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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 路第53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不住是欢喜的,自我安慰可能他想多了。

    高福上前伺候胤禛脱去喜服,胤禛走到舒瑶近前,桃子梅子,梨子橘子福了福身,退下去,知道舒瑶酒品的四人,只有一句话送给胤禛,四爷,保重啊,主子现在越正常,一会折腾的越凶残。

    内室内溢满了馨香,舒瑶仿佛害羞般的低垂着粉面,床上软些的小脚不安般的晃动着,她也有正常安静的时候,舒瑶身上露出的娇羞般风情,使得胤禛心里荡起涟漪,一会一定好好疼爱她,胤禛伸手抬起舒瑶下颚,映入眼帘的不是舒瑶柔情蜜意的脸庞,而是,而是兴致勃勃,胤禛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舒瑶?”

    “嗯。”

    胤禛手腕被攥紧,舒瑶一个用力直接将胤禛拽上床榻,胤禛跌倒了床上,后背震的好疼,她。。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以前没发现,眼看着舒瑶放下幔帐,邪恶般的轻笑,“四爷,咱们好好的聊聊。”

    今日双更!

    第二百二十四章初夜

    胤禛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扔到了床上…他看别的女人恶心厌烦,但不意味着胤禛没有男人的气概,他的自尊心比谁都要来得强,稍微愣神后,禛挣扎着起身,冷冷的道:“不得胡闹。”

    腰上一沉,舒瑶坐在了胤禛的腰上,明明舒瑶不重的,怎么会压得他动弹不得?“你……”

    舒瑶勾了勾嘴角,异能版块出了火红的大字力大如牛之外,还有四个字闪烁着,泰山压顶,被泰山压着,胤禛能动弹才叫奇怪了。平躺着的胤禛眼看着他被舒瑶压住,又气又恼,有比他还悲催的皇子阿哥吗?

    “你想聊什么?”

    下垂的幔帐突然被撩开一道缝隙,舒瑶方才穿得亵衣扔了出去,胤禛舔舔干的嘴唇“舒瑶。”

    “别急,别急,咱们有得是时间,慢慢聊,慢慢聊。”

    胤禛眼睛有些直了,舒瑶上本身就穿着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小巧的蝴蝶骨圆润饱满的酥胸胤禛目光下移,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穿着亵裤看不见了,雪团攒成的人儿坐在胤禛腰上是男人都会有反应的胤禛也不例外。

    舒瑶轻轻的敲了敲脑袋,胤禛看见她手里的拿着喜秤,危机意识战胜了色心,胤禛是强大,哪怕身上的人是他朝思幕想的,他清醒的问道“舒瑶,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舒瑶手伸向枕头旁边,圆润的酥胸在胤禛眼睛上方,胤禛阖眼,在强大也抵不住诱惑,胤禛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怕他会抚摸舒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胤禛是被强迫的一个。

    摸了半天,舒瑶终于摸出来一本很全面的春宫图,翻开给胤禛看“额娘说了,有不懂的就问你,你会给我讲得很清楚的。”

    胤禛脸微红,次恼恨起瓜尔佳氏,说得是什么话?你的女儿不教导好,让爷教导?虽然胤禛也挺乐意在这方面给舒瑶引导,实践的机会,但是不能是这种情况“舒瑶,你先下来,爷慢慢教你”

    话没说完的胤禛闷哼一声,舒瑶声音软绵绵的:“你说谎,打一下。”

    喜秤不轻不重的打在胤禛的手臂上,不是很疼,但胤禛是皇子啊,何时被打过?胤禛想到方才丫头离去的目光,舒瑶是魔怔了?生病了?

    还是喝醉了?

    感觉胸口一凉,胤禛身上的上衣被舒瑶扒光,胤禛错过了最好的求救时机,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换一个人,胤禛会记恨她一辈子,可对舒瑶,他的怨恨尚未兴起便消失了,只留下满眼无奈的胤禛,道“好,你问。”

    “乖。”

    舒瑶低头亲了亲胤禛的额头。柔腻的唇瓣一碰触既离开,但却是胤禛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个吻,被打过的胳膊和被吻过的额头酥酥麻麻的,原来不仅有惩罚还有奖励、

    “今天我不问你算数问题,我对春宫图更好奇。”

    舒瑶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春宫图,手一指:“这个姿势,你能做出来?“胤禛沉默,酒醉的舒瑶从来不懂得客气畏惧,手中的喜秤落下,胤禛闷哼了一声。“不回答该罚。”

    “这个呢?”

    “哼。”

    “那这个呢?”

    “哼。”

    “这都不行?四爷,你太没用了?”

    “哼。”

    “最后这个总可以了。”

    “嗯。”

    胤禛随后怒道:“爷都说行了,你怎么还打?”

    舒瑶摸了摸胤禛的伤处,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打习惯了,我以为四爷也做不到呢。”

    “”

    胤禛连哼都哼不出声来,脑子里只会闪舒瑶一句话,你会后悔的,后悔吗?他后悔吗?腰上的人动了动,粉背对着自己,舒瑶穿着得是吊带式肚兜,后背几乎裸着下面是挺翘的粉臀胤禛再也忍不住手扶上舒瑶的后背,沿着脊柱向下滑“肤若凝脂。”手掌下的肌肤堪比尚好的丝绸雪缎。

    舒瑶一真被娇养着,身上无一丝的瑕疵,胤禛手着迷的在游走,腰上一松,胤禛半撑起身子,从后抱住了舒瑶,手也移向了她的胸前,两人得很近,除了香甜之外,还有一丝极淡的酒香,方才活跃的舒瑶此时却很老实,任由胤禛使坏,手划过他的脖颈,将肚兜的绳子解开,他的胸膛着她的后背,胤禛手袭向她胸前的红缨,气息微乱:“舒瑶……,瑶儿。”

    吻向她的脸颊突然胤禛身子一僵,舒瑶惊奇道:“好奇怪哦,你这个位置好奇怪,方才不是这样来着。

    胤禛扣紧舒瑶的腰,喘息道:“瑶儿,再碰碰碰碰”

    “既然你提了要求,那善良的我就满足你,算是方才误打的奖励。”

    舒瑶摸了摸又摸了摸,带着好奇,带着惊讶,手指手腹软得像是棉花,随着舒瑶的碰触,呼吸时重时轻,亲吻着舒瑶的脖颈听皇阿玛讲过,女子在床榻上也不都是恪守规矩死板的,为了拢住丈夫,会有些小手段小花招,当时康熙眼里闪过得意,闪过回味,并拍着胤禛肩头告诉他将来会知道。

    胤禛呼吸声更重了,吻也更重了,这是她的花招吗?原来如此的美妙可怜的胤禛,舒瑶完全是当做稀奇玩具摆弄,根本不是在取悦于他,好钻研总结的舒瑶,甚至暗自记录下碰到哪出,变化最大,胤禛做了一会小白鼠。

    如果换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会觉得舒瑶的手法很有问题,胤禛是初哥,他不懂,只觉得舒瑶碰触下,虽然有时会疼,但很舒服,脑子里闪现刚刚舒瑶指出春宫图的各种姿势,胤禛想着是不是真的每一样都试试?不试怎么会知道做不到?

    “舒瑶”

    在胤禛爆的边缘,怀里的人突然软了,倒在胤禛的怀里,乖巧般的阖眼“我欲乘风归去乘风归去睡觉嗯,今天的酒好好喝都不觉得恶心的说。”

    胤禛闭上眼,睁开,闭上眼,又睁开,低吼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醒醒,醒醒。”

    “唔,别吵,别吵,睡觉睡觉。”

    胤禛抓住舒瑶的肩膀,真想将她踹下床榻去,可沉睡的舒瑶乖巧安静得很,胤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舒瑶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舒瑶自觉得缩进胤禛的怀里,仿佛小猫一样的咕噜了两声,又仿佛打酒嗝一样,掺杂了酒香的馨香钻进胤禛的鼻子,胤禛抬起舒瑶的下顾,狠狠的吻了上去……,

    对睡着的人,酒醉的人,胤禛本来对舒瑶就心存怜爱,下不去手,胤禛搂着舒瑶,盯着床顶,熬着时辰,

    幔帐里隐约传来低吼声:“你能不能不乱动?睡觉还不老实?”

    “舒瑶你离爷远点……”

    “舒瑶……舒瑶……”

    胤禛安抚着睡熟的舒瑶,忍受了大半夜的甜蜜折磨,刚刚熄灭的欲火,因舒瑶不老实又被挑起,胤禛只能不断的命令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如此反复,胤禛睡意朦胧……,

    好像刚阖眼,听见有声音:“渴,我渴了。”

    胤禛马上睁眼,看舒瑶舔着嘴唇,迷蒙的目光透着乞求,胤禛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幔帐外,摸到了床边角桌上的茶杯,茶壶,拿进幔帐里,倒了杯茶水,递给舒瑶“喝。”

    喝了一杯,舒瑶舔了舔嘴唇“还要。”胤禛又倒了一杯,舒瑶喝了后,没等她自己添嘴唇,胤禛再次吻上舒瑶,将折磨了他一夜的人压在身下睡得i糊的舒瑶,觉得身上痒痒的,躲闪着,却如何都闪不开,小腹有些燥热,舒瑶很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唔……”

    当胤禛终于将坚挺顶到向往已久的桃花溪谷门口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主子,天亮了,该起了。”

    “滚,给爷滚出去。”

    “”

    高福吓得缩缩脖子,怎么感觉主子有欲求不满似的?难道洞房花烛夜过得不痛快?高福道:“该去给德主子请安了。外面内务府的嬷嬷也等着。“胤禛翻身躺在了舒瑶身边“等什么?”

    “回主子的话,收白绢落红。”

    舒瑶迷迷糊糊的道:“落红?那是什么?”

    胤禛看了眼舒瑶身下的白绢,都没同房哪来的落红?舒瑶是不是处子,胤禛知道得很清楚,他方才差一点就冲破了,都怪该死的高福,你晚一会叫起会死吗?

    如果没落红,舒瑶会被人嘲笑,倒不是怀疑舒瑶的贞洁,按照规矩夫妻同房三日后还没落红,才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女人,胤禛不想舒瑶抬不起头,新婚之夜尽让无法让胤禛碰她胤禛抽出了白绸,上面也有一些的污渍,汗渍是胤禛自己的,唯独少了落红,胤禛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上面,血花荡开……

    舒瑶记起了落红,看见胤禛此举,有些许的感动,勾住胤禛的脖子,笑道:“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一次,坏一回规矩又怎样?”

    不一会幔帐里传出了的声音,高福轻步离去,敢情他猜对了,主子是欲求不满,让门口的嬷嬷等着好了,谁敢说什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迟到

    苦熬了一夜的胤zhēn终于得偿所愿,岂会轻易的放过送到嘴边上的舒瑶?如同舒瑶最后一句话,洞房huā烛夜就一次,坏一次规矩有如何?料想德妃会理解的,胤zhēn对皇帝位置没什么念头,安安分分的当个太平皇子tg好。

    胤zhēn同舒瑶缠绵悱恻时,一早就起来准备接受新儿媳fu磕头的德妃一点也不理解,她就没洞房huā烛夜,直接hi寝康熙,提起新婚之夜,德妃一脸的恼恨,哪个女子不想要明媒正娶,不想丈夫专宠,可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只能干看着,尤其是胤zhēn昨日的婚礼盛大隆重,四福晋的嫁妆正经惊呆了很多人,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娘家看后一脑门汗水,回去还得再添上一点,如何不能比四福晋差。

    德妃知道婚礼盛大,为了不影响心情,德妃也不打听,但德妃的心思,同在宫里的宜妃惠妃等看得很清楚,康熙皇帝昨日招幸的是新进宫的贵人,宜妃和惠妃,以及不太出声的荣妃结伴来到永和宫,专门同德妃探讨了婚礼,言语间向德妃表示了羡慕,有此儿媳fu,德妃可以享福了。

    德妃一向以忠厚宽和示人,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表现出来,笑盈盈的随着她们的话称赞起舒瑶,对康熙皇帝能将舒瑶指给胤zhēn唯有满意,并当着她们的面说,会疼爱舒瑶。教导提点她如何做一名称职的皇子福晋,宜妃等人连连称是,她们暗自交锋,却不会撕破脸面,都是康熙的妃嫔,谁又比谁好到哪去?

    惠妃,荣妃早就不得宠,唯有德妃,宜妃还好一些不是因她们生养的皇子都成年,并受康熙皇帝重视她们在宫里会更难过。前十年指望着康熙的宠爱,后十年就着匕子是不是出息了。大阿哥爵位最高,惠妃在妃嫔们中甚是有脸面,一般不会有谁给她难看。

    说说笑笑的送走了惠妃三人,德妃脸èy沉,方才表面上不生气,其实德妃心里呕得很,十四阿哥岁数小同德妃说起喜宴上的见闻,重点提了提两只白虎德妃更是恼怒,一心准备给舒瑶好看。

    穿挂着皇妃袍服,头上带着头冠,德妃在永和宫里坐等,胤zhēn夫妻不到,又等,还是不到。盛夏时,即便是上午也是闷热,德妃穿得又厚,沉重的礼服不透风一会功夫汗水淋淋,旁边的宫女死命的扇动扇子,德妃一碗酸梅汤,接着一碗的喝下去,可冰凉的酸梅汤反倒使得德妃满腹的火气蹭蹭向上冒。

    日上三竿,德妃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去一趟景仁宫,看看胤zhēn他们做什么?”

    “喳。”

    德妃信任的钱嬷嬷快步走出永和宫,再在主子身边待下去太危险了,四阿哥也是,平时请安专挑主子没起身的时候把主子折腾起来,受了他的请安,四阿哥离去可没睡够的主子心情能好吗?昨日主子生了一顿子气,一夜没睡好原本想着给新儿媳fu一个下马威,别管她娘家地位在高,也得在主子面前俯帖耳,立规矩伺候主子。

    一切打算得tg好的,偏就摊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主子气不顺,遭殃得还不是她们?钱嬷嬷快走道走进景仁宫,此处曾经是孝懿皇后所所住的宫殿,自从孝懿皇后去世后,一直空着,没成想太皇太后下旨意用作四阿哥的新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孝懿皇后是四阿哥的养母。

    景仁宫里还残留着昨夜挂起的红灯笼,红带子等喜庆物什,钱嬷嬷见门口站着的同几名频频擦汗的内务府嬷嬷,问道:“四爷还没起身?”内务府嬷嬷点头道:“方才说是起身了,后来没了动静。”

    她们也很为难,又不能直接闯进去,见道钱嬷嬷,知道她在德妃面前很有脸面,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您说怎么办?不好总是耗着。”钱嬷嬷转了个念头“皇上,太皇太后没派人来过?”

    内务府嬷嬷摇摇头”除了您之外,没见到旁人。”

    难道那两位不着急?钱嬷嬷知晓德妃娘娘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成亲第一日,便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请安也迟了,看来这位四福晋不光哎,主子一大早等着喝儿媳fu茶呢。”

    这话一旦传扬出去,对舒瑶会有些影响,德妃反倒是善良的婆婆,高福从里面出来,说道:“主子起身了。”看了一眼钱嬷嬷,高福并未多言,内务府的嬷嬷进去走áng前,收敛验红的绢帕,两块红?这是怎么回事?从未见过啊,舒瑶此时正恼怒着呢,心情不是太好,太疼了,额娘说得不。。疼虽然后来也有些舒服,但她现在身上酸疼,真不该。一时心软,

    学了额娘舒瑶瞪了一眼胤zhēn,怎么就让他如意了?

    阿玛一定不敢如此折腾额娘,梅子给主子梳头盘,舒瑶从镜子里看到嬷嬷疑huo不解的神è,问道:“有问题?

    ”

    “没没什么。“嬷嬷不敢琢磨哪块是落红,哪块是什么人的血,将绢帕放到了盒子里,屈膝道:“奴婢会交给德妃娘娘验看的。”一般的新婚福晋听了这话,会jiāo羞般的低头,轮到舒瑶,她却问道:“德妃娘娘能分清楚真伪吗?一旦有人造假呢,德妃娘娘”

    “叫额娘。”

    胤zhēn突然出声,舒瑶直接面对他”不是还没敬茶的吗?”在舒瑶的心里只有瓜尔佳氏一人,舒瑶很清楚德妃不喜欢她,她从不做拿脸冷屁股的事,世上的人多了,哪有各各都喜欢她的?异能也不是万能的,不喜欢就不喜欢,额娘说过,德妃不会光明正大的为难儿媳fu,她还得要脸面呢,她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舒瑶足够应付过去了。

    “叫额娘。

    舒瑶不懂胤zhēn的坚持,但这点小事不用同他计较,舒瑶转向正准备溜走的内务府嬷嬷:“等一等,你还没回答我呢,额娘如何辨别真伪的?”求知yu很强的舒瑶不放过任何的线索,她实在是弄不明白,处子血同血管里的血有什么区别?那块才白绸舒瑶也反复的看过,没现什么特别的,比现代的高科技试纸还好用?

    内务府嬷嬷yu哭无泪,让她们怎么说啊,又机灵的念头一转:“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如亲自去问德妃娘娘,娘娘懂得比奴婢多多了。”

    钱嬷嬷在外面听见动静,脚下一软,差一点摔倒,也不敢进景仁宫了,直接回到德妃身边,得让主子心里有个准备,看来四福晋不是什么善茬,她念头一转,从选秀到成亲,主子为四福晋生了不少的气,看来以后还得继续被气下去,都是婆婆为难儿媳fu,哪有掉个的一说?可四福晋除了今日起晚了,一点错处都抓不到,这才是主子最为头疼的事情。

    德妃听了钱嬷嬷的回报,一时沉默了“本宫再看看。”她也想不通,舒瑶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名声不好。

    舒瑶坚决摒育厚重的皇子福晋袍服,穿了一身单薄的珍珠红缠枝斜襟的旗袍,也没在髻上带了太多的饰,流苏挂在扁方上垂在耳畔,舒瑶拍了拍脸颊,不是按规矩,舒瑶绝不会涂抹昨日厚厚的脂粉,化妆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有气质,而不是更丑。

    上了层薄妆,舒瑶从镜子里看到胤zhēn,笑眯眯的问道:“我好看吗?”胤zhēn怔住了,谁像她问的直接?扭过头道:“皇阿玛等着。”

    舒瑶瘪嘴,做了鬼脸“换个说法,我觉得我tg好看的,你看呢。

    过了好一会,胤zhēn嗯了一声,舒瑶笑颜如huā,走到胤zhēn近前,衡量比划了一下身高差距,她才到胤zhēn肩头,身高是永远得痛,舒瑶失去了谈笑心情,问道:“先去见皇上?”胤zhēn眉头微皱“皇阿玛。”“哦,我知道,是皇阿玛。”

    两人终于出了景仁宫,在宫里他们是没有资格用轿辇的,一前一后的步行,舒瑶暗自庆幸她没穿朝服,以她现在的状态,没到康熙面前会先昏过去。

    舒瑶也是知道规矩的,不能提出让胤zhēn为难的要求,但是但是舒瑶腰还有些酸疼,道:“你能不能走慢一点?”

    胤zhēn没说话,但脚下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舒瑶微垂着头,看着眼前的翻滚的蟒袍一角,同舒瑶不一样,胤zhēn是全副武装的皇子蟒袍,头戴顶戴,估计到那身行头的重量,舒瑶暗自感叹一句他体力真好,真抗折腾。

    康熙皇帝处理了一会的政事,并未见胤zhēn舒瑶请安,他不仅不着急,反倒笑得开心,胤zhēn是尝到闺房之乐的美妙滋味了,康熙大婚迎娶元后赫舍里氏的时候,同样也起晚了。况且请安迟了,意味着胤zhēn可以接近女è,他的怪病没什么要紧的,康熙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再迟一点他都不会责怪胤zhēn。

    “皇上有旨,命四阿哥四福晋觑见。”“遵旨。”

    第二百二十六章喜怒

    胤禛舒瑶恭恭敬敬的对康熙行大礼参拜,康熙笑呵呵的让他们起身,威严冷峻的胤禛,笑容甜美的舒瑶,康熙心情很不错。舒瑶圆溜溜的黑眼睛左看看又看看,耳边的流苏轻轻晃动,康熙也受过几个儿媳妇的大礼,哪一个在他面前不是毕恭毕敬的?唯有舒瑶同他目光碰到一起后,会笑得很甜。

    康熙问道:“你怎么没穿朝服?”

    舒瑶清爽的打扮,让康熙有些吃味了,他还穿着龙袍呢,舒瑶道:“回皇阿玛的话,外面太热了。”

    见康熙瞪眼睛,舒瑶挺了挺有些酸疼的腰,向胤禛一指,“四爷也说我穿得好看,额娘说过女为悦己者容是这么说的的吧?”

    舒瑶一说文言文没什么信心,询问的看了胤禛一眼,他没反应,应该没说错?说错了也没什么,文夫不是应该帮着妻子的?舒瑶接着说道:“四爷喜欢不就行了。”

    康熙将舒瑶和胤禛之间的互动看得清楚,大笑道:“联看你是怕热,偷懒还如此多借口,联今日算是开眼了。”

    “皇阿玛圣明。”

    舒瑶心悦诚服,康熙并不想要这和圣明,不想在纠缠下去的话,不想被舒瑶弄得憋屈的话,康熙明知的转移了目光,“胤禛,你说过她好看的话?”

    胤值还没出声,舒瑶闷闷的道:“皇上不信?”

    “联不信。”

    “您是不信我好看呢,还是不信我方才说的话?”

    康熙脑子挺清晰的,也听听得清舒瑶每一个字,怎么组合在一起,康熙有些糊涂了,这同他的问话有关系吗?康熙询问般看向胤禛,她到底在说什?胤禛无奈的接口,总不能眼看着皇阿玛被舒瑶绕晕过去。

    ”儿臣看着她还好。”

    康熙皇帝扬眉,还是四儿子贴心,知道为他解除窘境,舒瑶乐滋滋的站在胤禛身边,眨着眼睛,向康熙示意,看吧看吧,四阿哥说了的,她从不骗人,更不会欺君。

    “难为你了老四。”同少跟筋的舒瑶相处,是很需要耐性的,胤禛道:“儿臣不觉为难。

    “……”

    康熙确认了一点,胤禛也被带坏了,往常他说不出噎人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康熙在朝堂上包容志远书轩,因为他们言之有物,一心为国,只是说话的方式上较为了经据典,他难道还得包容被熏陶得耿直了胤值?最然康熙郁闷的是,是他有意让胤禛接近志远的,舒瑶也是他做主赐婚的,无论结果多让他郁闷,他都得捏着鼻子认了,如果有人说舒瑶不贤惠,同胤禛不相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

    将来他们的儿女康熙想得更远了些,难道他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皇宫里都躲不开了?能不能让他顺心些?眼不见为净,还是让她们‘祸害’别人去,

    康熙皇帝看出胤裤眼角里透出的愉悦畅快,他们有来迟了,想必洞房过得不错,康熙本打算问问来着,但见舒瑶他的理智的放弃了询问的念头,单独召见胤禛时再问的好。

    儿子儿媳大妻和谐,家宅安宁,康熙感觉欣慰,他不是非要儿子儿媳僵着才会开心的不良公公。秉承汉学,真正有涵养的人都会敬重发妻,这一点康熙认为做得不错,他直到现在还没忘记元后萨舍里氏,任何女人也不能越过元后,他也希望儿子们像他,爱重嫡福晋看,分清楚嫡福晋同侧福晋格格的区别。

    康熙摆手让李德全将一早准备好的赏赐交给胤禛,舒瑶笑眯眯的主动接过托盘,上面盖着黄绸缎,看不清楚,但从分量上来说,一定是好东西,舒瑶屈膝道:“皇阿玛,您厚爱我们了。”

    “每一位皇子大婚,联都赏了,并不是单独赏你。”

    康熙饶有兴致的看着舒瑶,换个人他不会这么说,但他偏偏想逗逗舒瑶,方才还想着让舒瑶去祸害别人,现在有想留着她。胤禛盯着地砖,皇阿玛,您真是受不够教训。

    “不是单独赏没关系的,儿媳不在意,只是只是”

    “什么?”

    “虽然皇阿玛的赏什么,儿媳都会觉得荣幸,但是呢,您如果多赏点,或者赏赐儿媳中意的,儿媳会更高兴,更感念您的恩典。”

    康熙阖上眼,“你想要什么?”

    自动忽略多赏点的话,多赏了她,将来如何赏赐太子妃?如果舒瑶要得太多太过分康熙脸绷紧了些,胤禛面色如常,只为康熙担心,舒瑶在知分寸这项上,是满分,从不做过分的事情,不会提非分的要求,除了吃,睡之外她好像也没什么关心的,胤禛想到这一点便觉得胸口闷。

    舒瑶道:“钱财银子身外之物,够用就行,况且四爷有俸禄,足够养我了,我也有嫁妆,皇阿玛放心好了,儿媳不找你要银子。”

    “联是舍不得银子?”

    “我没那么说啊,皇阿玛,您又误会了。”

    舒瑶委屈的撅嘴,他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明明很简单的话为什么弄的复杂?康熙胸口闷得慌,他们大婚康熙花费不少,“朕料想你也说不出联缺银子的话。”

    “那是那是,天下都是您的,谁缺银子您也不缺。”

    舒瑶将托盘塞给胤禛,示意他真是根木头,胤禛接过托盘,眼看着舒瑶走到康熙身边,讨好的拿起扇子给康熙扇风,胤禛困惑了,她瑶做什么?舒瑶懂得溜须了?

    康熙享受着舒瑶难得殷勤“你到底想要什么?”

    “恫。”舒瑶正扇扇子起劲,被康熙这句话弄愣了,“皇阿玛,我有说过向您要什么?”

    舒瑶难得献一会殷勤,还拍到马腿上了?康熙道:“你方才说过的话忘了?”

    “我方才说了好几句,您说得哪句?”

    康熙拳头收紧,松开,再收紧,再松开,胤禛有些担心康熙被舒瑶气坏了,忙道:“说得是更感念皇阿玛恩典的话。”

    舒瑶想了一会,恒然大悟:“原来是那句啊。”

    “记起来了?”

    “嗯。我记性不差,皇阿玛不用为我担心的。”

    “……”

    谁为你担心?康熙憋得一顿子火气,“用力扇风,没用膳?”

    “皇阿玛圣明,儿媳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用了个半生不熟的吃食,起来后就向您请安了。”

    舒瑶眼巴巴的看着康熙,康熙拍了拍额头,“李德全,把御膳房做的集心给四福晋,传联旨意赏四福晋饭食。”

    “瞧。”李德全真的很同情康熙皇帝,好好的让他们走了不就好了,偏就自己找罪受,让他们伺候的奴才忍笑辛苦。

    “谢皇阿玛。”

    舒瑶扇扇子的动作频率快了些“皇阿玛,您真好。”

    “联是不想被天下人议论,饿晕了四福晋。”

    “不会的,儿媳身子骨还是不错的。”

    胤值真相同舒瑶说一句,你能不能别接话了,气坏了皇阿玛,他们会遭殃问罪的,往后不能让舒瑶常出门,胤植不怕舒瑶吃亏,而是怕把同舒瑶说话的人憋死。

    “方才说什么来着?”

    舒瑶面露担心,“您忘了?”难道是老年痴呆了?不对,康熙的不过州过而立之年,不会的,额娘也说过,皇上龙体好着呢。如果健忘的人的话,一定不想让人知道。

    舒瑶寻常的笑道:“儿媳方才说那番话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将来来向您谢恩的人,不妨问问他们想要什么赏赐,您再赏,这样不是皆大欢喜?省得明明他们不是很喜欢,还得做出很喜欢的样子来,太辛苦了。”

    舒瑶虽然显得平静,但康熙能看出她的关心,她的掩饰,为的是不让他以为自己忘了?康熙哭笑不得,“胤禛,领你福晋去见太皇太后。”

    “遵旨。”

    胤镇道:“去慈宁宫。”

    舒瑶又扇了两下扇子,“皇阿玛,保重龙体,您一身系天下安危,最是重要的人。”

    康熙脸色缓了缓,虽然舒瑶愁人些,但孝心可嘉,舒瑶放下了扇子,“李公公来没端点心回来。”

    “……”

    合着她是为了点心?康熙撂了脸子,舒瑶说道:“不能让皇阿玛的赏赐白费,得体会他的一片关爱儿媳的心。”

    康熙嘴角有些许的上扬,在旁边看了全套的胤禛对舒瑶这项本事是打心眼里佩服,能让人一喜一怒的,唯有舒瑶一人。

    康熙道:“你吃了点心再走。”

    “打扰皇阿玛了。”

    舒瑶正好累得很,看了看旁边的椅子,康熙点头后,舒瑶拽着胤禛坐在一旁,排排坐等着吃点心,拿起桌子是摆着的葡萄放在口中,模糊道:“真甜,四爷,您也吃点。”

    胤禛见康熙皇帝是在笑,也拿起一颗葡葡放在口中,又看了看舒瑶,是很甜。

    康熙却拿起方才没批完的奏折,喃喃道:“贞洁牌坊?”

    舒瑶咽下了葡萄,记得额娘说过贞洁牌坊什么的都是混账东西,好奇的问道:“您是要赐贞洁牌坊?”

    ”山东上的折子,孔孟之乡除了节妇。”康熙将事情讲了一遍,舒瑶听到最后问道:“您是要表彰她?赏她贞洁牌坊?”

    “怎么?”

    “皇阿玛,我觉得她丈夫应该杖责,革除功名。”

    舒瑶掷地有声,仿佛怕康熙以为她在玩笑,郑重的点头“嗯,嗯,是儿媳说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多嘴

    康熙闻言眉峰微皱,很快的松缓开,胤禛低眉沉默,康熙有意识的眼胤禛,舒瑶道:“是儿媳说的。“那意思看胤禛做什么?

    康熙见惯了温婉恭顺的女子,她们一个个哪怕心里在关心朝政,也会表现得毫无兴趣,盈盈的眼波仿佛只有康熙一人。也见过凭着才学有意他的劝导宫妃,唯独没见过舒瑶如此直接了当的。不过是个贞洁牌坊并不会影响大局,康熙略带兴趣的问道:“怎么说?”

    ”上报折子的官员也是蠢材,迂腐。”舒瑶非常之气愤“丈大因不满父母安排的亲事,新婚之夜连盖头都没掀,就离家而去,让新娘子受尽了议论嘲讽,整整三年妻子孝顺公婆,操持家务,共小叔子读书,给小姑子操持婚事,这等女子“”

    实在是太憋屈了,最郁闷的是结果,舒瑶抄起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胤禛张张嘴,舒瑶你是在同皇阿玛回话,还敢吃东西?康熙却唇边露笑,也看明白了,舒瑶不是意图干涉朝政,是在同他说话,如同长辈和晚辈之间的闲谈。

    咬着苹果,舒瑶道:“结果丈夫回来,外出碰见素未蒙面的妻子,惊为天人,百般献殷勤,妻子严声喝止,回去后竟然发现调戏她的是她丈夫她竟然“自尽“因守节。”

    舒瑶手臂一挥,“这都哪根哪啊,明明是他丈夫好色怎么是她的不守贞洁?皇阿玛,你不能表彰有这等想法的女人,一旦下旨,别人还不都得学?”

    说不出太大的的道理见康熙仿佛不为所动舒瑶有些着急,强调道:“他丈夫错更大,根本就是个混球,而这女子”这女子也是木头,是非曲直分不出,他丈大还敢写诗词悼念她,不怕晚上做噩梦?皇阿玛我敢保证,那女子死了后,一定会后悔,不愿意让人效仿于她。”

    胤禛罕见舒瑶如此激动,康熙拧了拧眉“朕记得前朝也出过这等奇事当时“”

    ”皇阿玛,您是圣主,岂能跟前明的皇帝一样?你的见识比他高,胸襟比海还宽,您是指路的明为灯““一

    ”好了,好了。”

    康熙不让舒瑶说下去,有见过拍马屁拍得如此明显的吗?康熙听着觉得别扭舒舒道:“皇阿玛具以前的皇帝都圣明。,

    ”朕如果赏赐贞洁牌坊,就不圣明?”

    舒瑶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额娘说过人无完人,皇阿玛即便赏赐贞节牌坊也无损您的圣明。只是皇娘玛您想一想,大清这么大像这等事不会只有一处两处,如果男的女的都学他们女子被人调戏了不去惩罚好色之徒,反解守节自尽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也说不好,只知道这是错的,不仅不应该表彰,还得重罚。”

    康熙见舒瑶焦急的样子,安慰般的笑道:“朕会想清楚。”

    ”嗯。”

    舒瑶点点头,第一次埋怨自己嘴笨,如果额娘在的话,会说得更好,更有条理。能做的已经做了,如果知道这事为了低调不说,对不住自己的良心,郁闷的是康熙也不会完全听她的。

    李德全端上了点心,舒瑶没什么胃口,康熙此时却询问胤禛对一些朝政的看法,舒瑶听着户部银子钱粮西北都是枯燥无趣的,身体向后靠,垂着脑袋打瞌睡,有些地方计算错了,没有好处懒得提醒康熙,舒瑶愉快的打盹,朝政什么的没睡觉好。

    康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是睡着了?

    “老四别太累着她。”

    胤禛弄个大红脸,想到昨夜,到底是谁比较辛苦?好一会胤禛才说道:“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

    这回康熙无语了,咳嗽了两声,“做事得有自律自制,不可一响贪欢冫”

    如果胤禛不近女色,康熙怕怪病加重,他又该头疼了,他受够了民间的关于顺治因董鄂妃出家的传说,他的儿子决不能有出家的。

    在康熙面前,胤旗碰了一下舒瑶的手臂,“走了。”

    舒瑶揉揉眼睛,“嗯。”

    两人起身向康熙行礼告退,前往慈宁宫面前太皇太后,康熙缕着下颚的胡须,提笔拨了赏赐贞洁牌坊的折子,并以不孝,有伤风化的罪名下令当地知府责打那名丈大,割除其举人的功名,

    对那名守节自尽的妻子,康熙并没明确的表态,孔孟之乡。康熙处理起来还是得慎重的,他不想被汉人议论,满人不懂礼教。

    舒瑶胤禛走进慈宁宫,太皇太后见到他们后,长出了一口气,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滚黛从早晨起身嘴就没停过。太皇太后也同康熙一般,不曾怪罪他们请安来迟,有滚黛在旁边看着,太皇太后想怪罪也张不开口,滚黛说过,她们都是丈夫早丧,不幸的女人,更应该对儿女宽容。

    太皇太后眯着眼睛看着舒瑶,大婚的皇子福晋中,唯有舒瑶身上有一小半的蒙古血脉,太皇太后对舒瑶多了一分的宽容,她深知蒙古女人统领大清后宫鼻时代过去了,大清不再需要蒙古诸部,太皇太后面上带着些许的哀叹,滚黛笑道:“姑姑不是对你,舒瑶啊,你别担心。”

    舒瑶甜甜笑着摇头,她从未担心过,德妃都不常见,太会太后见面的机会更不多。滚黛很想问问他们洞房过得如何?但如何都张不开口,不过见她们来迟了,舒瑶看似很愉悦,滚黛放了也放心了些,对唯一的剁女,她从心底里想看着她过得更好,夫妻之间和谐。

    ”姑姑是很喜欢你,有什么委屈就同姑姑说,她会给你做主的。”

    滚黛给舒瑶找了大靠山,康熙皇帝不想太皇太后插手朝政,但后宫的事,一旦太皇太后发话了,康熙也不会违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滚黛看了一眼太皇太后“姑姑,您不是昨天同我说的吗?”

    太皇太后点头:“胤旗福晋有事的话同哀家说。”

    ”多谢太皇太后、”

    胤禛眉头皱紧,阿扎滚黛福晋太过热情,太皇太后但心滚黛再说下去,她还指不定得答应多少条件,将赏赐赐下,舒瑶同胤植再次行礼道谢后,太皇太后放他们离去。

    滚黛眼困有些红,太皇太后安慰道:“胤禛会善待她的,她父兄又是皇帝重用之人,哀家也在宫里看着,你有何不放心的?”

    ”姑始。”

    滚黛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太皇太后手搭在她的膝头,知道舒瑶成亲后,滚黛会离开京城,“等皇上西北的战事告一段落,你将阿扎部交给嗣子,回京来住着,让他们孝顺你,料想皇帝是愿意的。

    ”我舍不得草原。“滚黛笑笑,“我在草原上自由自在的,何苦回京受拘束?姑姑,我是想说,您的东…“

    太皇太后撩了脸子,气闷得不行“你还惦记着,哀家说了是留给太子。”

    滚黛想了一会,低声道:“姑姑啊,我劝您一句,不是太子都能登上皇位的。”

    ”嘶。“太皇太后脸色一变,滚黛点点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哪个得了好?太宗皇帝宠爱宸妃,当时八阿哥洲一出生被立为嗣子,大赦天下,结果呢登基的是福临,八阿哥死得不明不白,先帝在董鄂妃生下四阿哥时,竟然说出了他是第一子的混账话,难道说三阿哥,二阿哥都不是他的种?”

    太皇太后打了滚黛后背,骂道:“昏话,你当时不是为了皇帝大闹了一场,福临也服软了,你怎么还记得?”

    滚黛没接太皇太后的话茬,接着道:“后来四阿哥不也天折了?

    太皇太后阖眼,“你的意思太子“宸妃儿子天折,一直是太皇太后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如果八阿哥活着,宸妃也不会死,她同哲哲都没好日子过,

    ”不晓得,万岁爷什么性子,同先帝,同太宗都不一样,不过您看现在万岁爷对太子”是不是太信任了些?一旦这全然的信任动摇了,万岁爷的阿哥可不仅仅是太子一个。”

    ”我是为了姑姑着想,说真的,您养养花,弄弄草,无聊了可以让小金小黑陪你,就是不能掺乎到这等大事上去。“滚黛握住太皇太后的手,郑重的说道:“对舒瑶,您不用多操心,你过多的关注维护,反倒会让万岁爷起疑心,我既然将志远留在京城,留在忠勇公爵福,就没想过会认回他。”

    ”你同皇帝“”

    ”如果我不这么做,万岁爷不会有愧疚补偿的心思,就算没我,皇上也会重用志远。”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哀家记住了。”

    她不放手又能如何?康熙根本不听她的,从庄妃,到皇后,到太后,最后太皇太后,她想得到了最尊贵的位置,享受到了荣华富贵,没有李芷卿献上的人参,她早就死了,经历过生死劫难,她这一年又被滚黛劝解过,早就将一些执念放下,太皇太后笑着保证“等哀家去了那一日,哀家的好东西会留给你。”

    至于滚黛如何交给舒瑶,她不管了,滚黛笑道:“没事,有万岁爷呢。”

    大皇太后大笑,康熙摊上了滚黛有够头疼的了。永和宫里,德妃终于见到了珊珊来迟的胤旗和舒瑶,她的火气也达到了顶峰。

    第二百二十八章k

    康熙体谅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