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更新至451章)第25部分阅读
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作者:rouwenwu
,还说他没用?旁边的路人捂嘴偷笑得看着眼前这对有趣的兄妹,娇俏甜美的小姑娘,俊秀的少年郎,都想让人抢回去做女婿儿媳呢。
“好了,好了,今日生意好,我送于小姑娘这对瓷娃娃。”
摊床的老板以当哥哥的没钱了,他没听清楚兄妹的谈话,看哥哥拿着零零碎碎的东西,怕是没什么银钱,老板就是看舒瑶顺眼,跟她他手烧制出的酿瓷娃娃一样,主动将娃娃包裹好送给舒瑶,“拿去吧,别为难你哥哥了。”
舒瑶甜甜的一笑,抱着盒子,“多谢老板,你真是个大好人。”
老板笑迷了眼睛,比日头还耀眼的笑容,心里泛起甜意,又有了灵感,多送了舒瑶一对搪瓷小狗,叮咚舒瑶脑子里跳出个界面来,是否开启异能打折功用,舒瑶笑眯眯的点了确定,打折啊,据说是女人购物最喜欢的,舒瑶一手拽着书逸,“二哥,快走,快走,前面还有好东西呢。”
有了打折功能,舒瑶不大肆采购一番,对不起异能,书逸欲哭无泪,被舒瑶拽走前,给摊床的老板留下散碎银子,书逸可没舒瑶占便宜的心态,书逸是诚实的人,对于指着贩卖东西养家糊口的百姓书逸一向很大方,书逸的好友哭了,对他们书逸怎么就没大方劲儿呢。
晌午时,书逸磨破了嘴皮子,答应了舒瑶许多非分的要求,好不容易带着舒瑶去酒楼用午膳,到了二楼的雅间后,书逸放下了零七八碎的东西,甩了甩胳膊,坐下喘气,暗自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带小妹出门逛庙会了,书逸看了一眼堆满了半边桌子的东西,书逸就是想不通,小妹不是很懒吗?买东西的时候怎么跟个跳蚤似的,一点都没寻常的懒散,失策啊,失策。
舒瑶将纸包推到书逸面前,“二哥,我要吃栗子。”
“”
书逸运气,运气,再运气,僵硬笑容,打开纸包给舒瑶剥栗子,不能生气,她是小妹,不能生气。舒瑶找出了新买的弹弓把玩瞄准,舒瑶前生最擅长的就是弹弓了,从小就没少用弹弓打鸟玩,清朝的弹弓弹性明显不如现代,舒瑶脑子里极快的闪过弹性的计算公式,舒瑶紧了紧弹弓橡皮,调试到弹性最大化,舒瑶得意的一笑:“知识就是力量。”
书逸纠结于给舒瑶剥栗子的问题,听得不清楚,原本很委屈的书逸看见舒瑶的笑容,将弄好的栗子递给舒瑶,”少吃点,一会上菜了,酒楼的招牌菜不错的。”
“嗯,嗯,嗯。”
舒瑶捻着栗子,向楼下看去,是坐在窗口,舒瑶能将热闹的庙会尽收于眼中,突然舒瑶道:“二哥,二哥,快来看,快来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书逸剥栗子,不在意的问道:“哦,谁打起来了?”
“好像是什么贝勒来着,二哥的好友,叫什么来着,还去过咱们府上的。”
“巴尔图贝勒?”书逸扔掉了栗子,紧张起来,向下看去,舒瑶一拍手掌,“对,对就他,巴尔图贝勒,他真愿意打仗。”
怪癖啊,怪癖,舒瑶记得当初巴尔图主动凑上来被她打了一顿,清朝的贝勒皇子都好奇怪,四阿哥恋童,巴尔图愿意挨揍,太子爷被李芷卿迷惑,舒瑶觉得地位越高的人越奇怪,舒瑶不常外出,所见的少年更是少之又少,舒瑶的印象里,就没个正常向的人,四阿哥多么的未老先衰啊。
“二哥,看局势,巴尔图贝勒要输。”舒瑶指着下面打着群架的八旗勋贵子弟,问道:“那名穿暗红马褂长袍的是谁?”
“你见过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
“哦,他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一时还没认出来,二哥,他们因为什么打群架?”
舒瑶看出参与打架的人非富即贵,周围的老百姓都纷纷躲避,不敢上前,书逸张了张嘴,无法同天真无邪的小妹说简亲王世子的荒唐,“巴尔图贝勒是遭了无妄之灾。”好友确实很冤枉,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至于让雅尔江阿这般记恨,堵了巴尔图好几次了。
书逸眉头越皱越紧,道:“小妹,你在上面好好待着,我下去把贝勒爷拽出来,皇上发过话了,不许八旗勋贵打群架,虽没指名道姓,可就是说得简亲王世子和巴尔图贝勒,再让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抓到,巴尔图会被罚的。”
”二哥小心啊,你被抓到的话,额娘也会罚你的。”
书逸无法看着好友陷入困境,几步走下楼梯,刚到外面还没等说话,雅尔江阿身边的跟班看见书逸,他在书逸手里吃过亏,心里也不服气巴尔图将书逸当成好兄弟看待,都是跟班,谁比谁更高?
“你来得正好,来人,先把书逸打趴下了。”
书逸逼不得已加入战团,舒瑶原本当成热闹看,但看见二哥加进去了,担心二哥出事,拿起弹弓,将栗子放在上去,看着袭击书逸的人就是一下子,碰,郑重目标,舒瑶点头道,“手上的准头还在。”
书逸和巴尔图汇合共同对抗雅尔江阿,舒瑶在二楼上用栗子打人玩,书逸赶感到不对劲,怎么满地的栗子?拽过仰头发愣的巴尔图,“你愣什么?”
巴尔图指着二楼道:“你妹妹,很有趣,很好看。”
书逸抬头看去,舒瑶俏皮的拿弹弓向他招手,书逸一拍脑袋,完了,回去后得被额娘处罚了。
雅尔江阿拦住想去酒楼二楼抓舒瑶下来的人,同样抬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的舒瑶,不知为何心中一暖,和巴尔图不过是制气而已,并无深仇打恨,雅尔江阿不想伤到巴尔图,道:“不比理会。”
舒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早就准备有人会上来抓她,舒瑶也不是吃素的,打两三个少年不成问题。三,二,一,舒瑶猛然回头,将弹弓拉起,比划着来人,“小子你敢动姑奶奶?啊四阿哥”
舒瑶看清楚来比划威胁的人,彻底的愣住了,竟然是表姐李芷卿心心念念的四阿哥胤禛。
ps加更章节送到,求粉红,为可爱的舒瑶投票哦。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钱
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钱
舒瑶眨眨眼,再眨眨眼,怎么会是胤禛呢?为何什么是他?舒瑶只想着四阿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全然忘了她正在用弹弓威胁胤禛,忘记了她方才好像说姑奶奶来着,舒瑶难得学额娘彪悍一把,却彪悍到皇子面前,当皇子的姑奶奶,舒瑶脖子发凉,胤禛会不会去告诉康熙皇帝?舒瑶不想被康熙皇帝赐死,更不愿牵连阿玛额娘。
“您没听见的,对吧,对吧。”
舒瑶异能全开,满天神佛保佑,亲和力的异能争点气,没听见,没听见,舒瑶眼巴巴的望着胤禛,胤禛就见到那双漆黑得仿佛黑耀石的眼睛眨呀眨呀的,睫毛扇动,晃得胤禛有些许的愣神,但他不愧是胤禛,冷然道:“不放下?”
舒瑶讪讪的放下弹弓,垂头,下腰,屈膝,行礼:“四阿哥大安。”舒瑶后退了小半步,拉开同胤禛的距离,有礼而又生疏,低垂着脑袋,胤禛再难见到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再难见到方才跨进雅间时,舒瑶张扬得意的笑颜。胤禛承认,她的弹弓打得很好,颗颗栗子命中楼下打群架的八旗子弟。
胤禛瞟了一眼下面还在热火朝天的群架,没栗子的打扰,巴尔图和书逸一边越发显得吃力,胤禛凝眉,回头看了一眼老实的舒瑶,她不仅手上有分寸,心里同样有分寸,舒瑶知道下面打群架的大多是八旗勋贵子弟,是依附于铁帽子亲王府的旗人,任何一个拎出来都轻易得罪不得,舒瑶打出的栗子大多落在他们的腿上,并未打向要害处。
胤禛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快到了。”
舒瑶猛然抬头,想到了哥哥所说再被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抓到的话,巴尔图他们会被康熙皇帝训斥,舒瑶撇开表姐李芷卿非君不嫁的胤禛,几步来到窗边,扶着窗棂,向远处眺望,舒瑶方向感不错,步军统领衙门的方位还记得,很快舒瑶看见了成群的人向打群架的地方赶来,记得前生的好友说过,凡是打群架时,最后一个到一般都是警察。舒瑶以前是信的,可现在这场群仗还没弄完,警察,是步军统领就要到了,太神速了些。
京城勋贵旗人打群架的热闹,京城百姓愿意看,尤其是上演全武行的都是大富大贵往日横行京城的勋贵子弟,在群架的外围汇集了许多的看热闹的百姓,是人都有好奇八卦之心,舒瑶见陷在里面的书逸一时出不来,急得有些跳脚,胤禛在后面看舒瑶一蹦一跳的,身子探出窗外大半,再跳得高一点,能从二楼摔下去。
动作比念头快,胤禛伸手拽住了舒瑶的胳膊,但别指望胤禛说出什么好话,舒要现在心心念念都想着帮二哥脱身,对于胤禛,饿,就没在意过,李芷卿若是知道了,定会后悔不迭,怎么就不是自己碰见胤禛呢,李芷卿正在公爵府计划着怎么‘偶遇’胤禛,舒瑶却没把胤禛当回事,李芷卿知道了会嫉妒死的。
舒瑶对胤禛抓她胳膊反应不大,笑眯眯的道:“四阿哥,你有钱吗?”
“”
胤禛思考一个问题,是放手还是继续拽着,舒瑶又追问道:“您能不能借点银子,不,不是银子,是铜板给我也不对,是给奴婢。”
舒瑶终于说明白了,也不怪她,很少见到身份高的皇子阿哥,自称奴婢舒瑶各种不习惯,胤禛做了艰难的决定,放开舒瑶胳膊,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请四阿哥借奴婢铜钱,奴婢要借一篮子的铜钱。”
舒瑶怕胤禛不懂,比划了需要多大的篮子,见胤禛神情微楞,舒瑶以为是胤禛小气,怕她不还,舒瑶保证道:“请四爷放心,奴婢一定会还的,您如果不放心,桌子上的东西就当抵押了,你随便吃,随便用,随便玩。”
胤禛嘴角微抽,不能再让舒瑶说下去了,吩咐道:“高福。”
“嗻,奴才这就去。”
舒瑶听见说话声,才看到门口站着的穿着青色马褂的跟班,嗓音尖细,舒瑶猜测应该是伺候胤禛的太监,胤禛不用多说,就能办妥,这下人太有眼力了,额娘说过,看下人能看出主子的手段,四阿哥懂得御下之道,舒瑶向胤禛讨好的笑笑,直白的赞道:“您好厉害。”
胤禛扭过头去,正好看着桌上那对笑眯眯的酿瓷娃娃,越看同舒瑶越有几分相像,八旗秀色或美艳,或端庄,或泼辣,或爽利,或柔情,胤禛就没见过像舒瑶这样的,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直白简单,对见惯宫轧的胤禛来说,很新鲜也很困惑。
“主子,铜钱准备妥当了。”
高福的声音飘进来,胤禛道:“送进来。”
“嗻。”
高福提着篮子低头走进,见胤禛指了指舒瑶所在的方向,高福将篮子放在舒瑶面前,舒瑶笑盈盈道:“辛苦你了。”
“不敢,不敢。”高福怔了怔,眼前的少女笑颜太耀眼温暖了些,习惯了胤禛的冰冷,冷不丁感觉到暖意,高福有些许的激动,多看了舒瑶两眼。
胤禛却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奴婢给四阿哥看个新鲜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舒瑶皱了皱眉头,“对了,对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女此次不散花,改当财神散铜钱了。”
舒瑶提起篮子,将篮子里的铜钱全部撒下去,铜钱相碰的清脆响声,使得下面打架的人动做挺了,一枚枚铜钱被阳光一招一照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分外耀眼,莫不是天上真能掉铜钱?看热闹的百姓先是一愣,后见确实是铜钱,一拥而上,冲散了打群架的阵型,百姓附身捡铜钱。
铜钱洒落时,舒瑶只来得急对胤禛喊一句:“四阿哥,会见。”跑下了楼梯,胤禛回头时,舒瑶已经冲出了酒楼,“二哥,风紧,扯呼。”
胤禛咬牙切齿,”是谁教她的?”听着像是拦路打劫的强盗,高福暗自非议,可不是‘强盗’吗,一篮子铜钱有二百余两银子,就这么撒下去,只留下些桌子上的糖人,栗子壳,点心,面人等等不值钱的当抵押,不是强盗是什么?
舒瑶见二哥发愣,冲进了人群,舒瑶娇小灵活的身体在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优势,躲闪捡拾铜钱的百姓,似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舒瑶抓住了书逸,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就快到了,还不走,等着额娘去步军统领衙门接你?”舒瑶可不认为瓜尔佳氏会好脾气的去警察局,不,是步军统领衙门领儿子。
书逸想到那副可怕的场面,打了个寒战,舒瑶一手一个,抓着书逸和巴尔图贝勒,就向人群外冲,巴尔图反握住舒瑶的手,嘴唇便勒笑,好柔软的小手,巴尔图心中一荡,她是为自己?舒瑶只不过是内疚曾经毫无缘由的揍了巴尔图一顿,打算补偿罢了。
也该着凑巧,舒瑶向外冲时正好撞上了被捡拾铜钱的百姓挤得里倒歪斜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舒瑶抓着两个人,远远没方才灵活,忙着躲人群,等看见眼前的人已经晚了,脑袋撞到他胸口,雅尔江阿后退一步,捂着胸口,真疼啊,她的脑袋真够硬的,舒瑶看是雅尔江阿,似一阵风刮过,“还不跑,等着挨抓啊,快跑,快跑。”
雅尔江阿脚下自动的随舒瑶奔跑,一转眼领头惹事的人就消失了,步军同领衙门的赶到现场时,只抓到了几个发愣的纨绔子弟,罪魁祸首不见了,没有罪证,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差得罪不起两座铁帽子亲王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群架,就抓了几个小虾米交差了事,看热闹的百姓不仅看了一场打斗,还得或多或少捡到几枚铜钱,大呼过瘾,希望过两日再来一场群架。
胤禛在二楼看到了一切,等到人群散去,胤禛道:“把东西收拾了,送到忠勇公爵上去。”
“嗻。”
高福收拾舒瑶大肆采购的零七八碎之物,纳闷了他们兄妹怎么拿上酒楼的?胤禛抬脚出门时,再吩咐:“留下那对酿瓷娃娃。”
”嗻。”
高福命人送去公爵府,捧着酿瓷娃娃,跟着主子回到了旁边的雅间,方才主子就是听见了他们兄妹的谈话,才过去一探究竟,高福道:“主子,奴才打听来的消息,今日乌拉那拉费扬古大人府上的姑娘,会出门,您再等等?”
“嗯。”胤禛摆弄着酿瓷娃娃,按着娃娃的脑袋,“爷等得起。”
胤禛听额娘德妃说过,如果选秀没意外的话,乌拉那拉氏就为他的嫡福晋,皇子嫡福晋是大多是康熙皇帝亲自敲定的,虽然还没选秀,但康熙皇帝早就注意到内大臣费扬古的女儿。乌拉那拉氏据说品貌端庄,性子稳重贤淑,胤禛对同他相伴的嫡福晋有几分在意,便让人打听了消息,打算私自看上一眼,得了确切消息后,胤禛今日才出宫等候在必经之路的酒楼里。
“主子,主子,她来了。”
胤禛闻声向窗外街道是你给看去,被人簇拥得端庄少女便是乌拉那拉语容,胤禛勾了勾唇角:“回宫。”
“嗻。”
ps继续求粉红,四四不是为舒瑶出来的,是为了乌拉那拉氏,哦呵呵,男主是谁呢?小醉不告诉你们,继续看下去吧。今日可能双更,可能,哈,可能哦。五点半之前有更新就更了,木有的话,别等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言欢
第一百一十三章 言欢
舒瑶抓着巴尔图和书逸一口气跑到了拐角处,远离打群架之地,舒瑶扶着膝盖,气喘吁吁,胸膛又热又闷,前世今生加起来舒瑶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
”二哥你得赔我“舒瑶喘了半天,看书逸和巴尔图并不像自己如此狼狈,损失了一堆好玩的好吃的,舒瑶气不打一处来,舒瑶拽住书逸的衣袖,“你赔我,赔我。”
“别着急,别着急,慢慢说。”
书逸心疼了,轻拍着小妹的后背,帮着顺气,“你说吧,我赔你什么。”只要小妹能顺气,书逸什么都舍得,不是小妹舒瑶今日他就得等着阿玛和额娘去步军统领衙门领人,额娘已经够可怕的了,阿玛前两天才同九门提督在康熙皇帝面前大吵了一架,志远把九门提督的说得差一点辞官致仕,九门提督是管着步军统领衙门的,书逸此时被抓去,大委屈不会受,但一定会吃点小苦头,书逸有点琢磨不明白了,阿玛是礼部侍郎,和九门提督到底怎么牵扯上的,偏被阿玛占到理,九门提督被说得哑口无言,成就了阿玛有一辉煌战果。
“二哥,你想什么?”舒瑶戳了戳书逸的手臂,她没用让人神游的异能啊。
书逸说道:“我想九门提督。”怕舒瑶不明白,书逸将想得说了一遍,舒瑶舔舔发干的嘴唇,“我是二哥的话就不会担心步军统领衙门的人为难你,二哥,你好笨哦,九门提督根本惹不起阿玛,你万一被抓到了,他得好吃吃好喝好招待着,他不敢亏待你一分,怕阿玛找上门去,何况还有额娘呢,”
舒瑶是所有人中最了解瓜尔佳氏能耐的人,瓜尔佳氏超级护犊子,她的儿女做错了,她可以说可以教,但别人都不准说话,万一书逸受了委屈,舒瑶为欺负书逸的人默哀,“其实二哥去步军统领衙门待一会挺好的。”
‘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书逸给了舒瑶一个脑嘣,“你是想看热闹,啊,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额娘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可我被额娘领出来后,我得被额娘重新教导,舒瑶,你幸灾乐祸是不道义的。”
嫩嫩白白的下手揉着额头,舒瑶黑亮的眼睛溢满了不忿,撅嘴道:“二哥欺负人,是我救了你,我回去一定告诉额娘,你打群架,你欺负我。”
“噗。”在一旁从头一看到尾的巴尔图,以及后跟上来的雅尔江阿忍俊不禁,嗤笑出声,吵闹的舒瑶书逸同仇敌慨目视他们,舒瑶淡淡的道:“二哥,我仿佛听你说过,万岁爷不准八旗勋贵打群架来着。”
“嗯,是有明旨。”
“方才我仿佛看到一位贝勒,一位世子在领人打架呢,咱们去告诉阿玛,让阿玛告诉万岁爷,你说万岁爷能不能给咱们点赏赐啊。”
舒瑶说得认真,带着俏皮的贪婪,“皇上不会亏待忠心诚实之人,二哥,咱们找阿玛去。”
巴尔图看着舒瑶呆呆的发愣,每看她一次,就更想着她,舒瑶偏就有这种能耐,本来记忆有些暗淡了,再碰见时会记得更为清楚。雅尔江阿听见舒穆禄志远的名字就头疼,上次在戏园子被志远看见,大道理砸得雅尔江阿小半年没敢再去戏园子捧场,他不够了解舒瑶书逸,一抬胳膊揽住了作势要走的舒瑶,“停下,停下,你给爷停下。”
舒瑶抬眸望去,离的进了才看清楚雅尔江阿的容貌,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颧骨稍高,鹰钩鼻厚嘴唇,显得比较彪悍粗狂,挺符合舒瑶记忆里的满族人形象。
“你做什么?”
“不许去找你阿玛。”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是简亲王世子。”
舒瑶抿嘴一笑,“哦,世子爷,敢问一句,你有万岁大吗?”
“”
雅尔江阿一甩手,他怎么方才觉得舒瑶可爱呢?康熙皇帝都下了明旨,舒瑶遵守并不奇怪,可这丫头明明知道世子也得听皇上的,可她偏偏问出来,实在是恼人的狠。
舒瑶也是个小心眼儿的,方才他让人欺负二哥的仇,舒瑶还记得呢,好奇的问道:“世子爷,您敢抗旨?”
“你你”雅尔江阿黝黑的肤色转为暗红,食指指点舒瑶:“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同你阿玛一个样儿。”
舒瑶笑眯眯的屈膝:”多谢世子爷夸奖,我还赶不上阿玛,还得继续努力呢。”
巴尔图捂嘴偷笑,他可从来没见过有人,确切的说没有八旗秀色将雅尔江阿逼成这样,一般八旗女子看到雅尔江阿都是带着爱慕眼神,雅尔江阿是要承袭铁帽子亲王爵位的,简亲王府在宗室王爷中很有地位,有许多女子都把雅尔江阿当成目标。
巴尔图却深知舒瑶不会看上见简亲王府,他就没听过出身公爵府,阿玛为二品大员的女儿去做侧福晋的,就算是铁帽子亲王府也承受不起,舒瑶的出身注定了她只能做正妻,除非万岁爷看上舒瑶纳入后宫中,可就算舒瑶入宫初封也得是一宫主位。秀女的出身决定着她们的姻缘前程。
巴尔图不信康熙皇帝会命舒瑶入宫,舒瑶长得很甜美,可比她好看的秀女很多,万岁爷不会看上舒瑶,何况还有舒穆禄志远在,巴尔图也听阿玛说起过志远,他是皇上的股肱之臣,今日的事巴尔图对舒瑶又多了几分懵懵懂懂的好感,可惜舒瑶太小了,巴尔图皱眉,她就不能再长得快点吗?太娇小了些。
舒瑶突然怒视巴尔图,偶然间开启的异能传回来信息,巴尔图竟然认为她矮小?身高问题是舒瑶最提不得的,家里的人都很正常,就单独她一个娇小玲珑,舒瑶道:“贝勒爷,我也算帮了你一把吧。”
雅尔江阿向后退了一步,似扎毛小猫的舒瑶转移了火力,雅尔江阿乐得看巴尔图吃瘪,巴尔图点头,“今日没你相助,爷怕是得去步军统领衙门走一遭。”
舒瑶故作阴森森的笑着,书逸抚了抚额头,小妹怕是不知道,就是她做得再阴森森,也改不了可爱甜美,反倒人想要撩拨扎毛的小猫,书逸将舒瑶拽到了身边,那两只都是大野狼,眼睛都发着亮光呢,小妹舒瑶不能被他们叼了去,书逸挡住舒瑶,拱手道:“贝勒爷,世子爷,我先行告退了。”
“书逸,你就这么走了?”雅尔江阿还没看够,挡住书逸,雅尔江阿瞥了一眼俊秀的书逸,也承认书逸有本事,“陪爷喝一杯去。”
舒瑶一听有酒喝,有些许的心动,前生舒瑶最喜欢的小酌一杯,晕乎乎的感觉很怀念,今生额娘管得严,舒瑶除了那次酒醉,就没喝过酒,舒瑶从书逸身后探出小脑袋,“把酒言欢很好,很好。”
“这你记住了?”书逸揉了揉舒瑶的小脑袋,他也想解决同雅尔江阿的误会,总是被亲王府世子堵实在是郁闷,书逸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巴尔图,你说呢?
巴尔图道:“既然简亲王世子不嫌弃,我知道一处酒肆,酿得好酒,不妨一起去饮一杯。”
“好,一同去。”
书逸本打算将舒瑶送回去,可巴尔图和雅尔江阿配合默契,书逸再聪明也敌不过两只别有用心的大野狼,巴尔图可知道瓜尔佳氏看舒瑶很严,舒瑶又不爱出门,好不容易见到了,怎能不多看一会?书逸的辩驳很快被巴尔图镇压了,书逸又不放心舒瑶一人回府,想着小酌一杯,不会耽搁太久,书逸同意舒瑶一起去。
巴尔图熟门熟路的带他们来到酒肆,要了酒菜后,就将小二赶出去,巴尔图举杯道:“先干为敬。”
雅尔江阿和书逸同时举杯喝了美酒,舒瑶舔舔嘴唇,她也好想喝,可是二哥看得太严了,就给她茶水喝,舒瑶撅着小嘴,很生气。巴尔图含笑看着舒瑶,越发觉得可爱了。
三人将误会说清楚,本来就没什么大的仇怨,年岁又相差不多,喝酒谈天说地,气氛越来越好了,言谈间书逸不卑不亢,雅尔江阿对书逸的印象更好上几分,书逸的才华天分都很高,又不像志远那般严谨,能玩能闹,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成为至交好友,雅尔江阿对书逸亲近起来,就差勾肩搭背了。
巴尔图的心思大半都用在舒瑶身上,等到回神时看到频频对饮的书逸和雅尔江阿,微微怔神,书逸饮酒后越发的俊逸不凡,雅尔江阿可是可是巴尔图紧张了些,这事他也只是听说,近支亲贵弄个娈童戏子很寻常,巴尔图拍了拍额头,装作酒醉的起身,摇晃道:“书逸啊,你陪爷出去一趟,爷头晕。”
书逸看出巴尔图不寻常,许是有话同他说,书逸起身扶住巴尔图,“你小心些。”他们两人除了房门后,巴尔图压低声音道:“书逸,离雅尔江阿远些,他可是爱上戏园子的人,出了名的捧戏子。”
书逸脸色一僵,尴尬不已,拍了拍自己肩头,仿佛要将方才的雅尔江阿的碰拍掉,“晦气。”
“谁让你长的俊俏?”巴尔图看书逸发怒,忙笑道:“你确实比旁人更俊秀些,爷又没说错。”
“贝勒爷是不是又想让我同你练布库?”
“额,算了,算了。”
在布库场上,十个巴尔图都不是书逸的对手,别看书以没他壮,书逸方向说话听见屋里一声大叫,“放开我。”
书逸一拍脑袋,“完了,小妹发酒疯了,她不能喝酒的。”
ps加更章节送到,继续求粉红,求粉红。小醉写得是欢乐的文,图个乐子,大家看得高兴就好,不用太深究滴。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酒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酒疯
巴尔图仔细听了听,提醒做痛苦状的书逸,“是简亲王世子,不是你妹妹。”
书逸敲着脑袋:“是世子爷才更糟。”书逸拽住巴尔图,巴尔图了解书逸的品性,恼怒于书逸不去看舒瑶,“你不进门?你妹妹喝醉了,和雅尔江阿在一处,不担心?”
“担心,我很担心。”
书逸没松开巴尔图,“我担心世子爷头疼,担心额娘惩罚于我。”
“爷是说你妹妹。”巴尔图怒了,“雅尔江阿不仅捧戏子,他身边的侍妾通房不少。”
书逸道:“他近不了小妹的身。”书逸欣慰于巴尔图对舒瑶的关心,解释:“小妹喝醉后,开始很清醒,她会问你很多很多的问题,条理比寻常都要来得清晰,可比面对我大哥还难受,你没听世子爷在叫吗?”
书逸大哥巴尔图有过耳闻,“你妹妹厉害到如此地步?”
书逸点头称是,“一长串的数字从她口中说出,让你说最后的结果,算不对她就打人。”
“她能打过雅尔江阿?”
“小妹喝醉后,力大如牛,我和大哥再加上阿玛都按不住小妹。”
书逸也不怕丢脸了,心有余悸说着舒瑶唯一一次喝醉的情形,巴尔图结巴,“你妹妹很很有趣。”
“世子爷是自找的,没安好心给小妹喝酒,自食恶果。”
书逸是不打算此时进门,进去了也弄不醒舒瑶,雅尔江阿敢灌舒瑶饮酒,后果当然他自己一人承受,堂堂简亲王世子总不会对人说他被酒醉的舒瑶打了吧,雅尔江阿丢不起脸面,况且雅尔江阿不愿意让书逸他们看见自己被舒瑶欺凌的惨样子。
巴尔图问道:“她何时酒才能清醒些?”
书逸后背靠墙壁,“半个时辰后,她半个时辰后会醉倒,其实除了头半个时辰,我妹妹醉酒后挺乖的,不闹人不呕吐。”
“啊啊该死你的你敢打爷?”
雅尔江阿的声音适时的传出,书逸尴尬的垂头,巴尔图瞧不清书逸的神色,书逸小声解释:“我们家只有小妹酒品不好。”
巴尔图怔怔的说不出话,半晌后同书逸并肩靠着墙壁,见小二随从上来询问,巴尔图道:“都给爷滚下去,今日爷包场子,清人。”
“嗻。”
巴尔图是贝勒爷,他一声令下,酒肆立刻开始清人,老板说尽好话,送走了酒肆里的客人,不敢上二楼,带着活计待在下面。
书逸和巴尔图呆在门外,听着里面舒瑶清脆冷静声音,“2+5+6++8++42得多少?”
巴尔图掰手指,书逸阻止:“你不用算了,再算也算不过我妹妹。”巴尔图颓废的放下手,“你妹妹这酒品天下难寻。”
书逸谦虚:“过奖,过奖,天下第三。”
巴尔图吃惊的看了书逸一眼,醒悟道:”你妹妹说的?”
书逸挑起大拇指,示意巴尔图猜对了。两人同时摇头叹息,怜悯起里面的雅尔江阿,你做什么不好,非要给舒瑶喝酒。
“啊爷不知道”
“啪。”
舒瑶竹板落下,敲到了雅尔江阿手心,“没回答出照打。”
雅尔江阿的手腕被舒瑶攥住,如何都挣脱不开,雅尔江阿愣是没想明白舒瑶怎会会如此有劲儿,雅尔江阿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异能再次立功了,舒瑶喝醉后,异能能力暴强,震慑版块,力量加成完全开启,如果舒瑶清醒的话,会发现异能界面上的斗大的红字,力大如牛,气势如皇不停的闪烁着,异能造成了雅尔江阿的悲剧。
进学时雅尔江阿做不完功课也没师傅敢打他,都是哈哈珠子替代他挨打罚跪,雅尔江阿今日是尝到了竹板炖肉的苦楚了,手心都被敲红了,若问舒瑶手中的竹板从何处而来,雅尔江阿有心踹人,酒肆招牌菜,有一样是放在竹板垫着装盘送上,舒瑶拿过就用,雅尔江阿恨透了酒肆老板,恨透了他自己,因这盘菜是他点的,都怪自己好奇。
雅尔江阿因好奇,给舒瑶倒了一杯酒,天地良心他从没想要灌醉舒瑶,只是看舒瑶眼巴巴的看着他喝酒很不落忍,知道书逸在乎舒瑶,晓得志远的厉害,想着给舒瑶小半杯应该无妨,结果结果雅尔江阿悔不当初,他直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舒瑶是醉了呢?还是装醉故意折腾他?
“舒穆禄舒瑶,你再打爷,爷就”
“啪”舒瑶笑呵呵的又打了一下雅尔江阿的手心,“姑奶奶就打了,你怎么着?回答不出问题有理了?你读书时没人教过你要尊重师长的吗?”
舒瑶即便是醉了拽不出古文,直白浅显的话伤人啊,自从舒瑶敢在四阿哥胤禛面前当姑奶奶,舒瑶潜意识里记住了,皇子面前都敢放肆,何况你个亲王府世子。
雅尔江阿疼的跺脚,“舒穆禄书逸,你给爷滚进来。”
“在姑奶奶面前不准称爷,再打。”
雅尔江阿手心被打得红肿,没个十天半月是不会消肿了,雅尔江阿是又气又恼,最让他憋屈的是,换个人敢这么对他,即便是皇子他都敢背后下绊子报仇,雅尔江阿疯起来可是连太子爷都敢冲撞,但被舒瑶打了,他只有无奈,怎么就没一点报复的念头,雅尔江阿盯着舒瑶发愣,酒醉后酡红的小脸蛋,让他想摸摸看,得意般翘起的嘴唇,雅尔江阿竟然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明明迷蒙醉酒的小模样,偏又端出为人师表的严肃刻板,雅尔江阿忘记了手疼。
舒瑶又是一长串数字甩出来,雅尔江阿回答不出,或者回答错误,哪有那么容易让他碰到正确答案,舒瑶下手无情,雅尔江阿认命了,暗下决定非要找出教导舒瑶的先生不可,他教的都是什么?传授算学?就不能教舒瑶点别的?全是教书先生的错,雅尔江阿记住了。
其实雅尔江阿应该庆幸,舒瑶只不过问的加减法,还没问光电知识,没问复杂的纯理科定理论证,只要舒瑶问出光速,雅尔江阿比此时凄惨一万倍。课题越深奥,回答不出惩罚越重。
舒瑶打了个酒嗝,微睁星眸:“最后一道题了,你也给姑奶奶争气点好不?”
雅尔江阿咬牙切齿,迸出一个字:“好。”
“2+5+4++6+8++2得多少?”
雅尔江阿无力的瞎蒙:“1754。”
“宾果,回答正确。”
“”
雅尔江阿欲哭无泪,老天爷开眼了?他蒙对了?不用再挨打了,雅尔江阿见舒瑶靠近,警惕的道:“你做什么?”
“奖励。”
舒瑶凑得近些,拽着雅尔江阿衣领,雅尔江阿低头,入鼻融合了酒香馨香的气息,雅尔江阿心里一荡,舒瑶的嘴唇凑上去,雅尔江阿紧张了,从来没有的紧张,巴尔图感到不对劲,拉开了房门,看见舒瑶里雅尔江阿越近,大叫:“你们做什么?”
“呕呕”
舒瑶吐了雅尔江阿一身,巴尔图彻底的怔住了,书逸脑袋低得快到地上,小妹,你这一套能不能别耍了,你眼前的是世子爷,不是你二哥我啊。
雅尔江阿没得到亲吻,被吐了一身,气得差一点晕过去,舒瑶吐完后,推开雅尔江阿,埋怨道:”好脏,好臭。”
“”
雅尔江阿看看身上的污秽,无力的道:”书逸,你妹妹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世子爷世子爷她一直是这样的”书逸无比同情雅尔江阿,这待遇他也遭受过,要命的是舒瑶酒醒后什么都忘了。
舒瑶脑袋扬起四十五度,做出明媚的忧伤状,吟诗道:“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思故乡我醉了。”
书逸忙上前,接住瘫软的舒瑶,向发愣的贝勒爷,被吐了一身的雅尔江阿歉意又庆幸的说道:“她醉了,睡了,不会再发酒疯了,您二位放心。”
书逸不敢看他们的脸色,背起舒瑶,溜了,烂摊子还是交给阿玛和额娘收拾吧,书逸道行不够,承受不住亲王府世子报复,不,是欲哭无泪的表情,书逸敢于至舒瑶胡闹不理,是相信小妹,舒瑶就是有法子让人升不起报复的念头,书逸已经论证过多次了,万一简亲王世子报复,还有阿玛额娘,怎么都不会让舒瑶吃亏了。
书逸背着舒瑶回公爵府向瓜尔佳氏请罪暂且不提,巴尔图在他们兄妹离去后终于回过神,见雅尔江阿凄惨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雅尔江阿,窃玉偷香没那么容易哈哈”
雅尔江阿暴起,拽住巴尔图将身上的污秽蹭到了巴尔图身上,他们两人扭到一处,“你再笑,爷这样是谁害的?”
“你们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断袖分桃之事?”
一声怒吼,雅尔江阿和巴尔图同时愣住了,“断袖分桃?我跟他?”
“年轻人一时好奇是难免的,但须知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子曰”
“滚,你给爷滚,滚你的子曰。”
雅尔江阿冲向了明显是老学究酸腐的书生,冲着他的下巴就来了一拳后,气冲冲的离开,今日太晦气,就没一个顺心的,巴尔图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那名老者还在劝解他不可坐下错事,巴尔图仰天长叹,名声啊,全毁了,不用想明日他和雅尔江阿的事会传遍京城,他得罪了哪位煞神?
ps舒瑶可爱不,打赏,粉红,奖励一下吧,哦呵呵,欢乐文只求欢乐,别太考据了。提外话说一句,舒瑶嫁谁,谁的日子就会鸡飞狗跳,小醉保证是真的真的鸡飞狗跳。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喧嚣
第一百一十五章 喧嚣
巴尔图感叹完,被雅尔江阿蹭上的污秽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想着今日发生的意外,打群架,京城街头狂奔,同雅尔江阿摒弃前嫌,最后看了一场独特的酒醉,没最后出现的老学究,一切都很完美,巴尔图着实想不通,老学究怎么出现的?说什么断袖分桃,巴尔图打死也不会同雅尔江阿有牵扯,今日以前八旗子弟都知道雅尔江阿和巴尔图不对付,他们碰在一处就爱打群架,是康熙皇帝很头疼的宗室子弟,因难办康熙皇帝才会暗示志远去训斥雅尔江阿一顿,志远很好的完成了任务,雅尔江阿老实了小半年,今日堵到巴尔图又打了一场,巴尔图沮丧,传遍京城断袖分桃之说,他还得继续同雅尔江阿打群架,整日的打架他也累啊。
“来人,来人。”巴尔图很恼怒,酒肆老板上来后,指着捂着下颚的老学究道:“他是谁?为何不听爷的吩咐?”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老板哭着下跪,拽着喋喋不休的老者,解释道:“不是小的不听从贝勒爷安排,他是小的二大爷,年轻时中过举人,后屡试不中,他脑子有些个糊涂,得罪贝勒爷之处,忘被贝勒爷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次。”
老板也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