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第16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手,用老太太教训她正合适,李芷卿不是一直认为老太太最宠她吗?这巴掌扇得李芷卿很疼吧。
舒瑶再次明悟,额娘威武啊,大唐贵女当如斯。
ps瓜尔佳氏威武不?彪悍不?只要亲们给力,小醉会让瓜尔佳氏更给力的,瓜尔佳氏从内心到外在就是彪悍的存在,贯穿整个故事始终,是很特殊的人物,希望亲们能喜欢。
第七十七章 再彪
李芷卿哭得凄凄惨惨切切,老太太有多看重宝贝李芷卿,此时就有多恼怒,舒瑶感到老太太比方才生气,阴沉着一张脸对哭泣的李芷卿责骂,瓜尔佳氏悠然饮茶,斜了舒瑶一眼,舒瑶向瓜尔佳氏靠拢,瓜尔佳氏压低声音:“瑶儿,我不许你记下粗俗的话。”
舒瑶点头,额娘瓜尔佳氏是看不上粗俗的老太太,额娘说人从不带脏字,却能逼的人吐血,舒瑶想学额娘瓜尔佳氏的本事,回去研究额娘语录,将今日这些整理记录,理科生嘛,最擅长的就是推演总结了,舒瑶充分的发挥优势,瓜尔佳氏听老太太实在说得有些难听,李芷卿又被老太太不解恨的打了几巴掌,也难怪老太太心狠恼怒,谁让李芷卿有那么个被酸儒勾走的额娘,当年老太太对二姑太太抱有很大希望,指望着她当王爷福晋,稳固无嫡子的老太太地位,谁料最得意的女儿给她重重一击,竟然和秀才私奔,弄得老太太只能咬着牙答应他们的亲事。
李芷卿很悲伤,是众人皆醉她独醒的悲伤幽怨,清穿女——了解历史进程的清穿女都是不被理解的,李芷卿很想反驳告诉老太太四阿哥才是未来的皇帝,她接近四阿哥才是为了公爵府好,太子胤礽是最倒霉的,可尚存的理智告诉李芷卿这些不能说,只能将这一切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李芷卿是又气又恼,明明她做得是对的,却被疼她的外祖母先打后骂,李芷卿心凉了半截,舒瑶忙着总结今日发生的事儿,没空扫描李芷卿的内心,其实就算舒瑶扫描也探听不到李芷卿真实心意,老天一直在和舒瑶作对,就是不让不懂任何历史的清穿女知道历史的进程,况且李芷卿将胤禛是雍正皇帝的这一点埋藏得很深,以舒瑶所具备的异能等级查不到。
舒瑶对将来谁当皇帝没兴趣,反正她的目标就是抱紧额娘的大腿,混吃等死当米虫,天塌下现在有额娘阿玛顶着,将来嘛,丈夫靠不住的话,天塌下来再说,舒瑶想得很好,天塌了舒瑶过不上想过的悠闲米虫日子,那别人也落不下好,炸药硫磺,舒瑶精通着呢。
瓜尔佳氏见老太太打得骂得差不多了,李芷卿满脸的悲苦,脸颊上留着手掌印,嘴角有淤青,瓜尔佳氏方放下茶盏,慢悠悠的劝道:“额娘,你且消消气,外甥女会明白您的苦心。”
瓜尔佳氏向李芷卿招手,李芷卿即便不愿意靠近瓜尔佳氏,也不敢此时违逆二舅母,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来一记重拳?李芷卿蹭到瓜尔佳氏跟前,瓜尔佳氏拇指按上李芷卿嘴角,“好孩子,额娘说你是为了你好,堂堂太子爷看重于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外甥女可要好好珍惜,机会难得。”
李芷卿后脊柱发凉,阵阵的凉气窜上来,瓜尔佳氏是为她好吗?李芷卿警惕的看向瓜尔佳氏,嘴角生疼愣是不敢移开脑袋,瓜尔佳氏抬起李芷卿的下颚,啧啧两声似心疼不已,李芷卿一动都不敢动,见瓜尔佳氏眼底的冰冷,李芷卿骨头缝隙里都冒着寒气,往后离舒瑶远一点还不成吗?
“二舅母,我再不敢和六妹妹相争。”
瓜尔佳氏却道:“外甥女,你就没弄明白,瑶儿要得你永远也得不到,罢了,我就饶你一次。”瓜尔佳氏收手,如果心狠些,瓜尔佳氏能直接毁了李芷卿的花容月貌,没绝美的容颜,太子能看上李芷卿才叫奇了。
“多谢二舅母。”
“我有一句话送你,不是你的你再争再抢都没用。”
李芷卿垂头,瓜尔佳氏一看便知,她还没听进去,瓜尔佳氏懒得理会李芷卿,不牵扯到瑶儿身上随你折腾去,瓜尔佳氏道:“额娘,儿媳为外甥女求个情,你看外甥女的脸颊肿了,这消肿怎么也得两三日,样貌是顶顶重要的,您也盼着外甥女有个好前程,她得仔细照料,现在去败火,我怕外甥女脸颊落下疤痕不美。”
老太太看了看模样狼狈的外孙女,也觉得她下手狠了些,坏了李芷卿的容貌,太可惜了,老太太不想白养李芷卿这么多年,顺着瓜尔佳氏的话说:“你说得有几分道理,等李芷卿伤好了,再去败火。”
“额娘,女儿会好好的劝着芷卿,让她想明白厉害关系。”二姑太太立马接口,殷勤的凑上前揉着老太太的肩膀,“您放心吧,女儿当初的错,万不敢让芷卿再走一遍,女儿眼皮子浅,没听额娘的话,女儿一直一直悔恨不已,如何都不能让芷卿也落得和女儿”
“好了,哭什么?公爵府有我在,倒不了。”老太太不耐烦的摆手:“今儿的事弄得我头疼,你们都散了吧。”
“是。”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出门后,三太太她们才敢出门,舒瑶被瓜尔佳氏牵着小手,这气势实在是很足,瓜尔佳氏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舒瑶,“恨李芷卿吗?”
舒瑶摇头,“平常人而已,不恨。”恨字,李芷卿当不起,只要李芷卿别招惹到舒瑶就行,舒瑶对李芷卿无很无爱,在舒瑶眼中李芷卿是演员,提供舒瑶笑料的人,就因如此,舒瑶才没同瓜尔佳氏说起李芷卿收的那对兄妹,说了就没好戏可看,虽然舒瑶和李芷卿来同来自后世,但李芷卿怎样个结果。舒瑶不关心不在意。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女儿没吃亏,瓜尔佳氏极为满意这一点,自己多年费尽心思的调教初见成效,瓜尔佳氏道:”瑶儿,我再教你一招,治李芷卿不用咱们动手,只要把握住人心。”
舒瑶专注的看着,瓜尔佳氏等着二姑太太走出,在她身后跟着抹眼泪的李芷卿,二姑太太见是瓜尔佳忙问:”二嫂,还有吩咐?”
立威的作用很显著,公爵府里的主子奴婢下人再无一人敢于冒犯瓜尔佳氏,瓜尔佳氏道:“我也是养姑娘的人,对二姑太太的心思能猜中几分,外甥女可怜见的,女子的容貌至关重要,你回去劝说训导外甥女可得当心,真若打坏了,你也得后悔心疼。”
二姑太太频频点头,瓜尔佳氏提醒得是,李芷卿被老太太打得脸肿了半边,她再下手的话,真有个万一,她哭都没地方哭去,二姑太太指望着李芷卿能高嫁,让她能在公爵府有一席之地。
“二嫂你是不晓得芷卿倔强,我怕说不动她。”
舒瑶暗自撇嘴,简单粗暴更为要不得,专心看着瓜尔佳氏如何耍弄二姑太太,舒瑶有了一丝明悟,方才在荣寿堂瓜尔佳氏向老太太建议让李芷卿养好了伤势再去败火,额娘是等此时,李芷卿去败火,所有人都靠近不得,李芷卿可没二哥给她送饭送东西,一关就是好几日,二姑太太是多愁善感的,见李芷卿受苦定会原谅她,这可是不是瓜尔佳氏愿意看到的,李芷卿在二姑太太跟前‘养伤’顺带教育她几次,看李芷卿再敢不敢陷害舒瑶。
瓜尔佳氏眼眸微眯,李芷卿,我女儿舒瑶是你能碰的?二姑太太身上一凉,”二嫂?”
“姑娘家最要紧的就是脸面和身子,伤到了咱们当额娘得心疼死,可也不能不教导女儿,看着她闯祸惹事,将来后悔嫁不得好人家,你说是不是这理儿?”
“二嫂说得是,请二嫂指点。”
李芷卿心知不妙,她都如此狼狈了,瓜尔佳氏还不肯放过她?舒瑶很想告诉李芷卿,得罪了额娘,没人能有好日子过,惠州城有很多人证明了这一点。
瓜尔佳氏在二姑太太耳边低吟了几句后,听得清楚的舒瑶对李芷卿多了一分同情,老虎凳辣椒水过时了,李芷卿你自求多福。
“可明白了?”
“多谢二嫂指点,芷卿是要教导一番才是。”
瓜尔佳氏笑了笑,瞥了一眼李芷卿,警告意味十足,李芷卿心一哆嗦,听不清楚瓜尔佳氏出了什么主意,但李芷卿却可预自己悲催的日子即将来临,不用您再警告一番了,我打死也不敢再陷害您女儿舒瑶,李芷卿抬眸表示对瓜尔佳氏连绵不绝的敬意,二舅母真的,真的,即便将来我当了皇太后,也不敢伤害舒瑶,求求您,放过我吧。
李芷卿在瓜尔佳氏面前竟然兴不起得势后报复心思,李芷卿有种感觉,如果她再敢算计舒瑶,算计他们一家人,瓜尔佳氏能在李芷卿接近胤禛得宠得势前,先将她毁个干净,李芷卿就连面对太皇太后都没此时有压迫感,瓜尔佳氏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李芷卿胸口,容不得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俯首听命是她唯一能做的。
李芷卿很怀疑到底如何的家庭能养出瓜尔佳氏来?历史上除了太子妃姓瓜尔佳氏之外,没有别的记载,舒瑶握住瓜尔佳氏的手,软糯的道:“额娘,女儿饿了,要吃点心。”
瓜尔佳氏轻刮舒瑶红润的脸颊,眼底褪去寒冰冷冶,“馋嘴的丫头,早就给你备下了。”
“嗯,嗯,额娘最好了。”舒瑶小脸蹭了蹭瓜尔佳氏胳膊,“快走嘛,二哥也喜欢点心,他不给我留怎么办?”
瓜尔佳氏被舒瑶拽走了,李芷卿看着她们母女离去,“慢点瑶儿,当心摔到。”“嗯。”“瑶儿”“嗯。”她们才是母女,李芷卿很难想象强势的瓜尔佳氏会对舒瑶全然宠溺,她们母女的性子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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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御姐
舒瑶从二哥书逸手里抢走了点心,塞进口里手堵住嘴才算罢休,书逸满眼无奈,难道说他手中的点心就比盘子里的好吃?书逸再伸手时,舒瑶吞咽点心,唇角挂着点心渣滓,“给大哥留点,二哥吃得够多了。”
书逸看着舒瑶扑向点心,不让他碰,书逸嘴角抽动,“小妹,我哪块得罪你了?”不得罪舒瑶的话,舒瑶不会像此时护点心,书逸反省他没得罪小妹啊,舒瑶做了鬼脸,“二哥自己想去。”
随后命桃子将点心送给书房的大哥书轩后,舒瑶依偎到瓜尔佳氏身边,“额娘,二哥欺负我。”
书逸抽得不仅是嘴角了,眉骨跳动,伸手捏住舒瑶元宝样的耳朵,“小妹,说清楚,我何时欺负你了?你是告状告上瘾了?啊,我连快点心都没吃到,冤不冤?”
舒瑶晃动着小脑袋,急于摆脱二哥的戏弄,“额娘,你看你看,二哥当你面就欺负我,背着你的时候”舒瑶撅嘴,书逸愣愣的松手,瓜尔佳氏将舒瑶搂着,斜了一眼书逸,“额娘教过你,不可小看任何人,你大意了。”
“不是小妹面前。别处儿子一直牢记额娘教诲。”
舒瑶眨眨眼,再眨眨眼,在瓜尔佳氏怀里,舒瑶同书逸递了个眼色,合作愉快,大哥的任务是读书准备科考,舒瑶书逸是在阿玛离开京城后负责逗额娘开心,分散额娘的注意力,他们一直做得很好,看透世事的瓜尔佳氏岂能看不出?儿女懂事逗自己开心,瓜尔佳氏便顺水推舟,放下对丈夫志远的挂念担心,她有儿女需要照料。
“怎么弄的?”瓜尔佳氏瞥见舒瑶手腕上清淤,方才没看见,舒瑶缩回手,“没事,没事的。”
瓜尔佳氏抓住舒瑶的胳膊,拇指摩挲着淤青处,舒瑶肌肤很白,遂很显眼,放在被人身上根本发现不了,舒瑶躲不过去,“是表姐叫醒我时,不小心抓的,额娘,你知道我精贵,稍微用力一点都会留下痕迹。”
书逸递上药膏,瓜尔佳氏细心的为舒瑶涂抹上,“我瞧着不是用力一点点的事儿,瑶儿,你方才就应该告诉我,李芷卿李芷卿,我娇养的瑶儿,可不是被她抓的,现在也来得及。”
舒瑶对李芷卿悲催的日子又多了一分同情,瓜尔佳氏上万药后,道:“书逸,你领着瑶儿出去转转。”
“是,额娘。”
书逸领着舒瑶出门,小妹肠胃不太好,人又懒散,吃多了点心会存食,舒瑶回头道:“安亲王府的厨娘是世子福晋送的,您看着安排。”
瓜尔佳氏颔首,“我记得。”兄妹两人离去,瓜尔佳氏抿了口茶水,路上卖身葬父的事儿舒瑶说了,瓜尔佳氏对舒瑶很满意,也和舒瑶一个心思,乐得看李芷卿笑话,养女不教还总指望她去教导李芷卿?玲珑姑娘是打算爬床的,瓜尔佳氏要做的是后好门户,看好两个儿子。
夜幕降临,舒瑶点心吃多了,晚膳就吃了几口,瓜尔佳氏说:“半月内你别指望再吃点心了。”舒瑶瘪瘪嘴,不甘愿的回道:”是,额娘。”
书逸咧嘴笑,舒瑶可怜巴巴的看向二哥,书逸的笑僵在脸上,瓜尔佳氏看后道:“你也不许用。”堵死了书逸给舒瑶偷送点心的路,有人陪着舒瑶一起被瓜尔佳氏罚,舒瑶不甘愿少了许多,书逸咧嘴,自己和小妹的追求不同好不好?额娘,你不带把儿子和小妹比的,不用点心对儿子没影响。
瓜尔佳氏将菜放在埋头的书轩碗里,书轩是来者不拒,吃什么都可以,快点用完晚膳,他好会书房读书去,瓜尔佳氏很无奈,三个儿女怎么就这么的与众不同?舒瑶为瓜尔佳氏布菜,”额娘吃,额娘吃。”
舒瑶探查到瓜尔佳氏前生虽然风光无限,纵马扬鞭,可一生不曾有一儿一女,遂对他们三兄妹才会爱如性命,尤其是对舒瑶,更是疼到骨子里,舍不得舒瑶受一点委屈,瓜尔佳氏看着舒瑶,流露出遗憾来,偏偏是清朝,舒瑶还得选秀,如果是在前生,只有舒瑶选夫,哪有女儿被人选的事儿?
用膳后,书逸陪着瓜尔佳氏说话,舒瑶累了一日先洗洗睡去,贪睡的舒瑶此举很正常,瓜尔佳氏吩咐人照料着舒瑶,专心教导书逸,书轩舒瑶瓜尔佳氏不指望了,书逸交友广阔,消息灵通,瓜尔佳氏不能长出门,只能从儿子口中得知些消息,瓜尔佳氏问:“皇上,又派人去找阿玛和于大人?”
“是,此番是御前侍卫。”
“都察院怎么说?”
“无声无息,就有几名御史受了谁的好处,上折子说于大人之错处。”
“青天,于青天好大的名头。”瓜尔佳氏不屑,“他清廉就能饶了他错处?不说你阿玛被他牵连落水,等待赈济的灾民,御史们都瞎了眼。”
书逸劝道:”额娘,他们都是读书人,不敢为啊。”
瓜尔佳氏冷哼,“等于青天回京后,我再看看。”书逸打了寒颤,额娘对于成龙大人的怨气,怕不是为了灾民,而是他牵连阿玛落水,瓜尔佳氏又听书逸说起康亲王府贝勒巴尔图,“你和他很要好?”
“巴尔图贝勒能文能武,人品是没得说,出自康亲王府不倨傲,儿子和他很投脾气。”
瓜尔佳氏脑中转过许多念头,道:”你们既然投脾气,就多相处吧,那位简亲王世子离着他远些,我估摸着他还得找巴尔图的麻烦,书逸你得当心,他不敢对巴尔图贝勒如何,可对你”
“额娘,儿子晓得。”
瓜尔佳氏摸了摸儿子脑袋,“天不早了,你也去歇着吧,书逸,你在京城行走凡是多留个心眼,京城不比惠州,公爵府如今外强中干,就能吓唬吓唬平民百姓,要想重振公爵府?这副烂摊子爱谁瑶谁要。“
书逸甚深知额娘有能耐整顿公爵府,压低声音:“如阿玛袭爵呢?”
瓜尔佳氏笑而不语,书逸明白了,“额娘,早些安置,”
儿女们都离开后,瓜尔佳氏睡不着,倚在床榻上看书。舒瑶先去空间溜达一圈,撒上草莓种子后,又仔细研究了一下异能,变身女王是什么?舒瑶不舍得将升级点数加在变身女王上,一家里有两位彪悍的女王母女是灾难,有彪悍额娘就够了,母女性格太过相近,会争吵不休的,额娘瓜尔佳氏强势彪悍,舒瑶做个安心被她宠着护着的小米虫很适合,在瓜尔佳氏照顾不到的时候,舒瑶同样懂得反击不吃亏足够了,舒瑶将点数照常加在亲和力上,算了算再加上两点就能加满了,舒瑶握了握小拳头,从明天起努力修炼异能。
舒瑶出了空间,从明天起如何如何,这话舒瑶好像不知说过一次,舒瑶手臂搭在耳朵上,就是从明天起嘛,今天睡觉,睡觉,舒瑶翻了个身,咦,好像有额娘的动静?舒瑶撩开幔帐,向外张望,是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阿玛这么久都没消息舒瑶摇头,不想不想,又躺下,翻来覆去舒瑶踹开了被子,起身找瓜尔佳氏一起睡觉。
守在门口的丫头不敢拦着裹着被子的舒瑶,帮着六姑娘推开门,舒瑶拖着被子进门,绕过檀木屏风后,舒瑶站住了,一盏绢纱照灯旁,一位枕着胳膊手持书卷的冷艳高贵夫人,瓜尔佳氏一袭胭脂红的袍子,低胸的领口,露出大片雪肌,浑圆饱满高挺立,流线型的袍子凸显瓜尔佳氏柔韧的腰肢,修长的美腿,翘起的臀部,裙摆垂地,露出一双玉足,脚趾甲涂抹红蔻,舒瑶咽了咽口水,熟女御姐啊,同为女人也承受不住,阿玛有了额娘还要什么小妾通房?
瓜尔佳氏骨子里透出的风韵很诱人犯罪,舒瑶低头看了看自己,惭愧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瓜尔佳氏的好身材,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舒瑶被打击了,这辈子还有努力的希望吗?听说木瓜丰||乳|,隐约记得空间里有木瓜种子来着,舒瑶决定种出来吃吃看。
“瑶儿?”瓜尔佳氏听见动静,放下书卷笑盈盈的看向拖着被子,愁眉苦脸的女儿,“过来,跟我说说,你的小脑袋瓜里又琢磨什么去了?”
舒瑶扑进瓜尔佳氏怀里,在高耸的酥胸上蹭了又蹭,”额娘,我想像你一样。”
瓜尔佳氏笑着拍着女儿后背,“瑶儿,我疼你,护着你,但却不希望你像我,娇软甜美的舒瑶,才是我的女儿,和额娘一般家里早闹翻天了,瑶儿很好,额娘疼你啊。“
“没人要,我将来会没人要的。”看了瓜尔佳氏舒瑶自卑了,瓜尔佳氏笑道:“怎会没人要呢?是有人抢才对,瑶儿啊,额娘现在最犯愁的就是你选秀,只有我选人,从未有人敢选我,可你不同啊。”
舒瑶拱了拱脑袋,大唐贵女的彪悍骄傲是印在了额娘的骨子里,只有我选人,没人敢选我,这话多有气势,舒瑶这辈子都说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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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选夫
舒瑶光顾着感慨额娘的强悍,记起一事问道:“额娘没选秀吗?”瓜尔佳氏向后靠了靠,娇艳欲滴的唇瓣妖艳的翘起,舒瑶又看呆了,熟女御姐的魅力无人可当,瓜尔佳氏语调上调,流露出遗憾,”我没赶对时候,你外祖父官职不够高。“
舒瑶深知额娘瓜尔佳氏不是因无法通过选秀高嫁遗憾,是因没能面见康熙而遗憾,舒瑶脑中有个荒诞的念头,如果额娘和康熙皇帝对上,尤其是在选秀时对上,面对大唐贵女,康熙皇帝会如何?是惊艳?是挫败?舒瑶盯着额娘,就凭方才额娘那句话,只有我选人,没有人敢选我,输得不一定是瓜尔佳氏,没准选秀制度早就被瓜尔佳氏破除了。
怎么偏偏外祖父的官职不够高呢,清朝选秀制度规定四品以上的在旗秀女必须选秀后才可嫁人,舒瑶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外祖父当时是正五品,就差一级,就差一级啊,舒瑶挫败的倒在瓜尔佳氏胸口,火星撞地球没得看,实在是太遗憾了,外祖父怎么就没努力一把呢,就差半格。
“瑶儿?”
“嗯。”舒瑶闷闷的回答,不对,万一康熙皇帝因兴趣而将额娘纳入后宫,就没她了,可康熙皇帝的后宫舒瑶不是低估康熙皇帝,瓜尔佳氏万一入宫的话,后宫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就算存在了,大清江山也危险。
离得额娘近,能清楚的感知额娘的隐藏在心底的事情,比如额娘曾帮着女皇陛下登基,从谋划天将祥瑞,必出女皇,到骑马统兵,威压不服女皇的大臣,瓜尔佳氏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舒瑶眼前不觉勾了出波澜壮阔的大明宫,额娘是如何同太平公主辅佐女皇登上皇帝宝座接受朝臣,天下人的朝拜,以武代唐,成就千古唯一一名女帝霸业。
女子当如斯啊,舒瑶为额娘骄傲,同时也为她遗憾,瓜尔佳氏要是穿越到现代该多好,有施展才华的平台,不似清朝压抑,异常的压抑,舒瑶仰着小脑袋,“额娘
舒瑶问不出口,总不能说你反穿来清朝后悔不?额娘那般精明,一定能猜出点什么,舒瑶又埋首到瓜尔佳氏胸前,双手环住瓜尔佳氏,我蹭,我再蹭,好柔软,不似棉花的绵软无力,是柔韧很有弹性,额娘身材保持的真好,一点都不像是有三个子女的女人,酥胸挺拔一点都不下垂。
瓜尔佳氏看舒瑶在胸口处蹭来蹭去,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宠溺般的唤道:”瑶儿。”
”额娘,你涂了香水?”拜那位舒穆禄家穿越种马祖宗所赐,各式各样的香水在大清勋贵人家很常见,舒瑶他们家又从刚广州回京,瓜尔佳氏回京前没少采买要用的东西,阿玛不在府里,按说额娘用不上香水。
瓜尔佳氏否认了,“我懒得弄香水,怎么?你嗅到花香了?”
舒瑶老实的点头,”难道是额娘体香?我再闻闻看。”舒瑶像小狗一样,东嗅嗅,西嗅嗅,瓜尔佳氏让她这么一弄,身子有些软,提起舒瑶放在自己身旁,为舒瑶盖好被子,瓜尔佳氏道:“睡觉。”
舒瑶笑嘻嘻的紧靠着瓜尔佳氏,“额娘,是体香,我也要。”不是任何一款香水,瓜尔佳氏捏了捏舒瑶的面颊,“额娘长长侍弄牡丹花,难免沾上些花香,你懒散得很,哪有功夫似弄花草?”
舒瑶撅嘴,多想告诉瓜尔佳氏她在空间里经常种红薯,种玉米,她不懒的,舒瑶决定不再种吃的了,重点花也能有花香袭人,比涂抹香水好好闻多了,提纯萃取相对落后的清朝,香水并不精致,最好的香水大多是内务府制造的,都是贡品,专门供给康熙皇帝,其余人很少能得道贡品香水。
舒瑶鄙视康熙皇帝用香水讨好后宫的娘娘们,“额娘,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弄牡丹。”
“你可别,瑶儿,我养好一盆牡丹不容易。”瓜尔佳氏连连摇头,不让舒瑶接近她好不容他一培养出来的牡丹,舒瑶哪有耐心侍弄花草,在惠州时舒瑶心血来潮帮瓜尔佳氏的忙,结果弄死了不知多少株牡丹花,瓜尔佳氏舍不得因弄死牡丹责罚舒瑶,又心疼枯萎的牡丹,只能让舒瑶远离牡丹了。
“可是可是我也想香香的,不是涂抹香水的香,要体香。”
“瑶儿也有体香,你自己没发觉。”
瓜尔佳氏将舒瑶伸出被子外的手臂重新放进被子里,垂头嗅了嗅舒瑶的脖颈窝,“瑶儿不同额娘,是甜香,是暖香。”舒瑶从出生就如同雪团似的,身子虽然弱些,可经过瓜尔佳氏细心的调养,舒瑶只是身量上稍显不足,底子得打得很牢固,瓜尔佳氏记得前生时老太医开得秘方,从小就给舒瑶用上了,舒瑶本身长得就甜美可人,又爱吃水果,身上总是一股清淡的甜味,不腻人,却濏入人心,有温暖之感。
“是吗?”
“额娘何时骗过你?”瓜尔佳氏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着舒瑶,“睡吧瑶儿,额娘看着你。”
舒瑶听话的阖眼,又睁开,问道:“额娘,阿玛是您选的?可我听玛法说,你是他他打赌输回来的儿媳。”舒瑶示意自己无辜,“是玛法说的,女儿知道玛法对额娘很满意,您和阿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场赌注造就了一段好姻缘。”
舒瑶将能想到的好词汇都用在此时,瓜尔佳氏嘴角弯着,舒瑶见额娘眼底闪过得偿所愿的得意,记起额娘的心智,呐呐的道:“额娘,不会是你早就看中了阿玛了吧。”
老爷子平生最得意的事,第一件是和志远的娘亲相遇相恋,第二件便是为志远挑了好儿媳,在众多秀女中,老爷子独独看中瓜尔佳氏,老爷子为自己眼光自豪,舒瑶去找老爷子玩时,常能听他说起这事,今晚之前舒瑶是佩服老爷子的眼光,可舒瑶现在看瓜尔佳氏的神情,舒瑶猜测兴许是额娘先挑中了阿玛,才布局让老爷子钻,老爷子主动送上门去,真正的慧眼识珠的人不是老爷子,而是额娘,婚配的主动权一直握在额娘手中。
“瑶儿,也见过外祖父了,比之你玛法如何?“
舒瑶想起老当益壮的外祖父,极为憨厚耿直,怎么看都算不过老爷子,”玛法寻常事是糊涂些,在大事上很精明。”
”你玛法何止在大事上不糊涂,他是整座公爵府看得最明白的,你阿玛比他都差上一筹。”瓜尔佳氏对老爷子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你玛法这一辈看似谈贪花好色,其实为情所困。”
舒瑶听得有些迷糊,妻妾成群的老爷子还能为情所困?直到现在他身边还有妙龄的侍妾相伴,舒瑶可一丁点没看出他哪里为情所困了,额娘说是就是了,舒瑶两辈子加起来就没经历过感情,前生是没时间,今生是年岁太小,且对清朝男人没好感,除了父兄之外,舒瑶很难对任何清朝男子有爱慕之情。
瓜尔佳氏低笑:“没我暗自帮忙,就算你玛法有意认输,你外祖父也赢不了,老爷子高估了你外祖父。”瓜尔佳氏说道此处叹了一口气,实在弄不懂她阿玛是怎么在自己出嫁后频频高升的,从五品的小吏擢升为相互镶黄旗佐领,在军中颇有实力,瓜尔佳氏的兄弟堂兄弟都投身军中,瓜尔佳氏吃惊不小,父亲升迁比丈夫升迁还让瓜尔佳氏意外,如果不是了解阿玛为人,瓜尔佳氏都怀疑是不是他故意等自己选秀后再升官。
舒瑶对外祖父不好奇,听额娘的意思是她帮着外祖父赢下玛法?岂不是说额娘早就看中了阿玛,舒瑶眼睛晶晶亮,“您以前见过阿玛?”
瓜尔佳氏阖眼,“睡觉。”
“额娘,不带这样的,你讲一讲嘛,额娘额娘”舒瑶推了推瓜尔佳氏,“额娘。”
舒瑶哪还睡得着?以前一直认为是包办婚事,岂料是额娘早就看中阿玛,她们第一次是在哪遇见的?额娘怎会知道阿玛就是她的良人?
瓜尔佳氏阖眼唇边噙笑,“我不展示才华的话,你玛法不一定能看上我,我看得出舒穆禄志远的善良,忠厚,刻苦又不迂腐,额娘是看了他好久,才下定决心嫁给舒穆禄志远。”
舒瑶看了看瓜尔佳氏,佩服不已,从相遇,到打听消息,展示才华,最后到布局,老爷子按额娘话说是精明人,可还不是钻了额娘的圈套,算计聪明人,还让聪明人沾沾自喜,额娘才是聪明绝顶之人,舒瑶打了个哈气,靠着瓜尔佳氏睡意朦胧间,喃喃道:“将来我的夫婿就靠您了,你说嫁谁我就嫁谁,只要能悠闲度日我嫁谁都成“
瓜尔佳氏搂了搂舒瑶,女儿的丈夫比她难选很多,选秀后舒瑶才可嫁人,瓜尔佳氏不愿让女儿因什么身体不好他,品貌不佳落选,自己养出的女儿,谁敢嫌弃?
翌日,瓜尔佳氏得到了志远的消息,保柱找到了志远和于成龙,瓜尔佳氏长出了一口气,丈夫志远平安无恙,瓜尔佳氏一番筹谋,得到了最好的效果。
第八十章 为妾
黄河水退,尚未离开的灾民返回被洪水淹没的家园,收敛亲人的遗体,收拾被洪水冲垮的房屋,等候康熙皇帝的赈灾粮食,康熙皇帝下达恩旨,免除受灾百姓的两年皇粮,赈灾的粮饷运抵达受灾之地,可还难免有卖儿卖女的事情出现。
志远受了风寒,一直发热,好在志远神智清醒,拒绝救命恩人已是于成龙义女的于绣莲的照顾,志远靠瓜尔佳氏往常打下的身体底子,在无大夫少药的状况下,硬是凭着体质挺过来,不过志远比出京时消瘦了些,却也显得更为精神,以往好吃的志远是富态的,此时干练,略略有点深陷的眼眶,志远五官深邃,眼中放射光亮,于成龙有几日不敢出现在志远面前,舒穆禄志远是要吃人的。
“舒穆禄大人,我进来了?”
志远披上衣服,衣着无碍,才说:“进来。”
于绣莲捧着铜盆,肩上打着一条白毛巾,脚步轻盈的走进船舱,志远靠在床头,发辫有些许的凌乱,于绣莲笑盈盈放下盛满谁的铜盆,“大人,我伺候您梳洗?”
志远一直透过船舱的小窗户看着外面的翻滚河水,这场决堤原本是避免的,百姓流离失所是可避免的,偏就摊上了冥顽不灵不懂治河的于成龙,志远恨不得直接将于成龙踢到黄河喂鱼,于绣莲看向忧国忧民的舒穆禄志远,心怦怦直跳,似要跃出胸膛一般,志远而立之年,浓眉大眼,给人以稳重之感,于绣莲是普通的鱼家女,唯一不同的便是于绣莲模样清秀,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忧国忧民的舒穆禄志远带出一抹犹豫,于绣莲一颗芳心扑在志远身上。
听义父于成龙说起过,舒穆禄志远是大官,是钦差,出身忠勇公爵府,家里只有一妻无妾,于绣莲遂起了心思,她不是第一次见志远,当志远巡视河堤时,曾见过她仗义执言赶跑了打算强抢她为侍妾的富家公子,于绣莲自知身份低微,能伺候志远,即便当通房丫头也心甘,原本志生病时是好机会,先救下志远性命,又不离不弃的照料伺候生病的志远,同志远回京收房理所应当,京城里志远的夫人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志远脾气硬得很,再虚弱都没让任何人近身,尤其是于绣莲。
志远听见脚步声,“于姑娘,你且止步。”志远穿上长衫,辫子盘于脖颈,“我同于大人同殿称臣,你既是于大人义女,又对本官有救命之恩,于姑娘,不,于侄女,礼教不可废,你称呼本官叔叔便可。”
于绣莲瞠目结舌,被志远口中的叔叔打击到了,和着志远轻轻淡淡的两句话,她变矮了一辈?叔叔?没听说过侄女能给叔叔当小妾的,于绣莲不觉后悔认于成龙做义父了。
志远虽然出自公爵府,打小不得宠,仆从不多,洗漱的事儿做起来很顺手,志远净面后,擦拭脸上水珠时,船只摇晃,志远身子随着摇晃,于绣莲从生下就在穿上,波浪的晃动影响不到她,扶住志远的胳膊,那句叔叔如何也叫不出口,“大人,当心。”
志远立住身子后,推开于绣莲,“于侄女,男女大防,七岁不同席,你我隔着辈分,更应谨慎,你且回去,本官此处不无需你照料。”
“大人。”
“出去。”
志远从来就没学会怜香惜玉,这点上说志远属于舒穆禄家的变异品种,于绣莲泪光盈盈,转身出了船舱,志远拒绝她不也是一次,并得再重,志远都不曾让她近身,恪守礼仪之道,可越志远越是守礼,于绣莲越觉得志远可信可靠,不是风流好色的浮夸公子,公爵府,钦差大臣,在于绣莲的印象里是,极为陌生尊贵的词汇,于绣莲不愿轻易放弃。
“小姑子,你过来。”于绣莲的嫂子叫她,姑嫂两人坐在一处修补渔网,“做嫂子劝上你一句,绣莲啊,你在咱们渔村生得是好,可那两位大人是什么人?是万岁爷的重臣,听说京城地上都是金子的,你惦记那位大人是什么公爵府的,咱们是想都不敢想,绣莲,你刚一出生,婆婆公公先后去了,是你哥哥用鱼汤米汤拉扯你长大,我嫁进于家,可曾亏待过你?”
“嫂子带我的好,我都记得。”
于绣莲对嫂子于张氏很敬重,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于张氏道:“你死活闹着驾船去救两位大人,你哥哥依了你,人救回来了,你也拜了于大人为义父,总算没白忙活一场,绣莲,我估摸着两位大人离开时有谢礼,你有于大人当依靠,村里人必不敢再欺负于你,等黄河水退了,我让媒婆给你找个好人家,平头夫妻是做得的。”
于绣莲编织渔网的动作顿了顿,“不劳烦嫂子费心,义父让我同他一起回京。”
于张氏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你舍得我们?举目无亲的京城赶不上家里好啊,小姑子于人为妾是要伺候正正房太太一辈子,就算你生个一儿半女的,也只能被亲生孩儿称作姨娘,养在太太名下,想见一面都难,小姑子,你可得想好了,终身大事容不得后悔。”
“嫂子,我拿定了主意去京城。”
“哎。”于张氏嘴唇一张一合,重重的叹息:”小姑子既然早就有了打算,我说什么也没用处,你哥哥是个老实本分打渔的,我是个睁眼瞎,帮不上小姑子,你自己多当心,大户人家是富贵,但也有许多的是非,我恍惚听说舒穆禄大人极为敬重发妻,这些年都没妾室,你“
”我不同,嫂子,我救了他啊。”
于张氏摇了摇头,心里明白些,但说不出,小姑子老话本看得多了吧,英雄就美人,美人以身相许,小姑子是救了那两位大人,于张氏心一直七上八下的,不说那两位大人的太太如何尊贵,就是渔村的地保家的,看她们都斜着眼睛,昨夜于张氏同丈夫商量了一宿,丈夫嘴更笨拙,让于张氏劝说妹妹打消做妾的念头,可于绣莲不肯听,于张氏低声叹道:“我和你哥哥拉扯小姑子长大,不是为了让你去给人做妾的,小姑子,此时回头还来得及,咱们不求别得,得些银子,买几亩田地,再盖上几间宽敞明亮的房子,无人敢随意欺辱就很好了,可你可你小姑子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狗窝,再想想的好,我听说舒穆禄大人的太太是个厉害的,能容下你?”
于绣莲被嫂子说得有些个迷茫,“嫂子,我不甘心就如此老死在渔村。”于绣莲对自个儿的眉眼有信心,方圆十里没人长得比于绣莲好看,村里的老人见于绣莲说过她有诰命夫人的命格,眼前的舒穆禄大人不就她的良人?
于张氏知道是劝不住了,放下修补渔网的钩针,”我去给你打点行装,家里还有几百枚铜钱,你都带上,算是我和你哥哥的一分心意。”
“嫂子和哥哥的养育之恩,妹妹没齿难忘。”于绣莲跪下,“等我站稳了脚跟,就接哥哥嫂子和两个侄儿去京城享福。”
志远不清楚于绣莲的心思,于成龙收于绣莲为义女志远没多想,等保柱找来,志远会给于绣莲多些银子补偿,拜于成龙当义父是没银子的,于成龙很穷。志远的精力都放在了眼前的水患上,就是没笔墨,否则志远现在就写折子弹劾于成龙。
“舒穆禄大人,您家仆从来了。”
“主子,是您吗?”
外面传来保柱的声音,志远走出船舱,清醒后志远便让于绣莲的哥哥给保柱送信,保柱铁打的汉子,见到志远无恙后,跪向天叩拜,嘴里念叨着蒙古话,志远隔着远并不太清楚,好一会保柱拭了拭眼角,到志远跟前,咧嘴道:“主子,让奴才好找,你有个万一,奴才愧对夫人。”
“夫人可知道了?“志远拍了拍脑袋,他落水有一月有余,夫人怎会不知?保柱道:”奴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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