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25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菀坪笤椒5目∫莶环玻哦15墒?可是巴尔图紧张了些,这事他也只是听说,近支亲贵弄个娈童戏子很寻常,巴尔图拍了拍额头,装作酒醉的起身,摇晃道:“书逸啊,你陪爷出去一趟,爷头晕。”
书逸看出巴尔图不寻常,许是有话同他说,书逸起身扶住巴尔图,“你小心些。”他们两人除了房门后,巴尔图压低声音道:“书逸,离雅尔江阿远些,他可是爱上戏园子的人,出了名的捧戏子。”
书逸脸色一僵,尴尬不已,拍了拍自己肩头,仿佛要将方才的雅尔江阿的碰拍掉,“晦气。”
“谁让你长的俊俏?”巴尔图看书逸发怒,忙笑道:“你确实比旁人更俊秀些,爷又没说错。”
“贝勒爷是不是又想让我同你练布库?”
“额,算了,算了。”
在布库场上,十个巴尔图都不是书逸的对手,别看书以没他壮,书逸方向说话听见屋里一声大叫,“放开我。”
书逸一拍脑袋,“完了,小妹发酒疯了,她不能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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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酒疯
第一百一十四章酒疯
巴尔图仔细听了听,提醒做痛苦状的书逸,“是简亲王世子,不是你妹妹。”
书逸敲着脑袋:“是世子爷才更糟。”书逸拽住巴尔图,巴尔图了解书逸的品性,恼怒于书逸不去看舒瑶,“你不进门?你妹妹喝醉了,和雅尔江阿在一处,不担心?”
“担心,我很担心。”
书逸没松开巴尔图,“我担心世子爷头疼,担心额娘惩罚于我。”
“爷是说你妹妹。”巴尔图怒了,“雅尔江阿不仅捧戏子,他身边的侍妾通房不少。”
书逸道:“他近不了小妹的身。”书逸欣慰于巴尔图对舒瑶的关心,解释:“小妹喝醉后,开始很清醒,她会问你很多很多的问题,条理比寻常都要来得清晰,可比面对我大哥还难受,你没听世子爷在叫吗?”
书逸大哥巴尔图有过耳闻,“你妹妹厉害到如此地步?”
书逸点头称是,“一长串的数字从她口中说出,让你说最后的结果,算不对她就打人。”
“她能打过雅尔江阿?”
“小妹喝醉后,力大如牛,我和大哥再加上阿玛都按不住小妹。”
书逸也不怕丢脸了,心有余悸说着舒瑶唯一一次喝醉的情形,巴尔图结巴,“你妹妹很很有趣。”
“世子爷是自找的,没安好心给小妹喝酒,自食恶果。”
书逸是不打算此时进门,进去了也弄不醒舒瑶,雅尔江阿敢灌舒瑶饮酒,后果当然他自己一人承受,堂堂简亲王世子总不会对人说他被酒醉的舒瑶打了吧,雅尔江阿丢不起脸面,况且雅尔江阿不愿意让书逸他们看见自己被舒瑶欺凌的惨样子。
巴尔图问道:“她何时酒才能清醒些?”
书逸后背靠墙壁,“半个时辰后,她半个时辰后会醉倒,其实除了头半个时辰,我妹妹醉酒后挺乖的,不闹人不呕吐。”
“啊啊该死你的你敢打爷?”
雅尔江阿的声音适时的传出,书逸尴尬的垂头,巴尔图瞧不清书逸的神色,书逸小声解释:“我们家只有小妹酒品不好。”
巴尔图怔怔的说不出话,半晌后同书逸并肩靠着墙壁,见小二随从上来询问,巴尔图道:“都给爷滚下去,今日爷包场子,清人。”
“嗻。”
巴尔图是贝勒爷,他一声令下,酒肆立刻开始清人,老板说尽好话,送走了酒肆里的客人,不敢上二楼,带着活计待在下面。
书逸和巴尔图呆在门外,听着里面舒瑶清脆冷静声音,“2+5+6++8++42得多少?”
巴尔图掰手指,书逸阻止:“你不用算了,再算也算不过我妹妹。”巴尔图颓废的放下手,“你妹妹这酒品天下难寻。”
书逸谦虚:“过奖,过奖,天下第三。”
巴尔图吃惊的看了书逸一眼,醒悟道:”你妹妹说的?”
书逸挑起大拇指,示意巴尔图猜对了。两人同时摇头叹息,怜悯起里面的雅尔江阿,你做什么不好,非要给舒瑶喝酒。
“啊爷不知道”
“啪。”
舒瑶竹板落下,敲到了雅尔江阿手心,“没回答出照打。”
雅尔江阿的手腕被舒瑶攥住,如何都挣脱不开,雅尔江阿愣是没想明白舒瑶怎会会如此有劲儿,雅尔江阿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异能再次立功了,舒瑶喝醉后,异能能力暴强,震慑版块,力量加成完全开启,如果舒瑶清醒的话,会发现异能界面上的斗大的红字,力大如牛,气势如皇不停的闪烁着,异能造成了雅尔江阿的悲剧。
进学时雅尔江阿做不完功课也没师傅敢打他,都是哈哈珠子替代他挨打罚跪,雅尔江阿今日是尝到了竹板炖肉的苦楚了,手心都被敲红了,若问舒瑶手中的竹板从何处而来,雅尔江阿有心踹人,酒肆招牌菜,有一样是放在竹板垫着装盘送上,舒瑶拿过就用,雅尔江阿恨透了酒肆老板,恨透了他自己,因这盘菜是他点的,都怪自己好奇。
雅尔江阿因好奇,给舒瑶倒了一杯酒,天地良心他从没想要灌醉舒瑶,只是看舒瑶眼巴巴的看着他喝酒很不落忍,知道书逸在乎舒瑶,晓得志远的厉害,想着给舒瑶小半杯应该无妨,结果结果雅尔江阿悔不当初,他直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舒瑶是醉了呢?还是装醉故意折腾他?
“舒穆禄舒瑶,你再打爷,爷就”
“啪”舒瑶笑呵呵的又打了一下雅尔江阿的手心,“姑奶奶就打了,你怎么着?回答不出问题有理了?你读书时没人教过你要尊重师长的吗?”
舒瑶即便是醉了拽不出古文,直白浅显的话伤人啊,自从舒瑶敢在四阿哥胤禛面前当姑奶奶,舒瑶潜意识里记住了,皇子面前都敢放肆,何况你个亲王府世子。
雅尔江阿疼的跺脚,“舒穆禄书逸,你给爷滚进来。”
“在姑奶奶面前不准称爷,再打。”
雅尔江阿手心被打得红肿,没个十天半月是不会消肿了,雅尔江阿是又气又恼,最让他憋屈的是,换个人敢这么对他,即便是皇子他都敢背后下绊子报仇,雅尔江阿疯起来可是连太子爷都敢冲撞,但被舒瑶打了,他只有无奈,怎么就没一点报复的念头,雅尔江阿盯着舒瑶发愣,酒醉后酡红的小脸蛋,让他想摸摸看,得意般翘起的嘴唇,雅尔江阿竟然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明明迷蒙醉酒的小模样,偏又端出为人师表的严肃刻板,雅尔江阿忘记了手疼。
舒瑶又是一长串数字甩出来,雅尔江阿回答不出,或者回答错误,哪有那么容易让他碰到正确答案,舒瑶下手无情,雅尔江阿认命了,暗下决定非要找出教导舒瑶的先生不可,他教的都是什么?传授算学?就不能教舒瑶点别的?全是教书先生的错,雅尔江阿记住了。
其实雅尔江阿应该庆幸,舒瑶只不过问的加减法,还没问光电知识,没问复杂的纯理科定理论证,只要舒瑶问出光速,雅尔江阿比此时凄惨一万倍。课题越深奥,回答不出惩罚越重。
舒瑶打了个酒嗝,微睁星眸:“最后一道题了,你也给姑奶奶争气点好不?”
雅尔江阿咬牙切齿,迸出一个字:“好。”
“2+5+4++6+8++2得多少?”
雅尔江阿无力的瞎蒙:“1754。”
“宾果,回答正确。”
“”
雅尔江阿欲哭无泪,老天爷开眼了?他蒙对了?不用再挨打了,雅尔江阿见舒瑶靠近,警惕的道:“你做什么?”
“奖励。”
舒瑶凑得近些,拽着雅尔江阿衣领,雅尔江阿低头,入鼻融合了酒香馨香的气息,雅尔江阿心里一荡,舒瑶的嘴唇凑上去,雅尔江阿紧张了,从来没有的紧张,巴尔图感到不对劲,拉开了房门,看见舒瑶里雅尔江阿越近,大叫:“你们做什么?”
“呕呕”
舒瑶吐了雅尔江阿一身,巴尔图彻底的怔住了,书逸脑袋低得快到地上,小妹,你这一套能不能别耍了,你眼前的是世子爷,不是你二哥我啊。
雅尔江阿没得到亲吻,被吐了一身,气得差一点晕过去,舒瑶吐完后,推开雅尔江阿,埋怨道:”好脏,好臭。”
“”
雅尔江阿看看身上的污秽,无力的道:”书逸,你妹妹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世子爷世子爷她一直是这样的”书逸无比同情雅尔江阿,这待遇他也遭受过,要命的是舒瑶酒醒后什么都忘了。
舒瑶脑袋扬起四十五度,做出明媚的忧伤状,吟诗道:“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思故乡我醉了。”
书逸忙上前,接住瘫软的舒瑶,向发愣的贝勒爷,被吐了一身的雅尔江阿歉意又庆幸的说道:“她醉了,睡了,不会再发酒疯了,您二位放心。”
书逸不敢看他们的脸色,背起舒瑶,溜了,烂摊子还是交给阿玛和额娘收拾吧,书逸道行不够,承受不住亲王府世子报复,不,是欲哭无泪的表情,书逸敢于至舒瑶胡闹不理,是相信小妹,舒瑶就是有法子让人升不起报复的念头,书逸已经论证过多次了,万一简亲王世子报复,还有阿玛额娘,怎么都不会让舒瑶吃亏了。
书逸背着舒瑶回公爵府向瓜尔佳氏请罪暂且不提,巴尔图在他们兄妹离去后终于回过神,见雅尔江阿凄惨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雅尔江阿,窃玉偷香没那么容易哈哈”
雅尔江阿暴起,拽住巴尔图将身上的污秽蹭到了巴尔图身上,他们两人扭到一处,“你再笑,爷这样是谁害的?”
“你们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断袖分桃之事?”
一声怒吼,雅尔江阿和巴尔图同时愣住了,“断袖分桃?我跟他?”
“年轻人一时好奇是难免的,但须知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子曰”
“滚,你给爷滚,滚你的子曰。”
雅尔江阿冲向了明显是老学究酸腐的书生,冲着他的下巴就来了一拳后,气冲冲的离开,今日太晦气,就没一个顺心的,巴尔图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那名老者还在劝解他不可坐下错事,巴尔图仰天长叹,名声啊,全毁了,不用想明日他和雅尔江阿的事会传遍京城,他得罪了哪位煞神?
舒瑶可爱不,打赏,粉红,奖励一下吧,哦呵呵,欢乐文只求欢乐,别太考据了。提外话说一句,舒瑶嫁谁,谁的日子就会鸡飞狗跳,小醉保证是真的真的鸡飞狗跳。
第一百一十五章喧嚣
第一百一十五章喧嚣
巴尔图感叹完,被雅尔江阿蹭上的污秽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想着今日发生的意外,打群架,京城街头狂奔,同雅尔江阿摒弃前嫌,最后看了一场独特的酒醉,没最后出现的老学究,一切都很完美,巴尔图着实想不通,老学究怎么出现的?说什么断袖分桃,巴尔图打死也不会同雅尔江阿有牵扯,今日以前八旗子弟都知道雅尔江阿和巴尔图不对付,他们碰在一处就爱打群架,是康熙皇帝很头疼的宗室子弟,因难办康熙皇帝才会暗示志远去训斥雅尔江阿一顿,志远很好的完成了任务,雅尔江阿老实了小半年,今日堵到巴尔图又打了一场,巴尔图沮丧,传遍京城断袖分桃之说,他还得继续同雅尔江阿打群架,整日的打架他也累啊。
“来人,来人。”巴尔图很恼怒,酒肆老板上来后,指着捂着下颚的老学究道:“他是谁?为何不听爷的吩咐?”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老板哭着下跪,拽着喋喋不休的老者,解释道:“不是小的不听从贝勒爷安排,他是小的二大爷,年轻时中过举人,后屡试不中,他脑子有些个糊涂,得罪贝勒爷之处,忘被贝勒爷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次。”
老板也很委屈,他是孝顺之人,一直奉养无儿无女的二大爷,方才他是去茅房方面,没看住二大爷,谁能想到他会上楼我说出了断袖分桃?老板磕头:“贝勒爷,看在小的二大爷年岁大,有糊涂的份上,放过他吧,小的求你了。”
巴尔图努力挽救道:“你管住他的口,今日的事儿传出一点风声,爷剥了你的皮。”
“嗻,贝勒爷尽管放心,小的不会乱说。”酒肆老板连连保证,“小的回去就把二大爷的嘴堵上,除了用膳都堵上。”
堵上嘴总比没命要强,巴尔图从怀里摸出两定银子,扔到满是狼藉的桌上,笑道:“酒菜不错,尤其是竹板炖肉,很好,很好。”
巴尔图笑着离去,老板用袖子擦拭头上的汗水,瘫软在地上,劫后余生的喘着粗气,终于把两位爷给送走了,竹板炖肉?有这道菜吗?老板拽着二大爷回去,他真给二大爷堵上了嘴,但今日的事儿照样‘名扬’京城,巴尔图和雅尔江阿相爱想杀,康熙皇帝闲事听说后,激动的咳嗽:“相爱想杀?”
“嗻,奴婢是听来的,外面传得可邪乎了。”
康熙拿着御史的折子,明知道宗室子弟有些人喜好男风,他都当做笑话听,可巴尔图和雅尔江阿不一样,雅尔江阿可蓄养恋童解闷,可捧着戏子,但他决不能看上巴尔图,他们不仅是同一祖宗,背后是在宗室很有地位的两座亲王府,康熙皇帝是当阿玛的,谁喜欢自己的儿子是个断袖?
康亲王府和简亲王府交恶的话,康熙会很头疼,宗室王府康熙一直是一面拉拢一面打压,逐渐收回旗主王爷的权利,康熙一皇帝的思维,将本是一场闹剧,本是一场误会的醉酒之事儿想严重了,上升到国政朝局的位置。
“传舒穆禄志远。”
“嗻。”
正在礼部催促属臣堂官做事的志远听见康熙皇帝有召见,理了理衣衫,正了正官帽,道:“你们转告振国将军,这事没得商量,该如何就如何。”
志远随皇宫大内的内侍离去,礼部的人互看一眼,唉声叹气,有人小声嘟囔:“死心眼儿,倔驴,他不怕将宗室都得罪了?”
“那头倔驴占着道理,你说得过他?”
众人齐声叹气,说不过才难办。
“奴才叩见万岁爷,恭请万岁爷圣安。”
康熙皇帝抬抬手,示意志远起身,志远正正经经的磕头后,才站起身,一丝不苟的行礼,任何人挑不出错,垂首默立。康熙不发话,他能规规矩矩的站一辈子,明明很尊重敬畏康熙皇帝,可康熙皇帝看着不顺眼,对亲近的朝臣重臣,康熙是很和蔼宽和,自从见过舒穆禄志远后,康熙总惦记施恩于志远,同他亲近些,志远严守君臣之道,使得康熙皇帝每每打算施恩都憋一顿子气,康熙试了几次被志远一堆道理拒绝后,也看淡了,随志远去,有时康熙也在琢磨,志远一根筋儿长大成|人挺不容易。
康熙是有心关照志远,可他日理万机,多年努力理顺了朝政,平定三番,康熙没工夫时刻看护远离京城的志远,他能十几年间荣升回京,凭的是真才实学。没见面前康熙想着志远这么快就能回京,必是通透之人,见了面后又出了志远弹劾于成龙的事儿,康熙明白他想错了,不像他阿玛,也不像他额娘,志远到底随谁了?
康熙道:”你去一趟简亲王府,训斥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命他多读些书。”康熙直接对志远吩咐,他如果不说明白了,志远绝不会理解,康熙是用志远耿直博学,雅尔江阿看到志远想必会老实一阵子。
“奴才遵旨。”
凡是康熙的命令,志远都会遵行,舒瑶私底下同瓜尔佳氏有过很精彩的归纳总结,‘阿玛在外是听皇上的,在府里是听额娘的,日子过得悠闲啊。’什么都不用多考虑,两位聪明人绝不会给志远亏吃,纯理科生的舒瑶擅长透过现象看本事,志远想得越少,升官之路越平顺,抱住天底下最粗实的大腿,志远就立于不败之地,舒瑶认为阿玛这样的聪明人太少了。
”万岁还有吩咐?”
志远抬眸,康熙皇帝看出他的疑惑,纯然的眸子,让康熙有些气闷,“你不问朕因何让你去?你是礼物侍郎。”康熙一直在等志远的言辞推脱,没等到。大臣一般是不会得罪铁帽子亲王的,雅尔江阿又是个小心眼儿的,“朕虽然能关照你,但你总不能”
康熙看着刚正不阿的志远,颓然的道:”算了,朕护着你就是,去替朕好生的训斥雅尔江阿一顿。“
“万岁爷,奴才有事不明。”
“说。”
“简亲王世子因何惹怒圣颜?奴才得师出有名。”
“”
随侍在康熙身边的李德全垂下脑袋,不敢看皇上的脸色,让舒穆禄大人去训斥简亲王世子是好,但万岁怕是忘了他的耿直的性子,康熙是皇帝,如何说雅尔江阿和巴尔图的胡闹?难以启齿啊,康熙皇帝道:“你出去打听就明白了。”
“古人训三人成虎,万岁爷旷世之君,岂可因市井之言便轻信?”
康熙正色道:“舒穆禄志远,朕命令你去训斥雅尔江阿。”
“奴才遵旨,但奴才上言万岁是奴才的本分。”
“你回去问你二儿子叫什么来着?”
“舒穆禄书逸。”李德全低声提醒,康熙展眉道:“就是书逸,你去问他情况,朕不是轻信市井之言的昏君。”
“您误会奴才了,奴才从未说过您是昏君,让万岁爷有此误会,是臣之过,臣罪该万死。”
志远跪地磕头:康熙食指指点志远,”你给朕去简亲王府,跪安。”康熙明智的截断了志远的话,再他说下去康熙会更头疼,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儿怎么扯出昏君明君来的?康熙努力回想,好像大概话题是他提起来的,是他怕志远受委屈,这康熙将志远赶跑后,“李德全,你说朕是不是太好心了些。”
“万岁爷心慈,想必舒穆禄大人是明白的。”
康熙一顿茶杯,哼道:”朕可没看出他明白。”
“万岁爷能解决简亲王世子的事就好,世子爷看了舒穆禄大人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康熙想到还有比他更憋屈的雅尔江阿,心情好了,道:”你去告诉志远,不训够一个时辰,朕降他的官职。”
“嗻。”
忠勇公爵府,舒瑶伸了个懒腰,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睡得好舒服,舒瑶爬起身,”桃子,桃子,我要喝水。”
听见动静的桃子端着茶杯进来,舒瑶嫩白的小手接过茶盏,喝了半碗嗓子舒服了很多,蹙眉道:“我好像醉了,是二哥背我回来的?”
桃子嘴角一抽,“是。”
“二哥一定会夸我好乖的,一点都不闹人,醉了就睡觉而已,偏就额娘不让我喝酒,太过分了些。”
舒瑶在软软香香的床榻上,打滚耍懒,她最爱的是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桃子被舒瑶锻炼出来,面不改色的问道:“姑娘再睡一会?”
“不睡了,我昨天睡得好香,我得去找二哥要好处去,我昨天为了帮二哥,好多好吃的好玩的都抵押给四阿哥了,我亏大了,不行,我得让二哥再带我出去。”
舒瑶翻身而起,桃子想到书逸如今的凄惨样子,好心的劝道:“您怕是一时半会见不到四爷。”
“二哥又出去了?哼,都不带我玩儿。”
“四爷没出府,是被太太罚了。”
“啊,莫非额娘知道他打群架?”
桃子伺候舒瑶梳洗,舒瑶一睡就是两天,不知道书逸背她回府后,被太太狠训了一顿,瓜尔佳氏命令不许人提起舒瑶酒醉的事儿,桃子违心的道:“嗯,是为了此事。”
怕舒瑶再问,桃子说道:“回姑娘,昨个儿有人将一堆东西送到了府上,说是您的。”
“拿来我看看。”
桃子将零七八碎的东西推了一桌子,舒瑶一样一样翻看,翘起的嘴角慢慢耷拉了,“那对瓷娃娃没了。”四阿哥若然是恋童的人。
有志远一家人在,康熙众皇子宗室亲贵的苦难日子还得继续,欢乐文哈,别想太多。看够了穿越回去受康熙皇子们的气,就让志远一家让他们憋屈吧。扭动求粉红。
第一百一十六章根源
第一百一十六章根源
在买回来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中,舒瑶不见得最喜欢那对瓷娃娃,因被四阿哥胤禛留下,舒瑶越发的怀念起‘免费’得到的瓷娃娃。那可是开启异能打折功能的契机,舒瑶撅嘴,四阿哥看中什么不好,偏就要了瓷娃娃做抵押,舒瑶捏着老板又送的那对瓷质小狗,揉来捏去,把对四阿哥的不满都发泄到小狗身上,最后总结:“我最讨厌小狗,钱不还了。”
饶是从舒瑶一小就伺候她的桃子经过多年的锻炼,身体一颤,好心的提心:“姑娘,是四阿哥。”欠皇子钱干不还的,也就是自己的主子了。
“他还能追着要银子?他有本事的话就找阿玛和额娘去。”舒瑶不相信为了银子四阿哥追上公爵府索要,舒瑶强调一点:“他拿了我的瓷娃娃,没银子。”
桃子不吱声了,一对小摊床上卖的瓷娃娃就值二百余两银子?姑娘太会算账了。舒瑶笑着狡辩:“桃子,不是我不守信用哦,我见不到四阿哥怎么还钱?总不能送去宫里吧,等四阿哥大婚时,我给他福晋送去。”
“四福晋定下了?”桃子在舒瑶跟前带得长,又十分忠心,再加上人聪明稳重,表姑娘李芷卿的事桃子能猜到一二,瓜尔佳氏很信任桃子,也不瞒着她,贴身大丫头总是和一般人不同,是舒瑶之心的人。
“不知道呢,我又不关心谁当四福晋?”
舒瑶随口说着,不停的摆弄着买回来的东西,捏捏面人,摇晃拨浪鼓等等,玩得正开心,对于四阿哥娶谁当嫡福晋,她没一点点的兴趣。对四阿哥舒瑶最大的兴趣所在,是围观李芷卿怎么给他下药,药效是什么。李芷卿对胤禛的执念舒瑶服了,舒瑶从李芷卿处可知,乌拉那拉语容是四福晋,舒瑶想不明白的一点是,为何胤禛就不能喜欢自己的嫡福晋,反而因穿越女而让乌拉那拉语荣各种死呢,嫡福晋是胤禛的发妻,陪伴他最久的女人吗?像阿玛和额娘相濡以沫,恩爱白首才是是夫妻。
舒瑶一晃神,四阿哥如果敢于厌弃嫡福晋,敢于因侧福晋还是格格什么的像是李芷卿的清穿女就舍弃嫡妻原配,舒瑶不懂古代男人的心思,但她却知道一点,四阿哥胤禛没什么可喜欢的,最是无情无义的男人,他今日可为了你舍弃别人,难保明日他不会因别人舍弃你。
如果乌拉那拉语容是四福晋,她的品性不会做出让四阿哥厌烦的事儿,语容从小便是按照最正统的嫡妻教养长大的,虽然比之额娘差了些,但从为人处事上可知,她绝对是位合格的皇子福晋,绝非李芷卿可比。四阿哥如果舍弃语荣喜欢清穿女,舒瑶额头黑线,他的脑袋也被毛驴踢过了,清穿女不是不好,而是同正经培养起来的大家闺秀差太远了些,清朝的为人处事和现代有本质的不同,舒瑶就从没感觉自己比谁强过,亏着有额娘在旁边教导着,还有异能的加成,舒瑶才勉强混得下去。
舒瑶吩咐:“我去看看额娘,顺便向瞧二哥热闹去。”
舒瑶将四阿哥娶嫡福晋的事抛开,脚步轻盈的去找瓜尔佳氏,米虫就是吃饱喝足看热闹,挂在回廊下的鹦鹉在舒瑶走进时,又扑腾翅膀,舒瑶皱眉道:“它还没老实?你再连扑腾,我给你用热水褪毛。”
“坏人,坏人。”鹦鹉也不知道同谁学的,一遍扑腾着翅膀,一遍呱呱叫,似舒瑶是它最大的敌人,“坏人,坏人。”
舒瑶挽袖子准备收拾不停话的鹦鹉,凭啥谁都能逗鹦鹉,她只要一接近鹦鹉,鹦鹉就炸毛?不给鹦鹉点眼色看看,舒瑶不甘心。
“瑶儿,进来。”
瓜尔佳氏的出声了,舒瑶回头见瓜尔佳氏站在门口,向自己招手,舒瑶哼了一句:“今日先饶了你,我找额娘去。”舒瑶快步走进瓜尔佳氏,甜甜笑道:”额娘安。”
“你呀,跟只鹦鹉较劲,真是长本事了。”瓜尔佳氏先摸了摸女儿额头,言语关切:“头疼吗?”
舒瑶摇摇头,眼珠一转:”方才不疼,现在被那只臭鸟吵得疼了。”
“坏人,坏人。”
鹦鹉扇动翅膀,漆黑圆溜溜的眼睛看向瓜尔佳氏,舒瑶抿嘴偷笑,臭鸟,你也有今日。瓜尔佳氏牵着舒瑶进门,“把鹦鹉送走。”
“是,太太。”
“坏人,坏人坏人。”鹦鹉很执着的控诉舒瑶的暴行,小丫头提着架子赶忙离开,再让鹦鹉叫下去,难保姑娘不会褪鹦鹉毛,送走总比没毛强吧。
舒瑶陪瓜尔佳氏坐下,瓜尔佳氏仔细的看了女儿,道:“端上来。”
王嬷嬷亲自端着汤药近前,舒瑶皱了皱眉头,“我不喝成吗?”
瓜尔佳氏笑盈盈道:“你说呢?”
舒瑶认命的接过细白花瓷的汤碗,一口气喝了,瓜尔佳氏捻起糖块放在舒瑶唇边,舒瑶一口就含进去,顺便似小狗一样舔了舔瓜尔佳氏的手指,瓜尔佳氏愣了一下,搂住舒瑶,笑骂道:“吃货。”
“除了额娘阿玛,大哥二哥外,没人有这待遇。”舒瑶对外人戒心很重的,瓜尔佳氏笑道:“可见到东西?”
“是四阿哥让人送过来的?”
“四阿哥随从到府上来送东西时,李芷卿瞧见了,瑶儿,额娘看着她不甘心,出巡后离着李芷卿远点。”
“嗯。”
瓜尔佳氏道:“去换身衣服让我瞧瞧。”
“换衣服?额娘又做新衣服了?”
“给你做了两套蒙装,换上看哪不合适让府里的针线上人重新改过。”
舒瑶的衣物从来不缺,”一定要穿蒙装?”见瓜尔佳氏点头,舒瑶见到华丽丽的蒙装以及配饰也不抵抗嫌弃麻烦,华服美食是舒瑶最爱,“谢谢额娘。”
舒瑶去换衣服,满蒙汉的服饰,舒瑶都穿遍了,实在是很值得。
瓜尔佳氏笑着摇头,等到舒瑶看不见了,瓜尔佳氏笑容渐渐的消失,神色稍显凝重。书逸背舒瑶回来后,瓜尔佳氏详细的问了经过,四阿哥突然派人将一对烂七八糟的东西送过来,瓜尔佳氏起码得弄明白了缘由,四阿哥的随从到是很恭敬客气,但送上东西时,瓜尔佳氏很尴尬,对胤禛有了更深的了解,太计较叫真了,甚至连化掉的糖人都送回公爵府,瓜尔佳氏将人送走,对书逸惹回来的麻烦很生气,瓜尔佳氏自动忽略了是舒瑶管四阿哥借钱的。
瓜尔佳氏很生气,书逸的结果很悲催,就连雅尔江阿和巴尔图都没躲开,不是他们打群架,还惹不来四阿哥,瓜尔佳氏此时可不会让志远同皇子有任何牵扯,且不提府里有个对四阿哥不死心的李芷卿,万一她记恨了舒瑶,瓜尔佳氏不怕舒瑶吃亏,可总是被李芷卿阴森森的看着,舒瑶怎么过悠闲的日子?况且巴尔图对舒瑶的心思,瓜尔佳氏不是不知道,想娶她女儿,可没那么容易,起码得经得起瓜尔佳氏的考验锤炼,舒瑶嫁的人是要有本事护着她一辈子,没能耐经不起瓜尔佳氏磨练可不成。
瓜尔佳氏借着酒肆的事,稍微的艺术加工些,满京城传遍了巴尔图和雅尔江阿相爱想杀,两座亲王府撒下人手愣是找不到源头从哪来的,瓜尔佳氏不仅是为了舒瑶,还有儿子书逸,多次的群架不能白打了,怎么也得讨回来些,瓜尔佳氏将书逸关在府里,就是怕书逸再去找巴尔图时,让旁人想歪了,瓜尔佳氏很在乎书逸的名声,风声过了,书逸再出门就无碍了。
瓜尔佳氏再次忽略了舒瑶耍酒疯的事,舒瑶一身朱红色蒙装,头上的蒙古帽子上垂下几串白色毛球,脖子上戴着赤金嵌着红宝石项圈,耳朵上也带着红艳垂肩的宝石耳环,巴掌宽的腰带丝绦垂下,蒙袍裙摆分开,露出一双翘尖的红靴子,舒瑶如一团烈火扑面而来,瓜尔佳氏张开手臂,抱住了小火团,欣慰的笑道:“瑶儿穿什么都好看。”
舒瑶笑弯了眼睛,“是额娘搭配的好。”没瓜尔佳氏准备好的配饰,舒瑶也穿不出效果来,还有一套天蓝色的蒙袍,红是耀眼,蓝得纯粹,舒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瓜尔佳氏道:“蒙古人穿着是有讲究,瑶儿,你记得蒙帽不许随便的摘下乱扔。”
“嗯,我知道。”蒙古族的风俗瓜尔佳氏请人专门教过舒瑶,“额娘,是不是我要见什么人?”
舒瑶感觉到瓜尔佳氏对塞外之行的重视,瓜尔佳氏沉吟了一会,道:“瑶儿,你维持本性就好,别的额娘给你安排。”
“我听额娘的话,只听额娘的。”
真性情的舒瑶才足够讨人喜欢,别的事做额娘的会给舒瑶铺好前路。
志远持圣命训斥雅尔江阿整整两个时辰,康熙皇帝还是低估了志远讲大道理的本事,以为能凑够一个时辰就顶天了,如果不是雅尔江阿手借着手掌疼装晕过去,舒穆禄志远能说上一天,从打群架到断袖分桃的危害,从古说到今,雅尔江阿明智的晕了,等醒了一定要去寺庙里拜拜,他招惹煞神了。被舒瑶打,被志远训,雅尔江阿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今日的憋屈,最要命的是,他竟然还记挂着舒瑶,如果亲了他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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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偏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偏心
志远也清楚那场群架有自己二儿子的份,见简亲王世子昏厥,志远喝了茶水润嗓子,大摇大摆的走出简亲王府回宫复旨。志远没见到康熙,传旨的内侍等候着,让志远回府里歇息不用面见康熙了。志远说了两个时辰口干舌燥,听康熙命令回府不提,康熙听志远训得雅尔江阿昏过去,哈哈大笑有了教训,雅尔江阿会老实上几日。
雅尔江阿在志远离开后,颓废的睁眼仰面朝天,小厮为他换药,当初世子爷手受伤,唬了所有人一跳,都等着看世子爷报复,左等右等世子爷没个动静,莫不是世子爷改了脾气?
“主子,奴婢让人来给您唱个小曲解闷?”
往常雅尔江阿心绪不悦时就会去听小曲,简亲王府里唱曲的多是经过筛选的江南瘦马,姿态容貌极为难得,灌了秘药的少年真真是雌雄莫辨,自有一股妩媚风流之气,“宣棋哥儿?”
“滚。”雅尔江阿踹了贴身小太监小顺子一脚,怒道:“爷没被训够?再让志远来爷耳边唠叨?”
雅尔江阿一想到棋官儿等就很窝火恶心,“命人将他们都给爷送出简亲王府,爷不留他们,多给些银子,爷要修生养性——读书。”
“嗻。”
雅尔江阿不管是真修身养性也好,畏惧志远再次找上门来也好,他遣散了简亲王府的戏班,在京城各大戏园子再难见雅尔江阿的身影。简亲王满意于儿子表现,可同时也有些许担心,雅尔江阿不会是真看上巴尔图才修身养性的吧,被找来的雅尔江阿听出简亲王意思,咬牙道:“儿子没那般糊涂。”
简亲王仔细想了想,道:“你额娘最近去宫里请旨赐婚,如无意外的话,会给定下瓜尔佳氏,你修身养性也好。”
“瓜尔佳氏?”
“你额娘相看过,家世足以当世子福晋,品貌端庄,你当初是赞同的。”
雅尔江阿说:“儿子听阿玛额娘安排。”
简亲王放心了,“先娶嫡福晋,再选秀时可纳侧福晋。”
雅尔江阿面色如常的嗯了一声,“阿玛,皇上此番出巡太过着急了些,是不是蒙古诸部有变?不等选秀尘埃落定就出巡塞外,儿子看其中必有缘故。”
简亲王道:“是有些缘故,皇上此举多半是为了在征讨震慑外蒙,不出五年皇上会对西北用兵,蒙古诸部乱不得。”简亲王不愿多谈,“舒穆禄志远奉圣命而来,雅尔江阿,心中不可记恨于他。”
“儿子哪能记恨他?见过鬼还不怕黑吗?儿子不想再被他念得昏过去,万岁爷多次避而不见是有缘由的,舒穆禄志远儿子服了,他的儿女各各不同。”雅尔江阿指尖划过手心,唇边勒笑,“儿子也服了。”
简亲王看了看雅尔江阿,“你的手伤是谁打的?“
雅尔江阿手缩回袖口中,”撞的,不小心撞的。”在简亲王再询问前,雅尔江阿溜了,简亲王摇头叹息,同志远结亲不是不成,舒穆禄舒瑶太小了,赶不上。
康亲王府,巴尔图同样被阿玛额娘训斥一顿,好在巴尔图不是世子,上有兄长承爵,巴尔图荒唐些康亲王能上能容忍,“你说什么?你不成亲?”
“儿子还小,不想指婚成亲,况且此番选秀好的都给了皇子,亲王,郡王世子,品性好的轮不到儿子。”
“我还能让你受委屈了?康亲王府颇有地位,争不过四皇子,还争不过旁人?”这届选秀明摆着只有四阿哥该娶嫡福晋,太子虽然早就应该大婚册立太子妃,但皇上一直没个动静,从宫里传来的消息得知,皇上早就决定了太子妃人选,命人专门教导太子妃。“下次选秀,大婚的皇子宗室才多。”
巴尔图摇头道:“额娘,我心里有人了,等她三年又何妨?”
“是谁?”
“到时您就知道了。”巴尔图捏着康亲王府福晋的肩膀,讨好道:“您就当疼疼儿子,额娘”
康亲王福晋拍了拍巴尔图的手背,叹道:“行了,我同太后娘娘说,你不易早娶。”
“谢额娘。”巴尔图更为殷勤,康亲王福晋郑重道:“我不管你心里装得是谁,你且记得她身份得足以匹配于你,你如果寻个小官之女,我不会同意让她进门。”
“儿子有数,额娘大可放心,她绝不是小官之女,身份上足以为贝勒福晋,想来还是儿子有些许高攀了,她就算配皇子也使得。”
康亲王福晋频频询问巴尔图得不到任何消息,暗下疑惑不提。康熙三十年选秀如期到来,志远为礼部侍郎,选秀上礼部和内务府操持,志远的侄女是待选秀女所有人都知道,志远平时被人称之为倔驴,能卖志远面子的事儿,内务府也好礼部官员也罢都会做,谁都想志远少说几句大道理,志远不用多说话,舒玉舒馨等会得到相对好些的优待。
舒穆禄一族属于上三旗之一的正白旗,为康熙皇帝亲统,清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皇后出自上三旗,上三旗的秀女比下五旗贵重些。正白旗最早是睿亲王多尔衮统领,后多尔衮被顺治清算,八旗中实力相对强横的正白旗就归到皇帝手中,正白旗仅仅落后于镶黄旗。
忠勇公爵府的老爷子是舒穆禄一族的族长,初选开始时族里的秀女汇聚忠勇公爵府,统一乘坐马车去宫中待选。送秀女出门族长一般会说两句场面话,老爷子不耐烦俗物躲清闲去了。庶长子志远没什么同秀女说的,训导秀女的事落在了志成手上,老爷子一日不死,充作嫡子养的志成比志远更有机会承爵,志成长篇大论说着族里的秀女要为舒禄禄一族增光添彩,志成巴不得秀女中有人能进宫伺候万岁爷。
舒瑶原本好奇如何选秀,陪瓜尔佳氏看秀女,顺便送几位待选的堂姐,听见志成的话后,打着哈气靠着瓜尔佳氏睡着了,太无趣了些。李芷卿眼底冒火,各种羡慕嫉妒云集,舒瑶睡着都被李芷卿的怨念惊醒,舒瑶不明白选秀有什么好的?李芷卿执着的认为没经历过选秀就不是清穿女,舒瑶想到初选时要脱光光检查是否是处子之身,心里老大的不痛快,为了掌权者的私欲,将妙龄秀女当成了私有物。看秀女是不是chu女,他们哪个是处男?舒瑶一直认为清朝选秀制度极度的变态。好人家的女儿都被宗室皇族给啃了。
舒瑶一点都不想经历选秀,一群妙龄少女你争我夺,明争暗斗就为了进宫伺候皇上,算岁数康熙也快四十了,古代流行早婚,当秀女们的祖父都够了。今日送她们出门选秀,明日轮到自己,舒瑶有些眼泪汪汪,她不满,但她怕死,这才是舒瑶最伤心的,她得妥协。
瓜尔佳氏见女儿不太高兴,道:“等你阿玛忙过这一阵,我和他带你们兄妹出去。”
“嗯。”舒瑶笑了笑,瓜尔佳氏不放心书逸领着舒瑶出门了,她还是自己亲自看着好。志远前些天说起京城开了家酒楼做的菜不错,好吃的志远去试过两次,也有打算带瓜尔佳氏去尝尝,他们一家不是宗室亲贵,讲究不多,在惠州时经常全家出门,回京一直没个消停,选秀后志远会清闲,带着妻儿出门也是好享受。
许是看在志远的面子,公爵府的秀女都过了初选,便是一向没什么指望的舒玉也留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