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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 路第105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的女人也没用。

    从本心上说舒瑶是极为自私的人,她即便没爱上胤禛,但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女人多了她会嫌烦,很烦。

    在康熙皇帝等人眼中,此时的舒瑶脸上窜起两抹红晕,晶晶亮的眸子褶褶生辉,整个人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看上去甜美极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般幸运,两情相悦,白首不相离。”舒瑶脸更红了,飞快的瞄了一眼傻掉的胤禛,舒瑶羞涩无限的转头,同脑子里的系统说,我表现的不错吧,演技满分呢,额娘说的话,我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真的只是演技?’系统没问明,舒瑶直接将它踢出去了,不是演技吗?

    胤祯显示羡慕的看着四哥,随后也傻呵呵的笑了,他同自己的福晋纳兰氏同样不是如此?他们都是有福气的人呢。

    “你贤惠,你的大度,你给丈夫广纳妾侍,你同她们情同姐妹。”舒瑶继续打击着佟佳氏,“你不是善良,你是没有心,你对你丈夫没用心。也许在你眼里妾侍才是男人的真爱,正妻容忍不了,就是不贤惠不善良,妾侍无辜,正妻不容人,不让她们生孩子,就是十恶不赦?你不应该生在佟家。”

    如果她不是姓佟佳氏,她早就会尝到做妾的无奈“你是在尽情的浪费着老天给你的良好出身,你口中虽然当妾侍为姐妹,但你在高高在上的怜悯她们,用她们的感激衬托出你的高贵,善良,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姓佟佳。”

    佟佳氏脸上没有丁点的血色,白如同冰雪,她坚持的东西在舒瑶面前不堪一击,仿佛被扔上岸边的鱼儿,干涩的张着嘴,“你胡说你胡说。”

    “我最后再说一点,我不知道你的那位姨娘是如何教导你的,正经教养长大的贵女,哪一个会毫无原则的给娘家东西?彼此还要不要脸面了?夫家的财物是要留给儿女的,没有人会不顾儿女将来的死活去讨好娘家,我每一次给阿玛额娘送礼,礼单都会给四爷看过,你光看到了公爵府富庶,我阿玛廉洁奉公,你怎么没看到我额娘持家有道?怎么没看到我阿玛没有姬妾?”

    舒瑶唇边勾出嘲讽的笑容:“你养了那么多小猫小狗的可怜女子,关心她们,怜悯她们,哪有功夫主持中馈。也难怪你对我娘家是羡慕嫉妒恨。”

    舒瑶转身退回胤禛身边,该出得气,该说的话都说过了,舒瑶闷在胸口的郁气终于是消了一些,妾侍是真爱,正妻是第三者,无辜的毛线,不是想起康熙也不是嫡子,舒瑶没准说得更难听。

    “带她们出去,朕不想再见她们。”

    “嗻。”

    康熙很明智的没让那位觉罗婉儿说话,能同佟佳氏称姐称妹的人,绝对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康熙难得出宫一趟,国家大事还操心不完,不想再被她们气得胃疼,“回去朕请太皇太后好好的敲打宗室福晋。”

    康熙今日算是认识到了,教养女儿同样很重要,养不好女儿的危害同样很大,再出几个佟佳氏,觉罗氏这样的人,康熙里子面子全没了,得让全天下的汉人笑掉大牙,这就是康熙标榜的八旗贵女,宗室格格。康熙绝不认同她们是代表,像老四福晋这样的才是。

    “万岁爷用茶。”

    康熙重新落座,舒瑶同瓜尔佳氏避得远一些,康熙接过李德全奉上的茶盏,宽着茶叶,低头看茶盏里悬浮墨绿的茶叶,看似随意地问道:“你怎么会到茶楼?还穿得寻常打扮?”

    舒瑶信手拈来,平时说实话的人,偶尔说两句假话,也不会有人怀疑,“我同额娘本打算去琉璃厂逛逛的,后来听说菜市口有热闹看,所以就先来看看热闹,没想到皇阿玛也出宫微服来了呢。”

    你自己都来看热闹,还好意思说我?康熙款茶叶的手停了停,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舒瑶,又看了低头的瓜尔佳氏,视线很快地移开去,过于关注臣子的妻子,非命君所为,何况瓜尔佳氏也没什么值得康熙关注的。

    瓜尔佳氏表现出的谦卑温顺,同寻常的命妇没区别,仔细的康熙错过了了解瓜尔佳氏的机会,他坚定不移的走在悲剧的道路上。“看热闹,看死人,你不怕?”

    “回皇阿玛,儿媳一直以为人死不能复生,活人不怕鬼。”

    虽然有穿越,但也不是本土复生嘛,舒瑶向康熙讨好般的笑着:“皇阿玛勾决的人都应该,是不可能有冤魂。”

    就在此时,楼梯门口有人哭喊,“求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小民的哥哥罪不至死啊。”

    舒瑶在康熙的犹如实质的疑问目光下,缓慢的低下了头,舒瑶悄悄的戳着异能板块,今日的运气值是不是不好?茶楼二楼这么大的动静,下面的人自然知道一些,虽然没没想过是万岁爷微服出宫,但也有人猜测是不是大官,所以才有鸣冤之人。

    志远询问道:“用不用奴才去打发了他?”

    康熙目光越过窗户望着菜市口绑好的刑犯,如果说他们中有谁康熙想要赦免的话,还真有一人,不是朝堂上闹得太凶,康熙没准会饶了他死罪,今日没准是他命不该绝。“志远。”

    “奴才在。”

    “你是刑部尚书,你来听冤情。”

    “奴才遵旨。”

    康熙起身,走到旁边的坐下,对胤禛兄弟说:“你们也别站着了,都坐到朕身边,今日看刑部尚书坐堂。”

    “嗻。”

    胤禛压下对志远的担心,坐在康熙身后,想着一会如何的应付解救志远,胤禛确信如果真是有人为那位滛贼鸣冤,志远绝无可能会特赦他,而康熙皇帝胤禛垂下眼帘,皇阿玛心比以前软了许多,也纵的许多的酒囊饭袋出来。

    “让鸣冤的人进来。”

    既然康熙交给他,志远直接发话了,一会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雅间,跪下说:“青天大老爷,小人为儿子鸣冤。”

    “有何冤情?你儿子是谁?”

    舒瑶对审案子不太感兴趣,有心神游时,听见鸣冤的人说:“小儿是坏了几位女子的名节,但小儿却是于大清有功,小人不敢奢求什么,只求能饶了小儿的性命,小人只有他一个儿子,指望着他养老送终,求大人开恩。”

    舒瑶手慢慢的攥紧,他怎么敢开口说他儿子罪不至死?坏人名节是小事吗?如果舒瑶手里有藤条,她非揍他的一顿不可。

    志远说道:“他触犯大清律例,罪不容赦,念你花甲之龄不易,本官网开一面不处[墨斋小说`整理&039;提供]罚你上告了,速速退下。”

    “敢问大人是否是刑部尚书?”

    “是。”

    “您是忠勇公?”

    “是。”

    “世人都说忠勇公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今日日小人才知道您也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之人。”老者悲伤莫名,“小人的儿子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坏了你师父孙女的名节,大人为了尊师真真是煞费苦心,完全忽略我儿为大清立下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探听到倭寇的秘闻,向巡抚说明,天下间有谁能抓住他?他救下了江南的百姓,使得他们免于战火,难道还不足以饶恕他的死罪?您是万岁爷的重臣,超重大臣顾忌你,不敢为他求情,他死的冤枉老天爷您开开眼吧。”

    老者老泪纵横,康熙合了一下眼睛,志远真能压住朝臣?眸光阴冷起来,康熙绝不能再准许朝中出现个索额图第二。

    志远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本官无愧于心,也不曾让同僚为难你儿子,按照大清律例,他是判罚绞刑,律例就是律例,犯了罪就得接受处罚,铁律容不得寻私,他于国有功,万岁爷已经赏赐你了,他犯下的罪行罪不容赦。”

    “小人的儿子不过是坏了几个女子的名节,他救下多少的百姓,就是一个顶几个也足够了?大人难道没听过功过相抵?”

    志远义正言辞的说:“在本官眼里没有功过相抵一说,有功赏,有过罚,功过相抵是践踏大清律例,万岁爷将刑部交本官,管着天下的刑狱,本官眼里没有人情,唯有大清律例。”

    康熙嘴角微微翘起,胤禛暗自出了一口气,他是白担心了,突然一句话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大人,我能为那些名节受损的女子说出冤屈吗?”

    舒瑶站起身,瓜尔佳氏拧紧了眉头,舒瑶向她摇了摇头,走到老者的身后,同样跪下,再次说道:“他为儿子鸣冤,如果不让他心服口服,还以为万岁爷同大人徇私,我同为女子,代替那些被滛贼破了身子的人说陈诉两句,全当做她们的诉师。”

    今天双更,求粉红支援。又亲说节奏慢,但舒瑶说得那些话,就是小醉想说的,写清悠路的原因就在这里,咳咳,请大家理解,想嫁给高帅富当妾,就别指望着正妻都是脑残,小妾就该有小妾的觉悟,捂脸,求粉红,渴求粉红票票。

    第四百三十六章风暴

    女子在封建社会地位很低,一直处于从属地位,女子被严苛礼教束缚着,只要又不好的风声传出,女子就会没有活路。舒瑶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今日的事情,她认为有必要说道说道。

    胤禛略带几分吃惊的看着平静的舒瑶,她褪去了平日里的慵懒和不在意,往日总是含笑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瞳孔在不见安逸偷懒,她是认真的,胤禛欠了欠身子,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康熙眯了眯眼睛,眼角的皱纹深上一些,虽然舒瑶在盛京,在蒙古草原上杰出的表现,但每次康熙都只是听说,转眼见到舒瑶又成了有些甜软,有些胡闹,有些迷糊的儿媳妇。

    这也是康熙迟迟无法把胤禛当做后选人的原因所在,康熙不会在意胤禛到底有多少的侍妾格格,或者有没有侧福晋,那些不过是玩物罢了,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

    但嫡福晋是不是能镇住场面至关重要,大清的皇后绝不能没有气度胸襟,康熙是疼宠舒瑶,但也认为她不是很适合做大清皇后。后宫干政,康熙得防着,但皇后太懒,太天真,同样不可行。

    今日微服出宫,康熙走对了,亲眼看见了舒瑶的行事,康熙眉宇间的松缓了一些,也想听听舒瑶是不是还有惊人的言论。

    打官司原告会写状纸,也会请诉师,虽然请得很少,但舒瑶也不算是行事孟浪,此处是茶楼,也不是刑部大堂上,给她提供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志远点头道:“本官准了。”

    老者不屑的看着舒瑶,“一介女子不思在家相夫教子,插手审案,有违妇德。”

    他并不知道舒瑶身份,只当做是跟在大人身边的命妇,舒瑶说:“料想尊夫人是早丧吧,要不你怎么养出个滛贼?”

    老者恼怒道:“我儿子不是滛贼,他是护花爱花之人。”

    “老人家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有空在这为你儿子申冤,为什么不去反省你是如何的教导儿子的?三字经我知己住两句,人之初,性本善,养不教,父之过。”

    “世上我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但我知道买不来的都是别人的东西,强取豪夺谓之贼。”舒瑶抚平了袖口上的褶皱,轻轻弹了弹手指,“你儿子夜入说深闺,窃取是旁人的女子,毁人清白,甚至你儿子毁了一个家族。”

    “你胡说,一个女子怎能承得上一个家族?我儿子在江南救了很多的人,他是大清的功臣。”

    舒瑶冷笑着问道:“你儿子是不是大清的子民?”

    “当然是万岁爷治下的子民,你这么问何意?”

    “告知倭寇即将袭击渔村,确实是有功劳。”舒瑶在老者得意前,话锋一转,“但是每一位大清子民忠君爱国都是本分,每一位大清子民听见这则消息都会告知官府,毕竟倭寇是敌人,而敌人即将袭击的地方是生养你的家园,皇万岁爷仁慈也给你赏赐,但是人都会做的事情,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又怎么会想着因此能将功折罪?”

    “大人曾经说过,将功折罪是践踏大清律法,本人深以为然,律条律法一旦失去了约束力,国将必乱。”

    舒瑶很难得的条理清楚,眼角的余光看出康熙颇有赞同之意,舒瑶底气足了很多,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如果一人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军功赫赫,但他欺男霸女,吃东西不给银子,打了你,或者抢了你妻子,你会想着功过相抵吗?功劳和犯罪是两面,就仿佛光明和黑暗,你能让光明黑暗融合相抵?”

    “我我”老者结巴起来,功劳过错,怎么会成为光明和黑暗呢?“我只知道女子全是头发长见识短,整日在后宅一亩三分地晃悠,伺候好丈夫是正经。”

    舒瑶不慌不忙的说:“头发长?咱们比一比谁的头发长?”

    “噗。”

    胤祯憋不住了,看老者辫稍到臀部,没准四嫂还真没他头发长,四嫂今日过后胤祯对舒瑶佩服得五体投地,使得他终生不曾违背舒瑶的任何命令,四嫂和四哥是他最佩服的人。

    舒瑶如果诚心想气一个人话,没有谁能逃脱得掉,老者气得脸一会白,一会红,舒瑶冷笑:“没有女子,能生出你来?后宅一亩三分地你忘了你儿时也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住着,我倒是想问一句,你家是有一亩三分地大吗?还是你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在一亩三分地里的后宅里住过?”

    志远沉吟一声:“你是来打嘴仗的?如果没说的退下去。”

    秉公办事的志远倒也不是在康熙面前故意装模作样,舒瑶实在是跑题严重。

    “我不知道滛贼到底坏了多少人的清白,但我知道两人”

    舒瑶平了平气,语调里也难免的哀伤,胤禛握紧了拳头,虽然今日的舒瑶大方,明理,锐利,但胤禛更喜欢以前的迷糊慵懒的舒瑶,倒不是全然是他大男子倾向,不准许妻子聪明,而是心疼舒瑶,宁愿用他的手挡住舒瑶的眼睛,不让她看见盛世繁华背后的残酷,不想让一些阴暗的事情影响到她。

    “就是你方才提起,大人师傅的孙女,大人师傅是江南鱼米之乡的名士,诗礼传家,清贵传承,在乡间是公认的好人,虽然没有他的弟子有名气,一辈子最高也不过做过五品御史,但他的品行,学识受人尊重,年过古稀还在教导穷苦读书人家的子弟识字,就是这样一位好人,因孙女被滛贼所害,上个月病逝了。”

    志远阖上眼睛,眼角是湿润的,他位居人臣有如何?爵封一等公又怎么样?当初他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庶子,是启蒙恩师教导他,如今他却无法为师傅做什么。

    “他的孙女本来已经定亲了,因长得漂亮被滛贼相中,破身后夫家马上来退亲,乡间的人是怎么议论她的?本来不是她的错啊,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再也不是清贵人家的女儿,成了旁人口中的勾引男人的,她寻死时被人救下,但知道祖父因她病逝后,她的姐妹因她而受人白眼她姐差一点被休回娘家,妹妹的亲事也黄了,兄弟被人数落的抬不起头,整个家族成了当地最大的笑话,她最后倒是没死,但是却疯了。”

    “江南水乡少了一位名士,贫苦百姓子弟少了一位启蒙恩师。无人再教导他们读书识字,教导他们明理向上,也许在他们之中本来能向善的,却因少了师傅的教导而为恶,或者走上邪路祸害更多的人,而这些是不是那滛贼害的?”

    康熙面容凝重,他怎么就有打算赦免滛贼的心思,康熙才发现志远的服饰素淡得多,但他除了秉公处理滛贼之外,多余的什么都没说,康熙在问他的意见时,志远表明态度,按律例当斩。

    “还有一人,被滛贼j污后,不堪侮辱,引火自焚,当时天干物燥,一把火不仅烧死了自己,点燃了家里屋子,火势蔓延的很快,半条街的人家都难以幸免,有老人妇孺葬身火海,有人无家可归,这些应该怪罪那名自尽的女子吗?如果没有你儿子的好色,又哪里有这些事情?”

    舒瑶倾吐一口气,“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冤枉,我倒不是不明白了,他哪里冤枉了,你儿子j滛的女子,有几个如今还活着的,有几个舍身出家?有几个被配给了娶不到媳妇的残疾,赌徒,骡夫?你为什不去那些受害者家里看看,看看她们如今过得什么日子?”

    “我还记得我额娘教给我两个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万恶滛为首,皇上判个斩刑,没活剐了他已经格外开恩了,你儿子通风报得以活命的人不一定有因他好色j子而害过的人多。”

    舒瑶站起身,看着面如死灰,老泪纵横的老者,说道:“在倭寇海盗的刀下救下良善百姓的人不是你儿子,是绿箭营的兵勇,你最好弄清楚你儿子做过什么再来鸣冤。”

    “大人,我先告退了。”

    舒瑶挥了挥衣袖,带走了所有的云彩,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悄声同舒瑶一起退出去,“瑶儿,做得好,说得更好。”

    “是额娘教得好。”舒瑶扶着茶楼的栏杆,轻声说:“我没有能耐救下所有的人,也没心惩恶扬善,但当我看见了问心无愧罢了,我不能想着低调平凡就不敢出声,或者在人后感叹一句不是我不救人,是我无能为力。”

    瓜尔佳氏轻轻抚摸舒瑶的脸颊,骄傲的说:“敢想敢为,这才是我的女儿。”

    舒瑶眼睛笑眯眯的,像是晒阳光的猫儿一样享受着瓜尔佳氏的碰触,舒瑶自觉地依偎在瓜尔佳氏身边,突然想起一事来:“觉罗婉儿好像住的人家是,是她们家夫人也姓瓜尔佳氏,和额娘同宗的吧?”

    “冤枉,冤枉。”

    瓜尔佳氏眸色一变,大戏终于开始了,舒瑶回头,今日怎么会这么多的变故?康熙黑着脸从雅间出来,推开侍卫说:“朕不信,朕不信大清朗朗乾坤有人拿人命换银子。”

    加更了,求粉红,风暴到来,娴嫔生什么呢,下一章揭晓。其实清朝康熙那些事情,大家可能比小醉都清楚,因有蝴蝶效应,有些变得不一样了,所以小醉得推理好了,虽然写的是小白文,但总不能变成大白。

    第四百三十七章试探

    在瓜尔佳氏同舒瑶说话的时候,康熙皇帝命侍卫将鸣冤的再次领到近前,花银子买命的事情被揭穿时,康熙皇帝怒不可遏,同时也将信将疑,他脚下生风迈步下了酒楼,拿银子买命,刑狱崩坏都是什么时候?这些都是亡国之兆,自诩英明之主的康熙皇帝腿是颤抖的,脸色是铁青的直奔着刑场杀气腾腾过去。

    “退后,退后。”

    维护刑场秩序的兵勇当然不会轻易让康熙皇帝上前,穿着大红衣服的刽子手大口喝酒之余,看着康熙皇帝说道:“是想劫法场?”

    看康熙有可能被兵勇推开,志远扶住了他的胳膊,“万岁爷”

    康熙推开了志远,阴沉着脸色说:“李德全。”他就想看清楚,被斩杀的人是谁?是不是真的囚犯,他迫切的想证明自己不是晕君。

    李德全从怀中掏出金牌,“万岁爷亲临,百姓跪迎。”

    志远撩了衣襟,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在京城甚是有名气,许多来法场看热闹的人都认识志远,先是见到如朕亲临的令牌,又看到了志远跪拜,将信将疑的百姓全部跪下山呼万岁,围着法场的侍卫跪倒,康熙几步走到了行刑的台子,问道:“你是死囚犯?”

    那人没有说话,康熙抬高声音:“你是不是死囚犯。”

    还是得不到回应,志远凑近康熙皇帝,压低声音说:“万岁爷,冒名顶死也是重罪。”

    “朕赦你无罪,保你家人平安。”

    那人抬头,眼泪夺眶而出,“回万岁爷,小人罪该万死。”

    康熙皇帝身体摇晃着,志远慢慢的跪在了他的脚边,说道:“皇上,这事不全是您的错,您是被j人蒙蔽了。”

    “不是朕的错?不是朕的错?”康熙几乎站立不住,手扶住了志远的肩头,撑住身体,“你说错了,是朕的错,朕早该明白朕不该让他们入六部历练,是朕养大了他们的野心,今日不是朕亲自看见,谁说朕也不相信,朗朗乾坤之下有多少朕不知道的冤案?他们不仅是要朕的性命,是要祖宗的基业亡在朕的手中。”

    “万岁爷。”

    “志远,朕将刑部交给你了,千万别朕失望,朕不想后世史书上说,朕身边没有一位贤臣。”

    志远擦拭了眼角,朗声说:“万岁爷大可放心,奴才定不会让错案再现。”

    康熙长出一口气,脸色好了一些,眸光阴冷,唇边露出嗜血般的狞笑,“他们都忘记朕的屠刀,朕可以优容他们,但朕同样能摘下他们的脑袋,李德全,将令牌交给志远。”

    “嗻。”

    “奴才叩谢皇上。”

    志远接下了如朕亲临的令牌,站在茶楼上看着这场热闹的瓜尔佳氏眼里闪过笑意,轻声说:“瑶儿,令牌到手了。”

    舒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了眼,迷糊的问道:“皇上应该还会收回去的,令牌我觉得皇上是有安排的。”

    不可能令牌会管天下所有的事情,瓜尔佳氏握住栏杆,目光落在鹤立鸡群的康熙身上,比他们上次见面,康熙皇帝又老了一些,“万岁,万岁,谁又能活一万年?”

    天子也会有老迈将死的一日,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现在当然是不成,但将来父弱子强时,假的也是真的。”

    逼宫的手段瓜尔佳氏用得不能再用,不知道为什么,瓜尔佳氏就想着逼宫,就是看不上康熙皇帝,他不是自诩能掌控一切?到时看看谁胜谁负,谁被逼得走投无路。

    “额娘。”舒瑶小心肝颤了颤,方才异能传回来的东西都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舒瑶怎么有种感觉瓜尔佳氏想要气死康熙皇帝呢。

    舒瑶转瞬便将此事给忘记了,归结为她想多了,异能不正常。

    砰砰砰,身后脚步声响,舒瑶回头,“四爷。”

    胤禛站在距离她们两尺远的地方,抿着嘴唇,“皇阿玛叫你。”

    舒瑶靠近胤禛一步,却发现胤禛一直看的不是她,而是她额娘。舒瑶瞅了瞅胤禛,向旁横跨一步,用娇小的身体挡住了胤禛同瓜尔佳氏的对视,“四爷。”

    胤禛收回目光,向前垮了一步,主动抓住舒瑶的胳膊,说道:“皇阿玛心情不好,你去了万不可惹再惹皇阿玛生气,多说一些愉悦的事情。”

    “哦。”舒瑶明理的点点头,后又加上了一句:“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万一不够欢快,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天知道舒瑶在康熙面前哪里分得出什么是愉悦的事情,她也没耐心分析,胤禛沉默了片刻,“怎么不见方才的精明?”

    “我方才是有感而发,当然说得多,看得明白了,哼,我可是写过妾侍生存守则的人,不是我夸口,京城王府宗室福晋人手一本的。”舒瑶戳了一下胤禛的胸膛,“您什么意思?是说我现在很笨了?”

    瓜尔佳氏偷乐,看胤禛的紧绷着脸,想要圆场,却无从开口,在舒瑶面前,冷面四爷吓不到人,“四爷,皇上是不是还等着?”

    胤禛拽着舒瑶里去,“你废话这么多?按照你想的说就是了。”

    “万一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不是还有爷在,爷什么时候让你吃亏了。”

    “这话经不起推敲,不是您没让我吃亏,而是我不吃亏呢,同您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见识挺多的不错”

    “”

    他们隐隐的交谈声传过来,瓜尔佳氏含笑摇头,胤禛也发现了什么了吧,不过,胤禛影响不了大局。

    “皇阿玛,您消消气,喝茶喝茶。”

    舒瑶坐到了康熙身边,胤禛兄弟在一旁陪伴着面色阴沉,眉宇间透着凄苦的康熙皇帝,“朕不喝。”

    舒瑶嘴角一跨,拍马腿的上了,放下茶盏,舒瑶向一旁挪了挪,康熙心情不好,躲远点是明智的,即便有异能亲和力加成,也不是当做通杀无敌的存在。

    过了一会,康熙皇帝怒道:“朕叫你来不是发呆的。”

    舒瑶好像在研究手腕上的手串,或者看御辇的布置,舒瑶看向康熙皇帝,说道:“你不喝茶水,现在秋高气爽的,儿媳也不能给您扇扇子,点心就在您旁边,伸手就能拿到,皇阿玛,儿媳实在想不出还应该做什么。”

    康熙是公公,总不能享受舒瑶的按摩服务吧,康熙看了看点心,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儿媳妇,长叹一声:“你是来气朕的。”

    康熙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原本他对舒瑶是抱有希望的,但舒瑶就是舒瑶,永远让康熙分辨不出,她能在茶楼里慷慨激昂,也能在他面前天真无邪。

    “儿媳不敢的。”舒瑶垂头说,“儿媳只能管女子的事情,男子的事情归四爷官,儿媳额娘教过男主外,女主内的,”

    康熙愣了一会,仔细想想也是,凡事舒瑶有见识让人惊叹的事情,大多同女子有关,她很少去关心男人的事儿,也不去关心朝政,内外划分得非常的清楚,不该她过问的事情,她绝不插手。

    “方才法场的事情你看到了?”康熙担心舒瑶说出什么让他欲哭无泪的话,接着问:“别想什么内外男女的事情,朕想知道你的想法,别同朕打马虎眼,能在茶楼里说出那番道理,你不是一点都不懂。”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看向了胤禛,康熙嘴角上翘,冷着声音说:“朕在问你话。”

    舒瑶收回目光,向康熙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皇阿玛定下了大清律例,那就按照律例执行呗。”

    “你倒是说得轻巧,刑部的事情不知道得牵连多少人,朕”

    缓过一口气的康熙皇帝,又觉得如果杀太多的人,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他生气,他也犹豫。

    “皇阿玛所想所忧,儿媳不明白,但儿媳只知道一点,规矩就是规矩,犯了错就得受惩罚,处死该死的人,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对后来有好处,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与其养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如提拔旁人,儿媳敢保证,世上忠诚于您的比背叛您的人多。”

    康熙目光咄咄的盯着舒瑶,看出她不带任何的私心,叹道:“你同老四回府去吧。”

    “嗻。”

    “皇阿玛,儿媳告退。”

    御辇停下,舒瑶同胤禛下去后,舒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声嘀咕:“真是的,皇阿玛就不能让咱们多坐一会?”

    离着雍亲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走路累啊,胤禛低笑:“皇阿玛怕见到你,你认为那些人该死?”

    舒瑶松了松肩头,拽着胤禛向雍亲王府走去,“不是我认为他们该死,是大清律例规定的,贪官污吏就是该杀。”

    康熙亲临法场,揭开了惊天弊案,随后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而拿着康熙令牌的志远,开始彻底的彻查刑部,朝臣心惊胆战,不知道这阵阴风什么时候能过去,康熙皇帝会不会像往常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与此同时,景仁宫的娴嫔终于期盼到了阵阵剧痛,她的儿子要出生了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章生了

    在娴嫔又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她打算得非常好,坚信她会给自己的儿子最好的,哪怕儿子无法成为大清下一任的皇帝,但他应该是最得康熙喜欢的皇子,她想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富贵闲人,权柄赫赫,儿子会成为仅次于太子最最尊贵的皇子。

    康熙会宠溺着他,胤礽会关爱着他,娴嫔编织着美丽之极的美梦。娴嫔还曾经担心儿子身体不好,遂想着将神奇功法全部交给小儿子,谁敢再伤害儿子,娴嫔会利用琅嬛福地找她们拼命。

    娴嫔在怀孕之初,利用当时她是康熙皇帝的宠妃身份,利用她手中的密探暗侍散布一则则星辰入梦龙啸日出等等吉兆,并且用了秘药,使得景仁宫,不,确切的说整个皇宫百花齐放,飘香四溢来证明她的儿子多么的有福气。

    娴嫔打算的得很好,做得也很好,宫里的人虽然被众多吉兆洗礼过,但眼见得异象还是相信娴嫔娘娘怀的龙种来历不凡的。

    娴嫔也听说后宫妃嫔对她羡慕,嫉妒,康熙皇帝赏赐了很多的好东西,但娴嫔却没等来康熙皇帝亲自到慰藉,康熙照常翻牌子临幸后宫,娴嫔很觉得失望,她做到了一位完美的女子应该做的,为什么康熙却视而不见呢。

    她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虽然康熙的宠幸让她恶心,但娴嫔想要康熙为她迷恋,沉醉,她就可以摆布康熙,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如今康熙对她同一般的妃嫔差不多,娴嫔不知道康熙什么时候能爱上她,她什么时候能报仇雪恨。

    后来儿子迟迟不肯出生,以前娴嫔弄出的吉兆成了凶兆,康熙差一点将她同肚子里的孩子都烧死,娴嫔被幽禁景仁宫,手中的密探暗卫再大的本事也进不来,景仁宫外面有层层的看守,在宫里哪里有可能让娴嫔的人乱走。

    熬了一年又一年,在娴嫔也怀疑得不是儿子,是妖怪时,瓜熟蒂落,娴嫔终于要生了,在床榻上,娴嫔大声的哭号,“儿子是是儿子”

    她为了这个儿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度委屈?被以前的仇人如荣妃惠妃之流嘲讽,被德嫔算计,被康熙厌弃,阵阵的疼痛都压不住娴嫔内心的冷意,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康熙站在景仁宫门前冷笑,“朕想看看,你到底会生出个什么,你放心朕不会要你的命,你安心养胎吧,十年八年朕也等得起。”

    娴嫔眼泪布满了脸颊,“皇上皇上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伺候娴嫔生产的嬷嬷们手脚是僵硬的,是心惊胆战的,娴嫔娘娘怀孕这么久,谁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妖怪来?她们轻易不敢靠近娴嫔,只是远远的说:“娘娘,您忍一忍,忍一忍。”

    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地时候,时时刻刻都有危险,上辈子娴嫔便是死于生产后,这辈子娴嫔忍着剧痛环顾四周,在她最痛苦地时候,没有一位亲近的人在,娴嫔非常难过哭得更凶了。

    如果她早一点服了催产的秘药,是不是就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局面?娴嫔因为爱儿子,迟迟不敢服用琅福地的秘药,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这种折磨,这种所有人都把她当妖怪看的折磨,她是一个爱儿子的额娘,但她也是爱自己的性命,她还要报仇所以娴嫔用了药,琅嬛福地秘药总是有额外的作用,比如催产的秘药会让娴嫔疼痛加倍。

    “啊啊我恨我疼”

    一阵阵的疼痛,使得娴嫔死的心都有了,她为她胸口的郁气仇恨忍着,她还想着报仇而且是新仇旧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双手抓紧床上的被褥,指甲断在了被褥里,上面留着一道道的血迹,“啊儿子别折磨额娘了”

    如此的疼痛折磨了娴嫔两个多时辰,比普通孕妇猛烈五倍的痛苦,让娴嫔有些奄奄一息,不是复仇生儿子的信念支撑着她,娴嫔怕是早就挨不住了。

    疼痛折磨着她,娴嫔精神有些恍惚,目光游离她从地府爬上来报仇,有琅嬛福地,可这些年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同她想象都不一样?

    一心关照太子,疼爱她苦命的胤礽,她无法否认胤礽的身体因她给的琅嬛福地功法而变弱了,她推荐的能人,胤礽不敢用,反而如同李卫等人经常闯祸顶撞宗室王爷,她用尽法子打压胤禛,让胤礽远离胤禛,但胤礽最信任兄弟还是胤禛,而胤禛没等着废太子已经是雍亲王了,人缘人脉比娴嫔知道的好的多,宗室王爷提起雍亲王,没有不说好,

    娴嫔打击胤祀,挑拨大阿哥等等,结果呢,八福晋平安生子,娴嫔想要做手脚,但她被关在景那宫,根本无法联络她的天地玄黄旗,更因为他们频频在宫里游走而被皇上发现端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死士再次损失惨重。

    康熙曾经说过,紫禁城是他的,娴嫔气息微弱,确实是康熙皇帝的,她的人根本无法渗透到康熙身边,康熙看似大度有仁君之风,但疑心病也很重,在宫中乱走会死人的。

    “皇贵妃娘娘听说娘娘即将生产,让女官过来照看着。”

    娴嫔听见这话,努力睁开眼睛,皇贵妃她是回来报仇的吗?佟佳氏因她从贵妃的位置升到副后皇贵妃,惠妃又有了个体面尊贵的出身八旗贵胄的儿媳妇——西林觉罗氏,她背后的家族成了大阿哥的助力,据说虽然赶不上以前的大福晋同大阿哥的感情,但西林觉罗氏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嫁给大阿哥后,从旁劝着他,大阿哥慢慢的收敛了一些狂傲,变得有稳重起来,不会再因康熙的几句称赞,就嚣张跋扈,挑衅太子。

    虽不至于放弃对太子位置的幻想,但他也不会再轻易的露出破绽,惠妃娴嫔以为惠妃会感谢她的。

    娴嫔加重了三阿哥夺嫡的心思,本来想着一勺烩了荣妃,但因三阿哥实力大了一些,康熙皇帝倒是没冷落了荣妃,常常去她宫里坐一坐,是她给康熙提醒,三阿哥也是不错的,可以利用,娴嫔真想喷血。

    至于现在还活着的太皇太后,都快八十了还活着也是因为娴嫔给的好药材,娴嫔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疼不疼爱太子胤礽?怎么得了好东西不给太子分去,全都自己留下了,就连康熙皇帝都没给,娴嫔恨康熙,但也恨太皇太后,上辈子不是她压着自己,娴嫔早就将康熙后宫里的女人都收拾了,结果她相信太皇太后的善意,她死于难产

    唯有德嫔意识恍惚间,娴嫔唯有苦笑,她是算计了德妃,让她从妃降为嫔,可德嫔却是后宫里很少有人敢得罪的存在,她有两个好儿子,有两个出色的儿媳妇,尤其是雍亲王福晋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最让娴嫔恼火的是,因降位十四阿哥彻底的绝了夺嫡的心思,全心跟着雍亲王。

    德嫔再不喜欢胤禛,那也是她亲生的儿子,两个儿子因帝位互残,对德嫔来说也是痛苦的,她哪怕偏向小儿子,全心帮着胤祯,但她是额娘对胤禛未尝没有愧疚,可娴嫔帮着德嫔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德嫔不见得会感谢她。

    德嫔住在永和宫,除了不是妃之外,比以前过得更为舒心,除了想不开给雍亲王福音找点小麻烦,德嫔的日子悠闲而安逸,佟佳皇贵妃对德嫔很关照,真如同舒瑶料想的德嫔成了后宫历史上最强的——嫔,连宜妃等老冤家在德嫔面前都不敢拿大,多年的争宠战斗,宜妃她们有着说不清的感情,在对待新入宫的秀女时,她们是很有默契联手压制。

    娴嫔刚入宫时,就吃了她们不少的暗亏,本想着各个分化,挑动她们争权夺利的心思,娴嫔会让康熙明白,她们都是庸俗的,唯有她是淡然纯洁的,结果娴嫔痛哭:“被骗了,我被骗了,她们都不爱皇上。”

    生产的疼痛,内心的痛苦,对康熙等人的痛恨,娴嫔感觉身子很轻,有飘飘荡荡的她真的是回来报仇的吗?她真的回来生儿子,保护太子胤礽的吗?娴嫔不由得产生了自我怀疑。耳边传来伺候她生产嬷嬷的惊呼:“娘娘,娘娘,您可不能晕啊,小阿哥还没出生”

    对了她还有儿子,也许生了儿子一切都会好转。娴嫔努力的睁开眼,昂着头,“儿子我的儿子”

    “生了,生了,恭喜娘娘,生了”

    娴嫔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没了,周围仿佛落针可闻一般的死寂,娴嫔气息微弱的说:“我我的儿子,我生的一定是儿子”

    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大骇:“这是这是您生了三个只是两个连在一起了,另一个小女娃看着挺弱的。”

    嬷嬷不敢说小公主,谁知道娴嫔生出来的是什么?娴嫔看清楚后背连在一起的小阿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琅嬛福地的东西用多了吗?

    小醉求粉红,求两张粉红庆祝娴嫔生了三胞胎。

    怀孕不能乱吃东西,这是都知道的道理,空间的东西,虽然你身为主人可以用,但外人呢,可就不一定了。小醉的心不够狠啊,妖怪的木有,神仙道也没有,三胞胎,大家吃惊吧,哦呵呵。娴嫔,你真是回来报仇的?

    第四百三十九章处置

    娴嫔生产的消息,康熙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后宫里的妃嫔对娴嫔终于生了松了一口气,娴嫔再不生的话,她们也都怀疑是不是会有厄运降临了,虽然还不知道生得是什么,但紫禁城没着火,也没被雷劈,更没有任何的征兆,所有人都认为生得不是妖怪,也不可能是神仙。

    “万岁爷,您看那两个孩子怎么处理?”

    后宫主事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