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更新至451章)第47部分阅读
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作者:rouwenwu
他说两句,康熙皇帝便会下旨荣升志远为礼部尚书,打算得很好,走过场的事,可是在轮到志远,一切让康熙皇帝很无奈。
隔天舒穆禄志远便个他上了一百多页的折子,康熙皇帝没有几天绝对看不完,他看着志远来气,一发狠扔给胤禛照看,让他们出京,康熙想着出门一趟,志远会少写折子,他也不至于总是被志远闷得胸疼。胤禛是领着志远出京了,康熙还没长出一口气时,浑人鄂伦岱跳了出来,到处说八旗子弟如何也得出个状元,省得汉家读书然看不起,得到旗人勋贵的响应。
康熙不知道鄂伦岱何时关心起科举会试的事情来了,他不是一向听曲儿喝酒吗?康熙一直觉得那两项职业比较适合鄂伦岱。因对生母有愧,康熙皇帝对佟家多有补偿维护,佟国纲的战死疆场,死因却是康熙不敢调查的,对佟国纲的儿子鄂伦岱更为宽容些,补偿心思也更重,吃喝玩乐无妨,惹事生非康熙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瓜尔佳氏就是看出康熙皇帝对鄂伦岱的另类迁就,才敢让鄂伦岱出头,其阿玛佟国纲战死,瓜尔佳氏无事的时候分析过那场战事,得出结论佟国纲死的冤,背后无人陷害的话佟国纲死不了,陷害的人是谁?如今拼命打压佟家的力争成为权臣的索额图怕是关键人物,索额图恨佟家是有原因的,谁让佟家不仅是康熙的母族,有出过一位孝懿皇后呢,他不许任何人威胁他当朝第一人的位置,斗倒了明珠,太子爷地位稳固,索额图更显得骄横跋扈。
半月前康熙将鄂伦岱叫进宫里,劈头盖脸的痛骂他一顿,鄂伦岱号称浑人,对康熙的责骂根本不会往心里去,也知道康熙一般是雷声大雨点小,梗着脖子讲了一堆的大道理,什么八旗的荣耀啦,什么汉人说他们是不开化的野蛮人啦等等,全部按照私底下瓜尔佳氏给他的提纲,鄂伦岱加工一番,讲给康熙皇帝听。
康熙皇帝原本是位自尊心极强的帝王,重视汉学但也从心底瞧不上汉人,鄂伦岱有些话正中康熙下怀,既然赞同了,康熙拉不下脸罚他,只是命鄂伦岱闭门反省,没事别到处晃悠了。康熙以为鄂伦岱会老实上几天,顺便细细琢磨鄂伦岱背后是不是有人出主意,还没等康熙琢磨明白,鄂伦岱继续出门闲逛,打的旗号是没说罚他闭门思过多少天,鄂伦岱认为三天足以。
当时康熙气得摔了茶杯,因佟家康熙下不去手,想着鄂伦岱浑人一个,同他生气太不值得,随他闹去,也许能闹出点什么来。康熙不知的是因他‘纵容’鄂伦岱,再加上瓜尔佳氏在背后推动,让八旗和满朝文武有个共识,本届恩科康熙有意抬举八旗举子,有了这个共识,朝野上下的大臣全都行动起来,纷纷命令家族的子侄参加科考,万一有幸中个进士,总比靠着那点旗人的俸禄银子强。
于是报名参加科举考试的旗人多了起来,康熙皇帝还以为旗人向学,龙心大悦。瓜尔佳氏将八旗子弟,满朝大臣勋贵王爷的势力编成一张浓密的网,套住了康熙皇帝。论起对人心的了解,瓜尔佳氏绝对是其中翘楚,套用一句现代流行语,利益是永恒的,谁都想接着科举为子侄儿孙谋个好出身,瓜尔佳氏不用太大的动作,甚至不必出门,这股洪流自然而然的凝聚。
鄂伦岱圆满的完成瓜尔佳氏交代给他的抱砖引玉工作,不再外面招摇过事了,回府继续听曲儿看戏。有道是按下葫芦浮起瓢,康熙还没清净半日,还没琢磨今晚是不是招幸新进宫的贵人侍寝,传来消息,胤禛病了,康熙一脑门子汗水,怎么又病了?胤禛的身体是不是太弱了点?忙让命太医出京给胤禛看病,后传禀康熙,四阿哥病的不重,是着了凉,调养几日便会无恙。
康熙对胤禛有了愧疚,是被志远逼的吧,何况康熙也听说了夏春曜其人其事,他当时笑了好久,说是他听过的最好的的笑话,有了‘下蝽药’有了志远,四阿哥病了不奇怪,换了康熙皇帝,可能早病了。
志远离开京城后,康熙陷入‘多灾多难’当中,刚得了胤禛无恙的准信,远在江南的于成龙上了折子,康熙看后半晌没言语,命人封存折子,因于成龙有单独向康熙上秘折的权利,康熙不说,谁也不知于成龙写了什么,康熙暗自下令让九门提督注意江南举子的动静,瓜尔佳氏第二招,生生砸在康熙对汉人的疑心上。
大清是外族统治汉人,统治中原。别听康熙皇帝说得好听,他对汉人的疑心一直存在着,提防着汉人谋反。
当康熙终于布置安排妥当,觉得这会总没什么事了吧,太子胤礽因私会包衣之女,不顾太皇太后病体沉重,贪恋美色被御史弹劾,康熙多日来仿佛被人牵着线一样,多日的郁闷,怒气汇集,康熙震怒,把太子胤礽叫来关上门臭骂一顿,他亲自培养出的儿子怎能沉迷于女色,对象还是个下贱的包衣奴才。
太子胤礽当然会辩解,说他是出宫偶尔遇见李芷卿,指天发誓不会因女色耽搁太皇太后的病情,不会耽搁国事,并委屈的向康熙皇帝表明有人陷害他。
霸气萝卜带出泥,康熙皇帝让人一调查,得,大阿哥也被叫来,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康熙只能强压着火气,自己憋屈自己,好生的教导他们兄弟齐心的道理。
太子胤礽,大阿哥胤褆不愧是康熙的儿子,在康熙面前立刻恢复到兄友弟恭,谦让有礼的状态,兄弟两人就差抱头痛哭,诉说衷肠了,无论他们背后斗成什么样,在康熙面前决不能针尖对麦芒,拼个你死我活,康熙虽然有疑惑,但不愿深想,他怕自己更郁闷更伤心,儿子没错,只能是身边的人错了。
康熙皇帝梳理胤礽和胤褆身边的奴才,两位阿哥好不容易背着康熙发展点私人势力,被康熙皇帝连根拔起。大阿哥胤褆郁闷,没捞到好处不说,他的门人大多被贬出京城。太子胤礽也损失惨重,李芷卿就算是天仙下凡,胤礽也不再向往常那般上心,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挽回好色的名声,重新凝聚太子党成员,顺便看准机会报复大阿哥胤褆。
如瓜尔佳氏所想,康熙皇帝没捏死李芷卿,给内务府传话,几名规矩的,刻板的,冷酷的,无情的嬷嬷去了李府,日夜不停的教导李芷卿规矩,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太子爷侍妾,李芷卿被‘折磨’的几乎崩溃,如何坐,如何站,如何走路,如何说话,如何请安,甚至同太子爷敦伦,都有着严苛的规定,李芷卿感觉在床上,她不是人,是太子爷的性玩具,是泄欲的工具。
经过内务府嬷嬷几天的调教,现代女人的自尊骄傲被打击得支离破碎,李芷卿都想躲在空间里再也不出来,领头的嬷嬷看李芷卿的目光充满不屑,仿佛像看个物品。
“李姑娘,快收了你那些没用的自尊啊,骄傲啊什么的,你是没名没分的侍妾,你活着的目的就是取悦伺候太子爷,让太子爷在你身上得到愉悦,是你的本分,我是为你好,才教导你如何伺候太子爷,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的教教你。”
李芷卿脸煞白,两名嬷嬷上前压住不停挣扎的李芷卿,强行扯开她的衣服,绣着牡丹的肚兜露出,巨大的羞辱让李芷卿差一点晕过去,“狗奴才,你大胆。”
”奴才?“领头的嬷嬷嗤笑,“我们几个是镶黄旗包衣,世代在内务府当值,领着俸禄,有品级的,而你说得好听点,叫你一声李姑娘,难听点,李芷卿,你才是奴才,你连下五旗的包衣都算不上,汉军旗的包衣奴才,还敢在我们面前称主子?脱,不看看她是不是处子,不教导她如何伺候太子爷,皇上会怪罪我们无用。”
双拳难敌四手,李芷卿被嬷嬷剥光衣服,成大字行按在了床上,领头嬷嬷的手在她细腻华润的身上四处游走,随意的揉捏,时不时的赞叹李芷卿的好身段,可这种赞叹让李芷卿想吐,当她的手移到下体时,李芷卿闭上了眼睛,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今日所受的屈辱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东暖阁中,志远跪在康熙皇帝面前慷慨激昂的陈诉一路上的见闻,康熙皇帝手里拿将近五百页的折子,他的脑袋好疼啊,将折子放在炕桌上,康熙皇帝揉了揉脑袋,低声问李德全,“他说了多久了?”
“回万岁爷,有小半个时辰了。”
李德全佩服的看了志远一眼,不停的说,他不感觉口渴吗?康熙脑袋嗡嗡作响,他为何今日单独召见志远?想不开的问他一路上的见闻,想不开的问他额头的伤,康熙悔不当初
ps这章小醉将瓜尔佳氏的布局写了,省得亲们光看到结果,李芷卿啊,在古代身份非常重要啊,不是神奇空间就能弥补身份的。最后今日有粉红加更,继续求粉红,求粉红啊。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嗣子
第一百九十六章 嗣子
志远说够了,对于忠臣直臣,康熙皇帝为了他明君气度,无论再如何头疼,也会容忍包容舒穆禄志远。其中还牵着着阿扎滚黛福晋的面子。康熙皇帝说志远一路辛苦,奏折他会看,并命李德全给了志远赏赐,好言好语的让志远跪安。
当志远退出东暖阁后,康熙皇帝长出了一口气,耳根子清净了。念在志远写了厚厚的折子不容易,康熙皇帝平心静气的阅读,越看越入迷。
折子的行文技巧颇得康熙心意。舒穆禄志远的见识,有些正中康熙皇帝下怀,他提出的弊病,康熙皇帝曾注意过,志远写折子远不像他言语那般直率,会顾虑康熙看折子的心情,字里行间多了几许婉转之意。
“万岁爷,您日你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李德全按照既定的时辰封绿头牌子,康熙一摆手,“朕今日不翻牌子。”
随后康熙来了一句,“如果舒穆禄志远还在,朕必同他秉烛夜谈,他说得不错。”
李德全稳住绿头牌子,敢情万岁爷自找憋屈,秉烛夜谈?是不是再来个同榻而眠?打了寒战,李德全快步出了东暖阁,凉风一吹冷静了些,道:“传告给各位主子,今夜皇上处理朝政,不招人侍寝。”
康熙皇帝不翻牌子不招人侍寝,得通知各宫主位娘娘,省得让她们白等一场。一般进献绿头牌子的内侍,都会接到各宫娘娘的赏赐,牌子的摆放是很有技巧的。永和宫德妃娘娘被停了绿头牌子,最近就李德全所知,正想办法引得康熙的注意,没有帝宠,即便是皇妃,日子也不好过。
半夜李德全伺候康熙安寝时,康熙突然问道:“志远说他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李德全努力回想,志远说了很多,“回万岁爷,是被公爵府老太太扔垫子给砸的。”
康熙笑道:“朕记得了,他是劝他们家老太太少用些冻梨。”
康熙皇帝宠信一人时,是毫无顾忌的圣宠,他的臣子只有他可以打可以骂,今日接到阿扎滚黛福晋上的折子,她半月后进京朝见康熙,一是为西北的战事,二是为孙子书轩的科举会试。
对李德全轻声吩咐几句,李德全领命而去,康熙躺在龙榻上,点状元,选秀,有了滚黛姑姑的参与,康熙不知道会偏到何处去。康熙不想在书轩舒瑶上违背滚黛姑姑的意思,但书轩为状元的话,汉人会服气吗?
舒瑶,她的出身注定只能栓婚宗室皇子,宗室里有谁比他的儿子更好?康熙除了皇帝外,还是父亲,他当然认为自己的儿子最好最出色,何况胤禛他也养过的,对于四阿哥胤禛,康熙指望着他帮着他镇住志远,胤禛同舒瑶八字相合,福泽大清,康熙不得不重视,最为重要的一点,胤禛可接近舒瑶。
胤禛说是病愈了,但康熙皇帝不放心,万一他将来指婚时胤禛又晕倒了,怪病的事就隐瞒不住,康熙只看见过胤禛亲近舒瑶,料想将舒瑶指婚给他,四儿子不会再犯病,等有女子近身,康熙想着即便胤禛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也会很快的痊愈,康熙翻转身子,心中有了决断,等到阿扎滚黛福晋进京,不妨让胤禛去接待她,先留个好印象,到时康熙也好开口。
不是康熙这皇帝当得窝囊,迁就阿扎滚黛福晋,康熙忘不了在他出天花时,只有滚黛姑姑一直陪着他,安慰他,告诉他一定能挺过去,命悬一线时,总会记得对己有恩之人。滚黛福晋不仅护住了幼年时的康熙,还曾为康熙的生母庶妃佟佳氏大闹太医院,指责太医对佟佳氏不尽心,年幼的康熙没一点办法保护生母。
那时因皇贵妃董鄂氏身体有恙,被顺治皇帝称为第一子的董鄂氏所出的小阿哥病重,太医都集中在皇贵妃寝宫,谁也顾得上佟佳氏,这一点康熙一直记得。
后来那位承载了顺治所有宠爱皇贵妃董鄂氏生的儿子死了,皇贵妃悲痛欲绝,想要将出过天花的康熙记在名下,生母佟佳氏没办法保住儿子,抱着年幼的康熙哭
睡梦中的康熙皇帝眉头紧皱,梦中回到了从前,手被滚黛姑姑握住,‘别哭了,谁也不能分开你们母子,母子相别是最痛苦之事,我带你去找皇上。’
康熙随着滚黛福晋走进了皇贵妃的寝宫,眼看着方才还抱着皇贵妃的皇阿玛露出一丝尴尬,松开皇贵妃董鄂氏,‘滚黛,你怎么会来?还带着玄烨?’
‘福临,你还记得玄烨是你儿子?当初摄政王硬是分开你同姑姑,其中的苦楚你不是最应当知晓的。你当时说过什么?不会再让任何亲生母子分离,你现在打算将三阿哥给个寡妇再嫁的人,你忘了曾经的誓言?’
皇贵妃嘤嘤哭泣,满含着他委屈‘皇上,臣妾就说以前的事皇上,臣妾’
滚黛左手握着康熙,右手扬起鞭子,抽在了皇贵妃的身上,皇贵妃哭得更凶,滚黛看着顺治道‘我又打了她,你待如何?我就是见不得她泪眼朦胧的狐媚委屈的样子。’
顺治无力的说道‘滚黛,朕不会将玄烨记在她名下。’
‘算你有点良心。’
滚黛松开康熙的手,走进顺治,康熙看着皇阿玛和滚黛姑姑靠得很近,不知滚黛姑姑说了什么,顺治的眸子黯淡无光,滚黛决绝的回身,抓住康熙的手,离开皇贵妃寝宫,在出门前康熙回头,朦胧间看到正向皇阿玛诉说委屈的皇贵妃,被皇阿玛扇了个耳光
‘你额娘保不住你,玄烨,陪着皇太后,她能给你想要的。’
滚黛亲自将康熙送到了孝庄身边,随后搬出皇宫,后皇贵妃死了,皇阿玛也死了,滚黛生下志远,主动请嫁蒙古,那时已经是皇帝的康熙只能狠心让滚黛同志远母子分别,将志远留在公爵府,康熙皇帝喃咛“滚黛姑姑,朕对不住你,滚黛姑姑”
“万岁爷,万岁爷。”
康熙皇帝听见声音睁眼,缓了好一会分清现实梦境,许久没梦见往事,康熙以为他忘了,却在心底埋藏得更深,”什么时辰了?”
“回万岁爷,寅时三刻。”
康熙起身,穿戴整齐,升座乾清宫,今日是大朝,百官跪地山呼万岁,康熙坐在龙椅上,丹陛上放着仙鹤,太子胤礽一身明黄|色蟒袍,站在康熙身边。
康熙抚了抚垂下的红珊瑚朝珠,目光落在志远身上,朗声道:“舒穆禄志远。”
“奴才在。”
志远出列,康熙皇帝接着说道:“舒穆禄志远恪尽职守,朕晋升你为礼部尚书,加封大学士。”
”谢主隆恩。“
志远磕头,朝中百官对志远成为礼部尚书不意外,礼部早就是志远说得算了,除礼部外的其他官员看向礼部同僚多了几分同情,在志远手下当差不容易啊,同僚保重。
礼部属臣无伤感之意,迎向众多可怜他们的目光,应该保重的是你们。舒穆禄志远虽然要求严格,但不是不近人情的上司,也不会贪图手下的功劳,只要表现的好,不愁没晋升机会,礼部虽然是清水衙门,但有舒穆禄志远在,再清水都能弄出热闹,礼部只有在志远手上才能扬眉吐气,不弱于六部中的最热门的吏部。
谁见过宗室王爷贝勒,八旗勋贵聚集在一个部门?谁见过有人能将王爷们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唯有礼部,唯有舒穆禄志远。
志远刚起身,康熙皇帝道:“前两日朕接到忠勇公爵吉哈的折子,因他无嫡子,庶长子早逝,恳请朕为他择一公爵府嗣子。朕看吉哈三个儿子,唯有二子志远忠肝义胆,侍母侍父极孝,朕点舒穆禄志远为忠勇公爵府嗣子。”
“万岁”
礼部尚书志远受之无愧,但忠勇公爵的爵位,志远从没想过,重新跪倒:“奴才三弟一直充作嫡子养在阿玛额娘身边,奴才出京为官十余年,不曾在阿玛额娘跟前尽孝,心中有愧,怎敢为嗣子?”
“舒穆禄志成撑不起忠勇公爵,更撑不起舒穆禄一族,你家老祖尚在关外时便是太宗皇帝手下名臣,立有大功,朕盼着公爵府再出贤臣,光耀舒穆禄一族的门楣,你才干,学识都在志成之上,理应继承爵位,秉承祖训为大清尽力,为朕尽忠,你不必再谦让,忠勇公爵府嗣子为舒穆禄志远。”
“谢主隆恩。”
志远只能拜谢康熙皇帝的恩典,站在皇子们中间的胤禛垂下眼,挡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喜悦,志远是公爵府嗣子,将来会继承超品级的公爵爵位,她再不是庶子的嫡女,不般配皇子可配何人?
“阿扎滚黛福晋不日便进京,礼部尚书志远,四阿哥胤禛。”
“奴才在。”“儿臣在。”
康熙见前后跪着的志远同胤禛,嘴角勾笑,手放在膝盖处,从面相上看,都很严肃认真,很有岳父同女婿的缘分,滚黛姑姑不仅帮过康熙,她是蒙古最尊贵的格格,也是权利最大的部族首领,康熙很难将志远当成普通臣子看待,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如果他当初同意滚黛所请,志远不为人质留在京城,他现在已经是蒙古亲王了。
“朕命你们二人接待陪同阿扎滚黛福晋,不得怠慢于她。”
“奴才(儿臣)遵旨。”
ps粉红120加更,京城风云际会,两场战争正式打响,谁赢谁输?总之康熙的郁闷是注定了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委屈
第一百九十七章 委屈
康熙皇帝当群臣宗室的面,晋封舒穆禄志远为礼部尚书,又是点他为忠勇公爵嗣子,志远却全无喜色,散朝后面对朝臣的恭贺,他始终是淡淡的,不见得意。他主动拽住了四阿哥,既然皇帝将接待滚黛福晋的差事交给他们,两人也得有商量,志远不是独断专行的人,他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好意见。
礼部属臣看向四阿哥胤禛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同情,向志远提出意见,必须得讲明白根源,如果同他意见相左,说服志远是极为困难的任务,往往最终的结果被他说服了。四阿哥能抗得住吗?保重吧,四爷。
大朝后,康熙便让内务府的人带着赏赐,嗣子夫人的袍服朝冠去去了公爵府。 众人接旨后,原本身子不太好的好太太直接昏了过去,她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志远成为嗣子,她将会由瓜尔佳氏奉养,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上参茶的,老太太悠然转醒,看见瓜尔佳氏,她刚想爆发。
瓜尔佳氏抢先道:“皇上旨意上说老爷侍额娘极为孝顺,额娘可得保重好身子,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儿媳和老爷一定会好好在您身边尽孝,才不辜负皇上命儿媳奉养额娘阿玛之心。”
舒瑶眼看着老太太嘴唇干嘎巴却说不出一句话,舒瑶也知道老太太想要发泄憋屈,为难瓜尔佳氏,但是因瓜尔佳氏一句话,老太太再憋屈也的忍着,康熙亲口说志远夫妻侍母极孝顺,老太太接了圣旨就挑瓜尔佳氏的不是,康熙会想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对康熙的决定不满,老太太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康熙。
另一方面瓜尔佳氏点名老太太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今日只要老太太敢闹将起来,让瓜尔佳氏没脸,来日方长这句话,老太太不是不知道,以瓜尔佳氏的能耐,老太太想要多活两年,就别得罪她,瓜尔佳氏绝对会让她有苦说不出,里里外外没都说她好,明明她就不好啊。
老太太握住瓜尔佳氏的手,满眼感动的道:”皇上圣明,解决了我心头的难事,公爵府有你们夫妻,我也安心了。”
舒瑶垂头忍笑,老太太得多吐血才能说出这句话,瓜尔佳氏翘起嘴角,“额娘,您且歇着,我估摸着一会来道贺的人不少,到时还得您出面那。”
好吧,舒瑶再次对额娘表示佩服,明明老太太不高兴,来人道贺时还得出面,同所有人的宾客说皇上选的嗣子,就是她所想的,她是多么多么的喜欢疼惜志远啊。
这是捅了她一刀后,再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三太太佟佳氏紧紧咬着嘴唇,眼底的愤恨嫉妒如何都压不住,不是畏惧瓜尔佳氏以前的威风,她早上前理论了,她自从进门一直以嗣子夫人自居,围着老太太讨好十几年,当伺候老太太容易吗?她受了多少的委屈?为了将来,她母子,母女分别,将亲生儿女放在老太太身边养着,结果结果,嗣子是竟然是志远,难道皇上不知道志远的生母是汉女?还是个身份低贱的汉女,这不是混淆血统吗?
想到厅堂放着的只能嗣子夫人穿着的袍褂,佟佳氏皮笑肉不笑的道:“他二伯成了忠勇公爵嗣子,是不是也得找找他生母?如何也得在府衙门里记上一笔啊,如何也得是公爵府侧夫人,要不面子上过去不,只是当年的神仙局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能不能找不找得到,也不知她是不是跟了谁,哎,那人也是个没福气,好好的侧夫人不做”
佟佳氏看见瓜尔佳氏上前一步,含笑看着她,佟佳氏再不敢言语,仿佛被利剑穿透了一般,“我我是”
“我知道三弟妹是好意。”瓜尔佳氏轻笑:“既然你这般惦记寻找老爷生母,那我将此事委托给三弟妹,不管是她是谁,是什么身份,总是生了老爷,做儿媳的也得孝顺着。”
“额娘,您瞧瞧三弟妹多为儿媳着想,儿媳真真是感动得不行,儿媳都没想到此事,只想着不复圣上恩典,荣耀公爵府,荣耀舒穆禄一族,伺候奉您,三弟妹实在是好人,儿媳管着公爵府分不开身,这都帮儿媳想到了。”
老太太是当事人,她虽然不知道志远的生母到底是谁,但她隐隐有点明白,能让自己丈夫惦记了一辈子的女人不可能是低贱的汉女,或者设计骗取银子的女人,老太太毕竟出自宗室,是贝勒府上的格格,对皇上的脾性是了解些的,最爱面子的皇上,敢让志远当嗣子,志远的生母对她是秘密,但对皇上并不是,佟佳氏一旦将志远的生母身世揭穿,倒霉的是她。
老太太瞪了佟佳氏一眼,就她这点心思还敢同瓜尔佳氏掰手腕,简直是不知死活,对瓜尔佳氏和颜悦色般的说道:“一会宾客上门,你先去忙吧,志远是公爵府嗣子,是我的儿子。”
“儿媳先告辞了,额娘,您有什么吩咐一定得同儿媳说。”
瓜尔佳氏屈膝,领着舒瑶离去,老太太抬手就给了佟佳氏一记耳光,“糊涂,废物,就你还敢同她较劲?如何死的都不知道,现在看别人风光了,你着急了,羡慕了?老三在京城十几年,整日在外面胡混什么?背靠公爵府,有我的支持,熬到现在不过是四品,挂了个闲职,志远呢?回京城时就引进三品了,现在更是礼部尚书,大学士,你整日的耍心眼,捻酸吃醋,拐带坏了志成,你这夫人当得真是尽职尽责。”
老太太将不能发泄的怒火全部倾泻到佟佳氏身上,又是打又是骂,佟佳氏不敢反抗老太太,满腹的委屈,“我不是想让二嫂难看,给您出气吗?”
“糊涂的东西,你不是给她难看,是给我,志远的生母回来,我怎么办?啊,蠢货,知足的蠢货,志成错事嗣子,是没娶对妻子,你是我给志成定定下的,是我有眼无珠,”
老太太不解气有打了佟家氏两巴掌,佟佳氏忍受着责打,她不贤惠?忍受着志成纳妾,忍受着志成在外面寻花问柳,忍受着庶子庶女,忍受志成收了志远不要的于翠莲,对比二嫂瓜尔佳氏,佟佳氏委屈得直哭,但她不敢放抗,女儿还没选秀,儿子还没成亲,她只能忍着,在公爵府住着,儿女也能有个好前程,丈夫是靠不住了,佟佳氏不用想就知道,志远成为嗣子,丈夫不知道在哪喝闷酒,回来是醉醺醺的,哪会护着她?佟佳氏知道皇上旨意都下了,除非志远犯了大错,或者死了,否则根本没机会。
同瓜尔佳氏回到屋里的舒瑶,满院子的下人全部是满脸喜色给瓜尔佳氏磕头道喜,跟对主子,他们也扬眉吐气起来,瓜尔佳氏不是刻薄的主子,让齐嬷嬷给了没人一吊赏钱,进了屋子,瓜尔佳氏看了看皇上赏赐的袍挂,蜜色,珊瑚色的朝珠,头冠等扥物,轻叹了口气,是做给滚黛福晋看的,当瓜尔佳氏猜到滚黛福晋是丈夫的生母后,就有了明悟,公爵府的爵位不会旁落,对今日的事早有准备。
”额娘,您说玛法给皇上上折子了?”
舒瑶皱了皱眉头,她没听老爷子说起,以他们之间的‘交情’老爷子不会瞒着她的,瓜尔佳氏让人将东西收好,“上没上折子并不是重要,阿扎滚黛福晋不日进京。”
“哦。”
舒瑶坐下为瓜尔佳氏揉肩膀,“我方才还以为额娘会直接对付是三婶。”
“我不是没法子制她,可万一我动手,一会来人,你三婶又哭又闹的,我虽不怕什么,但瑶儿还没嫁人,况且同她较劲没劲儿,让老太太动手最好,瑶儿,你要知道,借助别人手收拾人,是上策,有些人你太把她当盘菜,是抬举了她,你三婶在老太太面前受了再多的委屈,也得忍着,她不想搬出公爵府,我说了她,或者抽了她,她还以为我恼了,借着老太太,她会更难受。”
随着舒瑶选秀临近,瓜尔佳氏安排得越来越细致,不仅给舒瑶找各种各样的陪嫁,平时也会多教导舒瑶处事,舒瑶点头表示理解,瓜尔佳氏想着心事,滚黛福晋来京城坐镇,对书轩是好事,但对舒瑶来说是麻烦,瓜尔佳氏揉揉额头,没滚黛福晋参与,她也能推动康熙点书轩为状元,“她不是来添乱的吗?”
“谁呀?”舒瑶眨了眨眼睛,瓜尔佳氏捏着女儿的脸颊,笑骂道:“明知故问。”
舒瑶皱眉道:“我是不是带着小金小黑去迎接滚黛福晋呢?小金小黑一定很想念滚黛福晋,可她见了小金小黑不会以为我亏待了它吧。”
舒瑶眉头越皱越紧,小金小黑不长大她有什么办法?瓜尔佳氏叹了口气,“总会有机会见到的,到时你在解释好了。”对于女儿让白虎崽子吃蔬菜水果,瓜尔佳氏是佩服的,滚黛福晋看后也会很无语吧。
李府门开,一顶双肩小轿抬着李芷卿从角门入了毓庆宫。
ps今日单更,明天继续双更。昨天写了虐李芷卿,小醉知道也许会有人说小醉狠心,不是为了让李芷卿更加的不幸,她的身份决定了她得不到任何尊重,康熙和众位皇子唯一会尊重的可能就是妻子,其余的妾室格格就是泄欲的工具,取悦他们的存在,李芷卿如果安分的去了太芓宫里,也不会被康熙教训,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亲们可想想,舒瑶选秀时照样有验身的,皇权在上,谁敢反抗?瓜尔佳氏再彪悍也没想过当女王,造反,因为她知道环境不准许,她一切手段都在规则准许下,都是背后推动,她从没跳出来。至于舒瑶,她最好的一点是知道底线,她有异能,但却不完全依靠异能,再憋屈康熙,再憋屈胤禛, 也会给他们点甜头,舒瑶知道什么能做,比如说胤禛病了,她会给他吃感冒药,因为胤禛死的话,她也玩完了,再好的异能都不好用,舒瑶诚实,说得都是实话,虽然康熙会觉得憋屈,但你总比不能说诚实的孩子不对吧,舒瑶没触犯底线。带神气空间的穿越女做了太多本小说的主角,她就做一次配角吧。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初夜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初夜
进了毓庆宫,李芷卿被安排在一处跨院里,正房住着教导胤礽人事的一名女官格格。因她是没名没分的侍妾,连女官都算不上,只能暂且安置在厢房。被内务府四位嬷嬷训导过的李芷卿已经充分了解她所处的地位。
李芷卿坐在炕上,看着四周的陈设,毫无任何的喜庆之气,她心里说不上有几分后悔,如果她不是对胤禛那般执着,如果她不是将康熙当成了清穿小说中的皇帝,如果她不弄那些神迹,人参果,如果她规规矩矩的没给太子荷包,勾得太子出宫来见她,她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知道痛知道错,她才能清醒,她才能破茧成蝶。镜子里映出李芷卿绝色的容颜,细腻犹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发自体内的幽香,不同于任何女子身上的香气。悠然清新,又带有一丝的魅惑,李芷卿从小就在空间水中泡澡,她的身体,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如同那位嬷嬷说得,她负责验看了许多的秀女,无一人能赶上李芷卿。
李芷卿擦拭去眼角的泪珠,从今日起她不会再哭,既然她已经跌到了尘埃里,她得重新向上爬,只有重新站立在高处,李芷卿才能报复现在伤害她,看不起她的人。
李芷卿的手指沿着脖颈向下滑去,她有空间,有美貌,有姣好迷人的身体,还有蝽药,不信太子舍得离开她,既然原先的打算一一落空,有神奇空间做后盾,利用女人的本钱,她不信爬上去。感谢空间的藏书,李芷卿梦醒后一直在看宫斗的书籍,抢男人,讨好男人,李芷卿不信会再输。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太子宠她,消除上次私会太子时给他惹下的麻烦。李芷卿抽了抽鼻子,对着镜子绽放出绝美的笑颜。打算盘算的再好,现实也难免残酷,李芷卿坐等了一夜,胤礽根本没来,也让人抬她去侍寝,天边鱼肚泛白时,枯坐了一夜的李芷卿苦笑,原来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还真是低微呢。
不管太子胤礽要没要她,从昨日起李芷卿正是成了太子的女人,一早有嬷嬷来给她开脸,细线一道一道的刮在脸上,很疼,但比不得她此时的心疼,开脸的嬷嬷也对李芷卿的美貌表示了赞叹,学乖的李芷卿,给了嬷嬷银子,如今她信了以前那句话,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何况她也不缺银子,空间摇钱树的种子还有一小袋。种下的是种子,收获得却是银子。
“要我说呢,以你的容貌不愁不能承宠,您啊,多用点心,太子爷跟前的杨六,最是心善,他在太子爷跟前经常提点几句,太子爷也不会忘了你,会找你去侍寝的。”
收了银子,开脸嬷嬷本来就爱卖弄口舌,见李芷卿出手大方,听得认真,想着她花容月貌,从小就在公爵府养着,以前在京城又素有名声,还救过太皇太后,今日能亲自给她倒茶,称呼她一声嬷嬷,她感觉很有脸面,越说越多,李芷卿对她说得话不会全信,做到心中有数就成,听她的意思是能同那位杨六说上话,李芷卿又取出一张银票,怯生生的说道:“我初来乍到,又是这个身份,一切仰仗嬷嬷了。”
“放心,我会向六爷递话。”
嬷嬷拍了拍李芷卿的手,笑眯眯收了银票,这位新来的李姑娘不愧做过生意,出手就是大方,是只肥羊啊。眼睛眯成一道缝隙,为了能从李芷卿手里得更多的好处,套近乎“也是缘分,李姑娘姓李,我也姓李,许是前几辈还能连上,你有什么事就同我说。”
“嗯。”
李芷卿忍住恶心,强忍将她脏手甩下去的冲动,“以后就劳烦李嬷嬷关照了。”
”我同你说,太子爷昨夜没让任何人侍寝。”
李嬷嬷凑得更进一些,露出满嘴的黄牙,口中隐隐有股腐臭的味道,李芷卿压住反胃,这些低贱的奴才哪会用牙粉刷牙?一个月不洗澡都是有的,李嬷嬷离得近了,嗅到李芷卿身上的幽香,啧啧称奇,这般天仙儿一样的人,以前只能跪地看着,现在嘛不仅让她有求于自己,许是还能摸摸看,李嬷嬷在宫里呆久了,自然懂得许多龌龊的事,皇宫里规矩森严,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太监都少见。
她寂寞难耐时,也会有用些东西,或者找个干闺女胡闹一阵,李芷卿肌肤仿佛煮熟的嫩鸡蛋一般,摸上去真是舒服,想到李芷卿以前高贵的身份,李嬷嬷差一点把持不住,好在她还记得李芷卿还得承宠于太子,不敢太过分了,狠狠的嗅了她身上的幽香,“是四阿哥,昨日四阿哥来了毓庆宫,听说还有忠勇公爵府的嗣子礼部尚书舒穆禄志远大人。”
“看我这记性,志远大人是你的亲舅舅吧。”
李芷卿原本都快吐了,听见二舅舅成了公爵府嗣子,她忽略了李嬷嬷口里气味,忽略她那双脏手,“二舅舅是公爵嗣子?”
“可不,皇上在朝堂上认命的,听说太子爷对他非常看重,昨日宴请志远大人和四爷,听我干闺女说啊,太子爷频频说舒穆禄大人是国之栋梁,说了许多的话,我就从没听过太子如此夸奖一人,你有这么位舅舅,太子爷也会另眼相看的。”
李嬷嬷恭谨起来,不敢再放肆,李芷卿是旗下包衣,是没名没分的侍妾,但她总归是志远大人的亲外甥女,一旦得宠了,地位会很快升上去,虽然不见得做侧福晋,做个格格还是有指望的,太子爷不看她神妃仙子般的容貌,也得看公爵府的面子,虽然听说忠勇公爵府早就同李家断了来往,但骨肉亲情哪是那般容易割裂的,恢复来往,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李姑娘,李姑娘。”李嬷嬷推了推愣神的李芷卿,“你没睡好?”
李芷卿苦笑连连,公爵府嗣子嫡女,皇上是打算为她指婚,李芷卿给乌拉那拉氏下秘药,折损了寿元,受五雷轰顶之痛,最终成全又懒游又笨的舒瑶,好可悲的李芷卿,好可笑的蝴蝶效应,”为何为何不是好事落在我的身上?”
“你且想开点,得了太子爷的宠,还怕将来不能光宗耀祖,不是我说,你的容貌是拔尖的,整座毓庆宫无人能比得上,就算如今的良贵人也赶不上你,你想想良贵人都能从辛者库出来,承宠皇上生了八阿哥,你是太子爷的女人,伺候太子爷方便得很。”
“是呢,我是太子的女人。”
李芷卿将这句话重复了两句,是胤禛毁了她,她不会让胤禛好过,既然已经有蝴蝶效应了,四福晋都换人做了,她害怕什么?皇帝不是不能换人当。
“是不是该给侧福晋请安?”
李芷卿记得书上说过的,李嬷嬷道:”看你是个懂规矩的,宫里的规矩同外面府里不一样,你还没资格向侧福晋请安,先去正房见见王格格,献杯茶就是了。”
李芷卿脸煞白,再坚强也会觉得委屈,她没有给侧福晋请安的资格,只能给格格献茶,李芷卿失魂落魄般的起身,眼里没有一丝的光亮,“我去给格格请安,我去给她请安。”
如果她不折腾,是不是会成为太子爷的侧福晋?总好过现在所有人都得为做出的事承担后果,是好?是坏?都得承担,李芷卿悔不当初,她想的太过天真,全然信任了空间秘药,信任了神奇空间,她想做太后这条路,好漫长,好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