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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 路第18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书逸,我想着瑶儿”志远手掌放于妻子腰间,瓜尔佳氏面颊簇起红晕,嘴唇越发娇艳欲滴,志远有心品尝一番,凑上去时,瓜尔佳氏却推开了志远,含着微怒勾得志远怔怔出神。

    ”我问你话呢,瑶儿该如何?”

    志远捧住瓜尔佳氏的脸颊,狠狠的吻上朱唇,果然比想象得更甜美,唇舌交缠,瓜尔佳氏似躲非躲,志远锲而不舍的追逐轻巧的香舌,瓜尔佳氏瘫软在志远怀里,手指无意识的丈夫的胸膛,碰巧般点中志远的胸口,平坦柔软的小腹一蹭一躲,志远下面火热难耐,”惠雅,惠雅。”

    瓜尔佳氏意乱情迷之下,多了一分得意,掌控男子的情欲,没人比她为擅长,“不成,还没用晚膳呢。”

    “谁说不成?”志远搂住瓜尔佳氏,撕扯她的衣领,瓜尔佳氏也不躲闪了,似情浓如火,和志远缠绵到一处,主动缠住丈夫志远,夫妻搂在一处,肢体交缠,衣服逐渐减少,志远弯腰,手臂环住瓜尔佳氏膝盖后,打横抱起向卧房走去,瓜尔佳氏挑开志远衣襟,媚态横生,“你真不用膳了?”

    “门外的人听着,任何人不得打扰爷同夫人叙话”瓜尔佳氏鼻息扫过志远耳畔,志远名为理智的这根筋彻底的断了,两人倒在了卧房的炕上,瓜尔佳氏顺手放下幔帐,却坐于志远腰间,为志远除去衣物,绵绵细吻着丈夫胸膛,志远哼着,双手扶住妻子如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燥热难耐,巴不得妻子快些,再快些,志远整个人被瓜尔佳氏弄得快要炸开,时重时轻细吻,志远受不住了,托起妻子,顶入温暖之源,吻开了瓜尔佳氏微颦的柳眉,“惠雅,再忍一忍,为夫疼你。”

    娇吟出口,眼波妩媚,瓜尔佳氏去了平日里的精明干练,端庄贤淑,此时如同媚骨妖娆,一颦一笑,婉转呻吟,瓜尔佳氏情动情浓时,张口咬住志远肩头,舌尖一勾一舔,志远越发疯狂,肢体交缠,身躯紧贴,汗水溶在一处,瓜尔佳氏一扬头,青丝飘起,扑散开来,屡屡发丝化作丝丝情思缠绕住志远,使他无法移开分毫,志远甘愿沉醉期间,就没想过离开。

    散去,畅快的余韵充斥志远胸膛,志远手摸了摸妻子胸前的那对柔软的玉兔,瓜尔佳氏妩媚的一瞥,志远道:“再来?”

    瓜尔佳氏胳膊勾住志远的脖子,“你还成?”娇躯一扭,志远情欲上涌,此番将妻子瓜尔佳氏压在身下,瓜尔佳氏娇笑连连,似躲闪似魅惑,使志远追逐于她,幽谷花园可不是那般好进的,瓜尔佳氏修长的玉指点了点志远额头上汗水,朱唇唇角一勾,不再为难丈夫志远,双腿环住扣紧志远,志远终于得偿所愿,含着瓜尔佳氏胸前的红缨,取悦妻子,瓜尔佳氏满足舒服的呻吟,不是在下面就无法掌握全局,只要她想,就能诱惑志远心甘情愿的做,hu女御姐的魅力在此刻显现无遗,让志远迷恋其中无法自拔,何人能有妻子瓜尔佳氏的娇媚入骨?无人能比,志远怎会移情别恋?

    天黑掌灯时,舒瑶和书逸抄写完毕,书轩也重新回到书房,见弟妹拿着纸张去找额娘,目光不曾离开手中的书卷,说:”明日再去。”

    书逸问道:“为何明日再去?”

    “论语礼记,你方才抄写过,可记得?”书轩撩了撩眼皮,舒瑶懵懂得摇头,“有抄写过礼记吗?我怎会不记得?”

    书逸食指蹭了蹭鼻子明白过来,有此可看,书逸比舒瑶瑶懂论语,书轩用书卷敲了了敲脑袋,叹道:“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舒瑶不懂的摇头,“大哥,孔子说得什么意思?”

    书轩怔怔的出神,书逸偷笑,大哥,你慢慢给小妹讲解好了,小妹弄懂了这句话,赶明儿一定会去问额娘,大哥书轩一定会被额娘责怪教坏了纯真的小妹。书轩一本正经的讲解孔子此话的含义,不带一丝邪念,就如同讲解论语其他语句一般,书逸对大哥书轩这一点很佩服,心无杂念,心思纯然,只是书轩会让人担心,书逸肩膀上担子又重了一分,书逸可不准许外人算计大哥,书逸得帮着额娘照看书轩。

    舒瑶琢磨了好一会,才弄懂书轩的意思,点头道:”大哥,以后说得简单明了些,不就是阿玛额娘房吗?你说久别胜新婚,我不就知道了?非要用子曰,孔子没少说话,我哪记得他说得是哪句?”

    书轩也好,书逸也罢,同时打量了舒瑶半晌,书轩重新低头看书,“二弟,小妹交给你了。”

    书逸无奈的牵着打哈气的舒瑶,“二哥带你用膳去。”小妹舒瑶,同样是书逸的责任,书逸想着有了妹夫会不会好些呢?

    今日双更,争取四点前放出。

    第八十七章收买

    第八十七章收买(粉红200加更)

    志远夫妻浓情蜜意,于绣莲却是另一番清醒,瓜尔佳氏安排她住在西厢房,屋子里家具一水的漆木,器皿铺陈精致富贵,于绣莲不曾住过富贵之地,勉强维持着镇静,四处游走衡量的目光泄露了于绣莲的欣喜,她掉进了富贵乡。王嬷嬷指派来的丫头虽然各有隐患,表面上很会来事,于姑娘长,于姑娘短的,又亲切又恭敬,服侍得也很殷勤。

    于绣莲有种错觉,她就是被人伺候的主,以前渔村的日子,于绣莲一时淡忘了,她是人上人,不再是被人欺凌朝不保夕的渔家女。

    瓜尔佳氏命人送过来的衣物首饰,于绣莲是看了又看,做出一副经不住红珠,绿樱撺掇模样,勉为其难的是穿衣打扮,佩戴首饰。公爵府的富贵离着于绣莲太过遥远,她本身是汉女,习惯了着汉家襦裙,换旗装,梳理旗头,于绣莲好多不懂不会的,又不想在婢女面前露怯,于绣莲任凭红珠,绿樱等忙活,首饰佩戴在身上,搽脂抹粉后,于绣莲照镜子,不认识了,清秀干净的少女消失了,衣着华贵打扮艳丽是她?于绣莲摸了摸脸颊,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她丢失了什么一样。

    如果舒瑶在的话,或是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于绣莲失去的是什么,是少女的纯真,是汉家女子的甜美,是她渔家女的柔韧,重新打扮过后的于绣莲多了分媚俗,华服美饰掩盖了于绣莲独特的气质。

    于绣莲怔怔出神,红珠,绿樱围着她不停的夸赞,话语中带出公爵府里的姨娘全都这般打扮,于绣莲比她们要艳丽许多,于绣莲问道:“大人也有姨娘?”记得义父说过舒穆禄志远并无姨娘,于绣莲才放心的跟着志远来京城,给志远当姨娘于绣莲是心甘情愿,但她不愿意给风流好色的人当姨娘,于绣莲也算是想得明白的人,志远的人品她信得过,再加上又救过志远的性命,志远如何都不会亏待于她,救命之恩足以让于绣莲在府里站稳脚跟。

    志远夫人亏待了她一星半点,旁人就会说她忘恩负义。红珠抢先道:“不是我们老爷的姨娘,是三老爷,四老爷,老太爷最得宠的樱桃姑娘,都没于姑娘的好颜色,啧啧,于姑娘这一打扮,把府里的姨娘都比下去了。”

    于绣莲听见她们这般说心安定些了,府里的姨娘都没她生得好,于绣莲又有些不是滋味,眼看的富贵冲淡了这说不出的滋味,于绣莲托盘里两锭梅花状的银裸打赏给红珠,绿樱,“我若是富贵了,必不会忘了你们。”

    两人千恩万谢,屈膝道:“能伺候您,您就是奴婢的主子,主子富贵了,奴婢也有好日子过。”

    一直屈就于人的于绣莲得到些许满足,人上人当主子是如此舒坦,于绣莲也给了王行家的,李四家的两锭银子,瓜尔佳氏送于她的银子用了大半,于绣莲并不懂的宅门规矩,收买身边的人不过是听人说的,于绣莲让她们陪着自己说话,顺便打听公爵府的消息,似真似假的消息于绣莲没少听到,伺候于绣莲的人嘴都有些碎,但有用的知道不多,进公爵府两眼一抹黑的于绣莲不管信不信,也只能依靠她们了。

    掌灯十分,于绣莲有些饿了,“大人,还没回府?”

    女为悦己容,于绣莲想让志远看见她娇艳的容颜,“不知义父怎么样了。”

    红珠主动去打听消息,回来禀告:“老爷已然回府了,听王嬷嬷说,老爷同夫人有事相商,不让人打扰,王嬷嬷知晓姑娘许是饿了,让奴婢先伺候姑娘用膳安歇,等明日再去拜见老爷。”

    于绣莲不觉失望,“是太太说得?”太太说得好听,还不是怕自己见大人?瓜尔佳氏氏没在眼前,入府后瓜尔佳氏对于绣莲很友善,于绣莲不知瓜尔佳氏的手段,对瓜尔佳氏暗自非议。

    红珠等人虽然各人揣着各人的心眼儿,可对瓜尔佳氏知之甚深,她们在太太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出,红珠摆饭食,“是太太特意吩咐小厨房准备的,姑娘看看合不合胃口?”

    一盘水晶肘花,一盘卤味,一盘青菜,一盘炖鱼,一碗蛋花汤,一碟豆腐皮包子,一碟虾仁蒸饺,于绣莲咽了咽口水,“让太太费心了,你去同太太说,多谢她,我很满意。”

    这还不满意的话,于绣莲就太不知足了,公爵府果然是富贵人家,于绣莲用膳姿势说不上好看,红珠道:“方才老太太跟前的翠影姐姐来了一趟,是来瞧您的,说是明日让你去老太太跟前叙话。”

    于绣莲顿了顿,“老太太?是大人的娘亲。”

    “八旗人家的规矩是叫额娘,老太太是老爷嫡母,和气得不得了,姑娘有功于府里,又是于大人义女,老太太会高看您一眼。”

    于绣莲心稍安,嫡母就不是亲娘,王行家的在于绣莲用膳后,皱了皱眉:“恕奴婢多句嘴,姑娘即使有志向的,也应该懂懂些府里的规矩。”

    于绣莲被点中心思,呐呐道:“你说吧,我听着。”

    “奴婢也说不好,您姑且听听,公爵府里的姨娘是伺候太太的,太太坐着姨娘得站着,太太用膳,姨娘得帮着丫头布膳,太太午睡时,姨娘也得在旁边掌扇捶腿,每日晨昏定情是不可少的,太太洗漱,姨娘也大多伺候着,直到太太安歇了,姨娘才可回屋。”

    于绣莲听得糊涂,“姨娘不是伺候老爷就好吗?”

    王行家的长了一张圆脸,长得有胖,一笑脸上肥肉都在动,“姑娘怕是想错了,老爷不到晚上一般不去内宅,姨娘不伺候太太伺候谁去?讨得太太欢喜,在太太身子不便利的时才可服侍老爷。”

    于绣莲心惊了,“姨娘都是这般辛苦?”

    “有规矩的人家大多如此,妻妾不分是正经人家瞧不起的,姑娘心里也得有个分寸。”王行家的按照王嬷嬷暗示,说了许多姨娘的规矩,越听于绣莲越觉得,不自在不说,比丫头强不了多少。

    见不到志远,于绣莲不敢乱走,满怀心事的准备安歇,提心吊胆一路,她躺在公爵府的床榻上,于绣莲一会想着公爵府的富贵,一会想着志远的周正样貌,一会有想为妾室的规矩,于绣莲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守夜的红珠撩开了幔帐,“姑娘,你快些安睡吧,明日还得见老太太呢。”

    红珠是公爵府的家生子,志远他们回京后才调来的,遂畏惧瓜尔佳氏,可也有些小心思,压低声音:“您也别听王行家的说得邪乎。”

    “和我说说话,红珠,我一看你是个懂事的。”于绣莲来着红珠上塌,红珠笑盈盈的道:“奴婢老子娘都是府里的老人,奴婢姐姐是伺候过三老爷姨娘的大丫头,常听姐姐说起姨娘的好处来,真真是富贵得很,奴婢长得不好,有没姑娘的身份机缘,姑娘可是堂堂于青天的义女,又于老爷有大恩,姑娘若是有比会富贵一生,为大户人家的姨娘,总比过贫苦日子要好些,何况公爵府又富又贵”

    红珠压低声音,“老爷许是会承爵呢,承爵之事谁说得准,即便不承爵,老爷也是三品大官,姨娘有个一男半女的,将来争气些,会挣个诰命回来。”

    于绣莲抿了抿嘴唇,手下是细滑的绸缎被褥,抓住红珠的手道:”你帮我的话,我将来必不负你,大人也不会就收一位姨娘。”

    红珠眸光闪闪,“主子,奴婢听你的。”

    翌日,于绣莲对红珠分外不同,她们两人达成了默契。志远下床穿衣,唇边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最后还是他赢了,使得妻子瓜尔佳氏求饶,志远整理了一下袍袖,回头看炕上睡得正熟的妻子,微肿嘴唇,酡红的脸颊,脖子上露出的点点欢爱痕迹,志远暗道累坏了她,志远不愿惊醒妻子,草草用了早膳,坐轿上朝,今日大朝,万岁爷会处置于成龙,志远不可不去,他袖子里有奏折呈上。

    舒瑶难得早起,见阿玛上朝离去,舒瑶飞奔到额娘身边,尚未散去的欢爱气息,舒瑶命人点上熏香,舒瑶以为瓜尔佳氏没醒,却不料被她直接拽上了炕,舒瑶窝在瓜尔佳氏怀里,“额娘。”

    “今日怎么起这么早?”瓜尔佳氏摩挲着舒瑶脑袋,“穿少了,着凉了怎么办?”

    “额娘,阿玛他”舒瑶不知道怎么说,瓜尔佳氏笑了,碰了碰舒瑶的小脑袋,“瑶儿,适时的示弱也不错。”

    异能适时的传回额娘的想法,她本就是故意认输,强悍的瓜尔佳氏在志远怀里绽放,婉转承欢,似喜似恼得求饶,极乐后的低泣,志远会更为心动,坚强的人露出的柔弱最吸引人了。舒瑶脸慢慢的红了,好羞人,可阿玛却很满足呢,这也是女人必备的手段之一?

    “瑶儿啊,将来你就会明白了,房情事女子也会乐到极致,也能享受到。”

    瓜尔佳氏不忌讳同舒瑶说这些,将舒瑶挖出来,软软香香女儿,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过不了自己这关,休想娶舒瑶,王嬷嬷走进道:“太太,奴婢看于姑娘是铁了心了。”

    瓜尔佳氏嘴角一勾,“老爷即使说了没这份心,我就不用再顾忌了,府里的事儿我会安排,你派人打听于夫人,有先见见她,才好收拾于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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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出场

    第八十八章出场

    舒瑶很好奇额娘瓜尔佳氏会怎么收拾于成龙,深知额娘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从落子布局开始,瓜尔佳氏不会简简单单的就解决掉于成龙,好赖那位也是有名的名臣,百姓信服的青天大老爷。舒瑶见瓜尔佳氏兴趣正浓,越是有名的人,额娘谋划收拾起来越是带劲儿。

    反倒住在府里的于绣莲,瓜尔佳氏懒得动手,在可控制的范围内随于绣莲折腾,瓜尔佳氏对舒瑶说过,她要调教出一名优质的美妾,舒瑶明白不是给阿玛,便宜了谁,就不知道了。

    老太太不知道怎么想的,自从见到于绣莲后,对她极为的和善亲切,时常叫于绣莲去说话,三太太佟佳氏也亲热,瓜尔佳氏笑盈盈的瞧着,在老太太等人称赞于绣莲时也说上两句,府里的太太们都看明白于绣莲的打算,不敢明面上得罪瓜尔佳氏,纷纷暗自为于绣莲打起气,当得知于绣莲被身边跟着王行家的后,便知道瓜尔佳氏是在教导于绣莲为妾室的规矩体统,志远纳妾收房指日可待,王行家的是府里最会调教姨娘的嬷嬷。

    佟佳氏背地里不知笑了多少次,“让你要强?还不是得收个救命恩人当妾室供着?哼,早知今日,二嫂怕是早就抬个好拿捏的姨娘充场面了,如今调教于绣莲得顾忌她的身份,二嫂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可不是嘛,老奴看于姑娘的打扮,模样真真的妖娆艳丽,处事稳重,不显得轻佻,二太太是自个儿在找罪受,后悔不迭,捻酸吃醋拦着二老爷,这不纳进来个厉害的。”

    陪嫁嬷嬷一旁帮腔,佟佳氏抿了口茶叹道:”二嫂就没想明白,男人都有一副花花肠子,似那馋嘴的猫儿,哪有不贪腥的?还不如早纳个知根知底的丫头。”

    “就是呢,瞧着二太太是个厉害的,偏偏这上头就没想开,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后悔也晚了,咱们先预备下礼物,等着看老老爷纳小星,于姑娘可不是奴婢,就算当不成贵妾,也是良妾,贺礼得重些,怎么说她也救过二老爷的性命,义父又颇有威望。”

    佟佳氏得意的挑眉,“话说回来二老爷纳个小星都是大官的义女,二嫂虽说吃点亏,可对二老爷仕途我可听说于大人是万岁爷重用的名臣,黄河决口如此大的事儿,换个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赎罪,在于大人身上,万岁爷不过是官降一级,不再让他当河道总督罢了,我恍惚听老爷说起,于大人闭门思过后,要外放江南苏浙,那可是富庶之地,啧啧,纳于姑娘二老爷不吃亏。”

    “主子,二老爷在朝堂上没少弹劾于大人,据说弄得万岁爷都躲着二老爷。”

    “他的脾气秉性是茅坑的石头,得理不让人,万岁爷是拿二老爷做筏子,过一阵指不定就得罪了谁,被万岁爷责罚,别连累整个公爵府就行。”

    佟佳氏对志远是又妒忌又怨恨,志远命大,掉进黄河里没淹死,平安回京弹劾于成龙,在御前舌战众御史文官,说得他们哑口无言,说得请罪的于成龙好悬没当着康熙皇帝的面撞柱赎罪,志远经此一战彻底打响了名头,满朝皆知舒穆禄一族出了个志远,为满旗争光,能将汉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旗人不多。

    康熙皇帝有感志远忠君争气,前些天下旨提升志远为工部侍郎,是正二品的大官,忠勇公府好一顿热闹,按往常来说康熙皇帝会赏赐志远爵位,哪怕是个云都尉也好听些,可康熙皇帝却像是忘记了,志远身上没带爵位,可他却是忠勇公府的庶长子,其中的弯弯绕绕,明眼的人都有了几许的明悟。

    “二老爷,又是加官,又是纳美妾,真真是双喜临门,我若二嫂的话,一准高兴。”

    门帘挑开,舒静赌气进屋,自从出过安亲王府的事后,老太太就让舒静搬回佟佳氏身边,不再亲自教养竖舒静,佟佳氏对此有遗憾,可女儿回到自己身边,总比给老太太教养好些,佟佳氏不信任老太太能教导好舒静。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舒静恹恹的不高兴,佟佳氏拉过女儿问:”是李芷卿?”

    府里的姑娘都在一处上课,专门请了教导你她们的先生,李芷卿随了酸儒父亲,才思敏捷,擅长作诗作画,经常得先生的夸赞,舒静很不服气,舒静喝了杯茶水,“除了她还能有谁?生怕别人不晓得她的擅长诗书,整节课就看她了,我又不是六姐姐,哪能不生气?”

    “舒瑶?这有舒瑶的事儿?”

    舒静摇摇头,愤恨的说道:“额娘还不晓得六姐姐?除了书法课,她能认真些,别得我看六姐姐睡死得了,别说先生提问她不理不睬,当做不知道,就是我们姐妹吵闹起来,她也不会言语。”

    “你休要同舒瑶比,她是慵懒惯了,我看你二伯母对她也什么指望,舒瑶选秀不过是走个过场,静儿啊,你多同你表姐相处,学学她才是正途。”

    舒静撇嘴,“额娘怕是你看错了六姐姐,那是没惹到六姐姐,万一惹到了她,就连表姐都说她不过,见过六姐姐发狠,我还不怕吗?”

    佟佳氏记起瓜尔佳氏的彪悍作风,舒瑶再懒散也是瓜尔佳氏的女儿,几次当着众人的面说得李芷卿哑口无言,是不能请轻视了她们母女,佟佳氏也只敢在背后议论瓜尔佳氏,当面是一声都不敢出,瓜尔佳氏的威名深入公爵府上上下下的人心。

    “今日课上,表姐又做了一首词得了先生的夸奖,她还替六姐姐回答先生的问题,先生就顾着表姐一人。”舒静不服气,可她没李芷卿懂得多,公爵府的姑娘不是每日都上课的,三天上一次,每次上课回来舒静都会被生一肚子气,“也没看表姐怎么刻苦用功,她怎会那般聪明?”

    佟佳氏安慰女儿舒静,很贬低爱炫耀的李芷卿一顿,舒静心情好了些,佟佳氏趁机让舒静多同李芷卿一处,最好陪着李芷卿也去趟皇宫,让贵人认识舒静,佟佳氏可不是李芷卿没眼色的,她就盼着长相甜美的舒静能嫁于太子,不一定为太子嫡福晋,侧福晋是当得的,佟佳氏向舒静灌输这种想法,舒静保证会讨好李芷卿,现在受点委屈不怕,将来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配皇子也不浪费舒静的好模样。

    舒瑶领着伺候笔墨的墨儿悠哉悠哉的向回走,睡了半节课,看了半节课的舒静和李芷卿较劲的好戏,如果不想到有课后作业的话,她倒是期望起下节课,舒瑶上不喜欢的课是睁着眼睛也能睡着,还是前生锻炼出的本事,今生好啊,勋贵之家姑娘小姐,回答不出问题,不说有李芷卿爱显摆的帮忙,教书的先生也不敢罚舒瑶。

    琴棋书画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之物,瓜尔佳氏就没指望舒瑶能精通,过得去就成,原本先生对舒瑶还严厉认真些,可自从和舒瑶大哥奉瓜尔佳氏之命且心疼小妹的书轩交流过后,教书先生彻底放弃了舒瑶,只要按时完成课后作业,不太离谱就成,教书先生伤不起啊,好悬没被书轩说得离府而去,这年头家长不好对付,银子不好赚。

    守门的丫头挑起帘子,屈膝:“姑娘安。”舒瑶走进去,桌子放着新出炉的点心,舒瑶笑眯眯的坐下,梅子伺候舒瑶净手,舒瑶摸了块点心,“额娘呢?”

    “太太正歇着,让姑娘吃了点心后,先去做功课,不得去闹她。”梅子先一步阻止舒瑶去陪瓜尔佳氏同睡的念头,舒瑶觉得点心没那么好吃了,舒瑶虽说偏科,可她是按时完成作业的资优生,先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舒瑶也不好太给先生没脸,今日的绘画课,作业是画就菊花,舒瑶记得府里后花园有种菊花来着,是二哥得的珍品,原本打算摆在院子里,但额娘瓜尔佳氏最不喜欢菊花,便挪去府里的花园。

    舒瑶眼汪汪的看了眼寂静的卧室,别去陪额娘了,舒瑶慢悠悠的挪去花园画菊花,梅子等丫头送了口气,她们真怕姑娘去找太太,可见姑娘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梅子又觉得心疼。

    公爵府后花园凉亭,书逸陪康亲王府四阿哥好朋友巴尔图,吃螃蟹赏菊花,巴尔图喝了酒,不无羡慕的道:“他舍得将宝贝菊花盆景给了你?书逸啊,爷就是连看一眼他都舍不得。”

    “今日不是让你看个够?”书逸笑着为巴尔图倒酒,“我说你嗓门小声些,没人晓得我将你堂堂贝勒爷领回公爵府,吵到了别人,又是一场麻烦。”

    “书逸,我是麻烦?”

    书逸看认真的看了看巴尔图,点头:“是很麻烦,得知你来公爵府,上下都不得安稳。”铁帽子亲王府贝勒爷驾临,他们阖府上下都得磕头请安的。

    巴尔图打了书逸肩头,“我不是没惊动旁人?还带着螃蟹来,是宫里赏给康亲王府,让我给截下,全都给你送来了,听说你小妹爱用螃蟹?”

    书逸嘴边的笑纹深了些,巴尔图忙道:”好。好,爷不说,藏得跟什么似的,她不也的选秀指婚?”

    “那也是将来的事儿,现在你别想见到我妹妹。”

    现在乐得欢快的人,将来有她哭的时候,志远一家任何人都不是吃亏的主儿,无论是对谁,就算康熙皇帝也一样,继续求粉红,求各种支持。

    第八十九章独特

    第八十九章独特

    “说得有爷多想见你妹妹似的。”巴尔图些许的不满,“书逸,爷是来赏菊花,可不是为了见你妹妹。”

    书逸不在意的笑笑,但对小妹舒瑶的维护不见放松,书逸看谁都像是打算叼走小妹的大灰狼,不谨慎不成,虽然有时处理小妹惹下的麻烦时,书逸曾想过赶紧找个妹夫培养一番,他也好轻松,但只要一想到娇软甜美的舒瑶嫁人,书逸如何都舍不得,为舒瑶善后也没那般烦躁。

    书逸不阻止小妹嫁人,但舒瑶瑶嫁的人得过他这关,书逸将康亲王府四阿哥巴尔图当知己当朋友,却从未想过将巴尔图当妹夫,额娘说得娶小妹的条件,巴尔图只满足不是长子这条,书逸从额娘瓜尔佳氏口中得到些许消息,瓜尔佳氏已经有了个范围,打算重点栽培调教,书逸深信,经过额娘培养出的妹夫绝对错不了,巴尔图贝勒身份再高,也没一心一意对小妹来得重要。

    “四爷,四爷,您快去瞧瞧,大爷和先生辩论起来。”一名小丫头跑到花园,慌忙的向书逸禀告:“大爷说得先生快口吐白沫了,您去看看救救先生吧。”

    “额娘呢?”书逸陪着巴尔图不好离去,往常处理这事儿都是额娘,小丫头道:“太太临睡前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奴婢不敢去回禀太太。”

    巴尔图捏着酒杯,欣赏的目光一直看着眼前的菊花,立儿耳听着书逸同小丫头的对话,巴尔图对书逸一家独特性格早有耳闻,书轩虽不大出门,却名扬京城,出个就连汉家读书人都服气赞叹的八旗子弟不容易,康亲王府一向得康熙皇帝倚重,虽说赶不上裕亲王福全,可也是显赫的铁帽子亲王府,宫里的消息灵通着呢,在舒穆禄志远生死不明时,书轩代替志远夫妇上折子的事,满京城都知晓,巴尔图听宫里传出的消息,万岁爷对书轩很看重,得万岁爷看重,又有惊世才华,书轩的仕途科举之路可期,私底下有人传言,书轩会成为纳兰公子那般的宠臣。

    巴尔图挺为好友书逸不值,没人像巴尔图晓得书逸骑射本事,巴尔图曾和书逸以西北为据推演过,巴尔图完败,书逸虽然未及弱冠,可却天纵英姿,巴尔图以为书逸必会是一员名将,只是此时不显山露水罢了,风头赶不上书轩。大哥名声鹊起,书逸比他自己扬名都觉高兴,对习惯了王府兄弟间隔着心眼儿的巴尔图来说,舒穆禄兄弟赤诚情意,巴尔图羡慕着,也愿意放下贝勒爷的身份,同他们结交。

    何况书逸的阿玛可是舒穆禄志远,提起志远,巴尔图不陌生,最近京城最出名的人物,逼得于成龙好悬金殿自裁,逼得工部鸡飞狗跳,逼得皇上避而不见不,是万岁爷不召见志远,消息灵通的巴尔图可是知道,最近工部,河道总督衙门等有些串联,打算让志远挪地,他们着实被志远整怕了,还是祸害别的衙门去的好。

    这一家子人脾气秉性有异于常人,巴尔图很是感兴趣的,听得格外认真,从书逸口中巴尔图得知,他额娘是位极厉害的大家主母,这点巴尔图相信,不厉害能让志远没一名妾室?不厉害也不会生养出他们性格迥异的三兄妹,不厉害就不会在志远不在京城将一切安排妥当。

    巴尔图好奇书逸的妹妹,上次在街上同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对上,朦朦胧胧的见过一面,巴尔图记不起舒瑶的长相,却记得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书逸藏得越紧,他越想见见,倒不是对舒瑶有想法,不足十岁的秀女,再好能好到哪去?绝色美人巴尔图不是没见过,他曾见过八阿哥生母良贵人一面,真称得上艳冠群芳,后宫无人可及,难怪能以卑微的身份承宠生子,巴尔图不认为书逸的妹妹会比良贵人好看,怕是连李芷卿都比不上。

    书逸听了小丫头的禀告后,对巴尔图说道:“你先坐,我去看看大哥,去去便回。”额娘瓜尔佳氏不让人打扰怕是躲小妹,阿玛也不在府里,书逸只能亲自去一趟书房,万一将先生气出好歹来,再难为大哥请师父。书逸让随从石头伺候巴尔图,怎么也不能让贝勒爷单独一人,巴尔图道:“我等着你,书逸,要不然我于你同去?”

    “您还是先饮酒吧。“书逸不敢领着巴尔图去书房,天晓得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书逸已经够烦躁了,书逸赶去书房。

    巴尔图有些许遗憾,他还没见过书轩呢,但巴尔图同样知晓他一亮出身份,整座公爵府的人都得向他磕头,书逸为巴尔图至交好友,巴尔图不愿兴师动众,坐在凉亭里继续饮酒赏花,过了一会,徐徐秋风渐渐刮起,巴尔图紧了紧衣袖,起身活动一番,石头殷勤的道:”贝勒爷,奴才给您取件披风去?主子不曾穿过的,前两天才做好。”

    ”石头?你的名挺有趣的,是书逸取的?”巴尔图从未听过哪家主子的长随叫石头的,“按说书逸不会用此名。”

    书逸赶不上书轩学问,但为长随起个好名字挺容易的,石头耷拉着脑袋道:“回贝勒爷的话,奴才这名好记,奴才本就姓石,是家中长子,长子为头,何况头者有第一的意思。”

    “你就说是谁给你起的名,少弄些没用的。”

    “是姑娘,奴才刚来伺候主子时,恰好姑娘睡醒去找主子玩闹,和主子打赌,主子没因赢下姑娘,愿赌服输主子便同意让姑娘给主子身边的长随赐名。”

    “石头是书逸的妹妹取的?”巴尔图对舒瑶兴趣弄了一分,能起石头这名,有说了一番大道理,想必和一般的八旗秀色不大一样,石头道:“是。”石头暗自庆幸,当时姑娘差一点叫他石子儿,石头比石子块头大,也响亮好听些。

    秋风微凉荡起淡淡菊花香气,巴尔图让石头去取披风,巴尔图没想到会突然起风,等着书逸着实无聊,巴尔图喝了美酒,有些许的微醉,出了凉亭在后花园闲逛,走到一处菊花开的正艳处,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剥开面前的菊花,一株苍天大树的下面,放置着石桌石凳,石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因秋风而吹扶起的一角,隐隐传来的墨香,巴尔图看出是未完成的画作。石凳上坐着一位,不是坐着,是趴在石桌上熟睡的小姑娘,眉眼弯弯,嘟着似粉嫩的嘴唇,观之有静谧甜美之感。

    巴尔图先是一愣,随后就想是书逸的哪位堂妹打听到他来后花园,这出安排倒也奇特得紧,这么多年巴尔图遇‘巧遇’他的八旗闺秀从没睡着露面的,巴尔图放重了脚步声,等着小姑娘醒了和自己来场‘巧遇’或邀请他作画提写诗词,也算有些许的雅兴。

    上前两步后,巴尔图又愣住了,这次他眼底露出些许的疑惑,她怎么还不醒?按说不是应当起来的吗?巴尔图站住了,爷跟你耗上了,看你能装到几时。巴尔图盯着‘熟睡’的小姑娘瞧着,比方才看看珍贵的菊花品种都要仔细,越看巴尔图越是种亲近亲切的感觉,心中隐约的泛起甜来,这是怎么回事?见小姑娘嘴角渗出一缕口水,巴尔图捂了捂微醉的脑袋,是喝醉了?他不觉得难看失礼,反倒认为可爱得紧,一个念头窜起,莫非她是真睡着了?

    巴尔图随即否定,不会的,怎么可能睡着了?定是要提起自己兴致,是安排的巧遇,巴尔图插着腰就就不信等不到小姑娘清醒,巴尔图倔脾气发作一直等着小姑娘清醒,他——没有等到,巴尔图站得脚都酸了,小姑娘却越睡越是香甜,唇边勾出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巴尔图自作多情,人家就是来睡觉的,谁要和你巧遇啊。

    巴尔图嘴角抽了,莫非真的是他想复杂了想多了?石头早就取回披风给巴尔图披上,石头本想说话的,可巴尔图拦着不让他说,石头看了看熟睡的姑娘,又看看和姑娘较劲的贝勒爷,垂头默立,同姑娘较劲您就得认输,整个府里上至老太爷老太太,下至仆从奴婢,老爷太太厉害吧,大爷固执吧,都得认输,不是小看贝勒爷,能拿住姑娘的他还没见过呢。

    巴尔图锤了锤酸得发疼的双腿,面前康熙皇帝都没如此正式,巴尔图含着无奈的笑走到小姑娘跟前,他认输还不成吗?离得进了,巴尔图嗅到一抹不同以往的甜香竟然能冲淡菊花的淡香,扫过石桌上的画作,巴尔图又看了看小姑娘,看得出她不擅长绘画,称之中规中矩都是抬举了她,在画作空白的地方提写提着诗词,字迹倒是不错,但能称之为诗吗?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只写了半首,巴尔图笑意越浓,不是在做诗词是在数数,巴尔图想着眼前的小姑娘拿着菊花,一片一片的揪花瓣的小模样,心里越甜。

    巴尔图见小姑娘缩了缩身子,不自觉得站在迎风口,为其挡风,巴尔图解开披风打算盖在小姑娘身上,可别着凉了,因好心引来了有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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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血案

    第九十章血案(粉红220加更)

    舒瑶迷糊贪睡,本身的警觉性一点可不低,且不说有异能护身,对周围的感知很强,巴尔图靠近时,舒瑶并未感到恶意,

    且离着也远一些,舒瑶才睡得很香。巴尔图打算将他穿过的披风披在舒瑶身上,即便巴尔图不过是穿了一小会,体味儿不一样,舒瑶惊醒了,也合该巴尔图倒霉,亲王府贝勒爷哪伺候过别人,动作明显不对。

    巴尔图举着披风上前,睡得迷迷糊糊的舒瑶就看见有一处黑影向自己扑来,小脑袋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是诱拐儿童?舒瑶猛然暴起,前生舒瑶是女军人,受过一定的自我保护训练,即便是技术军种,也不能太丢军人的脸面,教官大多是立过战功的特种军官,舒瑶一直认为她不用防狼术,可同舒瑶有亲戚关系的教官不答应,一脸认真的非要舒瑶学习擒拿术,因亲戚关系不好拒绝,舒瑶那一阵也超迷特种兵干净利落的擒拿术,便练了几天的花拳绣腿。

    先顶下颚,舒瑶身高不足,但她是舒瑶是猛然跳起的,巴尔图毫无防范,舒瑶睡得意外,起得也意外,谁能料准啊,巴尔图下颚被舒瑶顶中,巴尔图差一点咬掉了舌头,巨大的冲力让他鼻子一热,出鼻血了,舒瑶摸了摸额头上的温热液体,是血,有恋童癖的怪叔叔,舒瑶再没客气,直接上了撩阴腿,好在巴尔图是从小练武,反应够快,也是舒瑶如今年岁小,还是萝莉,巴尔图躲开了要害部位,舒瑶一脚踹到了巴尔图的大腿根,离着命根子相去不远,巴尔图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大腿根疼,不是那要命的位置疼。

    舒瑶是连环攻击,再次用头撞向了巴尔图的胸口,巴尔图向后倒退了几步,舒瑶动作如同灵猫一般轻盈,弓步上前绊倒了身体失去平衡的巴尔图,仿佛要展示舒瑶前生所学的擒拿术还没忘记,舒瑶挑起身,用胳膊肘顶住了倒地的巴尔图,骄哼一声,“恋童癖的色狼,诱拐儿童的怪叔叔。”

    巴尔图闷哼了一声,胸口真疼,嗓子有些腥咸,不会要吐血吧,巴尔图之所以落到如此凄惨的今地步,是他小看了暴起的舒瑶,对舒瑶本身也没过多的防范,一步错,步步错,被舒瑶连踢带打的,巴尔图就没换手的余地,巴尔图动了动鼻子,嗅到了甜甜诱人的果香,胸膛也没那般疼了,舒瑶几乎是落到了巴尔图的怀里,巴尔图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小佳人,亮晶晶的眼眸很熟悉,“你是书逸的妹妹?”

    舒瑶看了看被她按倒的人,不是怪叔叔,是一位长得还算不错的少年,舒瑶道:“你好像见过,是二哥的朋友?”

    舒瑶对巴尔图的印象不深,身下的人有些面熟,秋风瑟瑟菊花飘香,康亲王府四阿哥巴尔图贝勒被舒瑶压住,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番情景,仰面躺在地上的少年,抱着甜美可人的小姑娘,两人面对面的说着什么,少年含笑中带着一抹宠溺,小姑娘娇俏中带有一丝薄怒,背景是盛开的灿烂的菊花,这副情景怎么看都觉得暧昧,可入画封存了。

    书逸劝慰万大哥,赶回爵府后花园时,见到是这副情景,书逸怒了,小妹被大灰狼叼走了,书逸阴森森的道:“巴尔图,你是不是先放开我妹妹,起来先。”

    巴尔图仰头看向书逸,有了一丝窘态,书逸误会了,当成了巴尔图被撞破好事的窘态,其实巴尔图囧囧有神地方和书逸想得天差地别,他堂堂亲王府贝勒爷被个小姑娘给制住了,被撞出了鼻血,如果不是躲闪得快,好悬命根子不保,巴尔图害臊啊,“书逸,你看到了多少?”

    巴尔图想着封口的问题,书逸又想偏了,难不成他们还有前序?“贝勒爷,咱们去练布袋如何?”书逸决定好好的教训巴尔图,我家小妹不能被你叼走。

    舒瑶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贝勒爷?是贝勒爷,她把贝勒爷给打了,惹事了?舒瑶仔细的看了巴尔图一眼,对,他是贝勒爷,是哪个亲王府的贝?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