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结第32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结 作者:rouwenwu
是稳固,康熙皇帝时不时的会招幸于她。
十四阿哥得到德妃让人知会康熙到永和宫的消息,立刻赶来看望额娘德妃,‘顺便’见到了皇阿玛。十四阿哥性子开朗,虎头虎脑,颇有些康熙年少时得气质,康熙对年岁不大的十四阿哥胤祯很喜欢,童言妙语的几句话,往往会让康熙大笑。
康熙的皇子众多,要想得康熙的喜欢,就得抓住一切机会,胤祯和德妃这一点做得很好,不是刻意巴结康熙,也不向康熙求什么,在康熙面前上演母子温情戏码,因乌拉那拉氏移情对德妃的埋怨少了些。康熙皇帝的龙颜愉悦,德妃勾起了唇角,欣慰看着胤祯,从小养在自己身边的就是不一样,母子两人极有默契,换了胤禛,德妃不信他会照办,又冷有孤傲的儿子,德妃对胤禛是轻不得重不得。
因胤禛算是被孝懿皇后养大的,德妃在胤禛面前总是显得拘谨些,德妃的出身与远远赶不上孝懿皇后佟佳氏,人家是万岁爷的表妹,一进宫就是贵妃,后为统领六宫的皇贵妃,死前为了冲喜,康熙册封为皇后,德妃深知在康熙心里,仅对两位女子有过感情,一位是元后赫舍里氏,一位便是表妹佟佳氏。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别看康熙后宫庞大,妃嫔众多,康熙对她们只有宠,德妃翘起的嘴角垮了下来,后宫挣得不就是宠爱?德妃抬眸盈盈望向康熙,“臣妾想着胤禛大婚时,是不是让胤禛去祭拜孝懿皇后?”
德妃主动提起孝懿皇后,康熙了稍愣,“等朕赐婚时”
“娘娘,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守在门外的宫女跑了进来,“四阿哥四阿哥”
德妃慌忙起身,脸色煞白,”胤禛?胤禛怎么了?死奴才你说完了再喘气。”康熙并没计较德妃,反倒认为德妃这样才是关心儿子的母亲。康熙从小就和额娘不亲,几乎是太皇太后养大的,没太皇太后就没康熙的帝位,康熙对太皇太后的感情尤为的复杂,既有感念,同时有一些怨恨。
“四阿哥人事不省,太医说太医说怕是回天乏术”
“啊”
德妃身子晃了晃,康熙扶住德妃,德妃在康熙胸口前,低泣:”臣妾不能没胤禛,臣妾再也经不起了,胤祚”
康熙拍着德妃后背,六阿哥胤祚是康熙比较喜欢的皇子,否则也不会以祚为名了,“胤禛不是胤祚,不是。”
康熙道:“朕亲自去看胤禛,有朕镇着,谁敢收了胤禛?”
“臣妾也去。”
“皇阿玛,儿子也去看四哥。”
胤祯眼里含泪,抓着康熙龙袍的衣袖,“皇阿玛,儿子愿意给四哥寿元,四哥好好的活着皇阿玛和额娘会开心。”
康熙有几分感动,德妃握住胤祯,低泣道:“胤祯不许胡说他,能让寿元的话,额娘把命给老四也是心甘情愿的。”
“同朕一起去看望老四。”康熙率先走出永和宫,当额娘的为了儿子肯牺牲性命,康熙心被狠狠的刺痛了,额娘,你当时是不是如是想着,才会拒绝用药一心求死呢。
坐在龙辇上的康熙心情无法平静,德妃的话触动了康熙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已经记不清出额娘的容颜,却记得孩童时儿每次去看望额娘佟佳氏,她总会说,让自己跟着皇祖母,不用来看她。在皇祖母面前,对他也不亲近,可在冰冷的雪夜,额娘悄悄站在甬道上,是为了康熙回寝宫时看上一眼,就匆匆一眼,康熙握紧御撵的扶手,嘴唇紧成一道线,他此时是权倾天下的大清皇帝,无人再能威胁帝位,太皇太后也荣养起来,“子欲养而亲不在,子欲养而亲不在,额娘,儿子儿子愧对额娘。”
“万岁爷,阿哥所到了。”
康熙平复一会,扶着李德全的手走下御撵,众皇子阿哥接驾,“儿臣拜见皇阿玛。”
大清规矩,皇子阿哥六岁搬离生母身边,进驻阿哥所,课业又重,每年除了过年和生日不用上学外,皇子们起五经爬半夜的苦读,除了每日向生母请安外,大多时候都在读书。
康熙略略抬手,皇子们起身,大阿哥,三阿哥大婚后搬离皇宫,太子在帮着康熙处理政务,四阿哥胤禛病着,因此五阿哥领着一众弟弟们, 康熙道:“四阿哥昏厥,你们先侯在外面。”
“嗻。”
康熙迈步进了胤禛的屋子,入目的是太医急得团团转,三三两两的谈论争辩,胤禛气虚微弱的躺着,德妃送过来的宋格格,李格格跪在一旁低泣,高福可不准她们再靠近主子了。
“谁能告诉朕,四阿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用计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用计
康熙皇帝一声断喝,阿哥所里的人全部怔了怔后,跪地磕头:“奴才拜见万岁爷。”德妃扑向了床榻边上,握着胤禛的手,嘤嘤低泣:“胤禛你不孝,你怎能撇下额娘不管?胤禛胤禛额娘的儿子”
德妃似杜鹃啼血般的哭泣,见者伤心,闻着落泪,康熙看向德妃的目光柔和了些许,她不疼爱胤禛的额娘。康熙一直记得孝懿皇后故去后,
德妃不肯抚养胤禛的事儿,如今看来当时德妃是不知如何同胤禛相处才会拒绝,三年过去了,她也想得明白了。
康熙来到床榻前,见胤禛紧抿着嘴唇,脸也绷得紧紧的,在昏迷中眉头还不自觉的微皱,康熙命人搀扶起德妃后,明显见到胤禛的眉头松缓了些,康熙眼里闪现一丝异样。
“四阿哥因何昏迷不醒?”康熙一直看着胤禛,后背朝向太医,“给朕说清楚,四阿哥到底得什么病症?”
太医们互相得看了看了,领头的太医脖颈子僵硬,身上的官服,头上的官帽比泰山还重,跪地道:“奴才无能,皇上饶命啊。”不是太医们不肯尽心,可从脉象看就没看出胤禛有问题,太医都想着是不是四阿哥故意逗他们玩?
“皇上,饶命啊。”太医们全都跪地,哭着恳求康熙饶恕,“皇上,四阿哥只是肝火旺盛,不至于不省人事,奴才们学艺不精,看不出四阿哥的病。”
康熙气得一甩袖子,“废物,饭桶。”太医院的太医几乎全到了,他们都看不出胤禛的病症,世间的大夫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康熙微合着眼眸,仰天长叹,丧子之痛康熙不想再尝试了,尤其是人事不省的是胤禛,康熙答应过表妹照看胤禛,除了太子之外,胤禛是皇子们中间康熙最为用心的一个,孝懿皇后故去后,康熙亲自养了胤禛半年,后德妃才将胤禛要回去,康熙儿子众多,可夭折的儿子也不少,每一次康熙都会伤心,胤禛十三岁了,大婚后便成年了,此时出现意外,康熙更觉得痛苦难受。
德妃听太医说胤禛无药可救,直到晕过去,眼角还不停的渗出泪珠来,康熙命人将德妃送回永和宫,胤祯去永和宫侍奉德妃。就在此时,有一名太医道:“奴才恍惚在哪本医书上看过四阿哥的病症。”
康熙猛然转身,指着那名太医道:“说清楚。”
“奴才因偶然看过,不敢确定,何况四爷是皇子阿哥,怎会怎会为情”太医说声越来越低,几乎低不可闻。
”为情?”
“不是情,是思虑过重。”
太医改口,说皇子为情所困,他的脑袋不想要了?因先帝宠爱董鄂妃,万岁爷是有顾忌的,康熙因方才涌起的那丝古怪的念头,又看了看胤禛,对乌拉那拉氏越发的痛恨,因她不知检点的移情,使得胤禛思虑过重,康熙非常后悔,傻儿子,皇阿玛会给你挑个比乌拉那拉氏好很多的福晋。
“可有何法子医治?”
太医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磕头道:“请容奴才秘承。”
康熙一挥手,屋子里顷刻间只剩下他和太医两人,“你可说了。”
太医跪爬上前,离着康熙更近了些,“只能四阿哥自己想通,奴才以为可用人参等温补的药材续命,四阿哥是皇子阿哥,不会困住太久,只是四阿哥清醒后奴才建议少进女色。”
太医将头压得极低,声音也似有我无,但康熙听得很清楚,少近女色?胤禛一向冷情,对女子本就不伤心,康熙不担心胤禛沉迷女色上,康熙以为胤禛是面子上过不去,才会想歪了,以为天下女子都如同乌拉那拉语容寡情寡义,为今之计先得让胤禛想开了,再想着以后胤禛亲近女色的事儿。康熙暗道,胤禛的状态看,不见得能亲近女子。
“此病症的是不是得了各有不同?”
太医本就是为了活命胡说一气,听康熙这么问,道:“万岁爷圣明。”一句圣明,根本不用回答康熙的问题,你想得就是实情,所以说能当太医的人,不仅医术精湛,还得会说话。
康熙叹了口气,对胤禛越发的愧疚起来,明知道胤禛死心眼心事重,就应当在围场时指婚佟佳氏给胤禛。现在再说什么都迟了,康熙道:“按你说的用人参为胤禛续命。”
“嗻。”
康熙最后看了一眼胤禛,因不舍得儿子,康熙道:“朕去找太皇太后,朕记得她手中还有几根人参须子,那株人参能为太皇太后续命,人参须子比别的强些。”
“皇上圣明。”太医自然清楚康熙指得是李芷卿献上的人参,当时都给太皇太后用药了,只剩下几根人参须子,虽说太医认为人参须子没贡品人参管用,但当时太皇太后病危时是靠人参救命的。
康熙去找太皇太后,说服太皇太后拿出保存在玉匣子里的人参须子,经历过生死劫,太皇太后更为的珍惜性命,不太舍得将人参须子给康熙,太皇太后孙子太多了,康熙对胤禛疼爱,不见得她就得看重胤禛。太皇太后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太子胤礽,元后赫舍里氏是她亲自挑选的,一直是她最为得意的事儿,因有封赫舍里为皇后,索尼才会支持康熙亲政,才有了后来康熙除去鳌拜的壮举。
太皇太后荣养在后宫,对康熙的影响越来越少,见康熙主意已定,知道人参须子保不住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对胤禛的病情表示了一番担忧,康熙命人将玉匣子送去给胤禛后,道:“朕代胤禛谢过皇祖母。”
太皇太后轻叹:“对胤禛能有益处便好。”
康熙离开口,太皇太后命人接李芷卿进宫,打算问问看李芷卿还有没有别的人参了,公爵府里的李芷卿得了太皇太后召见的消息后,她从心底想要进宫,想要靠近胤禛,可她身体状况不准许啊,半个多月无睡眠,李芷卿快被折磨疯了,别说去宫里,就是起身都费劲儿。李芷卿无奈下只能以得病为由无法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传旨的嬷嬷看了李芷卿的样子回宫回禀太皇太后。
因错失机会,李芷卿生了一肚子闷气,再加上心情烦躁,李芷卿很是发了一顿脾气。李芷卿回府后的病态,老太太做主找太医进府给李芷卿把脉,李芷卿知道她因何得病,是用药的惩罚,她本身没病,可别人不知道,老太太着急得很,李芷卿是太子定下的,万一出事如何同太子爷交代?无缘无故的不睡觉,老太太活了这么久就没听说过如此奇事。
舒瑶因异能被封印最近一直很老实的窝在屋子里当米虫,每日也得去给老太太请安,舒瑶在老太太面前极少说话,规规矩矩的让她挑不错来。
“芷卿的病,真真是忧心,宫里都去不了,太可惜了些。”老太太感叹,“她到底得的什么病?太医就没个说法,哎”
舒瑶蹙眉,也不着急的离开,虽然此时将李芷卿送出去有点没道义,但按额娘说得,李芷卿惹事的话,整个公爵府都得遭殃,道:“玛姆,表姐睡不着,是不是染了什么?”
古人敬畏神鬼之说,越是上了年岁越是信神鬼,老太太本来心里因李芷卿的怪病有此想法,今日听舒瑶这一说,有看了看伺候她最久的嬷嬷,“你看呢?”
“六姑娘说得有几分道理,太医都看不出病症来,表姑娘怕是”
“那怎么办?让驱鬼的人进府?”老太太问道。
舒瑶摇头:“玛姆的心是好的, 我记得太宗皇帝有过诏命旗人不许信跳大神的萨满驱鬼,何况真找萨满入府,让外人看到还以为公爵府里怎么着了,表姐得了怪病的消息便瞒不住了,太子爷万一得了消息,对表姐的心淡了,岂不是可惜?”
“好孩子,你说得对,是我想差了,芷卿有病的事千万不能让太子爷知道。”
老太太握住舒瑶的手,满脸欣慰感动,“你是个通透的丫头。”
“是玛姆教得好。”舒瑶口中谦虚,心说,都是额娘教的,一手额娘语录,一手额娘攻略,自己太废材的话,就不配当额娘的女儿。
小拍了一下马屁,老太太高兴了些, 舒瑶眼珠一转,“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咱们不妨将表姐送出府去,您将二姑姑拢在公爵府里固然有疼怜之意,可难免着外人议论不合规矩,哪有出嫁女常住娘家的?即便二姑姑守寡,也应有处宅子才好安身。“
老太太沉思,舒瑶再接在励,轻声道:“表姐是孝顺您,也不想让您染上鬼祟,她是无法开口说啊,玛姆得体谅表姐一片孝心,您如果让公爵府上上下下的可怎么办?”
“我看表姐还是搬出去吧,公爵府找萨满太惹眼了,表姐是汉军旗,不算正经的旗人,太宗皇帝的诏令用不到她身上,何况找萨满的事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玛在礼部做侍郎,公爵府又颇有名望,御史才会盯着呢。”
老太太越听越是这个理,“我舍不得芷卿。”
“等表姐病好了,再接回来也是一样的。”舒瑶安慰老太太,只要李芷卿出府,就别想再回来。
老太太想了半晌,也怕被李芷卿传染了,咬牙答应让李芷卿和二姑太太搬出公爵府去二姑太太的嫁妆——三进的宅子居住。瓜尔佳氏摸着舒瑶的脸颊,欣慰的笑了,舒瑶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她也是很能干的,凡是威胁同米虫之路的意外都得清除掉。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再战
第一百四十章 再战
因老太太决定送李芷卿母女出府,李芷卿再哭再闹再折腾都没用。李芷卿拖着消瘦的身躯跪地恳求老太太别送她走,毕竟是从小疼大的,老太太心里也不好受,可想到李芷卿的怪病,老太太怕死啊,万一招惹了鬼祟可怎么成?老太太道:“等养好病,我再接你回来。”
“外祖母,外祖母。”
老太太不顾李芷卿哭喊,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安心养病。”
在舒瑶让老太太送走李芷卿后,瓜尔佳氏去看望了一次二姑太太,她们闲谈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等到瓜尔佳氏回院落后,舒瑶明显看出额娘的嘴角是达到目的的上扬着,瓜尔佳氏揉了揉舒瑶的小脑袋,“你二姑姑会心甘情愿的出府另居,李芷卿再不愿意都没用,身为女儿还能违逆生母的意思?李芷卿可不愿意担着不孝的罪名。”
因有瓜尔佳氏的收尾,二姑姑太太命人搀扶起李芷卿,向老太太磕了头后,带着女儿,分配到手的奴婢嬷嬷,以及陪房搬出公爵府。李芷卿气晕了过去。二姑太太却满怀希望,她终于可以像二嫂所言,顶门立户的过日子了,再不用看老太太的脸色过活。将来女儿富贵了,谁敢看不起她?二姑太太不缺银子,不缺人手,寻常时还可以同公爵府走动,远着香,近着惹老太太厌烦,就算搬离的公爵府,她也是忠勇公爵的二女儿,身份并没改变。何况她还有个被太子爷看重出息的女儿李芷卿,只要李芷卿得宠于太子,她就算不住在公爵府里,几个哥哥也得看她的脸色,二姑太太也是有私心的,女儿的尊荣不能让父母哥哥全占去了,她才是李芷卿的亲生母亲。
瓜尔佳氏看着舒瑶练习毛笔字,最近舒瑶越发的懒散,只要瓜尔佳氏一眼照顾不到,她绝对不肯完成课业,舒瑶手握狼毫湖笔奋笔疾书,弯弯的眉毛皱紧,瓜尔佳氏坐在炕桌上,时而品茶,时而瞄一眼女儿,舒瑶皱眉苦脸的小模样,使得瓜尔佳氏有几分好笑,等到舒瑶写完甩着酸胀的手腕,瓜尔佳氏道:“过两日,你同我出门一趟。”
“啊啊”舒瑶将写满字迹的宣纸递给瓜尔佳氏,“额娘,不能再等上两个月吗?”
“为何?”瓜尔佳氏不解,扫了一眼宣纸,舒瑶虽然爱偷懒,肯用心的话写字是有模有样的,比以前进步了些。
舒瑶无法告诉瓜尔佳氏异能被封的事儿,在舒瑶的印象里除了血浓于水的父母兄长外,就没人喜欢米虫,舒瑶长得不如绝色的李芷卿,性子也懒散爱享受,琴棋书画没一样能拿得出,针线女红舒瑶也不精通,绣个绢帕都能绣到自己身上,也别指望舒瑶一下子成为刺绣高手,舒瑶掰着手指算了一遍,她会的在清朝根本不值钱,舒瑶不认为自己会被谁喜欢上。
“我不想给额娘丢脸,他如果不喜欢我怎么办?”舒瑶依偎进瓜尔佳氏怀里,“此时改充场面已经来不及了。”
瓜尔佳氏搂着喜舒瑶笑道:“你还知道不讨喜欢?”
“额娘。”舒瑶娇嗔,如果因未来的夫婿而改变自己米虫的目标,舒瑶宁愿再挑个人嫁了,上辈子被累死了,这辈子她就想要当米虫,谁能让她当米虫,她就嫁给谁。有异能的加成,舒瑶认为未来丈夫喜欢的可能会更大些。
瓜尔佳氏点了点舒瑶的脑袋,女儿是很聪明的人,偏偏懒得要命,瓜尔佳氏还没说去见谁,舒瑶便能猜出来,“既然是额娘安排下了他不会厌烦瑶儿。”
“额娘,我听你的。”
“瑶儿,你虽然懒可不是一无是处,额娘的女儿谁都会喜欢。”
舒瑶可没瓜尔佳氏那么自信,同古代闺秀一比,舒瑶是稀松平常的很,没异能的亲和力谁会喜欢她?舒瑶并没因异能被人喜欢沮丧,异能也是自身资源,不用白不用。
正当瓜尔佳氏打算先向舒瑶介绍家庭背景出身时,外面有人回禀:“主子,您娘家来人了。”
满人出嫁的姑奶奶在娘家很有地位,瓜尔佳氏娘家最近崛起的很快,也是满洲八大姓氏之一,娘家的姐妹也有入王府当侧福晋的,按说娘家的事儿轮不到礼部侍郎夫人瓜尔佳氏做主,但在娘家,瓜尔佳氏充分让她的父兄明白何谓姑奶奶作风,别说瓜尔佳氏的兄弟,就算瓜尔佳氏的阿玛在女儿面前都会俯首帖耳。
舒瑶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外祖父一日喝醉了,恰好赶上瓜尔佳氏领着舒瑶回娘家,见到喝醉的外祖父,瓜尔佳氏只是冷然的一瞥,据后来舒瑶了解,外祖父再不敢喝多了,外祖父在军中可是被称为混不吝,本来排行第二,被成为二愣子,打仗拼命,倔脾气发作正经够人喝一壶的,可却偏偏只听瓜尔佳氏的话。
“让来人进来。”瓜尔佳氏停住了话,舒瑶坐直了身子,在外人面前舒瑶很是能装模作样,一派大家闺秀风范。
“给二姑奶奶请安。”
进来的人是位三十多岁的嬷嬷,恭恭敬敬的向瓜尔佳氏行礼,舒瑶认识她,姓秦是外祖母身边的人,瓜尔佳氏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是额娘让你来的?有何事?”
“回二姑奶奶的话,是老爷他于人争嘴不过,心中不服,打算抄家伙拼命,老太太劝不住,让奴婢来看看二姑奶奶,您有空的话,不妨回去一趟,老太太一直惦记着您。”
“谁欺负到阿玛头上?”
舒瑶明显赶到来额头出汗了,暗自好笑,外祖母不够了解额娘,有额娘在外祖父还能吃亏?秦嬷嬷低声道:“是因七爷。”
“老七?”
瓜尔佳氏皱了皱眉头,舒瑶的这位七舅舅,是外祖母四十五岁上才生下的幺儿,疼得跟什么似的,七舅舅爱玩爱闹,对舒瑶极好,比舒瑶不过大个五岁,在舒瑶面前没长辈的架子,舒瑶很喜欢这位活泼好动的小舅舅。
“小舅舅怎么了?”
秦嬷嬷叹了口气,“七爷看上一等公鄂伦岱的女儿,闹得非她不娶,磨着老爷去提亲。”
“阿玛定是去提亲了被一等公羞辱了?”
秦嬷嬷摇头:“倒也不是羞辱,二姑奶奶不知道,老爷同一等公都曾在军中效命,号称”
“军中双浑。”
舒瑶抿嘴偷笑,军中双浑很好听,秦嬷嬷尴尬的笑笑,“二姑太太消息就是灵通,老爷去提亲,说不过一等公,在府里证生闷气呢,谁劝都不肯听,闹得没法子,主子才让二姑奶奶回去劝劝。”
“先不说阿玛的事儿,老七是怎么回事?偏就看上了通一等公的女儿?”
以瓜尔佳氏娘家的背景实力,哪有可能娶佟家的女儿?佟家是康熙皇帝的母族,一门双公,虽然赶不上索额图,明珠,但康熙皇帝多有回护,佟家有女儿的话,定会指婚给皇子或者近支亲贵,最小的弟弟看上了佟家的女儿这不是胡闹吗?
“是庶出的女儿,也不知怎么上香时碰见了七爷。”
舒瑶听秦嬷嬷的意思是互相看对了眼了,瓜尔佳氏问道:“她落选了?”
“撩牌子自行婚配。”
瓜尔佳氏起身,道:“我回去看看再说,总不能让阿玛犯浑直接打上一等公爵府去。”
“额娘,我也去,我也去。”
舒瑶看瓜尔佳氏的架势猜测,她有可能大战军中双浑,舒瑶听过鄂伦岱的名字,那是连康熙皇帝都头疼不已的人物,舒瑶抓着额娘的手不肯撒开,“我想念小舅舅了,也想外祖父他们。”
瓜尔佳氏道:“去收拾一下,我带你一起去。”
“嗯,我很快就好。”
舒瑶兴奋的去换装,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关于一等公鄂伦岱舒瑶听说过的,大哥书轩唯有的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当然不是说鄂伦岱,而鄂伦岱庶出的弟弟法海,据大哥说法海满腹的才学,下次开恩科必会高中,舒瑶见过法海两次,觉得是个有趣的人。一等公鄂伦岱最为出名的是同父亲佟国纲和法海关系都不好,佟国纲还活着的他时候,曾经同康熙皇帝说,请诛其子,说得便是鄂伦岱。
后佟国纲战死,康熙照样让鄂伦岱承袭一等公的爵位,鄂伦岱犯浑的事没少做,舒瑶以为外祖父比他有理智多了,怎么就说不过鄂伦岱呢?舒瑶陪瓜尔佳氏坐着马车回娘家,“额娘,把大哥带上好了。”
瓜尔佳氏嘴角露出自信的笑意:“无妨,我会会一等公鄂伦岱,我是专制浑人。”
舒瑶为鄂伦岱默哀,瓜尔佳氏极度的护短,她可说外祖父,但外人敢说外祖父一句,瓜尔佳氏能整得他们苦不堪言,舒瑶正准备看鄂伦岱的热闹之时,昏厥过去的胤禛正经历着在他看来最为痛苦艰难的一段日子。
康熙皇帝此时对胤禛是真心疼爱,胤禛昏迷不醒,康熙虽然忙于朝政,但每日都会派人打听胤禛的消息,当得知德妃不分昼夜的照料胤禛时,康熙眼底虽然过一丝感动,但想到胤禛的怪病,亲自下令德妃回永和宫休养,不许再去看望胤禛。
因康熙的命令,德妃再不心甘都得回永和宫,德妃做足了姿态,回去后潜心礼佛,为胤禛祈福。昏迷不醒的胤禛却仿佛如坠梦中,‘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胤禛被眼前的画面弄愣了,他是皇帝?太子二哥呢?他怎么可能是皇帝?
ps舒瑶会见许多清朝时的有趣的人,清朝历史上很有有趣的人呢,比如说鄂伦岱等等,瓜尔佳氏有理智,但是她如果整人的话,杀伤力绝对比志远他们还强大,尤其是还有个有异能的舒瑶帮忙,所以舒瑶未来的丈夫抗压能力一定要强,鸡飞狗跳的日子,嗯,他不是防着别人报仇,而是提防着岳母和舒瑶再出去报复人一顿。欢乐风向的文,图个乐子,别计较太多。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胤禛
第一百四十一章 胤禛
胤禛的脚下突然可以移动了,拨开眼前的黑雾,胤禛睁大双目,看向坐在皇帝宝座上到底是谁?直到此时胤禛以为是梦,皇阿玛那般疼爱信任太子,如何也不会让皇帝之位旁落。当胤禛看见身穿龙袍的皇帝时,彻底的怔住了,是他?虽然是中年男子,胤禛知道是他,可这是为什么?他为何会继承皇帝位置?是做梦吗?胤禛从未想争夺皇位,他只想跟着二哥,能得个亲王位置就很满足了,他并没非分之想。
胤禛不仅看到了大清下一任的帝王——雍正皇帝,还看到了在康熙灵前的闹剧,十四阿哥胤祯的指责怒骂,胤禩等人名为劝解其实火上焦油的鼓动胤祯为难于他。自从孝懿皇后去世后,就尝尽孤独无人关爱的胤禛看出雍正皇帝如同死灰平静的眼眸里的孤寂,以及隐藏其下的疯狂报复,成为皇帝不应当很高兴吗?为何他会如此难过。
‘胤禛,你同我说实话,先帝选择的继位人选是你?还是老十四?隆科多是不是听你的命令改动了诏书?’
本应当意气风发的雍正皇帝站在永和宫里承受着德妃的责难,在一旁站着的看热闹的诸皇子宗室福晋,胤禛认出了乌拉那拉氏领着一种女人跟在雍正皇帝身边,她叫德妃为额娘,却无法为雍正皇帝说一句话,德妃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雍正皇帝陷入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没生母参加的登基大典,皇帝位置岂能名正言顺?
雍正皇帝从腰中抽出宝剑,驾到了脖子上,胤禛情急之下伸手去阻挡,手臂却穿过雍正皇帝的身体,有人劝住了雍正皇帝,胤禛眼看着雍正皇帝遣散了众人,对德妃说了一句话‘你想要老十四死的话,就继续闹下去。’
德妃脸色剧变,雍正皇帝孤傲的离去,胤禛却看见了他眼角些许的湿润,威胁亲生额娘,他再冷再无情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胤禛不知道德妃是不是出现的登基大典上,他看见德妃至死都住在永和宫里,不接受太后的封号,宗室传说雍正皇帝逼死了生母,继位名不正言不顺,雍正皇帝越发的冰冷,无论他表现的多孝顺康熙皇帝和德妃都无法阻止宗室中间的窃窃私语。
‘既然你们都认为朕之错,敢于逼迫朕,就不用活了。’
随着雍正皇帝这句话,胤禛眼睁睁的看着宗室亲贵因附庸八阿哥而被夺爵圈禁诛杀,胤禩,胤禟等人宗室族谱除名,雍正皇帝以阿奇那,赛斯黑称呼曾经一处学习做功课的兄弟。胤禛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眼前的事儿,胤禛对胤禩的印象一直不错,为何雍正皇会如此对待兄弟?侮辱性的称呼,是贬低了胤禩他们,也侮辱了自己,不是族谱除名就能否认胤禩是他亲兄弟的。
胤禛后退,再后退,眼前的雍正皇帝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当雍正赐死亲生儿子弘时后,胤禛更坚定了这种信念,哪怕知道雍内心在流血落泪,胤禛也不认为他就是雍正皇帝,是在做梦,做梦。
“主子,主子,喝蔘汤。”
口中流入温热的蔘汤,驱散了此时的冰冷,胤禛看着雍正皇帝如何熬夜批折子,如何处理千疮百孔的江山,如何同读书人,同旗人,同朝臣争斗,该同情他吗?胤禛知道雍正其实是个勤勉不错的皇帝,雍正皇帝为了大清江山熬干最后的心血,为了他的儿子弘历扫清了最后障碍,将相对于充盈的国库交到弘历手里。
胤禛对弘历如何当皇帝没兴趣,只知道弘历在胤禛死后不足一个月,就临幸了后宫,同雍正为康熙守足三年的孝期天差地别。胤禛自问,弘历是哪个女人的生的?
‘钮轱辘氏,四品典仪之女,赏给四阿哥为格格。’是钮轱辘氏生的弘历,胤禛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胤禛眼前重现黑暗,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胤禛有种感觉,他一旦停下,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即便再疲倦,他都得走下去。当胤禛精疲力尽时,眼前红烛闪动,胤禛看见了自己正同人拜堂成亲,不同于方才的雍正皇帝,胤禛确信眼前的穿着喜服的少年是他。
大红头盖挑落,胤禛再后退一步,不,怎么可能是乌拉那拉语容?胤禛喊道:‘你不能娶她。’他的喊声同样阻止不了胤禛于乌拉那拉语容房。
胤禛的身边多了几名汉军旗出身的格格,以前胤禛会喜欢,但此时胤禛看见柔弱的女子,他就恶心,为什么都是汉军旗?就没八旗的女子吗?明明是皇子贝勒,侧福晋和格格也不至于都是汉军旗的吧。
正想着,一只茶杯飞来,胤禛下意识的躲闪,听见一声低沉暗哑的嘶吼,‘滚,都给爷滚出去。’四贝勒府挂起了白幡,‘弘辉,弘辉。’他儿子死了?嫡长子弘辉夭折了?胤禛感到心痛,弘辉这名不吉利,太不吉利了,胤禛明明看着别的弘字辈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一直被给予厚望的弘辉夭折了呢?名字取得不好。
‘四哥,你为何不能是太子?’
‘四爷,天下可取。’
‘老四,你能弥补朕不足。’
谁? 到底谁在说话,不同人发出的声音一起涌入胤禛的脑袋,胤禛抱着脑袋,身体慢慢的蹲下了,一幕一幕极快的闪过,有些甚至胤禛来不及记住就闪过了,有男人,有女人,这些画面串联不起来,零散杂乱无章,胤禛身体所乘一团,脑袋仿佛炸开一样,疼痛席卷全身,婉心刺骨的疼,入坠冰窟的寒冷,冰封了胤禛的心,胤禛再难承受,自己就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无人在意他的生死,皇阿玛那么多儿子,也不过是难过几日,额娘看了德妃逼迫雍正皇帝后,胤禛潜意识的认为她只要有十四弟就足够了,胤禛虽然不信自己看到的,但她难免将雍正皇帝当成他。
‘四阿哥回见。’
‘等等我啦,等等我啦,我还没上去呢,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如果被所有小动物讨厌,也会像我一样。’
‘不麻烦您了,没有小动物会喜欢我,您看,您看,蚂蚁都搬家了。’
胤禛紧握着拳头,费力的撩开眼帘,视线模糊朦胧,听见旁边的人哭道:“主子,主子,您可醒了,您可醒了,呜呜呜呜”
“来人,来人,快去向万岁爷报喜,主子醒了,主子醒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胤禛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嘴唇嗡动,“舒穆禄舒瑶舒穆禄舒瑶”
“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几步来到床榻边上,脸上挂着难言的欣喜,“胤禛,你你是个孝顺儿子,没让朕失望,没让朕失望。”胤禛撩起眼皮,看见康熙眼角的湿润,嗓子突然再也发不出声音,又干又痛,“皇”
康熙亲自扶着他起身,让胤禛靠在自己怀里,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茶盏,喂胤禛喝水,见胤禛几乎塌陷下去的脸颊,康熙心疼啊,别说胤禛了,除了太子外,哪个皇子享受过这等待遇,胤禛饮了嗓子,问道:“皇阿玛,我是怎么了?”
“你一昏就是一个多月,朕差一点差一点以为你不孝的撇下了朕。”康熙有种时失而复得之感,康熙都做好最坏的打算,打算再来见胤禛最后一面时,竟然听说胤禛清醒了,康熙皇帝不由得感谢老天爷。
太子胤礽和四阿哥胤禛是唯二的两个他亲自养过的儿子,虽然只养了胤禛半年,可牵着着表妹佟佳氏临终的遗愿,胤禛又一向同太子关系好,康熙皇帝在众多皇子们中,对胤禛另眼相看些。因乌拉那拉氏胤禛陷入昏迷,康熙皇帝觉得对不住儿子,如果不事先透漏她可能是胤禛的嫡福晋,胤禛也不至于以为颜面有损想不开,康熙皇帝可是很清楚,胤禛是最为骄傲的皇子,气性又大,才会一困住。
”一个多月?”胤禛没料到他会昏迷这么久,莫怪满嘴的蔘汤味儿,胤禛便猜到是他是靠人参吊命的,康熙庆幸道:“好在能灌进去蔘汤,胤禛啊,你好好休养,万事有朕,朕不会亏待了你。”
“多谢皇阿玛。”
胤禛脑袋清醒了些,他得将事情想清楚,昏睡这一个多月里他见到的画面到底意味着什么?康熙扶着胤禛重新躺好后,道:“你的身子虚弱着得好好将养,胤禛,你你用得清淡些,忌火气”
康熙皇帝找不到适合的词汇,让胤禛戒女色?不妥,皇子身边哪能没格格?但康熙是真怕胤禛会再昏迷或者出意外,有个不喜女色的儿子,总比胤禛夭折强,康熙低声道:”朕还指望着胤禛你为朕办差,辅佐太子,美色耽搁功夫,朕会同德妃说,朕给你指婚前就留下那两个格格。”
康熙对冲喜冲晕了胤禛的两个格格没什么好感,太医也说了,胤禛不是不能亲近女人,只是少亲近些罢了。康熙听了这消息后,找个理由杀了知情的太医,他虽然费尽琢磨出这个怪病,并没保住自己的性命,倒是挽救了太医院众人,可为舍己为人的楷模。康熙绝不准许胤禛的‘怪病’传出去,康熙是要脸面的。
“皇阿玛,儿子记住了。”胤禛同样有所明悟,现在他不那么恶心,但对女子还是没有来的厌烦,这事关系到脸面尊严,胤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达成了默契。
ps胤禛不是重生的,他也不见得会相信梦中的画面,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尤其是有李芷卿,舒瑶等穿越女的出现,历史上的事情不一定都会发生,但发生的一定是最有趣的。小醉知道大家想知道男主是谁,其实男主不太重要,欢乐风向的故事,不是女主男主谈情说爱,也不是宅斗,是舒瑶的人生经历,因有前面的铺垫,才有后面有别于历史的不同,瓜尔佳氏等等人物很有趣,小醉会尽量加快进程,这个故事永远演变不成宅斗宫斗文,男主的日子不是围着老婆转,是怎么说呢,妻族中的极品太多,他过得悲催,男主呀,接受额娘的调教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私访
第一百四十二章 私访
康熙皇帝走后,胤禛仰面躺于床榻上,眯着眼眸望着棚顶,他是雍正皇帝?他竟然是皇帝?胤禛又摇了摇头,不对,他不应该是雍正皇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主子,您方才唤了一人的名字”
高福在胤禛寒冷锋利的目光下果断的闭嘴,垂头做认错状态,“奴才没听清,奴才发誓没听清。”高福日夜伺候在胤禛跟前,胤禛昏迷了一个多月,他承受了一个多月的压力,所有的事都是高福做的,胤禛虽然消瘦些,高福瘦得更厉害他,胤禛冷哼,“是没听清?”
高福忙改口:“是奴才听错了,听错了。”
胤禛再哼:“有半点风声,爷摘了你的脑袋。”
“主子,奴才不敢的。”高福伺候胤禛很久了,有些明白自己主子的脾气,看似冷酷无情,其实对身边的奴才还是不错的,只要奴才不违背规矩体统,胤禛是个很不错的主子。
高福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瓷碗,试了试了温度,“万岁爷交代过,让您先用些细软的米粥,这碗米粥是德妃娘娘让人送来的,听来人说德妃娘娘亲自熬的,不是万岁爷有命令,德妃娘娘会陪着主子。”
胤禛原本因米香味引得腹中饥饿,听是德妃送过来,胤禛不由自主的便想到梦中的事儿,一会想着那不过是梦罢了,一会有觉得不是梦,胤禛盯着汤匙上的米粥,迟迟不肯张口,高福不敢劝说,直到高福以为胤禛不饿时,胤禛才张口喝了粥,是真是假,留作以后再判断,胤禛的多疑便在此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高福将靠垫垫在胤禛身后,想了想为难的开口,“奴才不敢骗您,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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