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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更新至451章)第71部分阅读

      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作者:rouwenwu

    找他?胤礽神情有几分恍惚,老和尚说得对,女人是老虎。再加上康熙面容不善,胤礽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次的麻烦有多大。

    “皇阿玛,儿臣儿臣”胤礽脚一软,跪在康熙面前,俯首眼里含泪,“儿臣不知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

    胤礽呜咽着,康熙皇帝目光落在胤礽身上,他此时无比的郁闷,咬牙的道:“一句你不知道就完事了?胤礽,你来告诉朕,宫女疯了?”

    “儿臣以为他们是疯了,儿臣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今日儿臣向皇阿玛来禀告江南盐税的事儿,到乾清宫知道皇阿玛不在,儿臣就想先回毓庆宫去,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发疯的宫女缠上,越聚越多,儿臣应接不暇,天地都可做证,儿臣从未同她们有任何私情,恳请皇阿玛明察。”

    胤礽碰碰的磕头,康熙相信胤礽不会同宫女有私情,一个两个没准康熙还会怀疑,但成百上千的宫女,康熙如何都不相信胤礽有这份能耐,但不信是不信,康熙皇帝不承认他被胤礽刺激到了,看出胤礽的虚弱,猛然记起他补过了,身子刚刚调养好些,今日的事情太过反常,发生意外用常理根本解释不通的事情时,不由得康熙不多想。

    “你是不是中邪了?”康熙不太信妖魔鬼怪一说,对比一个中邪,和一堆人中邪,康熙更相信太子有问题。

    ”儿臣哪都没去,就在毓庆宫里。”

    胤礽心中苦涩,他也是个悲催的,用补药不过了头,在大朝上流鼻血晕倒,已经有些大臣误以为他贪花好色,康熙打击了活跃的大阿哥,稳住了局面,胤礽也乖乖的养病,本来不打算再用李芷卿弄的补品,但是用习惯了,一时改不了,用了之后他比较厉害,胤礽便想着隔三差五用一次没事,因此对李芷卿,胤礽不过训斥她一顿,太子妃惩罚了她了事。

    对毓庆宫的动向,康熙是清楚的,也是为了保护胤礽,他经常询问太子的状况。应该没人会给胤礽用巫蛊之术,康熙也糊涂了,难道胤礽今命犯太岁?

    胤禛当时可没胤礽愁人,康熙对胤礽更为的重视,身为太子也不能不出门,身边总会有女子康熙实在是难以想象凡是女子都来看胤礽,历朝历代最有名的美男子出巡,也不见得像胤礽这样的。

    康熙找不到原因,问道:“你感觉有没有哪不舒服?”

    “回皇阿玛,除了后怕外,儿臣一切都好。”

    康熙见胤礽大有提起女子就变色的地步,对他多了一分怜悯,“朕会查清楚,胤礽啊,你先回毓庆宫歇息。”

    “遵旨。”胤礽摇晃着起身,退出了乾清宫,康熙眯着眼睛看着胤礽的背影,大清如果有这么个着女子喜欢的太子实在是不成体统,康熙不由得难过起来,胤礽,他该如何对待?是今日特别?还是胤礽永远见不得女子?一旦再发病康熙在乾清宫里烦躁的踱步,胤礽如果有这等隐患,如何做得皇帝?

    能让女子疯癫的皇帝,康熙从来没听说过,胤礽往后总不会只能见男人不能见女人,转念一想倒也绝了因美色误国的隐患,康熙头疼欲裂,明明没人暗害胤礽,可他就得了魔怔

    “朕去太庙。”康熙想了半晌无果后,决定去太庙祭拜祖宗,并命令钦天监观察天象,太子的是不是被什么冲撞了,康熙甚至下了秘旨寻找高僧。

    太子小心翼翼的回到毓庆宫,李芷卿还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但她明白一条,胤礽的太子之位,比历史上的还凶险,她不由得恼怒,别人改变历史都那么容易,可她如何都扭转不了历史,康熙不怀疑胤礽的忠诚了,老天爷却让他得了这等烂桃花,李芷卿越想越气愤,偶然看见镜子里

    李芷卿捂住了嘴,将尖叫声死死的压下来,她变得好丑,好丑,比巫婆难道说是自己害的胤礽?李芷冲到了镜子前面,不敢相信的看着里面的巫婆在造型,如果在万圣节她都不用化妆了,绝对是最恐怖的巫婆。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也拿出空间药材炖补品给丈夫调养身子,她们都被称赞,都没事,唯有我难道是我没给胤禛做补品?为什么?”

    受过多次教训的李芷卿此时还不明白,就太傻了,引发这次事情就是她,神奇空间药材的副作用出现了,从绝世美人到绝代老巫婆的转换,李芷卿摸着苍老树皮一样的肌肤,看不到未来,难道她会命丧在今日?

    康熙原本就不相信她制造的神迹,一旦被人发现她变丑了,再加上太子的奇怪事情,她会被人当成妖怪烧死的,李芷卿怕死,她知道上天不会再给她另一次穿越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

    李芷卿急得团团转,生怕现在有人闯进来,她一闭眼睛,进了空间,冲进了古堡,里面的装潢摆设都是精品,堪比英国的白金汉宫。如果舒瑶见了一定回向系统控诉,她会嫉妒,非常的嫉妒。

    冲上古堡的顶端的阁楼,李芷卿此时顾不得欣赏外面的优美景色,她找到了个废弃的盒子,那是她闲着没事用空间的材料做的如意人皮面具,曾幻想着带着面具出门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因为用了空间的材料,是有副作用的,也就是说没带一天,李芷卿会少一天的寿命,因为有这个限制,她做好后就没用过。

    李芷卿手颤颤巍巍的,她怕死只能依靠如意面具,但带上面具,同样会折损寿命,不过是饮鸩止渴。

    “孰轻孰重?孰轻孰重?”

    她不知道人品面具得带多久才能除下来,明知道寿命会减少,却不得不带,李芷卿异常的痛苦,因给胤禛和乌拉那拉氏用秘药,李芷卿折了十年的寿命,再带上如意面具“我还能活多久?”

    一咬牙李芷卿将如意面具呆在脸上,幻想着自己的容貌,一阵五色霞光闪过,李芷卿找了镜子,恢复了以往的绝美,她命保住了,性命仿佛沙漏一样在慢慢的流失,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李芷卿冲出了古堡,将田地里没长成的药材全都拔掉了,她再也不用空间里种的药材了,“都是你们,你们害我这副模样别人都没事,为什么我只有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有报应老天爷你不公平。”

    李芷卿狠狠的发泄一顿,她的这些疑惑无人可以解答,如果有,其实归根到底就一句话,能量守则,最重公平,即便你有神奇空间,无上功法,不能将所有人当成棋子来耍弄,你不是神仙上帝,也是凡人。

    宫中的变故顷刻之间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传得活灵活现,说太子如何如何,在这些流言中,更深一层的是汹涌的暗流。微服去太庙祭拜祖宗的康熙皇帝并没得到祖宗的明示,也就是说没有找到答案,他坐在轻便的马车里,按着太阳|岤,想着如何平息这件事,胤礽到底适不适合做太子。

    废了胤礽,他该册立哪个儿子?胤褆是长子,如果立的储君不是他,康熙清楚他定然不服,他也无法同堵住天下人嘴。

    从他当政之后,遵汉家理学,遵朱圣人,遵孔孟之道,是为了告诉天下人,八旗满人不是蛮夷,现在康熙的许多政策,都是按照汉人的思维,嫡庶之道是康熙最为重视的,也容不得任何宠妾灭妻,不守孝道的行为。

    康熙皇帝自己就对元后赫舍里氏表现的情深意重,天下谁不说他敬重元后?在康熙的观念里,你可以不喜欢原配,也可以冷落她,但决不能不给原配面子。

    对赫舍里氏,康熙不可否认他动过情,但远没他表现的那么深,他永远不会忘记,娶赫舍里氏的命令是太皇太后下的,如果他不娶赫舍里氏,索尼这老狐狸不会出面对抗鳌拜

    康熙撩开车帘,见到路旁一人,道:“停下。”马车应声而停,康熙看着道路旁边站的人,道:“舒穆禄志远,你不在府里守孝,出来做什么?”

    面前的人是志远同瓜尔佳氏,志远见到康熙微怔,瓜尔佳氏低垂着脑袋,果然康熙来了,她对即将进行的计划又有了几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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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利用

    第二百八十八章 利用

    倒不是瓜尔佳氏未卜先知,知道会碰见康熙出门才特意堵在道上,实在是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当然这分‘巧’也在她的算计之下。

    虽说她在府里守孝,但太子胤礽命犯桃花这么大的事情,瓜尔佳氏没理由不知道,外面传得活灵活现,饶是瓜尔佳氏经历过反穿的奇闻,也听得瞠目结舌。

    她一辈子都在揣摩人心,尤其是帝王心术,在明显想不通的时候,哪怕是帝王也会将种种怪事想成上苍的警告,帝王也会有迷蒙困惑的时候,一般此时想得最多的不是去祭拜上苍,便是祭拜祖宗。

    虽然她只有五成的把握,但能遇见康熙皇帝最好,如果遇不到,瓜尔佳氏再另想办。遂他们夫妻出门了,老天爷显然是关照瓜尔佳氏的,正好碰到微服出巡的康熙皇帝。

    志远的意外是正常的,因为耿直的他,从不像瓜尔佳氏算计得多,也只有这种意外,才能更能取信于康熙,才可使得康熙皇帝将他当成纯臣直臣。

    “您怎能微服?如果遇见宵小之徒冲撞了怎么办?古人名训”

    康熙一摆手道:“够了。”

    他刚听胤禛劝说了一遍,实在不想再听志远再说一遍,康熙纳闷了胤禛的性子怎么越来越像志远了?明明胤禛是他儿子的。

    “你先回答朕,你出府做什么。”

    康熙周围的便衣御前侍卫负责警戒,因接近黄昏,行人并不多,有几个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会远远的避开,康熙即便微服气势贵气还是在的,老百姓惹不起。

    御前侍卫虽然对志远不相信他们的能力有些不满,但他们可不敢找志远的麻烦,从心里说陪着皇上微服出巡,是提着脑袋的差事,一个弄不好,他们全家都得陪葬,其实他们还是很希望志远能劝解皇上,别总是微服溜达了,他们怕啊。

    志远抿了抿嘴唇,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沉默了下来,垂着头一声不吭,康熙因太子的事情心情不好,上位者最擅长的是什么?大曰迁怒。康熙怒道:“朕问你话,为何不回答?舒穆绿志远,你在为父守孝。”

    “皇上,奴才知错。”志远说了这么一句,低头听康熙训斥,往常康熙皇帝经常被志远说得垭口无言,今日可算是找到了机会,康熙滔滔不绝的训斥他,越说他烦躁的心情好了很多。

    一向不愿意丈夫被任何人欺负的瓜尔佳氏在旁边沉默的站着,康熙说得越多,她越容易达到目标,瓜尔佳氏的嘴角微微弯起,她没同志远商量过,计划过,志远维持本色就好,别的由她来谋划。

    “你来说。”康熙指了指挂瓜尔佳氏,他算是看明白了,就算他说得口干舌燥,也换不来志远的一句解释。

    瓜尔佳氏蹲身道:“奴婢不敢。”略带忧心忡忡的看了志远一眼,那一眼的风情,有不舍,有为难,有委屈,等等复杂的情绪都在眼波中表现得很明白。

    康熙皱了皱眉,她虽然看的是志远,但康熙却看得清楚,志远平日里什么性子,他是明白的,说志远不孝,不懂规矩,冷静下来的康熙不相信,他看了一眼旁边公爵府的马车,一个罐子?看似有十几斤重,康熙道:“舒穆禄志远转过身去。”

    “万岁爷。”

    “朕让你转过身去。”

    瓜尔佳氏垂眼,当皇帝的人都是心细如发,不愧她的安排。志远嘴唇蠕动了两下,叹了口气听从命令转身,康熙看着绳子勒出的痕迹,他是背着罐子?

    “怎么回事?朕竟然不知道堂堂的从一品大臣,一等忠勇公爵需要在守孝期间做苦力?你背着罐子做什么?”

    “您别问了。”

    志远越是不说,康熙越是好奇,直接对着瓜尔佳氏道:“你说。”

    瓜尔佳氏为难的目光在志远和康熙之间游移,最后喃喃道:“回皇上,老爷是给额娘取水,额娘因阿玛故去病了,听人说起京城十里外的泉眼的水清澈甘甜,适合用药,有孝子曾经亲自取水回来给母亲用药,药到病除”

    “所以她让志远去?”

    “没,没、”瓜尔佳氏状似慌张的摇头,垂下眼睑,盯着地面,隐藏起眼底的笑意,声音断断续续的:“额娘说了几遍老爷老爷主动提出去的、”

    这话老太太不是说了一遍,一天,不知道谁给她出的折腾志远的主意,往常时瓜尔佳氏哪里会让丈夫受苦?几句便推脱掉了,可今日老太太被瓜尔佳氏堵得难受,明确的表明她必须用泉水,而且必须志远去取,志远这才懂了嫡母的意思,他没瓜尔佳氏想得多,阿玛临终前的亲笔书信也说照顾孝顺嫡母。

    瓜尔佳氏听说了外面的奇事,准备了两套方案,既然要做就得做得整个京城都知道,志远低调,可做出事情的结果是必须高调的,遇见康熙是上策,她还有中策没用呢。

    康熙叹了口气:“你这个实诚人,愚孝。”

    康熙可是知道内情的人,他将滚黛当成姑姑,对志远多了一分亲近,他越是孝顺嫡母,康熙越是愧疚,滚黛姑姑一天没没享受到,凭什么那个糊涂偏心的老太太享受?凭什么为难他的重臣?虽然老太太也姓爱新觉罗,但皇族的人多了,血脉早就远得不能再远,康熙敲了志远一下,“换个人朕还以为他借着孝顺邀名,或者故意做给天下人看,但朕看你就没那个心眼儿。”

    志远垂头道:“奴才额娘不容易。”

    “你上来,朕有话同你说。”

    “嗻。”

    志远看了一眼瓜尔佳氏,康熙直接说:“你带着瓷罐回公爵府,朕有要事同志远相谈,告诉你们家老太太吗,自古忠孝难两全。”

    “遵旨。”

    瓜尔佳氏抚了抚身,志远重重叹了一口气,上了康熙所乘坐的马车,一会功夫马车起动远去,瓜尔佳氏此时才抬头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只是第一步。

    悲催的康熙看明白了志远,他是不会耍心思,可他却不知道真正的耍心思用计的人在志远身边,也是康熙轻视了瓜尔佳氏,以为女子赶不上男子吗?

    对不起,康熙皇帝,我曾经是指点江山的大唐贵女,瓜尔佳氏上了马车,道:“回府。”

    瓜尔佳氏心疼志远,算起来他正经背着罐子的距离也不过是十几步,罐子看似笨重,其实内有乾坤,远没康熙想象的沉重,瓜尔佳氏轻轻拍着水罐嘴边勾出一抹玩味儿笑容,老太太接招吧。

    她一点不担心志远同康熙会说错话,志远是耿直,但不是无知,他不懂内宅的勾心斗角,但对大事朝局的把握很强,同时也对康熙有所研究,想来也是侍奉效忠的君主,他如何不去揣摩思考。就是因志远耿直而不迂腐,揣摩圣意而不阿谀奉承,行事处事刚正不阿,光明磊落,但也不是没人请味儿,不懂得人情世故,因有他有这些优点,瓜尔佳氏才甘心为他也心甘情愿的嫁给了他。

    在众多八旗子弟中,选择志远是瓜尔佳氏今生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有儿有女,瓜尔佳氏抿了一下鬓角,这辈子虽没前生风光,但她过得愉快顺心,不觉得后悔,况且还有康熙皇帝还有她的女婿——爱新觉罗胤禛,她未尝不能影响大局,太子闹这一出,康熙的心犹豫了,一犹豫就容易乱,一乱皇子阿哥怕是会对储位虎视眈眈。

    康熙皇帝记忆中的太子没几个能敖得过皇上的,太子之位最重要的时候是在皇上病重或者临终前,皇上龙体康健时,太子之位是烫手的山芋,能不要就别要了。

    瓜尔佳氏晶亮兴奋的眸子逐渐暗淡下来,真正露出为难的神色,叹息道:“可他真的不想要,我还能强压着?算了,一切随缘吧。”

    女婿四阿哥如何淡定,瓜尔佳氏看得清楚,有时瓜尔佳氏怀疑胤禛是不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再淡定无争的皇子对皇位也会心动,可在胤禛身上完全看不出,真卷入帝位之争,女儿自在悠闲的日子瓜尔佳氏摇摇头,如果上位的不是太子,四阿哥的身份哎,他还是不懂啊,在皇家真正悠闲的日子,必须有强有力的权利支撑。

    回府后,瓜尔佳氏让人提着水罐去见老太太,她不意外的看见了被老太太硬是留下的小表妹,看瓜尔佳氏进门,老太太故意对小表妹和善亲热,瓜尔佳氏笑道:“额娘,您真真是府里最有福气的人。”

    瓜尔佳氏这番举动,让老太太和小表妹不知所措起来,老太太道:“怎么?”

    “老爷取水回来,走了大约有十步吧,碰见了”瓜尔佳氏凑近老太太,轻声道:“您都想不到,老爷碰见了谁?”

    将胃口吊得高高的,瓜尔佳氏有是满脸的喜悦,老太太看着生气,肠胃里火辣辣的,难道她为难志远还能给他带来了贵人?瓜尔佳氏见老太太的怒气积聚的差不多了,道:“是万岁爷。”

    “皇上,万岁爷。”老太太一下子起身,见瓜尔佳氏点头,老太太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倒在了炕上,怎么是能是皇上呢,不用想也知道皇上领走了志远。

    “皇上有口谕。”

    老太太一听忍着心里的怒火,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来跪在道:“奴婢恭听圣训。”

    瓜尔佳氏道:”皇上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瓜尔佳氏扶了一把老太太,玩味的看了一眼小表妹,“您说皇上是什么意思?您多保重啊。”

    老太太在瓜尔佳氏走后,气得差一点吐血,这都是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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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白八十一章 罪己

    第二白八十一章 罪己

    老太太如何窝火,如何再同人密谋再算计志远暂且不提,瓜尔佳氏回到屋里,便有人将老太太身边的消息传给她知晓,她越听火越大,那小表妹开始时倒是个明白人,虽然陪着老太太,当从她言辞上并不太想给志远做妾。但架不住老太太总是念叨着,今日听了消息,她仿佛有些迟疑了,庶女做公爵的妾室倒也是个好归宿。

    她娘家兄弟又不争气,这年头黄带子红带子满街走,她娘家不过是没落的男爵府,她选秀时就因为兄长的喝酒闹事被撩了牌子,如果不讨好老太太,她怕是会被父兄送去讨好哪位大人,她一个撩牌子,王府宗室府上是进不去的。

    “她想做贵妾?在我面前就没有贵妾一说,我只听过腾妾,贵妾是个什么?”

    瓜尔佳氏面色一凝,既然她甘心被老太太驱使,就被怪她心狠,想做志远的妾,不说没门,连窗户瓜尔佳氏也会堵得死死的,将齐嬷嬷叫来,她低声吩咐了一遍,齐嬷嬷连连点头,”主子您大可放心,奴婢不会出一丝一毫的纰漏。”

    “过两日我给瑶丫头去信,让她会府一趟,七福晋也下了帖子,说过两日登门拜访,虽说府里守着孝,但转眼过了是十个月了。”

    其实半年之后,会少了些忌讳,虽然登门的少,但总会有几人上门的,瓜尔佳氏可没忘记给老太太出主意的志成,在王府的大姑奶奶正好一勺回了,“明儿我同老太太说,请大姑奶奶回府。”

    “怕是不容易。”

    “怎么会不容易?我不是新得了一批古玩儿,老太太早就惦记着从我手里多得些去。”瓜尔佳氏淡淡的道:“她不信三老爷的鉴赏眼光,最相信的是大姑奶奶。”

    以利益牵扯住老太太,主动给她提供算计志远的时机,至于谁算计谁,还在两说的,瓜尔佳氏点了点额头,更为关心的是康熙同志远说的如何了?

    瓜尔佳氏‘安排’了这次巧遇,可不单单是为了让康熙皇帝知道志远在府里受尽嫡母的欺压,更为重要是对志远的仕途,往日再大的情分,志远守孝得一年,康熙会逐渐见忘了他,太长日子不见面,不被志远‘气到’康熙皇帝会忘了这种感觉,瓜尔佳氏得给他加深印象。

    她并不知道,胤禛其实很好的完成继续忠言逆耳的活计,康熙一时都没忘记,何为重臣宠臣?能成为让皇上信任的宠臣,才有可成为名臣重臣。

    有多少才学极高的大臣结果都不好,原因不是他们没本事,是皇上不信任他们,失去皇上的信任,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也容易受人攻讦,恶性循环之下,不是蓦然致仕,就是被圈禁。

    “老爷安。”门外的丫头请安,瓜尔佳氏算了一下时辰,康熙皇上这么快就放志远回来?难道说谈论的不好?

    志远进门,瓜尔佳氏看志远脑袋上带着茶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亲自拿着绢帕将茶叶弄掉,他肩头是未干的茶水,瓜尔佳氏也不多问,“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

    志远点了点头,叹息道:“皇上龙颜大怒,说再也不见我了。”

    志远脸上露出一分怅然,“我看皇上是生气了,不似说笑。”

    “不见就不见,正好落得清闲。”瓜尔佳氏给丈夫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只是说不见志远,一没贬官,二没小锯鳄夺爵,只是不见他,康熙这是生气吗?是龙颜大怒吗?怎么都不像的。

    “夫人那,我给皇上说了如何解决太子爷哎,皇上将茶杯直接扔到我脑袋上,让我滚下马车。”

    “你滚下来的?”

    志远义正言辞道:”我是奉旨滚下马车,我哪敢不不滚。”

    瓜尔佳氏此时眼里有一丝的焦急,上下打量着志远,“你摔到哪了?是马车行驶时你滚下来的?”

    眼尖的她见到志远袍袖上的灰尘,难怪他脸上如此的灰尘,真跌倒了?康熙皇帝也太过分了些,志远拽住瓜尔佳氏的手,低沉的一笑:“马车行进的时,我不敢滚下来。”

    为妻子扶正头钗,志远道:“我说过陪着你,惠雅,人无信不立。”

    饶是意气风发的瓜尔佳氏也会沉醉于志远的浓情之中,脸颊一片酡红,嗔道:“竟说好听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志远将瓜尔佳氏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咛:“有更好听的,夫人想听否?”

    瓜尔佳氏挣不开志远的胳膊,也不想挣开,安静伏在他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再锋芒毕露,再是shu女御姐,有时也需要丈夫的呵护。

    康熙怒气冲冲进了东暖阁,喝了好几杯茶降火气,志远一袭话气得他连用晚膳都没兴趣,康熙下颚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从他当皇上起,就没人敢这么大胆过,就连当初权倾朝野的鳌拜,割据一方的吴三桂在他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康熙踢掉了龙靴,倒在铺陈着褥子的炕上,睁着眼睛怔怔的出身,不知道想什么的

    李德全磨砺在一旁,一会敬事房的太监捧着绿头牌子跪地道:“请皇上翻牌子,招哪位娘娘侍寝。”

    “滚。”

    往常康熙都是这个时候定侍寝的妃嫔,可今日只要一想到太子那出闹剧,他哪有心思翻牌子?李德全忙帮着敬事房的太监将他康熙踢飞了绿头牌子收起,让下的腿软的太监退下去。

    他料到了康熙皇帝会生气,但没想到气性这么大,他刚才在马车外面坐着,没听见里面说什么,就听皇上让停车,然后堂堂一等公,四福晋和连中六元的阿玛滚下马车,看得他同随行的侍卫目瞪口呆。

    看志远恭敬的谢恩后飘飘然离去,而他们这位踢人下马车的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回来后就气鼓鼓的,李德全是非佩服志远大人的功力,他不是第一次气皇上,但直到现在他还活蹦乱跳,官职越来越高,爵位是民爵的顶峰,在外人看来堪称奇迹。

    李德全没志远的两下子,不敢在康熙盛怒时说话,垂首站立,他就是木头人。过了大约一刻钟,康熙一骨碌起身,问道:”你刚才看志远滚下去马车?”

    他能不回答吗?李德全垂头道:“嗻。”

    “叫太医给他看看,朕不亏待忠臣。”

    “嗻。”

    李德全估摸着康熙是消气琢磨明白了,心中谈挑大拇指,志远大人,太了不起了。

    康熙也琢磨了,还真是只有志远说得一个法子能消除太子这次带来的影响,此时的康熙皇帝可没想着就废了太子,他处理的越晚,将来越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朕去佟贵妃处。”

    小太监跪地伺候康熙皇帝穿上龙靴子,康熙抬脚向外走,和佟贵妃商量对策后,康熙看时辰不早,直接写在她寝宫里,最为宫中品级最高的佟贵妃自然有资格让康熙留宿。

    翌日康熙皇帝下了罪己诏,将太子摘出来,诏书大体的内容是他识人不清,有小人在宫中兴风作浪,煽风点火,在饭食中投放了使人深觉失调的药物,指使宫女们有异常,康熙诛杀了j佞之人,往后后宫会风平浪静,不会再出现这种荒诞的事情

    罪己诏源于汉武帝刘彻,年轻时刘彻穷兵黩武,虽然打出了大汉的雄风,但也打空了几代积累,年老时刘彻反思下了皇帝的罪己诏。

    难怪康熙愤怒,他是多好名声的帝王,谁错了他也没错,他永远是英明神武的,何况太子胤礽招惹的宫女同他有什么关系?康熙极其的憋屈,认下了不是他错误的错误。

    康熙知道志远说得是实情,如果他不认,那只能太子错了,一旦太子储君之位不保,志远当时只说了一句,祸起萧墙不远矣,康熙既然无法废除太子,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下罪己诏,只有这份诏书才能平衡暗涌,才能让天下百姓相信一切都是意外,是小人作祟。

    同时佟贵妃在后宫里动手,因涉及太子,康熙只能将这事交给佟贵妃,而不能似往常一样交给太子妃,佟贵妃借此好好的整顿了一番后宫,一改往日万事不沾的慈悲心肠,拿出贵妃的架子,将四妃的触角斩断了不少,警告四妃,别看你们有儿子,但后宫里远不是她们说话时。

    四妃吃惊于佟贵妃的反应,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吃了枪药了,怎么会如此坚决狠辣?对她多了几分敬重,结合佟国维受重用,四妃谁的娘家能高过康熙皇帝的母族?她们老实上不少。

    对宫里的稀奇事儿,舒瑶除了感叹一句太子胤礽倒霉之外,对李芷卿的惩罚有了几分的兴趣,但因她懒的出府,又不能去毓庆宫看热闹,太子胤礽在养病,据说被女人吓坏了,不知道会不会得恐女症,舒瑶彻底整顿了一番府里,即便康熙再微服私访,不让通禀,舒瑶也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她接到公爵府的书信,一拍大腿,抱着刚被她气的撅着小屁股不理同她的女儿起身就走,“宝贝,额娘是疼你的,带你去看热闹,我额娘,你外婆又要大发雌威了。”

    阿门,愿佛祖保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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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事发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事发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标准,舒瑶良心发现一把,让桃子去书房问问看,胤禛去不去看热闹。胤禛在书房参禅,按照舒瑶的话总结,他哪里是参禅?根本就是拿着佛经溜号,对他在书房的动作,舒瑶秉承着不关心不过问。

    舒瑶顺便想着四爷去去公爵府,可能会热闹升级,搅和在一起才有趣。遗憾的是桃子回来明确的告诉舒瑶,“四爷说了,让你当心点,早些回府。”

    “哦。”舒瑶遗憾之情溢于言表,想也是胤禛再无聊都没她无聊,舒瑶紧了紧手臂,抱紧女儿,重新振作:“去公爵府。”

    书房里的胤禛放下佛经,目光落在窗口放置的花盆上,微笑般的轻轻摇头,最近也她闷坏了,出去逛逛也好,只是胤禛食指弹了弹书桌,嘣嘣的响声,她怎么还没好消息,莫不是他不努力。

    赶到公爵府,舒瑶旋风一般去见额娘瓜尔佳氏,生怕错过一丁点的热闹,到了院子里,才知道瓜尔佳氏去看了老太太,舒瑶一听难道是好戏开始了?

    赶到老太太身边,屋子坐了几位熟悉的人,有大姑奶奶舒穆禄氏,有七福晋,有二姑奶奶也就是李芷卿的额娘,还有几位看着眼熟的妇人簇拥着老太太说话。

    “四福晋安。”

    见到舒瑶,客人们福身,舒瑶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规规矩矩的对长辈老太太行了半礼,众位按照位分的高低重新落座,舒瑶自然坐在老太太下手第一位,因怀里的抱着女儿,众人虽然比较奇怪玉勤格格为何不交给||乳|母而是由她抱着,但四福晋一向是‘特别’的,玉勤格格板着小脸,又酷似四爷,同总是挂着甜笑的四福晋,实在是不像母女。

    异能即使传回众人的心思,舒瑶泪流满面,生个同四爷一样的宝贝,实在是太伤了,没这么欺负人的,因宝贝是女娃儿舒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问道:“你今日怎么回府了?”

    对于孙女是四福晋,嫁得最高最好,老太太脸上是有光彩的,可心里不是滋味,她就生了两个女儿,生不逢时嫁不得皇子,如果小女儿争气点,入宫为妃,她今日又怎么会被志远欺负?

    当初她都同宫里上下打点了,小女儿有八成的把握入宫,谁知晓她偏偏看上个短命的,老太太瞪了二女儿一眼。二姑奶奶自从李芷卿去伺候太子爷,日子过得很顺心安稳,没李芷卿今日一个点子明日一个主意的惹事,她有是个守寡的,上门来找麻烦的人不多。

    她虽然将大部分的钱财都给了李芷卿,但李芷卿只取了几张银票,并让人在房产买了二百亩上等的良田,买了庄子,还在京城里盘下几间铺子,留下很多的出产自空间的人参,鹿茸等等药材,用以报答养育之恩,药效虽然差了点,但五十年的人参当成三十年用还是可以的。二姑太太手头其实很宽裕的,又有公爵府庇护着,日子并不难过。

    她见到舒瑶,便想起在毓庆宫里李芷卿,眼里带着些许的凄苦,她就一个女儿偏偏送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她们母女再见一面都难,当时怎么一时迷了心窍,死命的让女儿去侍奉太子?

    二姑太太后悔晚矣,应当听二嫂的话,嫁个寻常人家,或者凭着女儿的花容月貌嫁个寻常的宗室子弟,何必弄成如今成了包衣奴才。

    不是老太太今日有大事安排,她都不敢登公爵府的大门。记起老太太的吩咐,二姑奶奶眼里闪过犹豫,悄悄的他打量着镇定从容的瓜尔佳氏,咬了咬嘴唇,是不是知会她一声,二哥从未害过她,当初故去丈夫那边的亲戚登门闹事欺负她这个未亡人,也是二哥让侄子帮忙,书逸笑眯眯的将他们打了出去。

    她比老太太明白点,书逸在京城中非常有名,许多宗室子弟世子贝勒都同他谈得来。二哥做公爵才能保住舒穆禄一族的昌盛,二姑太太劝了又劝,可老太太一心认准了死理,根本不理会她这茬,老太太设计的不仅毁了二哥,弄不好整个家族都跟着陪葬,公爵爵位即便保住了,如她所想给了三弟,可三弟能承担起重责?

    志远的儿女非常争气,三哥拿什么比?二姑奶奶道:“我听说最近二哥长到寺上去?今日也去了吧。”

    ‘哆。’老太太将茶盏敦在桌上,二姑太太打了寒颤,咬了咬牙:“去寺上没什么不好的,一是为阿玛超度,二是受佛祖保佑,可驱祸事。”

    正同七福晋应酬的舒瑶看向二姑姑,微笑道:”阿玛福大命大,不会被j佞小人算计的,二姑姑不必担心了。”

    有额娘这尊比菩萨还好用的大佛镇着,舒瑶不相信老太太能算计得过额娘。

    瓜尔佳氏嘴角微微扬起,将二姑太太的记在心上,恩怨分明,总不会牵连到她,“你二哥这回在书房吧,守孝时,他也不忘读书。”

    “二哥读书好,读书好。”二姑太太再也受不住老太太的压力,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出声了。

    “你帮我看看你二弟妹弄来的古董,都是是难得珍品,我这老眼昏花的看不仔细。”

    老太太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一是银子,二是权利。瓜尔佳氏投其所好,给了她十几件难得唐朝古玩,有吴道子的画,老太太以为瓜尔佳氏讨好她,又怕被坑了,才叫大女儿回府鉴定一番。

    舒穆禄氏笑道:“二弟妹总比不会拿赝品哄骗额娘,古玩不用看了吧。”

    “她最是有心思的,不看仔细了不成啊。”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往日瓜尔佳氏的跋扈。

    舒穆禄氏也是脑袋发晕,因老太太登门后接连被大嫂安郡王福晋,丈夫训斥,丈夫更是宠着妾室,对她不过是面子上的情分。

    她不去恨老太太,怨恨起志远夫妇,如果他们肯对老太太好一点,用得上她去王府?听了老太太话,舒穆禄氏心思活泛起来,换个人继承爵位,许是对她更好些,尤其是听说志远被康熙踹下马车,在府里不仅守孝,还得思过后,她也赞同了老太太此举,祖宗得来的爵位并不容易,不能让志远弄没了。

    放个听话的人,对她对老太太都是好的,她知道公爵府的家底,虽然当初分家时闹过一阵子,但最赚钱的都在老太太手里。现在守孝志远没出声,出了孝期,瓜尔佳氏必然会接管庄子等物产,那简直比割老太太的肉还疼。

    母女比较交心的,唯有舒穆禄氏知晓当时看似窘困的公爵府,其实一点都不穷,就算没李芷卿当时的做生意钻银子,公爵府也是富足的,只是老太太不舍得拿出去来罢了。

    陈年的账本都在老太太的手里,就连老爷子都不知道,可一旦分家这些账册都得拿出来,老太太如何舍得?遂舒穆禄氏同老太太,以及志成合谋开始了她们的大计划。

    舒瑶一直用异能注意着老太太的动向,虽然相信额娘会处理好一切,但有探查人心的异能不用白不用,也许能充当密探用,一遍一遍的扫描老太太的内心世界。

    直到此时舒瑶才感觉到点数被洗白的苦楚,根本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如何才能升级?系统扔给舒瑶一本厚达十几万页的升级赠送点数报告,看着比辞海还厚的报告,舒瑶立刻歇了心思。

    “谢七婶。”玉勤眯了一下细长的眼睛,对七福晋给的糖果表示谢意,本来是挺天真可爱的模样,愣是让玉勤做得很恐怖,想想四爷眯着眼睛,七福晋干笑:“她长得,长得太像四爷了。”

    玉勤皱了皱眉,得更像了,舒瑶见七福晋的神态,重重的叹了口气,”哎。”

    终于有人理解她的痛苦了,为了逗女儿哭,逗女儿笑,让女儿感受喜怒哀乐,她容易吗?舒瑶真舍不得女儿像胤禛一样未老先衰。

    在老太太身边的人虽然都同她熟悉,但瓜尔佳氏就在跟前,她们是不敢迎合着老太太话的,嗯嗯啊啊的了几声,“不如将古玩拿出来,让我等也见识见识。”

    老太太觉得气闷,平日里给她们很多好处,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让人拿出古玩,“你们帮我看看吧。”

    说是在的瓜尔佳氏一直对银子不甚在意,她从没缺少银子,对老太太死守的账本也不曾过多的关注,但老太太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志远身上,她丈夫岂容人欺负?

    瓜尔佳氏不懂得爱情,前生她放荡过,今生只知道谁伤了志远,谁欺负了他,比腕她的心还疼,抛出的鱼饵儿让人难以拒绝,众人看着古玩眼睛都直了,每一件都是珍品。

    “主子。”齐妈妈趁着旁人看古玩时,靠近瓜尔佳氏低言了两声,舒瑶何其的聪明,眼底蕴含起水雾来:“我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