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结第73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结 作者:rouwenwu
,生母是ji女,这份谦卑的折子递上去,康熙会大怒的,瓜尔佳氏轻吻了一下丈夫的额头,”我不会嫌弃她,更不会嫌弃你,无论你如何出身,我瓜尔佳惠雅都是你夫人。”
瓜尔佳氏坐在了志远的身上,将他的硕大纳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用实际行动表明,她永远都陪着他。
翌日,康熙皇帝接到志远的措辞严谨,不配为忠勇公折子时,真不是震怒可以形容的,志远这份折子让康熙的脸火辣辣的,似挨了一记耳光,可见志远无辜不解的样子,康熙能说什么?只能将满腔的愤怒,不满,心疼,报复到该报复的人身上。
公爵府里的瓜尔佳氏悠然的抿了口茶,康熙皇帝,这一局我又赢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传说(求粉红)
第二百九十五章传说(求粉红)
瓜尔佳氏不知道现代流行的那句话女人操纵男人的手掌控世界,但她却屡屡算计康熙皇帝,所有展现在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面前的,都是瓜尔佳氏想给他看的。
她不想给会皇帝陛下看的,康熙皇帝也看不到,在志远口中瓜尔佳氏是体谅他帮助她的贤妻,在儿女们口中瓜尔佳氏是善良护短的母亲,在京城贵妇们口中,瓜尔佳氏是一代贵妇的典范。
在崇尚三妻四妾的人口中,瓜尔佳氏是河东狮是不贤惠的人儿,在胤禛眼中他只是看着紫禁城的方向念叨了一句,“皇阿玛,您保重。”
顺便陪着舒瑶去公爵府做客,庆贺康熙皇帝对志远的封赏,康熙皇帝不仅将志远的折子驳回了,并下旨给了志远那名不知道在哪的生母诰命,理由很充分志远的功劳足以让生母获得诰命。
康熙再生气也不敢废了老太太嫡妻之位,他想过将志远生母抬为二房,但记起志远的生母不是别人,是滚黛姑姑,康熙实在是怕她领兵杀回来,直接抽他一鞭子。
二房真亏康熙想得出,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康熙立刻终止了荒唐的念头,因老太太出身宗室,娘家是闲散的贝勒,没什么实力,而且这年头宗室糜烂的很,康熙随便的抓了个小辫子,直接将夺了爵位,老太太娘家降到了最低。
老太太还是公爵府老夫人,康熙命宗人府派人去训诫老太太一番,他还是不解气,老太太娘家也是倒霉,往日的错处被无限放大,也不怎么同天地会牵扯上了,得,康熙一看,直接宗室除名,从今往后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康熙的怒气终于消了一半,爱新觉罗家养不出老太太那般脑残的人儿。
康熙因太子的病,因地震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老太太一众是撞枪口上了,彻底成为了康熙的出气筒,公爵府大姑奶奶舒穆禄氏康熙命令安郡王府严加管教,她直接被管成了病重,志成夫妇康熙更是恼恨,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陷害兄长谋夺爵位的罪名,直接发放关外做苦力赎罪。
舒穆禄一族也顺势将志成族谱除名,警告后人不可因夺爵手足相残。康熙皇帝昭告天下,志远是老公爵吉哈儿子血脉,谁敢再质疑志远血统,康熙决不轻饶。
皇上震怒,老太太等人顷刻间灰飞烟灭,瓜尔佳氏彻底接管了公爵府,也没像外面所言立刻分家,她还是让四房志皓夫妇在府住着,从老太太手里得的银子,按照时下的规矩,承爵之人占八成,瓜尔佳氏不缺银子,抽了三成给志皓,抽了一成给守寡的二姑奶奶,并让二姑奶奶时常登门。
剩下的六成大约十万两银子,志远取出一半五万两捐献出去用于灾后重建,康熙知道后心里热乎乎的,亲自提笔写下了‘忠孝之人?,赏给志远。
至此公爵府清楚隐患,剔除掉不和谐的因素,瓜尔佳氏教导儿媳富察氏当家,她放开手脚培养起舒穆禄一族优秀的子弟,积累起家族底蕴,瓜尔佳氏最想做的是打造名门世家。
她原本就是世家贵女,对消亡已久的世家规矩她知道得比谁都清楚,何为世家?五代之内人才辈出,长盛不衰才可为世家,她也防着皇帝,不能着皇帝的忌讳,如何做到为妙的平衡,这就是一门学问了。
瓜尔佳氏对舒瑶详细的讲过,舒瑶认真的记录下来,回去看了几页后睡着了,清醒之后决定还是留给女儿去想吧。女儿是要外嫁的,胤却是皇族,皇族里最有权威的人就是皇上,舒瑶认为别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了,她没额娘那两下子,敢于算计皇帝,舒瑶累死也做不到。
她只是敢憋屈憋屈康熙罢了,躺在床榻上的舒瑶向里面滚了滚,纤细的腰肢被按住,胸前的柔软被人握住.¨红缨战栗,使得她身上一阵酥麻,身后传来低醇的声音;“你哪去?”
她被拽进一温热的怀里,舒瑶快哭了,“爷,您饶了我吧。
每天晚上都被胤折腾,她真的好累。胤低笑,一手沿着怀里人儿曲线下探,在丛林溪谷中寻找那颗珍珠,手指一捻,舒瑶身上瞬间蒙上了一层淡粉颜色,胤爱不释手,火热的唇吻着她的脖颈,舒瑶软成了面条,断断续续的娇吟,似渴求似无助掩盖了求饶,眼看着即将演变成一场欢愉的盛宴,舒瑶维持最后的理智,“我¨.我累¨.””瑶儿..胤禁锢住舒瑶,他们之间贴得密不可分,“给爷生个儿子。”
轰.ˉ舒瑶再兴不起反抗,纵容了他..情事散去,胤熟睡而一直喊累的舒瑶却有些睡不着,眼睛撩开一道缝隙打量着他,比初见时五官更为深邃,许是因为总是被自己弄得无语或者郁闷吧,即便他远离朝堂纷争,他的眉头也总是皱着,单薄的嘴唇据说是无情之人,可他.¨舒瑶心里明白,虽然她做到了福晋应尽的责任,但胤给她远比她付出得多得多。
康熙三十九年是-的年份,舒瑶也听说德妃娘娘会给胤挑几个好坐有福分的秀女,胤的怪病没当初严重,他们成亲五年了,他从未碰过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德妃娘娘指秀女入府,他是不能拒绝的,难怪他对儿子这般的渴求,现在生儿子是舒瑶重要任务,可是又生了女儿怎么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对比清穿小说里,嫁给四阿哥的女人,一次就中奖,一生就是双胞胎,哪怕只是侍寝几次就能怀孕,后来双胞胎不稀奇了,三胞胎,四胞胎才让人惊讶两声o
玉勤今年虚三岁了,他们两个努力了两年多,不说夜夜同房狂欢,除了守孝和舒瑶小日子到来,他们经常滚床单,明明她正常,胤也正常,也生迂女儿怎么就没再怀孕呢。
舒瑶觉得问题好像有些严重了胤伸手将发愣的人裹进怀里,轻吻她的鬓角,”爷说过直到你生出儿子。”
舒瑶蹭了蹭胤的胸口,“咱们明天去船上玩好不好?我记得玉勤是在水上¨
胤吻上舒瑶的嘴唇,那是胤最为尴尬的事情,被康熙皇帝笑了好几年再去水上,万一舒瑶真有了,胤会被人笑一辈子的。
双手撑着胤的肩头,舒瑶吸了口新鲜空气,微肿的嘴唇一张一合,“你不是想要儿子吗?听我的,听我的。
胤眼前是舒瑶晶亮的眸子,摸了摸她的小耳朵,阖眼道;“爷这两日没事。”
舒瑶轻笑趴会到胤怀里“儿子的话是皇阿玛赐名吧。”
胤上扬的嘴角耷拉下来,是嫌弃他起的名字不好听?诚实的舒瑶肯定了胤这种想法,“玉儿将来会怪你的,你总不想再被儿子念吧。”
小孩子的怨念是很可怕的,胤闷闷的道;“弘辉弘历,弘昼都不好听,弘晗,弘时也不好,你说皇阿玛会给咱们儿子取什么名字?”
“弘旦。”舒瑶困得睁不开眼睛,模模糊糊的道。
“混蛋?”胤眉头眼看着舒瑶睡过去?混蛋说他?还是儿子?想要推醒舒瑶又舍不得,胤一夜都在同混蛋纠结中渡过的。
计利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快胤准备向康熙皇帝请假时许是康熙看不惯胤日子过得清净悠闲,许是康熙在为太子培养贤王康熙命胤正式入六部历练,首先胤历练的地方是他岳父志远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礼部,别以为康熙好心,今年大选,礼部是最忙碌的。
由此可见康熙对胤早就看不迂去了,当然入六部做主事阿哥的不仅仅有胤,其余成年阿哥都有活干,在太子养病的时候,康熙让皇子们入六部历练,此举引人深思,皇子们摩拳擦掌,朝臣们暗自议论,皇上是在考验太子,有意废除太子的储君之位?
外面的一切同胤没什么关系,哄好了不满他爽约的舒瑶,带她回公爵府省亲,顺便胤向自己的岳父志远询问礼部的规章制度,志远虽然离开了礼部,但那里还流传着他许多的传说,舒瑶磕着瓜子,听志远给胤传授经验,回想当年他一出马,宗室散退的威风时刻,舒瑶暗自感叹,人以不在礼部,但那里满是哥的传说。
不仅是礼部,工部,兵部都有志远的传说,舒瑶偷偷的问瓜尔佳氏,”您说是不是皇上怕满哪都是阿玛的传说,才将阿玛亲掬在身边做銮舆使?”
瓜尔佳氏喝了一口茶,“皇上是自找麻烦,他忍不了你阿玛多久的。”
“您的意思是?”
“你阿玛早晚会走完六部,如你所言满哪都会留着他的传说,万岁爷自己不想郁闷,那只有让你阿玛去郁闷别人了。”
用过膳食后,他们回府上车时,胤亲自扶着舒瑶,瓜尔佳氏状似对舒瑶吩咐着什么,却低声对胤道;“皇上考校的不是众位阿哥,烤得是他自己和太子爷,烤有火为烤,您保重。”
瓜尔佳氏退后几步,胤愣了一会,道;“回府。”
瓜尔佳氏挥手送走了女儿女婿,万岁爷忘了一点一旦火焰点燃可没那么容易扑灭,星星之火可燎原。
p双更求粉红,双倍粉红快结束了,还有粉红的出手吧,另外感谢轩辕御谶打赏的和氏璧,关于近期瓜尔佳氏很厉害却缺少情节支持的亲,小醉解释一下,瓜尔佳氏定位在谋士,算无一漏,她不是行动派,不会对抗封建制度,她是用别人成全自己的阴谋派,很少会亲自动手,她操纵得是局势,小醉觉得已经写得很详尽了,最后舒瑶是悠闲的米虫,大家不能脂望米虫突然奋进了,但舒瑶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四福晋她还是做得很称职,小醉也有写到,因为是甜文欢快文,少了纠结和波折,也没有什么你爱不爱我的问题,总体来说就是舒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看着别人鸡飞狗跳。(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火星
第二百九十六章火星
不管康熙是烤皇子还是烤自己,因他的决定皇子入六部历练,太子胤礽休养,夺嫡的火星迸发,许是将来的结果康熙皇帝也料想不到,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有许多躲在暗处算计他的人。
但此时康熙皇帝觉得他是掌控住朝局的,也确实如此,皇子们为了给康熙留下个能干的好印象,使劲浑身解数各展所长,顺便务求最快的将所在的部门掌控住,康熙曾经有过严令皇子朝臣不得勾连,但现在皇子历练,总不能没帮手吧,想有好表现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遂别三阿哥,大阿哥等等开始缓慢的在六部安插门人。
八阿哥母族实力欠缺,所娶的福晋郭络罗氏所谓的娘家安郡王府,因舒穆禄氏无德被康熙训斥了一顿,最近老实低调的很,给郭络罗氏的帮助有限,好在她得了裕亲王福全的好感,勉强还能站住脚跟。
原本宫里的太皇太后也挺喜欢她的,但康熙说了老太太在舒穆禄氏的挑拨下,如何谩骂志远的生母,太皇太后虽然总是被滚黛‘欺负’,但滚黛确实她最疼的娘家人,位置越高的女人越是擅长迁怒,因此太皇太后肯给八福晋好脸色看就奇怪了。
胤禩到底是能人,在如此险恶的条件下,硬是凭着自己的人格魅力,得一众朝臣欣赏,八爷最贤传说得很响亮,九阿哥十阿哥同胤禩关系良好,在加上康熙皇帝对胤禩时不时的夸奖上两句,八爷不依靠妻族照样可立于朝堂上。
所有的阿哥都奋进的表现,四爷在做什么?这一日康熙看了礼部的章程,龙目圆睁好半晌才顺了一口气,拍着桌子道:“把胤禛给朕叫来。”
“嗻。”
康熙等了大约半个时辰,胤禛慢悠悠的请安:“儿臣叩请皇阿玛金安。”
康熙就没让胤禛起身,直接问去叫康熙的内侍,“你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内侍垂头,默默的流泪,皇上问话他不能不说,可冷面四爷他怕,胤禛很光棍的回道:“儿臣方才在用午膳。”
“用午膳?”
“是。”
胤禛抬头同康熙对望,漆黑的瞳孔满眼的真诚,“儿臣福晋说了,往后有许多的事情做,熬坏了身体往后做不了事,无法为皇阿玛效忠,是儿臣罪过,遂儿臣最近很注意歇息。”
康熙明知道自己问下去会郁闷,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如何保养?如何歇息?”
“回皇阿玛,儿臣按照时辰在礼部办差,因有舒穆禄志远大人制定的规章制度,儿臣虽然墨守成规了一些,但这几年总体变化不大,遂儿臣礼部的差事不忙。早晨用膳后出府去礼部,中午儿臣福晋会让人送饭菜过来,一般情况是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得挺好,皇阿玛如果感觉新鲜的话,儿臣将菜方给您呈上。”
“继续。”
康熙瞥了一眼大阿哥等人如何熬心血为他办差的折子,胤禛道:“用完午膳儿臣会用茶,或者小憩一会,为了下午时更有精神。”
“更有精神的同礼部属臣探讨?”康熙的声音高了八度,他们探讨的绝不是礼部应该探讨的,鸡毛蒜皮的小事,胤禛会饶有兴致的教他们练字,或者探讨书法,或探讨圣人名训,康熙明明记得志远在礼部时没这么清闲来着,怎么轮到胤禛日子过得也太舒服了。
“朕把你放在礼部不是让你吃饱睡,睡醒了玩儿,你知不知道今年选秀?知不知道今年大婚的宗室有多少?”
康熙下句话没说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悠闲?胤禛回道:“请皇阿玛明示,儿臣哪一处做得不到?哪一处的章程没规定完整?”
胤禛还一肚子委屈呢,还没睡醒就被康熙叫来了,最近他养成了很严重的起床气,都是跟舒瑶学坏了。
自诩英明神武的康熙被胤禛憋屈了,不是舒瑶那种无知曲解样儿的憋屈,他实在说不出胤禛到底哪做得不足,这时的他比面对舒瑶还难受,他总不能对胤禛说,朕是看不上你悠闲,才故意找茬的。
康熙想着就不信找不出胤禛的毛病,仔细的有读了一遍折子,好像大概还真没有,严格按照志远留下规矩做事的胤禛,滴水不漏,他看出康熙皇帝的恼怒,不仅不怕还很兴奋,当儿子陪福晋回娘家是吃干饭的,志远可是没少给胤禛讲解其中的奥妙,康熙能找出毛病来才奇怪了,慵懒的舒瑶长挂在嘴边上一句话,章程完善了,日子会过得很清闲,
胤禛如今对这句话很赞同,他就没觉得累,康熙郁闷的扔了折子,他没有找到,也不能胡编乱造胤禛错处,康熙可是很要脸面的,一拍炕桌,充满失望的口气道:“老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知为何康熙就是觉得胤禛,他的四儿子不应该这样的,应该是认真负责犹如老黄牛一样勤劳的人,认真在,负责也在,但勤快康熙实在是看不出。”儿臣愚笨,儿臣应该什么样请皇阿玛明示,皇阿玛想儿臣什么样,儿臣一定会满足您。”
“”
再大的郁闷康熙也得憋着,难道受他福晋影响?康熙有点后悔,无力的摆手道:“你跪安吧。”
“儿臣告退。”胤禛走得毫无留恋,出了紫禁城,胤禛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紫禁城,累死累活被您折腾吗?烤得是谁还不知道,皇阿玛儿臣不傻,别来算计儿臣。
“回府。”
“嗻。”
胤禛直接以身体不适回府了,抱着贪睡的舒瑶,两人一起睡觉去了。康熙被胤禛郁闷了,不能对儿子如何,身边的奴才比较倒霉,挨了好几板子。
胤不动心思,他觉得可能是抛出的诱饵不够大,比较不够强烈,为了唤醒正常勤劳的胤,作为掌控欲很强的康熙皇帝,绝不准许胤脱离掌握,他是高高在上俯视儿子们的皇阿玛。
在朝会上或者私下召见众皇子,康熙经常表扬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就连一向没什么竞争力的七阿哥,五阿哥有时都会得到康熙的夸奖,唯有胤,康熙对他冷淡至极,甚至有时还训斥于他。
当然康熙不能拿礼部办差不利训斥胤,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找不出胤的毛病,康熙试过一次,结果被胤堵得半宿没睡着觉,他彻底了解胤的难缠,跟志远一个样儿。
康熙明目张胆的偏心之下,胤安之若素,宠辱不惊,同兄弟们陪伴康熙时,胤一向离得远远的,康熙服了,彻底的明白了胤的无欲无求,他应该从没想过皇位没想过储君之位,胤这颗棋子,在康熙眼里是废了,也是可以信任的棋子。
康熙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儿子身上,衡量着摆布着,让他们时而欣喜,时而惴惴不安。
四贝勒府里,书房中,胤安坐在书桌后,盯着一封书信看了许久,”来人,准备火盆。”
火苗吞噬了这封书信,瞬间化为灰烬,窜起的火苗渐渐的微弱,在胤脸上打出一道暗影,胤双手扶着椅子扶手,阖眼喃咛;”你又料准了,志远夫人,爷的岳母。”
“阿玛,阿玛。“
书房外传来女儿清脆的声音,胤睁眼时,忍俊不禁大笑,饶有兴趣的问道;”是玉儿?”
“阿玛也欺负我。”
不怪胤笑着说不认识女儿,玉勤如今的模样实在有点搞怪,头上带着兔耳朵,鼻尖是扣了红球,两腮是几道胡须,穿着毛茸茸的小斗篷,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让我躲一会,额娘太欺负人了。“玉勤不理会无良的阿玛,直接钻到书架后面,露出一截兔耳朵威胁胤;”不许说我在。“”嗯?”胤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不悦,唯一能威胁他的人,只有舒瑶,女儿也不成。
“阿玛。”玉勤吐了吐小舌头,怎么忘了外婆的教诲了?阿玛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女儿实在是被额娘折腾怕了。”
“今儿闹得哪一出?”
“女儿在来着,被额娘抓到就成这样了。”
胤很无语,别的孩子都是被逼着才会读书,而舒瑶却逼着女儿玩儿,胤叹了口气,生个太聪明的女儿,有个太搞怪的福晋,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劝过舒瑶女儿读书还不好?舒瑶理直气壮的告诉她,这个年龄的女儿不是不能,玩乐认识外界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爷,女儿是不是又躲您这来了?”
胤看了一眼缩回去的兔耳朵,起身向外走;“没见到。”
“玉儿太过分了,我还没弄完就跑了,我还打算让她骑着小金的。”
“.ˉ小金不是¨.马¨.是白虎¨.“”我知道啊,您不觉得兔子骑着老虎很威风吗?”
胤领着舒瑶远去,兔子耳朵从书架后冒出来,玉勤巴拉一下兔耳朵,可以理解为额娘是兔子,阿玛是老虎吗?额娘威风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新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新人
康熙三十九年的选秀如期到来,九阿哥,十阿哥,十一阿哥的福晋将会在这届秀女中产生,康熙皇帝对三个儿子嫡福晋人选早有了谱,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康熙会在选秀后指婚。
后宫的娘娘们人手一份秀女的名单,初选时也都会派心腹摸清秀女的状况,什么样的进宫,什么样的指婚宗室,她们心底也有了大概。
这一日向太皇太后请安后,主位妃嫔觉得很有必要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关于这届秀女的安排,她们也担心看上同一位秀女,遂四妃等齐聚佟贵妃处,开场客套后迅速切入主题。
“惠妃姐姐添了嫡亲的孙子,大阿哥是万岁爷长子,又得万岁爷器重,这次选秀惠妃姐姐不给大阿哥添两个人?如今大阿哥可只有一个儿子,血脉太单薄了些,虽说爱重大福晋,但嫡长子已经有了,多开枝散叶才是。”
荣妃率先开口,惠妃淡淡笑道,“没有孙子抱得都不着急,他有了嫡长子,我着急什么?”
惠妃瞟了一眼德妃,“德妃妹妹,是不是给四阿哥选了人?我也帮着你参详参详。”
德妃笑了笑:“不劳烦惠妃姐姐费心了,我尽管挑些有福气好生养,家世容貌上差一点无妨,我那四儿媳妇你们也不是不晓得,最是招人疼的,我给胤禛指人性情上也得温婉些。”
宜妃捂嘴轻笑,“姐妹们可都晓得他德妃姐姐疼儿媳妇,看看为四福晋想得多周到?有你比着,我们这些做额娘的不容易办呢,都不是外人,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德妃姐姐还是说说吧,我们心里也好有个谱,按照您的标准省得被儿媳妇埋怨。”
有了宜妃这句话,众妃嫔纷纷凑趣让德妃说出人选来,德妃心里恼怒,但脸上却笑盈盈的:“我就是挑选两个好生养的,我看重的只适合四阿哥。”
德妃越是不说,众人越是好奇,可无论如何撺掇,德妃就是不说,宜妃妙目一闪,“也罢,德姐姐就瞒着吧,我们早晚会知晓人选,要我说这届秀女里可有两位稀罕的,颇有来历。”
“是谁?”佟贵妃抿了口茶,“我一贯知晓宜妃妹妹是消息灵通,秀女大多寻常,我想听听你口中有来历的。”
佟贵妃最近比较得康熙皇帝的宠爱,在宫里发言权欲增,好在她的年岁难有身子,有成年皇子的四妃放心了些,只当是佟贵妃铁树开花,不知怎么就得了康熙皇帝的青睐。
佟贵妃晓得自己的事儿,她不过是姐姐孝懿皇后的替代品,虽然她也没觉得康熙皇帝多喜欢孝懿皇后,但作为佟家的女儿她是必须得入宫,从庶妃熬到贵妃之位,宠辱不惊,康熙皇帝给她什么,她要什么,额外得从来不求,是后宫里最能摆正位置的人,她从入宫就知晓一点,康熙不会让她有儿子的,佟家女不可能再生出下一任的皇帝来。
她的淡然无争反倒投了康熙皇帝的心,有空的时候上她宫里坐坐,也不是每次都会侍寝,大多时陪着康熙说说往事,因康熙常来,佟贵妃在后宫的地位越发的稳固,她对谁都一视同仁,也不会出手害嫔妃,出事公允,佟贵妃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认真算起来,康熙十八岁后再生的孩子,夭折的相对少了。康熙后宫的女人可争宠,但很少有人下手毒害皇子,宫里的人多而且精儿,毒计很难不露出破绽,有名分的妃嫔有地位,有儿子,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冒着危险去毒害别人的儿子,遂康熙后宫最近几年相对的平稳些,妃嫔相处有语言的争锋,却无实质的伤害。
宜妃略带一丝恭谨回道:“回贵妃姐姐的话,一位是赫舍里家的格格,一位不就是您佟家的小格格。”
“你是说我六弟家的闵柔?”
“可不就是她了,说是心眼儿好得不得了,最见不得人受苦。”
佟贵妃僵硬的点头,对隆科多的这位庶出的女儿闵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何止是见不得人受苦?就连小猫小狗她都担心着,小猫伤了腿,她落泪,小狗不吃饭,她落泪,伺候她的丫头被打了板子,仿佛打在她身上一般,是又送药又给钱的,因隆科多就这么一个女儿也就顺着她了。
宜妃当然听说过佟佳闵柔的传闻,“我从未见过比她心肠还软的人,”
佟贵妃叹了口气:“她进不了宫,最多配个闲散宗室。”
这等绵软善良的脾气,进了宫怎么得了?按照鄂伦岱的话说,她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实在是没教养好,嫁一个寻常人家平凡的过日子倒也罢了,但嫁得太好绝对是大乱子,佟贵妃听鄂伦岱的福晋说过闵柔因鄂伦岱揍了不听话的下人,一直哭一直哭,最后被心烦意乱的鄂伦岱扔出府去,隆科多还得登门给女儿道歉。
德妃眸子一亮,佟佳闵柔?有孝懿皇后的情分,料想胤禛不会反对,这等心肠柔软的人,给胤禛倒也合适,会哭的,舒瑶也得头疼,德妃嘴角微弯,她一直盯着身份不高的秀女,此时才想起舒瑶最擅长整治身份不高的秀女,她做得太好了,好到别人挑不出毛病,格格不成,侧福晋德妃不信还能随着她摆弄,佟家一门双公,有是皇上的母族,如何都比她地位高。
“赫舍里家的格格?我怎么没听说过?前次救驾的遗孤不是已经出嫁了?”
宜妃笑道:“说起她啊,还真有得说呢,我也听我娘家嫂子说的,她今年十八了,再晚一年就愈岁了,她是索大人的庶女,年岁不大辈分在,前两次选秀,她脸上都起了疹子错过了,前些日子从庄子回来,整个变了个人儿似的,不再沉默寡言,能说会道嘴甜的不得了,据说云游的高僧说,她的命格贵不可言。”
“咳咳,咳咳。”佟贵妃差一点被茶水呛到,“贵不可言?”
宜妃点点头,”索大人怒斥了高僧,不让将此话传出去,可京城谁不知道,初选时,我好信儿人去看了,她长得还真有元后的几分神采。”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以惠妃荣妃神色变了变?”元后?孝仁皇后?”
佟贵妃道;“算起来她同元后是一个辈分,都姓赫舍里,相像些说通。”
“那我们得好好看看了。”
“等复选再看吧。”
众人说说笑笑揭过这茬,惠妃,荣妃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辞别佟贵妃,一向没什么交集的两人却走在一起,德妃远远的看了一眼,乘坐肩舆回永和宫,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将佟佳氏脂给胤,至于惠妃荣妃¨们入宫早,同孝仁皇后.¨德妃并太上心,赫舍里氏还能再入宫?
康熙应该不会让索额图的女儿进宫的,德妃揉了揉额头,“为了他我真真是操碎了心儿,只希望他能理解我的苦心,四福晋娘家再好,也得需要更多的人帮他。”
佟国维夫人做寿,舒瑶收拾齐整了出了四贝勒府,坐在马车里舒瑶看着女儿发愣.¨错,是吞咽口水,眼里露出羡慕,玉勤一袭珍珠红小旗装,被舒瑶看得向后缩了缩,“额娘、”
“玉儿啊,你怎么就不愿意骑着小金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对不能骑着白虎威风,舒瑶是各种怨念,玉勤抬手用帕子擦了擦额娘的嘴角,”下次女儿骑给你看。”
舒瑶故作深沉的叹息;“你只有三岁,三岁,别学你阿玛啊,本来长得够像了,性子再像,玉儿,额娘真是担心啊。”
“外婆说,我像她。”
“你像她更麻烦,你是我生的,怎么就没一处像我?”
舒瑶非常之郁闷,到了佟府上,舒瑶带着女儿下车,满目的富贵不提,舒瑶刚刚迈步,听见旁边有一训斥声;“你怎能打它?它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寻?”
领路的婢女福身;“四福晋请。”
舒瑶向生源望去,一名妙龄少女泪水盈盈的控诉着身高体胖的婆子,是婆子打儿女了?舒瑶牵着女儿的手,佟府的事就是打死人也同她没关系。
进了客厅,早到的宾客纷纷起身行礼,四阿哥最近不得康熙待见,但皇子贝勒爵位在,所有人都不敢大意,”四福晋安。”
舒瑶笑着点点头,”诸位不必多礼。”
佟国维夫人也起身,舒瑶几步走到她面前,揽着不让她下拜,“你是寿星,更不可多礼了。”
舒瑶虽然不常出门,但在宗室中人缘一直不错,不惹事生非,也不骄横跋扈,牲畜无害的模样,又有亲和力的加成,娘家是一等一的公爵府,父兄在朝任要职,也没什么人没事找事的找她麻烦,舒瑶在皇子福晋中间也属于温和看热闹派。
佟府做寿,皇子福晋几乎全到了,高贵明艳的八福晋因太子妃为到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博得满堂彩,舒瑶看着心中有了一分转瞬即逝的愧疚,虽然她觉得做了合格的四福晋,但比八福晋大约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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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圣母
舒瑶好的一点是她总是有个健康的心态,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儿,或者说总能找准她的定位。在成亲前她就同胤禛说明白了,有些事儿她会做,但长袖善舞,四处结交的八福晋,她做不到,哪怕她有亲和力的加成,哪怕为了胤禛她也不会改变既定的生活方式,她可同胤禛因夫妻关系互相磨合,但舒瑶的本心不会因胤禛而改变。
遂她也只是愧疚了不到十秒钟,便恢复了常态,拿起点心放在口中:“看样子做得很漂亮,很好吃,我先尝尝,你别急。”
玉勤眨了眨眼睛,忍住了捂额头的冲动,看着吃得开心的额娘,小小的心灵纠结了,到底是谁急?到底是谁贪吃?到底她终于明白阿玛和外婆为何会对她寄予厚望了,就额娘这样的不看着怎么成?
出于严重责任心,在舒瑶想来是心事太重,缺乏童趣的玉勤挺了腰杆,表现出保护额娘的状态,好在舒瑶人不错,也没什么人上门来找茬。
胤禛又是个没前途的皇子,来舒瑶身边献殷勤的命妇不多,她吃得开心,看得开心,八福晋起来越厉了,将佟国维的夫人逗得前仰后合。舒瑶吃了小半盘寿点,总结道:“你不喜欢,太甜了。”
玉勤挺直的小身板立刻软了,舒瑶弹了一下她的脑袋,“跟你阿玛一个样儿,不知道享受。”
娶了她,胤禛有了很多乐趣享受,舒瑶这么想着,其实胤禛也不亏的,只要舒瑶想着胤禛化身为救火队长,四处为父兄收拾乱摊子,她就很欢乐,不知从何时起,让胤禛变脸成了舒瑶的娱乐。
八福晋春风得意,大福晋也是个平和的性子,八阿哥是惠妃抚养的,她不愿同八福晋相争,但自然有人看不过眼儿,三福晋勇敢的站出来,舒瑶听着八卦,据说三阿哥最近也颇得康熙皇上倚重,三福晋的堂妹据说内定为九阿哥的福晋,舒瑶手放在膝盖上,示意女儿看
热闹。
谁说同是堂妹不能做皇子嫡福晋? 不过舒瑶也听说了她们的关系不是太好,懒散的米虫八卦沽息知道得还是挺多的,不管好意的,别有心思的人如何在舒瑶耳边炼舌,舒瑶就一句话:“哦,我知道了,多谢你告诉我,四爷说了,让我安静再安静。”
有多少人都在舒瑶天真的模样面前散退,想要挑起四福晋的好胜之心,怕是很难很难。
舒瑶在意的,她们嗤之以鼻,而她们在意,舒瑶觉得好累,她如今的日于过得不错,何必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八福晋唯有在于嗣上有明显的漏洞,三福晋抓住了,眼里带着一丝怜悯道:“八弟妹得调养身于啊。”
八福晋回道:“没儿子的多了,三嫂操心得过来?大福晋都没吭声,宫里的娘娘也没说话,三嫂操心多了。”
抚平了袖口,八福晋瞄了舒瑶一眼:“四嫂想必也着急的吧。”
舒瑶搂住女儿,淡然般的笑笑:“急什么? 我有玉儿呢。”
“额娘,用茶。”玉勤适时的将芩盏递给舒瑶,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八福晋“八婶是看不见见我?额娘为什么看急?”
天真的玉勤杀伤力同样惊人,八福晋道:“你不想要个小弟弟?”
“阿玛说了,他不着急,小弟弟怎么来的?八婶,您知道的多,额娘说她不知道,您告诉我吧。”
八福晋彻底无语了,舒瑶抿了口茶水,心里快乐抽了,面上带着比较能唬人的端庄“玉儿。”
玉勤抚了抚身,“原来八婶也不知道啊。”
这话还可以,但后面那句话让八福晋有点吐血,玉勤恍然大悟:“额娘不知道的,八婶不知道也正常,您不用难过的。”
八福晋最郁闷的是不能同玉勤较真,把她同舒瑶相提并论,八福晋觉得丢人,她比舒瑶能干,比舒瑶懂得多,同样也比舒瑶得八阿哥宠爱。
四阿哥好在还两个格格,八阿哥却没任何女人,想着对他情浓的八阿哥,八福晋底气足了很多,“我听额娘说了,德妃娘娘疼惜四爷,可是准备着再添两个人。”
舒瑶看着骄傲的仿佛孔雀一样的八福晋,她早就听说八阿哥这次选秀不要秀女,养母惠妃,生母良妃已经答应了,康熙皇帝是不管儿子纳不纳小老婆的,舒瑶轻笑:“我比不得八弟妹,身子弱,正需要人伺候着。”
“四嫂怕是想差了吧,是伺候四哥的。”
“没差,侍妾格格嘛,不得先伺候嫡福晋?哪家的规矩都是这样的,八弟妹不知道?”舒瑶啧啧两声,仿佛没想到八福晋如此孤陋寡闻,“虽然她们赶不上经过调教的奴婢,但要我说,做嫡福晋的大度一点,有点艰疵,我也不罚她们了。”
众人一同默不作声,感情四福晋将侍妾格格当成奴婢在用,有机灵的暗自记下一笔,回去就按照此整顿小妾,舒瑶疑惑看了一眼四周,难道她说错了?她可是很善良的原谅她们的笨手笨脚,没桃子伺候的贴心,甚至她牺牲睡眠,教导她们侍妾生存守则,她可是严格按照额娘语录总结的,额娘是不会犯错的,同理可证她就没错。
代换方式没有人比舒瑶用得更好,舒瑶见众人不吱声,看她的眼光有点热切,舒瑶不太习惯做众人的焦点,轻声道:“其实调教调教还是可用的,她们也不是白领月钱。”
舒瑶这句话一出,雷翻了一群人,审视打量的目光落在舒瑶身上,以前怎么没发觉,四福晋人才啊,难怪四阿哥没一个庶子庶女出生,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那一屋于庶出的儿女,不能比啊。
众人转念一想,还是四阿哥比较正派比较给力,他不招幸女人,别人是管不了的,康熙皇帝也好,德妃娘娘也罢,还能派人看着四阿哥,你必须今天晚上小妾的床?胤禛无欲无求,康熙应该懒得管他,至于德妃不是最疼儿媳妇嘛,总不会给儿媳妇没脸的,想明白的众人一个念头,四福晋真真是有福气,嫁给了四阿哥,难怪人家的小日子过得又富贵,又清闲。
据说还在江南有生意,皇子阿哥中间九阿哥经商才能是公认的出色,八阿哥人面甚广,相辅相成赚了很多,有不少的宗室想入伙,可都被九阿哥拒绝了,九阿哥却送上门去同胤禛商量做生意的事儿,胤禛也不是太缺银子,不太想仗势欺人,借着皇子的身份捞银子,拒绝了九阿哥的好意。
胤禛记得舒瑶说过,银子是挣不完的,够花就行,人不能成为银子的奴隶,说得挺有道理,但胤禛深知她不过是给她懒惰找借口,有个会过日子但更会享受的慵懒福晋,有个总是打着给小金小黑的旗号送金银珠宝过来的滚黛福晋,高傲的胤禛赚银子的热情很高,福晋是他的,他得养活。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谁说四爷不擅长赚银子?每月都给舒瑶一大笔的生活费,舒瑶对胤禛的赚钱养家能力表示认可,当然给胤禛也会有奖励的,不仅是物质上的,更重要的是愉悦的享受。
旁人询问舒瑶如何调教妾室格格,舒瑶淡淡的说了几句,突然有个人道:“你怎能这么残忍?你怎能让她们跪日头?你怎能让虐待她们?”
没等舒瑶想明白这话对谁说的,眼前一道影子闪过,一名十三四岁的小萝莉,五官柔美,瓜子脸,弯眉,一双水目,身上透着悲天悯人的气质,那双眼睛似能净化人的灵魂,清澈得不染任何凡尘。
舒瑶被她看着,觉得自己怎么像是无良的地主婆?可地主家也没余粮,养活不干活吃白饭的人啊,胤禛养活不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