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第47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你怎么会来?还带着玄烨?’
‘福临,你还记得玄烨是你儿子?当初摄政王硬是分开你同姑姑,其中的苦楚你不是最应当知晓的。你当时说过什么?不会再让任何亲生母子分离,你现在打算将三阿哥给个寡妇再嫁的人,你忘了曾经的誓言?’
皇贵妃嘤嘤哭泣,满含着他委屈‘皇上,臣妾就说以前的事皇上,臣妾’
滚黛左手握着康熙,右手扬起鞭子,抽在了皇贵妃的身上,皇贵妃哭得更凶,滚黛看着顺治道‘我又打了她,你待如何?我就是见不得她泪眼朦胧的狐媚委屈的样子。’
顺治无力的说道‘滚黛,朕不会将玄烨记在她名下。’
‘算你有点良心。’
滚黛松开康熙的手,走进顺治,康熙看着皇阿玛和滚黛姑姑靠得很近,不知滚黛姑姑说了什么,顺治的眸子黯淡无光,滚黛决绝的回身,抓住康熙的手,离开皇贵妃寝宫,在出门前康熙回头,朦胧间看到正向皇阿玛诉说委屈的皇贵妃,被皇阿玛扇了个耳光
‘你额娘保不住你,玄烨,陪着皇太后,她能给你想要的。’
滚黛亲自将康熙送到了孝庄身边,随后搬出皇宫,后皇贵妃死了,皇阿玛也死了,滚黛生下志远,主动请嫁蒙古,那时已经是皇帝的康熙只能狠心让滚黛同志远母子分别,将志远留在公爵府,康熙皇帝喃咛“滚黛姑姑,朕对不住你,滚黛姑姑”
“万岁爷,万岁爷。”
康熙皇帝听见声音睁眼,缓了好一会分清现实梦境,许久没梦见往事,康熙以为他忘了,却在心底埋藏得更深,“什么时辰了?”
“回万岁爷,寅时三刻。”
康熙起身,穿戴整齐,升座乾清宫,今日是大朝,百官跪地山呼万岁,康熙坐在龙椅上,丹陛上放着仙鹤,太子胤礽一身明黄|色蟒袍,站在康熙身边。
康熙抚了抚垂下的红珊瑚朝珠,目光落在志远身上,朗声道:“舒穆禄志远。”
“奴才在。”
志远出列,康熙皇帝接着说道:“舒穆禄志远恪尽职守,朕晋升你为礼部尚书,加封大学士。”
”谢主隆恩。“
志远磕头,朝中百官对志远成为礼部尚书不意外,礼部早就是志远说得算了,除礼部外的其他官员看向礼部同僚多了几分同情,在志远手下当差不容易啊,同僚保重。
礼部属臣无伤感之意,迎向众多可怜他们的目光,应该保重的是你们。舒穆禄志远虽然要求严格,但不是不近人情的上司,也不会贪图手下的功劳,只要表现的好,不愁没晋升机会,礼部虽然是清水衙门,但有舒穆禄志远在,再清水都能弄出热闹,礼部只有在志远手上才能扬眉吐气,不弱于六部中的最热门的吏部。
谁见过宗室王爷贝勒,八旗勋贵聚集在一个部门?谁见过有人能将王爷们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唯有礼部,唯有舒穆禄志远。
志远刚起身,康熙皇帝道:“前两日朕接到忠勇公爵吉哈的折子,因他无嫡子,庶长子早逝,恳请朕为他择一公爵府嗣子。朕看吉哈三个儿子,唯有二子志远忠肝义胆,侍母侍父极孝,朕点舒穆禄志远为忠勇公爵府嗣子。”
“万岁”
礼部尚书志远受之无愧,但忠勇公爵的爵位,志远从没想过,重新跪倒:“奴才三弟一直充作嫡子养在阿玛额娘身边,奴才出京为官十余年,不曾在阿玛额娘跟前尽孝,心中有愧,怎敢为嗣子?”
“舒穆禄志成撑不起忠勇公爵,更撑不起舒穆禄一族,你家老祖尚在关外时便是太宗皇帝手下名臣,立有大功,朕盼着公爵府再出贤臣,光耀舒穆禄一族的门楣,你才干,学识都在志成之上,理应继承爵位,秉承祖训为大清尽力,为朕尽忠,你不必再谦让,忠勇公爵府嗣子为舒穆禄志远。”
“谢主隆恩。”
志远只能拜谢康熙皇帝的恩典,站在皇子们中间的胤禛垂下眼,挡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喜悦,志远是公爵府嗣子,将来会继承超品级的公爵爵位,她再不是庶子的嫡女,不般配皇子可配何人?
“阿扎滚黛福晋不日便进京,礼部尚书志远,四阿哥胤禛。”
“奴才在。”“儿臣在。”
康熙见前后跪着的志远同胤禛,嘴角勾笑,手放在膝盖处,从面相上看,都很严肃认真,很有岳父同女婿的缘分,滚黛姑姑不仅帮过康熙,她是蒙古最尊贵的格格,也是权利最大的部族首领,康熙很难将志远当成普通臣子看待,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如果他当初同意滚黛所请,志远不为人质留在京城,他现在已经是蒙古亲王了。
“朕命你们二人接待陪同阿扎滚黛福晋,不得怠慢于她。”
“奴才(儿臣)遵旨。”
第一百九十七章 委屈
康熙皇帝当群臣宗室的面,晋封舒穆禄志远为礼部尚书,又是点他为忠勇公爵嗣子,志远却全无喜色,散朝后面对朝臣的恭贺,他始终是淡淡的,不见得意。他主动拽住了四阿哥,既然皇帝将接待滚黛福晋的差事交给他们,两人也得有商量,志远不是独断专行的人,他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好意见。
礼部属臣看向四阿哥胤禛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同情,向志远提出意见,必须得讲明白根源,如果同他意见相左,说服志远是极为困难的任务,往往最终的结果被他说服了。四阿哥能抗得住吗?保重吧,四爷。
大朝后,康熙便让内务府的人带着赏赐,嗣子 夫人的袍服朝冠去去了公爵府。众人接旨后,原本身子不太好的好太太直接昏了过去,她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志远成为嗣子,她将会由瓜尔佳氏奉养,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上参茶的,老太太悠然转醒,看见瓜尔佳氏,她刚想爆发。
瓜尔佳氏抢先道“皇上只以上说爷侍额娘极为孝顺,额娘可得保重好身子,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儿媳和老爷一定会好好在您身边尽孝,才不辜负皇上命儿媳奉养额娘阿玛之心。”
舒瑶眼看着老太太嘴唇干嘎巴却说不出一句话,舒瑶也知道老太太想要发泄去,为难瓜尔佳氏,但是因瓜尔佳氏一句话,老太太再憋屈也得忍着,康熙亲口说志远夫妻侍母孝顺,老太太接了圣旨就挑瓜尔佳氏的不是,康熙会想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对康熙的决定不满,老太太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康熙。
另一方面瓜尔佳氏点名老太太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今日只要老太太敢闹起来,让瓜尔佳氏没脸,来日方长这句话,老太太不是不知道,以瓜尔佳氏的能耐,老太太想要多活两年,就别得罪她,瓜尔佳氏绝对会让她有苦说不出,里里外外都说她好,明明她就不好啊。
老太太握住 瓜尔佳氏的手,满眼感动道“皇上圣明,解决了我心头的难事,公爵府有你们夫妻,我。。。也安心了。”
舒瑶垂头忍笑,老太太得多吐血才能说出这句话,瓜尔佳氏翘起嘴角“额娘您且歇着,我估摸着一会来道贺的人不少到时还得你出面呢。”
好吧,舒瑶再次对额娘表示佩服,明明老太太不高兴来人道贺时,还得出面,同所有的宾客说皇上选的嗣子,就是她所想的,她是多么多么的喜欢疼惜志远啊。
这是捅了他一刀,再在伤口撒了一把盐,三太太佟佳氏紧紧咬着嘴唇,眼底的分很嫉妒如何都压不住,不是畏惧瓜尔佳氏以前的微风,她早上前理论了,她自从进门一直以嗣子夫人自居,围着老太太讨好十几年,当伺候老太太容易吗?她收了多少委屈?为了将来,她母子母女分别,将亲生儿女放在老太太身边养着,结果结果嗣子竟然是志远,难道皇上不知道志远的生母是汉女?还是个身份低贱的汉女,这不是混淆血统吗?
想到厅堂放着的只能嗣子夫人穿的袍褂,佟佳氏皮笑肉不笑的道“他二伯成了忠勇公爵嗣子,是不是也得找找他生母?如何也得在府衙门记上一笔啊,如何也得是公爵府侧夫人,要不面子上过不去,只是当年的神仙局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得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了谁,唉。那人也是个没福气的,好好的侧夫人不做。。。”
佟佳氏看见瓜尔佳氏上前一步,含笑看着她,佟佳氏再不敢言语,仿佛被利剑穿透了一般,“我,我是。。。”
“我知道三弟妹是好意。”瓜尔佳氏轻笑“既然你这般惦记寻找老爷生母,那我将此事委托给三弟妹,不管她是谁,是什么身份,总是生了老爷,做儿媳的夜得孝顺着。”
“额娘您瞧瞧三弟妹多为儿媳着想,儿媳真真是感动的不行,儿媳都没想到此事,只想着不负圣上恩典,荣耀公爵府,荣耀舒穆禄一族,伺候着您,三弟妹实在是好人,而习惯着公爵府分不开身,这都帮儿媳想到了。”
老太太是当事人,她虽然不知道志远的生母到底是谁,但她隐隐有点明白,能让自己丈夫惦记了一辈子的女人不可能是低贱的汉女,或者设计骗取银子的女人。老太太毕竟出自宗室,是贝勒府上的格格,对皇上的脾性了解些的,最爱面子的皇上,敢让志远当嗣子,志远的生母对她是秘密的,但对皇上并不是,佟佳氏一旦将志远的生母身世揭穿,倒霉的是她。
老太太瞪了佟佳氏一眼,就她这点心思还敢同瓜尔佳氏扳手腕,简直是不知死活,对瓜尔佳氏和颜悦色般的说道“一会宾客上门,你先去忙吧,志远是公爵府嗣子,是我的儿子。”
“儿媳先告辞了,额娘,您有什么吩咐一定得同儿媳说。”
瓜尔佳氏屈膝,领着舒瑶离去,老太太抬手就给了佟佳氏一记耳光,“糊涂,废物,就你还敢同她较劲?如何死的都不知道,现在看别人风光了,你着急了?羡慕了?老三在京城十几年,整日在外面胡混什么?背靠公爵府,有我的支持,熬到现在不过是四品,挂了闲职,志远呢?回京城时就是三品了,现在更是礼部尚书,大学士,你整日的耍心眼,拈酸吃醋,挂带坏了志成,你这夫人当得真是尽职尽责。”
老太太将不能发泄的怒火全部倾泻在佟佳氏身上,又是打又是骂,佟佳氏不敢反抗老太太,满腹的委屈,“我不是想让二嫂难看,给您出气吗?”
“糊涂的东西,你不是给她难看,是给我。志远的生母回来,我怎么办?啊?不知足的蠢货,志成错失嗣子,是没娶对妻子,你是我给志成定下的,是我有眼无珠。”
老 太太不解气,又打了佟佳氏两巴掌,佟佳氏忍受着责打,她不贤惠?忍着这志成纳妾,忍受着志成在外面寻花问柳,忍受着庶子庶女,忍受志成收了志远不要的于秀莲,对比二嫂瓜尔佳氏,佟佳氏委屈的直哭,但她不敢反抗,女儿还没选秀,儿子还没成亲,她只能忍着,在公爵府住着,儿女也能有个好前程,丈夫是靠不住了,佟佳氏不用想就知道,志远成为嗣子,丈夫不知道在哪喝闷酒,回来是醉醺醺的,哪会护着她?佟佳氏知道皇上旨意都下了,除非志远犯了大错或者死了,否则根本没机会。
同瓜尔佳氏回到屋里的舒瑶,满院子的下人全部是满脸喜色给瓜尔佳氏磕头道喜,跟对主子,他们也扬眉吐气起来,瓜尔佳氏不是刻薄的主子,让齐嬷嬷给了每人一吊赏钱,进了屋子。
瓜尔佳氏看了看皇上赏赐的袍卦,蜜色、珊瑚色的朝珠,头冠等物,轻叹了口气,是做给滚戴福晋看的,当瓜尔佳氏猜到滚戴福晋是丈夫的生母后,就有了明悟,公爵府的爵位不会旁落,对今日的事早有准备。
“额娘,您说玛法给皇上上折子了?”
舒瑶皱了皱眉头,她没听老爷子说起,以他们之间的“交情”老爷子不会瞒着她的,瓜尔佳氏让人将东西收好,“上没上折子并不重要,阿扎滚戴福晋不日进京。”
“哦。”
舒瑶坐下为瓜尔佳氏揉肩膀,“我方才还以为额娘会直接对付三婶。”
“我不是没法子制她,可万一我动手,一会来人,你三婶又哭又闹的,我虽不怕什么,但瑶儿还没嫁人,况且同她较劲没劲儿,让老太太动手最好,瑶儿,你要知道,借助别人手收拾人,是上策,有些人你太把她当盘菜,是抬举了她,你三婶在老太太面前受了再多的委屈,也得忍着,她不想搬出公爵府,我说了她或者抽了她,她还以为我恼了,借着老太太,她会更难受。”
随着舒瑶选秀临近,瓜尔佳氏安排得越来越细致,不仅给舒瑶找各种各样的陪嫁,平时也会多教导舒瑶处事,舒瑶点头表示理解,瓜尔佳氏想着心事,滚戴福晋来京城坐镇,对书轩是好事,但对舒瑶来说…是麻烦,瓜尔佳氏揉揉额头,没滚戴福晋参与,她也能推动康熙点书轩为状元,“她不是来添乱的吗?”
“谁呀?”舒瑶眨了眨眼睛,瓜尔佳氏捏着女儿的脸颊,笑骂道:“明知故问。”
舒瑶皱眉道:“我是不是带着小金小黑去迎接滚戴福晋呢?小金小黑一定很想念滚戴福晋,可她见了小金小黑不会以为我亏待了它吧。”
舒瑶眉头越皱越紧,小金小黑不长大她有什么办法?瓜尔佳氏叹了口气,“总会有机会见到的,到时候你再解释好了。”对于女儿让白虎崽子吃蔬菜水果,瓜尔佳氏是佩服的,滚戴福晋看后也会很无语吧。
李府门开,一顶双肩小轿抬着李芷卿从角门入了毓庆宫。 (本章完)
ps今日单更,继续双更。昨天写了虐李芷卿,小醉也许会有人说小醉狠心,不是为了让李芷卿更加的不幸,她的身份决定了她得不到任何尊重,康熙和众位皇子唯一会尊重的可能就是妻子,其余的妾室格格就是泄欲的工具,取悦他们的存在,李芷卿如果安分的去了太芓宫里,也不会被康熙教训,每个人都得为的行为承担后果。亲们可想想,舒瑶选秀时照样有验身的,皇权在上,谁敢反抗?瓜尔佳氏再彪悍也没想过当女王,造反,因为她环境不准许,她一切手段都在规则准许下,都是背后推动,她从没跳出来。至于舒瑶,她最好的一点是底线,她有异能,但却不完全依靠异能,再憋屈康熙,再憋屈胤禛,也会给他们点甜头,舒瑶能做,比如说胤禛病了,她会给他吃感冒药,因为胤禛死的话,她也玩完了,再好的异能都不好用,舒瑶诚实,说得都是实话,虽然康熙会觉得憋屈,但你总比不能说诚实的孩子不对吧,舒瑶没触犯底线。带神气空间的穿越女做了太多本小说的主角,她就做一次配角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初夜
进了毓庆宫,李芷卿被安排在一处跨院里,院里还住着教导胤礽任人事的一名女官格格。
因她是没名没分的侍妾,连女官都算不上,只能暂且安置在厢房。被内务府四位嬷嬷训导过的李芷卿已经充分了解她所处的地位
李芷卿坐在炕上,看着四周的陈设,毫无任何的喜庆之气,她心里上不上有几分后悔,如果她不是对胤禛那般执着,如果她不是将康熙当成了清穿小说中的皇帝,如果她不弄那些神迹,人参果,如果她规规矩矩的没给太子荷包,勾得太子出宫来见她,她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知道痛知道错,她才能清醒,她才能破茧成蝶。镜子里映出李芷卿角色的容颜,细腻犹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发自体内的幽香,不同于任何女子身上的香气。悠然清新,又带有一丝的魅惑,李芷卿从小就在空间水中泡澡,她的身体,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如同那位嬷嬷说得,她负责眼看了许多的秀女,无一人能赶上李芷卿。
李芷卿拭去眼角的泪珠,从今日起她不会再哭,既然她已经跌到了尘埃里,她得重新向上爬,只有重新站立在高处,李芷卿才能报复现在伤害她,看不起她人。
李芷卿的手指沿着脖颈向下划去,她有空间,有美貌,有姣好迷人的身体,还有蝽药,不信太子舍得离开她,既然原先的打算一一落空,有神奇空间做后盾,利用女人的本钱,她不信爬不上去。感谢空间的藏书。李芷卿梦醒后一直在看宫斗的书籍,抢男人,讨好男人,李芷卿不信会再输。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太子宠她,消除上次私会太子时给他惹下的麻烦。李芷卿抽了抽鼻子,对着镜子绽放出绝美的笑颜。打算盘算的再好,现实也难免残酷,李芷卿坐等了一夜,胤礽根本没来,也没让人抬她去侍寝。天边鱼肚泛白是,枯坐了一夜的李芷卿苦笑,原来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还真是低微呢。
不管太子胤礽要没要她,从昨日起李芷卿正式成了太子的女人。一早就有嬷嬷来给她开脸,细线一道一道的刮在脸上,很疼,但比不上她此时的心疼,开脸的嬷嬷也对李芷卿的美貌表示了赞叹,学乖的李芷卿,给了嬷嬷银子。如今她信了那句话,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何况她也不缺银子,空间摇钱树的种子还有一小袋。种下的是种子,收获的却是银子。
“要我说呢,以你的容貌不愁不能承宠,您啊,多用点心,太子爷跟前的杨六最是心善,他在太子爷跟前经常提点几句,太子爷也不会忘了你,会找你去侍寝的。”
收了银子,开脸的嬷嬷本来就爱卖弄口舌,见李芷卿出手大方,听得认真,想着她花容月貌,从小就在公爵府养着,以前在京城又素有名声,还救过太皇太后,今日能亲自给她倒茶,称呼她一声嬷嬷,她感觉很有脸面,越说越多,李芷卿对她说的话不会全信,做到心中有数就成,听她的意思是能同那位杨六说上话,李芷卿又取出一张银票,怯生生的说道:“我初来乍到,又是这个身份,一切仰仗嬷嬷了。”
“放心,我会向六爷递话。”
嬷嬷拍了拍李芷卿的手,笑眯眯收了银票,这位新来的李姑娘不愧做过生意,出手就是大方,是只肥羊。眼睛眯成一道缝隙,为了能从李芷卿手里得到更多的好处,套几乎“也是缘分,李姑娘姓李,我也姓李,许是前几辈还能连上,你有什么事就同我说。”
“嗯。”
李芷卿忍住恶心,强忍将她脏手甩下去的冲动,“以后就劳烦李嬷嬷关照了。”
“我同你说,太子爷昨夜没让任何人侍寝。”
李嬷嬷凑得更进一步,露出满嘴的黄牙,口中隐隐有股腐臭的味道,李芷卿压住反胃,这些低贱的奴才哪会用牙粉刷牙?一个月不洗澡都是有的,李嬷嬷里得进了,嗅到李芷卿身上的幽香,啧啧称奇,这般天仙儿一样的人,以前只能跪地看着,现在嘛。。。不仅让她有求于自己,许是还能摸摸看,李嬷嬷在宫里呆久了,自然懂得许多龌龊的事,皇宫里规矩森严,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太监都少见。
她寂寞难耐时,也会有用些东西,或者找个干闺女胡闹一阵,李芷卿肌肤仿佛煮熟的嫩鸡蛋一般,摸上去真是舒服,想到李芷卿以前高贵的身份,李嬷嬷差一点把持不住,好在她还记得李芷卿还得承宠于太子,不敢太过分了,狠狠地嗅了她身上的幽香,“是四阿哥,昨日四阿哥来了毓庆宫,听说还有忠勇公爵府的嗣子礼部尚书舒穆禄志远大人。”
“看我这记性,志远是你的亲舅舅吧?”
李芷卿原本都快吐了,听见二舅舅成了忠勇公爵府嗣子,她忽略了李嬷嬷口里的气味,忽略她那双脏手,“二舅舅是公爵府嗣子?”
“可不,皇上在朝堂山任命的,听说太子爷对他非常看重,昨日宴请志远大人和四爷,听我干闺女说啊,太子爷频频说舒穆禄大人是国之栋梁,说了许多的话,我就从没听过太子如此夸奖一人,你有这么位舅舅,太子爷也会另眼相看的。”
李嬷嬷恭谨起来,不敢再放肆,李芷卿是旗下包衣,是没名没分的侍妾,但她总归是志远大人的亲外甥女,一旦得宠了,地位会很快升上去,虽然不见得做侧福晋,做个格格还是有指望的,太子爷不看她神仙妃子般的容貌。也得看公爵府的面子。虽然听说忠勇公爵府早就同李家断了往来,但骨肉亲情哪是那般容易割裂的,恢复往来,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李姑娘,李姑娘。”李嬷嬷推了推愣神的李芷卿,“你没睡好?”
李芷卿苦笑连连,公爵府嗣子嫡女,皇上是打算为她指婚,李芷卿给乌拉那拉氏下秘药,折损了寿元,受五雷轰顶之痛,最终成全了又懒又笨的舒瑶,好可悲的李芷卿,好可笑的蝴蝶效应,“为何。。。为何。。。不是好事落在我的身上?”
“你且想开点,得了太子爷的宠,还怕将来不能光耀祖宗,不是我说,你的容貌是拔尖的,整座毓庆宫无人能比得上,就算如今的良贵人也赶不上你,你想想良贵人都能从辛者库出来,承宠皇上生了八阿哥,你是太子爷的女人,伺候太子爷方便的很。”
“是呢,我是太子爷的女人。”
李芷卿将这句话重复了两句,是胤禛毁了她,她不会让胤禛好过,既然已经有蝴蝶效应了,四福晋都能换人做了,她害怕什么?皇帝不是不能换人当。
“是不是该给侧福晋请安?”
李芷卿记得书上说过的,李嬷嬷道:“看你是个懂规矩的,宫里的规矩同外面府里不一样,你还没资格向侧福晋请安,先去正房见见王格格,献杯茶就是了。”
李芷卿脸煞白,再坚强也会觉得委屈,她没有给侧福晋请安的资格,只能给格格献茶,李芷卿失魂落魄般的起身,眼里没有一丝的光亮,“我去给格格请安,我去给她请安。”
如果她不折腾,是不是会成为太子的侧福晋?总好过现在。。。所有人都得为做出的事承担后果,是好?是坏?都得承担,李芷卿悔不当初,她想的太过天真,全然信任了空间迷|药信任了神奇空间,她想做太后这条路,好漫长,好遥远。。。
一队蒙古骑兵,簇拥着一亮马车行驶进京城,早春的清风卷起帘子一角,一身蒙袍的衮黛安坐在车里,听着外面传来热闹声响,她嘴角露出笑容,离开京城三十多年了,她回来了。
志远跟在胤禛身后,胤禛穿着皇子贝子的蟒袍,头戴顶冠,看似威严肃穆,实则在无力的忍耐,同志远持迎接衮黛福晋的仪式,对胤禛来说是个考验,到今日他已经彻底的磨练出一副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气质,他每一条都会同志远争,最终都会被志远说服,胤禛终于明白礼部属臣所说,志远大人吩咐的都是对的,没十足把握千万别同志远大人争论。
头开始胤禛不信啊,每每惨败,胤禛信了,也被志远磨练出来,胤禛行事更为的仔细认真了,大局观,口才比以前更强。站在胤禛身后的志远,对四阿哥敬佩着,很少有人敢跟他辩驳道最后,虽然胤禛惨败,但志远明显看到胤禛身上的闪光点,四爷是可早就之才。
胤禛环顾迎接阿扎衮黛福晋的众人,在百姓们中间寻找那道熟悉有些惦记的倩影,按说衮黛福晋对她不错,她不来迎接吗?那对白虎崽子是衮黛福晋送的,每年衮黛福晋还会送来金银充作饲养费用,她好意思不来,明年怎么向衮黛福晋要银子?
“你女儿?”
“回四爷,不是她不想来,是不敢来,您也看过小金小黑。。。奴才敢发誓,她没亏待它们。”
“。。。”
是没亏待,冬天还给白虎崽子弄萝卜白菜吃,弄养在玻璃棚里的苹果吃,胤禛肩膀一沉,任务艰巨啊,一窝白虎崽子一冬天得吃掉多少银子?还不如让它们吃肉呢。
ps:李芷卿进化了,不是小醉虐她,是她的身份决定的。欢乐文笑点甜蜜点在舒瑶身上。今天下午还有一更。求粉红,求粉红,快被赶上了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 愁人
“嗷呜,嗷呜。”
“小金不许吵我,额娘留了整整三大张的任务,你在叫我写不完的。”
“嗷呜,嗷呜。”
“说了不许吵的。”
舒瑶趴在书桌后,奋笔疾书,白玉的小手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最近额娘对她的要求高了点,舒瑶没工夫发呆,不仅要写毛笔字,还得看账本,或者接受额娘对她进行的人事管理教育,舒瑶可以懒散,让别人干活,但管理手下人的能力,瓜尔佳氏一直在培养舒瑶,最近两个月管得舒瑶紧了些。
瓜尔佳氏的最新语录‘把适当的人放在适当的位置上,管理好手下,分配好任务,才可悠闲度日。’舒瑶含泪缩短睡午觉的时辰,听瓜尔佳氏授课,如何掌控大局,舒瑶在这方面一般得瓜尔佳氏讲很多遍,还得举例子,她才能勉强弄懂,好在舒瑶记忆力不坏,照猫画虎的能力一向是很强的,记住瓜尔佳氏如何做的,一旦舒瑶将来遇见了,直接照搬就好了,反正额娘就没做错过。
虽然舒瑶理解上稍微愁人点,但听得多了,瓜尔佳氏不厌其烦的讲述,舒瑶对主持中馈的感悟理解在逐渐加深,瓜尔佳氏考校过舒瑶,在不指望她举一反三的情况下,最终考核成绩让瓜尔佳氏满意的,女儿不会被人骗,也不会被人欺负。
瓜尔佳氏一边操心书轩的科举,一边训练给舒瑶准备的陪房,瓜尔佳氏在舒瑶面前是慈母,疼宠着小女儿,在她们面前号称玉面阎罗,稍微做的差了,或者起了歪心思,瓜尔佳氏能让她们苦不堪言,卖身契死死的捏在瓜尔佳氏手里,人家性命也都在她手里,她们随着舒瑶出嫁,一旦升起歪心思的话,先不说能不能瞒过舒瑶,事后被瓜尔佳氏了,会让犯错的人生不如死。
瓜尔佳氏是有意制造这种压力恐惧,她一向会把最坏的情况先想到,舒瑶一旦嫁给四阿哥怎么办?瓜尔佳氏不可能为了舒瑶明着违抗康熙的旨意。以前滚黛福晋没来京城时,她还有几分把握,可滚黛福晋主动来京城坐镇,以滚黛福晋同康熙的关系,瓜尔佳氏听说德妃又被停了牌子,她首次对舒瑶的婚事失去了控制。
康熙皇帝借着一小错,罚了完颜侍郎,谁都不是蠢人,完颜家见行情不对,安分老实了很多。瓜尔佳氏即便想再搅风搅雨,暗自推动完颜夫人也很难达到满意的效果,反倒会让康熙皇帝有所察觉。瓜尔佳氏得另想办法,她手中到是有几个人选,但同皇子争女人,他们一定不敢,他们的家族也不会同意。
康亲王府福晋在志远成为公爵府嗣子后,让人送来帖子,瓜尔佳氏去了一趟王府,见了康亲王福晋,虽然她私底下询问瓜尔佳氏的意见,但康亲王福晋一脸的高傲,瓜尔佳氏看人很准,康亲王福晋很能摆婆婆的架子,康亲王府阿哥不少,又没分家,巴尔图不一定能分府另住,舒瑶一旦嫁给巴尔图,两三年之内,舒瑶得在康亲王福晋手下立规矩。
瓜尔佳氏舍不得女儿,对康亲王福晋说,一切皇上做主。出了王府后,瓜尔佳氏便将巴尔图剔除掉,康亲王府太乱了,不适合舒瑶,瓜尔佳氏为舒瑶头疼,难道辛苦娇养长大的女儿,会被四阿哥叼走?她不甘心啊,一方面加紧对舒瑶的训练,
一方面瓜尔佳氏准备同康熙最后的决战。
“嗷呜,嗷呜。”
舒瑶放下毛笔,看向白虎崽子,“喂,小金,你怎么了?”
小金金色的眼睛里透着哀求,蹲坐着向舒瑶不停的嗷呜着,小黑冲到舒瑶腿边,用虎头蹭了蹭她的小腿,咬住了裙摆向歪拽,舒瑶摸了摸小黑的脑袋,“你是要去外面?”
“呜呜呜呜”
今日它们两个太奇怪了点,舒瑶想到一种可能,试探的问道:“你们是想去看阿扎滚黛福晋?”
“嗷呜,嗷呜。”
一直做雕像状的小金也活跃起来,在书桌前面跳来跳去,示意舒瑶快点,小黑向外拉舒瑶也越发用力,舒瑶呆呆的愣神,它们是不是太通灵性了?不过是昨日阿玛问起她会不会去迎接滚黛福晋,舒瑶摇头否定了,小黑小金好像在旁边,它们听得懂?
舒瑶经常偷偷弄空间种出来的东西给小金,小黑吃,会不会因此它们更通灵性?舒瑶有打算再找两个平凡点常见点的动物试验,猛然记起她鸡嫌狗厌,除了大型动物外,小动物看见她都会绕道走,根本不会靠近她,更不会从她手上吃东西。
“嗷呜,嗷呜。”小金一蹲身,后腿一蹬起,直接跃上了书桌,爪子按在了墨汁上,并在在舒瑶写好的宣纸上留下了爪印,舒瑶明显从小金的眼里看出,它是故意弄个爪印,表示看过了,舒瑶过关了,它是在学瓜尔佳氏,每当瓜尔佳氏看完舒瑶的功课后,都会用印的,小金没印章,它有爪子。
看着宣纸上的爪印,舒瑶欲哭无泪,她白写了,小金小黑陪她这么久,虽然舒瑶绝不承认她虐待它们,可让老虎吃蔬菜水果这种事情,舒瑶很难理直气壮,“我同你们说哦,见到滚黛福晋不许说我坏话,是你们长不大,不是我贪污了滚黛福晋的银子。”
“嗷呜,嗷呜。”虎啸声比较急促,舒瑶确信了一点,它们两个可能真被空间水果改造了,通人性的老虎,养起来压力好大,不能再它们面前乱了,万一哪天它们会说人语呢?
以前觉得天方夜谭的事儿,舒瑶现在不确定起来,这个世界是疯狂的,什么都有可能,舒瑶给小金洗了黑爪子,领着它们出门,突然窜出一道黑影,舒瑶胳膊被抓住,小金小黑摆开了战斗姿势,虎毛竖立着,炸毛的小老虎很可爱。
“玛法?”
舒瑶见是老爷子,“你在这等多久了?”
老爷子自从滚黛会来京城,一日一日的算日子,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老爷子不敢单独见她,怕被她抽了一顿,拉着舒瑶一起去,兴许她见到可爱孙女的面上会网开一面,老爷子只想看看滚黛,同她说几句话,老爷子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他还能做什么?他也不敢做什么,滚黛脾气上来,是下很手抽他,当初他同滚黛就是因一鞭子结缘。
老爷子诱惑舒瑶好几天了,许下了很多很多的好处,都没能让舒瑶动心,他不信舒瑶不会去见滚黛,一大早就在出府必经之路上等着,好不容易等到舒瑶。
“瑶丫头,我带你出门。”
老爷子怕舒瑶反对,或者说出让他憋屈的话,直接拽着舒瑶出了公爵府大门,在下人仆从面前他是要面子的,
“玛法,你是想见阿扎滚黛福晋?”
“唔,不见她一面我闭上眼睛。”
听舒瑶半晌没动静,老爷子以为舒瑶被他的深情感动,他经常陪舒瑶玩,不,是舒瑶有孝心,让他经常喷火,排解晚年的寂寞,老爷子一向认为舒瑶很聪明,怕是她早猜到志远的生母,舒瑶嘴很严,老爷子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没什么负担,遂经常提起以前同滚黛相恋的事,老爷子想要同人倾诉,舒瑶是适合的人选,他刚想再说几句,舒瑶发话了。
“玛法,你好厉害啊。”
“怎么说?”
老爷子有些得意,舒瑶终于了解他对滚黛有多么的想念,舒瑶道:“每天晚上,你都睁着眼睛睡觉。”
“”
老爷子肺差一点气炸了,舒瑶快走几步,站在他面前,仰起脑袋,漆黑的眼睛是少见的沉静, “如果玛法承认自己薄情,阿扎滚黛福晋会同你说几句话,你是我玛法,阿玛教过子不言父过,以前的事当孙女的不好说什么,我给你个建议,您见了滚黛福晋,千万别再她面前装作情深不悔,否则,您的身板扛不住滚黛福晋几鞭子,玛法,您多为阿玛想想吧。”
阿扎滚黛福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看见老爷子装深情难保不会抽他,京城有很多聪明人,他们当年的事情不见得能隐瞒过所有人,一旦被有心人看出来,进而人尽皆知,阿玛该如何自处?
舒瑶深知阿玛一直认为,他的生母是说不得汉女,万般无奈才将他留在公爵府,一旦阿玛知道是滚黛福晋,志远再难以平静,伤害阿玛的人,舒瑶可不管是谁,会拼命的,别说老爷子,就是康熙皇帝,舒瑶也敢扔炸药,不能对皇帝用异能攻击,那直接肉体毁灭好了,作为理科天才,舒瑶完全可以不用出现,就能让炸药爆炸,轰了康熙皇帝并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至于康熙死了,大清会如何,对不起,舒瑶认为不会比历史上更差劲,也许领教了炸药火炮的好处,大清从此走上了另一条路,四处占领殖民地,先把小日本给灭了。舒瑶作为军人,对有些国家有着天然的仇视情绪。
“四阿哥?”
“阿扎滚黛福晋。”
滚黛亲自扶起四阿哥,看了两眼,他的岁数同舒瑶到是般配,滚黛看向了恭谨的志远,儿子,额娘帮你选女婿来了。
“嗷呜,嗷呜。”
“天哪,是白虎崽子?”
“我还以为是小狗呢,竟然是白虎?”
滚黛福晋看见向她奔跑的白虎,愣了一下笑道:“小金小黑这么快就有崽子了?不错,不错,舒瑶喂养的不错,只是让它们配种是不是早了点。”
“”
胤禛垂眼,来了一个更愁人的,他怎么就看上了舒瑶?胤禛坚强的道:“回滚黛福晋,它们是小金和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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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刺杀
胤禛是有意如此说的,暗自透漏给滚黛福晋知道,舒瑶有多愁人,同时也想让滚黛福晋憋屈郁闷一把。滚黛蹲下身,摸了摸小金小黑的脑袋,两只小老虎继续卖萌,嗷呜,嗷呜的叫着,竖起的小耳朵蹭了蹭滚黛的手心,仿佛在诉说着它们一直一直很想念滚黛。
“她把小金小黑养得不错,我就养不出,几天白虎崽子就长大了,不好玩了。”滚黛神情愉悦且认真的看向胤禛,“四阿哥,你知道她怎麼养的吗?”
“”
胤禛运气再运气,半转过身子,道:”多吃水果蔬菜,它们自然长不大。”
“哦。”滚黛越发认真的点头,后感觉不对劲,“白虎吃水果蔬菜?她训练出来的?好本事啊。”
胤禛服了,僵硬着脸色,道:”阿扎滚黛福晋,训练小金小黑是不 是可以先放下?皇阿玛在宫里等候您。”
记起康熙皇帝对滚黛福晋的重视,胤禛再郁闷也不好全然不给滚黛面子,加上一句:”您想了解详情的话,不妨将她叫来亲自垂询,它们两只已经到了,她还会远?要不,您可以问问舒穆禄志远大人,他很乐意同你详细说。”
让滚黛福晋也尝尝志远的说教功底,胤禛不厚道的用了小心思,滚黛眸光扫过志远,淡淡的笑道:“我想听你说,我不好让万岁爷久等,你去帮我找到她,问明白把白虎崽子养成这样的,再转告我可好?“
胤禛见滚黛福晋含笑的眸子,心跳快了半拍,她知道甚麼?滚黛福晋走近了四阿哥胤禛,似长辈般的轻轻拍了拍胤秅肩膀,”她此时不方便进宫,一切拜托四阿哥了。“
胤禛同滚黛福晋对视一眼,向旁边侧了一步,“阿扎滚黛福晋,请。”
“嗯。”
滚黛重新上了马车,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人群中,动了动嘴唇,‘你还没死?’坐上马车离去,子一下子苍老许多,嘴唇颤抖,她恨他,“滚黛。”
舒瑶见小金小黑很有义气的没随着滚黛进宫,心里正美着,抬头看了看备受打击的老爷子,舒瑶轻声道:“玛法不应该早就知道吗?您风流一生,妻妾成群,还指望着滚黛福晋会喜欢你?世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也没哪个女子那般卑贱,全心喜欢左拥右抱的男人,你都不曾对她专一,还指望她对你一心一意?物质守恒,等价交换,额娘说过,即便不得已忍受丈夫三妻四妾的女人,一般情况下 是不会心悦丈夫,他们在一起是相敬如宾,各取所需的过日子罢了。”
又记住好些个成语,舒瑶满意于自己的进步,没白研究额娘语录啊,“嗷呜,嗷呜。”
小金小黑的虎叫声,惊走了他们周围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