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69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思,可他却不知道真正的耍心思,用计的人在志远身边,也是康熙轻视了瓜尔佳氏,以为女子赶不上男子吗?
对不起,康熙皇帝我曾经是指点江山的大唐贵女,瓜尔佳氏上了马车,道;“回府。”
瓜尔佳氏心疼志远,算起来他正经背着罐子的距离也不过是十几步,罐子看似笨重,其实内有乾坤,远没康熙想象的沉重,瓜尔佳氏轻轻拍着水罐,嘴边勾出一抹玩味儿笑容,老太太接招吧。
她一点不担心志远同康熙会说错话。志远是耿直,但不是无知,他不懂内宅的勾心斗角,但对大事朝局的把握很强,同时也对康熙有所研究想来也是侍奉效忠的君主,他如何不去揣摩思考。就是因志远耿直而不迂腐,揣摩圣意而不阿谀奉承,行事处事刚正不阿,光明磊落,但也不是没人情味儿,不懂得人情世故,因有他有这些优点,瓜尔佳氏才甘心为他,心甘情愿的嫁给了他。
在众多八旗子弟中选择志远是瓜尔佳氏今生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有儿有女瓜尔佳氏抿了一下鬓角,这辈子虽没前生风光,但她过得愉快顺心,不觉得后悔,况且还有康熙皇帝,还有她的女婿爱新觉罗胤禛,她未尝不能影响大局,太子闹这一出,康熙的心犹豫了,一犹豫就容易乱,一乱,皇子阿哥怕是会对储位虎视眈眈。
康熙皇帝记忆中的太子没几个能敖得过皇上的,太子之位最重要的时候是在皇上病重或者临终前,皇上龙体康健时,太子之位是烫手的山芋,能不要就别要了。
瓜尔佳氏晶亮兴奋的眸子逐渐暗淡下来,真正露出为难的神色,叹息道;“可他真的不想要,我还能强压着?算了,一切随缘吧。”
女婿四阿哥如何淡定,瓜尔佳氏看得清楚,有时瓜尔佳氏怀疑胤禛是不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再淡定无争的皇子对皇位也会心动,可在胤禛身上完全看不出,真卷入帝位之争,女儿自在悠闲的日子。瓜尔佳氏摇摇头,如果上位的不是太子,四阿哥的身份,哎,他还是不懂啊,在皇家真正悠闲的日子,必须有强有力的权利支撑。
回府后,瓜尔佳氏让人提着水罐去见老太太,她不意外的看见了被老太太硬是留下的小表妹,看瓜尔佳氏进门,老太太故意对小表妹和善亲热,瓜尔佳氏笑道;“额娘,您真真是府里最有福气的人。”
瓜尔佳氏这番举动,让老太太和小表妹不知所措起来,老太太道;“怎么?”
“老爷取水回来,走了大约有十步吧,碰见了,”瓜尔佳氏凑近老太太,轻声道;“您都想不到,老爷碰见了谁?”
将胃口吊得高高的,瓜尔佳氏有是满脸的喜悦,老太太看着生气,肠胃里火辣辣的,难道她为难志远还能给他带来了贵人?瓜尔佳氏见老太太的怒气积聚的差不多了,道;“是万岁爷。”
“皇上,万岁爷。”老太太一下子起身,见瓜尔佳氏点头,老太太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倒在了炕上,怎么是能是皇上呢,不用想也知道皇上领走了志远。
“皇上有口谕。”
老太太一听忍着心里的怒火,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来跪在道;“奴婢恭听圣训。”
瓜佳氏道;“皇上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瓜尔佳氏扶了一把老太太,玩味的看了一眼小表妹,“您说皇上是什么意思?您多保重啊。”
老太太在瓜尔佳氏走后,气得差一点吐血,这都是什么事儿。
今日双更,继续求粉红。(未完待续。)
第二白八十九章罪己
老太太如何窝火,如何再同人密谋再算计志远暂且不提,瓜尔佳氏回到屋里,便有人将老太太身边的消息传给她知晓,她越听火越大,那小表妹开始时倒是个明白人,虽然陪着老太太,当从她言辞上并不太想给志远做妾。但架不住老太太总是念叨着,今日听了消息,她仿佛有些迟疑了,庶女做公爵的妾室倒也是个好归宿。
她娘家兄弟又不争气,这年头黄带子红带子满街走,她娘家不过是没落的男爵府,她选秀时就因为兄长的喝酒闹事被撩了牌子,如果不讨好老太太,她怕是会被父兄送去讨好哪位大人,她一个撩牌子,王府宗室府上是进不去的。
“她想做贵妾?在我面前就没有贵妾一说,我只听过腾妾,贵妾是个什么?”
瓜尔佳氏面色一凝,既然她甘心被老太太驱使,就别怪她心狠,想做志远的妾,不说没门,连窗户瓜尔佳氏也会堵得死死的,将齐嬷嬷叫来,她低声吩咐了一遍,齐嬷嬷连连点头,“主子您大可放心,奴婢不会出一丝一毫的纰漏。”
“过两日我给瑶丫头去信,让她回府一趟,七福晋也下了帖子,说过两日登门拜访,虽说府里守着孝,但转眼过了是十个月了。”
其实半年之后,会少了些忌讳,虽然登门的少,但总会有几人上门的,瓜尔佳氏可没忘记给老太太出主意的志成,在王府的大姑奶奶,正好一勺会了,“明儿我同老太太说,请大姑奶奶回府。”
“怕是不容易。”
“怎么会不容易?我不是新得了一批古玩儿,老太太早就惦记着从我手里多得些去。”瓜尔佳氏淡淡的道;“她不信三老爷的鉴赏眼光,最相信的是大姑奶奶。”
以利益牵扯住老太太,主动给她提供算计志远的时机,至于谁算计谁,还在两说的。瓜尔佳氏点了点头,更为关心的是康熙同志远说的如何了?
瓜尔佳氏‘安排’了这次巧遇,可不单单是为了让康熙皇帝知道志远在府里受尽嫡母的欺压,更为重要是对志远的仕途,往日再大的情分,志远守孝得一年,康熙会逐渐见忘了他,太长日子不见面,不被志远‘气到’,康熙皇帝会忘了这种感觉,瓜尔佳氏得给他加深印象。
她并不知道,胤禛其实很好的完成继续忠言逆耳的活计,康熙一时都没忘记,何为重臣宠臣?能成为让皇上信任的宠臣,才有可成为名臣重臣。
有多少才学极高的大臣结果都不好,原因不是他们没本事,是皇上不信任他们,失去皇上的信任,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也容易受人攻讦,恶性循环之下,不是蓦然致仕,就是被圈禁。
“老爷安。”门外的丫头请安,瓜尔佳氏算了一下时辰,康熙皇上这么快就放志远回来?难道说谈论的不好?
志远进门,瓜尔佳氏看志远脑袋上带着茶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亲自拿着绢帕将茶叶弄掉,他肩头是未干的茶水,瓜尔佳氏也不多问,“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
志远点了点头,叹息道;“皇上龙颜大怒,说再也不见我了。”
志远脸上露出一分怅然,“我看皇上是生气了,不似说笑。”
“不见就不见,正好落得清闲。”瓜尔佳氏给丈夫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只是说不见志远,一没贬官,二没削爵夺爵,只是不见他,康熙这是生气吗?是龙颜大怒吗?怎么都不像的。
“夫人那,我给皇上说了如何解决太子爷,哎,皇上将茶杯直接扔到我脑袋上,让我滚下马车。”
“你滚下来的?”
志远义正言辞道;“我是奉旨滚下马车,我哪敢不不滚。”
瓜尔佳氏此时眼里有一丝的焦急,上下打量着志远,“你摔到哪了?是马车行驶时你滚下来的?”
眼尖的她见到志远袍袖上的灰尘,难怪他脸上如此的灰尘,真跌倒了?康熙皇帝也太过分了些,志远拽住瓜尔佳氏的手,低沉的一笑;“马车行进的时候,我不敢滚下来。”
为妻子扶正头钗,志远道;“我说过陪着你,惠雅,人无信不立。”
饶是意气风发的瓜尔佳氏也会沉醉于志远的浓情之中,脸颊一片酡红,嗔道;“竟说好听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志远将瓜尔佳氏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咛;“有更好听的,夫人想听否?”
瓜尔佳氏挣不开志远的胳膊,也不想挣开,安静伏在他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再锋芒毕露,再是御姐,有时也需要丈夫的呵护。
康熙怒气冲冲进了东暖阁,喝了好几杯茶降火气,志远一袭话,道得他连用晚膳都没兴趣,康熙下颚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从他当皇上起,就没人敢这么大胆过,就连当初权倾朝野的鳌拜,割据一方的吴三桂在他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康熙踢掉了龙靴,倒在铺陈着褥子的炕上,睁着眼睛怔怔的出神,不知道想什么的。
李德全磨砺在一旁,一会敬事房的太监捧着绿头牌子跪地道;“请皇上翻牌子,招哪位娘娘侍寝。”
“滚。”
往常康熙都是这个时候定侍寝的妃嫔,可今日只要一想到太子那出闹剧,他哪有心思翻牌子?李德全忙帮着敬事房的太监,将康熙踢飞了绿头牌子收起,让吓的腿软的太监退下去。
他料到了康熙皇帝会生气,但没想到气性这么大,他刚才在马车外面坐着,没听见里面说什么,就听皇上让停车,然后堂堂一等公,四福晋和连中六元的阿玛滚下马车,看得他同随行的侍卫目瞪口呆。
看志远恭敬的谢恩后飘飘然离去,而他们这位踢人下马车的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回来后就气鼓鼓的,李德全是非佩服志远大人的功力,他不是第一次气皇上,但直到现在他还活蹦乱跳,官职越来越高,爵位是民爵的顶峰,在外人看来堪称奇迹。
李德全没志远的两下子,不敢在康熙盛怒时说话,垂首站立,他就是木头人。过了大约一刻钟,康熙一骨碌起身,问道;“你刚才看志远滚下去马车?”
他能不回答吗?李德全垂头道;“是。”
“叫太医给他看看,朕不亏待忠臣。”
“嗻。”
李德全估摸着康熙是消气琢磨明白了,心中谈挑大拇指,志远大人,太了不起了。
康熙也琢磨了,还真是只有志远说得一个法子能消除太子这次带来的影响,此时的康熙皇帝可没想着就废了太子,他处理的越晚,将来越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朕去佟贵妃处。”
小太监跪地伺候康熙皇帝穿上龙靴子,康熙抬脚向外走,和佟贵妃商量对策后,康熙看时辰不早,直接写在她寝宫里,最为宫中品级最高的佟贵妃自然有资格让康熙留宿。
翌日康熙皇帝下了罪己诏,将太子摘出来,诏书大体的内容是他识人不清,有小人在宫中兴风作浪,煽风点火,在饭食中投放了使人深觉失调的药物,指使宫女们有异常,康熙诛杀了j佞之人,往后后宫会风平浪静,不会再出现这种荒诞的事情。
罪己诏源于汉武帝刘彻,年轻时刘彻穷兵黩武,虽然打出了大汉的雄风,但也打空了几代积累,年老时刘彻反思下了皇帝的罪己诏。
难怪康熙愤怒,他是多好名声的帝王,谁错了他也没错,他永远是英明神武的,何况太子胤礽招惹的宫女同他有什么关系?康熙极其的憋屈,认下了不是他错误的错误。
康熙知道志远说得是实情,如果他不认,那只能太子错了,一旦太子储君之位不保,志远当时只说了一句,祸起萧墙不远矣,康熙既然无法废除太子,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下罪己诏,只有这份诏书才能平衡暗涌,才能让天下百姓相信一切都是意外,是小人作祟。
同时佟贵妃在后宫里动手,因涉及太子,康熙只能将这事交给佟贵妃,而不能似往常一样交给太子妃,佟贵妃借此好好的整顿了一番后宫,一改往日万事不沾的慈悲心肠,拿出贵妃的架子,将四妃的触角斩断了不少,警告四妃,别看你们有儿子,但后宫里远不是她们说话时。
四妃吃惊于佟贵妃的反应,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吃了枪药了,怎么会如此坚决狠辣?对她多了几分敬重,结合佟国维受重用,四妃谁的娘家能高过康熙皇帝的母族?她们老实上不少。
对宫里的稀奇事儿,舒瑶除了感叹一句太子胤礽倒霉之外,对李芷卿的惩罚有了几分的兴趣,但因她懒的出府,又不能去毓庆宫看热闹,太子胤礽在养病,据说被女人吓坏了,不知道会不会得恐女症,舒瑶彻底整顿了一番府里,即便康熙再微服私访,不让通禀,舒瑶也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她接到公爵府的书信,一拍大腿,抱着刚被她气的撅着小屁股不理同她的女儿起身就走,“宝贝,额娘是疼你的,带你去看热闹,我额娘,你外婆又要大发雌威了。”
阿门,愿佛祖保佑你们.
加更送到,求粉红支援。多郁闷的康熙皇帝啊,求粉红票,来两张推荐票也成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事发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标准,舒瑶良心发现一把桃子去书房问问看,胤禛去不去看热闹。
胤禛在书房参禅,按照舒瑶的话总结,他哪里是参禅?根本就是拿着佛经溜号,对他在书房的动作,舒瑶秉承着不关心不过问。
舒瑶顺便想着四爷去去公爵府,可能会热闹升级,搅和在一起才有趣。遗憾的是桃子回来明确的告诉舒瑶,“四爷说了,让你当心点,早些回府。”
“哦。”舒瑶遗憾之情溢于言表,想也是胤禛再无聊都没她无聊,舒瑶紧了紧手臂,抱紧女儿,重新振作;“去公爵府。”
书房里的胤禛放下佛经,目光落在窗口放置的花盆上,微笑般的轻轻摇头,最近也她闷坏了,出去逛逛也好。只是,胤禛食指弹了弹书桌,嘣,嘣的响声,她怎么还没好消息,莫不是他不努力。
赶到公爵府,舒瑶旋风一般去见额娘瓜尔佳氏,生怕错过一丁点的热闹,到了院子里,才知道瓜尔佳氏去看了老太太,舒瑶一听难道是好戏开始了?
赶到老太太身边,屋子坐了几位熟悉的人,有大姑奶奶舒穆禄氏,有七福晋,有二姑奶奶也就是李芷卿的额娘,还有几位看着眼熟的妇人簇拥着老太太说话。
“四福晋安。”
见到舒瑶,客人们福身,舒瑶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规规矩矩的对长辈老太太行了半礼,众位按照位分的高低重新落座,舒瑶自然坐在老太太下手第一位,因怀里的抱着女儿,众人虽然比较奇怪玉勤格格为何不交给||乳|母而是由她抱着,但四福晋一向是‘特别’的,玉勤格格板着小脸,又酷似四爷,同总是挂着甜笑的四福晋,实在不像母女。
异能即使传回众人的心思,舒瑶泪流满面,生个同四爷一样的宝贝,实在是太伤了,没这么欺负人的,因宝贝是女娃儿,舒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问道;“你今日怎么回府了?”
对于孙女是四福晋,嫁得最高最好,老太太脸上是有光彩的,可里不是滋味,她就生了两个女儿,生不逢时嫁不得皇子,如果小女儿争气点,入宫为妃,她今日又怎么会被志远欺负?
当初她都同宫里上下打点了,小女儿有八成的把握入宫,谁知晓她偏偏看上个短命的,老太太瞪了二女儿一眼。二姑奶奶自从李芷卿去伺候太子爷,日子过得很顺心安稳,没李芷卿今日一个点子,明日一个主意的惹事,她有是个守寡的,上门来找麻烦的人不多。
她虽然将大部分的钱财都给了李芷卿,但李芷卿只取了几张银票,并让人在房产买了二百亩上等的良田,买了庄子,还在京囘城里盘下几间铺子,留下很多的出产自空间的人参,鹿茸等等药材,用以报答养育之恩,药效虽然差了点,但五十年的人参当成三十年用还是可以的。二姑太太手头其实很宽裕的,又有公爵府庇护着,日子并不难过。
她见到舒瑶,便想起在毓庆宫里李芷卿,眼里带着些许的凄苦,她就一个女儿偏偏送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她们母女再见一面都难,当时怎么一时迷了心窍,死命的让女儿去侍奉太子?
二姑太太后悔晚矣,应当听二嫂的话,嫁个寻常人家,或者凭着女儿的花容月貌,嫁个寻常的宗室子弟,何必弄成如今成了包衣奴囘才。
不是老太太今日有大事安排,她都不敢登公爵府的大门。记起老太太的吩咐,二姑奶奶眼里闪过犹豫,悄悄的他打量着镇定从容的瓜尔佳氏,咬了咬嘴唇,是不是知会她一声,二哥从未害过她,当初故去,丈夫那边的亲戚登门闹囘事,欺负她这个未亡人,也是二哥让侄囘子帮忙,书逸笑眯眯的将他们打了出去。
她比老太太明白点,书逸在京囘城中非常有名,许多宗室子弟世子贝勒都同他谈得来。二哥做公爵才能保住舒穆禄一族的昌盛,二姑太太劝了又劝,可老太太一心认准了死理,根本不理会她这茬,老太太设计的不仅毁了二哥,弄不好整个家族都跟着陪囘葬,公爵爵位即便保住了,如她所想给了三弟,可三弟能承担起重责?
志远的儿女非常争气,三哥拿什么比?二姑奶奶道;“我听说最近二哥常到寺上去?今日也去了吧。”
“嘭。”老太太将茶盏敦在桌上,二姑太太打了寒颤,咬了咬牙;“去寺上没什么不好的,一是为阿玛超度,二是受佛祖保佑,可驱祸事。”
正同七福晋应酬的舒瑶看向二姑姑,微笑道;“福大命大,不会被j佞小人算计的,二姑姑不必担心了。”额娘这尊比菩萨还好用的大佛镇着,舒瑶不相信老太太算计得过额娘。
瓜尔佳氏嘴角微微扬起,将二姑太太的记在心上,恩怨分明,总不会牵连到她,“你二哥这会在书房吧,守孝时,他也不忘读书。”
“二哥读书好,读书好。”二姑太太再也受不住老太太的压力,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出声了。
“你帮我看看你二弟妹弄来的古董,都是难得珍品,我这老眼昏花的看不仔细。”
老太太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一是银子,二是权利。瓜尔佳氏投其所好,给了她十几件难得唐朝古玩,有吴道子的画,老太太以为瓜尔佳氏讨好她,又怕被坑了,才叫大女儿回府鉴定一番。
舒穆禄氏笑道;“二弟妹总比不会拿赝品哄骗额娘,古玩不用看了吧。”
“她最是有心思的,不看仔细了不成啊。”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往日瓜尔佳氏的跋扈。
舒穆禄氏也是脑袋发晕,因老太太登门后接连被大嫂安郡王福晋,丈夫训斥,丈夫更是宠着妾室,对她不过是面子上的情分。
她不去恨老太太,怨恨起志远夫妇,如果他们肯对老太太好一点,用得上她去王府?听了老太太话,舒穆禄氏心思活泛起来,换个人继承爵位,许是对她更好些,尤其是听说志远被康熙踹下马车,在府里不仅守孝,还得思过后,她也赞同了老太太此举,祖宗得来的爵位并不容易,不能让志远弄没了。
放个听话的人,对她对老太太都是好的,她知道公爵府的家底,虽然当初分家时闹过一阵子,但最赚钱的都在老太太手里。现在守孝志远没出声,出了孝期,瓜尔佳氏必然会接管庄子等物产,那简直比割老太太的肉还疼。
母女比较交心的,唯有舒穆禄氏知晓当时看似窘困的公爵府,其实一点都不穷,就算没李芷卿当时的做生意钻银子,公爵府也是富足的,只是老太太不舍得拿出去来罢了。
陈年的账本都在老太太的手里,就连老爷子都不知道,可一旦分家,这些账册都得拿出来,老太太如何舍得?遂舒穆禄氏同老太太,以及志成合谋开始了她们的大计划。
舒瑶一直用异能注意着老太太的动向,虽然相信额娘会处理好一切,但有探查人心的异能不用白不用,也许能充当密探用,一遍一遍的扫描老太太的内心世界。
直到此时舒瑶才感觉到点数被洗白的苦楚,根本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如何才能升级?系统扔给舒瑶一本厚达十几万页的升级赠送点数报告,看着比辞海还厚的报告,舒瑶立刻歇了心思。
“谢七婶。”玉勤眯了一下细长的眼睛,对七福晋给的糖果表示谢意,本来是挺天真可爱的模样,愣是让玉勤做得很恐怖,想想四爷眯着眼睛,七福晋干笑;“她长得,长得太像四爷了。”
玉勤皱了皱眉,得更像了,舒瑶见七福晋的神态,重重的叹了口气,“哎。”
终于有人理解她的痛苦了,为了逗女儿哭,逗女儿笑,让女儿感受喜怒哀乐,她容易吗?舒瑶真舍不得女儿像胤禛一样未老先衰。
在老太太身边的人虽然都同她熟悉,但瓜尔佳氏就在跟前,她们是不敢迎合着老太太话的,嗯嗯啊啊的了几声,“不如将古玩拿出来,让我等也见识见识。”
老太太觉得气闷,平日里给她们很多好处,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让人拿出古玩,“你们帮我看看吧。”
说实在的瓜尔佳氏一直对银子不甚在意,她从没缺少银子,对老太太死守的账本也不曾过多的关注,但老太太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志远身上,她丈夫岂容人欺负?
瓜尔佳氏不懂得爱情,前生她放荡过,今生只知道谁伤了志远,谁欺负了他,比剜她的心还疼,抛出的鱼饵儿让人难以拒绝,众人看着古玩眼睛都直了,每一件都是珍品。
“主子。”齐嬷嬷趁着旁人看古玩时,靠近瓜尔佳氏低言了两声,舒瑶何其的聪明,眼底蕴含起水雾来;“我有话同额娘说。”
舒瑶抱起女儿拽住瓜尔佳氏,瓜尔佳氏做出无奈的神色,“你呀,当了额娘还像个孩子。”接过外孙女,瓜尔佳氏歉意道;“失陪一下。”
不等老太太说话直接领着舒瑶出门,舒瑶问道;“额娘?”
“同我去见一个人。”
“嗯。”
月初粉红双倍,一票算两票,别浪费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破局
老太太既然敢算计志远夫妇,身边又有个几个狗头军师,自然防着瓜尔佳氏横插一杠子,在屋里欣赏古玩,老太太没来得急说话,但外面可以说留足了人手。
“老太太让二太太回去。”几个嬷嬷领着五六个丫头阻挡住了瓜尔佳氏同舒瑶,“四福晋有事同您说得话,请去西厢房。”
“我竟不知道哪家的规矩,奴才管起主子的事了?”
瓜尔佳氏抚了抚衣柚,轻蔑的瞥了一眼面前的众人,领头的嬷嬷后背一紧,瓜尔佳氏的威风她也知道,但老太太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勉强运足了底气;“是主子的吩咐的,恳请二太太别难为奴婢。”
“你生死都在主子手里,难为了你又如何?”
“奴婢命贱,您不在意奴婢总得顾忌老太太吧·老太太因老太爷病逝,正伤心着,身子不好。。。”
此时屋子里传来欢笑声,其中老太太的笑声格外的响亮,嬷嬷脸色一凝,“老太太离不开二太太。”
“离不离得我,不是你说的,闪开。”
“二太太。”嬷嬷身子一颤,不肯让,“您且留步,留步。”
瓜尔佳氏道;“你到是个忠心的,只可惜你挡不住我,来人,拿下。”
“这是老太太的院落,二太太的人进。。。”,有些底气的嬷嬷被冲上来的人捆住,嘴也堵住了,嬷嬷眼里露出惊恐,绑她的都是她领着的人。
瓜尔佳氏不在意的笑笑;“我的人是进不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显然你不知道。”
嬷嬷眼里满满是怒气,你们背叛主子,瓜尔佳氏轻叹;“她们不是背叛了老太太,是担心她走错了路,无法回头。”
瓜尔佳氏点点头;“将她关起来,另外去通禀老太太知晓,我领着四福晋去了西厢房。”
“遵命。”
舒瑶抱着女儿紧跟着瓜尔佳氏的脚步,她看了热闹,而怀里玉勤小眉毛皱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舒瑶脑袋碰了碰女儿的小脑袋,“你外婆厉害吧。”
玉勤眼睁睁看着喜笑颜开的舒瑶,狗腿般的跟着瓜尔佳氏狐假虎威,眉头拧紧,舒瑶道;“跟你阿玛一个操心样儿,不知道生活的乐趣,你阿玛儿时我管不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会让你享受到生活的美好。”
舒瑶暗自握紧小拳头向系统发誓,一定培养好女儿,系统明确的告诉她,教育女儿她实在是不行,她还是别添乱了,顾忌好自己就可以了,世上再多几个舒瑶,崩溃的不仅是系统,而是整个界面了。
额娘去见谁啊?”
“你阿玛的表妹。”
她们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此处已经被瓜尔佳氏控制住了,进了门舒瑶率先见到了被捆成粽子的三叔志成,吓得面无血色的三婶佟佳氏,以及在笑嘻嘻站在她们面前的书逸,竟然还有巴尔图和雅尔江阿?
舒瑶不太愿意出门,虽然巴尔图和雅尔江阿在宗室里比较出名,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又碰到了个懒散的舒瑶,细算起来他们有一年多没见过了。
舒瑶仔细看了看留了胡须的雅尔江阿,又看了眼沉稳如常的巴尔图,戳了一下女儿;“叫堂叔。”
雅尔江阿那个囧啊,和着看了半天,就挤出这么一句话?用扇柄敲了一下脑袋,她到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娇小甜软,巴尔图释然的笑笑道;“四福晋。”
“堂叔好。”玉勤听额娘的出声,为难的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见面礼。”
“噗。”
书逸转过头去,捂嘴摆手道;“别理我。”
“这孩子太不懂事,刚见面要什么见面礼?你们两位别见怪哈。”舒瑶状似很生气的训道;“宝贝,我告诉过你,见面礼都别人主动给,不能要。”
“嗯。”
玉勤耷拉着小脑袋,翻了翻白眼,雅尔江阿将扇子坠取下,放到了玉勤的左手里,巴尔古用玉佩作为见面礼,舒瑶笑眯眯的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呢。”
“没事。”巴尔图眼底满是笑意,那一刻的心动不曾消去,但他明白舒瑶过得很好,他亦过都很好,无缘无份罢了。
玉勤要见面礼冲淡了屋子里的絮张气氛,榻上坐着的志远的表妹兆佳氏,她仿佛刚醒来似的,目光呆滞不知道想什么。
瓜尔佳氏先是对雅尔江阿同巴尔图抚了抚身,两人统一动作避让开,“师母客气了。”
不知从何时起,雅尔江阿叫瓜尔佳氏为师母,没拜师父,先拜师母,瓜尔佳氏道;“原本是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府上的老太太,许是糊涂了,这等事儿都做得出,老爷又是个耿直脾气,什么错都往自己揽,我担心他一时想不通,才让书逸请两位来做个见证。”
“承爵,师父承爵是万岁爷定下的,j佞小人算计师父,是找死。”
雅尔江阿脾气骄横跋扈,但对他看上的人是真正的护着,他既然认了志远做师父,又同书逸不打不相识,别说志成算计志远,即便是太子,他都敢背后给太子一棒子,简亲王府可不是闲散的宗室。
“师母不必客气,为师傅效劳是应当的,万岁爷常教育我等—尊师重道。”巴尔图接上,他看着忠厚,其实心眼儿比雅尔江阿多,雅尔江阿是世子,他却是贝勒,王府明争暗斗他看得多了,不少的下做事儿,他也听过。
瓜尔佳氏再次道谢,转身看向志成,冷冷的说道;“你同我们老爷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总是一个祖宗的,你怎能这般狠心?在守孝时算计你二哥?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志成知道事情败露,又有世子贝勒做证,他如何都狡辩不了,“你怎么会知道?”
在他们行动之初就被抓个正好,志成不信瓜尔佳氏此时才知道,“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瓜尔佳氏走到志成跟前,低声道;“没错。”
“毒妇。”
“你没说错,骂我毒妇的人很多,不缺你一个。”
瓜尔佳氏隐现一抹高深莫测,“你会被驱逐出舒穆绿一族,公爵府的银钱一丝一毫也别想拿走。”
如果换了志远,会在志成动手前将他提到面前揍一顿,或者怒骂一顿,往后还是公爵府的三老爷,但志成面对的是瓜尔佳氏,对冒犯她的人,那是得狠狠的踩,踩得他们再无翻身可能。
“我还告诉你,你二哥就没分家的意思,老太爷在遗书里托付你二哥照看弟妹,因他承爵,他打算守孝后,向皇上上折子,为你们请封,以老爷的圣宠,以公爵府世代忠良,恩封个爵位不是不可能,但你偏偏算计他,三老爷,是你将富贵推出门外去。”
计谋暴露对志成的打击本来就很大,瓜尔佳氏又用攻心之法,志成更是痛苦,红着眼睛道;“我同二哥说,一切都是你,一切都是你。”
“能说出这番话,可见你不了解你二哥,他不会相信你。”
瓜尔佳氏抬起一脚,踹翻了志成,“这是代替他踹的。”
看都没看佟佳氏一眼,瓜尔佳氏走到床榻边,“你可曾想明白了?”
“我,我明白了。
“老太太就没想着你,一旦她们算计成了,你不是一尺白绫,就是去寺庙里做尼姑,孝期,比勾搭成j影响更大,对我们老爷打击也更严重,残暴,狰狞,好色,不孝等等加在他身上,他们倒真是好算计。”
舒瑶堵住了女儿的耳朵,她也气的不行,都想冲出去给老太太一个晴空炸雷,不行,总是用炸雷会让人怀疑的,而且老太太做的亏心事太多了,谁知道会不会想到别处去?
要不来个祖宗显圣?舒瑶翻开异能界面,一堆暗灰色的选项,发亮的能用的少的可怜,没这么欺负人的,难道说继空间成为果园后,异能也成了鸡肋?
“我该怎么办?求二表嫂给我指一条明路。”
小表妹跪在地上恳求瓜尔佳氏,方才她被书逸唤醒,才知道自己成了祭品,她被他们迷晕了用来陷害志远,一旦志远入局,她许是会被他们勒死。
“二表嫂,救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嫁个五十岁的老头子。”
瓜尔佳氏淡淡的道;“老太太屋里有客人,你是她请来的,志成他们行事瞒不过她,你不同她说道说道,求我,你找错人了。”
“多谢二表嫂。”
小表妹也是个聪明的,抽下发簪,发髻披散下来,小表妹走到志成面前,用发簪狠狠的戳了志成的肩头,“无耻,无耻之极,就你这等阴险小人,还敢肖想公爵爵位,老天是长眼睛的,皇上是圣明的。”
小表妹冲出去,直奔老太太的院落,沿途瓜尔佳氏都安排妥当,没有一个人阻拦她,一路保送她到老太太太跟前,让所有人知道,老太太这嫡母做得有多好,只要她名声坏了,往后她再说什么也没人信了。
书逸凑近瓜尔佳氏;“玛法灵牌,儿子弄妥当了,额娘,您就准备看好戏。”
舒瑶不再纠结异能了,不用异能额娘照样能达到效果。
今日双更,继续求粉红,双倍期间,不投粉红浪费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地震
雅尔江阿和巴尔图只负责外面的事儿,瓜尔佳氏再表示感谢,让书逸陪着他们去面厅稍坐,他们也知晓一会内宅必乱,他们是充当证人的,虽然同志远亲近,同书逸交情莫逆,但他们两人一同作证,料也不会有人胆敢有质疑。
他们虽然没像舒瑶听清楚书逸同瓜尔佳氏说得话,但偶尔瞥见书逸的坏笑,他们两个有了舒瑶的认识,师母非寻常妇人能及,算计祖宗牌位,按说就他们都会觉得胆突突的,信命信神信佛的妇人,哪敢啊。
瓜尔佳氏命人看着志成夫妇,领着舒瑶重新返回老太太的院落,听见里面好传来小表妹凄厉的哭声,“是你,是你总是撺掇着我勾引二表哥,我不愿意,你就让三表哥用迷|药迷晕我。。。不是世子贝勒爷相救,我,我,我兆佳一族的名望就毁于一旦,姨母,你的心也太狠了,你有病,二表哥床榻前侍奉汤药,二表嫂亲自伺候你,你手京郊的泉水入药好,二表哥亲自去背来,你说什么无论多难,二表哥尽量你。我敬佩二表哥人品,自持贞洁,不愿为妾,不愿败坏二表哥,可你,却用这等手段。”
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舒瑶感叹着,原来小表妹是聪明的,虽然为自己讨回公道,但对志远如何侍奉老太太都说了,不管是真是假,这个节骨眼儿上,老太太无德算计继承爵位的庶子,算计表侄女是真,别的还会有人怀疑吗?况且志远取泉水的事儿连康熙皇帝都知道,京城里早就传了,这也是瓜尔佳氏在背后推动的。
瓜尔佳氏低声道;“瑶儿,你看着,如何收尾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公爵府我要了,公爵府的银子我也要了,但贤惠的名声,我同样要了。”
舒瑶挠了挠脑袋,再次感叹,脑容量不够啊,不够也没啥,抱着聪明的人的大腿照样混日子过,有句话说得好,难得糊涂嘛,系统真心为郑板桥哭,这话让舒瑶说出来,怎么听着的都不味儿。
瓜尔佳氏揉了揉眼睛,迈步走进屋里,舒瑶随后跟进,进门的瓜尔佳氏直挺挺的跪在气得如白纸的老太太身边,舒瑶想着能屈能伸,额娘教过一时的弯下腰,是要将来将腰杆挺得更直。
“额娘,消消气,儿媳,儿媳治家不严。”
屋子里的人神情各异,哪怕平日里同老太太最为亲厚的人对老太太算计志远感到心寒,你可以不待见庶子,可你丈夫去世半年多,尸骨未寒,你就此时算计承爵的庶子?还打着孝期的名号,这简直,简直能把老爷子气活过来。
得感谢康熙重视理学,夫为妻纲已经在八旗广为流传,逐渐被八旗女子接受三从里,还有一丧夫从子,老太太不仅不从子,反而处处为难志远,听小表妹兆佳氏说救她的是简亲王世子,这种事情必然会闹大,老太太如何都站不住理,众人自然知晓心该往那里偏。
瓜尔佳氏道,“大姑奶奶,算我求求您,别让额娘去庄子上,我同老爷哪里做得不好,你尽管说,额娘一旦去了庄子,她身子本来就不好,需要太医时常的诊脉,需要上等的人参等药材用药,老爷不愿享了一辈子福的额娘受苦,庄子上如何比得了府里?原本我同老爷说过,为了让额娘少操点心,将府里的事儿接过去,没成想让你误会了,额娘也就误会我揽权,从今以后我府里的事也不管了,都重新交给额娘,她只相信你,旗人出嫁的姑奶奶也可插手娘家的事儿,你在王府见多识广,不是我能比得,请你帮着谋划。”
舒穆禄氏胸口发闷,刚才挨了一闷棍,瓜尔佳氏这番唱念做打,舒穆禄氏好比泰山压顶,虽说满人姑奶奶能当家,可见过谁挑拨额娘同兄弟的关系,有见过谁管着娘家的大事小情?将嫂子压得不起头?
“二弟妹,我,我没想管着公爵府,没给额娘出主意去庄子上,我倒劝着额娘的。”
舒穆禄氏脸臊的通红,往日伶牙俐齿此时也结巴起来,爪尔佳氏岂可让她得逞,她可跪老太太,但还没自轻自贱的跪舒穆禄氏,瓜尔佳氏起身,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大姑奶奶,额娘真真的是去不庄子上,当幼为了阻拦额娘,老爷挨了额娘的打,老爷不是不孝顺额娘,是,是,大姑奶奶,额娘最听你的,您也劝劝她吧。”
舒穆禄氏感觉在做的客人目光省异常,“额娘,你要去庄子上?”
舒瑶突然发现异能版有档‘心里话’的项亮了一下,简单的看了一眼介绍,好不容易浪费一个点数,点了一下,箭头指向了老太太,本来还想垂死挣扎的老太太,道:“不是你劝我去庄子上的?我听了你的话,才面前忍耐,皇上也是糊涂,爵位怎么会给没良心,没娘养的杂种儿?他的娘弄不好就是个下贱的千人骑乘的ji女,舒穆禄一族的血统容不得他占污,我是为了祖宗好,才不让他承爵,我有什么错?”
舒瑶有点后悔了,她没想老太太的心里如此的阴暗恶毒,往日虽然她过分了些,但还在接受的范围,可听听她刚才说得什么话?这话被滚黛福晋听见了,不得领兵冲回京城灭了她?
滚黛福晋可是同康熙皇帝有着直系的血缘啊,老太太仿佛觉得还不够,接着说道:“去庄子上有什么,我还想去步兵统衙门告他不孝,该死的志远,他会难为我,还有,我的好儿媳,你也没少算计我,不就是想知道公爵府有多少家底,我偏不告诉你,我就是把银子扔到水里,也不给你,公爵府没你想象的穷,有很多的私产地契房契,我就是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瓜尔佳氏虽然吃惊老太太的反应,但该表现的还是得表现,“额娘,别说了。”向四周明显被老太太镇的客人道歉示意,“额娘许是糊涂了。”
“我没糊涂,清醒着呢,死老爷子跟他阿玛一个样儿,不是我,他能继爵位?”
“太太,不好了,不好了,祠堂,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