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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楚楚(清穿第4部分阅读

      清韵楚楚(清穿 作者:rouwenwu

    急忙推推他道:

    阿玛额娘还等着我呢,

    四阿哥低低笑道:早就差人去回了,你今儿还想跑到哪去。

    其实四阿哥本来没想这么快得了她身子的,也许是今天胤祥的话刺激了他,也许是感觉楚楚的心还在游荡,更也许是浴后的楚楚太秀色可餐,令本来不太热衷床底之事的自己热血沸腾,如初尝滋味的懵懂少年一样难以把持,四阿哥自己没有细想原因,心中脑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要她,我要彻底得到她。

    四阿哥盯着楚楚睁得大大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好奇和淡淡的羞涩,自己能真切的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和急促鼓动的心跳,四阿哥缓缓低头覆盖住一直诱惑着自己品尝的丰满双唇,柔软馥郁

    四阿哥细细舔舐楚楚的双唇,并不急躁粗鲁很温柔仿佛品尝极品的甜点,楚楚感觉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热,发出低低的嘤咛声,这呻吟就像最烈的□瞬间点燃了四阿哥的激|情,软滑的大舌粗暴的闯进楚楚的口腔,时而四处巡视,时而抓住楚楚的丁香小舌抵死纠缠,好像要把身下的楚楚拆吃入腹才罢休,四阿哥满含霸道独占的深吻令楚楚有些难受,这个男人竟然把舌头伸到了自己的喉咙处,谁说古人保守来着,这位冰冷著称的四阿哥简直比av男优还□,楚楚急于挣脱四阿哥的控制,双手使劲推了推身上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

    片刻后四阿哥大概是觉得满足了,才放开她的小嘴,但两人嘴角拉出地长长的银丝却显得更加滛靡,纠缠间,楚楚领口已经敞开来,露出里面淡粉的夹衣和脖颈处细白的皮肤,凑近只觉得暗香阵阵,四阿哥再也不愿忍耐,迫不及待的褪去楚楚衣服,一个诱人的玉雕般的女体随着的脱落的衣襟曝露在四阿哥眼前

    虽然一直知道这丫头发育的不错,可是真切的看到摸到,还是令阅女无数的四阿哥赞叹,形状美好□的一对雪白□弹性十足,顶着粉红的嫩蕊,犹如初开的花瓣一样美丽诱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更像是三月溪畔的柳枝摇曳出万种风情,细白透亮的肌肤,如脂如玉,仿佛最好的丝绸顺滑无比,匀称的长腿紧紧并拢着,藏着郁郁森森的乐园,这样的美丽是四阿哥从没见过的,四阿哥甚至可以断定找遍整个大清也难以找到一副这样完美的身子,足以倾国倾城倾江山

    四阿哥着迷的吻遍了身下诱人的身体,随着楚楚低低细细的呻吟,自己在也克制不住放出自己的利剑猛的冲破阻碍,嘴唇随之紧紧堵住楚楚的痛呼(河蟹河蟹同志们自省想像)房中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楚楚呻吟求饶声伴着四阿哥粗重如野兽的喘息直到天蒙蒙亮才渐渐停歇

    外间两个值夜的小厮早早就被高毋庸赶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在外面候了一夜,也暗自纳闷了一夜,里面得事情自然瞒不过他,自己本就是管着内务的,这些个房中事也是自己的分内事,平常他伺候四阿哥去各房也就是应付差事,每次不过一刻钟四阿哥就会起身从不在那个妻妾房里留宿,才落得直到如今建府九年了,除了大婚前的侍妾李氏得了个格格,至今没有别的子嗣,因为这个自己被万岁爷和贵妃娘娘责问过数次,美丽妖娆各具风情的女子也被上头赏下了不少,可是无论你多么千娇百媚貌美如花,那位爷依旧是老样子的不食烟火镇定自若,自己一度以为这位爷是不是这方面出了什么毛病,可是每次太医请平安脉自己都私下询问过,太医们众口一词,四爷很健康

    自己本来还持着怀疑态度,可是这一晚却彻底颠覆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这位爷那是坐怀不乱的佛爷,根本就是乐此不疲的色中恶鬼,自打伺候四爷开荤起还从没有这么不节制纵欲的时候,哪位佟格格瞧着柔弱纤细,这彻夜的呈宠恐怕够呛。

    楚楚被这个不知消停的四阿哥摆弄了一夜,把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所有地方都研究了个通透,早就忘记了自己是初次,变着法的折腾,那真是花样百出,楚楚几乎认为后世流传的房中术是这位冷面皇帝编篡的,这哪是冷心冷清的冷郎君,分明是精通此道的西门庆,若不是自己最后软着身子低声哀求,这位爷还不肯罢休呢,楚楚昏睡之前的最后想法就是这种运动一点儿也不好玩,遇上四阿哥这样勇猛的床伴早晚得做死在床上。

    四阿哥其实知道自己很过分,没有顾虑到这丫头是初次经受不住,可是面对这么一具活色生香的又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女人,自己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彻夜的疯狂不禁没有使他疲惫,反而令他觉得身心愉悦,精神百倍,心疼宠溺的扫过怀中酣睡的小女人,玉体上到处是自己爱过的痕迹,小脸上透出丝丝疲累,精灵的大眼此时紧紧的闭着,眼睑下有些淡淡的黑影,似乎都在控诉着自己的罪行,四阿哥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微笑,轻轻低头蹭蹭楚楚白皙的脖颈,怀中的人儿仿佛不胜其扰,细微的哼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四阿哥披上衣服,用自己的大毛斗篷严严的裹住楚楚的身子,巡视片刻没有露出丝毫肌肤才,唤了高毋庸进来,自己抱着楚楚到对面泡温泉去了,高毋庸急忙招呼下人更换床帐被褥,待收拾停当了,四阿哥也抱着楚楚回来了,四阿哥挥手示意高毋庸下去,自己才把怀里的楚楚放在柔软干净的床上,自己是真累坏这丫头了,以至于自己抱着她给她净身她都没醒,轻轻的盖上丝被,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出去了,穿过月洞门走到了后院,中间的空地上胤祥正在舞剑,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金色的阳光 照在院中舞剑的少年身上,显得如梦似幻,胤祥见四哥出现在后院很是稀奇,立住身形打量了四阿哥一遭,见这位平常冷静持重的四哥,今儿倒是温柔和缓了许多,浑身都透出一种餍足的味道,

    笑道:我只当四哥芙蓉帐暖度春宵,君王从此不早朝了呢,怎的出来的这般早,又神神秘秘的凑到四阿哥身边道:说真的那丫头味道如何,四阿哥瞥了他一眼道:

    极品

    胤祥不信的撇撇嘴角:就她那青嫩的样儿还极品,四哥还是见识的少,那天弟弟给哥哥寻得个真正极品的扬州瘦马来让您开开眼,您就嫌那丫头塞牙了,

    四阿哥也不与他一般见识,暗道:自己这个丫头的好处还是只有自己知道就好,自己可不是来和他争论这些事的

    琢磨着楚楚的事情自己还得尽快安排,经过了昨天自己恐怕片刻也离不了那丫头了,我得想个法子把那丫头据在身边,十三见四阿哥出神了片刻,好奇的问道:

    四哥是想怎么安排那个丫头呢吧,要我说您也不必烦恼,既然她死活不愿进府,您不是把这个庄子许给她了吗,让她就住在这里不就得了,

    对啊,反正现在那丫头一门心思的想弄那个度假村,自己这庄子离着城里也不太远,骑马的话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左右自己辛苦些倒也便利。况且田文远和鄂其泰在此看着,自己也放心许多,想到此,吩咐道:

    高毋庸,让鄂其泰,细细收拾了后院东侧的屋子,差人去接了佟老汉夫妇和那两个伺候格格的丫头,另外仔细查查那两个丫头的根底,若是清白可靠的就让她们留在格格身边,你亲自去趟佟府不用回佟府的主子,只找佟福回了佟老汉的差事就是了。

    高毋庸答应着去了,胤祥暗道:听田文远那厮说,那丫头是佟府的奴才捡的闺女,这可是抄上了,这佟老头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转身接过随从递上的帕子,胤祥抹抹额头的汗,随着四阿哥前头用早膳去了。

    再说楚楚这一觉直睡到掌灯时分才渐渐清醒,睁开眼就是青色的纱帐,透过帐子可见外面柔和的灯光,知道自己大概睡了不短的时间了,想做起身来,可是稍微一动,就感觉浑身都酸痛难忍,暗自诅咒,那个色鬼阿哥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动静,床帐,被瞬间打起,鄂泰家的守在外面,见她想坐起来于是急忙上前扶着楚楚靠在床侧,丝被下滑了些,露出楚楚颈侧的吻痕,鄂泰家的暗暗惊叹

    给爷请安,外面的声音还没落下去,四阿哥已经走了进来,挥挥手,鄂泰家的恭敬的退了出去,四阿哥坐在床侧,细细打量楚楚一会儿,见这丫头大概是刚醒过来,人还有些迟钝一双大眼看着他,有些朦朦胧胧的雾霭晕在其中,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小脸染上淡淡的红色,青丝垂在脑后,有些散乱但更添了一份别致的性感,嘴唇有些红肿,下面四阿哥蓦地眼神发暗,白嫩修长的脖颈下露出深深的□,楚楚这时清醒了不少见四阿哥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遂顺着他的视线见自己的胸部已经露出了大半,遂急忙拉拉丝被盖住,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四阿哥暗自遗憾,知道自己不能再碰他了,否则会伤了这丫头的身子,反正来日方长,再说这丫头一天水米未尽,这样哪行,想到此,拿起床边的衣服自己圈住楚楚服侍她穿起来,楚楚勉强随着他的手套上衣服,过程还被这位爷吃了许多鲜嫩嫩的豆腐,两人纠缠了足有一刻钟才穿好,楚楚打量自己片刻,见四阿哥给自己穿的已经不是原来的衣服,是一件水红色的掩襟汉服,宽大的下摆月白的褶裙,袖子和领口都镶着白色的毛边,触感柔软,没有花俏的绣活只在下摆处绣了一丛颇见风骨的白梅,虽然穿着繁琐麻烦,但不得不承认楚楚很喜欢

    年关必须的短暂分离

    四阿哥打量着楚楚也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前儿送了楚楚回去,自己就亲自画了些式样吩咐府里的制衣坊快速的赶出来,今儿个吩咐人去取,倒是已经制成了两套,拿过来四阿哥立即就喜欢上了这套水红的,楚楚细白如玉的肌肤和窈窕修长的身段,配上这水灵剔透的红色,整个人就如那枝头盛放的傲雪寒梅一样分外美丽,楚楚扶着四阿哥下地,刚一站住就觉得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软的使不上丝毫力气,身子一软就跌入四阿哥怀里四阿哥轻声笑了起来,凑到楚楚耳边道: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楚楚白了他一眼道:

    “你是侍儿吗?”

    “若是伺候咱们佟格格,四爷我做个侍儿也不错”

    随后抱着楚楚放在镜台前,拿起玉梳给她梳理头发,笨手笨脚的几次扯疼了楚楚,楚楚要自己来,这位爷就是不愿意,还振振有词的说:

    “以后天天给她梳自然就会熟练了”

    楚楚暗暗叹息,

    心道:眼前这位喜欢泡在闺房,做这些无聊繁琐事情的男人,还是那个历史上据说残暴狠戾的雍正吗,简直就一清版的张敞吗,看来自己得天天祷告在自己成为秃子之前,这位爷放弃这个爱好

    总之在这位爷乐此不疲挽了数次,没有挽成发髻却扯掉了楚楚不少头发的情况下,楚楚只得软声哄着他放了手,自己几下就挽了个小髻在头顶,四阿哥觉得不好看,说像观里的老道一般了,楚楚不理他,只说饿了,四阿哥只得先放弃她发髻的问题,拿一件镶着火狐毛边的白斗篷裹住楚楚抱着她用膳去了

    吃饭时十三坏坏的笑容另楚楚瞪了四阿哥许久,那位爷毫不自知微笑的说了下自己的安排,楚楚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毕竟阿玛额娘的年纪也大了,在做那么艰苦的劳役总不是事儿,这样和自己住在这里,颐养天年也不错,自己正好可以好好勘察这附近,顺便构思一下自己心中的度假村模型。

    由于正值岁末期间,府中还有许多杂事需要四阿哥亲自处理,索性朝里倒是没什么事情了,四阿哥叮嘱了楚楚不要累着自己,自己交代好府中的事儿,左右一两天就搬过来住,楚楚觉得自己很可悲,这位爷和自己阴阳调和了之后,简直更粘人婆妈了,

    心道这位爷要是总和自己住在一起可不太妙,时间短了还罢,若是时间长了,他府里那些久旷的怨女们发作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到时找自己的晦气可就添堵了,婉转的和四阿哥说了自己的意思,四阿哥很沙文主义的说:

    “府中的女人谁也没有那个胆子”

    楚楚翻翻白眼,心里说反正这不是我求的,倒时只管躲在他身后由着他去处理。

    十三却是摇头轻叹,为四哥府里的大小嫂子叹息,本来一个月还能轮上一二次的恩宠,这倒好,出了个楚楚这样的精怪,估计以后见四哥一面都难了,自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也可以算阅尽春色,要说房里那点子事儿,确实和外貌没啥关系,自己的兆佳氏温顺美丽很得自己的喜爱,可是自己晚上幸的最多的还是太子送的那两个扬州瘦马,那身子柔软的就如那江南春水一样醉人啊,楚楚那丫头瞧着一般,可是性子倒是个极俏皮讨喜的,本来看着还有些青涩,可是一夜的时间就如自己府里那颗西府海棠得了春风的侵润,幽幽的盛放了,红花白蕊独领风马蚤,这时的楚楚已经变得百媚千娇起来,十三不由得羡慕起四哥来,试想如果是自己先遇到楚楚,是不是自己也能得到那丫头的青睐。可是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哎反正这丫头也没便宜了旁人,放在四阿哥身边,自己也能常常见到,常和她斗嘴也还不错。

    想到此,见四哥终于叮嘱的差不多了,却犹自恋恋不舍的抓住楚楚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又低声在那丫头耳边说了句什么,才亦然上马扬鞭去了,十三对楚楚眨眨眼道:

    “回头再找你玩,身形利落的上马撵着四阿哥去了”

    待这一队的人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楚楚才转身回去继续躺着修养自己还在酸痛的腰肢,第二天一大早,佟老汉夫妇和大妞二妞就到了,楚楚让大妞二妞留着帮忙安置,自己就要出去逛逛。

    鄂其泰那里敢让这位姑奶奶自己出去,四爷知道了还不得一顿板子打死,于是私下和田文远分工鄂其泰跟着这位出去,田文远留下收拾,,楚楚也随他们,心道有个领路的更便宜,加上随从一行十来个人从庄子侧门出去了。

    出了侧门楚楚向四周望望,见这一带还不算荒凉的,入眼也不都是茫茫荒地,有许多不知道名字的树木稀稀落落的也能勉强成行,若是过了冬天应该也很繁茂,不远处是一个隐约的小山,据楚楚目测估计距离自己站的位置有至少五公里的距离,问了鄂其泰说是名为竹竿山的一个小山包也算圈子庄子的范围内。

    楚楚点点头心道,这温泉大概和这个小山包脱不了关系,遂四处走走看看,整整逛到了天擦黑,楚楚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庄子上,到了融月居门口,楚楚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红漆的门大开着每个门钉都擦得锃亮,两侧悬挂起了两盏明亮的红灯,虽然有照壁挡着仍可隐约瞧见庄子里面灯火辉煌,台阶上恭立着两个守门的小厮,见到楚楚到来都急忙躬身道:

    “格格吉祥”

    楚楚踏进院中,见和早上已经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到处整洁干净,每三四步就悬挂着一盏红灯,前院中间摆着一溜耐寒的矮松大盆景,中院已经移来了几株盛开的白梅,都放在硕大的青花盆里,摆在各房门前,自己昨天住的和泡温泉的屋子从外面看去,都多少变了点儿样子,窗和门连里面的帐子都换成了轻软如烟的浅粉色纱,灯光中显得梦幻又迷离。

    院中站着四个十一二的小丫头簇拥着一个衣着体面,举止高雅的婆子给楚楚行礼,鄂其泰心中暗吃一惊,这位老祖宗怎的被主子派来了,眼前这个婆子可不是一般的使唤奴婢,本是四爷的奶母苏氏,府里一贯地位超然的人物,连福晋见了都怠慢不得,恭敬的称呼一声苏嬷嬷,早就供养在府中不大管事了,也是个有手段精明能干的角色,四爷初建府时多亏了这个苏嬷嬷才使得府中很快就井然有序起来。在四爷心中就如半个额娘一般,这样的人被自己那位爷搬出来伺候这位佟格格,可见这位佟格格在四爷心中的地位。

    遂急忙对楚楚道:

    “这位是爷的||乳|母苏嬷嬷”

    楚楚早就发现这个婆子不太平常,雍容淡定,举手投足间都可见大家风范,听见鄂其泰的解释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是四爷的||乳|母,记得自己看过的一篇介绍清宫的文章中说过,皇子们一出生,就离开了自己亲妈,有奶妈伺候,所以从某一方面上说,||乳|母才是皇子们真正的母亲,所以这些嬷嬷们身份地位很超然,一般人得罪不起的。

    楚楚也不是傻得,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嬷嬷若是哄好了向着自己,对自己那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想到此,急忙双手扶起苏嬷嬷灿烂的一笑道:

    “苏嬷嬷您可不能给我这个晚辈丫头行礼,您若是瞧着我还讨喜,就叫我一声佟丫头也就是了”

    苏嬷嬷就着灯光略略打量了一圈眼前的丫头,自己本来还以为是啥样的九天仙女下凡呢,竟迷住了自家那位清冷执拗的爷,自己奶大的还真没看出来是个痴情的种子,可是昨天回府那个高兴得意,满足喜悦的劲儿自己也巴不得立即来瞧瞧这女娃子,巴巴的嘱咐自己过来看顾着,竟是看的比心头肉还重。

    今儿一看要说这眉眼也平常的很,但是通身的气派和大方的仪态确实很不凡,尤其这丫头一笑。瞬间就生动俏皮起来,既有少女的可爱也有女人的妩媚,怪不得令爷儿放不下呢,自己大概和这丫头投了眼缘,这第一次见了,就打心眼里喜欢的紧,白日里已经见过了这丫头的阿玛额娘,是一对非常老实本分的夫妇,怎么看也和眼前的丫头不搭茬,据说是捡来的,估计也是个有来历的。

    苏嬷嬷不找痕迹的打量了楚楚一圈,暗道这丫头的身上虽然裹着厚厚的披风,还是能看出高耸的□和并不算窄小的胯骨,瞧着是个能生养的坯子,没准明年自己就能抱上健康的哥儿也不一定,自己更得给这丫头好好调养调养。

    想到此,亲自扶着楚楚进到了正屋,到了里屋服侍着脱了斗篷,命人打了温热的水就要亲手给楚楚净手,楚楚那受的了这么周到的服侍况且是比自己年纪大许多的长辈,急忙推辞了,命大妞伺候着坐在一边的圆凳上,自己简单的洗净手脸,坐在炕边,苏嬷嬷低声吩咐了一个小丫头几句,那个丫头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捧进来一个精致的木匣,放在炕桌上,苏嬷嬷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匣子的金锁,掀开匣子,楚楚好奇的凑上前瞧,原来是一个古代女子用的妆奁,盖子里面镶着个小巧的水银镜,下面有三层小抽屉。

    苏嬷嬷打开第一层,是胭脂水粉等物,苏嬷嬷从其中拿出一个银质小盒打开,是一盒透明的膏状物,有一股清新的梅香,苏嬷嬷用手指沾了些,细细晕在楚楚脸上,楚楚这才明白这大概就是古代的面霜,倒是不感觉粘腻,很清爽顺滑,苏嬷嬷端详她片刻笑道:怪不得爷儿离了一会儿都惦记呢,你这丫头真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这么水嫩难得的皮肤也不知道好好保养着,楚楚吐吐舌头做个鬼脸道:

    “反正以后有嬷嬷替我操心”

    苏嬷嬷摇头失笑道:倒不是我这老婆子糟心,是爷操心才是,这是爷赏下的,说是先让格格粗使着,等着在寻好的去。

    楚楚摇头说这就很好了,伸手打开第二个抽屉,满满一抽屉簪子首饰耳坠子等物精致亮丽流光溢彩,第三个抽屉竟是一个玉质的九连环,拿在手中叮当作响,触手温润,就是楚楚这个不懂行的也晓得必是好东西。

    心道这个匣子里的东西值多少钱啊,要是能带回现代去,估计自己立刻就会成为资产阶级了,可惜在这里也不能典当,让她戴在身上,她可不干,多麻烦,遂兴味索然的和上盖子,交给一边的大妞保管,抬头巴巴的看着苏嬷嬷可怜兮兮的道:

    嬷嬷我饿了吃饭吧,

    苏嬷嬷扑哧笑了一声摸摸她的头道:好嬷嬷给你传膳,

    说着吩咐了外面候着的女婢一声,不一会儿两个小丫头就把精致非常的四个小菜和一碗透亮的白米饭一小蛊汤摆在桌上,楚楚看苏嬷嬷站在自己旁边,

    遂问道:我额娘阿玛他们怎的不见,

    苏嬷嬷颇为严肃的道:正是呢,这府里虽比不得宫里但毕竟是皇家规矩还是要的,你既然跟了爷,进不进府都成了主子,也就成了皇家的人,谁见了您都得恭着敬着不得有丝毫怠慢,就算是亲生的阿玛额娘也如此,格格若想让自己父母自在随意些还是少在一起为好,楚楚暗自叹气,心道:这帮老封建硬是把人都划了三六九等,难不成自己以后看阿妈额娘,反倒还得受他们两老的礼不成。

    小别之后更胜新婚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历史问题自己也改变不了,只要额娘阿玛生活的顺心,自己也就算进孝道了,吃过饭,楚楚去后院和阿玛额娘想说会话,可是正如苏嬷嬷说的,阿妈额娘拘束恭敬非常,令楚楚很是黯然,原来这就是皇家的规矩也这些人的悲哀,自己还得想法子尽快另行安排阿妈额娘,总这样别说自己父母,就是自己也忍受不了。

    被苏嬷嬷催着出来的楚楚暗暗打定主意,苏嬷嬷细致周到的盯着她洗了澡,就服侍她进了自己昨日晚间歇的屋子,楚楚坐在已经焕然一新的屋子里,感叹古人的效率,这才短短的一天时间,这间卧房俨然已经变了样,原来的穿衣镜,摆在了门口角落处,侧面新置了一个很大的妆台,刚才的妆匣就摆在上面,旁边是两个偌大的雕花衣柜,更别说床帐被褥都换了更精致的了,大妞被苏嬷嬷留下,二妞打发去伺候佟老汉夫妇了,楚楚也是累的狠了,脱了外衣躺在松软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床上,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苏嬷嬷放下帐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吩咐外面值夜的大妞警醒着些,才回自己屋子安置,以后几天直到大年二十八,楚楚都老实的待在庄子里,写写画画,二十七田文远找来了工部画图的主簿,是个白胡子老头姓刘,楚楚唤他刘大爷,把自己画的简易草图,实际就是房型图,拿出来,在把各处自己的构想细细的说了,这位刘大爷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楚楚的眼光,让楚楚以为自己头上长了犄角。

    不管怎样这位刘大爷倒是大致上明白了楚楚的意思,拿着楚楚的草图回去花效果图了,出门前这位刘大爷还细细询问了田文远,说这位年轻格格的图纸画的很清楚简单一目了然,是个内行的,不知是那里学来的,田文远拍拍刘老头的肩膀笑道:你这个老头向来都是个孤僻傲慢不爱打听事儿的,今儿怎的反常了起来,实话告诉你里面那位,要说真是个琢磨不透的,反正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门道,四爷也不据她的性子,一任宠着,咱们门下做奴才的只管办好吩咐的差事也就是了。

    刘大爷点点头心道:“明年万岁爷要在承德修建避暑的离宫,自己正好按这个法子画图,再仔细标注各处岂不省时省力,细看这小丫头的图虽然潦草但却构思奇妙,难为一个十六七的丫头怎么想的,倒像是亲眼见过似地,况且里面的一些,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是东洋琉球那边的风格,难道这位格格曾经去过,自己是万万不信的,况且这些看上去要比琉球使者带来的那些模型更简洁流畅,待自己回去好好按着这个做出效果图来看,说不定对自己以后的构思有很大的启发”想到此遂兴致高昂的回家研究去了。

    田文远起初还觉得佟格格瞎折腾,听刘老头这样的内行都心悦诚服,看来还真是个有真本事的,年后自己的亲弟弟来京里谋差事,自己不如先在佟格格面前垫个话,等自己弟弟来了也好有个着落,想着,更是加了几倍的认真去办楚楚交代的差事了。

    到了二十八康熙爷封了笔,四爷才得了空在晚饭前赶了过来,进了庄子不理会别的,直奔中院而来,楚楚正在东屋的炕桌上,写着自己的度假村计划,外面的请安声丝毫也没有打扰到楚楚,还在一笔一划的写着,四阿哥来到楚楚面前挥手斌退从人,缓缓坐在对面望着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眼前虽然才三日却如三年不见一般的丫头。

    热切思念的眸光划过她的微微低着的头颅,一拢青丝还是简单的挽着一个冲天发髻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只穿了嫩黄|色的小衣,窄袖扩领手里执着一支湖笔,正在认真的写着什么,她写的很慢,看得出仿佛是不大会用笔,姿势很怪异身子坐的很直,更显得蜂腰高胸,身材曼妙,四阿哥眼中滑过一丝火光,感觉自己蠢蠢欲动起来,楚楚当然不知道大野狼已经垂涎欲滴的盯着她了,还在全神贯注,无比投入的继续着写字的大业,一边心里还在暗暗诅咒发明毛笔的家伙,这根本就是难为人吗,自己写的比两万五千里长征还艰苦百倍,终于耗时了整整一天才写完了,瞧了瞧自己的劳动成果无比自豪,现在只等着刘大爷的效果图出来,自己在清朝的大事业就可以顺利起航了。

    想到此,大大的吐了口气,嘿嘿笑了两声,伸了伸腰动了动酸疼的脖颈,一抬眼瞧见了对面的四阿哥,诧异还没有表现出来,已经被他的眼神吓到,那个眼神代表的意思自己已经切身理解过了,那尤其惨烈的过程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惊肉跳,况且这位刚得了趣,就离开了,这积累几天的火气若是都泄在自己身上,可是够自己喝一壶的,虽然知道逃避不是长久之计,但是拖一拖也是好的,急忙下谄媚的笑着道:

    “爷怎的大年二十八还赶来了 ,府里的事情都搞定了?”

    四阿哥见她有些战战兢兢害怕自己扑过去的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大概是自己第一次爱她时太放纵留下的后遗症,可是以前没做过还罢了,都开了荤,再让他茹素可是难了,不过自己还是得缓一缓,免得这丫头真怕了自己以后可是不妙了。

    想到此,遂压制住马上就把这丫头按在身下的念头,微微一笑道:

    “过来让爷抱抱”。

    楚楚见他眼中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深邃,才暗暗松口气,磨蹭着半天才挪到四阿哥那边,四阿哥伸手把她拽到自己怀里,紧接着头就压了下来寻到楚楚丰满的唇瓣,张嘴含住,舌尖顶开楚楚紧闭的牙齿,闯了进去,抓住里面有些慌乱的小舌紧紧纠缠,四处巡弋,仿佛一个国王巡视自己座下的领地一般,细致周密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一双大手从楚楚宽大的下摆处伸了进去,入手温润软滑,找到高挺处摸索蹂躏,有些急切有些粗鲁,楚楚几乎快被这位大爷亲的晕过去了,每次都这么深这么色,自己觉得还是那种纯纯的吻比较舒服,被困在四阿哥怀里的楚楚,丝毫也提不起力气去挣扎反抗。

    这久违的好滋味令四阿哥险些把持不住当即就要了楚楚,屋外传来一声轻咳,四阿哥才慢慢放开怀中已经化成春水的楚楚,细细整理了两人有些散乱的衣襟,圈着楚楚的腰做好,才吩咐外面的人进来,不一会儿,苏嬷嬷和高毋庸进来请膳,苏嬷嬷悄悄用眼尾扫了塌上的两人几眼,暗笑,心道:"自己家的这位爷可算是开窍了,可是这样看来又太过了些,楚楚这丫头还青嫩的很,恐怕是要受些罪”。

    楚楚早就饿了,听见能吃饭,也来了精神,忙问吃什么,四阿哥摸摸她的额头宠溺的道:

    “咱们佟格格想吃什么”?

    “不如吃火锅吧,冬天吃这个最好了,”

    四阿哥点点头吩咐下去,不一会儿紫铜的火锅就呈了上来,高毋庸指挥着把靠墙的八仙桌移到炕塌边,一应菜蔬肉类全摆在了上面,倒是很丰盛,几盘瞧不出是什么的肉类鲜嫩削薄,虽然蔬菜较少,但是发好的菌类干货却都是很珍贵难得的山珍,像竹荪猴头菇等也罗列了满满一桌。

    楚楚死活拉了苏嬷嬷一起吃,四阿哥不在的这几天楚楚早就习惯了苏嬷嬷,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她在一起,渐渐也喜欢上了这个嬷嬷,除了自己饮食吃穿上,别的倒也不大管楚楚,平日楚楚和别的男子共事,苏嬷嬷也不拦着,只在一边静静的陪着,吃饭都是楚楚一起吃的,所以处的真如母女一般。

    所以这时楚楚拉着苏嬷嬷坐在自己旁边,苏嬷嬷倒也不推辞,只在下首的塌边做了,屏退了伺膳的丫头和要上前伺候的大妞,楚楚亲自动起手来,时不时的夹些煮好的肉菜,给四阿哥和苏嬷嬷,一顿饭吃的热火朝天,和乐融融,吃过饭,四阿哥劝着苏嬷嬷回屋子歇着去了,让下人们都出去候着,自己和楚楚靠在一起喝茶说话,顺手拿起边上楚楚写的计划细瞧,见字还不错是圆润的颜体,很得几分真味看的出来是下过功夫的,就是这墨迹忽深忽浅,字忽大忽小显得杂乱无章,有些还少了几笔,遂摇头失笑瞧着楚楚道:

    “我看你刚才的握笔姿势就是个错的,过来爷亲自教你,”

    楚楚吐吐舌头做个鬼脸道:

    “虽然比不得您的字,但是要是有硬些的笔我也不太差的”。

    “哪有你说的硬笔,我们大清上到皇阿玛下到百姓凡是写字的还不都是这毛笔,只有白晋那些洋人才用个不伦不类的羽毛写字”。

    “对啊,怎么忘了这时候有洋人呢,若是和洋人打好交道,自己需要的许多东西不就有着落了吗。”

    想到此,楚楚忙拉着四阿哥的手问道:

    “您说的白晋是不是外国的传教士”?

    “是啊,怎么你倒知道这些”

    “那您肯定认识他了”。

    “恩,他时常进宫给皇阿玛讲些西洋的数法和事故,很得皇阿玛的喜爱,爷和他当然就熟些”。

    “那您明天带着我去他的教堂瞧瞧怎么样”。

    四阿哥瞪了她半响道:“左不过金发碧眼的样子有什么可见的”

    “我可不是为了他的外表见他,想他在这里生活了不少年头了,肯定有门路弄些稀奇新鲜的玩意,譬如羽毛笔之类的,我找他买些自己用岂不方便许多”。

    四阿哥沉吟半响拿起楚楚厚厚的一叠计划书敲敲楚楚的脑门笑道:

    “你这鬼丫头肯定是惦记上洋人的什么稀罕东西了,才磨着爷非得带你去找那白晋是不是,让爷给你办事儿,可是有条件的”。

    说着圈住楚楚的腰肢,低声在她耳边道:

    “一会儿你伺候的爷高兴了,爷明儿就带你去,说着伸出舌头很□的添了楚楚的耳廓一下”。

    楚楚顿时面红耳赤,心道:“这个色狼简直就精虫上脑,见了她就没别的什么事儿”。

    四阿哥见她颈侧的肌肤都成了粉红色遂对低低笑了起来,吩咐了高毋庸,就用自己的斗篷把楚楚裹在怀里沐浴去了,到了侧面的温泉屋子,四阿哥遣退了下人,悄悄腿了楚楚和自己的衣襟,楚楚才明白过来这位爷是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楚楚暗道:

    “谁说古人保守来着,统统拉出去杖毙,这位爷简直开放的有些后现代了,”

    白晋的法兰西风情

    再次碰着抚摸着令自己想了几夜的温热身体,四阿哥才觉得自己三天前的不是一夜春梦,柔弱无骨的身子散发着如珠如玉的光泽,悠悠清新的香气,让四阿哥热血沸腾,抱着楚楚缓缓走下温泉,把怀中的小女人紧紧低在池壁上,急切的从眼睛一直向下吻下去,经过细长的颈到了胸前嫩白的雪峰,张口含住顶端微微展开的花瓣,轮流吸允,仿佛新生的婴儿饥饿的允吸着母亲的||乳|汁,楚楚细细的喘息声回响着,浑身比温泉的水还热烫几分,每个细胞都鼓胀空虚着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楚楚几乎站不住,身子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四阿哥却一手挽住了她下滑的身体,一手把她的腿打开圈在自己的腰间,就着水的润滑闯进了她的最深处,楚楚哼了一声就唔的就被四阿哥堵住了小嘴,水的拍打声,楚楚细弱的呻吟声,和四阿哥野兽般的吼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屋子

    当四阿哥心满意足的放开楚楚的时候,楚楚根本连站都站不住,只得攀着四阿哥的脖子,任他给自己清理身体,虽然还是不太适应,却没有上次的疼痛难忍,有些时候也觉得很舒服美妙,就是这位爷忒能折腾了,总是用尽所有的姿势把她里里外外的研究一遍才作罢,有些自己这个现代人都觉得很羞涩难堪的,这位爷愣是兴致高涨,比上次仿佛还能折腾,自己都要怀疑,这位爷是不是趁着这几天又恶补春宫图谱去了。

    楚楚和四阿哥清爽舒服的躺在床上时,已经是深夜,四阿哥叙叙的在楚楚耳边说着自己肉麻的情话,楚楚暗暗翻着白眼,只当是催眠了,不过临睡前还没忘记叮嘱四阿哥答应她去见白晋的事情,待得四阿哥答应了,才放心的睡过去。

    四阿哥圈紧怀中的楚楚,爱恋的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想着刚才看到的这丫头写的计划,条理分明倒比朝里的许多大员的折子还好,并且里面许多想法很奇特,如度假村的股份股东制,员工守则,等等,自己虽然不能理解,但觉得这样约束手下,仿佛比严惩更有用也说不定,听田文远说工部的刘老头都对这丫头画的图纸赞赏不已,可见这绝不是平常看书就能学会的技能,自己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丫头了,可是自己也不愿深究,总怕答案是自己接受不了的结局,总之这个丫头自己一定会牢牢的牵着到老,到死。

    第二天楚楚起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四阿哥早就起来在堂屋处理着府中送来的事务,边等着楚,自己暗暗警告自己以后一定得节制些,不然总把楚楚累的起不来,总不吃早膳时间长了,身体可就糟了,眼看着到了正午,楚楚才收拾妥当了进来,四阿哥笑眯眯的打量她,见今天倒是穿的齐整,一件嫩绿的家常旗装,下摆和胸前绣着几只翩然飞舞的蝴蝶,显得腰身摇曳楚楚动人,头上也梳了两个可爱的发髻顶在两侧,没带什么钗环,只一边笼着一条缀了几个银铃的发绳,耳垂处带着一对光华四溢的东珠,映着细白的脸庞霎时好看,一路行来有些清脆悦耳的铃声相随,很可爱俏皮,只是脸色甚是别扭,眼角处还残留着些泪痕。

    四阿哥拉过她细瞧,见眼睛却是有些红肿,显见是哭过的,伸手摸摸她的脸道:

    “这是怎么了”?

    楚楚倒不好意思的挣开四阿哥的手做到一边,莫不出声,苏嬷嬷瞥了楚楚一眼笑道:

    “还不是今儿我说给这丫头?br /免费txt小说下载