她在何处?”

    “回万岁爷,娴嫔娘娘还在景仁宫,是伺候娴嫔娘娘的宫女给皇贵妃娘娘传话,皇贵妃娘娘不敢耽搁,才会让人来禀告万岁爷。”

    康熙皱了皱眉,“赫舍里家养的女儿擅长医术?比朕养的太医还还用?”

    这话谁也回答不出,李德全轻声提醒:“奴才记得娴嫔娘娘曾经给太皇太后献过药材,当时听她说过,她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碰见过云游的高人。”

    “如果高人遍地都是,朕能信得过高人?”

    如今的康熙对吉兆,对高人,对各种高僧经厌烦了,只要拿出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一准说云游的高人送的,康熙冷笑:“还有人比朕还高明?朕富有四海得不到的东西,她倒是碰见高人全拿到手了。”

    李德全不敢说话了,床榻上十八阿哥哼了两声,康熙看到他虚弱的小模样,终究是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去了,”宣赫舍里氏。”

    “遵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身穿水蓝色对襟旗袍的娴嫔走到康熙身边,屈膝行礼:“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的目光扫过娴嫔,不得不说娴嫔是一位美人,不说后艳冠群芳,但娴嫔的玉骨冰肌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多日的冷落让他身上多了一分我见犹怜的气质,温婉柔顺的眉眼中透出点点的妩媚,得体的打扮,鬓间追经坠角的流苏晃动出妖异魅惑的光泽,多日不见康熙觉得娴嫔比她得宠时还要出色。

    娴嫔知晓这是她复起的机会,来之前她好好的收拾了一番,选用的首饰每一件都是最合康熙心思的,她用了琅福地的香水,可以让康熙迷恋她,她水盈盈的眸子盛满喜悦,其中时而闪过一丝哀怨,但康熙绝对找不到愤恨,只有娴嫔的无怨无悔,仿佛她再被康熙薄待,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此时不能走错一步的娴嫔面对康熙皇帝,展现了所有的本钱,按照她推测出康熙喜欢的女人表现着自己,柔顺,妩媚,倔强,深情,无悔等等被她奇迹的融合在一起,展现了独特的魅力,再加上香水助兴,娴嫔相信即便迷不倒康熙皇帝,她也不会是再软禁在景仁宫的娴嫔了。

    只要康熙招幸她,娴嫔就有法子让康熙再也离不开她。以前是她蠢以为凭着被琅福地改良过的身体足够迷住康熙了,现在她不会这么想了,琅福地有种秘药可以让男人为她疯狂,只能在上使用。

    “臣妾臣妾知晓万岁爷为了十八阿哥的病情烦心,臣妾心里也不高兴·在诵读佛经给您和十八阿哥祈福时,猛然想到了在宫外时碰见过一位高僧,他说臣妾”康熙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娴嫔摇了摇头,“臣妾只想着伺候万岁爷,高僧说什么臣妾没放在心上,不在您身边,即便成仙又能怎样?”

    康熙嘴角嘲讽的勾起·宽着茶叶,“成仙?真是可惜了,朕竟然留下了一位仙子。”

    “不是的,皇上,”娴嫔略带焦急的解释,她再想念生的儿子,怀胎很久她都是不可避免的污点,她想要重新得宠,走出景仁宫,必须让康熙相信她来历非常,有成仙的资质,仙人之体怀胎自然同凡人不一样了,“是臣妾如果舍弃红尘修行的话,臣妾有修成正果的可能,臣妾自从见过万岁爷只想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娴嫔长翘的眼睫扇动了两下,送出了一屡无怨无悔的柔情,世上仿佛没有谁比康熙更重要,这番姿态展露,换个男人没准就笑纳了。但康熙后宫佳丽无数,在脂粉中打滚这么多年的康熙,一直就是无情,除了对元后,对表妹有几分情意之外,如同她对胤所言,女子是宠物,是棋子。“你先给小十八看看,医治好了他,朕会厚赏你。”

    “臣妾不敢领赏,十八爷是个可怜见的,臣妾定尽全力。”娴嫔眼眸里透着慈爱,也有几分对康熙的羞涩,“万岁爷能开怀,比赏赐臣妾什么都好。”

    娴嫔走到床榻前,时好时坏的病症让本来就不甚强壮的十八阿哥身体更显出几分的瘦弱,四肢纤细,脸颊也是深陷的,看样子状态非常不好,娴嫔慈爱的抚摸十八阿哥的凹陷的脸颊,泪盈盈的说:“可怜的十八爷真真是心疼死了。”

    康熙抿了口茶水,眸光过一幅慈母情怀的娴嫔,沉声问:“你不把脉?”

    娴嫔装模作样的把脉,世上没有人比她清楚十八阿哥到底得的什么病。最开始他不过是着了凉,后来娴嫔用了所剩无几的暗卫在十八阿哥用的汤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接二连三的反噬,娴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再用功法,秘药了,学聪明的娴嫔开始用寻常药物,前生她入宫时曾经学过一些手段,娴嫔都没忘记,自然会让十八阿哥病了。

    “如何?”

    “回皇上,臣妾”娴嫔犹豫了还一会,才说道:“高僧曾经给臣妾一颗药丸,说是臣妾将来命中注定有大劫难,用了药丸可以渡过劫难,臣妾愿意献出药丸救治十八阿哥。”

    “高僧给你的是神药不成?能治疗百病?”

    “药丸也许不是神药,但用臣妾的血做药.引子,没准能助十八阿哥好转,激发全部的药效。”

    “你的血?”

    “是。”

    娴嫔抬起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却坚决的说道:“臣妾只要想到臣妾也是当额娘的,心疼十八爷,臣妾想为他们积福,臣妾不在他们遇到凶险也希望有人能救下他们,请万岁爷恩准。”

    “用你的血做药引子?”康熙唇边的嘲讽越浓,“准了,朕准了。”

    “谢万岁爷。”

    娴嫔取出一个盒子,郑重谨慎的打开,一颗单泛着淡金色丹药在盒子里,康熙眯了眯眼睛,“朕虽然相信你,但总不能你说什么朕就相信了,丹药唯有一颗,无法试验是不是有效果。”

    “李德全,你把娴嫔手中的丹药给太医看看,一旦对小十八有用,朕也存下个药方,万一小十八病情反复,按照药方抓药总比找娴嫔口中高僧容易。”

    “还有一点,让太医看看是不是非要用娴嫔的血做药引子,如果必须用血谁得不成?起码朕没看出血不同之处。”

    “遵旨。”

    娴嫔手中的丹药被李德全取走,“臣妾不在乎,只要能让十八爷康复,臣妾流点血不怕什么的。”

    康熙捻了捻手指,“你不在意,可朕在意。”

    娴嫔眼里满是惊喜,嘴唇颤抖,仿佛她的苦心被康熙理解了,”臣妾为了您,性命都可以不要,您是臣妾的一切。”

    “朕是大清天子,是百姓的天。”康熙眼里闪过讥讽,“后宫的妃嫔很多人都对朕说过这句话,朕也知道你们说得是真心话,荣宠冷落都是朕给予的,你们的一切都来源于朕。”

    不把康熙当做一切又当做什么?娴嫔忍住心底的好笑,康熙真以为后宫的妃嫔都看重他?娴嫔想到荣妃等同她说过的话,对康熙倾心的人都死绝了,留下的人心上就没有康熙。

    “万岁爷当然是臣妾的一切,然臣妾景仁宫时听荣妃娘娘说过,您她们如今最看重的是儿女。”

    康熙站起身,走到娴嫔身边,骨感手指屈起在娴嫔脸上轻滑,在一旁放着一面镜子,康熙看见镜子里略带老态的自己,嫩若娇蕊的娴嫔,康熙道:“朕从未怪过她们看重儿女,娴嫔,朕这句话只同你一人说,后宫妃嫔随朕享用,朕不需要顾虑她们心里是不是有朕,朕只是享受美人,有朕无朕,照样细致的伺候朕。”

    “万岁爷”娴嫔的朱唇被康熙挡住,“朕方才说得在意,并不是在意你的生死,为朕尽忠,你也算是死得其所,朕不敢用你的血,是因为你,你不是人。”

    “我我”

    “是仙是妖怪,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康熙眸光闪过饱经沧桑的睿智,“朕的皇子在世间享受到尊荣,朕不以为神仙界有现在的好享受,古往今来有多多少皇帝沉迷于炼丹?沉迷于长生不死,但他们飞升了?朕没看见过一人。如果真有神仙,那应该存有规矩,朕是世俗的皇帝,神仙来了又如何?依然不敢伤害朕。你的血朕不敢用。”

    康熙收回在娴嫔脸颊的手指,背在身后,嘲讽的笑道:“老四曾经同朕说过一句话,吹灭了蜡烛,女人都一样,朕当时赏赐了他几箱子蜡烛,就是想让他知道点燃蜡烛时,女子各有姿容,朕今日将老四这话送你,别以为你比旁人多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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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三章改变

    娴嫔彻底的愣住了,原来她在康熙眼中不比旁人多风情,她知晓康熙无情,但从不知道已经无情至此。她的种种表现在康熙眼里又算是什么?

    仿佛看出娴嫔的疑惑,康熙解释了:“后宫的女子争宠朕能容忍,耍手段装贤惠,朕高兴时会陪她们玩一玩,但娴嫔你把朕当成随你摆布的蠢货,你展现给朕看的她,朕就会相信?朕早就同你说过,贤惠大度,善良隐忍绝不会在一妃嫔身上。朕不说比同前朝的皇帝精明,不说是千古一帝,但朕绝不会被一妇人耍弄。”

    “你比鳌拜如何?你比索尼,明珠如何?朕虽然不会将心思都用在后宫上,但你们想做什么,想得是什么,朕还是能看明白的。”

    “帝王无情,这句话是先帝留给朕最后遗言。”

    娴嫔怔怔的看着康熙,“万岁爷臣妾”

    康熙嗅到一缕从娴嫔身上飘出的独特暗香,康熙嗅了嗅,说道:“朕不知道你身上的香味从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催|情的功效,但朕是皇帝,朕”

    “李德全,传召李贵人侍寝。”

    “嗻。”

    康熙转身对娴嫔说:“你救下十八阿哥是本分,你一心放在朕身上也是本分,朕就不赏你了。”

    “万岁爷。”

    娴嫔眼睁睁的看着康熙离去,他明白的告诉娴嫔,即便娴嫔打扮得再好,再让他心动,他宁可临幸旁人也不会宠幸娴嫔,后宫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比谁多好。娴嫔的如意算盘全部被康熙打乱了。

    为什么,为什么康熙精明至此?当她活着的时候,康熙不曾保护她,为什么?虽然她看了一些争宠的书籍,但看见总是没有亲身经历的感悟更深,哪怕一样的人做出一样的举动,都不见得有一样的效果,何况娴嫔只是看着。琅福地的最神秘的秘药对康熙也许有效,但惩罚太高,娴嫔不敢用,而且她本身也没剩下什么秘药。

    次一级的药物,香水等等虽然对寻常人有影响,但对康熙收效甚微,他有极强的毅力和自我控制能力,康熙可以死于儿子之间的夺嫡争斗,但他绝不会控制不住自己死于女人的肚皮上,娴嫔再多的药对康熙都没用。”后宫不是只有她?所有人都应该视皇上为天。

    娴嫔面容凄苦,发愣的看着床榻上的十八阿哥,康熙不会再碰她了,无论她是人是妖是仙都不会再碰她,即便康熙想要享受娴嫔紧致的酮体,冰雪肌肤康熙都不会碰她,他怕死。临幸嫔妃本是开心,康熙绝不会冒着性命的危险去追求的享受,在康熙心里,谁都没有皇位重要。

    康熙只要是健康长寿的,他就一直是大清的皇帝,会有很好的享受,虽然有些可惜娴嫔的身体柔美,但康熙放下了幔帐,身下的李贵人同样妩媚多姿,女人还真是一回事。

    康熙突然理解了胤禛所想,以胤禛的孤傲,康熙认为能靠近他的女子原本就不多,胤禛本身重感情,不像他无情,女人少,牵扯就少,此时再有女子想要接近胤禛怕是不容易。

    如果胤禛康熙不认为志远有谋逆做权臣的想法,而且清朝也没有外戚专权的可能,胤禛看重他妻子,但同样也看中大清江山,重视祖宗社稷。

    有公爵府这样的外戚,比纨绔作风的皇亲国戚好很多,起码不会惹下什么让百姓非议的事情。

    康熙不会现在就表明态度,他还没玩够,没折腾够,对胤礽也没全然失望,只是在考虑如果胤礽实在扶不起来,他该选择谁?八阿哥从没在康熙的选择范围之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