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第67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城厮混了多少年?人情来往的所用的银子都能照着你们再做一个儿,银子扔谁里,我好歹能听到个响声,可你们的现在官居几品?你们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额娘。”
志成志皓耷拉着脑袋,不是他们太没用,自从志远回京后,官职上升的实在是太快了,跟做了火箭似的,志远也是光芒万丈,越是衬托出他们没用。
志成就琢磨不明白,为何志远频频得罪人,还能升官发财,而他处处小心谨慎,处处逢迎贵人门,可就没人将他当回事儿,好处没捞到不说,许多不敢找志远麻烦的宗室子弟将目光瞄准了他,志成在京城混得越发的艰难。
他不是没同志远抱怨过,原本想着志远于情于理都得帮他出气吧,志远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还是他有自己有短处,行得正作的直哪会被人抓住小辫子?
志成气得直跳脚,八旗子弟有几个清清白白的,也就出了志远这么个奇葩。他也曾想要设下圈套,让志远跌一跤,但每每倒霉还是他,仿佛志远身边隐藏着高人一样。
“不是儿子不努力,是二哥,二哥得神仙庇护。”志成跪爬两步,抱着暴怒的老太太的双腿,可怜巴巴的道:“额娘,儿子曾经给二哥找麻烦,可每次倒霉的都是儿子,有一次被宗室子弟打了,还有一次陪人去狩猎,从马背上跌下来,好悬摔断腿,被人好一顿嘲笑,说儿子脚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儿子冤枉啊,”
佟佳氏真恨不得抬起一脚踢死他,她怎么就嫁了不中用的男人?出阁前当志成将来会承爵,也没过多在意他庶子的身份,忍着他今日纳个小妾,明儿收用了丫头,佟佳氏的陪嫁都给了他,即便如此他还不知足,弄了于绣莲,好处没落到,在外面被人嘲笑,佟佳氏真真是恨自己有眼无珠,怎么就没擦亮眼睛?
当初嫁给志远多好?现在她是皇子的岳母,公爵夫人了,哪会像现在这般苦苦哀求老太太?瓜尔佳氏的人生才是圆满的,佟佳氏对瓜尔佳氏是各种的羡慕。
‘啪’老太太一巴掌扇了志成一记耳光,佟佳氏垂下眼,打得好,打得妙,您早就该打他了。如果早教育,也不至于志成长歪了。
“没用的废物,我真真是为你脸红,这等事儿你也好意思说?啊,你没长脑袋?”
老太太气得嘴唇发抖,她因没生下儿子,本意上没想将庶子养得出色能干,有意识的放纵志成志皓,只有庶子平庸,才好拿捏,她才能稳坐公爵府。对志远她从心底看不上,连放纵都不不上,公爵府的奴婢下人都长了双势力的眼睛,她既然明确表示出对志远不喜欢,谁敢靠近他?
可谁知道志远凭着本事苦熬出头,弄到今日她得看志远脸色过活,老太太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暗自埋怨过世的老爷子,不是他当时对志远的骑射失望,也不会给志远找老师,当初是怎么说的,教志远认识几个字,总不能他的儿子什么都不成。
老太太咬咬牙,她就是太相信老爷子,才被他糊弄过去,给志远延请的老师虽然不是很有名气,但后来志远高中进士,她才知道给志远请的老师才学是一等一的。
还没等她想办法拉拢高中的志远,老爷子就输回来一个儿媳妇—瓜尔佳氏,更是在他们成亲后,直接将志远放出了京城。等到十余年志远回京,他羽翼丰满,哪是内宅的老太太能对付的?
老太太并不是全然的糊涂,事到临头这么一想,丈夫哪是不重视志远?一切都给他那排好了,骂志成没长脑袋,她有何尝长脑袋了?老太太急火攻心,心里憋得慌,你一蹬腿走了,让她受志远的拿捏?
‘啪’老太太又给了志成两记耳光,面色阴狠:“愚蠢,畜生。”
志成不敢躲闪,生生的挨了耳光,老太太气愤之下手劲很大,打得他是眼冒金星,耳朵哄哄鸣响。
老太太骂道:“就你这熊样还敢算计志远?你连志远媳妇都斗不过,你也不想想,书逸同王府的几位世子阿哥交好,宗室子弟不打你打谁?府里上上下下那一件能瞒过过志远媳妇?你得意的时候还不露了口风?你敢算计志远,她能饶了你才叫怪事。”
“额娘,二嫂她。。。”佟佳氏话没说完,老太太一个锋利的眼刀甩过来,”吃了这么多次亏,你还以为她好糊弄好欺负,你同志成一个样儿,一对蠢货。”
老太太捶胸道:“我真真是瞎了眼睛,养了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
佟佳氏暗道一句,还不是你亲自上门求娶的她,她哪里知道老太太当初相中她,就是因为她蠢,好掌握。老太太目光扫了一圈,眼前的儿子儿媳打得什么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可如果她不争的话,哪还有她的位置?
可眼前的人虽然多,但大多是不顶用的,瓜尔佳氏一只手就能收拾了她们,老太太缺帮手啊,“你们,你们。。。”
这又能怪谁,她当初光想着好控制,结果找了一堆猪一样的队友,几十年无忧富贵的日子,早已抹平了她的心机。
老太太道:“给我备车,我去庄子上,不,先去安郡王府。”
“额娘,您不能走啊。”
老太太起身踹开两个儿子,也不好让他们没信心,道,“我去看望女儿,你们拦着我做什么?你们是顶没用的,我还不能找个聪明的?指望着你们,哼,你们都给我呆在公爵府里反省。”
志成道:“是,额娘。”
老太太发话让他们留在爵府里,避是不是意味着,老太太会直接对上志远和瓜尔佳氏?
第二百七十七章 定计
随着安亲王岳乐病逝,亲王府降爵为郡王。若提起早先的安亲王府,在先帝时权柄赫赫,顺治皇帝曾经当庭说过,将皇位传给岳乐。虽然个性偏执的顺治皇帝不着调的事儿做了不少,不皇位不传儿子,传堂兄,也真只有他能说的出口。
可想而知登基的康熙皇帝对安亲王岳乐能没想法吗?遂安亲王府不似顺治朝那般显赫,康熙用岳乐,却也提防着,后岳乐过世,康熙理所当然将亲王府降为郡王府,大清八大铁帽子王,可没岳乐什么事?
话说回来顺治如果真为岳乐好的话,为何赏个铁帽子?偏偏说出传位的话,谁当皇帝都得防着岳乐的子孙。
遂安郡王府实力大减,学着夹着尾巴做人。
康熙皇帝此时却将郭络罗氏指婚给在朝中甚是有才名的八阿哥胤,郭络罗氏早些年丧母丧父,算是在王府长大的,安郡王府说是她娘家不过分,她本身性子爽利,得太后等人的欢心,康熙皇帝也见过她几次,如今这一指婚,是不是意味着安郡王府会东山再起?
锦上添花的人多,安郡王府访客越多。老太太的大女儿嫁得是安亲王的庶子,岳乐死后,郡王府并没分家,遂他们夫妻还准在王府里,只是嫂子当家,她同样得陪尽小心。
舒穆禄氏听说老太太到了现是一惊,忙让人请她进来,母女两人见过礼后,老太太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女儿啊,你不晓得我有多难,你而二弟他们不是个好相处的,子过的苦啊,原本想着忍一忍算了,可他们夫妻容不下兄弟,容不下我。”
老太太手背擦泪可算见到亲生骨肉了,拉着女儿的手诉苦,舒穆禄氏在王府带着久了,见识远非老太太所比,先是为老太太擦拭眼泪,道;“你糊涂啊额娘,二弟是銮舆使,那可真真是万岁爷宠臣,虽然因阿玛病逝,在家守孝,指不定将来还会高升,你在公爵府里安稳的养着,二弟生母又是个不祥的,能亏待您?您何必为了其余几个不争气的弟弟同二弟争锋?”
舒穆禄氏如今境况也不是太好全靠着娘家撑着,噼里啪啦的说着老太太,“您最给做的不是同二弟拧着,反倒应该笼络住二弟。”
老太太心中苦涩,叹道;“你说我何尝不明白?也试过了但志远是个油泼不进的,旁边还有她媳妇看着,我……我真真是怕了他们,被他们折腾,我活不长。上次因冻梨,后来我不过是多用了人参,志远就敢给我脸色看,说什么人参养荣丸不好咱们可都用着的偏就她不用,还不让我用我骂了志远,可志远媳妇……拽着我在府里逛游了好几日,说是多动弹好,我累的腰酸背痛,腿脚不好,哪受得了?归根结底志远舍不得人参,还有次……”
老太太控诉志远伙同瓜尔佳氏的暴行,舒穆禄氏见老太太的猜气神,突然有中感觉也许他们做得真对,老太太道;“让他们奉养我,没几年就得去寻了你阿玛,我身边哪离得了人伺候?你二弟不见得是不个坏的,都是他媳妇出的坏主意·女儿啊,你是不晓得她在府里真真是说一不二,无人敢惹,我这哪算是当婆婆的,有谁当婆母的落到我这境地?”
“还真有一个。”
“谁?”
“宫里的德妃娘娘,在四福晋面前是小心的捧着……,不敢亏待了一分。”
老太太差点一个倒仰,“她们母女是诚心不让人有好日子过,安亲王也过世了,你还不是在王府里住着?我还健在如何能分家?他们是看我碍眼,将我往死里逼迫啊,志成他们虽然不顶用,但总有能用到的时候。”
舒穆禄氏苦劝半日,见老太太态度坚决,甩手道;“你若不肯帮我,我就去步军统领衙门,状告志远夫妇亏待嫡母,我可是姓爱新觉罗,不信皇上会置之不理,我去求见太皇太后……
“额娘。”
舒穆禄氏拽住了老太太,重新让她坐下,叹了口气;“真若闹到统领衙门事情再没回转的余地了,您可不能糊涂啊。”
“我还怕他?当今万岁爷最最是重孝道,胆敢在你阿玛尸骨未寒时,就亏待嫡母,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张嘴就是圣人教诲,旁人搓不挫他脊梁骨。”
老太太钻了牛角尖,也是一辈子富贵惯了,从没人违逆她的意思,先是想明白被丈夫耍了一把,现在还弄不住庶子,老太太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您恼恨二弟媳妇可用别的法子,非同二弟过不去?”
“什么法子?你不知道她是个厉害的?将志远攥在手心里,看志远那副惧内的样子,哼,什么銮舆使在她面前一声都不敢出。”
舒穆禄氏轻声道;“您就没想过给二弟赐个美妾?也让二弟不总是听他媳妇的,美人在旁边许是能笼络的住二弟。”
老太太眼泪簌簌的滚落,慌了舒穆禄氏,“您是怎了?”
“女儿啊,提起这些事儿,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啊,在李芷卿没进毓庆宫侍奉太子前,就给我出迂主意,赏了他两名丫头,结果……被舒瑶那丫头指派去厨房,没半个月珠圆玉润的丫头熏得漆黑,哪里还有万般的风情?后来我有将身边得用的大丫头给了志远,可你不是知道,也不晓得志远媳妇用了什么手段,没两日那人就绞了头发,说是去当姑子为志远祈福,志远媳妇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因这事一顿折腾我,让我有苦都说不出,那一阵我不是病了吗?志远媳妇每日都来磕伺候我用药,可……可那药……苦啊,我就没喝过那么苦的药。”
“她敢给你药里下东西?”
“那倒不是,药方看着没什么,可就是苦,等到她走后,每一次我都得吐得干净才舒服。”
老太太说起同瓜尔佳氏的抗争历史,真是听着伤心,见者落泪,舒穆禄氏妙目连连,满满赞叹的道;“她倒真是个厉害的,我当如如果有她的手段,今日有怎么会.¨额娘,她还做什么了?您同我详细说说。”
老太太咬牙切齿道;“你是我闺女,亲生闺女。”
“您有难处,我也有啊。”舒穆禄氏也泪眼盈盈;“您也得为女儿想想,你女婿是个不成器的,整日里……女儿也苦,如今谁不知道二弟是无妾的,女儿想着能学了二弟妹一手,将来也好有个清净日子。而且女儿也好帮您参详,女儿就不信她能笼着二弟一辈子。”
老太太提起被瓜尔佳氏不由得苦不堪言,她能高兴才叫怪了,大女儿是她最大的依仗,女儿好了,她才能有底气折腾,虽然不愿意提起起糗事,但老太太还是说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看看你额娘过得多惨?”
对同瓜尔佳氏相处的事儿,老太太记忆犹新,每一次的惨重教训,她都记得,也时常的反省提防下次再犯以前的错误,但瓜尔佳氏整人手法层出不穷,每每都会让老太太有新鲜的‘享受’。
听老太太越说,舒穆禄氏也是对挂瓜尔佳氏敬佩不已,她怎么那么厉害?额娘虽然不是很精明,但也不是傻子,有占着嫡母的名分,可每次看似占尽上风,但是吃亏的总是额娘,瓜尔佳氏里外卖好,谁听了都会称赞一声她孝顺。
“难怪四福晋虽然不常应酬,人缘也是极好的的,听我们爷说宫里的小阿哥们都很愿意亲近四福晋,每次四福晋进宫最高兴得就是十四阿哥他们。
老太太点头道;“舒瑶可不像瓜尔佳氏,她呀……让人疼着。”
亲和力的点数虽然不足,但对老太太来说足够用了,如此可见老太太的心机有多么的多么的浅显,难怪在瓜尔佳氏知道她出府后,对舒瑶说,“随她去,我倒是想着她有别的法子。”
舒穆禄氏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问道;“你不喜欢二弟二弟媳妇,疼惜四福晋?”
明明老太太对书轩书逸也没什么好印象的,怎么会赞同舒瑶?老太太眼里也有几分疑惑。摆手道;“不去提她,我也同你说了这么多了,你说怎么办?若是没个主意的话,我去步兵统领衙门。”
“额娘,我恍惚记得姨母家有个小表妹来着?”
老太太脸如死灰,毫无方才的气势,对志远她还有法子可想,可对瓜尔佳氏是真的没辙,“我说的你都忘了?”
“哪有男人不好腥的?您前两次给的是丫头,看惯了二弟媳妇的冷艳高贵,哪还看得上庸脂俗粉?小表妹可不一样,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岁,不是被姨母当做嫡女养着?识文断字,诗书礼乐都精通的,同二弟能谈到一起去,嫡母所赐,有是表哥表妹的,二弟不会回绝,只要她得宠劝得二弟几句,您的日子不就好过了?”
“她肯做妾?”
“姨母欠着你的情分,如何不肯?姨母嫁的人是个不顶用的,如果不是表弟惹事生非,小表妹如何被撩了牌子?她还想要什么好人家?二弟可是忠勇公爵。”
舒穆禄氏在老太太耳边耳语几句,母女两人商量了对策,老太太离开安郡王府。
第二百七十八章 改变(加更)
送走老太太后,舒穆禄氏才记起阿玛过世来,老太太得按制守孝的,她却在孝期登门,再有难事做得也够出格了,她是没把阿玛放在心上吧。舒穆禄氏回屋一会,安郡王福晋来寻她,言谈间说起郭络罗氏同八阿哥大婚的事儿,言下之意是府里有喜事,你额娘这等守孝的老寡妇别再来了。
“犯了皇家的忌讳,对她对咱们王府都不好。”
“嫂子,我记得了。”
舒穆禄氏被老太太牵连,安郡王福晋一番说辞,臊得她无地自容,老太太心里就算没阿玛,面上装也得装出伤心的模样,安郡王福晋道:“听说你性子随了你额娘,你们母女亲近些倒也没什么,往后多注意些也就是了。 ”
舒穆禄氏低头认错,晚上丈夫回来后,也说她无情,如果自己故去的话,她是不是也学着她额娘,没两天就出门?甩门去找小妾调节心情,舒穆禄氏坐在炕上抹眼泪,心里别提多呕了,胸口又闷又疼,可谁让老太太是她额娘呢?即便怨恨她也不能不认额娘。
老太太原本打算直接按照同女儿商量好的,去庄子上养病,将公爵府让给志远夫妇,看别人如何说他们不孝顺,然老太太是享受惯的,再加上给妹妹送信让她过府来一趟,也得在公爵府哪有在庄子上会客的?
公爵府上志成他们还等着,老太太吩咐下去,先回公爵府。舒瑶眼眼看着女儿玉勤在瓜尔佳氏身上爬呀爬的,心中羡慕着,撅嘴道:“您都不疼我了。”
“多大的人了,还同玉儿一样?”
瓜尔佳氏指了指舒瑶面前空空的点心盘子,“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一块都不剩?你胃口真是不错,用不用再给你准备。”
舒瑶瞪大了眼睛,刚才陪着瓜尔佳氏说话不知不觉的将点心全吃了,“您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额娘,我在… …”
她在减肥啊,减肥的人最恨的就是一点,吃东西的时候没人提醒,每每等着吃过了才想起减肥的事儿,瓜尔佳氏搂着外孙女,“你做什么?”
减肥绝对不能告诉瓜尔佳氏,她一向以喂胖自己的为目标,舒瑶苦恼的摇摇头;“我在想如何教养女儿。”
“玉儿比你乖多了,没事,我帮你看着。”
瓜尔佳氏可没舒瑶的担心,她能将舒瑶嫁出去,外孙女怎么会嫁不出去?再怎么瓜尔佳氏也觉得舒瑶比外孙女难办得多。
舒瑶一直认为因为有了额娘,女儿的将来才堪忧,真如果养出个马踏京城的女儿来,胤禛的脸会更黑吧。齐嬷嬷走进来,福身道:“七阿哥府上又来人送礼物了。”
“七阿哥?”舒瑶问道:“额娘同七福晋熟悉?”
瓜尔佳氏道:“西北的事你忘了?七阿哥很懂得规矩,前些日子亲自来拜望过一次,因府上守着孝,不好随意登门,每每都会送礼物过来,其实书逸也没做什么,多说了两句话,大主意还是四爷拿的。”
“七福晋最近对女儿可友好了,就是因在西北的事吧。”
瓜尔佳氏颔首:“真难为四爷肯相信你的胡言乱语,书逸还记得小时的事儿。”
“我哪里是胡言?”是很科学的。舒瑶儿时曾对书逸说过接骨的事儿,包扎打夹板的方法也更科学适用些,这些都源自前生舒瑶参加过的军事演习。舒瑶同保护她特种兵学过的急救措施,特种兵在从丛林中执行秘密任务时,总会遇见骨折挫伤等等伤害,这时包扎就格外的重要。
小时候舒瑶还能接近小狗时,曾经给断腿的狗做过接骨,当时书逸就在旁边,西北疆场七阿哥腿受伤了,书逸想起这事,便提醒了胤禛,胤禛适时的表达的了兄弟情义,带着书逸给七阿哥重新做了固定包扎,回到京城后,因接骨状况良好,七阿哥伤腿并未像历史中那落了残疾,太医都说这堪称奇迹。
七阿哥如何不感谢书逸?如何不感激胤禛?要知道当初不是胤禛骂醒了颓废的他,让他积极面对伤处,并保证他会好好的,七阿哥可能早就颓废的自暴自弃了。
遂七阿哥不仅常常给公爵府上送礼物,对胤禛更是心存感激,他生母位分不高,又不是最得宠的阿哥,少了许多的顾忌,非常愿意同胤禛亲近,一点也不怕胤禛阴沉的着脸训人。
“好奇怪的,七爷同十三爷一样,不被四爷骂两句,身上不舒坦,昨儿四爷又把七爷训了,可你猜如何?他乐滋滋的同我说,过两日还来听训,真没见过这样的,如果不是宫里管得紧,十三爷也会凑上来,弄得四爷……四爷 ……”
“这还不好?省得他有火气憋在心里,闷出病来,你不担心?”
瓜尔佳氏可不想女婿早早被憋屈死,他答应过的,照顾舒瑶一辈子。舒瑶恍然大悟,“原来您将七爷和十三爷当成出气筒。”
“休得胡说。”瓜尔佳氏拍了怕舒瑶的脑袋,嘴上却道: “只有他们?瑶儿啊,天下人皆是。”
“那他呢?”舒瑶傻愣愣的指了指紫禁城方向,额娘不会连康熙皇帝也敢算计吧,话说回来,额娘已经算计了康熙不止一次了,最好笑的是康熙从不知道背后有人算计他,是额娘太厉害了还是康熙皇帝变笨了,舒瑶更认可额娘太厉害。
瓜尔佳氏喂食玉勤吃米糊,欣喜的看着玉勤的小身板,想到舒瑶在玉勤这个月份时瘦瘦小小的,她觉得外孙女像她,放下了勺子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玉勤的嘴角,淡淡的道:“一样。”
舒瑶眨着星星眼儿,她是不是可以再次期待额娘同康熙对决了?小说里的胤禛很悲催郁闷,爱的不敢爱,恨的不恨死他,被康熙耍着玩,在康熙死后感恩戴德的坐在皇帝宝座上,顺便给他收拾乱摊子,最后据说是不是嗑药死的,就是累死的,舒瑶想着看过的清穿小说,皇子们就没有没被康熙耍过的,他倒是好,两腿一蹬死了,留下这些斗得你死我活的皇子不死不休。
其实这么看来最坏的就是康熙皇帝,额娘说过老而不死谓之贼,康熙如果早死几年……舒瑶打了个哆嗦,算了,嗑瓜子看热闹好了,这可比小说好看多了,看看小说里的女主活得那叫个憋屈,什么康熙是万能的,不能算计的,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难怪委屈了一辈子。
没空间就算了,有空间有异能照样活着憋屈,美其名曰她们不动心,悠然在空间里种田,胤禛爱找谁找谁,别想让她们吃醋,虽然最后结局都是花好月圆,但胤禛登基时记得好像是四十五,熬过了小年糕后,都快五十了,同五十岁的老头子花好月圆,舒瑶可没恋父情节,白胡子一大把,叫个毛线花好月圆?
尤其是让舒瑶难以理解的是,同一个不动心的男人上床生孩子,即便是一圌夜圌情也得是看着顺眼了才会发生亲昵的关系吧,给一个男人生孩子,如何能不动心不动情?就算她没心没肺,生了女儿后看胤禛顺眼很多,不想让胤禛找别的女人。
康熙皇帝是不可战胜没有弱点的?舒瑶看来只要把异能用好了,也不是没可能算计康熙,额娘没异能没空间,也不知道历史,凭着智慧不是照样得到想要的?皇权社会皇帝是最厉害的,也是有顾忌的,都说天子随心所欲,舒瑶可没看出康熙随心所欲来,地位越高需要考虑的越多,顾忌的也越多。
瓜尔佳氏说过康熙最在意的是江山,是好名声,这就是可利用之处,舒瑶脑子有点打结,以她的智商是想不到的方法的,反正一切有额娘,她总不会吃亏就是了。额娘可比异能空间好用多了,舒瑶原谅了老天爷不给她神奇空间。
“又发呆?你这毛病何时能改了?”
“啊?”
舒瑶学了女儿,玉勤同样学了一声:“啊。”
“额娘,你说……”
“额……额……”
舒瑶忘了说,康熙是不是弱点,抓住女儿的手道: “额娘,额娘,额娘。”
玉勤向瓜尔佳氏怀里挤了挤,小屁股对准舒瑶,摇了摇:“啊,啊,啊。”
瓜尔佳氏见舒瑶呆呆的表情,大笑道:“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可见是一物降一物。”
舒瑶挫败的靠着瓜尔佳氏,叹道:“额娘,她欺负我。”
瓜尔佳氏一手搂着外孙女,一手戳了戳舒瑶的额头,笑骂道:“你可真能耐,瑶儿,你也是当额娘的了。”
“可我当额娘,在您.面前也是您的女儿。”舒瑶脑袋枕着瓜尔佳氏的肩头,悠然的戳着女儿的小屁股,让你躲,让你躲。一下又一下,玉勤如何都躲不开。
“老太太回府了。”
瓜尔佳氏道:“走,陪我去看看你玛姆,看看她同大姑奶奶商量出什么来了,希望别让我失望,来点新鲜的。 ”
舒瑶是毫无四福晋的自觉,看着额娘欺负人,舒瑶都觉得豪爽,屁颠屁颠的跟着瓜尔佳和去见老太太,不知道那位不肯安心享受富贵的老太太会不会直接将郡王府的大女儿也连累了,额娘心眼儿不大,杀招一现,根本就无差别攻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跪下
当瓜尔佳氏领着舒瑶赶到时,老太太的马车旁边,志成志皓他们早早来迎接老太,富察氏也到了。
书轩的媳妇富察氏一向不得老太太欢喜,原本她定下的娘家侄孙女,被瓜尔佳氏抢先一步,遂老太太不喜欢,佟佳氏等有事没事就拿言语挤兑她,富察氏一般情况不回嘴,你们说你们的,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丝毫不受影响。
在帮着瓜尔佳氏管家时,往往会让佟佳氏等人有苦说不出,瓜尔佳氏亲自挑选并加以调教的儿媳妇,是按照世家妇的标准,如何都不会是面团,或者因出身不好而自卑。
瓜尔佳氏教导她的第一项,从成亲那日起她就是舒穆禄家的长媳,有她在背后看着,放心大胆的管家,有强硬的婆婆,敦厚明理的丈夫,又有儿子,富察氏在府里腰杆子挺得很直,佟佳氏等不敢再轻易的为难她。
“书轩媳妇。”
“额娘。”
富察氏抚了抚身,对婆母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不仅因瓜尔佳氏强悍,最为重要的是瓜尔佳氏对书轩言明,不许纳妾,即便在富察氏怀孕时,书轩夜宿书房,并没碰她安排好的通房丫头,瓜尔佳氏没出一声,反倒开解她,安排妾室不是贤惠,如何对丈夫才是最好的。
“你且站到一旁,”
“是。”
富察氏站在一脸兴奋的舒瑶旁边,眼前的小姑子,一派天真甜美的样子,很难想象她是四皇子的福晋,已经当了额娘,她很清楚在公爵府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小姑子,不仅因她嫁得高,最重要的是丈夫小叔子,公婆最疼的便是她,富察氏也很喜欢外面有些慵懒的舒瑶,被瓜尔佳氏养大的女儿,料想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舒瑶对穿着素服的富察氏笑笑;“大嫂,我们看着便好额娘很厉害的。”
舒瑶对稳重的富察氏眨了眨眼,她是坚定的额娘拥护者,坚持两个凡是,凡是额娘做的都是对的,凡是额娘说的都得听从,对额娘选择的富察氏,虽然舒瑶有点觉得太稳重沉默了些,但既然她嫁给大哥,就是一家人舒瑶能力有限,对富察氏她当成大嫂尊重。
富察氏微微弯了弯嘴角,见舒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走下马车脸色阴沉如水的老太太,富察氏突然对老太太有几分同情,被一大一小的狐狸盯着这辈子安分老实倒也罢了,一旦。。。真是好日不过,非得折腾。
“额娘,您回来了?”瓜尔佳氏上前,原本扶着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太的佟佳氏和沈氏后脖颈子发凉,沈氏立志打酱油,虽然跟着起哄,可不敢违逆二嫂的锋芒忙退后一步放开老太的胳膊,屈膝道;“二嫂。”
老太太身子一踉跄狠狠的瞪了沈氏一眼,没用的东西,她就说了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莫怪瓜尔佳氏越来越嚣张,都是她们太没用了,“哼。”
老太太对着瓜尔佳氏冷哼一声,架子端得十足,脸阴沉着越发显得皱纹多了,舒瑶暗自感叹,如果她手臂不轻颤的话,许是更有说服力。瓜尔佳氏无异能,却震慑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即便志成也不敢多看瓜尔佳氏,听见志成的自我安慰之言,舒瑶忍笑得辛苦;‘好男不跟女争,同娘们拌嘴太伤颜面。’
“您回来的正好,儿媳有几句话想同您说说。”
瓜尔佳氏搀扶著老太太,问道;“方才您执意出府,儿媳同四福晋在一处,等得了消息时,您已经走了,没好问您去何处?看您气色不好,是谁给您委屈?”
“哼。”
老太太攥紧瓜尔佳氏的手臂,先把你爪个乌黑,瓜尔佳氏不动声色的反握突回去,老太太嘶了一声,手腕快被瓜尔佳氏捏断了。“对不住额娘,儿媳手劲大,您握得越紧,儿媳手上越是有劲儿,您不用舍不得儿媳,儿媳哪都不去,就陪着额娘,可好?”
舒瑶看老太太沉着一张便秘脸,揉了一下肚子,忍笑实在太辛苦了,如果有可能的话,老太太愿意一辈子不见瓜尔佳氏,明明她被额娘五抓神功制住反而被瓜尔佳氏解释为放不开她,想着她,真真是身体精神双层折磨,舒瑶觉得老太太还站立着,虽然面色难看点,但已经很不容易了。“二嫂。”佟佳氏帮腔,瓜尔佳氏淡淡的一瞥,“一会儿我同弟妹细说。”
佟佳氏的话堵在了口中,瓜尔佳氏回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志成志皓,道;“二弟三弟也一起吧,事情说撕掳清楚了会好些,也省得给府里添乱。”
“他们两个是你小叔子,你打算做什么?”老太太抓住了机会,果断的反击,“不晓得叔嫂不可亲近?你有没。。。”
“额娘,瞧你说的,我又没同三弟四弟单独私底下见面?这不是还有您看着吗?您因为阿玛过世身子不好,精神不济,管不得事儿,大嫂又是绵软的性子,我作为舒穆禄一族的族长夫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做下糊涂事,我是为了他们好,才多说几句他,总不能因他们行为有差错,而牵连了老爷,牵连了公爵府的体面,到时您不得更为的痛心疾首?”
瓜尔佳氏一副为老太太考虑的样子,真真差一点把她憋吐血,老太太真心想让瓜尔佳氏少为她考虑,没准她还能多活两年,老太太忧伤的望天,“老头子,你好,你怎么,怎么。。。”在哪找得这么个媳妇?
瓜尔佳氏语气里带些许的哀伤;“阿玛将公爵府的重担交给老爷同我,我是时刻的警惕着,就怕出个差错对不住阿玛,儿媳劳心劳力的还不是为了舒穆禄一族?您看开点吧,阿玛灵魂未散的话,一定会想让您安享晚年,儿女孙子绕膝。”
瓜尔佳氏给了老太太最后的机会,换一个人瓜尔佳氏能是不会手软的,从心里来说瓜尔佳氏挺同情被老爷子耍了一辈子的老太太,对老爷子死遁去找滚黛福晋是看不上的。
但毕竟是上一代的事情,老爷子大半生都在老太太身边,死前还曾关照志远要孝顺她,除了爵位之外,老爷子将一切能给老太太的都给了,这么看也算对得起她。
“是你不让我清净,去找老头子算了。”
老太太显然没珍惜这最后的机会,爪尔佳氏眸光一闪,“额娘,回屋在说吧。”
将她的才智用在此处,真真是可惜了,然瓜尔佳氏不可能眼看着志成志皓给丈夫拖后腿,不解决隐患早晚会被人抓住把柄,随着志远越接近康熙皇帝,随着皇子们逐渐的控制不住的野心,朝局必乱。
如果舒瑶嫁个寻常的人家,瓜尔佳氏也许会网开一面,但舒瑶是四福晋,志远在朝中的官职地位直接影响着女儿,志成志皓的事不解决,早晚被有心人利用攻击志远同四爷,而老太太有是个耳根子软的,一旦被人鼓动着同为难志远总是个麻烦。
在她出府门后,瓜尔佳氏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她直接去了庄子上,虽然同舒瑶一处,但瓜尔佳氏也派人跟着,只要一见老太太离开京城,瓜尔佳氏无论如何也会截住她。
去庄子躲避志远,会被御史弹劾为不孝,即便解释清楚了,早晚都是隐患。去庄子上,这主意大姑奶奶一定能想得到,现在不去,不意味着往后不去。
瓜尔佳氏学不来等着敌人出手后,她才敢报复,直接将心思的人一棍子打死才是上策,如果冤杀了谁,那算你倒霉,她一向是宁肯错杀也不放过一分的隐患。
进了屋子,众丫头婆子迎上来,服侍着老太太换下出门的衣服,老太太坐在炕上,舒瑶嫁得高,在屋子里是有座位的,然她此时却站在瓜尔佳氏身边,额娘不坐,她就不坐。
瓜尔佳氏无奈的摇摇头,她不单单是孝顺或者给自己鼓劲儿,是在她身边看热闹才方便,如此也好,让她看看自己的手段,也让舒瑶明白,后发制人并不可取。
舒瑶看着嘴角微微翘起的额娘,真真是有气势啊,阿玛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家有贤妻才不会惹祸,她是贤妻?其实懒散的妻子,也没能力没意愿惹祸的,四阿哥也算是捡了小便宜吧,舒瑶这么一想,其实她四福晋做的不错,多乖巧,都不给四爷添任何麻烦的。
舒瑶的最终目标不是帮着胤禛,不添乱就好。
瓜尔佳氏牵起舒瑶的手,“你去坐着,省得外人说咱们公爵府没个规矩。”
舒瑶陪坐在老太太旁边,她们之间隔着一张炕桌,老太太动了动身子,因舒瑶存在感太弱,她全部精神都放在瓜尔佳氏身上,愣是忽略了四福晋,直接就坐下了,如今舒瑶的地位可不单单是她的孙女啊,老太太嘎巴嘎巴嘴;“四福晋。”
“我来看望额娘。”舒瑶表明立场,同时有些遗憾,怎么没把玉勤抱来呢,不过宝贝别急,额娘发威的机会还会再出现,总有些不长眼睛的主动送上来被额娘轰杀。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两个,”瓜尔佳氏缓缓的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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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闹剧
“ 二嫂。”
佟佳氏和沈氏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同时求救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瓜尔佳氏嘴角含笑,但神情却是罕见的凌厉,道:“怎么?我让你们跪下。”
舒瑶小身子一抖,好厉害的气势,老太太张张嘴,“志远媳妇。”
“这事交给儿媳,您就别操心了。”瓜尔佳氏直接堵住老太太,抿了抿嘴唇,“跪下。”
‘噗通’,沈氏先跪下了,佟佳氏略带挣扎:“我们两个是二嫂的兄弟媳妇,你凭什么让我们跪下?”
“凭什么?凭我是忠勇公爵夫人,你们只要是舒穆禄家的媳妇,我管得着你。”瓜尔佳氏弹了下衣袖,“三弟万一休了你的话,自然另当别论。”
“我犯了何错?要跪你?我一不如你一般善妒,二不如你一般不孝顺婆母,凭什么被休?”
舒瑶看出瓜尔佳氏眼里的兴奋,为佟佳氏默哀一说,撑着下巴,专心致志的看额娘发威,瓜尔佳氏道:“你挑拨兄弟关系,使得府里不合,教唆鼓动额娘,给舒穆禄一族招惹祸事,我问你话,你还敢反抗。”
瓜尔佳氏施然的上前一步,和佟佳氏面对面,“善妒的人不是做不得贤惠妻子,而你这般假装贤惠的人才是大患,我同老爷情深意重,老爷不纳一妾已经是位居高位,而三弟呢?三弟妹,你使得他沉迷于美色,丧事志气,整日里同人厮混而不多加劝解,对额娘也是阳奉阴违,为了一点小便宜,撺掇着额娘不顾守孝外出,我让你跪下,听训还不应当?”
佟佳氏面无血色,泛白的嘴唇颤抖,“你颠倒黑白,你欺人太甚。”
瓜尔佳氏直接转身对老太太道:“额娘,是不是她撺掇的您去大姑奶奶府上?她明明知道阿玛尸骨未寒,您应该在府里守孝,却撺掇着您出门,让外人知晓您。。。她其心可诛。”
“难道是我想错了?不是三弟妹?”瓜尔佳氏疑惑的道,“额娘?”
老太太现在是有口难言,她从心底来说就一直没把老爷子死当回事儿,她想的是府里的大权,想做被众人簇拥的老太太,忘记了还得守孝一说。不为亡夫守孝,即便她娘家是闲散宗室,这罪名也担不起,老太太点头:“你没想错,就是她撺掇得我出门。”
“我就说嘛,额娘如何会今日出门,也是您一时听三弟妹的糊涂了,她才是惹祸的根苗。”
佟佳氏气的差一点吐血。
瓜尔佳氏瞄了一眼志成,志成上前拽住佟佳氏,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败家娘们,难怪爷屡屡受挫,全是你勾搭的,如今还敢撺掇额娘,不听嫂子的训斥,爷,爷休你了。”
一记耳光将佟佳氏打得有些迷糊,她都是为了谁?如今一有事就都推到她的身上?一个个的都太没良心了,佟佳氏勾起手指,对着志成的脸就是一爪子,
“呸,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敢打我?志成,你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面装得跟个孙子似的,把能耐都用在了我身上?我不受你这个气,你想想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整日的花天酒地,就没看你交到个有用的,银子如流水的撤出去,如果不是我,你喝西北风去,你羡慕二哥,你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人家的本事?”
志成的脸上被她挠出了三条血痕,而佟佳氏这一顿抢白,志成起火更盛,“泼妇。”
“泼妇也是你三媒六聘娶进来的,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持家,好呀,你本事不大,还敢休妻?当姑奶奶好欺负?志成,姑奶奶今日告诉你,休妻没门。”
佟佳氏不管不顾的同志成撕扯起来,舒瑶感叹男女打架也挺好看的,随意的喊两声:“三叔,三婶,你们别闹了。”
然后认真的看着,评估佟佳氏的战斗指数,单以力气来说佟佳氏打不过志成,可佟佳氏许是被压抑的久了,今日终于爆发一把,有是用手挠,又是用脚踢,实在不行还上牙咬。
无赖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