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第61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酥福骄墼蕉嗟脑置瘢嫜擅屏耍骸澳训浪强瓷衔颐怯谐缘模俊?
胤禛真不知道该说舒瑶什么好,就她剩余不多的点心清水,至于让灾民自发的跟在后面吗?还不是方才她教训了地痞流氓?跟着舒瑶不会被地痞流氓欺负。
舒瑶突然转身道:“你们不许跟着,谁跟着我揍谁。”
虽然空间里有水果点心,胤禛在旁边看着,她怎么能拿出来?衣衫褴褛,满面愁苦的灾民呼呼啦啦的跪了一片,向舒瑶磕头道:“求求大王收下我等。”
“大王?你们是叫我?”舒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灾民们连连点头“大王是哪个堂口的?
那座山头的?”
舒瑶被彻底弄晕了,难道大王指得是劫道土匪山大王?食指比划了一下胤禛“我是大王,他是谁?”
“当然是您的压寨夫君了,大王,您压寨夫君是个秀才吧,长得挺俊弄的。
“压寨夫君?还有这叫法?”
“当然,当然,以前我遇见过,那位大王的压寨夫君可没您的好。
胤禛脸比锅底还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爷不是压寨夫君。”
“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承认的,你看大王出落得多好,压寨夫君,你不亏的,伺候好大王有好处。”
第二百五十二章 桃花
百余位衣衫褴褛逃难的人浩浩荡荡的前行,虽然洪水过后是满目苍夷,康熙皇帝赈灾的银子钱粮还没运抵灾区,正是灾民最艰难的时刻,抢劫的,互相仇杀,调戏妇孺的比比皆是,然他们这一对独特的队伍中,灾民们却是团结的,一切都源于灾民们抬起的木头打成的简易小轿。
在前面走着的两名汉子小声议论:“压寨夫君还真有两下子,莫怪大王喜欢。”
“嘘,大王说了不许叫压寨夫君,况且咱们指着压寨夫君安排呢,别惹他不高兴,压寨夫君冷着脸,怪吓人的。”
“你不让我说,你还说?哥哥诶,我就说了一遍,你算算说了多少遍?被压寨夫君不,是被四先生听见了,一准没咱们好果子吃。”
“是呢,是呢,大王武艺高强,只听压寨四先生的。”
“哥哥,你说咱们大王怎么抓到得四先生?我在大户人家做过长工,从没见过四先生这样的,被他看着都渗得慌,比富庶人家的少爷还有气势,大王真是运气啊。”
“咱们大王也不寻常啊,长得多水灵?哪像那些山上的母大虫,看着就倒胃口。”
“听说,咱们大王和四先生原本是定过亲的,后来大王家落草为寇了,大王带着人将四先生抢过来的
己拉拉巴拉,八卦人人爱,不能小瞧百姓的想象力,哪怕是在逃难,他们也给大王和四先生设定了各种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坐在轿子里的胤禛脸色堪比铁锅底,他耳朵怎么这么灵?将外面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胤禛嘴唇抿成一道线,最近两日他不停的强调不是压寨夫君然效果胤填想要扒开他们的脑子看看,想得都是什么?他是爱新觉罗胤禛,是当今皇上的四皇子是梦中的雍正皇帝…
正当胤禛雨酿气势时,肩膀一沉,胤禛气势立刻泄了,移动了身子,抬起手臂揽住让他疼让他无奈的玉人儿,胤禛的身躯完全能包裹住舒瑶,舒瑶趴着睡得那叫个香甜。
胤禛一手揽住舒瑶,食指轻点她的嘴唇冷意的眸子多了一分的暖意,命中注定的夫妻,胤禛突然认为去掉那些什么压寨夫君的话,外面的百姓挺有眼力的。
轿子太简陋了些,舒瑶靠着人形靠垫睡得才舒服遂胤禛原本死活不上轿子的,他是被舒瑶硬拽上来,有软有温暖的胤禛,舒瑶有些“爱不释手”
胤禛虽然长于富贵,但野外生存能力比舒瑶好得多,舒瑶是空间在手万事不愁但在众人面前她也不敢从空间里折腾东西出来,所以灾民们的吃喝拉撤睡,全都依仗胤禛,舒瑶只提供武力保护。
胤禛统筹安排的能力此时凸显出来照顾妇孺老幼,统一安排吃食舒瑶记得谁说过大灾之后防大疫,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喝烧开的水,注意个人卫生状况,有两位杰出的领导,灾民的队伍越来越大,不断有新灾民加入,几日间从一百余人发展到五六百人,胤禛每日需要负责的事情更多了。
至于舒瑶,睡觉是她主要任务,有打仗的时候,她才会提着鞭子出现,胤禛虽然累,但能为百姓尽一分心力再累也愿意,他是皇子,自热知道如果安抚不住百姓,会给大清江山带来多大的隐患,每次大灾之后,都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
康熙皇帝对西北用兵在即,大清各处不可动乱不稳,胤禛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消除大清的隐患,接触百姓多了,胤禛对大清朝的现状,有了更多的认识。
舒瑶睡醒时,见胤禛绷着脸,喃喃的问道:“谁有惹你了?我去揍他。”
胤禛眸子深邃,好半晌没动静,舒瑶打了个哈气,挽住胤禛的手臂,头枕着他的肩头,软软的道:“怎了?”
胤禛拍了下舒瑶的后背,习惯的哄着她,低沉的说道:“大清江山…”
“哦。”
舒瑶放心的阖眼,原来是担心江山社稷,同自己没关系“盛世之下总会阴霾不公,你不能改变一切,尽力而行罢了。”
光靠胤禛一个人,就是累死也不可能实现,时代的局限性嘛,舒瑶嘴角上扬,她好像越来越懂事了,回去向额娘要表扬去。
胤禛望着舒瑶甜甜的微笑,眼睛微弯,唇边勾出最近几日难得笑容j氐头正准备吻上让他心动的笑颜时,轿子突然停下,外面有人喊道:“淤泥源自混沌起,白莲一现盛时举。”
“白莲花开,明王出世,弥勒降生。”
舒瑶睁开眼睛,怎么听着像是邪教组织的口号?戳了戳僵硬的胤禛“外面什么个意思?”
“白莲余孽,反清复明。”
胤禛咬牙切齿,白莲余孽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堂堂四皇子面前宣扬教义,他们真是不怕死,反清复明?他是大清皇子难道反对自己?
“额娘说过,反清复明根本就是扯淡,只要皇上圣明,这些谋反的人蹦当不了多久,百姓……,只关心吃的,还有什么……”
舒瑶认真的想了一会:“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额娘这么说的。”因怕额娘语录被水弄湿,舒瑶一早就扔进空间里去了,所以她无法翻看,胤禛撩开了帘子,看向外面头戴白布条的白莲教的教众,随着灾民越聚越多,胤禛对此早有准备,然想不到的是,今日就送上门了,白莲教是想收拢他们这支灾民?
在前面白莲教众同样抬着一顶轿子,一名清秀的女子身穿白衣,手持一朵白莲huā端坐在轿子里,舒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戳了一下胤禛“我没她有气势。”
胤禛差一点笑出声,握住舒瑶的手腕,低声道:“等回京,爷给你做新衣服。”
舒瑶小手在胤禛后腰上拧了一把,嗔怪道:“衣服就成了,我要好吃的,好喝的,我要首饰珠宝,我要你陪我出去玩”这回是胤禛愣住了,一般的福晋不都会说点好听的,无欲无求吗?
哪有她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珠宝首饰,你缺?”
明明记得舒瑶将珍珠当成弹弓打着玩来着,舒瑶斜了胤禛一眼“谁嫌银子扎手?谁嫌珠宝多?反正我是没见过,敢问四爷,有人说过不爱珠宝,不爱银子,不爱一切华服美食,只要什么无怨无悔的您信吗?能说出那一句话,不是白痴就是石头人,根本不用穿衣吃饭。”
胤禛认真得思考了舒瑶说的话,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往后遇见舒瑶口中的人,离得越远越好,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无所谓,才是最可怕的,像舒瑶这样喜好摆在眼前的人,相处起来胤禛会更觉得安心。
“白莲洁焰,圣女降临,光复明宗,一统江湖!”白莲教众见前面队伍里领头的没什么反应,又喊道:“白莲并蒂开,敢问前面的师姐师兄是哪位佛爷门下?白莲圣女现,还不下来叩首?”
胤禛吩咐:“落轿。”
抬轿子的灾民放下了轿子,胤禛扶着舒瑶走出,灾民自动分开两行,离得进了,看得更清楚,那位白莲圣女手中脑袋上呈现着莲花瓣,舒瑶暗自吃惊,难道她也有异能?
白莲教的弟子们口中喝了圣女赐下的符水,口中喷火,刀枪不入,震惊了舒瑶等灾民,就算是胤禛也微微怔神,舒瑶叹道:“杂技演得真好,鼓掌,鼓掌。”
说完舒瑶啪啦啪啦的鼓掌欢呼,白莲教真是太贴心了,怕她闲着无聊,还给表演杂技的说,对别人来说符水什么的是神奇的,但对理科生的舒瑶来说,一切都解释得通,喷火她也会的,只要有适当的道具,她比白莲教的人弄得还高深,舒瑶是光电硕士,利用光学和视力盲点,舒瑶能弄出无头行走的人。
灵机一动,舒瑶想着是不是那天吓吓四阿哥?省得他未老先衰,整日得板着一张脸,生活没有乐趣。
舒瑶在灾民队伍里很有威望,听见舒瑶鼓掌,灾民们也都鼓掌欢呼,白莲教的人傻了,胤禛嘴角抽了。
白莲圣女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镇静下来,从轿子上跃出,飘然而落,舒瑶看了对胤禛解释道:“应该是绑了绳子或者引线,否则不合情理的。”
胤禛道:“爷知道。”
白莲圣女看向胤禛时,心跳快了一分,他怎么长得向自己梦中人?
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仙子也抵挡不住服用过空间秘药的四阿哥魅力,桃花朵朵开舒瑶蹭了蹭鼻子,李芷卿,你就是找揍。
“这位师妹。”
“别,咱们不熟,我不认识你。”
舒瑶仰起脑袋,虽然穿着没白莲仙子拉风,但舒瑶有异能啊,点了我就是女王的选项,身上隐隐透出的震慑神话的气息,不比面前的白莲仙子弱。
白莲仙子轻笑,笑容里带着高傲,圣洁,同手中盈盈发光的白莲花相应“怎么会不认识呢?前两年佛祖选圣女时,师妹不是败于我手下?本尊为弥勒佛座下圣女,师妹还不下跪?”
“跪下,跪下。”
舒瑶挠了挠脑袋,道:“喂,你是不是神经失常,没吃药就出门吗?有精神病不是错,错的是有病还出来吓人,更错的是敢勾引我的压寨夫君,揍你没商量。
舒瑶一步闪到胤禛面前,抽出弹弓将珍珠打了出去,精准的砸在白莲仙子的脑袋隐现的莲花上莲花破了,道具露馅了。
“我就说是假的嘛,跟姑奶奶玩神迹?姑奶奶教教你,什么才叫神奇。”
看得欢快不,求两张粉红。
第二百五十三章 喜脉
舒瑶作势上前,胤禛伸手抓住了舒瑶的胳膊,说出话能噎死白莲圣女“同她一般见识,跌了分寸,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
“说得也是,狗咬人一口,人总不会再咬回来吧。”
舒瑶摆了摆手,做出以一副不同有精神病的人一般见识的模样,
他们说话旁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白莲圣女气得再也维持不住平静圣洁,一抖手中的莲花“大胆。”
胤禛将舒瑶拽到身后,站立在众人之前,修长的身躯,冷峻的神色,身上隐隐透出的气势,让百姓灾民有下拜的念头。舒瑶努嘴,胤禛不让她装模作样,他比舒瑶还会装,转念一想,额娘教过的不能在众人面前抢丈夫的风头,在逃难时没那么多讲究,能平安活下去就行,
此时并不是逃难,在众人面前,舒瑶觉得把四爷扔出去最是恰当。
她本质上又懒又谗,危机关头显现峥嵘可以,如果一直那样,舒瑶觉得同她人生的规划不相符,想通的舒瑶乐滋滋的躲在胤禛背后,她不为难女人,让胤禛收拾白莲圣女。
舒瑶冒出小脑袋,背着胤禛向白莲圣女吐吐舌头,怎么滴,他是我的,你来晚了。哪怕我懒散无用,他也是我的夫君。
同为女人的白莲圣女奇迹般的看懂了舒瑶显摆的心思,心里更觉得窝火,她从未对谁动过心思,唯有见到面前的男人,白莲圣女心跳加快,胤禛的气质怎么那般迷人呢。
“大清代明主政天下,当今万岁爷宽仁英明,乃万世之看,平三番,定台湾,体恤百姓,天下归心,白莲余孽借机生事,该杀。”
胤禛陈诉康熙的丰功伟绩“水患后,万岁爷必定会派来钦差大臣来赈济灾民,白莲余孽盅惑灾民,是蚂蚁撼树,无法动摇大清根本,为朱明私欲,引得天下动荡,黎民百姓陷于战火,实乃罪大恶疾,如弥勒佛有灵,会收下你等霍乱天下的徒子徒孙?”
胤禛说话很给力,舒瑶念头一转,神迹啊顺便翻开异能版块的吉兆界面,想着是不是来个佛祖菩萨当空,正想下手时,舒瑶记起额娘的教导,有康熙皇帝和太子在,真弄个神迹菩萨现身什么的,胤禛会被康熙和太子猜忌的,这可不好,是在打扰她悠闲的日子。
在佛教里如来佛祖是现在佛,弥勒佛是未来佛,因比白莲教的人才会用弥勒降世做口号,也就说白莲教支持的人是将来的皇帝。
虽然胤禛说得大义凌然,然灾民们对白莲教营造出的种种神奇的假象颇敬畏,说得永远没看得震撼舒瑶知道胤禛受了很多苦,他们差一点将命都搭进去,回京后不让康熙表现一下,舒瑶都有些不甘心,在水缸里飘飘荡荡很辛苦的,舒瑶点了一下护法金刚“天哪,天哪,佛陀…灵山的护法…”
碧蓝天空中,白白的云层上出现一高大的西方灵山的护法和尚,手腕上还缠着一串佛珠,同菩萨佛祖等宝相端严,慈悲为怀不一样,护法面容冷峻,目光凶悍,仿佛要挡挡敢于冒犯佛祖的人或事儿。
“护法同四先生好像四先生莫不是佛祖坐下的护法金刚转世?”
舒瑶抿嘴偷笑,像吧,像吧,也不看看是弄的,神迹让白莲教的人看看什么才叫神奇,用异能欺负古人,舒瑶可没一点羞愧之心,不用白不用嘛,捞到好处就成了,舒瑶屈起手指,一道五色霞光投注在胤禛身上,这回就连白莲教的教众都傻眼了,同灾民一样,纷纷跪地向天空磕头。
胤禛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但面上却看不出,有此舒瑶认为论装模作样,胤禛绝对是一把好手。
远方传来马蹄声响,胤禛眯起眼睛,是穿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白莲教的人同样看见了官差,哪敢再停留,哄的一声四散奔逃,将白莲圣女扔下了。
御前侍卫领着官差赶到,他们是被天上的神迹吸引来的,见到白莲余孽,领头的侍卫道:“围剿。
随后有看见了四阿哥,御前侍卫忙翻身下马,甩下马蹄袖”奴才叩见四贝勒。”
“嗡。”
这比神迹还恐怖,大王的压寨夫君等于四贝勒?灾民看向大王,暗挑大拇指,大王好牛,抢压寨夫君都是抢皇子的。
“你是四皇子?”
白莲圣女脚一软“你竟然是四皇子。”
胤禛冷哼“白莲余孽杀无赦。”
“嗻。”
官差四散追杀白莲教众,舒瑶叹了口气,胤禛后背绷紧,以为舒瑶会心软求情,白莲教众趁着水灾作乱,如果不一举荡平,他们会鼓动更多的人,危害更大,只有严厉的惩罚,才能让灾民百姓不敢云从,等到康熙皇帝的赈灾粮饷到这灾区,白莲教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四爷,我好累,想睡觉呢。”胤禛嘴角微扬,舒瑶是他的福晋,永远会同他站在一边。舒瑶对叛乱的事看得比胤禛更清楚,没有哪个统治者会准许乱民的存在,白莲教很难成事,他们推翻康熙,不过是另换一个皇帝罢了,这种皇帝轮流坐,对社会的进步没促进做用。
胤禛将舒瑶抱到马上,拽住马缰绳坐到她身后,看了一眼四周跪着的灾民“爷是当今圣上四皇子… 爱新觉罗胤禛,她是爷明媒正娶的嫡福晋,你们都给爷记住了。”
“送大王,送压寨……,送四先生。
灾民们恭送同他们生活了十余日的四阿哥,四福晋,是他们两人带着他们走出了困境,这份恩情,他们永远都会铭记在心中,百姓是善良的,他们总是会记住上位者的一点恩赐,他们所求的也不多温饱而已,胤旗抿紧了嘴唇,一抖缰绳护着舒瑶离去。
御前侍卫在后面跟随,他们终于找到了四阿哥四福晋,不用担心康熙皇帝怪罪了,方才的吉兆如何也得承禀给皇上知晓。
又过了几日,赈灾粮饷运抵灾区。康熙皇帝曾有明确旨意,皇子阿哥出京后不需干涉任何事儿,胤禛虽然是四皇子,也无法过问赈灾的具体事情,不过有胤禛坐镇灾区,官员们行动会迅速些,也会少贪墨些银子,能将更多的粮食发放给真正的灾民。
胤禛受过志远的教导,如果有哪个官员渎职,他将渎职的官员请来,不说应该如何赈灾,同他讲解圣贤的语录,说的官员们面无血色,指天发誓再不敢偷懒,精神上的摧残,有时候比肉体上还严重些,只要有官员敢伸手赈灾钱粮,就能想到喋喋不休的四阿哥,以及四阿哥的好帮手八旗的唯一一名状元,在汉家读书人中很有声望的舒穆禄书轩。
稍微一转弯,胤禛不用干涉官员,也没违反康熙皇帝的命令,却达到了效果,这趟淮河之行,胤禛遇见过危险,但学到的更多,感悟也更深。
当然淮河灾区流传着女大王和压寨夫君不得不说的故事,以及佛祖前护法的神奇,四阿哥胤禛的名字在天下百姓中蔓延开来,真正关心百姓的,百姓也会记住他。
“大哥,你再生气的话,我回去找嫂子,找额娘告状。”
舒瑶见到书轩后,一顿赔礼道歉,书轩不肯搭理舒瑶,书轩不是不知道好赖,舒瑶把他打鼻将生的希望给他,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可书轩是长兄,爱护弟妹是他的责任所在,危机关头反倒他是被照顾的一个,书轩一时接受不了。
胤禛在旁边喝茶润嗓子喉咙,方才给官员孔孟之道说多了,喝茶休息一下,他们兄妹之间有争执,胤禛压舒瑶胜,乐得在旁看义正言辞的书轩最后被舒瑶弄的哭笑不得。
“大哥,我头晕,呜呜……你欺负我……”
舒瑶泪盈盈的控诉书轩欺负她,原本书轩绷着脸,后见舒瑶仿佛真的很难受的样子,顾不上生气了“小妹……”舒瑶眼前一黑,晕了。胤旗在舒瑶晕倒前抱住了她,怎么回事?是不是装的?
“叫大夫。”
“是,大夫,大夫。”
书轩顾不得生气,跑了出去,因太过慌张,撞上了门框,脑袋起了个大包,一会功夫书轩拽着大夫返回。胤禛已经将舒瑶放在床榻上,放下了纱帘。
大夫知道是眼前是四阿哥,病人是四福晋,丝毫不敢大意,仔细的把脉,胤禛面上凝重,眼底透着一丝焦躁,怎么会突然晕呢?没吃好?没睡好?
大夫面露喜色“恭喜四爷,贺喜四爷,福晋是喜脉啊。”胤禛瞪大的眼睛“喜脉?”
“奴才敢担保是喜脉,有一个多月了。”胤禛被突然来的好消息砸重了,他有儿子了?书轩也咧嘴大笑“喜脉好,喜脉好,恭喜四爷,一个多月……,额……”
书轩面色尴尬了几分,不是他们逃难时,在水缸里还还书轩感慨一句:“四爷,您好强。”胤禛想明白书轩所指,眯着眼睛看着书轩“送大夫出去。”
“哦,奴才去给四福晋熬药。”书轩领着大夫比飞奔而去,比来时的速度还快,胤禛坐在舒瑶身边,静静的望着仿佛熟睡的舒瑶……他有子嗣了。
今日双更,求粉红,为了舒瑶怀孕求粉红,下一章在六点半,回京后,胤禛和瓜尔佳氏会联手报复滴。
第二百五十四章 联手
舒瑶不完全是因为有身孕而晕过去的,瓜尔佳氏将舒瑶的身体底子打得很好,有些已经失传的补药都给舒瑶用过,遂瓜尔佳氏从来不没担心过舒瑶会无法怀孕,只是时机不对。
她身体一直不错,即便是逃难时也没感觉有什么问题,同书轩说话时晕倒,一部分原因是装的,后来真晕是因为心疼洗白异能选项而损失的点数。
从异能觉醒到今日,十余年舒瑶一共才得了八十点,逃难过程中洗白过两次,洗白一次是扣除点数百分之二十,十日内连续洗白的话,会扣除点数的一半。第一次少了十六点,第二次直接减了一半,只剩下三十二点,后来舒瑶又用了神迹,又被扣了十二点,异能点数只剩下区区二十点,现在就连亲和力上都加不满,舒瑶心疼的晕过去了。
异能的升级赠送点数,和空间不同。不是靠种地就能长经验的,舒瑶到现在没弄明白异能的点数如何计算赠送的,异能界面原本发亮的选项,现在都是灰色了,点数不够,不足以驱动异能。
虽说心疼异能点数,但舒瑶从未后悔过连续洗白点数,命都没了,异能还能存在吗?反正她已经嫁人了,按额娘说过的,胤禛不会休了她,舒瑶只要有个安乐悠闲的生活就好,倒也不太需要异能发挥什么作用。
想通的舒瑶睡着了,而胤禛是又惊又喜,指尖轻颤的轻抚过舒瑶的眉眼,他一定会保护住她们母子,不愿再重复梦中胤禛接连丧子的痛苦。
记起太医说得一个多月,胤禛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应该不是在他最绝望时,以为会死的那次……然那次舒瑶是全然包容他,濏心的温暖,比任何时候都强烈,胤禛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同舒瑶抵死缠绵。
舒瑶睡醒后,见到大哥和胤禛眼角眉梢带出喜悦,喃喃的问道:“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胤禛咳嗽两声,舒瑶起身下床,胤禛自动的扶住她,舒瑶奇怪斜了他一眼,书轩比较直接,看不惯胤禛的样子。“你有身子了,小心点。”
“我…怀孕了?”
舒瑶看着胤禛,“是吗?我是怀孕了?”
“嗯。”胤禛点头,看见舒瑶欢呼一声,“哦,我竟然怀孕了?”
舒瑶的喜悦溢于言表,她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不能生孩子了,额娘教过不能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很痛苦,不管生男的还是女的有小宝宝了,喜悦在心中蔓延开,儿子女儿都好,舒瑶想着往后有人陪她玩就很开心。
回京的路上,舒瑶不停的折磨着胤禛的耳朵,“你说我们儿子叫什么?”胤禛心底说反正不能叫弘晖,那名不吉利,也不能叫弘历,那是个不孝子,就给雍正皇帝守孝二十七日,还什么守心孝?
“皇阿玛会圈定名字。”
皇子嫡子一般情况下都是康熙定下名字,舒瑶皱了皱眉头:“能不能自己起?”
康熙皇帝起名的能力实在不敢恭维,看看给皇子取的名字,难写不说,还不好听。胤禛板着脸说:“皇阿玛赐名是难得。”
在开始先将舒瑶的想法掐灭,舒瑶道:“你也不行吗?”
“……”
她那是什么眼神?胤禛觉得气闷了,好像他很没用似的,舒瑶直接打击胤禛,“当阿玛的不能给儿子命名,难道你不觉得亏吗?想想皇阿玛有多少儿子,都是他取名字的,现在还给孙子命名多累啊,怎么也得让您感受一下给儿子起名的乐趣吧。”
“……”
胤禛着实不想舒瑶在起名上纠结,说道:“回京后如果你能遇见皇阿玛。再同他说起名的问题。”
“哦。”
胤禛坏心的将包袱直接扔给康熙,以舒瑶对起名的执着,没准能磨得康熙同意,自从知道怀孕后,舒瑶更是有借口睡觉撒懒了,几乎整天都窝在舒服的马车里,不是吃就是睡,到京城时,舒瑶红光满面,比出京时略略胖了些,而胤禛书轩,以及随行的护卫,统一的瘦了一圈,一路上可见醒着的时候,舒瑶有多能折腾了。
御前侍卫摇摇晃晃的回紫禁城向康熙皇帝复旨,一路上他们懂了很多额外的知识,同时格外的同情四阿哥,四福晋也唯有四阿哥能承受得住,他们夫人有身子从没这么多的问题要问。
进了四贝勒府,舒瑶回房歇息,胤禛去书房忙碌,舒瑶有身子的事早就传开了,平时舒瑶独占胤禛,可她如今身子不方便,按照规矩得分房睡。李格格宋格格认为机会来了,如果福晋给陪嫁丫头开脸的话,也比不上她们。
两人捧着贺礼去见舒瑶,得知舒瑶在午睡后,她们愣是在门口站了一个多时辰,在屋子里的舒瑶,悠然吃着点心,别人怀孕都有孕吐,但舒瑶完全没这烦恼,不仅没恶心的感觉,反而吃得比平时多,舒瑶有一点怀疑,她是真的怀孕了吗?不会是大夫误诊吧。
因为每月必然准时来的月信没到。对误诊的怀疑并没困扰舒瑶很久。
“福晋,您看她们?”
舒瑶吞了点心,淡淡的说道:“又不是我让她们等的,随她们去。”
桃子略带担忧的说道:“是想伺候四爷。”
“你去同她们说,如果有本事的话,就将四爷拽去。”
“福晋。”
舒瑶轻笑,“腿长在四爷身上,我还能困住他不成?按我说得做,我先去歇一会。”
“您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舒瑶笑弯了眼睛,她没额娘的手段,唯有一点公平,她没对胤禛用太多的心思,如何要求胤禛为她不碰别人?虽然等到生产完,他们再行房时,会觉得有点恶心,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嫁给准定三妻四妾的皇子,舒瑶早做好的心里准备,反正她求的是一世清闲,别的……舒瑶也不曾过多的在意,她在意也没用,一切主因都在胤禛身上。
“您同四爷生死都在一起……”
“桃子,这话不得再说。”
舒瑶难得锋利起来,打断桃子的话,以救命之恩要挟胤禛?是下下之策,只要胤禛不想让人伺候,谁能强迫他?即便是康熙皇帝也不会看着胤禛到底睡哪个侍妾格格,康熙应该没那么无聊。而胤禛……舒瑶同样不信有人敢威胁他,他应该是最受不得威胁的人。
“夫人过府来探望福晋了。”
舒瑶惊喜道:“额娘来了?快请额娘进来。”
瓜尔佳氏走进四贝勒府的主院,斜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李氏宋氏,走进屋子,李氏宋氏后背一凉。对瓜尔佳氏,她们本能的敬畏,据说福晋弄出来的生存守则,有好多都是她的建议,能教养出福晋的人,岂可小觑?
“额娘。”
舒瑶缠上了瓜尔佳氏,“我想你了。”
瓜尔佳氏扶着女儿坐下,眸子里溢满喜悦,笑嗔:“就要做额娘的人了,还在我面前撒娇装乖?可没打晕书轩的独自上岸的气势。”
舒瑶靠着瓜尔佳氏,心里有几分忐忑,她那些小心眼一样都瞒不过瓜尔佳氏,“您也听说了?”
“书轩回府后就同我和你阿玛说起当时的状况,你有了身子,我也不多嘴了,你且记得,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扔下你,如果四爷没追上去,你也得给我平安回京,其余的事……都交给我。”
“嗯。”
瓜尔佳氏扶舒瑶上床躺着,陪了她好一会,见舒瑶睡熟后,瓜尔佳氏轻声问道:“四爷在书房?”
“是。”
“你去给四爷送个口信,说我来看望舒瑶。”
桃子亲自去书房,正在整理得到的账本的胤禛愣了一会,放下了烫手的账册,他打算将账册承给康熙皇帝,敢扔下他独自离去的贪官污吏,胤禛一个都不愿放过,不仅因为私恨,更多是淮河决堤后灾民的凄惨景象,有了这些亲身经历,胤禛很难原谅贪官误国。
瓜尔佳氏特意通知胤禛她来府上,一定是有事要说。京城的消息,胤禛并不是很清楚,虽然也有手下回报,但不是十分详细,毕竟胤禛如今的人手太少了,同时也不敢大肆活动,招惹太子和康熙的忌讳。
胤禛离开书房,走进舒瑶用于接待亲人的小客厅,一进门就见瓜尔佳氏捧着茶盏饮茶,眉宇间却隐现锋芒,不似表面那般平和祥和。
“志远夫人。”
“四爷。”
胤禛坐下后,并没着急说话,瓜尔佳氏等了好一会,见胤禛沉稳得很,直接问道:“四爷,账册是不是在你手里?”
胤禛凝眉:“是福晋告诉你的?”
在他昏迷时,舒瑶动过账本,以她的眼力应该能看出问题,只是同瓜尔佳氏说……胤禛心里有一丝不舒服,瓜尔佳氏从袖口里拿出两张宣纸。放在桌上,食指按住纸张推给了胤禛:“四爷先看看再说。”
“我同老爷一个心思,不愿让四福晋知晓这等事儿。”
瓜尔佳氏看穿了胤禛的心思,胤禛拿起宣纸看了起来,借此掩盖方才的尴尬,瓜尔佳氏叹道:“她是你福晋,我从没教导过舒瑶大难临头各自飞。”
‘各自飞的是小鸟,不是人。’
胤禛不觉莞尔,目光扫过宣纸,怒道:“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皇阿玛就不理会吗?”
胤禛怒气冲天,“蛀虫,国之蛀虫。”
第二百五十五章 谋士
胤禛眼前旱现的是食不果腹衣衫的灾民,易子而食在水患之后不是没有过,倒塌的房屋,被淹没的良田,掩埋的尸体等等,胤禛拳头攥紧,亲生经历远比听说过的可怕,攥紧宣纸,胤禛眸子充血“爷去见太子,去见皇阿玛,不千刀万剐不足以平民愤。”
“四爷,留步,四爷,请留步。”
胤禛停住脚步,转身对瓜尔佳氏道:“你还有事儿?”
瓜尔佳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四爷,你先坐,凡事可不能急,人一急便容易出错,切忌,切忌。
康熙皇帝曾说过胤禛喜怒不定,胤禛深吸一口气,虽然平复了一些,但根本坐不住“请直言。”
对瓜尔佳氏,胤禛不知为何从心底有一分敬佩,不单单因她是舒瑶的额娘。瓜尔佳氏眼底笑意闪烁,显然对胤禛极为满意,如果胤禛不管不顾的冲出去,瓜尔佳氏会很失望,如果胤禛不询问,她会更觉得失望,听不进去旁人的良谋,容人之量对皇子来说极为的重要,胤禛有点小心眼儿,有些多疑,如果心胸放开阔些,会更好。
人无完人这话还是瓜尔佳氏教给舒瑶的,四阿哥能有为国为民之心,并未想着借此机会得道什么好处,有这一点瓜尔佳氏愿意帮着胤禛。
“唐太宗曾说过,民水也,君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瓜尔佳氏语气里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胤禛面色稍雾,瓜尔佳氏接着说道:“四爷不在京城,不知详情,皇上明年一定会用兵西北,任何事在用兵西北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万岁爷用银子钱粮赈灾,派去清正廉洁的官员,万岁爷以为足以安抚住灾民百姓,舟是稳当的。”
“你的意思是皇同玛不会诛杀这些蛀虫?”
胤禛听出瓜尔佳氏话语里的意思,诛杀贪官污吏远没有用兵西北重要。
“上上下下上百名官员串联,其中牵扯到封疆总督,一旦揭开盖子……,怕是一场滔天大案,淮河的河堤不是一年两年,有些官员已经去别处为官,这几名如今可是掌着盐税,四爷,两淮盐税是大清国库的重要收入,皇上此时能轻易动吗?如今是稳定压倒一切。”
胤禛阖眼,太阳|岤鼓着,额头青筋蹦起“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他们抛下了爷……,抛下百姓……”
“人是会杀的,只是不会很多,斩杀两个平民愤罢了。”
瓜尔佳氏淡淡的说道,她前生看得多了,都说皇上主政天下,说让谁死,就让谁死,但有时候皇上也有迫不得已之时,同样也可以逼着皇上不得不下决定。这便是臣子的“权谋。历史上威压皇帝的权臣都没什么好下场,远的不说,就说摄政王多尔衮,没他清军无法入关,当时皇父摄政王多声威显赫,说一不二,结果还不是被顺治皇帝开棺鞭尸?
再有鳌拜,也是被康熙皇帝圈禁致死。瓜尔佳氏谋得权臣之道,不同以往,她更愿意做默不作声就能影响皇帝的人,虽然很有难度,但瓜尔佳氏想试一试看,如何玩一把康熙皇帝。
瓜尔佳氏从来没小看过康熙皇帝,有强劲的对手,她才会更觉得过瘾。崖山之后无世家,盛唐之后,无杰出耀世的巾帼。当下对女子束缚太大,女子成为附庸,再无盛唐女帝时女子的骄傲自信,瓜尔佳氏没想着做闻名天下的女人,或者做出惊世骇俗对峙康熙的举动。不是她不想,而是现实条件不够,还有一点瓜尔佳氏不是则天女帝,她更愿意充当谋士的角色。
如果舒瑶不嫁给胤禛,瓜尔佳氏没机会,可舒瑶是康熙皇帝亲自挑选出来的四儿媳妇,瓜尔佳氏有了施展的平台,同康熙斗智斗勇,日子过得也不会了无生趣。
胤禛问道:“太子爷如果他去说,皇阿玛会不会改变主意?,。
瓜尔佳氏眸子一闪,确定了胤禛到是真没争位争权之心,浮着茶叶,淡淡的道:“您说呢?”
胤禛捂住额头,沙哑般的低言:“谁都没大清江山重要,二哥他是太子储君,同皇阿玛一样。
明知道这些贪官污吏为祸,却无法铲除,胤禛极为的痛恨,他好没用,在水缸里逃难时,曾向舒瑶说过,会将扔下他的人送上法场,同灾民在一起时,胤禛也说过,还他们一个公道可如今他一件都做不到“枉爷是四贝勒。”
梦中的情景涌现,孤傲的雍正皇帝却敢于挑战任何人,无论是整顿旗务他心里有几分羡慕不,胤禛颓废般的站起身,他不是雍正皇帝,不能受怪梦的影响。
胤禛一半想要为大清尽力,一半又不想重复梦中的遭遇,他内心的痛苦挣扎,瓜尔佳氏并不知道,然眼看胤禛颓废的模样,
瓜尔佳氏道:“一条路走不通,可换一条路走,奔着一条死路撞墙,是蠢人。面前挡着一堵墙,并不是只有头破血流的撞碎墙壁一种选择,
爬上墙越过去,或者绕过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呐。”
胤禛盯着瓜尔佳氏,他对瓜尔佳氏的精明有过准备,但却从没想过她会精明至此“你……你……”
“我是舒穆禄志远的夫人,是四福晋的亲生额娘,四爷,说句打嘴的话,您是我女婿,我这人护短,我可算计天下人,却永远不会算计至亲之人。”
只要胤禛是瓜尔佳氏女婿一日,瓜尔佳氏只会帮他,而不会害他。
一旦胤禛对不住舒瑶,胤禛后背绷紧了一分,他不愿因瓜尔佳氏的强势而宠着舒瑶。
“爷疼宠福晋,不是因你,志远夫人,爷把话说明白了,这辈子爷不会抛下她。”
在胤禛跃上堤坝,追上舒瑶时,他就下了这个约定,在水缸里,舒瑶不离不弃,将仅剩的水果给了他,胤禛虽然表面上冷傲,其实有些单纯,谁对他好,他便会加倍对谁好,谁对不住他,那人提前准备棺材比较好,爱憎分明的烈性被他藏得很深,带着一张被舒瑶评为未老先衰的面具到处骗人。
胤禛不会因任何人威胁而宠谁,他最受不得胁迫,善待舒瑶,爱重保护嫡福晋,他想做就做了。
瓜尔佳氏笑了:“我还不信四爷吗?”
如果不是看明白了,瓜尔佳氏怎能放心将舒瑶嫁给他?也不会暗中成全他们了。
胤禛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既然把话说开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胤禛命高福将书房的账本取来,递给瓜尔佳氏“就是因账本,他们才敢丢下爷跑了,爷平安回到京城,他们定是惶惶不可终日,按福晋说的,吓也吓死他们。”
胤禛嘴角在提到舒瑶上不自觉会翘起弧度,瓜尔佳氏没接下账本,也没提醒胤禛对舒瑶的不同,反而问道:“听说四爷遇见了白莲教余孽?”
胤禛点点头,仿佛抓到了关节之处,瓜尔佳氏抿了茶水,“我听过一个典故将给四爷听听,两名将军同时打了败仗,被皇上呈上折子请罪,一人写到屡战屡败,无言面君,另一人写着屡败屡战。”
“次序吗?”
胤禛眼前一亮“次序,对是次序。”
瓜尔佳氏欣慰的一笑,孺子可教,四阿哥是聪明之人,谋臣择主,不仅仅是言听计从,最为重要的是辅佐之人不能是如何点都点不透的庸才。
“白莲教余孽并为掀起太大的风浪,难以取信皇阿玛。”
“四爷不记得神迹了?”
“是佛祖座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