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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更新至451章)第33部分阅读

      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作者:rouwenwu

    边的奴才还是不错的,只要奴才不违背规矩体统,胤禛是个很不错的主子。

    高福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瓷碗,试了试了温度,“万岁爷交代过,让您先用些细软的米粥,这碗米粥是德妃娘娘让人送来的,听来人说德妃娘娘亲自熬的,不是万岁爷有命令,德妃娘娘会陪着主子。”

    胤禛原本因米香味引得腹中饥饿,听是德妃送过来,胤禛不由自主的便想到梦中的事儿,一会想着那不过是梦罢了,一会有觉得不是梦,胤禛盯着汤匙上的米粥,迟迟不肯张口,高福不敢劝说,直到高福以为胤禛不饿时,胤禛才张口喝了粥,是真是假,留作以后再判断,胤禛的多疑便在此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高福将靠垫垫在胤禛身后,想了想为难的开口,“奴才不敢骗您,奴才是没听见您方才说的人,因奴才离着远,但是但是万岁爷就在您身边,奴才想着万岁爷也许可能大概听见了”

    胤禛目光错愕,这误会大了。他不是惦记着舒瑶,胤禛绝不承认惦记着那让人哭笑不得的丫头,虽然胤禛想看舒瑶暖洋洋的笑容,但只要一想到几次同舒瑶相遇的尴尬,胤禛很头疼,“皇阿玛听见了?”

    “奴才想大概听见了。”

    胤禛脑袋后仰,完了,完了,如果康熙真听见了,会不会以为他看上了舒瑶?胤禛飞快的衡量得失,舒瑶有多愁人,胤禛知道的比康熙清楚,况且舒瑶有那么个阿玛,胤禛只要一想到志远头更疼了,整个天下就没他不敢得罪的人,折腾完工部,折腾礼部,胤禛察觉到康熙的意思,志远折腾得太过分的话,康熙会再调他去别处,胤禛可不认为去了别处志远就能改了脾气,六部都转一遍,朝臣不都得被他得罪一遍?

    虽然胤禛也以冷面皇子出名,可他也打算收拢些人用,不是为了争权,而是开府后也得有人帮衬。生母德妃出身不高,又偏着十四弟,胤禛知晓德妃给他的帮助有限,养母孝懿皇后倒是出身显赫的佟家,难就难在太显赫了,胤禛不敢去佟府,自从孝懿皇后故去后,胤禛和佟家的关系逐渐疏远,轻易绝不登门,省得被皇阿玛和二哥猜忌。

    母族靠不上,胤禛想着借助妻族之力,但志远胤禛捂着脑袋,十分的痛苦,他不给自己添乱就很不错了,还想借着他之力?胤禛见过志远的两个儿子,长公子才学是一等一的,可性子比志远还固执,万一入朝为官,胤禛可以想想绝对是青出于蓝,二公子倒是礼数周到,却滑头得紧,年纪小小就如此,长大了还了得?胤禛操心的认为书逸许是更愁人。

    因胤禛接触不错,胤禛觉得唯一正常点得可能是志远的夫人瓜尔佳氏,可一个画面在胤禛脑海里闪现,瓜尔佳氏是箭射猛虎的人,射术精湛当之无愧,冷冽的气势堪称女中豪杰,再想到自己的骑射功夫,胤禛虽然承瓜尔佳氏指点一二,但他并不想拜师,离着这家人远些比较明智,胤禛压下了心底那丝异动,想着如何让皇阿玛明白,他叫舒瑶的名字,是因为气愤对就是气愤。

    “主子,主子?”

    “闭嘴,爷烦着呢。”胤禛背对着高福,对了还有个缺点,舒瑶养得那两对白虎崽子,看样子是一定做陪嫁的,这入了皇子府,胤禛知道不用养别的了,有这对白虎就够了。

    高福难得看胤禛气闷,垂头悄声的退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大笑三声,高福心思转动,万岁爷是听见了呢?还是没听见呢?怎么没看出一点异常来?高福脖颈子一凉,那是万岁爷,还能让你个奴才看出异样?高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将一切都忘干净的好。

    因胤禛的转危为安,康熙龙心大悦,乘坐御撵回到乾清宫,康熙唇边始终挂着笑意,刚进了门,内侍跪地禀告:“启禀万岁爷,太皇太后方才使人来说,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康熙脚下一顿,“何事?”

    “回万岁爷的话,近支宗室福晋这两日常常递牌子进宫拜谒太皇太后,奴才听说是因礼部筹备婚事”

    康熙转身就出了乾清宫,道:“为胤禛清醒,朕去天坛祭天。”

    “嗻。”

    康熙最忌讳的便是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康熙如今是而立之年,可不是当初需要太皇太后扶持的时候,太皇太后也明白康熙的心思,在慈宁宫颐养天年很少干涉康熙的决断。胤禛是昏迷了错过了指婚,但康熙不会为了胤禛就不给宗室子弟指婚,在胤禛昏迷这一个月中,指婚旨意频频下达,随后的便是婚礼,志远忙得很,没空来‘马蚤扰’康熙,康熙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些,这些打算大操大办的宗室子弟定是说不过实施按规矩体统的志远,才让其额娘进宫找太皇太后诉苦。

    康熙说不出志远做错了,毕竟他一切都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只要康熙为宗室多说一句话,志远一堆的道理等着,康熙皇帝好不容易心情不错,不给自己找别扭,去天坛祭天后,康熙换了便装,在京城的茶楼里品茶,当然身边的便衣侍卫云集,保护康熙的安全。

    凡是明君总是喜欢微服私访,听百姓对康熙皇帝的称赞,所以康熙去了茶楼,果然闲聊的百姓对康熙皇帝很尊敬,康熙的嘴角始终是上扬的,可一会茶客们便说起了京城的热闹。

    “昨儿,你们是没看见,裕亲王府世子爷堵了志远大人”

    “如何?如何?世子爷赢了?”

    “你睡糊涂了吧,这个月有多少堵了志远大人的爷?哪个不是最后败退了?操办婚事的银子哪怕全都王府出,在志远大人那都通不过,志远大人说过,银子可以王府出,是各家宗室王爷体谅万岁爷,不用动用国库的银钱,但规矩体统不能破,别提整日里在四九城耀武扬威的各位爷多憋屈了,偏偏简亲王世子放话说志远大人是他师傅,再跋扈的人都也不敢下黑手啊,不怕简亲王世子打上门去?”

    康熙笑了,“雅尔江阿有点意思,他何时拜得志远为师傅了?”难怪那些福晋郁闷,出了银子,还是按规矩办,换谁都得记恨志远,康熙却很高兴,起码他省钱了,不用出资给宗室子弟筹办婚事,志远做得不错,看志远找别人‘麻烦’,康熙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奴婢也听说过,仿佛康亲王府四阿哥也打算拜志远大人为师。”

    “志远收了?”

    李德全摇摇头,低笑道:“给了两位爷一箱子书,留了据说是”李德全用手比划着长度,“很长的问题,何时把问题都想明白了,何时收徒,志远大人说了,答案都在那一箱子书里。”

    康熙皇帝大笑,无论是雅尔江阿还是巴尔图都不爱读书的,李德全道:“虽然师没拜成,但简亲王世子确实放过话,动口不动手。”光凭口才谁说得过志远?

    康熙缕着下颚处的胡须,眼底闪现笑意,“要不朕成全了雅尔江阿,巴尔图?”

    李德全默不作声,您这不是成全,是看两位爷的笑话好吧,康熙笑着摇头,算了,省得简亲王,康亲王找他哭诉,康熙明知道志远才学很好,却不敢让志远当皇子阿哥们的老师,有一个志远就够了,康熙怕志远‘带坏’了皇子。

    外面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压住了方才的议论纷纷,“你们说得都是老黄历了,如今四九城里最热闹得是什么?知道不?”

    “纳五爷,您说,您说,整个北京城就没您不知道的事儿?”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纳五爷是谁?”

    康熙微微皱眉,这人是谁?李德全向外瞄了一眼,想了半晌后,低声道:“奴婢瞧着是佟府上的管家纳德,因排行在五,主子们唤纳五。”

    “佟国维?”

    “是。”

    康熙品茶,“朕也听听什么新鲜事。”康熙的意思是不准人去警告纳五,李德全默默的站在一旁,万岁爷对佟家一直很回护的,这事没他多嘴的余地。

    “事关一等公鄂伦岱和瓜尔佳都统,你们不知道他们两家是要做亲家了吗?鄂伦岱大人最近可活得难啊,怕是从生下来就没这么难过,还不是都统府上的姑奶奶厉害?那位姑奶奶射杀过猛虎,被万岁爷称赞为巾帼不让须眉,你们可知她嫁给了谁?”

    挺热闹的摇头,康熙却有丝明悟,“礼部侍郎舒穆禄志远。”哐当,有人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康熙松缓眉头,“舒穆禄舒瑶,是志远的嫡女?”

    ps欢快不,求粉红啊求粉红,瓜尔佳氏是威武的,能将鄂伦岱整得苦不堪言,志远是威武的,让所有宗室子弟苦笑,咳咳,其实有这么一家人在,多有趣啊,别纠结男主的问题了,总之舒瑶成亲前,额娘和康熙会另类的对上交锋的,这一点小醉很肯定。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表哥

    第一百四十三章 表哥

    李德全能在康熙皇帝身边伺候,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直炉火纯青,知道事儿该听该说,什么事儿全当没听见。康熙问出舒穆禄舒瑶,李德全默不作声,因乌拉那拉语容指婚的意外致使四阿哥昏迷不醒,万一康熙皇帝为四阿哥指婚的人选泄露出去,李德全担心四阿哥再出事儿。

    这正是李德全聪明之处,康熙问完那句话,便有了悔意,记得在围场中见过舒瑶,娇小玲珑的似孩童一般,虽说礼数周到,但年岁太小了些,总不能让胤禛等着舒瑶长大选秀才指婚,康熙皇帝不愿再委屈了胤禛,康熙随口问道:“志远嫡女今年多大了?朕记得她同白虎崽儿玩得挺好的。”

    李德全道:“回万岁爷,今年有十一了。”

    康熙眉头皱紧,“你没记错?”那丫头怎么看着都没十一,康熙还以为不过八九岁,她竟然十一了?没意外的话岂不是会下次选秀,康熙唇边笑纹重了些,“原本朕看宗室阿哥们可怜,想着将志远调离礼部,如今朕得留着志远在礼部,朕看看一向最能讲大道理的志远嫡女出嫁时,他如何安排。”

    李德全对康熙看热闹的心态很无语,真完全按规章制度办事,婚礼确实很寒酸,听皇上的话音,志远的女儿必将般配宗室或者皇子,到时志远操办婚事,看看是不是他还能铁面无私。李德全小道八卦消息比康熙皇帝要多,他不认为康熙皇帝能看志远的热闹。

    外面被瓜尔佳氏震到底下的人起身拍拍袍子上的土,惊掉茶杯的人招呼小二再上茶,鄂伦岱号称浑人,从生下来就没人能动得了,别说鄂伦岱的阿玛额娘,就连当今万岁爷对其都很头疼,能在万岁爷得病时有是找戏子,有是宴客的大臣也就鄂伦岱独一份。

    “纳五爷,鄂伦岱大人真被都统府的姑奶奶整治了?”

    这是茶客们普遍关心的问题,也是重要的谈资,今日之后相信会顷刻间传遍整个京城,谁说谈论八卦是女人的专利?在茶楼里可都是汉子爷们,纳五见茶客们旺盛的求知欲,反倒不紧不慢的缕着八字胡须,后想起什么了,脸色一变,目光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众人。

    “五爷,您喝茶,喝茶。”有相熟的人殷勤的献上茶水。

    纳五抿了口茶水道:“别的先不说,鄂伦岱大人最近出门便坐轿子,也不爱去戏园子了,你们可知道为何?”

    众人齐齐的摇头,纳五道:“胡子,胡子没了,他最值得夸耀的八字胡剃了。”

    “啊”众人同意拉长声音,八字胡可是鄂伦岱大人最得意的,保养得那个好啊,怎么说就剃了?因鄂伦岱弄的八字胡好看,京城有不少模仿跟风的,他们的胡子,众人摸了摸下巴,看向同是八字胡的纳五爷。

    “你们别看我,今日我出门便是去刮胡子的。”

    纳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看鄂伦岱被整治得凄惨样子,胡子可以留但得重新修剪一下,不能留得太短了,不能贴着嘴唇,这点很重要。

    ”五爷,是都统府的姑奶奶?志远大人的夫人?”

    纳五僵硬的点点头,“具体怎么回事也探听不出,我只知道志远大人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劝住了打算抄家伙同鄂伦岱大人对峙的都统,给鄂伦岱大人送了一张轻飘飘的请帖,共同商量亲事。”

    “鄂伦岱大人去了?”不应该啊,他怎么可能去呢?明明是混不吝的人,鄂伦岱爱犯浑,于他齐名的瓜尔佳都统也好不到哪去,号称军中双浑的人,谁比谁高啊。

    康熙眉头越皱越紧,这两人他是知道的,他们两家结为亲家,康熙再给舒瑶指婚的问题上得慎重考虑,不是因舒瑶的地位考虑,而是背后的这一家子让人头疼的人,八旗满人最重视姻亲,康熙皇帝有种觉悟没坚强的心不一定能承受的起,他可不是单娶舒瑶就成的。

    “也真是邪了门了,不知道姑奶奶写了什么,鄂伦岱真去了都统府上,鄂伦岱大人是走着进去的,结果”纳五双手一摊的比划:“横着出来。”

    众人脑袋嗡得一声,走着进去,横着出来,这都都统府也太厉害了点,“鄂伦岱大人受伤了?”

    纳五摇摇头,心有余悸的道:“比受伤还严重些,从那日后,在鄂伦岱大人面前千万别提志远大人夫人瓜尔佳氏,你们要性命的话就记住了,现在鄂伦岱大人的公爵府,统一称呼姑奶奶。”

    “”

    称呼外人为姑奶奶,这事也真就鄂伦岱干得出,茶客缠着纳五问详细的经过,丢人的事儿鄂伦岱也不会满世界宣扬去,茶客们问得出鄂伦岱同都统府做亲,上杆子将闺女嫁入都统府上,纳五只说鄂伦岱如今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知谁叹了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即便是康熙皇帝也不由得颔首,对于能制住鄂伦岱的瓜尔佳氏有了几分的兴趣,但瓜尔佳氏是大臣妻子,正统的明君是不会惦记大臣之妻的,围场瓜尔佳氏射杀猛虎时彪悍英姿却入了康熙的眼,不是说康熙对瓜尔佳氏有什么想法,而是英姿勃发的女子让人印象深刻,康熙放下茶盏,问道:“李德全,你说志远嫡女似其额娘否?”

    指名点姓的问道头上,李德全躲不过去,想了好半晌道:“万岁爷,奴才以为能有夫人几分神韵。”李德全垂头,实在不敢多说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话。

    康熙笑了,“有几分神韵就好,朕就怕她随了志远。”康熙起身出了茶楼,返回紫禁城宫。

    忠勇公爵府书房,往常舒瑶绝对不会出现在书房,舒瑶此时却差一点将毛笔头咬碎,小脸皱成了包子形状,“表哥,你放过我吧。”

    在舒瑶身边,坐着一名手持书卷的俊逸少年,白冠如玉,目若朗星,唇边始终泛着恬淡的微笑,说出了最朴实的话语:“你写错了。”

    舒瑶趴在了桌子上,默默流泪异能被封印了,她的苦楚来了,舒瑶软糯的娇声道:“表哥。”

    “姨母吩咐过,不许帮你。”少年充当监工的,“你再写一会,就到时辰了呢,如果写不完,你也出不去的,不过,你出不出去,我都会在此陪你。”

    少年靠近垫子里,继续看书,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抹暗影,舒瑶趴着看美男,不是她色女发作,是舒瑶就没见过比眼前表哥更好看的人。少年头也没抬,声音悦耳:”还有半刻钟,四张。”

    舒瑶皱眉,话语讨人厌,撅嘴再次提笔写字,在舒瑶专注于写字时,并未看见少年上扬的嘴角,偷偷看向舒瑶时的喜悦,果然如姨母所言,表妹看似娇蛮懒散,其实只要笑着同她说就能达到目的,无论她怎么狡辩,只要笑就陈述结果就好,千万别同表姐多言抗辩,一般情况下会被表妹反击,最后的结果是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会被她彻底绕晕过去。

    舒瑶刷刷的写毛笔字,少年含笑一页一页的翻书,唇边的笑容越浓,他感念姨母的教诲,但他以前反感见被全家宠着的表妹舒穆禄舒瑶,生长在公爵府上,他见得八旗少女太多了些,每一个见他都会惊艳,毫无特别的。直到见到舒瑶后,少年才明白为何姨母会说,你们会相处的很好,为何表妹能独得家人的宠爱。

    ‘你是表哥?还是女扮男装的表姐呢?’一向有什么就说的舒瑶,将少年弄成了大红脸,额娘和姨母笑得开怀。

    ‘表哥,你将来的媳妇会很有难做,少点自信的都不敢嫁你。’

    少年含笑看向舒瑶,你可有自信?舒瑶毫无知觉,继续同毛笔做奋斗,舒瑶也有丝明悟,表哥便是额娘介绍的男朋友,是一等公费扬古大将军二儿子的独子世尔冀,提起费扬古,其实比较出名得是董鄂妃了,先帝因董鄂妃而病逝,董鄂妃的亲弟弟费扬古却得当今万岁倚重,镇守西北的一等公爵。

    若论外祖父家的姑娘嫁得都不错,额娘自己挑中了阿玛,表哥的额娘是舒瑶的大姨,因外祖父在费扬古手效命过,得了大将军费扬古的好感,定下了姻亲,大姨嫁给费扬古的二儿子,舒瑶听额娘偶尔提起过,大姨夫的命是额娘救回来的,额娘在娘家时同大姨的关系很要好。舒瑶明白的瓜尔佳氏深意,不仅有姻亲关系,还有救命之恩在,舒瑶一旦嫁过去,婆婆是大姨,公公是大姨夫,他们不会为难舒瑶,大姨夫是个正派忠厚的人,典型的知恩图报,谁亏待救命恩人之女,大姨夫能拼命的。

    费扬古有嫡长子在,爵位怎么也传不到二房身上,将来分家后,舒瑶上头也没人压着,身为独子没庶子等啰嗦,不过有两个庶妹妹,嫁出去也就完事了,还敢欺负嫡长嫂?何况世尔冀的才学瓜尔佳氏仔细的看过,并加以调教,能文能武,瓜尔佳氏看出他应该有一番作为,尤其世尔冀看似平和,心里很有主意,瓜尔佳氏很放心将舒瑶交给他照顾,遂才会安排他陪着舒瑶罚写经书。

    舒瑶放下了毛笔,“终于写完了,表哥,我写完了哦。”甩着胳膊,舒瑶眼睛眯眯的,世尔冀放下书,起身来到舒瑶近前,看着纸张上的字,提起舒瑶放下的毛笔,又写了一句话,舒瑶仰头看表哥,美男啊,蓝颜祸水。

    ps男主候选都出来了,男主就在他们中间,其实是康熙和瓜尔佳氏的博弈,看看谁胜出呢,嘻嘻。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情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情

    舒瑶沉迷于‘美色’,表哥倒不是像女子,虽然是蓝颜祸水,但总不会让人错变雌雄,舒瑶暗自感叹原来漂亮的男人也会让人沉醉。等舒瑶回神时,见在她练字的纸张上写了一首诗词,世尔冀拿起宣纸,“我帮你给姨母送去。”

    有阴谋,舒瑶见世尔冀脸上的笑意,小手压住了宣纸,这首诗词什么意思呢?舒瑶不懂,可让他给额娘送去,一定会出问题,舒瑶虽然异能被封印了,但警觉性一直很高,“表哥,我自己送去。”

    世尔冀笑容浓了一分,“好,表妹送去一样。”随即推开半步,很有绅士风度的做了个请的动作,预先取之,必先予之,读懂诗词的表妹不需要明白诗词的意思,只要姨母姨夫清楚他的决心便好,表妹送去比他送过去效果还好些。

    舒瑶纠结了,眉头皱在一处,怎么有中落入陷阱的感觉,舒瑶看了看表哥,有看了看手中的诗词,托着下巴想着如果撕了宣纸,额娘还会不会罚她更重?舒瑶敏锐认为这宣纸送上去,结果绝对比她想象的糟糕。

    “还是表哥送去吧。”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舒瑶将宣纸交给世尔冀,如果不是额娘将自己的性情喜好告诉给世尔冀,他哪会事事占先?等到异能解封,局面已定能扭转过来,舒瑶握紧拳头,到时她就知道世尔冀的想法了,他总比四阿哥胤禛好猜测,额娘语录,生长在皇宫里的人,尤其是皇子都是变态。

    嗯,变态这句是舒瑶总结的,舒瑶觉得变态非人类最能体现皇子们皇宫的生活。世尔冀眼底划过一丝遗憾,低估了表妹的警觉,舒瑶手指点着世尔冀写的诗词,“什么意思?”

    “想知道?”

    “废话。”

    反正是额娘挑的男朋友,舒瑶不在意露出原本的样子,骄横,野蛮的事儿她也不是没做过,舒瑶可没想过装模作样一辈子,性情自然流露,世尔冀如果反感的话,额娘也不会逼他娶自己。舒瑶不信自己会嫁不出去,其实跟着额娘过一辈子,舒瑶认为这种生活最适合她,只是她不敢跟瓜尔佳氏说,怕挨罚。

    世尔冀笑意不改,送旁边抽出一本书房必备的书籍,递给舒瑶,“你自己找吧,实在找不到,等你身穿红衣时,我会亲自讲解给你听。”世尔冀想着悄娇俏玲珑舒瑶穿着红衣喜服的样子,三年,还有三年,世尔冀从未想过继承祖父的一等公,但他也不可能白身娶了舒瑶,虽说他知道姨母一家不会在意爵位官职,如果姨母想要舒瑶高嫁的话,就不会选择他了,但是世尔冀还是希望尽量给舒瑶一个体面的婚礼,他得努力了呢。

    “诗经?诗经。”舒瑶咬着嘴唇,恼恨的看着世尔冀,明知道自己看不进去,还让他自己找?最过分的就是他了。

    书房的门帘挑开,同样俊秀的书逸走进,舒瑶眼珠一转,扔下诗经跑到书逸跟前,糯糯的喊了一声:“二哥。”

    书逸最疼舒瑶的兄长,从舒瑶出生的那一日起,书逸就将舒瑶当成了责任,就算舒瑶出嫁了,肩上的责任也不会消失掉,书逸问道:“谁欺负你了?”

    舒瑶摇摇头,乖巧的站在二哥身边,书逸看向世尔冀,“额娘让我来领小妹,劳烦表哥看着小妹,小妹调皮任性,让表哥受累了。”

    书逸一直含笑,他比世尔冀小一岁,同舒瑶一样都得唤表哥,世尔冀也一直笑着,舒瑶看看他们两人,总是笑就不累吗?“无妨,表妹很乖巧的完成了课业。”

    世尔冀扬了扬手上的宣纸,他能照顾好舒瑶,书逸眉头微皱,“我看看小妹写得是什么?”

    在世尔冀收回宣纸钱,书逸抓住了他的手腕,“表哥别客气,我看看小妹的字有没有长进。”书逸硬是从世尔冀手中拿过宣纸,单论力气世尔冀敌不过书逸,世尔冀眼底露一丝惊讶,他是姨母当将军培养的?记得外祖父说过,所有的孙子外孙子中,唯有书逸有大将军之才。

    外祖父虽然是浑人,但看人却很准,书逸看了眼宣纸上最后一首诗词,又看了看懵懂无知的小妹,将宣纸放在书桌上,提笔在宣纸上同样写了一首诗词,舒瑶实在是搞不懂,有什么话不能说?非要拽文,看看二哥,看看表哥,舒瑶冒出一个念头,“你们好配哦。”

    舒瑶在书逸发火前,跑出了门:“我找大哥玩去。”

    书逸和世尔冀对视苦笑,以他们的段数可不敢跟去找书轩,书逸点了点宣纸:“表哥认定了?”

    “嗯。”

    “不勉强?”

    世尔冀原本也有些许反感,但见到舒瑶后才知道何为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心甘情愿。”

    书逸笑笑:“额娘虽然看重于你,可最终能否成就世代姻缘还不好说,额娘极为宠爱小妹,容不得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表哥还有得学呢,额娘可不会因你是表哥而放松。何况你对小妹小妹不是好掌握的,除了额娘外,我就见过能弄懂小妹心思的人。”

    世尔冀道:“我从未想过掌控住表妹,宠着她一生罢了。”

    “表哥,这句话说得好。”

    书逸将宣纸塞给世尔冀,“为你这句话,今日我不耽搁表哥,改日再说。”书逸笑着出门,世尔冀笑着摇头,书逸明显的阻挡,世尔冀反倒有些越挫越勇之感,一定得到舒瑶父兄的认同。

    舒瑶没去找大哥书轩,去了老爷子屋子里发呆,老爷子喝了口茶水,眼里偶尔露出一丝急迫,他见到白虎崽儿便知道舒瑶见过滚黛了,他非常想知道滚黛的状况,她过得好不好?老爷子心里鄙视自己,滚黛福晋,大清的外蒙屏障,最强部族的首领,岂会过得不好?老爷子想从志远口中探听,让老爷子丧气的是,志远他的亲生儿子是个读书人,明确告诉老爷子,你不许惦记滚黛福晋,你有妻子有儿女,和滚黛福晋不相配。

    老爷子一巴掌打走了志远,如果他当初记得有妻子有儿子,志远你也生不出来。志远那走不通,老爷子直接忽略长孙书轩,那绝对比志远更愁人,老爷子年岁大了,受不住打击。

    老爷子不能找儿媳瓜尔佳氏,只能将主意打到书逸头上,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一员猛将,自认为同书逸谈得来,可将书逸叫来后,那臭小子大吃大喝一顿,讨得了许多好处,一句实话都没弄出来,书逸最后笑笑,阿扎滚黛福晋吊了老爷子半天后,缓缓的说道,就如同玛法想得一样。

    老爷子差一点一个踉跄,书逸带着好处离开,老爷子扶着炕,泪流满面,造孽啊,他养得都是什么儿孙,就没个省心孝顺的。老爷子最后只能将注意打到舒瑶身上,以舒瑶的诚实说实话的性子,应该不会在让他失望了吧。结果结果舒瑶回府后比泥鳅都滑,根本就抓不到,当老爷子听说鄂伦岱的胡子没了,所有人都说是瓜尔佳氏的手段,但老爷子却深知一定是舒瑶出的主意。

    老爷子没忘当初他也曾像着留个八字胡,舒瑶折腾得他再不敢兴起这念头,舒瑶看似无害可爱,其实比任何人都有心眼。今日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来,老爷子既兴奋又紧张。

    “瑶丫头,谁欺负你了?玛法还有把子力气,给你报仇去?”

    先安抚舒瑶的心,老爷子混得太难了些,不过想知道滚黛的音信,至于这么折腾他吗?舒瑶摇头道:“没人欺负我,玛法,你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老爷子一口气堵在胸口,他又做错了?舒瑶永远能让你意外,老爷子道:“你那对白虎”

    “啊,我忘了去看小金小黑了,玛法,我走了,回见。”

    舒瑶从炕上跳下来,老爷子拉住舒瑶,直接问道:“滚黛,她好吗?”

    舒瑶抬眸看了看老爷子,明知故问道:“哪个滚黛?”

    “博尔济吉特滚黛,阿扎滚黛福晋。”老爷子极为的认真慎重,舒瑶肩膀一颤,“玛法,她会不好吗?”

    老爷子慢慢的松开舒瑶,苦笑道:“是了,她能不好?她比我无情得多。”

    “错了,玛法想错了,论无情,滚黛福晋远比不上你。”

    “是我无情?”老爷子脸都红了,“为了她,为了她”

    “你为了滚黛福晋做什么了?不停的找替代品?玛法,我肯定的告诉你,三年后我选秀时,滚黛福晋会进京,你最好将身边的美妾都处理了,否则我不敢保证滚黛福晋不会再抽你一顿,赝品永远也比不过真品,滚黛福晋会觉得恶心,永远也不会再见你一面。”

    舒瑶留下发愣的老爷子离开,老爷子呆呆的喃咛:“我无情?我错了?”

    舒瑶懒得理会老爷子和滚黛福晋的恩怨,不是今日被表哥搅和得心情不宁的话,舒瑶也不会说,回到屋里,表哥已经离开了公爵府,舒瑶看了一眼炕桌上放得宣纸,蹭进瓜尔佳氏的怀里,“额娘怎能将我的喜好全告诉表哥呢?”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瑶儿,你小瞧自己了,有了了解才能相处得好,额娘不是逼你,他从何处看都最合适瑶儿,相处看看?”

    “嗯,我听额娘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婚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婚事

    瓜尔佳氏看好世尔冀,是结合女儿的性子综合考量的,来自大唐的瓜尔佳氏比现代的父母还开通,不会勉强的舒瑶。也信任女儿舒瑶的眼光,只要舒瑶看上的少年,瓜尔佳氏有信心调教成才,倒也不是非得世尔冀不可。瓜尔佳氏肯为世尔冀费心思,一是在因舒瑶,二也是亲戚,在瓜尔佳氏这些侄子外甥中,世尔冀最值得调教的一人,瓜尔佳氏深知一点,一个家族能长盛不衰依靠的是人才辈出,瓜尔佳氏一直致力于培养名门底蕴,从结亲等等便可看出,大多不是选择最显赫的姓氏。

    经历过纷繁复杂的帝位之争,穿越后的瓜尔佳氏又查阅过史书,世家大族也扛不住皇权,为保证家族不没落,瓜尔佳氏制定了严密的计划,人才辈出使之上皇帝不能不用,姻亲不求显赫,但得深埋地下,严厉管教仆从,不因家族兴盛而妄为,至于最重要的帝位传承,瓜尔佳氏轻易不会让志远娘家涉足,志远本身耿直的性子学不会左右逢源,瓜尔佳氏会在最后关头,争取神不知鬼不觉的推上一把,劳足政治资本。

    别以为瓜尔佳氏做不到,女帝曾经评价过瓜尔佳氏是天下谋士,她所谋得是天下大局,但她也只能为谋士,却无法成为真正的掌权者,因为她不够狠,她可想出无数条阴谋诡计,但却缺乏将这些诡计变成事实的决心。对比她前生做得事情,今生的瓜尔佳氏淡定低调了很多了。因志远没纳妾,瓜尔佳氏回京后无事时,便开始调教侄子外甥,并不单单是世尔冀一个。

    也有不听话的认为瓜尔佳氏不过是女流之辈,可他们在女流之辈面前过不了两招,乖乖的俯首听命。舒瑶对额娘老佩服了,不可不说得是其中有些阴损的点子,都是舒瑶贡献的,遂在亲戚们子弟中间,舒瑶同样是地位崇高,得罪谁也别得罪舒瑶,那丫的太会背后下绊子,只要她向瓜尔佳氏诉苦,他们的苦日子就到了。

    “太太,您看给七爷准备的聘礼。”

    自从瓜尔佳氏收拾了鄂伦岱后,舒瑶七舅舅的婚事自然而然得交到瓜尔佳氏手中,外祖母毫无怨言,几个舅母也巴不得出嫁的姑奶奶操持,不是她们不想帮忙,而是面对鄂伦岱,还就的瓜尔佳氏出马,她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位嫁进公爵府的二姑奶奶,在都统府上地位,她们的儿子虽然被整得苦不堪言,却对瓜尔佳氏心服口服,见儿子成才出息,当额娘的只有高兴,对瓜尔佳氏感恩戴德,她们一辈子指望的就是儿子是否出息。

    有聪明的人就有糊涂人,二舅母在背后说瓜尔佳氏是非,舒瑶眉头想了半晌,反正没看额娘怎么出手,她就登门道歉了,瓜尔佳氏不在意的笑笑,可她在都统府上的地位一落千丈,谁让外祖父外祖母都统府上的当家人,非常的信任瓜尔佳氏呢。分不清状况的人,会被淘汰的。舒瑶抱着瓜尔佳氏的胳膊,她最聪明的一点就是紧紧抱着额娘,甩都甩不掉。

    听额娘的话是舒瑶这辈子定下的最高行动标准,额娘既然说了世尔冀表哥不错,那就试试看好了,至于近亲结婚的危害,舒瑶也有些许的担心,要不然她不生孩子?舒瑶没心没肺的胡思乱想起来,瓜尔佳氏知道的话,非揍她一顿不可。

    瓜尔佳氏不喜欢同人肢体接触,但如果舒瑶不缠着她磨着她,瓜尔佳氏反倒会生气,怀里的小女儿是她今生的孽障,总是爱得不行,舍不得她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瓜尔佳氏有时也想,她好像被舒瑶那丫头算计了,可她却心甘情愿啊,谁管得着。

    瓜尔佳氏宠着舒瑶,可也不会将她养得不解世事,肯听舒瑶冒出的‘坏主意’就是在锻炼她,瓜尔佳氏知道舒瑶懒散得要命,你给她说道理她记不住,有趣事时舒瑶会很精神,遂瓜尔佳氏调教某些人时,总会带着舒瑶,也不避讳着她,让舒瑶有所感悟,被瓜尔佳氏调教过的人,比如于成龙,比如鄂伦岱泪流满面,和着他们还充当了教材?瓜尔佳氏绝对是老师,舒瑶成才的路上铺就了多少人的泪水,将来还会有更多人投身到娱乐舒瑶的伟大事业中。

    看了聘礼单子后,瓜尔佳氏提笔删减了些,递给娘家来的嬷嬷,“就这么做吧。”

    嬷嬷不敢多说一句话,瓜尔佳氏看出嬷嬷的疑惑,问怀里一直撒懒的舒瑶,“你说呢?”

    舒瑶撩了撩眼皮,仔细会想了一遍,道:“总不好越过几位舅母去,七舅母虽然是庶出,但鄂伦岱大人并没嫡出的女儿,还不跟个嫡女似的养着?七舅母出自一等公爵府,和万岁爷也沾着亲呢,不是鄂伦岱大人太浑不得圣心的话,她绝不可能自行婚配,七舅母和七舅舅两情相悦本是喜事,可不能因她的身份搅和得都统府里不得安静,幼子娶妻不是长子,这份聘礼很合适啊。”

    嬷嬷恍然大悟,她光想着七爷娶得是公爵府的姑娘,全然忘记了七爷不是长子,会让几位娶进门的太太奶奶们不悦,“不愧是二姑奶奶教养的,真真是同旁人不同。”

    舒瑶蹭了蹭,阖眼软绵绵的问道:“桃子,小金小黑今天不许吃肉,它们闯祸了,得吃素食。”桃子极为可怜那对白虎崽儿,也充分印证了一句话,适者生存,它们竟然在吃素中存活下来,还活蹦乱跳的,一点都不记恨总是罚它们吃素的主人,真乃奇迹也。

    嬷嬷擦了擦额头,尴尬的笑了,是太不一样了,想到鄂伦岱大人如今巴不得赶紧将女儿嫁进都统府的心态,哪会在乎聘礼多少?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额头,“你先回去,让额娘两位嫂子定日子下聘,剩下的事儿让嫂子多费些心。”

    瓜尔佳氏懂得适可而止,她解决了最难解决的鄂伦岱后,娶亲的事她撩开手,由长嫂操持,长嫂性格宽厚温和,有强横的瓜尔佳氏镇着,新进门的佟佳氏会接近长嫂,妯娌间亲近些,也少了很多的纷争。

    舒瑶再次感叹额娘的本事手段,真不是盖的。嬷嬷领命离去,瓜尔佳氏哄着舒瑶:“同额娘说说,为何此时才娶你小舅母进门?”离瓜尔佳氏收拾鄂伦岱已经过了两三个月了,鄂伦岱着急上火,上蹿下跳的要嫁女儿,不知道得以为他女儿嫁不出呢。

    舒瑶懒洋洋的道:“那个叫什么来着我记得说书的说过的”拧着眉头想了好久,舒瑶张开漆黑清澈的眼眸:“杀威棒,对就是杀威棒。几位舅母中间小舅母出身最好,不逼着鄂伦岱大人上杆子嫁女,外祖父求上门去的话,小舅母虽然是好的,但本身就是低嫁小舅母难免高傲些,不利于和睦团结,有了成亲前的波折,小舅母谨慎些,有额娘在,鄂伦岱大人也不会稍不如意便找上都统府去。”

    舒瑶环住瓜尔佳氏的腰,心甘情愿的拍马屁:“额娘,你太强大了,鄂伦岱大人会躲着你的。”

    “只有我?是谁看不上鄂伦岱的胡子?是谁?”

    舒瑶双手盖住了眼睛,“是很难看嘛,像是倭寇,额娘,我最最不喜欢日本人,最不喜欢。”这一点前世是军人的舒瑶,深受鹰派爷爷父亲的影响,舒瑶再懒散本质得东西也不会轻易改变。

    瓜尔佳氏抓下舒瑶的小手,笑道:“同他们一般见识?没个样子,想当初在大唐时,连”瓜尔佳氏叹了口气,舒瑶却说:“额娘,不能总想当初啊,大唐是盛世万邦来朝,可人口等等比不过当今的,日本也会进步,他们很擅长学习。”

    这些事提起来好伤感,舒瑶埋怨那位风流种马男,怎么就没想着把日本平了?舒瑶再有想法也是女子,影响不到大局的,空间系统也不搭理她,换不到好东西,实在太过分了,不就是欠着钱没还吗?舒瑶为了买张大床欠了系统高利贷,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还清,舒瑶想着今天晚上得去空间溜达溜达,种得木瓜该熟了吧。

    舒瑶自认为是小女子,改变不了天下大局,以后中华民族自然有伟人站出来重新展现民族的骄傲,她还是做米虫混吃等死的好。瓜尔佳氏道:“再学也改变不了本性。”

    瓜尔佳氏显然也不想往深里说,笑着问:“瑶儿,世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