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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 完第121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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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康熙绝不承认他老了,但帝位的传承比将来打响的战争还让康熙忧心,他向最不可能被询问的志远发问并保证:“今日之言出你口,入朕耳,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怀疑你的对朕的忠心。”

    这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康熙又表现得极为的恳切,环境营造得很温馨,很像成就千古君臣相得的环境,然志远并非毛头小子,他身边有夫人时不时的提醒,面对帝王,他再真实有些事情也不能说真话,尤其是立储的事儿,妄言的立储的名臣哪个有好下场,君不见霍光,长孙无忌,杨廷和等等,他们惨得不能再惨。

    志远从不是安分老实的满人,他读了很多很多的书,也很爱思考,虽然脾气耿直了一些,但并非明知道是坑还往里跳的笨蛋,更不会被康熙几句殷勤切切的话感动的蠢货,他即便再同康熙亲近,始终保持着君臣这道永远不可越过的底线,似君似友有这种想法的大臣,死得不能再死。

    称孤道寡的人千万不能当成普通人对待,在朋友面前说错了话,大不了打一仗或者几个月不说话,可他面对的是皇帝,随时可以要你家族覆灭的皇帝。

    志远的脑袋是清楚的,别看他现在威风八面的,即便他的实力再大也大不过皇帝,康熙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整个舒穆禄氏都会烟消云散·到时没有一人敢给他说一句话。

    况且即便是知交好友,也不能对朋友的家业继承人发表意见,志远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乃万岁爷的家事,奴才不敢妄言·皇子阿哥都是奴才的小主子,奴才绝无二话。”

    “别给朕耍滑头,册立储君是朕的家事,也是国事,你为官这么多年,看朕的皇子比朕看得清楚,朕在紫禁城待得太久了。”

    “万岁爷如果想出巡·奴才也是赞成的。”

    康熙咬牙,“老四福晋真是你的女儿,你跟她一个样子。”

    插科打诨,只听自己想听的话这一点,他们还真是像,康熙提起舒瑶是提醒志远,他女儿是四福晋,你敢不敢举荐胤禛?敢不敢当国丈?

    志远腼腆的一笑:“她是夫人生得嘛·不像奴才像别人就坏了。”

    “志远你给朕说,谁可为储君。”康熙怒了,眸色坚决·他今日一定从志远口中听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不可,“朕让你说,你敢抗旨吗?”

    志远心里忧伤,转移话题的技巧不如舒瑶,如果是女儿在的话,康熙可能会多些宽容,志远叹了一口气:“回万岁爷,奴才真得没想明白哪位皇子适合继承帝位。”

    志远记起在火海时,胤礽那张在火焰的映衬下悲凉绝望的脸庞,当时他可能就知晓双腿受伤了·也许他根本不想舒瑶救他出来,死在火海他还是太子,但救出来他也是抱着一丁点的期望才挣扎求生的,“太子爷的腿伤无法医治?”

    康熙心被重锤砸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方才的镇定如今便成了痛苦心疼·“朕也舍不得胤礽,然就是因为舍不得才在此时说废立太子,朕是最痛苦的人,你难道不明白,如果没有十足的借口,历朝历代废太子有几个平安无事的?胤礽以腿伤除太子之位,朕料想不会有人再为难他。”

    “万岁爷,不是奴才斗胆妄言。”志远想了想,撩衣襟甩马蹄袖跪在康熙眼前,“虽然您不会重蹈册立皇孙的覆辙,奴才也明白您的忧心,然弘皙阿哥会明白吗?他不是您最喜欢的皇孙?太子爷即便不甘心,因腿伤也只能认命,可弘皙阿哥会认命吗?无论谁继位,按您说得您会给二阿哥留下足够的保障,然弘皙阿哥一旦有异动,或者被谁挑拨了几句,二阿哥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手中的人脉远非一般人可比,只要弘皙阿哥一动,您再多的布置都不顶用。”

    “.¨”康熙痛苦得阖眼,“朕宠弘皙宠错了?朕只是想着确保大清三代江山无忧,弘皙弘皙”

    “根源在于您偏心,您给了弘皙阿哥念想再随着二阿哥毁去前途,从皇孙第一得意的人变成二阿哥的儿子,起起伏伏之间并非所有人都能承得住,奴才以为您废立太子更需要谨慎。”

    康熙手扶着炕沿,眼角眉梢的皱纹很深,他因为志远这几句话一子苍老了很多,“朕只是想让他们成才,朕难道错了?”

    “奴才说一句掉脑袋的话,在您眼里什么是成才?以奴才说,儿女各有所长,各有所好就成才。”

    志远低头不在说话,康熙盼子成才的心思同天下做阿玛的一样,但他却没能教导好儿子,都奔着皇位去了,本身他又害怕太子太厉害了,忙着平衡,又担心太子不好,忙着给他培养对手,皇子们闹成如今这样,八成的原因在于康熙皇帝。

    “他们是皇子,都是朕的儿子,不可能不想着不想着帝位。”

    康熙苍白的给自己辩解,有些后悔今日召见志远,让他自欺欺人,志远能死吗?能死吗?非得将一切捅破了,康熙异常的难过,可这种难过是他自找的,人家志远可没管你费力储君,说了这么一会的话,志远除了暗指他做错了之外,好像还没说谁能做大清储君,康熙痛苦的内心又增加了几分郁闷憋屈,胸中闷气挤压着咽不下,吐不出来。

    “都是凤子龙孙谁人不想?可只要您心思定,也许不会弄得如此复杂。”志远抬头看向康熙皇帝,“奴才刚回京城时,距离如今正好是二十年,万岁爷那时奴才眼中的皇子们可不像如今,虽说他们都想着在您面前表现,但对太子是恭谨的,兄弟之间偶有摩擦,然却谈笑无忌。皇子一个个都大才,大阿哥善战,三阿哥擅文,四阿哥是能吏,八阿哥擅交际,九阿哥善理财,十阿哥擅长字画,那位阿哥都有极为擅长的一面,即便是五阿哥,七阿哥也都有独到之处,然万岁爷并没看到。”

    志远下句话没说,但康熙已经明白了,是他扼杀了儿子们的爱好,将他们都逼到争位的道路上来。康熙重重叹息,“胤礽呢?”

    “回万岁爷,奴才以为二阿哥是最擅长做得是太子,他是您从小培养出来的储君,并非浪得虚名。”

    “朕记得他罚过你跪日头,在户部时也打过你板子,索额图没少对你背后下黑手,不是朕护着你,你能活蹦乱跳到今日?你不恨吗?”

    志远摇摇头,真诚的说:“奴才领着大清的俸禄,该奴才做得奴才绝不会退缩,太子爷后来还给过奴才赏赐嘞,说奴才是忠臣,奴才怨恨什么?”

    康熙嘴角微微上扬,身体考向了垫子,“聪明人,实诚人好人,志远,你是个好人,朕多想朝中多几个像你一样的人,可惜啊”

    “胤礽确实最擅长做太子,他是朕手把手教导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太子之位,然朕不能教导他一辈子,他不擅长为君,是朕得错朕少教导了他。”

    帝王心术这回事,康熙打死也不会告诉胤礽,万一他学会了用在他身上怎么办?所以说太子始终是太子,康熙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这方面康熙几乎对胤礽没有培养过。

    胤礽再有才华,面对如狼似虎的兄弟应付起来也很费劲,何况还有个时刻防范他的皇阿玛,一步错步步错的结局在所难免,被舒瑶影响的历史,因疼爱胤礽的娴嫔出现太子的日子过得越发的悲催。

    如果康熙以腿伤废了胤,娴嫔也算是为儿子立功了,没像史书上记载的那么难堪,什么后宫,骄奢滛逸,好男色,弑父逼宫等等,胤下台倒是得了个相对体面的方法,只是娴嫔会被气疯吧。

    志远劝了一句:“皇上保重龙体。”

    当然除了这句康熙听了一千遍一万遍的话之外,志远决定不再开口了。康熙感叹了半天,志远跪得位置.¨记得当年给胤礽求情¨.胤禛曾经也跪过,他记起胤禛的话,康熙心情好了一些,起码他还养了个知晓国事知晓太子不易的好儿子,他没什么野心这点非常的不好。

    别人是争着抢着,而胤可倒好,能躲多远躲多远,康熙的斗志突然被激发了,一下子起身,“你说朕立胤禛做太子如何?他同胤礽兄弟情深,不会亏待胤礽一家,以老四的手段弘皙那点不平完全不够看,他儿子弘曜足以把弘皙压得没脾气,许是根本不用胤禛多操心。”

    “弘曜那小子,聪明,伶俐,懂事,况且在大局的把握上非同一般人,选胤禛可保我大清三代无忧。”

    康熙越说越高兴,志远冷冷的说道:“奴才反对,这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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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章 废立(下)

    听了志远这句话,康熙如同爬上岸的鱼儿,嘴唇-干动弹发不出声音,康熙曾经不厚道的想过志远的反应,或在赞同,或假装反对实则赞同,他也曾想过志远会喜真心反对,然康熙就没料到反对后面,那句不合规矩是从哪来的?即便是反对册立胤为储君,不能用不合规矩拒绝啊。

    康熙面色有些阴沉,用实际的行动表明他很受伤,手臂重重的敲在志远的脑袋上,“说,给朕说清楚了。”

    志远也不敢躲,当做康熙受刺激才会如此‘疼爱,他,义正言辞的说:“如方才万岁爷所言,您册立储君既是国事儿,又是家事儿,但无论无论国事家事都得按照规矩来。”

    “三皇五帝时,是立贤,谁对部族贡献大,谁就可以成为部族首领,神农尝药,大禹治水¨.”

    志远滔滔不绝的说着上古的事儿,康熙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听到志远说到了商汤之后的家天下时,距离志远说得第一句话已经过了半刻钟了,看志远的架势想给他扫盲,上历史课,康熙终于忍不住了,“你说得朕都清楚,朕是问你为何不合规矩。”

    “咳咳万岁爷如果不想听奴才解释,奴才可以精简的。”志远清了清嗓子,“其实奴才还没说完,但说这些前朝的事情就是想让您知晓立储的恒古不变的道理,虽然汉人的帝位传承同大清不一样,但想让汉人不在非议八旗不懂得礼数立储之事.¨册立储君,立嫡立长,亦可立爱,但立爱的结果一般不好。”

    “不是奴才没有私心,而是四爷哪一方面都站不住脚跟,他既非长子,又非嫡子,万岁爷对他宠爱吗?说实话奴才真真是没看出来啊。”

    “闭嘴。”

    康熙面色更为难看,他还不够宠胤的吗?都想着将最尊贵的位置给他了只是平时的表现不太明显罢了,康熙疼爱谁会对谁比较严厉,给他很多的工作做,错,是给胤发挥才干的机会,他做得这么明显了,志远眼睛瞎了才没看出来,“你懂什么,朕哪一点不疼爱胤?不疼他的话,朕会将你闺女指给他做福晋?会想着帮他掩饰告诉你朕最疼胤了。”

    帮着胤掩饰怪病,康熙认为他做得挺到位的,换一个皇子,得了胤那样的怪病,想要出家,康熙虽然会不赞同,但绝不会像对胤这样精心尽力。

    “恕奴才眼拙,四爷到现在身上没爵位,经常被您罚跪太庙,您看不顺眼了就将四爷仍出京城去虽然有锻炼的他的心思,然不是四爷强韧不一定就能承受得住。

    在您给皇子的赏赐中,四爷也是最少的您到底哪里疼四爷?”

    胤也是倒霉催的,摊上了康熙皇帝做阿玛,志远捂着脑袋,康熙简直将他的脑袋当成木鱼在敲打,一下狠似一下,做皇帝当成康熙这样被臣子说得大实话气到,也是很不容的。

    志远说出那番话便预料到会被被康熙如此对待,上位者被戳中心事一般会动怒挨打就挨打呗全当胤经常性的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报酬,往后¨.志远一众闯祸会更为的理直气壮“万岁爷,您别把奴才敲傻了奴才还惦记着给您尽忠呢。”

    康熙的手臂停在半空,看了志远好一会,不可否热他心里是烫贴的,志远同老四福晋一样,让康熙爱恨难解,“朕是皇帝,朕疼儿子的方法同你想得不一样,虽然朕常为难胤,对他鲜少有好脸色看,然朕如果说谁好,或者彻底的忽视谁,对皇子来说才是最”

    见志远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康熙莞尔一笑:“说多了你也不懂,老四如今虽没爵位,但除了皇帝之外,最重的位置就是太子之位,早在你彻查刑部的时候,朕就有心可他推掉了,如今也不晚。”

    这个时候做上太子位置,不知道再过五年康熙还会不会这么想,志远虽然心里反对,但话出口就转了个弯儿,“如果万岁爷想册立四爷,请立德嫔娘娘为皇后,四爷成为皇后娘娘嫡子,虽然赶不上元后嫡子,但都是嫡子也交代过去,且不提大清立储是自已子贵,如果的德嫔娘娘成了皇后,谁也贵不过她,四爷成为太子名正言顺。”

    康熙怔住了,他可从没想过让德嫔当皇后的,虽然他的生母是佟佳氏,但比德嫔高得多,康熙道:“这个朕对元后,对表妹一往情深,朕命格-克妻,朕不想再立后。”

    “万岁爷您说疼四爷的,不册立德嫔娘娘为后,您如何让四爷名正言顺的成为储君?天下人会议论四爷不是正统,其余到阿哥如何甘心?二阿哥做了太子这么久,照样有很多不服的,四爷贸然上位,没准会引起轩然大波,倒时被您疼爱的皇子阿哥会更疯狂。”

    “会吗?胤应付不了?”

    康熙有些心虚,从胤的事情上他足以看出阿哥们已经有些疯狂了,不声不响的胤突然成为太子康熙都觉得为了太子之位劳心劳力的胤,胤祉,胤祀等人会不甘心,胤明显得是守在后面的渔翁。

    “奴才以为这不是考验四爷能力的时候,万岁爷您想一想,皇子们相争,谁最痛苦?还不是您,一颗慈父之心的您。”志远跪爬了两步,靠近康熙皇帝,很真诚的抬眼说道:“您才说过您是疼爱四爷的,万岁爷说得帝王疼爱儿子的方法,奴才不明白,但奴才以为您还是用普通的方法吧,天下人都看着您呢,册立一个总是被您表面上厌恶的太子,奴才实在是不敢想旁人会怎么议论?四爷清白的名声全毁了,奴才恳请万岁爷慎重考量清白的名声啊”

    “碰。”

    志远向后倒去,他那句清白的名声彻底惹怒了康熙,光敲脑袋已经无法体现康熙的愤怒了,他直接抬脚将志远给踹倒了,“混账东西,狗奴才.¨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

    康熙嘴唇是哆嗦的,志远摆着了跪姿,“奴才不敢。”

    “你还不敢?朕看你胆子大极了,你怎么敢敢”

    康熙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气啊,真是生气啊,“胤娶得可是你女儿,有你这么推三阻四的吗?朕不是让胤上刑场,而是而是”

    “奴才并非推三阻四,身为臣子当虚为君分忧,奴才深知皇上为阿哥们伤透了心。”

    志远眼圈有些许的红了,肩膀上还残留着康熙的脚印,康熙见志远擦拭眼泪的动作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何尝不知道志远是毫无私心的忠诚的,但有时候忠臣说话更气人,尤其是志远一本一眼的说辞,康熙听后会觉得难过憋屈。

    做皇帝谁都想疏远小人,亲近贤臣,但贤臣说话气人不懂得变通,溜须拍马是不好,然听得康熙舒心,谁也不想整日听不好的话,康熙也是人,有做人的七情六欲。

    他宠信志远的原因在于他很有分寸,即会说真话,又懂得适可而止,而且志远犯二,康熙看得还是挺爽快的,他起身踢了踢志远的马蹄袖,他怎么今日感伤起来,“都是朕养得好儿子,再难朕也得该给大清选个合格的皇帝,祖宗基业不能折在朕的手上。”

    志远垂下脑袋,压低声音说:“奴才不怕四爷无法承担大任,只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况且倒掉了一个太子,就能搞掉第二个,二阿哥是元后嫡子都.¨四爷不比二爷多什么,在某些方面四爷比二爷还是差了一星半点的,只是四爷突出的地方是真的出类拔萃。”

    “你就不能给朕说点好话?”康熙又想踹志远了,他一直平稳的心思,总是随着志远而起伏,一上一下的好不惊险,一般都是他耍别人玩儿,康熙认真思索了一番,今日不是被个奴才给耍了吧。

    “好听的话全是假话,万岁爷,奴才发誓是为您着想。”

    “为朕着想的话,不许再提册封皇后的事情,你什么都不懂,小选入宫的人如何能做大清的皇后?”

    志远小声嘟囔,“您的意思是让她直接做太后?奴才以为一步到位不太妙呢。”

    康熙胸口像是风箱一样的起伏,阴森森的说道:“舒穆禄志远,你就这么的盼望朕驾崩?同你说朕一旦驾崩就给你恩旨,你给朕陪葬

    志远沉默了好半晌,说道:“如果是万岁爷要求的,奴才是愿意的,只是陪葬.才不说为国为君舍身忘死,但一辈子赤胆忠心,兢兢业业,奴才知晓没万岁爷维护,奴才没有今日,然万岁爷护着奴才是因爱惜奴才之才,并非奴才不想让后世人议论万岁爷,陪伴万岁爷不可怕,奴才不想死后担着幸臣的名声,奴才从哪点看都不像啊,您看奴才奴才了?”

    康熙仰天长叹,降下一道雷劈晕志远吧,今日是他脑抽了才来试探他,这老小子就是一根筋儿,他有什么不放心的?“朕没眼瞎到看上你的地步。”

    “谢万岁爷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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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一章 困境

    康熙皇帝不想册封德嫔为皇后,志远就坚决的摇头说四阿哥名不正言不顺,并且跟康熙皇帝断言,一旦他废了太子胤礽,将来的局面是很更复杂,最后志远告诉康熙,“奴才以为,您看谁好先立后,再立储君,许是会平顺上一些。”

    康熙私心上说,真不觉得后宫的那个女人能做皇后,做皇后之人都是跟康熙合葬的,他没道理驾崩后还面对着不得他情意的女人。但志远说得话给了康熙警示,他光顾着胤禛不错了,德嫔如果活得够长,她就是太后,虽然可以抬旗,但她出身也太低了。

    “世上没有完全的事儿,总有诸多不如意的地方。”康熙发出如此的感叹。

    志远倒是感慨的点头,被康熙点名询问以来,首次赞同康熙说得话,“奴才以为储位更替着实要谨慎,储君是大清的根本啊,奴才不想万岁爷再因此事烦心。”

    康熙眼里滑过一分感动,若论气人他是真气人,但康熙也确认一点,满朝文武中唯有志远是真正的忠诚于他,无论多大的诱惑都不会改变的忠诚。

    他不仅忠诚,还很能干,康熙虽然好名但并非糊涂的帝王,志远最近做得事情,整合他他待过的部门,朝政上才有了几分的规矩进步,在六部历练的皇子们也不敢太插手朝政,康熙能想到如果没有志远,此时他会更觉得闹心吧。

    “朕得尽快决定储君,在大战之前,朕不能让大清江山没有继承人。”

    “万岁爷的意思是您亲自出征?”

    康熙见志远吃惊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你这时候倒是精明了。”

    “奴才反对,奴才”

    在志远说出诸多理由之前,康熙率先截下他的话:“朕的命令,你只要听命就好,莫非你想抗旨不尊?”

    志远动了动嘴唇·说道:“奴才不敢。”

    虽然决定要开战,但开战之前的准备会很多,不可能今日决定开战,明日就动手·康熙给他留下了半年的准备时间,他此举的用意,一是听听他对立胤禛为太子的意见,二是也想试探他,三是康熙不准备带着志远出征,他需要有人能稳定朝廷。

    “万岁爷既然有此心,奴才以为太子之位不易妄动。”

    志远此刻坚定绝对不能让康熙立胤禛,如果胤禛为太子,他又在京城辅佐的话,康熙在远方征战一日两日成,在多几日或者战局不顺利·康熙身边的人自然会告黑状,倒时他和女婿即便什么没做,都得被泼一身的脏水·洗都洗不掉,以康熙的能力回师就能将他们一勺烩了,着实太凶险了。

    人如果只看到眼前的好处,那是短智儿,志远胆敢同憋屈康熙皇帝,看样子胆子挺大的,然他是怕死的,对于倾家灭族之祸一直是避开的。

    “万岁爷,您不想听奴才也说,让奴才跟着您吧·奴才舍不得您。”

    志远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眶里转悠,其实志远跟着康熙同样有危险,一是战胜的危险,二是被康熙提防着,但比起留在京城要显得安全·跟在康熙身边可以随时看明白康熙的动向,谁敢给他告状的话,也不会肆无忌惮的。

    “奴才虽说是从文,然心里是向往疆场拼杀的,奴才总想着亲自上阵砍几个人,看他们还敢冒犯万岁爷不。”

    “只要死得其所,奴才不怕。”志远换了一幅郑重的样子,“奴才恳请万岁爷三思。”

    康熙摆了摆手,“你先出去,朕是需要考虑清楚。”

    “嗻。”

    志远行礼倒退出门,同守门的李德全碰面,志远寻常平淡的点头,李德全让开了路,从第一眼见志远起,他就没同自己亲近过,也没贿赂过自己,这么多年了,志远面见康熙的次数不少,同李德全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全然不像是有些人张口李总管亲热的不行。

    作为康熙身边的人,即便宦官不得干预朝政,但还是有很多人巴结他,即便是皇子对他也甚是客气,只有志远李德全眼看着他出宫,挺拔的背影志远虽然不是瞧不起他的残破之躯,然对太监一直不喜欢,文人的通病。李德全在康熙跟前这么多年,也清楚几分康熙对志远的看重,他自己也看了这么多年的好戏,说志远坏话,康熙哪里听不出?也不会相信。

    康熙皇帝相信志远,不会相信他,谁让他是太监呢。

    屋里没人了,李德全被叫进去伺候康熙,他抬了抬眼睑,看出康熙脸色现在似笑非笑,很然。

    同志远密谈之后,康熙一般都是这样的,看来谈得不顺利,李德全也想不通,明明知晓结果,英明神武的万岁爷怎么总是试探志远,帮康熙除去靴子的时候,听见问话:“你方才见到志远了?他怎样?”

    李德全能说志远同寻常一样吗?“回万岁爷,以奴才的眼力哪里看出志远大人的神色变化?奴才只觉得他仿佛心事重重的。”

    康熙叹了一口气,躺在炕上,“今日着德嫔侍寝。”

    “嗻。”

    因为一场火灾,娴嫔最近一直在宫里接受天罚,当她知晓了将她送去的药材直接扔掉后,她好悬没晕过去,尤其是听说太子的腿好不了,娴嫔更是不想活了,原本打算同康熙同归于尽,可康熙命大,死得是刺客,她燃烧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功法制造了那场火灾,如今丹田的功力不足,她根本无法再用功法行刺康熙。

    而康熙多日不曾召见她,她连康熙的面都见不到,如何能弄死他?

    “怎么办?怎么办?”

    娴嫔在宫里转圈子,不用探查她也明白太子的位置岌岌可危,如今朝野上下都在等着康熙皇帝废太子的诏书,娴嫔一脸的痛苦,内心更是个悔恨不已,一个念头涌上心上,太子被她连累的?怎么可能是被她连累的?

    娴嫔甩掉了脑袋里这种荒唐的念头,她是疼爱太子的呀,为了胤她可以牺牲一切的,如果胤礽知晓娴嫔的新声的话,宁可不要她牺牲,只要娴嫔乖乖的躲着就好,最好别在理会他。

    送去的药材因为有了多次的教训,不管她是通过什么渠道送来的,太子不敢再用了,流光溢彩的药丸子,连太医都分辨不清楚里面的药材,娴嫔真当胤礽是给点东西就吃的白痴啊。

    “主子息怒,太子爷的腿伤会好的。”

    娴嫔实在是没法看着胤礽被废而坐视不理,又听说康熙招幸德嫔,娴嫔在心里对胤禛一直是最忌讳的,别看胤禛帮了胤礽这么多次,也救过胤礽的命,但只要事关胤礽,她一样很谨慎,胤礽能相信胤禛,她得帮着胤礽看着点总是爱背后捅刀子的胤禛。

    在寝宫里转了三圈,娴嫔想着什么能用,什么不能用,如今功法是指望不上了,太皇太后来她最疼的孙子是胤礽,不可能看着胤礽被废而不管,娴嫔以前没想着报复太皇太后,但今日她活得已经够久的了,该给太子做点什么了。

    毓庆宫中,胤礽胡子邋遢的又喝酒,往日圆润的脸庞消瘦,绑着绷带的双腿隐隐作痛,可他的心比腿更疼。康熙给的赏赐非常的多,太医院的太医有一大半都在他身边照料伺候,可即便是将全天下的名医都找来也治不好他的腿。胤礽自从知晓这个消息后,心如死灰,整日的喝酒,不是没人来劝过胤礽,全都被骂走了。

    原先忠臣他的臣子纷纷改换门庭,只留下几个没人要的人在胤礽面前发呆,更有甚者有人提议胤礽向康熙说,他德行不足以做太子,请康熙立胤祀为太子。

    胤礽直接将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乱棍棒打死了,不管他本质的意图是以退为进,还是向储君呼声最高的胤祀谄媚,胤礽都没想过将太子之位给胤祀,在胤礽心里即便他做不成太子,胤祀也别想上位。胤礽的骄傲不容许他向胤祀叩拜,摇尾乞怜。

    有了一口酒,胤礽胤越发颓废,愤恨,懊悔,悲伤,失落充斥着他的内心,这种痛苦烈酒都麻木不了,在胤礽内心伸出未尝没有后悔,他为什么要救康熙?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出火海,死在里面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你想去照顾太子爷?”

    太子妃看着面前的李芷卿,这么多年了她并非没见老,但李芷卿出落得好,有曾经用神奇的泉水,她比寻常的女人老得慢些,如画的眉眼隐隐露出婉约宁静,她原先只想着守着女儿过活,但太子如今的样子让她担心将来的事情,如今太子被废是早晚的事情,一旦太子疯癫起来倒行逆施,康熙不会手下留情,被圈禁的日子,李芷卿怕女儿将来没幸福可言,先得让太子平静下来才好。

    “是,奴婢想去伺候太子爷,奴婢懂一些医术,能照顾太子爷。”

    太子妃沉吟了一会,“好吧,太子的日常起居我就交给你了。”

    第五百零二章 用计

    李芷卿抚了抚身谢过太子妃之后去照顾太子胤礽,太子妃对旁边略带担心的嬷嬷说道:“如果她能劝解太子也是好事儿,即便太子的位置保不住了,也不能眼看着太子爷颓废下去。”

    “老奴不怕别的太子爷一旦好转还不得宠着她,她可是生了个小阿哥啊,虽说被李侧福晋教导得有些胡闹,同弘皙阿哥没得比,怕是有个得宠的生母,将来”

    太子妃唇边勾起一抹苦笑,叹息说:“哪还有什么将来?如果皇上爱戴太子爷,会给我们一家安排好退路,如果不过是刀案上的鱼肉罢了。”

    “主子,太子也爷会好的。”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何苦再来安慰我?”太子妃苦笑更浓,“罢了,不提这些事儿。”

    “我让她去也是有原因的,弘皙太过浮躁,太子在还好,一旦失势,他门没准会有错图谋,相反弘昼虽然胡闹了一点,但却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将李格格放到侧福晋院子里,原本想着他们母子相见不像认,然我轻视了李格格,她在侧福晋眼皮子底下将弘昼教成这样,她看来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年轻得时候被富贵迷花了眼儿,弄不好将来我们靠得是弘昼。”

    “可弘昼阿哥太能折腾了,听说同弘曜阿哥经常打群架来着,才多大啊,就如此了。”

    “同弘曜亲近挺好的,起码不会吃亏,弘皙虽然比弘曜大上几岁,然哪一次能占过便宜?四爷一直对太子爷恭谨有加,认真说起来太子爷的命还是四弟妹救下的,四爷不在里面搅和着,李芷卿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暗示弘昼跟着弘曜,谁做太子都不会亏待四爷。将来没准能接下一份善缘。”

    “您这么说打群架是好事?”

    太子妃摇了摇头,“是不是好事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皇命大于天,只要皇上的命谁人敢说三道四?想让爷为难爷的并非是八爷他们,是皇上,咱们那位万岁爷不想看太子爷好过。”

    “主子慎言,老奴知晓您心里委屈,然此时在毓庆宫。老奴担心”

    虽然确认四下无人,嬷嬷还是看了看,低声说:“黑了心肝儿的奴才是拢不住,真去外面胡咧咧一旦被万岁爷知晓了可怎么好。”

    以太子妃的手段本来不至于如此,然太子失势是和尚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面似恭敬的下人内心惶恐不安,想着如何退脱罪,巴望着新主子。毓庆宫总会住进新太子。

    “你放心,这话即便是当着万岁爷我也是敢说的。”太子妃眸子里闪过一分的决绝,“总得有人同万岁爷说出太子的不甘和委屈。可惜如果万岁爷真有心的话,怕是不会见我的。太子爷自己说不出口,他同万岁爷一样都是极为骄傲的人。”

    太子妃倦怠的闭上眼睛,她并非心里不遗憾,毕竟从十三岁选秀时她就当未来的皇后培养,一举一动受过严格的训练,如今一切更像是一场笑话。

    “李格格是皇上说过的做妾侍格格,即便能得太子爷的心意。有万岁爷金口玉牙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进位,太子爷断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儿。我虽说没亲自照料他,但做得并不少,在他们这些爷们心里情情爱爱的永远上不得台面。”

    太子妃扶着嬷嬷的手起身,“给我收拾整齐了,我去慈宁宫见太皇太后,为今之计能让万岁爷改变主意的人唯有太皇太后了。”

    “主子,娴嫔娘娘送来的药材您看?”

    太子妃眼里闪过一分的厌恶,“不是都扔掉了?”

    “她又送过来几颗药丸,并且写了写了血书,老奴担心太子爷生气便没敢拿给太子爷。”

    “血书?”

    太子妃手指弹了弹信纸,眼里嘲讽意图更浓:“写了血书指天发誓就能让我取信?太医都分不出的药材,我哪里敢给太子用上?况且如今太子爷的腿伤也不是全然没有好的希望,娴嫔娘娘枉费在宫里这么多年,到现在还不明白,太子的废立全在万岁爷的一念之间,就算太子爷腿好不了,只要万岁爷坚持,谁又能的动弹?”

    太子妃将血书同药丸子一起扔掉,并没告诉太子胤礽,她也看明白了太子最恨的就是娴嫔,太子妃又能再给胤礽添堵?

    在慈宁宫门口,太子妃见到了被拒之门外的娴嫔,太子妃弯了弯膝盖,挺直了腰杆子进了慈宁宫,即便太子的位置朝不保夕,然一日没胤礽没被废太子的位置,她一日就是太子妃,不是没有准备看好戏的人,但太子妃让他们失望了,比以往她更有派头,并非虚张声势,而是太子妃的骄傲依然在。

    娴嫔张张嘴,“太子妃我有事同你说太子妃”

    太子妃蓦然的回头,说道:“娴嫔娘娘,您还是顾好自己的吧,再做一些伤害太子爷的事儿,我会同皇阿玛说。”

    “我伤害太子?我怎么会伤害他?”

    “你做得什么你心里清楚。”

    动不动送药材,给太子推荐那些根本上不得台面的人儿,写血书,是不是还嫌弃太子不够惨?非要让太子承担个意乱后宫的名义才肯罢休?太子妃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慈宁宫,年长的儿子同年轻的宫妃是忌讳,不是深知太子对娴嫔是满心的厌恶,任谁知晓都会以为太子同娴嫔关系不正常。

    娴嫔痛苦的阖眼,她推荐给太子的一些人手都是雍正的名臣啊,为什么胤禛能用好他们,而太子就不行?娴嫔绝不承认胤禛比胤礽高明。

    “主子?”

    “没事,先回去。”

    娴嫔扶着嬷嬷的手离开,太皇太后竟然能抵挡住药材的诱惑,好在她另外想了迂回的办法,料准了太子妃必将来见太皇太后。不假自己的手一样能达到目的。

    “滚黛啊,娴嫔那是什么药材?”

    太皇太后眼睑耷拉着,花白的头发显得她极为的衰老,滚黛坐在她身边,“姑姑啊,娴嫔的药材一没来历,二没不知晓治什么病,我早就扔掉了。”

    “可一旦一旦有用呢?”

    滚黛喂太皇太后喝燕窝粥,“您如今气虚体弱,真若用了虎狼之药没住将您补得姑姑咱们还是听太医的吧。”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也是,我活得够久了,人不能太贪心了。”

    “我这一老越发想着以前的事儿,昨日我还梦见了姑姑,梦见了太宗”太皇太后眼角的皱纹很深,“皇太极皇太极。”

    “姑姑看他身边是不是宸妃?”滚黛放下了汤碗,“他们是不是在一起?”

    “你说得什么混账话,他们永远不会有机会在一起。”

    说起宸妃,太皇太后精神了很多,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滚黛身上,甚至动手打算掐滚黛一把,“他也是想念我。”

    “这么多年您还看不开?姑父喜欢谁根本不重要,您活得长久,比宸妃姑姑有福气,人间的富贵您都享受了,虽然偶尔有不顺心的事儿,但您一辈子富贵是毋庸置疑的。”

    “你错了,我虽然享受了一辈子,然每走一步都称得上步步惊心。”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此时太子妃进门,她恍惚间有些愣神,太子妃屈膝道:“见过太皇太后。”

    半晌听见叫起的声音,太子妃抬了抬眼睑,滚黛福晋扶着太皇太后,向她笑了笑,“她正同我闹脾气,太子妃快起来。”

    太子妃陪坐在一旁尽力同太皇太后提起胤礽,滚黛有些着急,她倒不是想将胤禛推上去,实在不想太皇太后再掺和到这些麻烦事儿去,康熙对她刚刚消除了心结,一旦她犯浑了滚黛暗自苦笑,她们都高看了太皇太后,她即便犯浑也影响不到康熙。

    滚黛也有些心疼胤礽,暗示太子妃还得在康熙皇帝身上想办法,太皇太后几次想说的话,被滚黛带到了别的地方,对滚黛这个侄女,太皇太后是信任的,坐了一会儿,太子妃就被皇贵妃派来的人叫走了,借口是不可妨碍太皇太后休养。

    等到太子妃离去,滚黛直言:“您还没看明白的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姑姑了。”

    “滚黛啊,哀家实在是不忍心。”

    太皇太后抬了抬枯瘦的手臂,精神很是萎靡不振,“你不相信娴嫔,可我总有一种感觉娴嫔的药对哀家怕是没用,但对太子也许”

    “姑姑。”

    “你亲自去一趟娴嫔宫里,拿上药材以哀家的名义给胤礽送去,哀家疼了三十多年的太子,怎么忍心就看他这么消沉下去?”

    “您就不怕太子一病不起,比现在更糟糕?”

    “再坏也坏不过此时,你当废太子有好结果?”太皇太后最后说道:“试试看吧,元后是哀家选的,她留下的血脉哀家会哀家会”

    “啊”

    太皇太后捂着胸口,“滚黛滚黛快去叫玄烨,哀家怕是不成了快去叫玄烨”

    “您忍一忍,姑姑。”滚黛高声叫道:“太医,太医,来个人知会皇上。”

    慈宁宫忙碌起来,她方才说得给太子送药材的事儿被滚黛抛在脑后,娴嫔抿了抿发鬓,听说皇上赶去了慈宁宫,她满足的笑了。

    第五百零三章 病逝

    太娴嫔笑得太早了,她估利用给太子胤的血书,娴嫔写并非全然是表示真诚,其中的字是她用血混合琅嬛福地的秘药写成的,如果太子妃相信的话,一切都好。

    如果她不信,以太子妃的智慧一定会去看太皇太后,到时就可让太皇太后病危,她的秘药也会起作用,不仅让太皇太后临终托孤康熙,并且可以将她的药丸子送去给太子。

    至于作为媒介的太子妃,她为太子胤礽牺牲还有什么可说的?娴嫔在慈宁宫门口不单单是等太皇太后的召见,同时不动声色给太子妃加深药效,其实等到太子妃进慈宁宫后,娴嫔很高兴,只是她错估了太皇太后的病情,其实这么说也难怪,她不是大夫,又没见过太皇太后,用药不仅讲究火候,还得讲究药量。

    琅嬛福地的药材是神奇,但总不会告诉你用多少合适,全靠自己掌握了,而每个人的承受承受药材,吸材的能力都有差别,秘药掺和着她的血更为的难得,娴嫔总部能随便的找人试验,她还是很善良的,怎么能蔑视人命?做活体试验是要不得。

    最重要是秘药太少了,她没法子,只能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